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填字游戏往右,是大宋的第一幅报纸广告。当然,现在它还是免费的,只占了很小的一块地方。出于对梅初园无偿提供戏服与道具的回报,江耘替他做了一份免费广告。
在第四版的最后,江耘加上了这么一条:凡向本报社提供评论、诗词及其他作品者,一经取用,则由本社提供酬金。
细细的看了一遍确定再无遗漏之后,当天下午,江耘拿着他的报纸来到印刷坊要求排版印制。印刷坊的工人们显然措手不及,印惯了书本大小的,什么时候印过这么大张的东西?看着大约有8本书大小的报纸,工人们傻了眼。
“东,东家,这,这也太大了吧?”
“老杜,你过来,你先告诉我,能不能印?”江耘焦急地说道。
“能倒是能,但要将原来的模具改造一番,而且改成这种大纸张的之后,就不能再印小纸张了。人手也够,但这么大,不好装订啊。”老杜迟疑着说道。
“哈哈,原来是这样。能印就好,装订的话不怕,就印一张,不用装订。要双面的,双面没问题吧?”
“只要纸厚点,双面倒是没问题。这,印一张的书怎么卖?”
“嗯,你们只管印出来便是。几时能弄好?”江耘兴奋地说道。
(奇)“马上就要吗?这样的话怕是要连夜赶工了。”老杜说道。
(书)“没问题。马上干,这儿有银子。晚饭、夜宵我来请。”江耘说完,从身上摸出了一锭银子。
印刷坊的工人接到定单,连夜赶工是常事。今次的新东家却如此大方,自然心怀感激,立马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江耘也不摆东家的架子,挽起袖子,加入了队伍。众人都觉奇怪,哪有这样的东家。
江耘并不在意,笑道:“多个人多份力,我也想早点见到成果。”
改造模具所用的时间并不长,选字颇费了一番工夫,还有几个不常用的就现刻。等到四个版排好已是深夜。接下去,便是印刷了。
试了好几次纸都不尽人意。太薄,一印就坏了,即使不坏,双面的话两面的字迹会重叠。太厚的话又容易卡纸。试到最后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纸张。凌晨时分,看着手中那一张散发着墨香的报纸,江耘欣喜异常。
报纸!第一份报纸!大宋的第一份报纸,终于在我手中诞生了!
给印刷坊的工人们放了一天假之后,江耘满脸油污,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张珍贵无比的报纸回到了慧贤雅叙之中。此刻他坐在园中,细细抚摩着略显粗糙的纸张,仿佛抚摩着一个初生的婴儿。
“这是老天赐给我的礼物,我将用它来发挥人民群众的巨大能量,对抗那些高高在上践踏众生的政敌们!”江耘望着手中的报纸暗暗发誓道。
【第069章 大宋天下】
“为什么他们还不起床。小信子,把他们全都给我叫起来。”园子里的江耘急着需要有人分享喜悦,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
“江公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兄弟每天都起得很早,此刻正在园中散步。
“你们来得正好!让你们开开眼界。”江耘遇上了观众,忙不迭地递上手中的报纸。
江端友接过报纸,细细地看了起来。
江端礼问道:“这个可是贺季甫所谓之报纸?让我兄弟俩做什么报社社长,便是和这个打交道么?”
“正是。这张正是报纸的样刊。大宋书报社急需象两位这样博学、严谨的大才,还望贤伯仲不要推辞。”江耘趁热打铁的说道。
“呵呵,大哥,你还不信,我说我们俩上了贼船吧……”江端礼兀自说道,却没注意江端友捧着报纸早已沉湎其中,充耳不闻。
江端礼正觉奇怪,探过头去,想一瞧报纸的究竟。没想到江端友猛然抬起头来,问道:“听说是一日一印,每日不同?”
“嗯,打算是这样。不过,因为人手、稿件、人们对新事物的接受程度等原因,暂时打算五日一印,等到时机成熟……”
“三日。三日一印为好。端友愿为此书报社社长,并希望此刻便加入到这项工作中来。”江端友说完将报纸递于端礼,正颜说道。
江耘闻言大悦,笑着拉着兄弟俩的手,说道:“太好了,这下可是如虎添翼呀。”
“你们先等着,我把其他人找来,大家再一起商量。”
与**兄弟的反应一样,当白纸黑字的报纸真正摆在他们眼前的时候,所有的疑虑和困惑都一扫而空。这份象邸报又不象邸报的东西全然不同于以往他们任何所看到过的书籍、典章、图册之类的。第一、二版是文人们的好谈资,第三版雅俗共赏,第四版更是喜闻乐见。
当然,问题也绝不少。
王烨抢先发问:“何谓天气预报?”
“喔,是这样的,就在秀源街街口有个算命先生,号称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风土人情。我说你知道明天的天气吗?然后他给我说了一大通‘有雨天边亮,无雨顶上光’之类的。总之,最后一句话,他说今天会有小雨。如果他准的话,那我让他给我每天算,我想一个月几两银子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既然如此,且看他准不准。稳妥起见,还放在第三版上吧。第一版这么严肃,实在不适合占卜之术。”江端友很快进入了他社长的角色。
“是,江社长思虑细密,子颜佩服。那就放在第三版吧。”
“咦,贤伯仲答应出任社长了吗?前几日却为何推脱?”问话的是贺暄。
江端友笑道:“书籍者,远胜于金银财物,乃传世之宝也。秦君一把火,烧尽天下知识财富,自唐以来,战火纷争,导致文化崩溃,多少经义史集毁于刀兵。我等读书小吏,即不能治世于大道,自当传文化与后人。是以我兄弟二人爱书如狂。今日有此胜举,敢不献肱股之力?”
“果然是无限精彩之人生啊。”贺暄笑呵呵地看着江耘说道。江耘自然会意,会心一笑:“贤伯仲能做如此想,子颜折服。请允许江耘代表天下读书之人感谢两位。”说完深深一揖。
“大作刊之于世,还会有酬金?”杨明镜奇道。在古代,印刷费用较高,加上流通不便,出书著作,非名满天下者,大多是自己掏钱刊印,是个赔本赚吆喝的买卖。
“江公子心系天下寒士,给些笔墨之资倒也无可厚非。但象这样替商人宣名扬利,却是不该呀。”江端礼指着那幅小广告说道。
江耘对此早有准备,连忙解释道:“此非江耘贪图小利之举。传播文化,泽被士林,娱乐民众,乃是创办报纸的初衷。所以,一份报纸的定价不会太高,可能会以较低的价格,接近成本的价格发售。那么,发放稿酬,印刷坊以及书报社的薪金,以及维持书社的良性循环,都需要一定的资金。江耘的意思就是从这广告上出。如果我在京城卖1000份报纸,那么这个广告就可能会有2000个人看到。假如一个酒楼会在今天开业,那他只要在这里一登广告,其效果绝对要比雇人发放请帖,拿着鞭炮到处放来得好。这样的话,如果我只收他10两银子的话,他一定会觉得是相当一件划算的买卖。而且,这是便于人于已都有益无损的事情,又何乐而不为呢?”
经过江耘充满经济理论的谆谆善诱,说得在座之人心服口服,连最古板的**兄弟都不在坚持。
“怎么样?没问题了吧?”江耘终于志得意满起来,“现在,只要看看今天会不会下雨了。”
“不对,这里不对,”说话的是李师师,她指着江耘所画的美食地图:“京城之中糕饼最好吃的是飘香阁,哪是你说的美味居?”
……
再次走在御街之上,江耘全然不是十多天前的心情。腋下夹着的是赵佶亲手所书的题头大字:大宋天下。和他料想的一样,下午他进宫见了赵佶,对于江耘的报纸,赵佶相当支持,还吩咐着印出来的时候给他送上一份。
正走着,却发现头上凉丝丝的,居然下起了雨来。江耘却是大笑,冲进雨中:“天助我也!没想到我大宋卧虎藏龙,居然连天气预报员都已经有了。”
等到江耘一身湿漉漉的回到慧贤雅叙,雨正好停了。还真是小雨!顾不上换衣服,江耘一头扎进书院之中。此番报纸前却坐的却着别人。
捧着报纸的是李清照,当看到自己的《断桥相会》和那篇赌经赫然在目,真是开心的不得了,现在正缠着**兄弟俩:“江老师,你们和江耘说说,让我也加入报社吧。”
**兄弟头大不已,正好江耘进来,连忙将皮球踢给了江耘:“江公子来了,你自己和他说吧。”
江耘略感为难,拒绝吧,她确实有才又有热情。答应吧,毕竟是在现今的社会环境中,难免会有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且以她那怪异的性格,时不时的发将起来够人受的。考虑了一下江耘最后说道:“如果你过得了自己这一关,你的家人不反对的话,我这里也没意见。”不等她回答,立马抖着自己淋温湿的衣服,接着说道:“你们没发现吗?今天真的是小雨喔。”
原本情绪有些低落的李清照又高兴起来:“这么说,天气预报是准备的。真没想到,还真有会预知天象的。”
江耘从怀中拿出赵佶手书的题头大字铺在桌上,笑呵呵的说道:“又一块金字招牌。”
江端礼出言赞叹道:“好字!”
江端友看着龙飞凤舞的大宋天下,问道:“这便是圣上亲题的刊名么?”
“正是。”江耘说道。
“刊名之右,需写上年号以示遵崇。”江端礼提议道。
“最好还有日期,气节、农时。”李清照补充道。
江耘夸赞道:“不错,果然是人多力量大。李公子好提议。”
李清照尴尬着笑道:“没有外人在场,江公子可叫我清照即可。”哼哼,有求于我了,态度相当的好吗。
***码得头错眼花,大家赏几张票好不好?***
【第070章 同心协力】
众人正商议间,门口传来了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东家在这里吗?”
江耘回头一看,正是印刷坊的老杜。江耘奇道:“是老杜啊,今天不是放了你们一天假吗?”
老杜见江耘在这里,抽出袖中拢着的手,不好意思道:“东家,我看你昨天赶得这么急,便赶过来看看,有什么事也帮一下忙。”
江耘心中高兴,说道:“你来得正好,过来看看。昨晚空着的题头大字现已经写好了。”
老杜接过那幅大字,说道:“这个只需让坊里的工人雕刻一下便可。如果这个是经常用的,只要用最好的木料就可以了。”
“嗯,用最好的木料吧,这个以后每次都要用到。”江耘很满意老杜的敬业精神。
“那我现在就去找工人来做吧。”老杜说完就要走。
“老杜,不用这么急,说过了今天放假的,等明天吧。休息好了才能好好干活,明天起,我要印1000份。”江耘笑着说道。
老杜兴冲冲地告辞而去,想必,他肯定是等不住了。
江耘对着**兄弟拱了拱手,说道:“大宋天下的第二期便拜托两位了。我这里还有一些收集的笑话和填字游戏,其他的想必对你们来说,是小菜一碟。现在我要去找那位算命先生了,找他要最近的天象,哈哈。”
江耘一走,**兄弟马上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李清照自然也没闲着,江耘前脚一走,她便尾随而出。
江耘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走到半路,突然收住了脚,还往后退了一步。越走越近的李才女没提防,生生的撞了上来,把江耘的背部顶了个结实。不会吧,走路居然双手护着胸,撞得我生疼,偷鸡不着啊。
“你,你干吗?”李才女吃了暗亏。
“喔,没有,刚才发现前面有个蚂蚱,所以让了一下。怎么样?你没事吧。”江耘忍住笑意说道。
“哪来的蚂蚱,这么不长眼。”李才女指桑骂槐。
江耘知道斗嘴斗不过她,便说道:“你跟着我干吗?”
“哈哈,可笑!这慧贤雅叙虽然是你的,可是我也是这里的会员,便只许你一个人走吗?”李才女撅着嘴道。
江耘摇了摇头,回头便走。果然,没走出多远,就听到背后传来她的声音:“酬金是多少?”
江耘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酬金?”
“《断桥相会》和《打马赋》的酬金啊,你不是说有酬金的吗?”李才女好象手头又紧了。
“哈哈,具体的酬金方案还没定下来,我们大家还要讨论一下,再说……”江耘话说到一半,吊起了她的胃口。
“再说如何?”李才女眯起丹凤小眼斜斜地看着江耘,下半身已然收腹提臀,蓄势待发。
“你可曾听过一句话,叫做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江耘说完不等她发作,急走而去。
李才女无处发作,只得狠狠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啐骂道:“小贼,只借你几两银子,便那么多伤人的话,我只不过想借几两买点牛奶罢了。”
阳春时节,慧贤雅叙的桃花开得正艳。想起去年的桃花时节,初遇这帮情投意合的好友,一晃已经是一年了。从丹阳小城到盛京大都,他江耘已全然不是当初的惶恐心境。
“不知道家里的老母亲可好。不知道河边的那些农人们还会想起那个曾整日在那里钓鱼的男子?”望着满树的桃花,江耘的思绪重回那个初到的小城。
贺暄与杨明镜还有王烨同坐在园中,正读着翟汝文从河南的回信。边上坐着张顺德,手中的信是秦师爷的。
“子颜,今年的运气却好,黄河的春汛来得迟,游大人和大哥总算赶得及,趁早修好了河务,征了县里的民夫疏通了渠,又按照田数,无偿地发放了种子。当初那借去了粮食如今也已经完壁归赵了。现在,怕正是青苗喜人的时节吧。若今年黄河水安生,定是丰收之年!”王烨喜滋滋地说道。
“这二人一刻不得闲,竟每日都在县里四处奔忙,河南的百姓们那是争相传颂啊,说这先前黄河水冲走一个好官,如今又来了两个好官。张大人,游大人为你平反了。”贺暄接着说道。张顺德听了此句,淡然一笑:“张某人得此谬赞,此生足矣。”
江耘知他心结难解,温言劝慰道:“张大人切勿挂怀。此低潮时期修身养性,来日不愁没有机会东山再起。对了,秦师爷怎么说?”
“秦师爷说了,这两位大人要比我还要不畏权贵,没多长时间,清理了不少富户地主仗着权势占地坑田之事。这些人,我在任上都是管不了的。”张顺德不无担忧地说道。
江耘自言自语道:“究竟一县之官,能有多大的权利?”
张顺德见江耘不解,问起的又是自己的强项,于是详细介绍道:“知县知县,便是知一县之事,管一县之事。这一县之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我们拣大处来说,分为田赋、税收、刑狱、教化、治安、民生六大项。其中又以田赋和税收为重,此两项俗称钱粮。朝廷考核升迁与磨勘都以此为准,但凡做官,这两项都必须做得好。但是要做个教百姓满意的清官,好官,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以河南县为例,连着几年的亏空,导致在任的知县不得已竭泽而渔,赋税钱粮每年照收,河务、水利、道路等民生设施却败坏连年,又加之劳役不断,从不休养民力。某到任之后,满县疲弊,民怨极大,权衡再三,只得为民而走险,开了仓借青苗钱,试图休养生息,畜养民力,以求固本强基,可惜时不我予,真真是让人徒呼奈何。”
张顺德感叹过后,见离了正题,不好意思道:“老夫扯远了。说到占地坑田,乃是最大的弊病,我朝素来不管兼并之事,承平日久,土地终是要集中。若是平常日子,小民尚能温饱,但有灾祸,必然难以渡日。而且田租,劳役皆出自民众,地主却是旱涝保收。”
江耘默然,土地兼并,自古以来都是困扰当政者的问题,况且大宋之朝,开“武将赎买”之先例,杯酒释兵权后,众多武将卸甲归田,在太祖的半暗示半强迫下,多置田地房产以养天年,富家翁多不胜数。
听了张顺德的话,江耘大感受教,心中似有所悟,提议道:“张大人,想必你也知道,江耘最近有新举措,新办了报纸。你做了那么多年的知县,一定会有不少心得和经验,不如你把这些心得和经验写下来怎么样?如果有机会,江耘再把他公之与众,如何?”
张顺德没想到江耘有此建议,反正他整日呆在园中并没有多少事情,便欣然答应了下来。
【第071章 即将发行】
崇宁二年四月,风弥京城的新式舞台剧《断桥相会》终于落幕。经过众人的商议,特别是江耘的坚持,相对来说更具娱乐元素的《包青天》在慧贤雅叙和汴京戏剧相继上演。其场面之火爆尤胜《断桥相会》,被掺入更多现代娱乐元素的《包青天》再次在京城掀起了一股风潮,相对于虚无的白蛇仙女来说,包拯的形象和事迹更深入人心,虽然在情节上有所夸大和拨高,但却因为迎合了大众的口味而深受欢迎,场场爆满不说,连京城的包公祠也因此而香火大盛。这一切江耘信心大增,他之所以先推出《包青天》而不是《司马相公》,除了出于市场考虑,心中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在等着他的对手出牌,蔡京的元佑奸党石碑竖立,正是以打击司光马为首的保守派官员,而奠定其新党的绝对优势,也开创了大宋政治迫害的先河,可谓遗祸无穷。当一个执政的官员仅仅因为政治的分歧被划为奸党并刻石立碑,让其子子孙孙及支持者永世不得翻身,这显然已经超出了政治的范畴,而显出其倡议者人格的卑劣了。
“一旦你出手,我江耘已经在等你了,而且,我还会有另一手牌,你绝对想不到的一张牌。”
江耘默默地想到。
而现在,这张牌正静静的摆在他的面前。千张报纸,此刻正散发着泌人心脾的油墨香味整齐的码放在书社之内。江耘现在要做的事情便给这份明天即将面世的报纸定价。
除了慧贤雅叙的董事层,书报社的人员也全部在场,印刷坊的老杜作为代表也被请了来,忙着在私塾上学,许久不曾露面的丘勇也来了,不过他有了一个新身份,大宋书报社的校对员。看到自己的名字能被印上报纸,小家伙兴奋异常。
“本报纸由大宋书报社出版印刷,印数:份,社长:江耘;副社长:**兄弟;编撰:**兄弟;校对:王烨、丘勇”。
看着第一版尾部的字样,江耘说道:“江大哥,不是你们做社长的吗?为什么还要挂上我的名字?再说你们怎么用**兄弟这个名字?”
“虽然我们出了一份力,但君子不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