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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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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带着细狗撵兔子,有时候赶到好机会,常常能逮到四五只,他就把这些兔子拿出来,分给同事和朋友品尝。有时候,兔子腥臊味太重了,他就说:“要说这个死人味呀,老半天去不了怎么办?那就到茅子里,憋住一口气,然后到鲜大粪前,深深地吸上一口,然后憋住,待憋得差不多了,再吐出来,死人味儿就再也没有了。”

    听他话里的意思,就和一个老行伍似的。

    以后我查了查县里的历史,吓了一大跳,原来这个老校长,是抗日时期党内派到汉奸二鬼子里头的一个内线,在战争时期,曾冒着暴露一家的人危险,带领着武工队除掉了一个重要的汉奸,为抗日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对县里的徐县长,老些人是这样议价的:“这个徐疤瘌,可不是个东西啦!有人刚把两瓶酒送到了他家里,人家刚出了门,他就把酒瓶子一下子给扔出来啦!哎呀,真是的,你就是想扔的话,也得等到人家走远了啊,怎么没等到人家出门就扔了呢?什么人啊这是。”

    对这样的人,我也是有些不能理解。以后见了徐县长,偷偷地打量了他一下,脸上是有些疤瘌,不过不是太严重,穿着很朴素,和一般的工作人员并没有什么两样,慈眉善目的,甚至还有几分可亲!

    这就是徐家河口的徐氏一家人的老七,七兄弟全部参加了革命,其中有三个血洒抗日战场,家里曾是一个大地主。

    我们单位上旁边还有一个扫街的老头儿,七十多岁了,还风里来雨里去的,把大街上扫得干干净净,别人都叫他“严团副”。他见了人十分亲热,总要和你拉上几句。

    我心里常常纳闷,“严团副”是什么意思,怎么七十多了还扫街呢,这个严团副是**的团副吧,还是国民党的团副呢?

    以后才知道,这个严团副是当过二鬼子的团副,由于血债少,才没有在镇反中被镇压。

    我教过的农机学生,有很多是大白村的,谈起他们的村子,他们总是自豪地说,我们大白村怎么样,怎么样?我们刘司令怎么样,怎么样?

    他们说的大白村,在抗日战争时期,是茌平的重要根据地,而刘司令呢,指的就是刘致远司令。

    什么是历史,历史就是在一定的时候,人们留下的真实的故事。抗日战争这段历史,在我们茌平县不管过去多少年了,有形无形的,总是留下了一些难以忘却的影子。

    我不是个有钱的主儿,为难以割舍的第二故乡架桥铺路,求得一个青史小碑上的一个小名字,自认为有一身的技术,也不能为第二故乡开办工厂,为家乡聊尽微薄之力,我穷得只有一个破电脑,也就只有码码字,为家乡留下一部想着看看,其实也不一定有多少人看的吧!

    写茌平县的抗日,当然离不开聊城,因为茌平的抗日是和聊城地区的抗日联在一起的。

    这事得到了县党史办,文化馆的大力支持,他们并把这个事情汇报给了有关部门,并给提供的资料足足有半尺高。我钻在这些资料堆里,看着看着,就和我所经历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了,哪里是真,哪里是假,有时候真假自己也分辨不清了。

    当然,史料不是,史料里有几万字,却一点儿也不能用,有时候一句话,却能写上足足几万字。是一个梦幻工厂,尽管一个人一辈子碌碌无为,没有做成一件值得青史留名的事情,但是得要求主人公一定要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实现自己所没有实现的梦想!

    自从有了穿越和战争幻想,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但是没有了现实的土壤,它也就失去了得以存在的根!

    在此,我再次感谢17k的领导和各位编辑们,如果没有他们的努力,这没有这部书。特别是地下沉睡的那些先烈们,他们如果有知,一定也会和我一样的心情的,他们的热血没有白洒,他们拳拳报国之心没有被人忘记,一定会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的故事的。

    我再次感谢那些热心的读者们,他们在关心着这部书,希望这部书能在社会上掀起更大的浪花。正是抗日战争激发起了我们愚昧、落后的中华民族,正是在这次战争中让我们重新团结起来,激发起更大的民族力量,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来争取一个自由、解放、繁荣、幸福,充满了创造力的新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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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奇袭南镇震鲁西 一() 
1937年12月26日夜,注定是鲁西不平凡的一天。

    黑黢黢的天上布满了乌云,别说月亮光了,就连10米之内看人都是模模湖糊糊的。鲁西北的冬天又异常寒冷,飕飕的北风刮着,脸上像刀子割一样疼痛,脸被冻得通红。有人说尿尿被冻住了,那是假的,不过鼻涕有时冻得甩都甩不掉可是真的,因为手都冻成鸡爪子了。

    韩行,韩大少爷穿着厚厚的棉衣,缩着脖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博平28个村的“联庄会”大乡长,徐大胡同人徐玉山的后面。

    徐玉山大个子,面目沉稳,眉毛很重,眼睛很亮,下巴略尖,穿着一身黄军装,挎着手枪,率领着二百多人的民团,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面,好一副英雄奔赴战场的样子。相比形秽的是,韩行东倒西歪,跌跌撞撞,举止猥琐,缩头缩脑,和徐玉山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说实话,让他跟着徐玉山提鞋,徐玉山都不愿意。不愿意也没有办法,谁让韩行是范筑先的秘书呢?

    韩行一边走着一边嘴里还嘟囔:“徐大乡长啊,韩省长10万兵马都打不过日本人,早脚底下抹油——蹿了。你说咱们还打个什么劲啊!这不是屎克郎专门往茅房里钻——找屎(死)吗。”

    徐玉山早就对韩行不满了,虽然不骂,但是话也不好听:“我说韩大少爷啊,你跟在范专员身边多好,吃香的,喝辣的,还有那么多的兵保护着。你却偏偏跟着我们去打日本人,那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你要是为国捐躯了,可别怨我啊,那都是你的命不济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对这事,韩行也有韩行的道理,嗫嚅着说:“我跟着范专员这么长时间了,真刀真枪还没有见过,又是要写报导,又是要写总结,没有参加过实战怎么写啊?咱们这还真打啊,不就是上去招呼两下子就行了呗!几百万的**都打不过日本人,就凭我们这几条破枪,作死啊——”

    徐玉山再也听不下去了,指了指韩行的鼻子骂道:“就凭你这个德行,还打日本人哼!再说落后的话,我可要军**处。”

    队伍走着走着不走了,前面带队的南镇自卫队队长殷兆立跑到徐玉山眼前说:“徐乡长,前面就是南镇村了。”

    徐玉山对着后面的队伍,两手往下压了压,压低声音喊着:“都蹲下——”后面的队伍立刻全都蹲下了,一个个都屏住呼吸,握紧了杂七杂八的步枪,大刀,长矛,安静得都听得清各自的喘息声。

    徐玉山蹲在地上,借着黑暗中已经熟悉的自然光亮,悄悄地打量着这个南镇村。

    人这个动物很怪,如果一旦熟悉了黑暗,再加上又来过几趟,还能把南镇的地形看个大概。

    南镇村地处茌平、博平、高唐三县交界处,这个村子也是很有特点的,就是地势较高,也可以说,支上一门小炮,大白天就可以打到地平线以内的任何地方。在平原地区,人要是站着,目测可以达到5里,也就是10里方圆眼睛可以看到。要是站在南镇街上,眼睛可以达到的地方可就大大远了,最起码来说是20里地,在军事上来说,站得高来看得远,在望远镜不是多么好使的情况下,以目测指挥火炮发射,火炮的威力也就好使多了。

    1937年七七事变以后,中日战争全面爆发。10月3日,日军侵入德州、禹城、平原等地。然而,国民党省政府主席韩复榘却不顾生灵涂炭,率领10万大军不战而逃,同时命令第四(临清)第六战区(聊城)军政官员及武装力量退守黄河以南。

    11月19日,聊城最高行政长官范筑先将军拒绝韩复榘南撤的命令,并向全国民众发出了“裂眦北视,决不南渡,誓率我游击健儿和武装民众,以与倭奴相周旋”的皓电。皓电的发表,震动了全国,激励了鲁西北广大民众的抗日热情。

    12月26日,驻禹城日军、步、骑、炮、装甲部队500人,在其空军的协助下,从禹城出发西行经高唐县的张大屯村占领了南镇。日军的目的是通过茌平县到东阿滑口渡过黄河进袭泰安,和另一路南侵济南的日军形成钳击之势,好夹击济南。

    南镇自卫队得知了日军的消息后,一边撤离南镇村,只留下少数人摸清日军情况,一边飞报范筑先将军。范筑先将军决定,由南镇的自卫队领着徐玉山的联庄会夜袭南镇村。

    徐玉山对殷兆立说:“你再把南镇的情况说一遍。”

    殷兆立说:“南镇的鬼子有一百多人,分散住在各个户家。邢天成的屋子大,住得人最多,大既有四十多个鬼子。”

    “你敢不敢掏鬼子的老窝!”徐玉山对殷兆立说。

    “这有啥不敢的,”别看殷兆立平常话不多,这时候却笑了。自凡笑着,那就说明了此人的镇静异常,“我早看见了,鬼子也是肉长的,也并不是有三头六臂,我就不信,刺刀捅在他身上,捅不死他,子弹穿在他身上,打不了一个窟窿。”

    徐玉山点了点头说:“这就好,你就先领着你的人掏鬼子的老窝。我们呢,听到你们的枪一响,就从外面往里打,咱们两面一打,我就不信,打不死这些鬼子。”

    殷兆立刚要领着他的几十号人走的时候,韩行又来事了,他对徐玉山说:“先慢着,能不能让我也去。”

    不但徐玉山不同意,殷兆立也不愿意了,小声说着:“你去干什么,碍手碍脚的,你又没摸过枪。到时候打起仗来,还得再派人来保护你!再说,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范专员那里不好交待。”

    徐玉山更是不乐意了,怒目对韩行说:“我说韩秘书,别再捣乱好不好,我们这是去打仗,不是去开会,写总结,也不是会喝酒赴宴。”

    韩行坚持着说:“正因为总结没法写,所以我才要去。你们在前面打,我在后面看着,又不碍你们的事儿,怎么能算是碍手碍脚呢?怎么能算是捣乱呢?要是总结写好了,那也是秀才手里10万兵,你们也就出名了,也名了也就可以升官发财了。”

    “那是你出名了。不行就是不行,韩行你不能去!”徐玉山下命令了。

    韩行窝了一肚子火,你徐玉山算是干什么的,不过就是一个28村的联庄会的大乡长,我是干什么的,我是聊城专员兼保安司令范筑先手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秘书,凭什么听你的。不过,当面也不好和徐玉山顶撞,背后却悄悄地跟在了殷兆立的队伍后面。

    殷兆立带领着村自卫队悄悄前进,仗着地理熟,悄悄地运动到了村子北面。这时,他才发现韩行也跟在了队伍后面,再想埋怨他已经晚了。韩行嘴上还卖乖:“这叫什么,这叫乖虚而入,鬼子主要防御在南后,我们却从北面进攻。”

    “你住嘴!”殷兆立骂道,“再出声,惊动了鬼子的岗哨我们就全完了。”

    殷兆立小声对自卫队员张秀寇说:“进了村,你到你家里摸上几把镐锨,然后再找个梯子,我们上房,去掀了鬼子的王八盖子,直接往屋里砸手榴弹就是。”

    张秀寇点了点头。

    殷兆立勾着手指头又对韩行威胁道:“离我们远点儿,再说废话,我就把你的舌头挖了去。”

    韩行还嘴道:“你小子不要太猖狂,真是娃娃当司令——小人得志”

    殷兆立也就是嘴上说说,不再搭理韩行了,领着他的村自卫队悄悄向村里摸去。村北口有一个鬼子岗哨,在村口游荡着。殷兆立悄悄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投镖,这投镖有三寸来长,头上磨得锃亮,尾巴上的一缕红穗头,那是为了保持投镖始终不翻跟头用的。鲁西北历来练武的习惯,人人都好耍刀使枪,这些投掷的兵器,也是人们的爱好之一,殷兆立早已把它练得炉火纯青。

    练武的人,脚步非常轻,三转两转,殷兆立就转到了鬼子的后面,悄悄地跟在那个鬼子后头。眼看着越走越近,越走越近,也可能是那个鬼子非常警觉,耳朵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突然转过身来,猛然发现了一个人影朝自己走来,也就有七八步了,吓得他一个激灵,枪栓一拉,顶上了火,刚要大吼一声,话还没有喊出来,一支投镖就钻进了他的喉咙,他的嗓子咕噜了一声,意思是想喊,八嘎,但没有喊出来,殷兆立已经左手抱住了他的腰,右手又顺着投镖往里按了按。

    那支投镖刚才还没有全钻进去,这会儿全插进去了,连憋带痛,鬼子浑身抽搐着,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你奶奶的,让你死个痛快!”殷兆立嘴上嘟哝着,右手按着那个投镖就像摇把子一样,来回晃了几下,那鬼子又哆嗦了几下,忽然身子一硬,又一软,就像一摊泥一样,软了下去。

    殷兆立拉着投镖的红穗头,把投镖拉了出来,立刻一股热血喷了出来。殷兆立利索地躲过这些脏血,然后把投镖在鬼子的身上擦了擦,又收入了自己的囊中。

    后面的自卫队员都上来了,殷兆立对张小三低声说:“小三啊,换上鬼子的衣裳,在这里站岗,要是鬼子来了,速去我那里报告。”

    张小三低声地喊了一声:“是!”立刻扒下了鬼子的衣裳,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就像一个真鬼子一样,在街上游荡起来。

    殷兆立领着自卫队员从街道旁边的小胡同,迅速向邢天成的家里摸去。韩行又说道:“这就叫殷兆立一镖刺哨兵,张小三换装来巡逻。又叫你睡你的觉,我摸我的营,谁也不耽误谁。”

    殷兆立又狠狠地用胳膊肘子捣了韩行一下,嫌他多嘴。

    韩行被捣得肋条骨都疼,骂了一句:“你小子小心点,先不惹你,回去我再给你算账。哼!”

    走了一会儿,张秀寇领着两个队员向几家农舍隐去。不一会儿,扛来了一个梯子和找来了几把镐锨,队伍又悄悄前行。一路走着,只听到几个屋里传来了隐隐的打鼾声。韩行又卖嘴了:“小鬼子啊,小鬼子,睡得这个香啊!岂不知道,呆一会儿,叫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殷兆立恨得牙根痒痒,恨不能把这个多嘴多舌的韩行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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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回 奇袭南镇震鲁西 二() 
摸到了邢天成的屋子后边,把梯子竖了上去,殷兆立把手一挥,带头领着十几个队员悄悄爬了上去。他叫队员杨胥金拉着自己的双腿,倒挂金钩,自己拿着匣子枪封住了屋门,然后对着屋顶上的人低声大吼一声:“开挖——”

    张秀寇对旁边人一挥手说:“开挖——”带头用铁锨掘起了房顶上的黄土。

    鲁西北的房顶一般是先用梁顶着,梁上面横着檀条,檀条和檀条之间上着椽子,椽子上面就是苇箔了,苇箔上面就是泥土。泥土也不是多么结实,可是再不结实也得挖一阵子呀,挖着挖着,睡觉的小鬼子不能感觉不出来,屋里就叽哩咕噜地说开话了。

    用汉语翻译一下就是:“咦,怎么了,房顶上有动静。是不是有人上房了!”“不可能呀,连个中国兵也看不到,他们上房干什么?”“不好!赶快起床,有情况——”

    屋里一阵子穿衣服,摸枪的声音,带头的一个就冲出来了。殷兆立对着他就是一枪,由于离得太近,这一枪从头心打了进去,当场爆头,就和一个大爆竹爆响也差不了多少。这个鬼子连哼也不哼,就一头歪倒不动弹了。

    近在咫尺的韩行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大叫一声:“打得好!”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打得**到处跑的小鬼子,原来是这么不经打啊,一枪怎么就完了呢!鸡死还打个扑棱呢,他怎么连个扑棱也没打呢?

    第二个鬼子拿着枪又冲了出来,殷兆立又给了他一枪,这一枪打在他的肩膀上了,疼得他“哎哟”一声,又缩回了屋里,用日本话大喊道:“不好,中国人上了房顶了,在门口堵着。”

    于是,屋里“叭勾——”“叭勾——”向外打起了枪。

    中国的土屋就是好,屋门是板子门,没有上窗户,殷兆立把脖子往上一挺,身子一翘,就成了射击的死角,鬼子的子弹是如何是打不到的。

    枪声惊动了村子里的鬼子,一阵子叽哩呱啦的喊叫声,当然中国人也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村外也枪声大作,徐玉山领着联庄会开始向村里进攻了。一时村里村外,枪声一片,也分不清个豆了,简直乱成了一团。

    张秀寇几个也挖开了屋顶上的洞,就往屋里扔手榴弹,“轰——轰轰——”屋里响声一片。没被炸死的十几个鬼子,没命地往外跑,殷兆立的匣枪没命地打,有两个鬼子被打倒了,但是还是被打死的鬼子玩命地冲出来了,往街上跑去。

    这时候的张小三正游荡到大街中心,看到从邢天成的院子里跑出来一帮鬼子,正朝着自己跑来,一连跑一连喊,自己也听不懂喊得什么,张小三蹲下给了他们一枪。一个鬼子一下子就中了弹,不过,三八式的子弹穿透力强,杀伤力却不怎么样,那个鬼子晃了一晃,还是有些不明白,又对着张小三七艰难地摆了摆手,意思是,错了,错了,误会了,然后一下子就倒在了街上。

    张小三突然来了灵感,转过身来,朝着相反的方向,连打了两枪,然后倒地一翻,就滚到了一边。为什么张小三这么灵活,看来平常的半军事训练也没少起了作用。

    说来也巧,庄头上的鬼子不亏为训练有素,久经战阵,枪一响,早把歪把子机枪架上了,要封锁住街口,看到有人朝他们开枪,断定这必定是中国人,于是大喊:“敌袭!敌袭!”机枪手对着枪响的火光就打来了一梭子,“突突突”

    这边四五个鬼子应声倒地。

    没死的鬼子一看,坏了,叫人家中国人封住村口了。他们立刻齐刷刷地趴在了地上,然后朝着响枪的地方,瞄准、射击,动作那个快,全然不把生死放在眼里,瞄准、射击,翻滚躲避,瞄准、射击,然后翻滚躲避

    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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