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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把小娃子挡在身后,可大孩子又何尝不是小娃子。
凝神前行、小心戒备,人人都是如此,唯独……中土骚人、凡世间的天魔大凶戚东来,跟个没事人似的忽又笑问:“富贵郎,以你看来,不安州内藏下的会是件什么宝物?”
这次随风富贵王应声了,不是心软只因这一问也是星尊、佛母想知道的:“灵宝万形,无可预计,我能猜测的只在:此宝有灵智,懂御敌之道也懂攻心之术,放出破烂囊坑夺宝人在前、以无用废宝引出佛祖宝印在后,足见其狡诈!正因如此,我辈才要小心应付。”
“哟,吓死我了。”戚东来手拍胸口,扑哧一声又笑了。
……
灵州内,苏景再次提醒同伴:“这个戚东来应该不是真的,不过现在看,他是帮咱们的,不像敌人。”
拍心口?数不清第几次扑哧笑?这不是戚东来的做派,以苏景了解,此时戚东来应该面色煞白去拉同伴的手才对。
二百里外骚戚东来表情略显矫揉,又说道:“天大地大,大不过佛祖星君,再怎么凶悍狡猾的宝贝,佛母和星尊在此,也没它放肆的余地呢。”
三万五千八百里,这一路走来提心吊胆,一世慈悲佛、随风富贵王都不觉如何,可星满天来的首尾和合星尊就觉得烦闷异常了。他本是残暴性情,行事冲动易怒,走到此刻心里只觉憋得慌,以往什么时候也没这么如临大敌过,偏却什么都没发生!宝物、敌人,连根毛都没见过。
常人无法理解,他就是烦、闷,想杀人!
奈何身边,不是自己人就是不能碰的,这点理智‘首尾和合’还是有的。不能随便杀人,只有‘另辟蹊径’,星尊暂停脚步,转回身对千里外跟随的群仙喝道:“今日事了,在场仙家人人有赏,赐星泉真露一滴!”
星泉,星满天把持禁脔,一道泉眼而已,泉水无尽取之不绝。泉中水点造化……点造化,须得有造化才能点活。
有的人尝一滴泉水,即可开天运得无上机缘,短短几天中修为暴涨一跃冲天;有的人喝上千斤泉水除了肚皮发胀外该怎样还是怎样。
命中有造化,饮泉有神效;命中无天眷,到头一场空。所以这泉水说神奇真神奇,说没用也真的没用处。
可不管怎么说,泉水难得,焉知自己不是那个有造化之人?听得星尊喊喝,千里外群仙阵中立刻暴起一阵欢呼,更有趋炎附势者放声称赞,赞北方星满天厚德高义、赞首尾和合星中翘楚。
首尾和合星尊哈哈大笑,心中舒畅了许多。他的本领高强、他有奇宝在身,他有宇宙中最最了不起的爹娘,但因先天经历,未出娘胎已经狂躁,大星君的智慧、城府未得半成传承,天赋优秀与家世渊源,反倒成了他自以为是的本钱。
不安州内苏景看着首尾和合,心中笑笑:此人不足为惧。
心中动念同时,苏景一拍锦绣囊,取出长琴横摆膝头……
马屁这种东西很可笑的,一旦拍起来越肉麻就越不嫌肉麻。群仙八成只是笑过就罢了,但还有两成对首尾和合星尊阿谀奉承不休,话也越说越离谱,此刻即有人呼喝星尊应封位星君,也有人在恭祝星尊必当取得宝物归。
只有两成凑趣,可不安州异象连番引来了多少仙家!其中两成已是‘浩浩大队’。余者听不过耳但被摄于凶威谁也不敢去扫首尾和合星尊的兴头,只好陪着听、陪着笑。
双头蝎子男首纵声大笑,女首不出声但也面色陶陶然。灵州上宝娃娃们的神情愈发仓皇了,他们才转活尚不知仙界冷暖,不过他们都曾是宝物。生俱灵犀感觉敏锐。娃娃们能察觉正向灵州飞来的仙家满满恶意。
原先的宝物法力早都被神髓天根抽干,如今才转生还不及修炼,娃娃们弱不禁风,拿什么去抵挡前方虎狼……
就在此刻。不安州中忽然响起‘掀翁’一声。琴韵。
琴弦嗡动。刹那寂静!
琴只响了一声。但原本喧哗的群仙大队就此寂静,再无一人出声,所有媚笑与阿谀一扫而空!
琴声何来?动弦者何在?而琴声响起时候。几乎所有仙家都不约而同响起‘初光映照西北天’时那道异象:神光透魔影,先吃小鱼再弹琴!
一声弦,不成调不成曲,州内苏景稍懊恼,在凡间修行的时候怎么没学学弹琴呢,否则现在弹上一曲将军令或者十面埋伏,简直威风八面……哪怕莲花落呢。
弦声落后,外间群仙催运真识又对灵州做仔细探索,这次终于有了发现:不安州内、宝娃娃身前地心处,一个青色衣袍的年轻人端坐,与之前神光魔影一模一样的身形。
刚刚探不到、难见人;琴声后人显现……再简单不过,他想让人看到时、群仙才会被看到。
群仙止步、如临大敌,今天死在不安州的仙家已经够多了,谁也不想再去凑这个数。下一刻地心处人影一闪,苏景离开阵位返回地面上。
显身地面,苏景先对着几十位宝娃娃微笑点头:“莫惊慌,有我在。”而后望向前方众仙:“笑什么?吵什么?”
宝娃娃们保留了些转生前的记忆,他们依稀记得身前的青衣人不久前主持法阵,一次次杀灭入侵仙魔,他是阵中人!这是与生俱来的亲切,何况神火髓的气意就从他袖中穿透出来。一群宝娃娃全都面露依赖,几个稍大些的孩子带着同伴们一起躲到了苏景背后。
又何必躲去身后啊,小娃娃们果然什么都不懂,苏景摇摇头,袖子挥挥几重温暖光芒接引,将他们都收入袖中小光明顶,娃娃们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苏景让他们去哪里他们就去哪里。
收好了娃娃,苏景独立灵州,再望向前方群仙,目光直接落在双头蝎子身上:“他们在笑你?好像栏中蠢熊。”
不等首尾和合星尊说话苏景目光一转,望向了一世慈悲佛:“不还宝镜你得死,莫说一盏佛印被你废了,就算整座西天保不住你。”
大佛口唇微动,可依旧未等她把话说出来,苏景的目光又一转,这次看住了随风富贵王:“你家大鬼主在我这里,他走不了了。”
最后苏景望向虬须汉,微皱眉:“你可腻歪死我了。”
除了‘戚东来’依旧笑嘻嘻的余者皆变了脸色!
言辞如刀,句句戳心,星尊、佛母、鬼王的怒意自不必说了,他们身后千里外的群仙也都惊讶非常:前方,西佛北星无漏鬼再加上个天魔坛,什么人敢一开口就把这些大势力得罪个遍、统统推到敌对位置上去?
那个莫名出现在不安州的年轻人就敢。
这样说话,与指着鼻尖告诉几位大势力中人‘我若活、你们都得死’又有什么区别。
“富贵郎,他是?”戚东来开口了,他在问随风富贵王。
无需戚东来把话说全随风富贵王就知道他想问什么,其声沉沉开口回答:“还用问么……他就是不安州中出世的宝物了!”
骚戚东来瞪大眼睛,颇有做作嫌疑:“他是……宝人儿?”(未完待续。。)
第一一四五章 天上天下,唯吾独尊
灵宝秀色传透宇宙,西北仙天风云汇聚,不安州内外几次争夺,有名有号的大能为者接连陨落,就连无漏渊大鬼主都生死不知,到最后不安州护界大阵自行散去,一群宝娃娃跪拜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不是新出世的灵宝又是哪个!
见到苏景时群仙心中都有‘他就是宝贝?’的疑问,此刻听得随风富贵王亲口说出,仙家们也分不清自己心里是踏实了还是更惊讶了。
五百年前,苏景去往玲珑坛争亲闹出过一番热闹,可所谓‘热闹’只是当时看来动静不小而已,玲珑坛的地位其实都难摆上台面。
若摆放凡间,玲珑坛招亲了不得也就是场乡绅喜事,除了又一栈外,仙天中稍稍像样的仙坛都不会关注那次争亲;而五百年倏忽,苏景炼真火修艳阳,外人不知道他自己却明白,于斗战一道他又得来一场大突破!
大突破即为大脱变,面貌未改但气意神韵变化不小,以前苏景仿佛一团古刹灯火,温和安宁中隐透神秘,如今这盏灯从古庙被挪至民居,再平凡不过却也再真实不过。
气意变化了,熟悉他的人依旧认得他、永远认得他,可对他不熟悉、只见过一次面的人,时隔五百年再见就很难对上号了。是以群仙中虽有个别者曾参与玲珑坛招亲,却无人认出当年那个杀灭须弥天摧毁玲珑坛的小魔头,就是今日西北天不安州出土‘宝人儿’。
打架之前必须的准备功夫:封神敛气。回回如此今次也不例外。王袍穿在里面小光明顶藏在袖中剑气收在鞋底,苏景平平常常地站在不安州上,看上去更像个……不是像、根本就是个凡人。
只是,前方仙魔无数,可有一个人敢把他当做凡人么。
不安州上,苏景眼中忽然炸起一道精芒!精芒起、不落,让他双眼明亮如炬,跟着火烫目光直直盯向一世慈悲佛。
别人全不理会,于此一瞬苏景所有的精神尽投于一世慈悲佛,口中淡淡一字说出:“迷!”
这是做什么。惑心**妖术?看样子是很像的。
‘哼’一声。首尾和合星君开口冷笑,佛道两门的修行最重心持,想对他们做**法术不是不行,但须得提前布阵再以声色妙法乱起心神。好一番鼓捣才有可能成功。像苏景这样瞪一眼、喊一声就能**?那佛门也太不值钱了。
可首尾和合星尊也只笑了一声。不等他开口说什么,他身边不远处那尊大佛双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她不是普通和尚,她是西天极乐二十六位佛母之首。证法封位有名有号的金身大佛陀!竟在‘宝人儿’随随便便的一声敕令中,真的迷了、晕了、倒了。
这种事谁能想得到,这个灵宝转生的怪物又得多大的能为……双头蝎子的冷笑戛然而止、群仙阵中惊呼轰然而起。
苏景却笑了,轻轻松松,有些得意有些开心,凡间少年恶作剧小把戏得逞后就会有的表情。
千丈大佛轰轰然向后倒去,但不等身彻底倒地,她身上骤然散出烫眼金芒,一道道光芒仿佛涟漪般扩散开去,只在一息之间,金光横扫八千里!一片星天尽染佛光。
一世慈悲佛重睁双目,倒下的身体荡了回来,又重新站稳了。
可她还是一世慈悲佛陀么……重重光晕笼罩下,她的面目尽改:大耳垂肩、双眉入鬓、眼帘半开鼻梁通眉心,人中奇长双唇厚润,宝相端庄微笑慈悲,仍是佛但再非一世慈悲佛。
此刻的金身大佛分明是佛祖模样!
开创释家万代、雄踞西方仙界,永远端坐于极乐世界灵山之巅的那尊大佛,万佛之祖。
佛母变成了佛祖。
戚东来、随风富贵王反应奇快,立刻俯身行礼,口称‘佛祖’大礼参拜。双头蝎子虽桀骜但也不会直接去冲撞佛祖,马上跟着行礼。
千里外群仙更惊,其中有见识者很快想通:入神。换成中土凡间的说法就是‘上身’。佛祖他老人家仍在西天,他遣下了一道神魂真息,借着佛母之身显圣了。
宝物人人珍惜家家想抢,可‘宝人儿’才现身佛祖便告显圣,此事仍会引出无边轰动。
上次佛祖借身显圣是什么时候?三十万年前还是四十万年前?
倒是‘宝人儿’的**术得以解释了:哪有什么**术,他提前察觉真息、得知佛祖将要借一世慈悲佛金身显圣,抢在显圣前先喊了声‘迷’,弄得跟真的似的。
所以‘迷’过之后苏景笑得挺开心,这种别人都觉无聊他自己却能玩得津津有味的小把戏好久都没玩过了。
并非真正佛祖降临,修为斗战来说一世慈悲佛不会有丝毫变化,西天灵山上过来的只是一道心念。但显圣就是显圣,单以身份相论,此刻的一世慈悲佛陀就是西天佛祖。
群仙叩拜,恭敬见礼。
唯独不安州上,全无气势凡人一般的‘宝人儿’不动。飞仙五百年,所见所知良多。若五百年前相见,苏景会毫不犹豫做大礼参拜;如今依旧毫不犹豫……
毫不犹豫地不拜、不理、不问。
“大胆宝人儿,见到佛祖还不下跪,看你气哼哼的模样,难道与佛祖有仇?纵火烧杀过几个大菩萨也就罢了,难不成你还想寻一寻佛祖的晦气?”娇滴滴的声音叱喝着,用‘郎君你坏’的语气,戚东来双手叉腰。
苏景失笑,瞪了对方一眼:“戏过了啊。”
始终面不改色、一直努力惹人疼的戚东来,这次终于愣了愣。又问:“过了?”
苏景没理会,目中精光散去,平静望向‘佛祖’。
对视了几息功夫,‘佛祖’开口,依旧是一世慈悲佛的声音,但谁都明白说话的是佛祖:“现世报?天不报你愿报?”
相传,佛能看穿过去未来可知今生来世。知未来当是‘贴金’之说,了不起就是能提前探查些征兆,不过他能看到过去当是不会错的,至少能看到一部分。
一道神魂真息显圣。几息看透了苏景的一重天道:现世报。
苏景直接点头:“今生活不够。还看什么来世。一世恩怨一世报,现世报。”
‘佛祖’微微笑,他将苏景的现世报做题引,重点不在‘前生今世’。而是在那个‘报’字:“今生也罢。轮回也好。无论怎么报都是报,你有‘现世报’之愿,便是说你也信报应了。那你可知。报应二字从何而来。”
报应二字,为佛祖言说。
再明白也绝不会错的话,苏景却摇了摇头:“现世报之‘报’是报复的‘报’。我不信报应、信报复。”
不信报应,信报复。
报应在天,在神;报复在己、在人。
报应为多行不义必自毙;报复为他敢伸手我必挥刀断他肩膀!
报应为我不动,天有眼、神做事、佛来谴;报复为天在上神在上与我何干,我带刀,我还有带刀的朋友。
佛祖普世的‘善恶皆有报应’与苏景修成的‘现世报’不在一个‘报’上,两回事。
‘佛祖’稍沉默,他提现世报只为寻一个共通处,方便话题继续,但才一开口就说岔了。苏景也不吱声,不是自己主动去找佛祖的,对方不说话我也懒得开口。
又三息,‘佛祖’再开口:“西石不稳,你若皈依便可谈。”
这一回,那尊高高在上的佛开门见山。
神鸦诡收尸匠的种宝不安州、西天极乐的真西灵石宝像,同出于大真西灵石。宝像与将来的完美骄阳只能存其一,如今虽还没到完美骄阳真正成形时候,但不安州神火髓气意养成后,远在西天极乐的佛祖大身还是察觉到了不安了。
大身为佛祖最重要的分身,他察觉到了威胁自己存在的气意,同源同脉却只能有一个存活于世。
就是因为此事,佛祖才会显圣过来,他要亲眼看一看,能威胁到自己大身的究竟是什么。
而如今神火髓成形,不安州核心的那块大真西灵石被火髓尽数炼入己身,再化千万气意散入世上骄阳,不安州本身和大真西灵石已经没有关系了,就算打碎了灵州也不会影响神火髓下一步的炼化。
苏景反问:“我不皈依,西天如何?”
“若我想,摘尽宇宙骄阳,未必不能。”不骄不狂,佛祖说摘下全宇宙的太阳,仿佛‘明天会很忙’的语气。
说完,稍顿,‘佛祖’又补充道:“如能皈依,你可活,且能活得风生水起,活得一人下万人上,活得亿万生灵膜拜为你祈福。佛不打诳语,何况千万仙家中证。你仔细想一想,不用急在一时。”
说到这里‘佛祖’忽然笑了,挥挥手。天空高处先是一道气浪翻卷开来,随即蜃景显映视线:云雾飘渺、金光淡淡,一座座仙山神岛,数不清的佛陀、菩萨、世尊、罗汉高高端坐,目光低垂注目苏景,他们的神情平静,可他们的目光萧杀!
每一尊佛,每一尊大菩萨,都身俱大威能,他们在一起便是:法力无边!再明白不过的意思,整座西天无尽神佛,凭你一人如何对抗。
抬头望天,一个呼吸,苏景重新望向‘佛祖’:“想好了。”
“怎样?”‘佛祖’的笑容永远慈悲,气质不同感觉不同。可是这笑容间有些说不清的地方,和墨巨灵真的很像。
“天上天下,唯吾独尊。”苏景回答了八个字。
经传,释尊降生时,迈步在四个方向各走七步,后举右手唱咏: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不止中土世界,每个笃信佛祖的凡间世界都有这样的经传、都有这样的传说。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当年佛祖说过的话。
同样八个字今天苏景又说了一遍,当着佛祖的面、望着佛祖的眼。(未完待续。。)
第一一四六章 佛祖罗汉,咚
佛祖不语,群仙静寂。
‘报应报复、西石不安、摘尽骄阳’这些说辞是隐晦的,外人不知前因后果,未必能听得很明白。可是莫说群仙了,只要是别太傻的普通人,听过佛祖与宝人儿的对话,至少能听出佛祖有威胁之意也有招揽之心。两人才说几句,不安州上那个‘宝人儿’就告诉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佛祖: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群仙惊讶,这重惊讶与畏惧或者骇然无关,只是最最单纯的没想到……没想到有人能对佛祖说出这八个字,他怎么敢。
一声轻叹来自‘佛祖’,悠悠、扬扬,并无太多唏嘘与难过,只有无尽惋惜,他叹息,不是因为自己如何,而是因为:这孩子犯错了,可他不知道、他不想改,我帮不了他。
叹息之中‘佛祖’摇头,他的声音是老尼姑的,可他的语气真的很动听,让人心动的好听:“那就这样吧,苏景,再见。”
苏景没和和佛祖说过名字,不用说佛祖自然知道。
就在此时,苏景突然笑了,这笑容来的毫无征兆却开心惬意,少年人对长辈刚刚说过一个善意谎言或者不坏孝顺但又耐不住调皮的可爱笑意:“我从懂事时候就记得啊,‘天上天下唯我独尊’,此偈举世皆知,爷爷和我说过数不清多少次,每次他说起时候都是满满崇敬。佛祖独尊,小子有礼。”
说着,苏景双手合十。恭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