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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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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踏进院子的江耘,难掩脸上的疲惫之色,双目之中的神彩却暴露了心中的欢喜。想着昨晚的超水平发挥,已将自己的第一谋演绎的精彩纷呈。

昨晚的君臣问策一直持续到今天早上的凌晨,江耘给赵佶画了一个超级的大饼,高层建瓴的搭建了一个可望可及的宏图大业。江耘相信,昨晚的一番深谈为自己今后的仕途奠定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贺暄拈着须笑着欢迎江耘的归来:“子颜一大早回来,必有佳音。昨晚他们等到很晚,我劝他们不要等,他们不听,不象我早早的睡了,现在只怕睡的正死,不能分享子颜的喜悦。”

“知我者季甫也。”江耘哈哈大笑。

“子颜的第一谋总算做得不错。”接着,江耘就将昨晚之事一一道来。

贺暄听着江耘的叙述,脸色变幻不定,显然已被深深吸引。听完之后,良久不语。

江耘问道:“贺大哥,有话请直说。”

“子颜难道是想从吏治入手?”贺暄脸色凝重的说道,“你可知道,这或许是最难的一条路。”

江耘也不隐瞒,说道:“我心中所想的却是制度,这是最重要的一环,昨晚所谈之事也是一个大方向,并无具体细则。说老实话,我现在还不知道要怎么做。”

“先不说如何做,你可知道若如此你将与天下整个官僚集团为敌?一句话,难,难于上青天。”贺暄毫不掩饰的说道。

“世间之事,行则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到时候再谋划一番。”江耘轻松的说道。

“呵呵,江子颜果然是潇洒之人。你都不愁,老哥自然也不愁。话说回来,密折之策的确是妙啊,子颜何处得来。”

“真是我苦思所得啊。”江耘辩解道,心中却不免窃喜,看来这后世的雍正皇帝所创的法子真是棒啊。

“如此,则天下隐者甚幸。”贺暄赞道。

“喔,对了,不知道大哥算不算隐逸之中的大贤者?说不定会有密折权吧。”江耘笑道。

“呵呵,我贺暄只擅纵横之术,不以诗书文章见长,乃藉藉无名者,不过倒有一些朋友,应该算得上大贤吧。”贺暄说得不错,他擅长的正是识人断事,纵横谋划。凡之大贤者,无不以人品、文章、修养闻名于世。

“喔,现今都有哪些隐逸大贤,说来听听。”江耘好奇道。

“杭州倚松道人饶节,临川溪堂居士谢逸,蕲春‘二林’林敏功林敏修,巨野具茨居士晁冲之,滨州安定高尚先生刘卞功,此皆名闻天下者。老哥认得的比较有名的在这在京城之中,便有两位,乃是兄弟,姓江名端友端礼,隐居数年,不赴科举。兄江端友谨孝耿直,有友出门远游,托其照顾老母,数年未归,他一直奉养如亲母直到过世。说起来,我到了京城,还未曾去探访过他们呢。”

“呵呵,这样的孝子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见识一下。”江耘感叹道。

“对了,听说昨晚琼林宴上,那个沈鸿博出尽风头?他作的词连明镜都自愧不如。”贺暄问道。

江耘对此人还是颇有好感,点头说道:“不错。那把御扇便被他赢了去。对了,大哥?那个蔡京是不是又要快上台了?”江耘记得史书之上,蔡京就是在今年当上的宰相,故有此问。

“嗯,此人颇得人望,在杭州赋闲了一段时间之后,倒也懂得韬光养晦,累积了不少声望,去年起知定州,今年徒大名府,起复之快,另人眩目,若无上意,安能如此?据说如今在朝堂之上要他复位的呼声颇高。”贺暄分析道。

“据说皇上面前的一位公公也出了不少力吧。”江耘说道。历史上的蔡京复出,童贯出了不少力,走得是艺术攻略,打的是蔡京的书法牌。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童贯的运作,蔡京或许没这么快上台。而上台之后的两人则一直狼狈为奸,祸国殃民。

贺暄恍然大悟道:“喔,怪不得。皇上年初曾设立明金局,童公公南下杭州征集文玩字画,得了许多好东西,王佑军的字,顾闳中的画,还有极为珍贵的南唐周文矩真迹——《重屏会棋图》。想必蔡京在此事上出力不少,让童公公极为露脸。也许通过此次合作,二人已形成了某种默契也说不定。说起来,这童公公也算是异数,身为宦官,颐下却有胡须,全然不似寻常公公,在军事上很有才干,颇得其师宦官李宪之真传。昔日王韶熙河开边之战,数路大军皆败,损失惨重,唯李宪所任监军一军持重,保存得力,这童公公深入西北,绝不寻常。”

江耘心中不屑,试探着问道:“江耘还不曾听过贺大哥对蔡京此人的评价。”

贺暄毫不掩饰他对蔡京的厌恶,说道:“或许他能迷惑不少人,但我却知道此人才不胜德,你可知道汝文为何不来京城吗?便是因为此人。”

江耘又喜又怒,问道:“他怎么汝文大哥了?”

“唉,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让汝文说于你听好了。汝文心结未解,故一直不肯来京城。”贺暄叹道。

江耘忍住不再追问,岔开话题道:“大哥教书教得怎样?邱勇还听话吧。”

说到孩子,两人的心情都放松起来,贺暄笑呵呵的说道:“不错,这孩子很有意思,心性很坚毅。对了,你对于邱家姐妹有何打算?勇儿且不必说,蓉儿这孩子也是相当聪慧呢。”

这一问,显然问倒了江耘,他还真没想过怎么安排邱家姐妹。蓉儿聪明伶俐,不至于做个丫环吧。

“呃,最近要考虑的事情太多,我还真没想过这事。我得想个法子,给蓉儿做个妥善的安排才好,喔,还有齐姑娘,还有……”江耘此刻的心中突然想起了那个明眸善睐的女子,那个让他江子颜在风月场中一鸣惊人的女子——李师师。

“丹桂满亭月满天,闲情久,梦中无朋相思远。今日佳期忽至,沽美酒无数,琴声谐。且进酒,风雅满殿,可慰平生。”

虽然中秋已过去了一个多月,这京城的天气日渐凉爽,但这幽雅小院,仍是可以坐上一坐。吟诗的正是二甲才子江耘江子颜。

“此诗被我一改,正合那晚的情境,如何说我有辱斯文?”江耘向今科探花发难道。

杨明镜只剩苦笑:“说出来谁能相信,堂堂进士,居然剽窃我的诗文。当初真是看走眼了,不知道你那句画得桃花卖酒钱是不是也是从哪里拾来的。”

江耘尴尬道:“呵呵,本公子只是不擅长命题诗词而已,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嘛。”

“非也,如此文章若无数十年功力,只怕写不出来啊。”贺暄看着手中那本“崇宁元年殿试集锦”插言赞叹道。

陆伯勤接过贺暄递过来的文集,问道:“贺大哥所说的可是游定夫的文章?”

当众人正讨论着今科状元的文章之时,这个小院里来了个新客人。

“想不到一个普通小宅子,居然有这么多大贤在此,哈哈哈哈。”正是沈鸿博的一贯风格,人未至,声先到。

江耘等人连忙起身欢迎,众人寒暄过后,沈鸿博倒没多少客套话,直接说明来意:“本次科举,鸿博侥幸高中,与诸位同乡在京城盈月楼做东宴客,特来请诸位前去,希望别让鸿博失了面子。”

面对沈鸿博的盛情邀请,众人都不好推辞,商量之下,四人决定同去,贺暄与王烨不喜俗事,自留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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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再见佳人】

京城盈月楼的生意比前些日子又好了许多,来的人有喜有忧,喜的人多半象江耘一行人,正是金榜题名之时。忧的人却是名落孙山之辈,三年心血付之东流,愤世嫉俗,买他个一醉方休。这楼里的姑娘倒也见得了人生百态。

“唉,这风月场中倒真是千姿百态啊。”杨明镜示意江耘。江耘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却见一个书生披头散发,正在狂饮,想必心中万分苦痛。

“呵呵,说不定他喝完之后作出一首名传千古的词来也说不定。”江耘调笑道。

杨明镜哑然,江耘此话不错,本朝大词人柳永,正是此中出类拨萃的人。

言谈之间,众人已来到三楼的一个清雅小间。推门进去发现里面另坐着三人。待众人坐定之后,沈鸿博一一介绍道:“这位乃今科探花郎杨明镜,这位是三甲进士陆伯勤,这位文武双全,武举第二,林镇齐。最后这位更是鼎鼎大名的风流才子江耘。”

众人都一一拱手施礼,江耘暗自苦笑,自己几时成了风流才子了。

“这两位乃是鸿博在京中的好友,胡师文,宋乔年。”右首二人长得斯文修长模样,脸上却有踞傲之气,只略略拱了拱手。

“最后这一位,也算是鸿博的老师了,某在杭州,受教极多,乃是名动天下的蔡元长蔡相公。”沈鸿博指着左首一位老年男子说道。

江耘听得心中大惊,抬头望去,只见蔡京白面黑须,虽然保养的较好,但岁月在身,鬓角已现花白,眼神从容淡雅,气质绝佳,在形容上让人无论如何不会将他与奸臣联系在一起。江耘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他初交的第一个好友——翟汝文的影子。

蔡京站起身来,拱手微笑着说道:“江山代有人才出,看到诸位风采,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老了。”

众人回礼落座,江耘见到此番情景,心中不免嘀咕:“这沈鸿博不知是什么用意。”

很快,便有一些女子端上些精致的点心与茶水。江耘抛开心绪,以不变应万变,闲闲地吃着茶水。看着那些进进出出的女子,不由得想起齐玉沅和李师师来,却不知道她们今晚又会在哪个房间为哪些人唱曲,心中不由一悸。

东道主沈鸿博开口说道:“今日鸿博请诸位小聚,非是炫耀,而纯粹是为了联络一下感情,同时晚生的老师蔡相公也想见识一下新科进士们的风采,只可惜今晚少了个状元郎。”

“鸿博如何不请状元郎,我等是熟人,请不请都会来的。”右首的胡师文说道。

“唉,请是请了,不知道来不来啊。”沈鸿博苦笑道。

杨明镜笑道:“我看状元郎是稳重肃穆的人,怕是不喜欢这种地方。”

“纯仁公欣赏的人,多半和他一个模样,想必是不会来了。”蔡京拈须笑道。

“为官做事且不说,过生活就要象苏子瞻,快活便好。”陆伯勤丝毫不改他的本色,说出了在座许多人的心声。

众人都大笑,席间气氛渐渐活络起来。江耘入乡随俗,倒也交浅言深。因为都是新科的进士,话题不由的渐渐转到时下的政治上来。

“此次科举之中进士的人数创下了本朝之最,有三百多位,可见我大宋人才济济呀。”宋乔年目光注视着江耘说道。

江耘心中一个咯噔,难道此人也知道赵佶为自己放宽录取名额的内幕?

很少说话的林镇齐出言道:“相比之下,参加武举的人数却越来越少了,不然镇齐也不会赢得这般轻松。”

沈鸿博说道:“镇齐兄谦虚了,你那日的表现鸿博可看得清楚,可谓智勇双全,尤其是第二场,深有谋略,胜在决断,却是赢得精彩。”

林镇齐谦虚道:“哪里话,强中自有强中手,今次之武状元才是真英雄,我不及也。”他口中的武状元正是宗则,日后的抗金名将。

“听说你们四位,同住与城南的一个小院之中?如此可委屈了四位进士,老夫在这京城之中倒有几处产业,甚是宽敞,鸿博便借去一个,如不嫌弃,可选一个幽静的,搬来住就是。”蔡京轻描淡写地说道。

江耘正待拒绝,杨明镜已抢先说道:“多谢蔡先生美意,我们正等一个家乡来的朋友,搬家的话恐有不便。”呵呵,多亏杨明镜素有急智。

“喔,如此不便勉强。”蔡京是何等人物,波澜不惊的说道。

右首的宋乔年转变话题道:“江公子一表人才不说,想不到文章做得极好。那篇殿试之策文采上略输一筹,在眼光和见解上,却是发前人未发之言,深得四方赏识呀。”

江耘这几日已经习惯了这篇文章给自己带来的声望,当下谦虚道:“祖信兄谬赞了,只是些不成熟的想法而已。”

“以江公子的年纪,能有此见识殊不寻常。据说西北种帅看了此文之后曾打听江公子是何方神圣,如果他今日在此,定当感叹后生可畏,哈哈哈哈。”蔡京看上去对江耘相当的感兴趣。

江耘自然无视蔡京玩味的眼神,只淡淡一笑,并不接他的话。对不起了,我们不是一路人。

“说来好笑,这些不成熟的见解原本打算藏拙,无奈第二场差点交了白卷,此间情形,鸿博兄当日亲见。名次实在太靠后,不得已,殿试之时孤注一掷,发惊人之语,想博个出人头地。今日想来,却是侥幸了。”江耘微笑着说道。

“正是如此,当日情形历历在目,子颜倒不虚伪,鸿博便喜欢你这种真性情。”沈鸿博想起当日江耘被馒头噎住的样子,忍不住笑道。

“殿试之时,以一篇文章后来居上,位列二甲,想来皇上也非常赏识江公子吧。”蔡京进一步试探道。

江耘暗暗心惊,蔡京言语之中暗藏机锋,有意无意地向江耘表露了一个信息:你的所作所为,一切尽在我蔡某人的掌握。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声音:“各位公子,你们点的姑娘来了。”不一会,推门而入进来了一位唱曲的姑娘,正是李师师。

不知怎的,江耘心中并不想在此种情景之下见到李师师。看得她施施然的进来,不由脸上尴尬。

李师师一扫场中众人,看到了杨明镜,一找之下,江耘自然无处可逃,看着一脸不安的江耘,李师师掩嘴笑道:“来得原是故人,要我去叫齐姐姐么?”

江耘愈加尴尬,连忙摆手说道:“不,不用了。”

众人大笑,沈鸿博道:“两位原是旧相识。听闻师师姑娘的嗓音冠绝京,一直无缘得见,今日总算有幸。”

李师师轻声笑道:“多谢公子夸奖。几日不见,在座的诸位公子都已高中,师师在这里道喜了。”

“今科榜眼与探花都在此,师师姑娘看好了。”陆伯勤指着沈鸿博与杨明镜说道。

“如此可要留些词儿在此,好教我们姐妹们传唱。”李师师说道。青楼的传唱可是诗词流传的重要渠道之一,能有幸流传的都是名人的大作。

李师师坐定之后,调了一下琵琶的弦调,问道:“既已高中,便无所禁忌,来一首黄涪翁的南乡子如何?”

“好!此曲正合在座诸位少年的意气,老夫离开京城数年,虽说这江南也是首善之地,但唱起词曲来,总是少了一番大气,今日要好好的听上一曲。”蔡京的兴致颇高。

“如此,奴家便唱了。”说罢清了清嗓音,漫声唱道:

“诸将说封侯,短笛长歌独倚楼。万事尽随风雨去,休休,戏马台南金络头。催酒莫迟留,酒味今秋似去秋。花向老人头上笑,羞羞,白发簪花布解愁。”

歌声虽美,但此刻江耘的心中却百感交集,若于一干朋友们在此听曲喝酒,谈笑风声,无疑是人生乐事,此时边上却坐着许多不相干的人,还有一人更是一个大奸臣,不得不虚情假意的应付,这又让他如何开心得起来。同时又想到这些女子通宵达旦的唱曲,碰到江耘这般斯文人还好,若是那些无礼之辈,受些气的怕是家常便饭。

“我一定要想个好法子,将这些苦命女子带离苦海。”江耘的心中默默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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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蔡京元长】

歌声和着琴声,在这雅室之中流淌,伴着夜晚淡淡的风,一时之间,风情雅致,

师师一曲终了,众人都沉浸其中,蔡京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时感触颇深,微微叹道:“姑娘此曲,道尽仕途之荣辱艰辛。昔日熙宁三年老夫进士及第,时至今日已三十余年,其中的辛酸荣辱又何足道哉?”言辞之中大有悲凉之意。

沈鸿博连忙开解道:“蔡师言重了,三十年历经仕途风雨,虽然有起有落,也曾畅情于山水,但说起来始终屹立而不倒,今日能重撑大权,更应当老骥伏枥啊!”

看着江耘等人疑惑的神情,沈鸿博微微一笑,解释道:“圣上不日将重新起复蔡师,出任右相。章相则进封申国公,安度晚年。”

右首的胡师文和宋乔年连忙拱手祝贺,但显然早已知道此事,脸上波澜不惊。两人拱手之间,眼角却看着江耘的反应。此时的江耘心中不免冷笑,原来今日倒真是个鸿门宴啊。

心中所想,却也不表露在脸上,随即也拱手祝贺道:“原来如此,子颜在此恭贺蔡相公重入朝堂,希望蔡相公以社稷百姓为重,以天下苍生为重,一展胸中宏图。”

既然江耘表了态,杨明镜等人也跟着祝贺了起来,应付场面。

“蔡某虽然年老愚钝,但也当尽心竭力,为我皇分忧。老夫当劝圣上继父兄之志,变法图强。今日在座的诸位都是我大宋青年才俊,今后少不得为国效力。”蔡京淡淡地说道。

“朝中自熙宁年间已来已无可避免地分为两派,分称新旧两党,以变革为纷争,经年争吵不休,已成无可调和之势。依我看来,变法乃是大势所趋,此已成有识之士所共识,要所虑所谋之事,则无非是如何变而已。”胡师文斯理慢条地说道,听上去倒也很有见地。

“不错,圣上登基以来,励精图治,一改元佑年间的保守政治,由此看来,变法已成大势,新党必成主流,而旧党,旧党则必败。这从政做官,最怕的就是,就是站错队,江公子你说是吗?”宋乔年露骨地说道,一边还若有所思地看着江耘。

江耘放肆地仰头大笑,笑完之后说道:“江耘一介试子,侥幸取了功名,安敢妄论国事。如此美好的气氛,谈些无聊政事做甚,师师姑娘,有什么好曲,尽管唱来。”

李师师何等聪明人物,早已看着端倪,见江耘转变话题,连忙应声谈起琴来。右首的宋乔年见江耘如此放肆,脸上胀得通红,想是心中气急。

江耘在琴声之中告了个罪,起身如厕。

刚出了雅间,身后就有人跟了上来,江耘以为是自已人,回头一看,却是沈鸿博。

“子颜请勿怪。”

“不怪。”

“子颜,蔡师……”

“不!”

没等他说完,江耘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脸上笔意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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