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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太子驾到-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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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绍业乃是肃王妃堂兄,仪制清吏司又是执掌科举诸事之处,太妃到底还是心疼养在身边的孙子。南安王妃得了闲,到底忍不住在心里酸了酸。不过,人心都是肉长的,就如霍六公子书宏与霍七公子书安,两人的母亲都是她做主抬进府里的贵妾,她还不是更疼养在她身前的书安?更何况,太妃到底还是更疼霍妍一些,如此,她还要求什么?欲壑难填,是病,要治!

    转去霍妍闺房,南安王妃示意侍婢噤声,放轻脚步入了内室。

    用一条绸带挽了发的少女捧书端坐案前,南安王妃霍秦氏瞧了会儿人,无声行到人身后,望了眼书册字句,叹了一声:“阿妍。”

    霍妍未有惊异慌乱,合上手中书册,放在桌上,拧身抱住霍秦氏的手臂,笑道:“母亲。”

    看了眼案上书册的名头,霍秦氏抬手揽住笑盈盈的女儿,既然孩子们都懂事,她便也无需絮叨太过,只看顾人未有周全之处便好,道:“阿妍可打算见一见大皇子?”

    霍妍面色微红,将头埋在南安王妃的怀里,轻声嗔道:“母亲!”

    “这可不是忸怩的时候,阿青,可曾与你说过英郡王的事儿?”霍秦氏虽说不甚聪慧,但是做父母的,总是有些叫人惊讶的敏锐。

    “母亲,哥哥给了我几幅画,也说过英郡王在兵部的行事。”霍妍因其身份为霍家唯二嫡嗣,其兄远赴边疆,一姓嫡承不知将会落在兄妹二人谁人身上,其幼时所学与别家闺秀很是不同,不若寻常女儿娇羞,论起婚嫁终身事,害羞也不过片刻,闻得霍秦氏探问,晓得她母亲的担忧,忙直身肃容而答。

    霍秦氏抬手抚过霍妍的乌发,欲要叹气,又怕霍妍担忧,只得悄悄在心里埋怨:当年太妃道说庭前寂寞,要抱了两岁的霍妍去养,她想着柳家家世远胜秦氏,霍妍若得太妃那般风华人物教养,总是好的,谁想竟教的霍妍如此散漫,平日还好,依着宴席规矩装扮一番,众人交口称赞也是当得,待得人后,这丫头连朵花儿都懒得带!

    “你哥哥倒是喜欢画画。”霍秦氏忍不住念了霍青一句,当初得知霍青沉迷丹青一道,她心里又苦又慌,霍家,南安王府到底是军功立身,嫡子不入行伍,宗族,太妃,谁人能许?幸好,霍青只分寸,得了兵部主事一职,也免得她去忍着那些个清流诰命的奚落。

    霍妍晓得她母亲并非不知心疼他们兄妹,只是就如她兄长所言,这世上哪里那么许多顺心事?若想顺心,就得先清楚规矩,晓得了规矩,才能化为己用,求得自在。

    霍秦氏瞧着霍妍似是拨弄华容道一般从书架中挪出一只木匣捧了来,晓得这里头就该是那矜贵的画儿了,倒是谨慎。

    看着霍妍展开的画,霍秦氏怔了怔,水墨丹青的笔法虽算不得上乘,却是颇有灵气,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成一方大家。

    她从不肯看霍青画作,便是怕自己会心疼,如今阴差阳错终是见了。霍秦氏无声一叹,她是没想到霍青会亲做了画来,不过,这事儿确是不好托于旁人。

    卷了棉宣,霍妍又展开另一卷硬宣,霍秦氏本以为仍是霍青之作,然这碳粉绘图之技,是西洋的玩意儿,与霍青笔法完全不同,能得了霍青的信任,想必是那贾家公子的画儿了。

    贾家大房倒也是有趣,贾赦夫妻两个并非十分聪慧之人,心肠倒还不错,老天也不算亏待两人,赐下三个玲珑剔透的金童玉女,想必这享福的日子在后头。霍秦氏想着那贾家琏儿竟是将自家老太太都哄住了,也是感叹。

    从霍妍处归来,南安王妃在榻上坐了,瞧见几案上书册,忍不住笑了,她这一套游记里头装着的倒是同霍妍那女四书里的文章一样,一人读书终是无趣,母女共论,想必更合论道之规。

    太妃念着霍思与霍青如今都不在府中,先前又出了那么一遭事儿,不愿再生事端,便叫诸人皆在居处自在用膳。

    南安王妃午膳时唤了霍妍与今日得闲在府的霍书安一同用膳,品茶时论起史书典籍,倒也是巧了,三人竟是皆在一处犯了难,论书存疑最难将就,未免夜不得寐,南安王妃咬了牙抱书往太妃处讨教。

    太妃昔年于闺阁间颇有才女之名,被赞极擅诗词,心底却有些无可倾述的抑郁。她最爱卷册乃是史书兵法,然,她出身将门世家,阖府行事皆当小心谨慎,未免她少不更事祸从口出,索性掩去喜好,不曾想,她嫁入南安王府却是凭的这一番本事立住了身,教养了聪慧儿子。人老愈发怕闲,原本霍思在京之际,每日问安之际必与她论些古今,如今,霍思镇守西疆,往来家信言说尽是平安琐碎,旁的却是不得多着一字。太妃单凭女眷闲言即可窥见朝堂风云,偏无人可诉,着实有些憋闷,现下见儿媳来问,立时将原本的嫌弃去了几分,不管她多么不喜欢秦家,到底日后这南安王府的后院都得是王妃做定海神针。

    南安王妃与太妃请教一回,晕晕乎乎的回了自个儿院落,倒是明白几分太妃原本嫌弃她的缘由,心下惭愧,隔日便领了霍妍同往请教,对外只道请太妃教导家事。

    如是半月,南安王妃再看旁人,只觉除纱见人,行事愈发周全,这便是后事了。

    霍书安摇着扇子悠悠然踏出南安王妃居所,正欲往书房去,就听身后有人唤他。

    霍书安摇着扇子的手顿住,叹了口气,收了扇子掖在腰间,回头就瞧见自家姐姐似笑非笑的站在他的身后,恭恭敬敬的问道:“姐姐有何吩咐?”

    “七弟这是要往哪里去?”霍妍笑语盈盈,摆手令侍婢退开两步。

    “回姐姐的话,弟弟要去。”霍书安心里念着他的兄长,霍青不愿惹了霍妍不高兴,可是他也怕他姐姐啊!

    霍妍瞅着霍书安笑了一会儿,柔声道:“我每日遣人送了果点去书房,婢子都报说你在读书,可是今日看来,七弟这书读的可是不太好。”

    “姐姐教训的是,弟弟日后必再刻苦些。”霍书安心底暗暗叫苦,他姐姐越是温柔,心里必定越气,这事儿他是扛不住了。

    “莫要苛刻坏了身子,叫你的小厮将你今日读的书送去前头亭子,姐姐我今日要仔细看看你都学了什么。”霍妍撂下话,径自前行。

    霍书安瞅了眼候在几步外的小厮,道:“去取了书来。”

    姐弟二人一路无言,婢子和小厮拾掇好了桌椅,便靠柱而立。

    “姐,三哥的意思是母亲对昔年旧事所知甚少,今回涉北之战与昔年有太多牵扯,咱们家还是置身事外为好。”霍书安瞧着这亭中侍从皆是霍青给二人备下的,便压低声音将他今日行事缘故和盘托出。

    “这话明白的说给母亲也无不可,做什么非要设局?”霍妍现下已不是十分生气,霍青看着她礼佛的那一年里,他们兄妹二人日日斗智斗勇,她曾以为自己是被她父亲依着男儿的规矩教养,比她兄长并不会差太多,直到她使遍浑身解数仍不得出了院落,失落之际方才切身明白山外山的压迫,今回她能看破霍书安行事有诱导之意,便是因为她被她哥哥用这法子坑了太多次!

    好好的孩子,愣是被她哥哥给带坏了!霍妍心里念过霍青一回,抬眸瞪了霍书安一眼,催促人答话。

    霍书安被霍妍一眼瞪去最后一点胆量,坦白道:“三哥不想让母亲急惶惶的叫了舅母来。”秦家人行事素来好机巧,偏筹谋太浅,旁的事被人看出不过是丢点脸面,这京里头谁人没丢过面子,可是昔年之事,他三哥半遮半掩的与他二人说过一回,其间血腥叫人胆寒,着实不是现下主事人皆不在京的南安王府能掺和的。

    霍妍也想明白了其间关节,叹了一声,转眼旁事,道:“今日荣国府来人,那老太君好生讨厌,莹曦如今年纪小,若不是现在外头乱,我是很想将莹曦接来小住几日。”

    “姐姐别气,贾家老太太就是太闲了,待过几日她那个宝贝孙女除了服,她领着人出来交际,还要靠贾将军夫人帮她相看孙媳妇,想必就没这么些闲心了。”霍书安也没去自寻烦恼的去想贾家老太太为什么只稀罕那贾珠,人情本就是靠缘分,偏要寻个道理,着实不智,不过,既然这人行事叫他姐姐不高兴,他也有的是法子叫贾老太太的眼珠子不舒坦。

    “姐姐,你可曾见过李祭酒家的女孩儿?”

    “见过,那也是个本事的,说好话,办好事,就是从来不出力。”霍妍可不觉得她弟弟会看上这家的姑娘,往日,霍书安没少同霍青抱怨李家兄弟的行事。

第一百五十章() 
霍妍细细打量霍书安一回,她这弟弟虽说心眼儿小,但也不是会轻易记恨人的主儿,她正是为着这个才会对那位国子监祭酒的妻女留意一二。

    国子监祭酒掌着那么些监生的命途,各家为着自家儿郎的前途待其一家颇有几分恭敬,官宦女儿小聚皆有贴邀约李家姑娘,霍妍虽说性情直爽,亦有几位出身微寒的金兰之交,却不曾折节交友,对那矜贵人儿向来远着,特特留神方才发觉那李家女每宴皆在,瞧着是娴淑贞静的做派,只是到底年纪小,小心思还未曾全然藏起,每尝被请言,俱是要推拒一二回,末了道说冠冕堂皇之辞,看似懂事明理,实则冷心冷肺。

    能教导出这样女儿的人家,着实深交不得,倒也得罪不起,这样的人,惯常不声不响的藏刀于袖等着割肉分血,远着些最好。霍妍可不觉得霍书安会不明白,偏要拉了人入牵丝戏,如今无人坐镇排幕,实在是好大的胆子。

    “如此甚好。”霍书安道出一句,转言旁事,“姐姐这几日用着那新制的香脂如何?”

    霍妍闻言,眸眼一转,瞥见侍从捧了书卷笔墨踏阶入亭,便顺着霍书安的话道:“那香脂花香不腻,似是以新法制成,确实不错。不过,你怎么鼓弄起女儿家的玩意儿了?”

    “弟弟冤枉,不过是做了回信差,北静王郡主和贾将军女儿近日翻检古籍,瞧见几个方子,正好这时节最不少的就是花朵,制了来叫贾蔷与我做一回信差。姐姐既是喜欢,可要赏弟弟些什么?”

    霍妍听着霍书安真假参半的道委屈,只觉好笑,她这弟弟素来孤拐,如今倒是有了几分少年童意,着实可爱,便道:“我记得你很喜欢那艘镶贝帆船,待会儿就叫人送去,可好?”

    “还是姐姐疼我。”霍书安坐着对人作了一揖,见霍妍含笑饮茶,便也捏了茶盅抿了口,细品一回,笑道,“姐姐这果茶是琏儿的妹妹送的?”

    “你倒是有口福,莹曦说他们兄妹新制了许多,送我一瓮,今日刚从竹林起出来,你既然喜欢,待会儿再送你一罐子。”霍妍随口答着话,瞥了眼那慢悠悠摆置墨砚书册的侍从,蹙了蹙眉:这婢子眼生得很。

    “多谢姐姐。”霍书安对霍妍再谢一回,言罢,抬眼对那欲在旁研墨的婢子道,“你是在哪里伺候的?我书房可没你这一号人。”

    “七少爷贵人事忙,哪里会记得婢子?刚刚王妃招青砚说话,青砚便将这差事交给婢子。”素衣女子答话不急不缓,容色坚忍,好似受了十分委屈。

    霍妍听得婢子答话,细细打量一回霍书安,但笑不语。

    霍书安叹口气,道:“且不说书房重地,前廊后屋从无婢子可近前,我那院落如今只我奶嬷嬷与她儿媳管着浆洗衣衫,我却不知你是哪个小子装扮的?来人,将这大胆人堵了嘴拖去,请母亲处置!”

    霍书安话音一落,便有劲装小厮上前,利落的将已然慌神的女子绑缚堵了口,沉默对端坐的姐弟二人行了一礼,便拖了人退下。

    亭中一时静下,霍妍笑了霍书安一句:“你也到这被人惦记的年纪了。”对边上仆从吩咐道,“去下面等着吧。”

    瞧着侍从退去远处候着,霍妍压低了声音,道:“你提起那一家,是打的什么歪主意?”

    “哪里是什么歪主意?既然那两位都是崇尚无为而治的,性情如此相契,凑在一处,想也是天作之合。”霍书安容色委屈,心道:一家子的伪君子,可是不必去祸害旁人了。

    闻听是要牵红线,作姻缘,霍妍有一瞬犹豫,不过,当初她哥哥同她说京中诸事,曾提过荣国府二房公子同李祭酒二子性情相契,两家私下很有些往来,依着那贾王氏盼子簪花游街的性情,是欢喜这门亲事的,倒也不算坏事,便不再出言,只嘱咐道:“你且小心行事,莫要叫人捉了把柄。”

    “姐姐放心。”霍书安提起此事也不是一时心血来潮,霍青与他论说国子监诸先生与学生品行时,提过贾珠与李祭酒二子交好的不同寻常,若那李祭酒当真是恪守礼法的迂腐人,哪里会许其子同贾政那等窃据长兄正房人之子交好?

    姐弟二人论书片刻,便各自回房。

    霍房,看过一卷书,再抬眼,便见日光西斜,出声唤了人来。

    见来人正是他身边最得眼的青砚,霍书安不待人掩门,便问道:“今日母亲寻你有什么事儿?”

    青砚是霍思特意着人教导给霍书安的,跟在霍书安身边已有十余年,二人情分非比寻常,只一眼神交汇便知对方心思。见着霍书安的眼神,青砚折身关门的动作顿了顿,正好叫外头的人能将他前头的两句话听个分明:“回七少爷的话,李嬷嬷寻青砚并非王妃有事交代,是贾将军公子遣人送来一木匣给七少爷,需得青砚前头亲自接了。”

    “既是早得了,怎的这时候才拿来?你可是越来越能做主了!”霍书安扬声质问一句,旋即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去了前头,送书的差事你是交给谁了?”

    “褐修。”青砚从袖中取出一只精巧的盒子,放到霍书安跟前,又道,“本来只是取件东西,王妃身边的郝嬷嬷却半路拦了我,东拉西扯的说了好些话,七少爷您先前吩咐说,若有王妃身边人寻来说话,便要听着,实在没想到那郝嬷嬷会拉扯出那许多话来。”

    “你叫人去查查褐修拿着的书册如何到了旁人手中,还有那郝嬷嬷的来路。”霍书安吩咐人一句,便捏了盒子仔细打量起来。

    这架势实在是贾瑾安的做派,霍书安抬手指了指案头悬笔下头,仿佛摆设的木盒。

    青砚上前打开木盒,取出一把刃口薄如蝉翼的精巧小刀,递到霍书安手上,瞧着人握着刀转了几转便将盒子打开,而那精巧机关之下只一张纸条,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位贾公子可也是够能折腾的。

    看过纸上寥寥数言,霍书安琢磨一回,提笔写下几字,几下动作将盒子恢复如初,递到青砚手上,道:“你亲自往北静王府走一趟,若是方先生与霍先生问起,直言即可;若是琏儿吩咐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

    青砚领命而去,霍书安站起身理了理衣衫,抬步往王妃居处去。

    今日正值国子监一旬休沐,贾蔷昨晚同贾珍商定言辞时已到了宵禁时辰,只得今日一早遣了小厮往他平日交好人家处邀约,往京中老字号福祥居小聚。

    有人应下,有人推脱。

    贾蔷将理出的名单交由贾蓉带去书院给胤礽,亲往五经博士宋瑞处请人。

    贾蔷本是打算在京郊田庄宴请诸人,那一处庄子并非宁国府祖产,乃是他早逝母亲嫁妆中的唯一田庄,这些年,贾珍虽不甚理会家事,对这庄子的经营却是十分上心,如今,贾珍与贾蓉已定下日后命途,贾珍便着意教导了贾蔷如何处置银钱之事,此一处早已交由贾蔷掌管,贾蔷念着诸友道说京中束缚,今回做东,便想起此处,却被贾珍拦下:今日贾蔷虽说是要与众人言明事情原委,却是要做得光明正大,京郊田庄实在太过私密,总是不美。

    石光珠和陈瑞文乃是结伴而来,先前二人已从贾蔷遣去的小厮处晓得此宴为人即兴之举,而福祥居席位素来需得早定,已替人想了解围之词,待见得小儿笑脸逢迎,这才想起虽说贾珍与贾赦如今已不是国公,到底国公府旧势尚在。

    入了包间,再瞧见五经博士宋先生,二人倒也不惊,贾蔷今日宴请名目本就是谢师,虽有牵强之嫌,倒也是事实,单是抄录卷册,毕竟不若有人点拨长进的快些,几人能得了直讲赞许,确实是仰仗这位博士私下无私教导。

    石光珠素来好打探闲话,只不过平日叫人打探的多是京官荒唐与回京述职的外放官员的狼狈,口上道着尊师之事,实际却连先生们家境如何都不晓得,闻听贾蔷今日宴请之意,与父辈道过,便急急遣了侍从外出打探,方知这位宋先生家中长女即将出嫁。长辈责训自是应得,石光珠心下愧疚,更是往他母亲处求了相赠厚重添妆礼。

    现下见着宋先生,石光珠比之平时更加规矩谦恭,叫陈瑞文心中好奇,频频相望。

    贾蔷如今专修猜心,兼之过往便与石光珠相识,猜得一二,便也不随人调笑,偶有回护之言。

    贾蔷今日乃宴席主人,又有先生在座,众人便也不十分玩闹,清淡果酒也只浅饮,论说起星枢楼新刊注释之论。

第一百五十一章() 
宋先生今日应邀而来亦有他自个儿的考量,席间闻得人问他昔年登科事,颇为感慨,他正是京华双杰才名满京那一科进士,直道正是那一日殿试时霍华星一番话,叫他决定沉心书册钻研子经。

    只是,这京中无处不为朝堂波澜所荡,翰林院并非世外之所,国子监更不是。

    皇上如今颇为重视教养新人,他与贾蔷师徒二人无意间助皇帝达成心愿,只怕为勋贵所忌,倒是贾蔷心思转得快,邀他破局,他自当尽力。

    闻得陈瑞文道说他近日读书常有了悟之感,却苦于无言以述,宋瑞笑道:“瑞文莫急,贾蔷抄录先生文章注释半年有余,方得助教裘先生一句有所长进的评语。读书通礼,需得展册读古意,掩卷问本心,苦志之途,急不得。“

    席间众人听得宋瑞此言,立时明白几分贾蔷的心思,想是怕他们将这抄写一法视作速成之技,叹笑一回此人行事缜密,倒也自省一回浮躁,举杯敬过宋瑞,亦对贾蔷略一颔首。

    贾蔷举杯回敬,起身为宋瑞与他右手边坐的柳芳斟过热茶。

    再坐下,贾蔷不自觉的抚了下安稳的蹦着的心肝,轻松了些,幸好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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