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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邪-第4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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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景被发现。拈花也就不藏着了,从棺材里跳出来:“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苏景反问,笑。然后就在笑容里,元吉天都火翼展开,罗汉法棍在手,苏景一飞冲天,棍指前方:“既已来了,还不与我现身!”

    话音落处,欢喜法棍所指,前路三里远处一片鬼树林哗哗摇曳开来,林中一棵棵巨木向着左右挪移开来,密林从中而分,让开了一条道路,一个黑衣女鬼面迈步走出。

    虽是鬼物,模样却是极美的,长裙拖地步态稳重,一派雍容气度;五感精致双目朦胧,几分动人楚楚,好像个出身贵胄的小公主似的,既有豪门养成的富贵气派又因心地单纯显得异常清新可人。

    走出密林,女鬼止步,微笑着对苏景施礼:“贱妾酥小小,拜见贵人。我家主公得知贵人降临,不胜欢喜,奈何家主人在天都,路途遥远不及迎驾。酥小小得主公错爱,常驻于此、代为打理风寒郡事情,适才得主公急令,特意赶来迎接贵客。”

    拈花站在棺材上打量了下酥小小,这女子的身骨如其所姓,但身姿却不符其名,一点也不小。

    女子笑,苏景也不板着脸,问:“天理派你来,送死么?”

    酥小小一笑妩媚,清纯双目中流转出异样风情:“男人间的争斗,酥小小不晓得也不敢过问,贱妾只求能做好本份,以盛礼相迎贵客,引阁下金驾去见我家主公。。。贱妾曾听说过,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想来贵客与我家主公纵有些误会,也不会为难我这小小女子。。。。。。”

    话未说完,酥小小眼前金光怒放,天空中那位‘贵客’手中法棍抡圆,挥舞起滚滚阳火,向着她狠狠打下。

    酥小小本领不弱,但对上苏景实在差得太远,更没想到苏景说打就打,没机会躲闪或逃走,惶急间女鬼身形急转化归本相,一株百丈高矮、翻着腐肉恶臭的巨大噬灭鬼花绽放开来,恶鬼的煞气与凶威刹那绽放!酥小小拼出全副力气准备硬挡苏景一击。不料苏景忽然收棍,气势汹汹的重击并未砸下来。

    棍未落,可是另有一道巨链自地面悄无声息地席卷过来,与凶花前三丈处陡然绽放风雷,爆裂一击,重重抽打于花梗!恶力暴起的轰响巨响与冥冥中的嘶吼惨叫交织一处,百丈巨花被拈花一鞭抽打粉碎,腥臭汁液爆碎四方,恶鬼神形俱灭。

    酥小小领受天理命令,急匆匆赶来就是为了拖住苏景,这女鬼算计的就是苏景‘自居身份’,可她哪里晓得小师叔的拍子。风度、风范?不如打鬼有趣。

    啊呀一声惨叫,常旗子跌倒在地,这一战来得太突兀,小小地头蛇看傻了眼。苏景失笑,对常旗子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拈花一鞭子抽你身上了。”说着,伸手一引将小鬼收入鬼袍,不让他在外面担惊受怕了。

    恶鬼酥小小临死一瞬,心中闪过的念头居然还是自己刚刚说过的那句:两国交战不杀来使。。。不是不杀么?而拈花一鞭子打出后,戾气十足也委屈十足,暴跳如雷望天大骂:“逼我打女人!妖孽天理,本座与你势不两立,恶贼逼我打女人。。。。。。”

    可惜天理不再,否则怕是会忍不住冤枉反问一句‘谁逼你了’。

    由得拈花去发狠,‘收起’常旗子后苏景抬手打出一片阳火,熊熊大火烧向前方鬼树林。霎时间大火席卷密林,只听得吱吱鬼叫不休。酥小小之前布置林中的鬼阵被阳火焚烧一空。放火后还不算完,欢喜法棍往地面一戳,长棍入地二尺,跟着苏景用力一掀。。。十余里开外的密林,那一大片地面,尽被苏景翘起、掀飞、斜冲前方天空。

    鬼林中正大火妖娆,是以被苏景扔去天空的,干脆就是一片火。

    火林翻滚,斜飞上天后,猛然爆发连串巨响,竟是在空荡荡的天空中遇到了‘阻碍’。。。受猛轰,原本隐匿半空的阴兵云驾,隐形法术被破,跟着驭人的埋伏变成了糖人的火坑,烧!

    苏景不去得多看一眼,招呼拈花一声,一个展开双翅,一个脚踏童棺,疾飞而去!行驰途中,苏景问拈花:“能不能让雷动、赤目别来。”

    拈花应道:“我们三人能彼此心意沁染,但相距那么远。。。只能说是试试看。”

    此去祟祟山,既然藏无可藏,那便再简单不过,打过去!

    三万里路,要有多少追杀,多少阻拦,多少生死凶险?懒得去想了,可真正担心就是那个为破天渊几乎皆尽全力的女子。怕雷动、赤目因为本尊遭遇凶险就急急赶来,来容易,再回去却难,盼着他们能守得不听安稳。

    相柳与细鬼乖乖在一起,细鬼儿是幽冥中的‘宝命’,能助相柳遮蔽阳身气意;参莲子与影子和尚在一起,和尚本就是真魂,佛法精湛手段了得,也能遮藏了参莲子,对这些同伴苏景是放心的,至于自己。。。三命之人,有的拼!

    疾飞东南,再不遮掩形迹,爱谁谁,谁挡路便打,事情一下子就变得再也简单不过。再上路时,苏景不忘给不听传出一道灵讯,告诉她:我这边安好,你且安心,照顾好自己,大家祟祟山相见。

    三百里平安,六百里无事,九百里时,四方云天中战鼓如雷,望不见尽头的六耳阴兵,无尽旌旗飘摇,大军列阵合围于此,剿杀苏景。

    拈花问苏景:“军中可有天理气意?”

    苏景摇了摇头,并无浓重墨巨灵的气意,至少那个天理不在此间。强敌不在,值得庆幸,但也当警惕。。。或许是他尚未赶到,也可能他就根本不会来。若是后者,足见他在做一件要紧事。

    比着打灭屠晚带给墨巨灵的威胁还要更要紧的事情。苏景能想到那件事是什么。但此刻多想无益,前方一声号角冲天,先是‘嗡嗡’怪响充斥天地,随即破空锐响撕裂沉闷,天光遽然黯淡下来,箭云袭来。

    箭锋一点铜精、箭身法撰铭刻、箭尾精炼化风符羽,箭可穿山,箭可破法,箭云中另藏万鬼奔袭,或化身魂烟或化身蚀灭骨砂,一道箭阵铺天盖地。

    苏景想也不想,白玉弓在手,满弦、射!灵狐厉啸冲天而起,九位灵狐显身,逆冲逆冲箭云,剖开箭云!

    背生火翼之人与脚踏童棺之人紧随九尾仙狐之后,逆袭敌阵。(未完待续。。)

第八六五章 主公治下,谁敢称王

    灵狐起,箭云破。

    灵狐落,厚土崩。

    妖力轰涌绽放,凄厉狐啸之中土石粉碎,碎石与尘土裹挟于滔天气浪,就此化作滚滚沙尘,笼罩大半天地。

    杀猕兵潮绵延无尽,仿若汪洋大海,大军远处号角滚滚,十支灰色甲胄的阴兵队伍立刻结做圆行大阵,燃鬼符、催行阵法,十道兵阵急急旋转不休,三息后兵阵化身通天飓风,且转且行,迅速摧毁气浪,将弥漫天地的沙尘一扫而空。

    视线重归清晰,只见灵狐一箭射落之地:八十里方圆、千丈深坑,形若巨碗!之前列队于此的杀猕阴兵,早被扫灭一空。

    这便是白玉长弓与阿骨王袍并力一击的威力。

    巨坑之中,只剩下两个人:尾随灵狐冲阵的苏景、拈花。

    下一刻,森森威严巨坑中氤氲而起,无怒、不杀,只是最最单纯也是最最森严的王驾威压。

    冥王之威散出,不知几人偿命!

    敌阵中,战鼓再度隆隆响起,杀猕阴家猛将跨巨兽、催儿郎,悍不畏死向着巨坑冲来。军令如山,必杀糖人。今天哪怕煞血酿海、哪怕尸垒巨岳,就算靠血海湮灭、靠尸岳镇压,也要把糖人留在此处。

    但不等重兵杀入巨坑,一道璀璨火光便从坑底打出,直射九霄。待到高空里,那团充其量三尺范围的火团突然一颤,旋即阳火铺展开来,烈焰璀璨起伏、火焰边缘却是长边正角。赫赫然、七里广阔一盏烈火大旗,旗上一行阴家大篆龙飞凤舞:

    冥王阿骨、诛灭八荒。

    大旗招展,七息飘摇,而后烈火巨旗崩碎,化作万千烈焰,向着四面八方激射而去。

    十一世界阴间里,从未有过的璀璨烟花。

    ‘烟花’绽放时候,坑底的苏景突然消失不见。眨眼过后,天上地下、各方各处,全是苏景。。。。。。金乌万巢。穿空火遁!只要有火的地方就有苏景。以一人真身,穿遁万道阳火,谁能分辨那个是残像、哪个是影身、哪个才是真正的糖人!

    有的‘苏景’落地即灭,有的苏景散起百剑飞杀、贼兵尸首翻飞之际他又消失不见!一人之力。不可能剿灭这庞大军队。但哪怕阴兵再多。只凭普通鬼祟的本事,休想留下苏景。

    千万道火光尚未落尽,又是一蓬阳火打上天空。旋即一切重来:王旗铺展、烈焰四散、千万苏景四处乱飞。。。。。。苏景冲阵,杀戮随手为之,尽快冲透敌阵才是真意所在。

    阳火穿空,一次次急遁不休,阴兵阵中轰乱,到处都是糖人,可糖人究竟再何处!

    阴兵乱,猛鬼急,杀声与战鼓军号交杂一起,震得天空都在摇晃,但再如何乱再如何急,到头来也只是空空攥住拳头却只能打尽空气的无尽憋闷。

    根本就拦阻不住,统军众将各个焦急吩咐,深藏于地心的中军大帐也乱成一片,各阵军报不断涌入、道道大令接连传去,此战大帅借乾坤宝镜时刻关注着地面上的战况,足足绵延三千里的巨大军阵,硬是阻拦不住一个人,一个人啊!

    大帅先是暴跳如雷,但到底是见多识广的猛鬼,观战一阵心里已然明白,凭着自家儿郎的阵势,拦不下那个糖人,连人家在哪里都找不到,还拦个屁!这趟差事就要办砸了,大帅也从暴跳如雷变成了愁眉不展。。。几次转头望向端坐在大帐角落中的那人,似是想说什么,可几次都忍住了。

    大帐内外,人人心焦,就只有那个黑袍紫冠的杀猕猛鬼一派安详,盘膝安坐于角落中。

    除了装束特殊,此人还有一处异常:肤色明显比着其他驭人要黑。不过他黑得不太匀称,颜色深浅不一,有灰有黑,好像很脏的样子。他静静看着面前的一只黑金大碗。碗中有水,满满将溢。

    大碗平稳摆放,但碗中水却非凝止无澜,仿佛有一根无形长针,时不时轻刺水面,一点、一点轻轻涟漪扩散着。

    “元帅不必焦急,他走不了。”终于,‘脏杀猕’开口了,声音和他的表情一样平静。

    元帅面色一喜,急忙走上前,躬身道:“属下无能,这次真要仰仗十一王了!”

    这冥间也有王,冥王。天理与槊妖封下的王,一共二十王。

    守护狩元于阳间、死在叶非剑下的那个,二十王中排行第七,封号天桐王;大帅中军中的这个,排行十一,金弓王。

    金弓王站了起来,声音漠然:“看那个糖人的旗号,也是个冥王?阿骨王?不知哪里来的封号。。。天理主公治下,谁敢擅封王号!”话音落处突然身形一冲,好像投海似的,一头扎进了面前的大碗。

    碗是大,但到底还是碗、不是盆,更不是缸,七尺杀猕就那么一头扎进去,不见了。杀猕入水刹那,碗中正有一点涟漪新起,而他入水地方,也正是这一点涟漪起处。。。。。。

    一道穿空遁,苏景又前行三十里,已然洞穿洞穿敌阵小半了,‘行途’还算顺利。可是这一次,他才刚从虚空中钻出,忽听一声冷笑传来:“什么妖魔小丑,也敢冒充冥王!”冷笑中,一头玄袍紫冠、灰黑腌臜的杀猕突兀显身于前方十丈处,手中一盏烫金色长弓高举,满弦。

    杀猕十一冥王显身,远处兵马看不见的,但附近阴兵不约而同、暴发响亮欢呼!人人皆知十一王本领惊仙,他肯出手,糖人必死无疑!

    多年恶战打磨,即便苏景表现得再如何轻狂,斗战时他的心中也总会有一份警惕长存,尤其对方身上还带了浓浓的墨巨灵气意。若这等偷袭都能得手,他早都转世投胎三十次了。杀猕显身一刻,苏景手中白玉弓扬!

    ‘嘣’,两声弓弦震颤同瞬响起。

    白弓灵狐出;金弓虹光现。两道弓上绝杀巨力,就在两人相距的十丈之间,对冲、碰撞、爆裂!

    左近杀猕阴兵算是倒足大霉,遭暴散的大力轰杀,又是一片扫灭、又是一座巨坑。而苏景十足惊诧的是,腌臜杀猕的金弓神奇,竟能与白玉弓力拼个玉石俱焚嫩。

    腌臜杀猕悍勇。两射对抵时、大力播散中他不退反进!金弓宝器。但一击过后须得温养三个月,暂时用不上了,不过他人还在,趁前击未落、穿力场、直接怕碎糖人!

    可杀猕才前冲一丈。糖人就已到他眼前了。

    十丈相距。他冲苏景也冲。杀猕冲出一丈时候,苏景已经跨过九丈。‘啪’地轻响,苏景与杀猕双掌互击。

    神功爆击对撞之后。两人饱蕴毕生修为的手掌,又复对碰于一处。。。第一瞬,两人同时凝固身形;第二瞬,两人身体同时模糊了一下子;第三瞬,两人体内突然冲腾起诡怪光芒,苏景周身阳火翻卷,杀猕身上墨气缭绕。

    第四瞬,阳火一放即收,苏景重新清晰起来,杀猕身上的黑气却彻底散碎,飞射四方,跟着他身体也告崩碎,鬼肉鬼骨煞血煞气碎裂四溅。

    腌臜杀猕没想到自己会死。

    他本还想着,把糖人击杀后拘押其魂,再仔细告诉他‘主公治下,谁敢妄自称王’的道理、仔细给他讲一讲自己能做金弓王、于此间是何等荣耀之事,然后再将其魂魄文火炼化三百年炼就魂丹来滋补自身。。。多好的念头,他没想到自己会死,真的没想到。

    倒是苏景有些疑惑,于洞天中的投影笑道:“这杀猕身受天理法度,当是墨色信徒。。。另外听他那句喊喝,好像对我做冥王不太开心似的。”

    拈花已经被他收入洞天了,摸着肚皮耸肩膀:“这鬼脑子有病。你脸色不太好。”

    外间苏景模样,真实映入洞天,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杀人时看上去挥洒自如,但这头腌臜杀猕委实不凡,修为比起红帽子凶神要更深厚,纯粹硬碰硬、于刹那间分判生死的较量,虽得胜,苏景也被巨力反震、气血翻腾。

    洞天内,苏景一笑摇头:“没事。”

    洞天外,与拈花说话时候苏景法术不停,早将一道阳火打出。

    一盏王旗绽放,烈火冲袭八方,金乌万巢祭起、再次破空穿遁。。。仍在敌阵中,还要继续冲!

    深藏地下、中军大帐内,透过宝镜观战的阴兵元帅,亲眼看着神祇一般实力斐然、又有宝弓护身的金弓王,只在一掌中就被人打碎,元帅‘啊呀’一声惊呼出口,而惊呼未落,头顶处传来撕裂之声,一道阳火竟烧穿厚土,直落中军。

    阳火落入大帐刹那,糖人遁火显身此处有阵法遮掩,本来苏景找不到,但杀猕金弓王杀出时泄露了意气,苏景忍不住来转上一圈。

    看也不看,白玉弓第三击,灵狐逞凶于地心中军;

    看也不看,一箭暴射过后,糖人拔身就走!谁死谁活他不关心,关键仅在:冥王阿骨,睚眦必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十年太久,只争朝夕。

    杀贼王,崩中军,苏景再入敌阵,穿遁不休。。。。。。三个时辰过后,阴兵大军背后忽然冲起层层金红光芒,苏景终于洞穿敌阵,展翅悬浮半空,声绽如雷:“这等货色,也配阻拦于我?!”

    言罢放声大笑,双翅猛震,身化金虹一道,扬长而去。

    金乌翔空,快如光电,不多时苏景已然将阴兵大军甩在身后六百里。洞天内小胖子满脸关切:“累坏了吧?”

    的确累得不轻,与金弓王力拼是其一;接连不停的穿空遁法,对气力消耗极大是其二;而穿梭敌军,也不是说就只穿不打,敌人阴兵多得都快填满一座大海了,苏景火遁穿空、无论从何处钻出,立刻就会迎来一阵凶狠打杀,敌人之中不乏精修猛鬼,且天理治兵了得,大军之内,三五百人的阴兵小阵无数,随时都能发动、小阵与小阵之间彼此呼应勾连。。。。。。看上去苏景破阵从容自如,内中艰苦也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吧。

    二百里飞过,突然一串开心笑声传来:“高人过境,不胜欢喜,哪敢失之交臂?”笑声里,一座紫金颜色巨塔从天而降!

    这法器来得毫无征兆,落下时宝塔疯长,笼罩三百里,苏景避无可避!

    轰隆闷响,巨塔落地,震得大地摇晃不休,苏景被巨塔正正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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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六六章 十一天牙,五劫归一

    高塔落地同时,不远处空气中散出涟漪,一道模糊人影踏步而出,抬手一抹,擦去额头的煞血符撰。

    抹掉隐身神符,那人的身形才真正清晰起来,并非六耳杀猕,竟是不着寸缕、身上画满浓彩的番子。阳世间无论如何不肯臣服的番人蛮,死后一律游魂入幽冥,也被墨巨灵收服了。

    番人名唤金鼓。

    金鼓是死后被点化的,但他还在世、甚至刚刚出生的时候,天理就已在关注他了。。。金鼓活着的时候是个疯子,他杀的地一个人就是他的亲娘。金鼓是奇胎,还在母亲腹中时候,就长出牙齿、生出利爪,不等临盆他就急不可耐,以利爪撕肚皮、以尖牙啃断脐带,自己爬了出来。

    这等怪物谁敢留他,被他爹一棍打瘪了脑袋,直接埋了。待到三天后,外出的族中智者回归部落,听闻此事大惊失色,说这等凶胎必是乾坤恶气结下的‘狰狞果’,非得焚尽身骨不可,命他父亲去挖尸焚烧,但等他父亲去往后山坟地,才发现土坑被扒开了,空空地穴婴孩不见。脑袋都瘪了的婴儿竟未死、逃了。

    番人智慧不高,但生长奇快,七年后金鼓回归,已然长成魁梧大汉,不知是天生失智还是脑袋被打瘪的缘故,此人疯了,回来就大开杀戒,八百人的部落,内中还有巫术祭祀和健壮战士,但根本没人能挡金锣随手一击,不长功夫就被杀灭一空。

    从那以后。金锣四处乱闯,四处杀人,他从来不睡觉,进食则是杀人途中啖肉饮血,同族、别族、鸟兽,只要身内有血的生灵他都杀,其后整整十三年,他身上的鲜血就从未干过。

    死在他手上的性命无以计数,内中不乏精修之辈、杀猕高人。

    待到他二十岁,正在屠戮一座刽人镇子时候。突然两眼一翻。莫名其妙的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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