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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太子驾到-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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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以返京。

    来时轻巧一条船,回程,因是溯游逆行,胤礽借口压船,采买了不少土仪,夹带了些南洋归来商队带的玩意。

    一路未曾入港停歇,胤礽一行乃是小年夜里到的京城。

    奈何暮色已沉,城门已关,众人便往张家村庄子歇了一宿。

    胤礽一行归心似箭,甄士隐夫妻十分体谅,翌日晨起甚早,赶到城外的时候,正赶上开城门。

    贾蔷略感风寒,贾蓉在马车中陪他,胤礽与胤禔却是骑了马。

    本该着急入城,胤礽听得不远处马蹄声响,鬼使神差回头一望,立时勒住了马,向胤禔道“师兄,那马车好像是你府上的车架。”

    胤禔猛然回头,定睛去看,那马车上果然带着北静王府的标识。

    此时已在皇城脚下,胤禔便也抛开那些顾忌,拨转马头迎上前去。

    胤礽叹了一声,拍马至贾蓉与贾蔷所在马车边上,道“蓉儿,蔷儿,你们带着甄先生

第一百九十七章() 
虽说冬日晨时寒冷,进出城的人不多,这城门口到底不是叙旧之地。

    曾经离愁别绪他们已不知经了多少,此一时重聚倒是不急叙话。

    “怀瑾,北静王如何了?”胤礽闲闲拢着缰绳,向马车看了一眼。

    霍青面上笑容敛了几分,轻声道:“外伤不重,只是伤了骨血,怕是要将养些时日。一路颠簸,未免王爷受罪,药里添了几味安神之物,此时想是未醒。”

    胤礽蹙了眉头看向霍青,道:“你们这一趟回来,走的可是驿站,执的军中印信。”回了京若是不往宫中去,少不得又有人没完没了的聒噪,虽说不惧,到底扰人清静。

    霍青抬手搭上胤礽的肩,低声道:“无妨,已有人先入城禀报,有时候,恃功而骄,也未尝不可。”

    胤礽抬手拍了拍霍青的手,道:“瘦了,黑了。”

    霍青眨了眨眼,笑道:“二哥倒是长个了。”

    胤礽笑了笑,又看了眼马车,方才道:“不耽误你们的正事,我先回府,明日再去你府上拜会。”

    晨起路上人少,又有贾家马车在前头过去,胤礽一路小小放纵马儿,倒是与马车一同到了府前。

    贾蓉与贾蔷见不必去见贾史氏很是开怀,与胤礽行过一回礼,便回了宁国府。

    胤礽仰头瞧了眼荣国府的牌匾,略一摆头示意,便有侍从上前往东院黑漆大门叩响门环。

    他们回来的日子比先前信上所说提前不少,倒是赶上休沐之日,贾赦晨起已成了习惯,这一日也未曾贪睡,正在书房赏鉴新得的古扇,听侍从报说胤礽回了来,随手披了件衣裳就出了屋子。

    胤礽拐进院子,正与一脚踏出门来的贾赦瞧了个对眼,眼弯唇翘,也不管自己如今年纪,更不理边上侍从,大步上前,扑到贾赦怀里,闷闷唤了一声:“父亲,儿子回来了!”

    贾赦试着抱了抱怀里的孩子,没抱起来,一时怅惘又欣慰,半弓着身,拍着胤礽的肩背,道:“好,好。”

    胤祉进了院子的时候,正瞧见这一幕,放缓了脚步,双手揣在护手里,微微笑了:他二哥不在家,这院子就去了几分生气,日后他出府另居,定是要与他哥哥住在一条街上。

    胤礽在贾赦怀里靠了一会儿,便站直了身子,转回头,毫不意外的看到胤祉正站在他身后,笑道:“琮儿。”

    胤祉正欲答话,就听胤礽又续了一句:“想哥哥没?”

    “琮儿十分挂念哥哥,倒是哥哥旬月才送回一封短信

    。”胤祉抱怨一句,任人牵了手,父子三人进屋叙话。

    未免贾赦埋怨他一路行的太急,胤礽自是要将行程与人详解,末了再说一回城门偶遇之事,见贾赦容色整肃,忙问道:“父亲,朝堂上兵部未曾道说北境之战?”

    贾赦言简意赅的说道:“明日最后一次朝会,后日,皇帝就要封印了。”

    胤礽立时明白了水臻为何要在北境苦熬三月,以及京中情形:皇帝这是打算年前动手了。也好,这样一来,无辜之人,倒也可安身的过个年。胤礽漠然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碧玉珠串,这是刚刚在城门时,霍青套在他手上的。想来,明日这人是不会在府中了。

    再抬头,胤礽面上已带了不好意思的笑,声音也低了几分:“父亲,甄先生夫妻与我那义妹是随我一道回来的,不知太太现下可是方便见一见甄家姑娘?”

    贾赦抚了抚胤礽的头,道:“救下甄家姑娘,琏儿并没做错,不过,太太她刚为贾家添丁,倒是不便见客。甄先生一家在京中可有宅院?”

    “我又添弟弟啦?弟弟生辰在几时?幸好我早备下了给四弟的礼。”胤礽面上喜色并非作假,想一想刚刚胤祉面上的平和之色,他这弟弟定是个乖巧懵懂的娃儿!

    贾赦瞧着胤礽面上的喜悦,颇为欣慰,又觉几分亏欠,抬手揉了揉胤礽的头,道:“琅儿五日之前出生。好了,家中有客,先带客人去见过老太太,回来再去看你弟弟。”

    此一事乃是正理,胤礽虽与贾史氏暗里较劲多年,倒也没打算不守礼,当下顺了贾赦的话起身,一道出门往荣国府去。

    虽说东大院仆从行事颇有章法,这四五辆马车的动静到底不小,贾史氏也听着了信儿,丢下叶子牌,吩咐正在一旁凑趣的元春去更衣梳发,又命人传了贾政夫妻过来。

    一时间屋中只余祖孙二人,贾史氏瞧着贾珠微有黯然的神色,轻轻一叹,道:“珠儿,天分的事儿别为难自己,天道酬勤,三年之后,待你下场得了举人功名,才是咱们荣国府的荣耀。”

    贾珠咬了咬牙,面上谦和之色不改,起身,道:“谢老太太点拨,孙儿明白。”

    胤礽得了廪生的消息早已传了回来,贾王氏本来压着心里头的嫉妒,出门瞧见从赵姨娘处出来的贾政面色不愉,倒觉心里的不痛快去了几分,低眉顺眼的上前,道:“老爷,琏哥儿这也算是有了功名,想来与我侄女儿的婚事也该同老太太提一提了。”

    贾政看了眼贾王氏,道:“此一事,须得看岳父大人的想法,若是王家想再留一留姑娘,倒是不急。”

    贾王氏笑道:“老爷说的是。”

    金陵种种,胤礽在贾史氏面前又说了一回,言辞精炼,竟似不予追究。

    贾史氏坐在上首不动如山,只问了一句可有族人入罪,闻得五服之内的贾氏族人皆是小惩,便不再言语。

    贾赦早知胤礽盘算,自不觉如何,倒是贾王氏面上露出些如释重负。

    贾政赞了胤礽一回大义灭亲的刚直,话锋一转,便说起成家立业的话来。

    胤礽眯了眯眼,心知如贾政这般蠢笨,说出这话来必是经人提点。瞥了贾王氏一眼,胤礽勾了唇,既然这人打算给他添堵,他也就不必好心的让人过个安心年了

    。

    “金陵宗族之事多是蓉哥儿处置,瑾安只管处置祖宅那些个拎不清身份的仆从,清查一番,虽说祖宅失修伤了几处,到底咱们府上的祭田和商铺是都讨了回来。”

    听了这话,贾王氏的肩背僵住,过了几息方才定下神来,神色却没有了先前的闲适,微转了脸紧盯着胤礽。

    瞧着伴在贾史氏身边愈发不自在的贾珠和眼神探究的贾元春,胤礽心下哂笑,只管慢慢言语的说着金陵查抄所得银粮的用处。他说的自然不是那银粮的全部用处——减租施粥散药之余尽皆折了银两,盘了间经营不善的草药堂并一点心铺子,胤礽将所得银两尽皆交予霍百里给他寻的掌柜去倒卖洋货,至于红利,却是他父亲贾赦三成,贾珍父子并贾蔷占去三成,胤禔两成,方霍二人各一成。

    本来这商铺的事儿,既然王家帮着贾王氏描补妥当,胤礽是不打算这时候提的,偏贾王氏不想叫他好过,他便拎出来吓唬吓唬人。

    贾史氏坐在高处,自然将下头诸人神色收在眼中,叹了口气,道:“琏儿能明辨是非很好。你一路回来辛苦,晚上还要为宴客,且先回去歇歇。”

    东大院早收拾出来一处院落给甄士隐一家歇脚,贾赦抱着儿子揉了揉,叫人回去歇着,便遣侍从去请了甄士隐说话。

    胤礽同胤祉手拉着手,往贾邢氏院落行去的路上便将这三五日的事儿简略说了。

    贾邢氏如今正在月中,自是不方便见客,胤礽在倒座,由婢子传了几回话,便去了隔间儿看他这一房的四公子贾琅。

    莹曦正在贾琅屋里等着胤礽,胤礽瞧着已初显姿容的妹妹悄悄一叹,对着女孩儿有问必答,极是宠溺。

    待得胤礽回到自己住了多年的院落,进门倒在榻上就不肯动弹了。

    竹风几个侍婢本来瞧见胤礽的时候,瞳子里头还有几分水汽,现下见人这般模样,只觉好笑,又听胤礽念着这个煲的汤,那个泡的茶,一叠声的应了人所求,各往小厨房去忙,留了被念着绣活的竹风抱着针线篮子候在外间儿。

    “父亲说来年开祠堂的时候,把琳儿正式放在太太名下。”胤祉坐在榻边,为胤礽按着头上穴位,轻声道,“王家姑娘怕是明年就要嫁过来了。”

    贾王氏的打算倒是不难猜,不过是叫外头的人以为他们父子不甘愿叫二房得意,婚期上头也要与人相争。胤礽抬手握住胤祉的手,笑道:“无妨,若我娶亲,我倒是想看看他们打算把我新房布置在何处!”

    “老太太院子前头那一处院子是修给贾珠的,李家已来人丈量过尺寸。”胤祉叹了口气,道,“我猜着老太太是要让二太太挪一挪地方。”

    “这倒是有趣了。”胤礽笑了一笑,道,“不管他们了。三儿你在京中,与我详说一回北境之事吧。”

    胤祉叹了一声,道:“怕是没什么新鲜的能说给哥哥。兵部现在是严整得密不透风,英郡王陪着上赐宝剑时不常的去晃悠一趟,再没人敢闲往兵部去。户部又有太子看着,也没人敢嚼舌头。”

    胤礽皱了皱眉,道:“水泱还没去过工部,怎么就轮值去了户部?”

    胤祉知晓胤礽心病,笑道:“二哥放心,太子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二哥怕是贵人多忘事。”胤祉笑了一笑,道,“那一回随驾塞外,怡亲王弄了一串檀香佛珠进给雍正,康熙皇帝大赞那对兄弟情谊深厚,转头晚上酒宴,我和雅尔江阿都说要给二哥做了玉石手串来做寿,想来二哥只当我们随口说笑。”

    正是那一次随驾他失了太子之位,之后情势急转直下,他再无翻身之能,终得见面时,他的两个弟弟被他勒令自保,之后日渐淡了往来,这些琐碎暖心之事便被他暂且搁置一旁。胤礽抬手捏了捏胤祉的脸颊,笑道:“我记着呢,咱们这一辈子还长,不着急。”

    胤祉也不再说话,踢掉鞋子,上了榻,枕着胤礽的手臂,合了眼。

    贾邢氏卧在床上,听被派去照看贾琅的王善保家的回话说贾琅很得胤礽的喜欢,总算放了心,她与她那继子皆有好好相处之心,但是这人与人的相处,还是得看缘分。

    放下心头大事,贾邢氏这才有心点看胤礽带来的金陵土仪,留了盛着玉佩的锦盒在手里,命侍从将余者好生收了。

    王善保家的这些年察言观色的本事很有长进,瞧出贾邢氏是有事要做,便将屋里的丫头都支使了出去,转头再看贾邢氏从锦盒中取出了信笺,忙自个儿亲自去守着门。

    这信自然是邢德全写的,并未言说胤礽在金陵显露的能耐,只道兄弟和睦才是兴旺之计。

    贾邢氏看过未觉不愉,只欣慰于邢家男丁总算长了见识,话也说的通礼,想必日后定能撑了这一姓氏。说不妒忌继子的聪慧,那是假的,她又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但是她一直很清醒,又未曾受过欺瞒、苛待,继子侍奉她更是周到,就如刚刚那礼单最末新添上的墨迹,明明白白写着是那小人儿自个儿置办的产业的契书,两分红利,与莹曦一般。如此,她若仍有所求,便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了。

    荣国府一派安闲,乾元宫中却弥漫着极重的肃杀之气。

    有候在城门的羽卫飞速来报,乾元宫书房中,水郅端坐尊位,下设十二座,东平、西宁、肃王、恪王、左相金玉、方霍二人已等候多时,水泱与水汜亦在座。

    胤禔本来该是先回府,洗去风尘,换了世子衣饰,再往宫中谢恩,而今见着水臻,自是随了人一道入宫。

    马车是直接进了宫,停在乾元宫前。

    胤禔扶着水臻下车,托着人稍显单薄的手臂,无声一叹:他们父子多年未见来不及叙离别事,便要筹谋来日诛贼局,倒是正经的劳苦命。

    水郅瞧着由胤禔和霍青扶着进了门来的人,猛地站起身来:若非当真力有不逮,水臻绝不会露此孱弱之态

    。

    水臻前行两步,手臂略动,缓缓俯身行礼,道:“臣水臻叩见皇上。”

    胤禔与霍青亦拜倒在地。

    水郅急急绕过书案,将水臻扶起,道:“夙平此行定北镇寇辛苦,现下又伤着,切莫多礼。佑明与怀瑾也免礼。”离得近了,水郅将人看得更清楚了些,原本精养的人平白苍老四五岁,眼角都出了细纹,这三年当真苦了人。

    这屋中几人皆相熟,霍百里便也不顾忌太多,上前擒了水臻的手腕诊脉,片刻后方才松开手,吁了口气,向坐回书案后的水郅,道:“这伤毒恐怕有损元寿,夙平今后需得好生保养。”

    水臻笑了笑,道:“我必谨遵医嘱,华星放心。”未免众人再问他伤情,水臻忙转向水郅道,“皇上,请有南安王世子禀报北疆军情。”

    这人全须全尾的回了来,心里的愧疚总有得补偿。水郅强以虚言哄了自己,转向殿中立着的青年,道:“朕已从军报上闻得南安王世子功绩,待大军归来再行奖赏,且坐下想说北疆之事。佑明且坐你父王下手。”

    胤禔见自个儿那座是个绣墩,便动手将之挪到水臻近处,方才坐下。

    虽说这动作不大,但是这屋里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主儿,自是将胤禔这小动作收在眼中,水臻瞧着自个儿宝贝儿子的举动自是眼含消息,对头坐着的四王齐齐心道:真不愧是方森杰和霍百里教出来的,忒胆大!

    方森杰垂眼假作不知,霍百里斜了一眼过来:不孝徒回来就添乱。

    霍青面色不动,却是略动唇齿咬了内唇以压下点点笑意:不知他大哥这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经人这么一扰,原本屋中那点儿压抑缓和许多,有些话,他也能说了。

    北疆战事虽有奏本,由霍青这亲历之人说来又是不同,方森杰瞧着人颇为欣慰,水郅看人抬眼回话,亦觉人坦荡非常。

    深知霍青骨子里狼性的霍百里瞧着人这般模样,便知这徒儿是打定了心思要作事儿,却也不拦,只坐得更端正了些,以免待会儿被他师弟迁怒。

    霍百里倒也不是独一个,水泱瞧着此时的霍青,便想起初识之时此人身上的戾气,此一时虽未显出,然终究本性难移。

    霍青洋洋洒洒叙说完毕,略歇了口气,续道:“此一战杀敌三万,我军战死三千余,伤七千,可谓大胜。然,查实军中二将通敌,另有数家商行反骨为贼,更有朝中文武为妄欲起靖绥之念,还请皇上严惩,以正风气。”

    这话语声平平淡淡,但这里头的杀气却是毫不遮掩。胤禔抬眸去看对面末座之人,领骑兵三千夜奔五百里袭敌军主账,实非天幸,若是当初他没有一意与胤礽相争,胤礽有良臣如胤祉,有武将如雅尔江阿,必是不逊于唐宗宋祖一代贤帝。

    这话,由这身上的血腥未去的青年将军说来,倒是正合意。水郅弯了弯唇,道:“卖国之事与他罪不同,既有证据,自当严查以儆效尤。金玉,此一事,你以为何人主理妥当?”

    左相金玉起身,缓声道:“回皇上的话,此一事牵扯颇广,臣以为,由孤臣主理再合适不过。”

    水郅摆了摆手,道:“卿家乃是朕之肱骨,朕还等着来年会试,卿家为朕择能选材,卿家另举一人来。”

    金玉犹豫一番,道:“此事非得小可,既涉朝臣,需得择一可服众之人……”

    “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

    这一句却是二人同言,水汜本来还奇怪这等要事为何将他宣来旁听,听了金玉的话,方才明白他父皇的打算,既然涉及江山稳固之事,还有比皇家子更合适做审的么?由他兄弟二人主理,什么庇护、私怨,这些个借口就都没法儿用了。

    水汜能想明白的,在座诸人自然也都明白了,略略进言,皆是说太子与英郡王主理最为相宜,最终由水郅一锤定音。

    左相金玉压下心中担忧,随众人一同道皇帝圣明。

    虽说那些个罪人的罪证已然确凿,但念着小心为上,水臻和霍青的行踪还是得遮掩一番。水臻倒是好办,方森杰与霍百里来时所乘马车宽敞,再装一对父子也绰绰有余,而霍青一路骑马而来,所施乔装刚刚在殿外已卸下,现下要回南安王府,就得由人送上一程。

    这差事,涂之洲领了去,水汜则领了往荆南皇家赐赏的差事。

    按说刑部本无这问案之责,不过就如水郅所言,此案非寻常事,自是要用最可信的方正之人。

    北静王一行登了马车,未有寒暄关切,霍百里压了语声向胤禔问道:“是瑾安看破的那马车上的记号?”

    水臻委委屈屈的瞅了方霍二人一眼,亦是好奇的等着胤禔的答话。

    胤禔先应了声是,随即恍然,道:“瑾安每日蘸水勾画的是先生布的谜题?”

    方森杰略蹙了眉,道:“瑾安如今既是要走科举的路子,这些个琐碎倒是可略放一放。”

    不待霍百里解说,水臻便笑了,道:“想来华星也觉得那孩子是做羽卫统领的料了?”

    霍百里探身将一薄锦搭在水臻的膝上,笑道:“瑾安是要行科举的路子,但我看那小子磨磨蹭蹭的非要等到三年之后再考乡试,必也打着武举的主意。”

    胤禔本来低着头装鹌鹑,以免迁怒,闻言愣了愣,抬眼看向水臻,轻声道:“父王,北境这一仗到底是输还是赢?”

    有这么一群妖精似的徒弟,这先生做的实在是有些心惊。霍百里叹了口气,抬手拍了胤禔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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