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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安又对小村一夫说:“你愿意和我们一块儿到飞机场去送文件吗?”。
小村一夫面露难色,对潘小安说:“如果再去飞机场送文件,将是非常的危险。”
潘小安坚决地说:“既然你已经加入了我们的阵线,那就是我们的士兵了。执行任务没有不危险的,但是为了我们双方共同的事业,为了解救更多的日本人和中国人,也只有这样办了。”
事到如今,小村一夫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点头答应了。
韩行通过他二人的谈话表情,也看到了终于把这个日本兵说服了,但是对谁去飞机场的问题上,韩行和潘小安还是有不同的意见。潘小安的意思是,他和倪时迁去,再带上这个传令兵小村一夫,而韩行的意思是,潘小安和自己去,当然也得带上这个小村一夫。
潘小安固执地说:“你现在不比从前了,是南征军的参谋长,万一你要是出了问题,我没法给司令交待?”
韩行说:“飞机场非同一般的地方,我必须亲自去侦察清楚,打仗哪有不危险的。”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们的能力?”
“我非常相信你们,但是我也需要仔细地侦察清楚飞机场,掌握第一手的资料。”
最后,潘小安没有争过韩行,硬着头皮要带领着韩行去闯一闯龙潭虎穴。潘小安就在身上绑上了一圈炸弹,小村一夫非常惊异地问:“你绑这么些炸弹干什么,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潘小安说:“我知道这些炸弹的威力,三十米之内,就是隔着墙也完了。”
韩行心里明白,这是对小村一夫不放心,本来应该绑在小村一夫身上的,但是从心理学上来讲,这是对小村一夫相信一次,也算是心理上对他的尊重。如果小村一夫一但反悔,三十米之内,他还是逃脱不了死亡的威胁。
临走前,潘小安又翻了一下小村一夫的公文包,看看有没有重要的情报,发现比较重要的是里面有一张济南的地图,标着济南日军的驻防位置,潘小安把它随手交给了倪时迁。
小村一夫还是坐在了跨斗上,潘小安穿上了日本士兵的衣服坐在了驾驶位子上,韩行穿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日本士兵的衣服,坐在了驾驶员后面的座位上。潘小安发动着了摩托车,一加油门,摩托车向飞机场的大门口快速驰去。
飞机场的大门口,就在飞机场的南边,门口约有一个班的日军警卫,门口架着路障和铁丝网,只留下了一个小出口。摩托车在路障的口子上停下了,一个日本哨兵伸手要证件,潘小安早已把搜出的证件贴上了自己的照片,就把证件递了过去。
这个日本哨兵还没有接证件,小村一夫就坐在车斗里喊道:“你不认识他,还不认识我吗。”
那个日本哨兵见了小村一夫,哈哈笑道:“原来是小村君啊,哟西!”
摩托车顺利地进入了飞机场,向中心指挥楼开去,一路上,潘小安故意把摩托车开得很慢很慢,在仔细地观察着飞机场的地理环境和重要的军事要地。
第12回 众英豪联手侦济南 二()
飞机跑道为东西跑道,约有二千米长,离着中心路道约有一千米的地方,有一座油料仓库,外面放着一些油桶,仓库里头不用说,也放着一些燃料油,大约有一个小队的鬼子守卫
再往前就是一座兵营了,一排为六间,共有四排屋,按照一个屋子住一个班来说,四个屋能驻一个小队,十二间屋能驻一个中队,二十四间屋能驻两个中队的鬼子。
又往前开了一段路,前面才是机场的指挥中心楼,楼为二层,不是很大,最起码也有一个小队的鬼子驻守,再其余的就是空军的工作人员了。
潘小安对韩行歪了歪头,意思是,这个文件送还是不送,送肯定就有风险。
韩行点了点头,意思是送,因为送完了这个文件,还要往其它的地方送文件,就借着送文件这个事情,把所要去的地方看个清楚。
韩行呢,就在一边溜达着玩,借机仔细观察着这座指挥楼。这座指挥楼是砖石结构,外面就直接裸露着砖头和齐腰高的地基石头,二楼上视线很好,正好可以一览无余地观察着主跑道上的飞机,从二楼上有密密麻麻的电线往外伸展出去。
就在这时候,一个日本士兵向韩行走了过来,韩行扭过了身,想避开他,可是越想避开,他越是朝着韩行来了,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日本话。
坏了,韩行心里想,我又不会日本话,他说得什么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可是越热越包棉,越渴越吃盐,越不愿意和他说话,这个日本兵却越是来了劲了,嘴里一个劲地对韩行说着话。
韩行只好捂起了嘴,装着牙疼的样子,不方便说话。
就在这危急的时候,潘小安和小村一夫过来了,小村一夫用日本话对那个日本兵说:“山木君,忙什么啊!”
那个日本兵忙说:“原来是小村君啊,我看到这个士兵好陌生,就上来问问情况,谁知道,他光捂着嘴不说话,我就更加怀疑了,问他,他还是不说话。”
“是这样的,山木君,”小村一夫对他说,“这是新来的秀木君,他最近一直牙疼,不能说话,还有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家里有了病人。”
“原来是这样的,”山木说,“那我是多疑了。这里离着聊城不远,听说聊城的范筑先的情报队很厉害的,所以我不得不多加小心。”
一场危机终于化解而去,不过,韩行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摩托车开出了不远,潘小安对韩行不满意地看了一眼,意思是说:“韩参谋长啊,我不让你来,你还偏来,差点儿出危险了吧!?”
韩行却笑了,点了一下头,意思是说:“再危险,不是也过去了吗!”
出了飞机场,和情报队的人会合,接着又商量下一步的行动计划。韩行说:“下一步,我们就去新华院吧?”
潘小安对韩行说:“去是可以,但是你是不能进去了,要是真出了事,那可就真麻烦了。”
韩行说:“我不去的话,那谁和你一块儿去?”
“倪时迁啊!”
“那倪时迁还不是和我一样的,不懂日本话,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把潘小安将住了,但是他想了想,还是固执地说:“别人谁去都可以,就是你不能去。”
韩行笑了一下,嘲讽他说:“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情报队又再次在新华院的门口集结,新华院的大门坐北朝南,东西走向就是堤口大街,街上人来人往的也是挺热闹的,就在新华院的对门不远处,就有一个小茶馆,情报队的几个人就进了茶馆里装着喝茶,歇息的样子。
新华院的大门紧紧地关闭着,围绕着院子,挖有一条五米宽五米深的水沟,沟里面全是臭水,就在水沟的里面,设有第一道砖墙,青砖砌的砖墙有三米多高,墙头上有高压电线,通着高压电,墙的四角各有四个角楼,监视着墙外边的每处角落。
不一会儿,一辆三轮摩托车开到了新华院的门口,车上坐着三个日本兵,守门的日军询问了一番,查看了一下证件,然后放行。大门不开,只开便门,这辆三轮摩托车便开了进去。
进来的这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潘小安,韩行和小村一夫。
三个人进来了大门,潘小安装着摩托车打不着火的样子,推着摩托车行走,由于车身比较重,韩行也帮着推,一边推着车,一边察看着院里面的情况。
这墙里面还有一条宽五米,深五米的一条深沟,里面盛满了脏水。院中分为东院和西院,东院看来是日军的营房,比较干净、整洁,里面不时地有日本人出出进出,有穿着白大褂的,有带着围裙的,还有的日本人拿着一些书从一间屋里走出来。不用说,这是日军的营房,还有卫生室、伙房和图书室。
在东院驻军营地还豢养着一群狼狗,一见生人,无数警犬大声嗥叫,震憾全院,令人毛骨悚然。看来,这是日军专门加以训练,夜间放出巡逻的,以加强院内的警戒。
在营房后面有一个约400米的操场,靠东墙有阅兵台,不用说,这是供日本人训话和给犯人点名的地方。另在操场南端,架有高约三丈的了望台,上嵌“大东亚战争”的口号,台顶设有岗楼,上有荷枪值班的日军,能鸟瞰全院囚犯的动静。
院中的西边还有一个院中之院,围墙有两米多高,上面拉有电网,不用说,也是通了电的,墙外面还有一圈铁丝网,每隔20米左右就有一个岗哨,在监视着监狱内中国囚犯的行动。看门的像是一伙汉奸,东倒西歪地在那里站着岗。
韩行灵要一动,就对潘小安小声说:“走啊,那里只是一些汉奸,进去看看去。”
潘小安点了点头,说:“你说看看,咱就看看去,走吧!”
放下了摩托车,潘小安在前面领着头,拉着小村一夫和韩行,就往院中之院的特禁区走去。看门的一见皇军来了,就和见了爹一样,赶紧敬礼说:“报告太君,你们好!请进!请进!”
潘小安用日本话说了句:“真是一些狗,忠心的看门狗。”
看门的这些汉奸也没听懂潘小安说得什么话,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哈腰:“哈意!哈意!”
小村一夫对潘小安说:“这些人是警备队的,特禁区主要采取的办法是以华制华,班长、小队长、中队长、总队长都是中国的战俘。”
韩行骂道:“这些中国人啊,真是丢中国人的脸啊,被俘了还当日本人的走狗!”
走不了多远,一个汉奸笑着迎了过来,自我介绍着说:“我是总队长,叫刘乃干。”
潘小安用日本话问了一句:“你原来是干什么的?”
刘乃干一愣,听不懂潘小安说得什么话。
韩行就充当了临时的翻译,说:“你的,原来的,干什么的?”
刘乃干这才听明白了潘小安的话,赶紧笑嘻嘻地说:“我原来是国民党的一个旅长,被俘后,是皇军大力栽培,又让我当了这个总队长。”
韩行心里骂道:“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潘小安又用日本话对刘乃干说道:“你就领着我们参观一下吧?”
当韩行又翻译了一下,刘乃干听明白了,立刻高兴地说:“哟西!哟西!”
刘乃干在前面领着,潘小安、小村一夫,韩行跟在后面,首先参观了一下反醒室。这纯粹就是一座审讯中国囚犯的刑讯逼供室,里头真是十八般刑具,样样俱全,有老虎凳,有皮鞭,有各种刀具,还有说不出来的一些玩艺儿,真是叫人看了浑身冒凉气。
旁边还有一座水牢,那水牢里的水发出来一股臭味儿,薰也把人薰死了,要是把人放到水牢里,夏天就把人薰得背过气去,要是冬天啊,不用说,光冻也把人冻死了。
刘乃干恬不知耻地说:“是不是还要人来实验一下啊?”
潘小安摆了摆手用日本话说:“不用了。”
再往后就是禁区的训练队了,是集中囚禁俘虏的地方,训练队住得是有前后两排6幢仓库式的大屋,每幢屋内能容千人左右。这哪是人住得对方呀,简直就和猪圈差不了多少。
接着又到了监狱里的工厂队和农场队里参观,工厂队里从事织布、织袜、做鞋的工作,农场队就直接从事于监狱里的种菜工作,以供给鬼子和汉奸们吃菜。不过,有很多人都是些老弱病残,韩行知道,那些年轻力壮的有相当一部分都被抽掉去了东北或者日本国里,充当苦力去了,以弥补战争时期日本劳力的不足。另外还有一些人,被临时抽调到了外面,充当苦力或者去干一些一般人根本无法干的最苦最累的活。
见好就收,话多有失,参观完了,潘小安三人就抓紧撤出了特禁区,跨上了三轮摩托车,开出了新华院。
路上,小村一夫对潘小安伸出了大拇指说:“你的演员的,大大的,真正的一个好演员。”
韩行心里说:“还真让你说准了,潘小安本来就是一个演员。”
潘小安对韩行说:“这回,你怎么不让送文件了。”
韩行说:“要是查着了,就说是送文件的,要是查不着,还给它送得什么文件啊!”
出得了新华院,韩行让情报队再去日军驻山东司令部、伪新民会和泺源公馆仔细侦察。韩行就不亲自去了,由潘小安负责,带领着情报队其他人继续化装侦察。
直到很晚的时候,潘小安回来报告说,完成了任务,韩行听了他的仔细汇报后,并让他用文字写成一个文件,然后交给南征司令部。
这时候,小村一夫对潘小安说:“你说话一定要算话啊,司令部我是回不去了,就跟着你们一块儿干吧!”
潘小安看了看韩行,韩行想,为人一定要讲诚信,这个小村一夫既然已为抗日出了力,那就得给他一个合理的安排,于是点了点头。潘小安对小村一夫说:“我说话当然算话,就请你加入我们的队伍,我再想办法找到日本反战同盟,让你和他们一块儿工作。”
小村一夫高兴了,高兴地说:“谢谢你!谢谢你!”想了想又说:“但是我还有一个要求,为了我的家人不受迫害,你得想想办法。”
潘小安笑了笑说:“这还不好办吗,”就对倪时迁说了几句话。倪时迁就随便找了一个日本人的尸体当替死鬼,让他穿上了小村一夫的衣服,掖上了他的证件,打烂了它的头,这个倒霉鬼就只能替小村一夫挡一挡了。
第13回 究竟剑指何方()
韩行把一份细致的有关济南日军的情报摆在了司令部的桌子上,让范筑先和张维翰仔细观看,然后再讨论详细的作战方案
范筑先仔细地看了良久,考虑了一番,对韩行说:“你先说说你的大致方案吧?”
韩行:“是这样的,虽说日军人数是不少,足足有三个联队,但是他们把全部的兵力放置在济南这么大的地方上,显然还是不够用的。也是像一个巨人一样,躺在了济南这个地方,让我们任意地打。
我的作战方案是,全面开花是佯攻,也就是调集非南征的部队,从各个方面打击敌人,让敌人弄不清我们的真实意图,而我们南征军真正打击的地方,只有五个,那就是飞机场、新华院,日军驻山东司令部,伪新民会和泺源公馆。
占领了飞机场后,我可以申请**的飞机,由**占领飞机场,负责对我们的空中支援,辅助进攻其它的战略要地。
第一步成功后,我们然后进行第二步,那就是坐着飞机实行空降,支援武汉大会战,具体的时间、地点,由情报队提供。”
范筑先原来虽然对韩行的这个计划早有准备,但是听了韩行真正地说出了这个计划后,还是有点儿吃惊,这无异于蛇吞大象,蚂蚁也要把大猪啃了。
张维翰对于这个疯子计划,开始质询了:“你那么说,攻下飞机场后,不是暂时占领,而是长期占领。那就必然遭到了日军的疯狂进攻,除了步兵以外,还有日军空军的攻击,对于防空,你准备好了吗?”。
韩行说:“这也是我最担心的问题,所以我提交司令部讨论,从今天起,我们就建立起防空营,防空炮是没有,不过防空重机枪,兵工厂已经准备好了。”
范筑先马上说:“建立防空营的问题,如果你俩没有意见,那就定了。”范筑先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张维翰的。因为既然韩行提出了这个问题,那自己就要坚决支持建立防空营,另外还得求得张维翰的支持。
张维翰马上说:“我同意,就是这次用不上的话,以后也必然用得上,没有自己的防空,我们就没法对付日本航空兵的狂轰滥炸。”
范筑先说:“防空营的事情就定了。”
张维翰又提出了第二次的质询:“不用说了,大家都明白,第一次打击非常的重要。因为这第一次一打,敌人就警觉了,再打就是强攻了。韩参谋长,你的第一次打击,也就是奇袭,是打飞机场啊,还是打新华院。”
韩行说:“当然是飞机场了,只有打下了飞机场,**的空军才能进入,只有有了空军的支援,我们才好继续打击和支援其它的各个攻击点。”
张维翰考虑了一会儿说:“我的意见是先打新华院。”
“为什么?”韩行对张维翰也提出质询了,你说打新华院,总得提出你的理由啊!难道说还有比打飞机场更重要的吗!
张维翰想了想说:“既然你非得要我说出理由,现在我也不得不说,***的一个重要领导人,不小心被特务机关抓去了,据内部情报说,就关在新华院。虽然飞机场也相当的重要,但是比起这件事来,还是放在第二步。请原谅我,这个事我没有告诉你二位,这也是出于保密的原因。”
韩行听了这些话,心里有些吃醋,我们的关系都到了这个程度了,你还没有给我说实话,看来对我还是心存芥蒂。你要是早告诉我,新华院一行,早可能把你那个领导人救出来了。可是细心又一想,自己的复兴社、军统的身份还是明摆着的,作为张维翰来说,不得不有所防备。
韩行问:“能不能冒昧地问一句,是省级的领导,还是中央级的领导。”
张维翰想了想说:“我也犯一次错误,请二位务必保住机密,这是一位中央级的领导。”
韩行点了点头说:“这个事情,我同意了,就先打新华院,再打飞机场,然后是另外三个攻击点。”
张维翰又提出了第三次质询:“你所说的**空军,有谱没谱。据我所知,**的空军正忙于武汉大会战,所有的战机和轰炸机都集中在前方或者**的后方,据我的了解,他们的首脑断然不会冒险,再调飞机到这敌人的大后方来。我觉得这是一招险棋,根本就八字还没有一撇,要我是**空军的首脑,绝不会冒险把这些宝贵的飞机再派到这个才占领的敌后飞机场来。他们要是这样做,我觉得真和傻瓜差不多了。”
韩行心想,你真以为我调**的空军啊,我要是真调**空军的话,那话连说都没法说,你以为我是谁呀!?我算哪棵葱呀,除非我比蒋委员长还厉害。但是有些话没法说,**的空军只是个推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