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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芾酶亲×常宦读街谎郏略竦尘勘铣鏊础A种傅荚比案嫠骸澳阕詈米约撼腥希蝗恍陆夥诺恼绞恳材苋铣瞿憷础!彼故欠袢希⑵蚯蟾ㄐ兄ぃ帕怂:笄诓咳盟ǔ担净切陆夥耪绞浚豢淳退担骸懊淮恚褪橇我妫 痹谖薹ǖ掷档那榭鱿拢我嬷沼诘屯烦腥狭俗约旱纳矸荨#�1'新6军军长李涛是最后被俘获的。他与廖耀湘失散后,装成“乞丐”东躲西藏近半个月,11月14日,他穿着破棉裤经过北镇南关,见到解放军岗哨就躲躲闪闪。卫兵见其形迹可疑,上前盘问,一听他是南方口音,立即将他扣留,送到政治部去。李涛又累又饿,看到桌上的高粱米饭,抓了一把就往嘴里塞。审讯时他自称是铁岭县政府文书,但是要他写出县政府科长以上名单时,他犹豫半天写不出来。干部问他:“你看这次东北解放军打得好不好?”他马上回答:“贵军战术颇佳,装备优良。”满口的军事术语,更暴露出他的身份。当干部向他要证件时,他脱口而出:“丢在胡家窝棚了。”干部向他交代政策,告诉他廖耀湘就是刚刚在这附近被俘的,现在很平安,要他坦白承认。这位“文书”双手颤抖,含着眼泪请求给他换身军官服装,承认自己就是李涛。东北国民党军最精锐的廖耀湘兵团,除新1军军长潘裕昆、新3军军长龙天武带少数残部冲出重围,在新民乘火车逃回沈阳外,就这样全军覆灭了。短短的三天辽西大会战,表现出东北野战军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猛打猛冲的战斗作风和连续作战、不怕牺牲、不怕疲劳的顽强精神。是东北解放战争中打得最漂亮的一仗。偌大一个国民党战略机动集团,因为蒋介石的错误决策和最高统帅部的迟疑不决,长时间徘徊,无用武之地,失去了战机和撤退的时间,再加上廖耀湘临阵慌乱,导致陷入解放军合围,不能组织有效的抵抗,陷入混乱而被分割歼灭。对胜利者来说,这是解放军战史中一次成功的大兵团运动战的范例,对失败者来说,也有深刻教训可以总结反思。
歼灭廖耀湘兵团后,林彪指示七、八、九纵南下解放营口和辽东半岛,一、二、十二纵向沈阳急进,解放这个东北最大的城市。10月27日以后,卫立煌就再没得到廖耀湘的报告,急得派出飞机到辽西上空侦察,只见地面上一片混战,卫立煌知道廖兵团算是彻底完了。28日上午,新1军军长潘裕昆、新3军军长龙天武率少数残兵,疲惫不堪地逃回沈阳。听了他们的报告,卫立煌愤慨地骂道:“我早就向委员长说过,一出辽西走廊就会全军覆没,他不相信。我画个十字,他也不信。现在你们看,我不是说中了吗?”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然而一切牢骚都已无济于事,他们都清楚大势已去,问题是如何逃生。杜聿明在葫芦岛也是忧心如焚。30日蒋介石命令他去沈阳布置防务,当他飞到沈阳上空时,空军通知地面机场已经失控,千万不要降落。杜无可奈何地飞向北平,在机场正遇到蒋介石。杜向蒋汇报了东北的情况,蒋窘态毕露,沉默不语,只是要杜回葫芦岛等命令。空军司令王叔铭请示蒋:“是不是把卫先生接出来?”蒋答:“叫他到葫芦岛指挥。”说完就登机飞回南京去了。此时的沈阳一片混乱,国民党军政大员纷纷收拾金银细软,准备逃命。卫立煌把沈阳防务交给第八兵团司令周福成,于30日下午与参谋长赵家骧等乘汽车赶往东塔机场。机场上挤满了想要逃跑的国民党军政官员,吵吵嚷嚷,乱作一团。等了约一小时,降落了两架运输机。卫立煌在卫兵保护下第一个登机。参谋长赵家骧和军长潘裕昆、龙天武等也争先恐后地爬上飞机。这时秩序大乱,人们你争我挤,卫立煌的副官把守舱门,把从舷梯往上爬的人一脚一个都踹下去。有的爬上飞机翅膀赖着不动。赵家骧见无法起飞,急中生智,在舱门口向下喊道:你们不要着慌,马上有四架飞机来到。他假装宣布名单,哪些人乘第一架,哪些人乘第二架。然后又说:等一会飞机来了,都按排定的次序登机,我保证大家都走得了,不要乱抢!这一着果然把飞机下面的人都蒙住了,飞机翅膀上的人也下来了。于是飞机立即起飞。黄昏时飞机在葫芦岛降落,杜聿明、侯镜如前去迎接。卫立煌一下飞机,长叹一声:“差一点见不了面!”'1'在葫芦岛稳住神,卫立煌越想越窝火。简直不明白他们怎么会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惨。杜聿明、赵家骧与他一起检讨东北失败的原因,卫立煌说:“蒋介石的用人是人人直接通天,弄得谁也不能统一指挥。我在东北未下过一道命令,看谁负责!”蒋介石当然不会负责,他拿卫立煌当了替罪羊。1948年11月10日,他发布命令:“东北剿总总司令卫立煌迟疑不决,坐失军机,致失重镇,着即撤职查办。”卫立煌从“东北王”沦为阶下囚,被宪兵、特务软禁家中。幸亏战局变化快,1949年1月,蒋介石被迫“下野”。李宗仁代行总统之职,恢复卫立煌的自由,并听取了卫的申诉。李宗仁在回忆录中写道:
东北在大势已去之后原不应死守,而蒋先生一意孤行,下令死守到底,实犯兵家大忌。最后锦州之战,如果蒋先生从卫立煌之议,不胡乱越级指挥,则国军在关外精锐不致丧失殆尽,华北亦不致随之覆没,则国民党政权在大陆或可再苟延若干时日。蒋先生不痛定思痛,深自反省,反将全部战败责任委诸卫立煌一人。立煌不但被拘禁,几遭枪决。直至蒋先生下野后,我才下令将卫立煌释放。卫氏感激涕零,特来向我拜谢,一夕长谈,我才明白东北最后战败的情况,原来如此!'1'卫立煌逃跑后,沈阳城内的国民党军队还有8万人。除了207师有些战斗力,其余部队都军心涣散。在兵团会议上,周福成宣布要固守待援,副军长赵国屏、130师师长王理寰等纷纷反对,说这个仗是打不了啦。散会后王理寰和新1军暂53师师长许赓扬就开始各找门路,与解放军接洽起义。在辽北军区答应沈阳国民党军各部的起义要求后,沈阳国民党军政官员组织了“和平解放沈阳委员会”,以王化一、王理寰、许赓扬、秦祥征等为委员。10月31日,他们到周福成的司令部,严肃宣布:“大势已去,不能再打,我们不愿无辜替蒋介石去死,决定放下武器。”周福成像泄气的皮球,颓然坐下,仍拒绝投降。大家决定把他送到“世合公”银行大楼,沈阳解放后周被解放军俘虏。11月1日,东北野战军一、二纵由铁西区进入沈阳。新1军暂53师奉命向解放军移交阵地,开出城外。其他部队集结在指定地点和大楼内,等待接收。重炮11团官兵守护着十八门美式155毫米重炮,交给解放军说:“这是国家的财产,现在要交给国家了。”汽车11团将全部车辆排好队,司机端坐车上等待命令。到了中午,老百姓都涌到大街上,热烈欢迎解放军。遗憾的是营口方向解放军慢了一步,国民党第52军一万多人乘船从海上逃跑。
11月4日,林彪、罗荣桓、刘亚楼、谭政率领东北野战军总部乘火车到达沈阳。历时52天的辽沈战役,解放军共消灭国民党军47万余人。其中毙伤55000人,俘虏32万人,投诚起义9万人。解放军也付出了67000人伤亡的代价。11月12日,锦西、葫芦岛和承德的国民党军分别从海上和陆路向关内撤退,东北全境解放。毛泽东为辽沈战役的胜利兴奋不已。11月14日毛泽东为新华社起草了《中国军事形势的重大变化》一文,指出:“现在看来,只需从现时起,再有一年左右的时间,就可能将国民党反动政府从根本上打倒了。”东北解放战争的胜利,使国共力量对比发生了转折性的变化。东北野战军成为一支最强大的战略机动力量,东北地区雄厚的工农业基础成为全国解放战争的强大后方基地,共产党已经真正具备了最后战胜国民党的军事和经济实力。
陈布雷之死
1948年11月1日,南京行政院宣布放弃限价的经济管制政策,蒋经国在上海的“打虎”行动也以失败告终。顿时,物价如同脱缰的野马,急速暴涨。“金圆券”引起的通货膨胀,更动摇了普通百姓的信心。国统区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上海放开物价后,不但没有起到物流畅通、供应丰富的效果,反而引发了新一轮的抢购风潮。老百姓用自己的金银美钞换来的金圆券,转眼间贬值数十倍,叫人如何不痛心!情急之下,只有将手中的金圆券尽快抛出,换成实物,还能弥补一些损失。最实惠的东西莫过米面油盐,于是市民们便蜂拥而至米店。而米店饱尝前段限价之苦,存货无多。到乡下进货,农民怕上金圆券的当,都不肯把余粮出售,出多进少,又造成了米价的飞涨和抢购风。上海《大公报》11月10日的社评分析:
这几天上海抢购配给米辄起风波。升斗小民饥肠辘辘,恐慌万状,有些机关,将告断炊。更由于米市没有做开,米价暴跳,一石米从几十元喊到几百元,人心受此刺激,益发慌张。买不到米的,买不起米的,俱感苦恼,恍若大难将到来。其实像上面我们所说的一样,米荒是人为的。现在还不是有无问题,四乡存米是有的,问题在不来——不肯来及不能来。因为农民卖出存米,买不到所需的东西,物价看涨,市场窒息,上海抛不出物资,农民也就不愿保存金圆券,眼看着受贬值的损失。另方面,最坏的是现在抢米成风,秩序欠佳,以致商贾裹足,米源硬化。这样在事实上和心理上,都加甚了米荒的程度及挤米的混乱。
就在这天,南京发生了大规模的抢米风潮。石鼓路的一家米店首先被抢,闻讯赶来的警察开枪镇压,愤怒的民众纵火焚烧了米店。如同连锁反应,城里多家米店都被饥饿的市民抢劫,直到深夜才告平息。据南京警察局给上级的报告说:“抢米饥民二三百人或数十人一伙不等,见有米店,即将店门冲开,一拥而入,强行取走。抢米群中男女老幼士农工商各色俱全,宪警干涉亦未见效。”当日统计,被抢米共2505石,米店被抢者22家。
雪上加霜的是,随着国民党军队的不断溃败,大量的难民从战区涌向国统区的后方,尤其是江南的沪宁地区,令国民党当局大为头痛。《观察》的一篇文章分析说:“从这些流动人口的身份说,除了学生、公教人员以外,大都是达官贵人,尤其是贪官污吏,以及豪门、富商、大地主和他们正式与非正式的眷属及仆从等。从经济的立场说,这些人都是只消费而不生产的人。具体地说,解放区骤然地减少一大批这样的人,所以解放区减少一大重负担;政府控制的区域骤然地增加一大批这样的人,所以政府区增加一大重负担。这些人之中,只有少数人是诚心要追求所谓‘思想自由’的人,然而大多数的人,都是怕留在解放区里受清算(如贪官污吏、豪门、汉奸等)或不愿留在解放区勤恳工作并稍微降低生活程度的人。一个社会之中,这种人越多,这个社会一定愈腐化,愈瘫痪,愈接近于崩溃的边缘。”1948年初,国共两军逐鹿中原,就有大批苏北难民南下上海。济南战役后,大量山东难民沿津浦路南下。至于东北的难民,一开始跑到北平、天津,到辽沈战役结束后,又有大批难民沿铁路和海路逃到南京、上海。一时间,江南大小城镇,到处是难民,更加剧了国统区城市的混乱。各地报纸上天天是难民的悲惨消息,天天呼吁政府救济安置。救济没有钱,不救济难民就请愿、骚乱,搞得当局焦头烂额。
这些“难民”,情况复杂。起初国民党教育部为了安置来自苏北的流亡学生,在丹阳开办了“淮北联合中学”。谁知苏北沿江城镇学生知道了,以为只要渡江,政府就给安置,可以免费读书。于是上千人南渡到丹阳,其中夹杂有逃避兵役的壮丁、商店小开,他们伪造证件,都冒充学生。国民党江苏教育厅不胜其烦,严格审查,结果合格的难民学生只有274人。当局还要发一笔路费,打发这些“难民”回家。山东临沂来的学生千余人长途跋涉到芜湖,被当局安置在一个农场里。只发了200套棉衣,结果多数学生只能裹着棉被上课。救济的饭费是每天70万法币,连稀饭都喝不上。
上海是难民聚集最多的地方。1948年初,流入上海的难民已达数万人。他们在窝棚里度日,时有冻饿倒毙者。当时社会各界曾发起“劝募寒衣”活动,各校大学生都积极参与。但难民有增无减,情况日益严峻。社会局想了个办法,把难民迁移到江西去垦荒。《大公报》10月4日报道:“上海市救济委员会决定组织难民垦殖大队,到江西去垦荒。江西可垦的土地,计有78万亩,每人可垦10亩,共需78000人。本预备移难民5000户,共2万人。现因经费的关系,改为3500人。自16岁到45岁没有显著病象的,又不愿去垦荒的难民,限期返回原籍”
移民江西的计划果然实行了。在战乱的年代还能组织移民垦荒,听起来怪不错的。实际情况如何呢?1948年11月10日《大公报》载:“国立大梁临中学生已有2700多人到了铅山,并已开始上课。这批学生因不服水土,加以营养不足,害疟疾、痢疾的人已有500多,这几天已有很多死了。”
而《观察》披露的真相则令人震惊。它刊登一封江西铅山县的读者来信说:
铅山是赣西南隅的一个三等县,县域虽小,风景却幽美,人民安居乐业,和平相处。自从××中学学生奉命来铅后,凭空给百姓带来了滔天大祸。他们光临后,老百姓的橘子、甘蔗、蔬菜、花生、鸡子都被他们抢光、吃光、杀光。不但不给钱,还要时常打骂老百姓。城内的铺子,不知给他们捣毁多少家了。弄得本地百姓怨声载道,敢怒而不敢言。因为县城太小,突然来了两千多人,本地粮食本来不多,物价自然上涨。而学生以为是奸商抬价,出官价硬要买到食米油盐。可怜无辜的百姓,有苦无处诉,因为种种原因,学生百姓间结下了深仇。10月17日,一颗炸弹终于爆发了。
原因是学生十余人到乡下买米和老百姓发生冲突,结果学生13人被百姓掳去,四五人重伤回来。这样可不得了!一声号起,成千的学生集合起来,团团围着县政府,声言要冲入县府解除县府武装,并定全体学生到乡下报仇。后经校长与县长百般劝解,决定县府派二十余武装弟兄,会同学生代表八十余人,到乡下去了。可是到了乡下,一个人影也看不到,当地四五个村的老百姓连财产一股脑儿搬走了,据说到深山中去了。据说城东15里以内的百姓都搬光了,未来的发展,不敢想像。
先生,按说百姓与学生是很容易和平相处的,然而为什么会闹出这样大的冲突?这个责任谁负?政府当局满以为学生离开了首都,一切事情就算完全解决了,别的都可不管,这是可能的吗?看到这一群无家可归的流浪孩子,虽然已是深秋了,穿的盖的都是单衣单被,住的是潮湿的地铺。他们从小都生在北方中原,骤然来到了多雨的江南,在这深山里的秋天,早晚的天气和冬天一样。病魔围上了他们,前天病死一个,今晨又病死一个。学校当局说,他们每天都有电报到南京要被服医药,然而首都的要员们是否想到了这一点,却成问题。老实说,这些问题不及时解决,这些学生的前途是不可想像的。
11月1日辽沈战役结束。国民党东北“剿总”的精锐部队47万人被歼灭,东北全境解放。这是国民党空前的大失败,引起国统区人心的震动。虽然人们还未能预料以后的淮海、平津和渡江战役,但是已经预感到大难临头。《观察》刊登了季明的《五十天军事局势的总检讨》,反映出国民党内部的种种心态:
局势演变至今,对于政府,显属不利。于是一部分“中间人士”和国民党的“开明分子”有“重开和谈”之说。姑无论共方是否接受“和谈”,即令接受,其所提出之条件如何,政府“容忍”之程度又如何?明眼人以为“东北易手”不能压垮政府,正如延安攻下,不能屈服共军一样。今日政府所考虑者,“苦撑待变”而已。既然苦撑待变,变的途径不外乎“对内”与“对外”两种。对内的变,两年来人民已经看够,由训政变宪政,由法币变金元,变来变去,越变越糟。甚至政府对自己的“变”也失去了信心。
兵败如山倒,引起连锁反应。上海百物腾贵,惟有一物价格下跌,就是房地产。有钱人看形势不好,纷纷卷起资产,逃往香港或国外。11月25日《大公报》报道《豪富纷纷离沪,房地产跌价了》的新闻:“随着大批豪富的离开上海,最近本市房产业又冷落了,报纸上召顶和出售的广告也热闹起来,这与一二个月前争购居奇的情形刚巧成一对照。11月1日限价放开后,过去竞购房地产的游资都涌向物资,房地产生意就转呆滞。再加战局紧张,许多显要豪富纷纷离沪,房地产更乏人问津,市价也日益跌落。照金条计算,比限价以前要跌掉一半。从前要20条的地产,现在只要10条就够了。”短短时期内,迁到香港的上海人就有一万多。11月29日的《大公报》说:“这一万左右来港的‘难民’,他们对一般旅店的影响并不大。理由很简单,这些都是高等的难民,他们用不着去一般中下级的旅店居住。最倒霉的是一般居住在港的人民,他们眼见香港政府征用房屋后,满以为可以自己掏荷包租一层廉价屋了。哪知来了一批上海人把房屋顶手费一冲,已比上个月上涨了45%以上。新楼的房租因为没有限制,更上涨了70%多。”上海市参议会开会时,许多议员忿忿地说:“逃到香港去的高等难民,不外乎军政要员、豪门资本。平时他们高喊安定,现在自己反而扰乱人心。”还有人建议:“豪门要员眷属,不准逃往国外。家眷疏散须限于国内,以还乡为原则。现已逃难去港的,必须叫他们回来。若不回来,应查封他们在当地的财产。”'1'这话不过是泄愤而已,能走的都是有门路的,谁能把他们怎么样!
在这混乱动荡的时候,11月14日,南京又传出一条惊人的消息:国民党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