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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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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耘交完卷子,出了房间,却发现院子已经里有不少其他屋内的比他还快的快枪手在那里了。院子里的四周都站满卫兵,戒备森严。交完卷的考生可以在院子里透透气或者如厕,等待下一场考试。江耘站在廊下,细细打量院子中的考生。只见场中的几个考生都围成一群在听中间一人分析刚才的考题。只见那人说道:“何以为儒?某以为,服饰、容貌、近人、特立、自立等等乃常人之儒,非圣人所求;刚毅、忧思、宽裕、规为、交友、尊让则为君子之儒,可修身养性;仕、贤援能、任举可为大儒,治国,平天下,当以此为道。”

身边的举子都点头赞同,齐声喝彩:“沈解元的确大才,不愧为杭州第一才子,此次必然高中。”那个沈解元倒也谨慎,连连谦虚。江耘听他适才所言,的确是颇有道理,深合此次试题,不禁暗暗佩服:“杭州诗文盛地,此人能做得解元,想来定有真功夫。”

那群人中又有人说道:“沈解元可是交得第一个卷子?”

那沈解元说道:“我这间屋子之内是第一个,在这个考院里却不是头筹,最早的是,是那个仁兄。”

众人随着沈解元的手指过去,却是一个中年儒生,正站在院子角落的花坛边上独自沉思,神情安静恬淡,见众人望他,也不答应,自顾自的发呆。江耘觉得满有意思,微微一笑。回过神来,却见那沈解元正看着自己。二人目光相接,各自打量。沈解元见江耘气度不凡,便拱手致意。江耘淡淡一笑,也回了一礼。

考场内的考生渐渐多了起来,院子中也热闹起来,第一场的考试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还赖在考场中的多半都是些白卷先生了。

“咚~”钟声再次响起,第二场的考试又开始了。江耘拿到考题一看,却傻了眼,这次的试题极为生僻,典故晦涩难道。江耘凭着第一阶段的强化训练,总算约略的懂了大概,但破题、引申却无从做起。Qī。shū。ωǎng。江耘暗骂出题的考官没人性钻死角,难倒一大片。这次轮到江耘咬笔杆了。时间不等人,转眼半个多时辰过去了,江耘面前的却仍然是一张白卷。

“再不会,也不能空着。文章做得好不好是水平问题,做不做就是态度问题了。”江耘想起现**试的批卷原则,便静下心来,凭着对试题的一知半解,开始答题。写到最后,连江耘也不知道有没有离题,有没有阐明主题,重要的是,他总算满满的也了一大张纸了。抬头一看,考场内已经寥寥无几。江耘苦笑不已,赶紧交了卷子走出房间透气。院子里已经满是考生,都在吃馒头,原来第二场考试结束已是下午时分,试子们已连考两场,肚子早就饿了。考场里准备了充饥的馒头。

江耘看看第三场考试的时间快到了,也就顾不得许多,走了过去,拿起馒头就往嘴里塞。考了大半天的试,早已饥肠辘辘。

突然间有人在背后轻轻一拍,江耘回过头去,正是那个沈解元,江耘颇敢意外,正要发问,口中却塞满馒头,问不出来。

沈解元连忙说道:“小生唐突,有所请教,先前第一场,兄台是头筹,为何这二场却如此狼狈?”

江耘总算咽下馒头,松了口气说道:“各有所长,此场试题难懂,典故晦涩,我做不来。”

沈解元对于江耘的直接颇感意外,说道:“兄台甚是爽直,在下佩服。敢问兄台名讳?”

江耘对于此人的印象还算不错,便说道:“小弟姓江,名耘,字子颜,丹阳人。”

沈解元见江耘直爽,很是高兴,也拱手说道:“在下姓沈,名鸿博,字惠山,杭州人。”

江耘回礼道:“适合曾听沈解元高论,想必此次必然高中。”

沈鸿博自是谦虚道:“尚有一场才可定论,且学识文章,向来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鸿博不敢骄傲。”

二人说话之间,这第三场的钟声已响起。二人互相祝贺之后就都进了房间。江耘坐在座位之上,闭上眼睛定了定神,“马上就是第三场策试了,成败在此一举。”

江耘自感第二场没有考好,对于策试则是他所擅长,希望能以此弥补一下。拿到试卷一看,心中大呼侥幸,原来这题目是大而空类型,这次的考题,翻译成白话,大致意思就是精神文明建设的必要性。此类试题正是江耘所擅长与精通的,大而空泛,要做成好文章的无非就是“文采斐然”,实际内容大多空洞,纯粹是拍拍马屁而已。江耘最怕的策试是那种较专业,较细小的试题,象这种试题只有淫浸古代生活已久才能做得出来,对于江耘这样的仅仅通过见个月科举培训出来的宋世新人却是管中窥豹,绝难答得好的。

江耘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答题。考场之中屏声静气,众人都埋头答题。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有了第二场的经历,江耘对于先交卷早已没了兴趣,待到他细细的做完,时间已剩得不多。江耘整理好试卷准备交卷,心中暗道:“就这样吧,中与不中就看上天造化了。”

出了考场,考院里早已人满为患,叹息声、祝贺声、恭维声此起彼伏。江耘晃了晃发胀的脑袋,挤出人群,出了考院。

【第017章 他乡故人】

江耘刚出考院,陆伯勤一行人早已迎了过来,笑着说道:“江状元来迟了,我等已等候多时了!”

江耘刚要回答,却见林镇齐背后钻出一个小脑袋,说道:“江哥哥中状元喽,中状元喽。”细细一看,正是邱勇。原来江福带着邱蓉兄妹二人也已赶来迎接。

江福见少爷出来,忙上前问道:“少爷考得可好?老奴也可叫人捎个口信回家告知老夫人。”江耘连忙说道:“还可以吧,此事先不急,待放榜出来也不迟。”

陆伯勤见江耘着急,心中明白,打趣说道:“哈哈,子颜怕若是不中,便要回家娶老婆吧?”杨明镜不解道:“此二者有何联系?”

陆伯勤当做没看见江耘朝他使的眼色,继续说道:“明镜兄有所不知,子颜此次急着来赶考,便是怕他老娘给他作主娶媳妇。”

众人大笑,连邱蓉兄妹也听得明白,都觉得这个江哥哥真是有趣。邱勇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江哥哥,娶老婆有什么可怕的,勇儿还盼着快点长大娶老婆呢。”

江耘大窘,恶狠狠的看了伯勤一眼,解释道:“婚姻如此大事,怎可决于媒妁之言,子颜当自己做主。此事不决,如何决大事?”

杨明镜原本洒脱之人,且父母均已亡故,倒也喜欢江耘如此作派,笑着感慨道:“明镜孤身一人,无父母之命可从,不得已故将自己作主,子颜却欲自娶,此诚非常之举也。明镜佩服。”

林镇齐打断众人调笑:“考了一天的试,你们的肚子都不饿吗?我可饿坏了。”

江耘一被提起,肚子马上饿得不得了,于是说道:“第二场交得晚了,不曾多吃得馒头,早饿了,今天总算考完,我们去吃顿好的!”

京城的“真味斋”二楼的一张桌子上,爆牛肚、清炒豆荚、炸红薯、熘鲤鱼、氽豆腐干丝,满满了摆了一大桌,当然还有野生的螃蟹,杨明镜笑着说道:“这时节的汴水之上蟹可肥了,大家快吃。”

江耘听得此话,不由的想起在另一时空的这个季节,也正是吃螃蟹的时候,心中伤感,感慨道:“故乡的螃蟹正肥,而我却是永恒的异乡人了。”

众人吃得正欢,猛不丁被江耘来这一句,都大惑不解,陆伯勤说道:“子颜糊涂了,我们家乡并不产螃蟹。”

江耘微微一笑,收起愁绪,专心对付桌上的大螃蟹,心中想着乐观的一面,“故乡却不曾有如此美味的野生螃蟹,也不可能有金榜题名之机会呢。”

吃罢晚饭,江福带着邱家姐弟先回了家,江耘四人则乘着兴头去逛逛街市,领领这夜京城的市面。因为四人都感觉考得不错,所以心情俱是上佳,一路欢声笑语。夜里的京城也是极美,这汴水河上的石桥一座一座俱都点着灯笼,映到水面光彩纷华明丽,煞是好看,竟让人分辨不出那个是灯影哪个是月影。沿水的那一溜街面更是灯火通明,人声起伏。

杨明镜毕竟来过京城,便对江耘说道:“此又是一京城盛景,州桥明月。”江耘与林镇齐兴致高昂,连连赞叹。陆伯勤的心思却不在这里,四处张望,问道:“明镜可知京城风月?”

杨明镜一听之下,不由哈哈大笑:“好你个风流公子,前面不远便是。”陆伯勤也不反驳,笑着说道:“今日总算脱得牢笼,且去风流一把,上次在丹阳子颜还怪我不带他去咧,此次我做东。”江耘知道古人性情,也不推辞,便说道:“既有人做东,那就请明镜带我等一游。”

不多时,在杨明镜的带领之下,拐过几条街,便来到了目的地。杨明镜介绍道:“京城所有的风月之地便都在这条街上,既然有人掏银子,我们便去最大的那一家。”说罢,哈哈大笑,拉着江耘急步便走。不多时,已经来到了这京城最大的青楼——盈月楼。

“哟,几位可是考得状元郎?里边请。”门口的招待嘴巴够甜。

进得门来,扑面而来的就是脂粉香味。江耘有些不适,咳嗽了几声。那边的老鸨听得声音,走了过来招呼道:“几位是初来的吧,楼上请吧。”

陆伯勤在江耘耳边说道:“子颜可曾记得当初我们两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时的趣事吗?”江耘一听,连忙说道:“我不曾记得了。”陆伯勤可惜道:“可惜你什么都忘记了,那时候你可比我大胆,我们那时才16岁。”江耘愕然,暗道:“乖乖,这江公子可真是年少风流,想来可能是个纨绔子弟。”

众人在二楼小阁子里坐定之后,那老鸨谀笑着说道:“诸位公子可点得花牌?”

杨明镜做主说道:“我等初来,不曾点得。先听个曲吧。姑姑请个好的来。”说罢塞上一锭碎银。那老鸨脸上的笑容鲜活了几分,说道:“公子们且喝点香茶,我去安排一下。”说罢,告了一声罪,自去了。

江耘细细打量四周,房内布置得倒也空旷素雅,无过多装饰,淡淡的熏香让人气定神闲。临天井的窗子大开,从窗子望下去,可看到廊下坐着众多浓妆女子在等候客人的挑选,颇让江耘这个后世之人感叹。不多时,房间里已进来一位弹曲的姑娘。穿着鹅黄色直领对襟式,无带无扣的花衣,颈部的衣领重叠缝制着护领,穿得极是严实,想来是个卖艺不卖身的青倌人。那个姑娘坐下之后打量众人,看到江耘之时,忽然站起,急步走了过来,跪了下去,惊喜的说道:“恩人,可记得小女子否?”

江耘正奇怪她的举动,见她此话,一见之下,原来是当初那个卖身葬父的姑娘齐玉沅,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感慨过后,江耘问道:“姑娘如何在这里?”问这话的时候,颇有点惴惴不安,因为当初是自己没收留人家。

“我安葬父亲之后,曾四处打听恩人,日日在那街上苦候数十日,却寻不着恩人,只得做罢,家中已无亲人,故来京城投我的姑姑,怎奈到了京城才发现姑姑已亡故数年,不得已来了此处做了个唱曲的倌人。”那齐玉沅轻声说起经历,说到后来,眼圈渐红。

江耘叹道:“唉,此事原是我做得不好,害得姑娘身陷于此。”

齐玉沅却丝毫不怪江耘,却说道:“恩人言重,当日慷慨,又不图回报,小女子感激涕零。今日虽在此处,却也能苟全清白,今日更能与恩人重逢,玉沅自是高兴,就让小女子为恩人唱一曲吧。”

说罢,调了琴弦,一曲苏轼的《永遇乐》娓娓唱来: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曲港跳鱼,圆荷泻露,寂寞无人见。紞如三鼓,铿然一叶,黯黯梦云惊断。夜茫茫,重寻无处,觉来小园行遍。天涯倦客,山中归路,望断故园心眼。燕子楼空,故人何在?空锁楼中燕。古今如梦,何曾梦觉,但有旧欢新怨。异时对,黄楼夜景,为余浩叹。

齐玉沅的嗓音原本清脆,此时却用低沉的声调唱出此曲,将曲中的寂寞怅惘之意表达得淋漓尽致,听得江耘心中心疼,仿佛看到了她在那初遇自己的大街之上日日苦等的情形。

一曲终了,众人皆心绪低沉,齐玉沅略带歉意地说道:“玉沅无礼了,恩人与诸位公子原本是出来散心,却教我唱些伤心曲子,坏了兴致。沅儿今日心绪难平,怕是唱不得好曲,沅儿在此间认得一个好妹妹,虽不是头牌,但唱得助兴好曲,我去请来。”

众人略显尴尬,杨明镜听得此语,连忙说道:“姑娘误会了,我等皆江公子知交好友,他乡遇故知,姑娘的情绪我等又怎会不知。我们今日刚刚考完会试,前来放松一下。子颜得见姑娘,乃是缘分。”

齐玉沅一听,高兴道:“原是来赶考的,但愿老天能保佑江公子高中,如此更要唱些喜庆的曲儿了,你们稍等,我马上去请我那妹妹。”说完,也不等众人答应,就去请人了。

“白天刚考完试,未知金榜是否可题名,今晚却他乡遇故人,然而却不曾想到在此处。”江耘心中很是苦恼,一举杯,喝完了杯中之酒。

众人见江耘伤感,都纷纷开解。江耘心中却犹自后悔:“正如汝文大哥所言,却是我误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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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名媛之问】

“姐姐的恩人在哪里?让我看看,”人未至,门外已传来了一缕莺声。

江耘抬头看去,只见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正从门外探进身来。身着火红色的圆领丝袄,未能掩盖胸前隆起的双峰,白色的丝绸窄腿裤,将细细的腰身掐得极紧,一条长腿更显身姿之美,看她脸蛋却是清秀脱俗,眉如柳叶,眼似盈波,鼻子纤巧,全无惹火身材带来的丰腴之气,配合着一脸无邪的笑容,实在是一个少见的美少女。此时那少女正走进屋内,对着江耘定定的看着,神情专注而好奇,极是可爱。江耘初见这绝世美女,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竟也忘记应答人家。两人彼此盯住对方,形成一幅滑稽的画面。

那少女见江耘看得发痴,也不脸红,对着江耘问道:“傻公子,如何给了银子却不要我姐姐,可是嫌她长得不好看!?”

众人见这少女向江耘发难,都兀自暗笑,倒是跟在身后的齐玉沅羞了起来,红着脸说道:“妹妹休要乱说,恩人自有苦衷,莫要消遣姐姐!”

江耘正要说话,却听得齐玉沅如此说,口中的分辨之词便堵在喉中,只得红着脸闷头喝酒。那少女见江耘不说话,自当他默认,便有点不依不饶,噘着嘴接着说道:“你低着头只顾喝酒,看来被我说对了。”说罢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江耘,一脸嗔怒。这下,齐玉沅急了,在她腰间掐了一把,说道:“师师,不要再说了,再说姐姐可生气了。”江耘原是没在意,听得齐玉沅叫她师师,心中一怔:“难道是李师师不成?”

见那少女兀自瞪着眼睛瞧着自己,江耘自失的一笑,解释道:“这位姑娘原是心直口快之人,不妨事。当日小生没有收留玉沅姑娘,原是因为江某是不详之人,怕连累了人,又不知她当日的境况,所以才,唉,今日说来,却是小生的不是了。”

那位叫师师的姑娘见江耘不曾强辞夺理,承认自己之错,毫无造作之意,对其印象略有改观,笑着说道:“你倒是爽快,浑不似那些个公子,衣着华美,肚子里却不知是藏的什么物事。”

对面坐着的杨明镜早已笑出声来:“如此说来,我等倒是龌龊公子了。”陆伯勤与林镇齐也在边上附合,取笑江耘。

“你们和姐姐的恩人在一起的,多半也是好人吧!”师师这才朝众人行了礼,笑着说道,伴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好了好了,好妹子,快快唱一曲吧!”齐玉沅拉着师师的袖子催促道。

“唱便唱吧,哥哥喜欢听哪个曲子,师师唱与你听。”师师似乎吃定了脸皮较薄的江耘,拿眼斜视着江耘。

江耘抬脸看去,只见她侧着头看过来,如喜如怒、纯洁透明的眼神,因侧身而极其惹火的身材,不禁心中大痒,加上自己已微有醉意,当下也不甘示弱地说道:“李太白的将进酒如何?喝尽杯中之酒,与尔同消那万古愁!”已有卧虎式,无带无扣,

师师看到江耘眼中的醉意,轻声一笑,道:“如此,师师便唱了。”

说罢,从桌上拿起琵琶,调了一下弦,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初时声漫,渐渐的高亢激昂,“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众人听得心神俱醉,称奇不已,想不到这师师如此小小的年纪竟然有这般绝美的嗓音。齐玉沅也看出江耘的心情不是太好,略有歉意地坐在江耘的身边给他斟酒。江耘因为齐玉沅之事,心绪确是不佳,对于杯中之酒,也是来者不拒,大有一醉方休之意。

“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听得师师唱完,陆伯勤大声叫好,举杯相庆。

师师抿着嘴轻笑一声,端起桌上酒杯说道:“师师在这里祝愿各位公子高中。”一仰脖,干了一杯。美人相邀,自无推辞,大伙也都喝了。

林镇齐笑着说道:“师师姑娘嗓音极好,他日必是这京城之中的头牌。不知姑娘贵姓?”

师师说道:“不敢,师师姓李,这坊间的头牌却比不得状元,第一不第一的,不过徒增声名之累。象我等唱曲的还好,这风月场上的姐妹却是可怜呢。”

江耘心中激动,果然是她!自己何其有幸,见到了这名传千古的大宋名媛!只是看她情形,只怕现在还是个卖艺不卖身的青倌人吧。见她自我菲薄神情落寂的样子,于心不忍,便劝慰道:“师师姑娘,我却认为此话不然,世间职业千千万万,究其所终,不外乎两种,体力之技与心力之艺,实在不应有高低贵贱之分,只不过是世俗的偏见过深而已。”

同来的三人早就见识过江耘不合时宜的言论,自不见怪,齐玉沅和李师师却是初闻,反应激烈。齐玉沅倒罢了,性子直爽的李师师却恼了,将嘴一撇,生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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