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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坝!必范A正经评说两句,觉得说这大家都懂的话挺没意思,随即笑道,“明儿接风宴,你是个什么打算?”
“自然是杀猴警鸡。”胤礽笑了笑,道,“但愿得林海明白我这是来者不善,没想着糊弄我。他叫我姑姑撵了自家的仆从去,我总得叫他也清楚了那种难堪滋味才好,说不明白的事儿,叫他感同身受,他就懂了。”
胤禔沉默片刻,再开口语声颇为严肃:“保成,自打来了江南,你身上这戾气有点儿重。”
胤礽偏头看向胤禔,轻声道:“大哥嫌弃弟弟不可爱了?”
“自然没有。”胤禔抬手覆上胤礽的眼,柔声道,“只是有些心疼。再有,就是挺怀念的。”
胤禔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胤礽若是没有留神,怕是会错过,这倒是叫他明白了胤禔为何会遮了他的眼,此一行连遇两位故人,前世之事再度纠缠上来,谁人都没法儿无动于衷,他当胤禔比他强些,却忘了人经了那些年的磋磨,如今涵养功夫修得深厚,已非当年易怒的直亲王。
胤礽偏头蹭了蹭胤禔的手,笑道:“哥哥不嫌弃弟弟就好。”
胤禔正为他最后所言后悔,闻得此言,放下心来,抬手揉了揉胤礽的耳朵,道:“不嫌弃,早些睡吧,明儿你还得先哄了贾蓉和贾蔷。”
胤礽本已闭上眼准备睡了,听了这话自然还有辩驳一句:“大哥,蓉儿、蔷儿和我姑姑,他们都比我大,不用我来哄的。”
胤禔抬手抚着胤礽的头顶,语声模糊的应道:“嗯嗯,你说的有理。”
胤礽小小的哼了一声:这么敷衍,一听就不是真心!不过他也是真的困了,便大度的不再计较了!
此时,林海书房中仍烛火未熄。
林海在书案后坐着,瞧着下头跪着的人,叹了口气,道:“嬷嬷年纪大了,便回家里好好歇歇吧。”
林嬷嬷只觉心头堵得慌,定了定神,方才叩首道:“老爷,老太太当初吩咐老奴为您尽心尽力,老奴一日不敢忘却,这一回是老奴思虑不周,领罚之后,只盼能完成老太太的嘱托。”
林海闭了闭眼,道:“嬷嬷在家歇着,也可看着府中行事,若有不妥,便可直接来寻我说话。林墨如今已是进学年纪,我想着,放了嬷嬷一家出去,日后林墨得了功名,也可顶门立户了。”
在心心念念的盼着自家子孙也做官爷的人看来,这话也算是林海一个承诺,林平清夫妻满心欢喜,只是替老母应承,却不免面带乞求的偏头去看林嬷嬷。
林嬷嬷想了想,心知今日之事他们并不占理,若是强求留下,怕是要伤了林海与她的情分,再者说,不管怎样,她家老二的闺女现在是府中姨娘,情分在,以退为进也是好的。
心中定下主意,林嬷嬷叩首,颤声道:“老奴听老爷的。”
林海看着林嬷嬷被林清平夫妻搀扶着离去,木然盯了烛火片刻,惨笑一声,扬声道:“来人!”
有褐衣侍从进了来,道:“请老爷吩咐。”
林海看了看来人,沉声道:“今日之事,想必各处已传开,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你
第一百八十七章()
贾蔷与贾蓉前一晚歇得早,晨起听侍从将昨晚胤礽与林家人一番交锋道来,贾蔷惊得捧着布巾忘了擦脸:他琏叔行事当真是不给人留面子。
贾蓉倒是镇定,湿帕抹了把脸,安然坐在榻上,执箸夹了块精巧的点心尝了尝,道:“琏叔行事素来有他自己的考量,旁人参不透,也学不来,所幸你我乃是琏叔至亲,只要信着琏叔就好了。”
他虽早知道自家堂兄对堂叔十分崇信,却没想到已至如此地步。不过,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他们宁国府这两代就没有什么聪明人,如今这般境况本也是他琏叔帮衬的结果,索性这动脑的事儿都交给聪明人去做好了。贾蔷也想得开,绕过隔断在贾蓉对面落座,笑道:“蓉儿说的是,倒是我想得多了。”言罢,偏头瞅了眼屋中屏风,疑道,“这屏风瞧着可不是昨日摆设。”
这双面绣八宝紫檀屏风自然不是昨日摆的酸枝木镂屏,贾蓉向贾蔷眨眨眼,狡黠道:“可不是,林府仆从那心思,都灵巧着呢。”拆了缀锦当墙上挂件儿,两块紫檀底座组了隔断,他一开始也没看出来,今早在自家侍从暗示下,才想明白这东西是怎么折腾出来的。
贾蔷在杂学一道上胜贾蓉许多,略想了想便知其中关节,叹笑一声,又不免有些疑惑:林府侍从瞧着颇有心计,如何行事会露了这般明显的把柄来?
待两人用过早膳,便去寻胤礽与胤禔,一路行来都是熟面孔,想了想林海现今心情,前几日受的气总算是平顺了。
跨过门槛,贾蓉与贾蔷瞧见随风而动的纱幕,立时有些呆,缘故却是有些不同:贾蔷想的是王府手笔果然大方,贾蓉则是担心纱幕之后的人会不会觉得憋闷。
有侍从上前为两人撩起纱幕,贾蓉与贾蔷瞧见胤礽与胤禔正凑在一起画着扇面,彼此对视一眼,便知昨晚之事怕是他们琏叔故意为之,心头那一点点的担忧立时消散。
四人如今相处已十分熟稔,并不在意那些个虚礼,见胤礽与胤禔正凝神用心,贾蓉与贾蔷便也不言语,轻手轻脚的上了榻,径自从箱笼中寻了合意书册,各自捧卷细读。
半日悠悠过去,林海从衙门归来,唤了侍从问府中事,得知贾敏在其院落做了半日针线,胤礽一行四人读诗书弄丹青,也未曾出过鸿雁阁,不由叹了一声,撂下此事,问道:“林奇,昨晚吩咐你的事办的如何了?”
林奇从袖中取出一叠棉宣奉上,道:“请老爷过目。”
林海接过,并未看视,而是压在掌下,道:“你们都退下吧,吩咐厨房将今日午宴的菜品单子送过来。”
林奇随了一众侍从退出屋子,瞧着有几人打着眼色去了,心下叹气:他们老爷心思藏得太深,行事每常叫人会错意,此一回,少不得有人以为老爷是迁怒了太太的。
这一回来鸿雁阁传话的林家侍从颇为恭敬知礼,胤礽容色淡淡的应了,正欲遣人回去复命,瞥见锦瑟捧着托盘走来,和缓了神色,道:“锦瑟姐姐这是从姑姑那儿回来?”
锦瑟捧着托盘进了门,屈膝行礼,见得胤礽抬手示意,方才直起身来,道:“回表少爷的话,锦瑟正是从太太处回来,太太今日绣了几色扇套,叫婢子取来,请四位捡着喜欢的用。”
胤禔笑了笑,道:“多谢林夫人。”
待侍从退下,贾蓉与贾蔷也不急着去换衣裳,贾蓉瞅着那两道纱幕,笑道:“琏叔叫人将我与蔷儿那屋的屏风也换了纱幕吧,通透。”
“也好。”胤礽应了一句,捡了个竹纹扇套换到扇子上。
贾蔷往门外望了一眼,轻声道:“琏叔,我总觉得林家仆从将屏风拆了,做的太不聪明。”
胤礽笑了,将扇子掖回腰间,单手托腮,看着贾蔷道:“无妨,林家仆从做下蠢事的缘故你我不必探究,这毕竟是林家的事儿。”言至此处,胤礽顿了顿,见贾蔷与贾蓉齐齐点头,唇边笑意又软几分,压低了声音道,“若是好奇,悄悄的留心便是。”
胤禔看了胤礽一眼:这人有时候可真是冷心冷肺。
胤礽含笑看了回去,瞳中明白的写着:我倒是想管,可少不得被人评说越俎代庖,怕要招人嫌。
胤禔自也不是当真为林海不平,且父债子偿什么的,他向来以为十分公正。垂了眼,胤禔面露无奈之色:罢罢,你有理,都依你。
虽说贾敏被挑起些勋贵千金的气性,到底惦记着林海,念着今日给她侄儿和侄孙的接风宴,还是早早到了林府主院,夫妻二人相见,一时皆无话,竟有几分尴尬。
林海看着略带病容的贾敏,心头愧疚,他尤记得二人新婚时的甜蜜,夫妻相和,只是,他母亲在故去之前,将他父亲早逝的缘故悄悄说与他听,也道出当初为何不问他心意便给他求了荣国公的嫡女。那真相于林海而言太过残酷,竟叫他有些面对不得妻子,兼之他出了孝,酒后纳了妾室,原本恩爱非常的夫妻日渐相敬如宾。他早觉后悔,却不知该当如何挽回,如今他后院妾室已有三位,一个是他乳娘的孙女,另外两个则是属官所赠伎子,都无法轻易抛舍,对着贾敏,他只能沉默应对,殊不知,正是这沉默叫他二人再无法回复当初。
贾敏看过菜品名录,想着替换的几道菜,极轻的叹了口气:这席面菜色必是经林海调配的,原来他不是不懂,不过是不经心罢了。
接风宴上倒是并无尴尬氛围,场面上的事儿众人都做得极好,很一派其乐融融的模样。
见众人皆未再提昨夜之事,林海刚松了口气,就见胤礽执了酒盅站起身来。
胤禔瞧着林海瞬时紧绷起来的神色,将弯起的唇藏在杯盏后,缓了缓,转头去看胤礽。
胤礽对众人神色变幻只做不知,举杯向林海道:“小侄有一友人如今正在姑苏,我有心设宴与人畅谈,烦请姑父与我说一说这江南世家的门风规矩,而这姑苏的食肆酒楼,还请姑父指个明白人助我择选相宜之处。”
林海怔了怔,出了昨晚的事儿,他这侄儿还主动托付信任与他,着实不似这小子的行事,只是他实在看不出人的算计落在何处,只能见招拆招了。
林海只当胤礽欲借他之势便宜在姑苏行事,随口道:“姑苏城中诸事,琏儿尽可询问府中总管。”
待林海语声落下,林清平正好带着捧着甜羹的婢子进来,胤禔指着人笑道:“说曹操曹操到。”
一时间席上诸人神色皆有几分怪异,林海眉头已皱起,然而被胤禔一双眼盯着,竟只能勉强笑道:“清平,表少爷这几日许招你问事,你且尽心为人安排。”
胤礽弯了弯唇,向林海笑道:“姑父大方,小侄在此谢过,这一月,就请林大总管多多提点了。”
林海眼皮子一跳,贾瑾安这是打定主意要使唤他府上的总管,还是要整治林清平此人?他心中虽有不悦,但林海到底更想知道他这侄儿在姑苏会做些什么,终是点了头。
林清平十分后悔他折腾一日寻来汤羹献媚,见林海点了头,只觉提着的心飘飘乎落去了无底洞,面上堆了笑应下,垂下的瞳中却有几分怨怼:他们老爷如此偏向贾家来人,竟是将他们这些忠仆的脸面往地上踩,实在,已不值得他全心为人打算了!
这般明白的抢人,果然是他琏叔的作风。贾蓉暗暗钦佩,却也明白今日这事儿也只他琏叔做得。
贾敏神色不动,心中却觉畅快,恍然明白她先前受的那么些委屈都是她自个儿犯傻!她是公门嫡女,林家祖上列侯如何?林家书香门第又如何?她是林家托的昔年右相做保山所聘,她竟被那些个画本子误了,温婉,那是被人放在心尖上疼的女子可以做的,而那不被人放在心上的,再不厉害起来,就只能任人作践了!一瞬间想到她的三位嫂子,贾敏有些困惑,那时候众人皆说她二嫂比她大嫂有福气,现在想来,终究是苦乐自知。
贾敏一时不觉,已连饮了两盅酒,正欲再提壶,酒壶却被人先提了去,蹙眉抬眼去看,却是她的侄儿。
胤礽向贾敏笑道:“姑姑,侄儿前几日叫人带来的养生药丸,可是忌酒的。”
这样的关心总是叫人心暖,贾敏展颜一笑,道:“琏儿还是这般体恤亲人,姑姑听你的。”
贾蔷眨了眨眼,瞥见坐在贾敏左手边的贾蓉无知无觉的模样,只觉羡慕非常,低头用着甜羹,现下盘算其如何请了江南厨娘回京。
宴至最末,贾敏到底有些醉了,林海吩咐其左右侍婢精心照看,独宿书房。
贾蓉与贾蔷精神倒好,只是有些话多,胤礽也不嫌,静静听着人高谈阔论,还时不时点评应和,胤禔悄悄打了个哈欠:胤礽这是真把堂侄当孙子养了。
耳畔激昂之音不知何时消失,胤禔颇有些恍惚的睁开眼,片刻之后回神方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歪在榻上,身上披的还是胤礽的外袍。
胤礽见胤禔坐起身,神色仍是愣愣,将手中书册放回箱笼,抬手斟了尚有余温的果水递到胤禔面前,轻声道:“大哥,喝点水。”
第一百八十八章()
胤禔依言接过杯盏,一饮而尽,放下杯盏时,人已醒过神来,抬手戳了戳对面笑得志得意满的人,道:“今日这一番对答实在是太巧了。林海不傻。”
“他就是知道了又能如何?”胤礽坐直身子,躲开胤禔的手,笑道,“大哥,你不能指望林海几日间就人情通透了,更何况这人一路走来太顺,到现在连谁管谁都没看清楚,后宅诸事必是更加不懂。”
“那你到底打算如何?”胤禔少有的直白询问,见胤礽诧异望来,又道,“你是打算救一救林海,还是只打算救你姑姑?”
胤礽叹了口气,道:“正是不知如何做,才睡不着啊。”
“这可真是难得一见。”胤禔感慨一回,道,“林家犯的事儿可是不小,我现在倒觉着叫你气死你姑父,早早给你姑姑改嫁是好主意。”
胤礽古怪的瞅了眼胤禔,道:“看不出来大哥你竟会有这样的想法。若你当真如此想的,弟弟正好有个想法。”
胤禔被人勾起兴致来,道:“说来听听。”
胤礽想了想,索性起身挪到胤禔身边,扒着人肩膀将他所想道来。
此一时,携带胤礽所书信笺的侍从已至京城,贾赦一房仍在城外庄子未归,一家人围桌而坐,正念着胤礽,就得了人信函,贾邢氏抚着高隆的腰腹,笑道:“老爷与琏儿当真是父子连心。”
莹曦听了这话,抬了扇子遮去半张脸:她哥哥恋家得厉害,三五日便有信至,应考前日还有信来,叫他们父亲笑也不是,恼也不是,不知这一回信上又说了江南什么趣事。
胤祉见贾赦这一回看过信便将信掖在袖中,微微有些担心,正思量间,打开他得的那个匣子,难得有些失望,取出医书画卷,却见匣底放着一列水晶盒子装的各色琥珀。
他二哥当真狭促得紧。胤祉抿唇笑了笑,抬眸见贾邢氏手中拿着的护身符,忽的就明白了贾赦袖子里的信上可能写的东西。
无外乎金陵被撞见的两个兄弟。胤祯到底年纪太小,这一回又是脱身的个男身,他二哥想来不会去管,倒是托生成了女儿家的胤俄,怕是被他们二哥惦记着,只不知道人是打算在后院凑个八爷党,还是认个妹妹回来。胤祉叹了口气,将上辈子的兄弟算了算,决定明儿多念一炷香的经:他不想看笑话儿了,他的弟弟们再来,可是都托了男身吧!
胤祉正感慨着,就听贾赦唤他,恍然回神便发觉贾邢氏与莹曦不知何时已离开,立时有些脸红:他这几日着实走神得厉害,倒是怪不得众人皆以为他思兄成疾!
想到第一个这般打趣他的人,胤祉目光灼灼的看着贾赦,道:“父亲,哥哥可有叫人捎回什么菜谱没?”
闻言,贾赦便笑出了声,他晓得这几日自家幼子与霍百里之间那点暗斗,其中也少不得他另一个宝贝儿子的推波助澜,原本担心人不在身边会有寂寞,不想倒是比人在时,还要精彩。
“这回的食谱里还有姑苏名菜,明日琮儿去见你两位先生正可带了去。”贾赦应了一句,从袖中取出信,递给胤祉,道,“琏儿的信,你看看。”
胤祉接过信,心中颇有些感叹,自打贾赦与贾邢氏透出莹曦日后会上了族谱,这到他跟前嚼舌根的可是不少。胤祉从来不觉得他这庶出的身份叫他受了什么委屈,贾邢氏待他依旧很好,也不曾拦着他同他亲娘梅芳往来,旁人的酸言酸语自然更撼动不了他这颗苍老的心,只叫他省了些甄别的力气。
一目十行的看过信,胤祉悄悄叹了口气,抬眼向贾赦却是肃容,道:“父亲,依琮儿看,就救人救到底吧。”老十身边每个能真正倚仗的血亲,还是放到他们跟前,叫人安心。
贾赦沉沉一叹,道:“可是,这甄家,现在颇有鲜花烈火烹的架势。”
胤祉想了想,宽慰道:“今上念旧也公正,若甄家实在不堪抬举,也不会牵扯到这么一户人家身上。”
这边胤禔听过胤礽所言,一时笑得不能自抑,直将胤礽笑得起身去净房洗漱。
晚上两人还是睡的一张榻,胤禔见胤礽背对着他卧在床里,想了想,挨着人躺下,道:“保成啊,我还是不明白你明明没在林府安插人,更没派人出院探问,如何就知道林清平会出现在席上?”
“上辈子虽说没机会施展,可我到底也学了许久的帝王之道,而这帝王之道,归根结底就是猜人心思。”胤礽叹了口气,道,“只要抛开心里的成见,许多事儿皆有迹可循。林清平昨儿晚上会请他母亲来给他妻子求情,必是对林府仍有贪恋,这人并非极聪明,应变却十分周全,想必是事必躬亲惯了的。我不过随便一猜,提早吩咐李诚在门外见着林平清时弄出点动静来。”
胤禔点了点头,道:“今日贾蔷说的很有道理,你觉得会是谁家的人做的?”
“自然还是林家人做的。”胤礽翻身看着胤禔,压低了声音道,“咱们来这儿肯定好些人不乐意,探查太容易露了行迹,毕竟大哥你的身份,在此是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还是不知道。”
“所以,咱们继续玩儿光明正大的明谋?”胤禔抬手揉了揉胤礽的头,低声道,“我总觉得你那不是明谋,是折腾人。”
胤礽护着头躲开,埋怨道:“大哥,这几日你总是揉我头,莫不是瞧着我现在长得比你高,不高兴?”
胤禔磨了磨牙,恨声道:“昨儿照的镜子,你我现在一般高!”明明他比胤礽年长,现在两人站在一处,倒是他显得纤弱,这与前世逆反的情状实在是叫他有些不习惯,胤礽每回提起,他明白人是在撩闲,仍是忍不住,遂了人的意。
胤禔最后还是被胤礽抱着手臂哄好了,外头守夜的侍从听着里头几日来皆是一般的对话,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听着里头没了声音,无声的进屋熄了烛火,只留下两颗夜明珠。
胤礽在林家闹的一出,早传出了林府,刘岳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