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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要去攀比的目标太高太强。
算上破烂囊中耽搁的时间,也只才飞仙千多年的小小仙家,他心里说:我怎么连三鬼主都还打不过呢!多可笑啊,可若再看看他死在他手中的那些敌人……当怀凌云之志,无论什么时候都没错,哪怕可笑呢。
道尊说的道理苏景当然明白,只是他没办法让自己放松下来,优和尚都都从未来中看到自己死了一次又一次,死得一次比一次更惨,他要还能放松那也太没心没肺了,苏景晓得自己现在不差劲,但他更明白自己还不行,远远不行!
还需精进,大精进,而在想过自己所有斗战手段后他又有些迷惑,精进的方向究竟在哪里,风火剑冥阵样样都是好发展,可哪一样才能让自己突破更快?
风火是根基,剑法主斗战,冥法有奇效,阳三郎小金乌比翼双鸦再加十七恶罗汉的合击威力强大,哪一样都不能丢,可是在未来的修行里,样样兼顾会不会样样落不着?
博却不纯,杂而不精……并非苏景此刻对自己的评语,而是他对未来的担忧。今天请道尊来王宫,就是为了得到前辈指点。
道尊是爱器之人,招招手将墨、阳、甘霖三剑唤到面前,看看这柄剑摸摸那柄剑。一边赏玩长剑,道尊微笑开开口:“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至理名言啊。”
一可看做太极,太极分阴阳是为二,阴阳造化天地人三才,一二三之后万物发衍,这是最最基本的道家学识,苏景自能明白。
道尊夸道学不奇怪,他要去夸佛偈才是怪事。只是道尊全不掩饰自己的得意,实在不符高人气意:“宇宙天地,万物万事尽在此言中,修行事情也在其中,道生一,慢慢由一及万,本修法门如根、修持到了境界开出朵朵花,便如你此刻模样。”
“仍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二也好三也好万也好,都从‘一’而来,由此万物中也都有了个那个‘一’,依旧是你此刻模样,风火剑冥阵等等手段,无论哪一样都是你的本事,你自己就是那个‘一’。”道尊将本是他的甘霖剑握在了手中,手腕一颤长剑嗡鸣,跟着道尊以手中长剑在空气中画了个圆,笑声响亮:“太极、阴阳,小子,‘道’可是圆的!”
“由一及万是为去,只有去却无回又怎能称圆?一入万是去,那什么是回?道的另半圆何在?再简单不过了,一生万,万万皆有一为去;万归一,一中藏万万为归!有去有回,道本相:特别圆。”道尊呵呵笑着,放下手中甘霖重新望向苏景:“懂了?”
“您……再说一遍?”
“很难懂么?你已一生万,诸般手段样样小圆满;再做修持,当求万归一,众法合于一道天极雷,求那个大圆满!”
道理真没什么难理解的,大抵相当一头青蛙心想本座只要长出一双翅膀就能飞过前面那座山。道尊所言‘一生万万归一’苏景能懂,让他迷惑的是具体该怎样做。
风与火合,风火与剑合,风火剑与冥合,风火剑冥与阵合……怎么合?
苏景问:“怎么合?”
“合不难,关键你想合于何处。你是那个‘一’,无论怎么合最后都是合于你这个一,可你究竟想做哪个‘一’,又或者说哪个‘一’才最适合你、才能在你身上发挥最强威力,这才是要仔细思量的……无需笑得这么巴结,阎王既然把你扔给了我,该替你想的我自会替你想。”道尊把大袖一挥:“苏景,演法我看。”
诸般法门,种种斗术,一样一样全力施展给道尊来看。
苏景痛快答应一声,此刻他伤势尚未痊愈,不过演法无碍、将斗法中的精妙之处发挥出来无碍,只是没办法催动大威力而已,以道尊眼光的老辣,这样就足够了。
演练诸般法术,不时加以解说,苏景十足忙活了大半晌。
待苏景又飞又跳自己对着空气打了一通后,道尊抿着嘴巴眼帘半闭一阵,这才开口:“苏景,来我面前坐好,先卸下王袍,再松魂窍开灵台,本魂和元神给我让路。”
无需解释,只听吩咐苏景便晓得道尊这是要金魂出窍来附自己的身。
道尊不会害自己,苏景遵从吩咐坐到老人对面。
下一刻道尊眉心一道金光飞出,直直射入苏景祖窍,随即苏景只觉莫名紧箍感觉降临,身体再不受自己指挥。
把控苏景身体,‘道尊’不急着起身,魂识现在新身体中游走几周,试着驱驭风火元力。
这附体并非夺舍,道尊不会压制苏景元魂,苏景自也全力相助道尊。很快‘道尊’就娴熟掌握了新的身体,这才站起身来,随手挽起苏景的真阳剑,迈步跨入苏景的百里骄阳。
人入烈火骄阳内,‘道尊’吩咐道:“请阳崩巴的战魂现身吧。”
话音才落,炽焰深处猿啼烈烈,魔猿现身直接出手!
道尊举剑举剑相迎……
杀千刀,千刀于一瞬,相斗于一瞬。即便那是苏景自己的身体、即便苏景魂魄仍在体内全神贯注地观战,他依旧没能辨清斗战过程,只觉眼前发花身体乱转,只才须臾激战就告结束。
魔猿退入烈火中,‘道尊’也撤出骄阳外,跟着‘道尊’哈哈大笑:“好!”(未完待续。。)
第一二五四章 添一笔
魔猿退入烈火中,‘道尊’也撤出骄阳外,跟着‘道尊’哈哈大笑:“好!”
语气由衷、一字赞叹,随后道尊金魂归窍,把身体还给了苏景。
同个时候苏景身后人影闪烁,三个矮子赶来了……他们察觉苏景入激战,不知他是遇到了敌人还是怎么回事,急忙过来看看。
苏景对三尸做过了个手势示意自己无碍,口中对道尊说道:“杀法确为绝学,不过还是您老更强些。”
这倒不是乱拍马屁,苏景分辨不出斗战的过程,但他能看出胜负的:没被魔猿斗魂打趴下,就说明道尊成功撑过了‘杀千刀’,刚刚那场比试道尊胜了。
道尊却摇摇头:“我是没输,但也不能算赢,这魔猿只施展了九百九十刀。”
杀千刀,一千刀。刀诀斗法却只有九百九十刀。最后十刀并无定势,千人千变,最后十刀自前面九百九十刀中因势而起、随性而生……魔猿斗魂只是一道‘思慧灵’化形,它只会前面的九百九十刀。
道尊眼中隐隐显出向往神色:“前面的攻杀不过铺垫罢了,最后那十刀才是真正精华所在!见过之前九百九十刀,若赤巴崩还在世,我可不敢说就一定能胜他。”
向往之情一闪而过,道尊面上恢复平静,微微带笑的目光望回苏景:“你本性桀骜、好勇斗狠,杀千刀又是真真正正用来斗狠的大好本领。我的意思,你要归的那个‘一’就向着杀千刀上靠吧。”
道尊的话有些模糊。苏景躬身行礼:“请道尊指点。”
“你用剑的,诸法归于剑。”道尊应道。杀千刀是一门斗技,苏景以剑行此杀法,所以有关诸法归一的方向,道尊建议他落在剑上。
尤其难得的,杀千刀虽是魔猿赤巴崩的毕生斗战精华所在,却是金乌杀将阳崩巴自百里骄阳中传承下来的,转了这一道手,杀法中就自然添出了一份炽烈火意,这又扣合了苏景的根修本元。
话说完。稍停顿。道尊又加重了语气:“你要求的那个‘一’,落于剑。剑一。”
道尊的指点不会有错,苏景立刻点头,但还不等他说什么。三尸各自开口。感慨纷纷。雷动摇头晃脑:“剑一、剑一,可还记得中土幽冥,勑衍海中小师娘的教诲。”
赤目双目微闭。沉陷回忆中去:“那次相遇,她老人家点出了苏锵锵的拍子,不想一语成籖,与今日道尊的指点不谋而合。”
道尊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三尸说的事情,老人家饶有兴趣的样子,问苏景:“哦?你早在凡间时候,你家就有前辈点出此节了?这份先见之明确实了不起。”
苏景冷静得很:“启禀道尊,她老人家和您说的不是一个剑。”
此刻拈花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忽然满面喜色:“想当年,中土人间,闯西海诛邪佛,咱们兄弟曾还得了一个绰号:东天剑尊!如今苏锵锵将要诸法归于剑,总算名至实归了。”
雷动天尊欢喜不耽误跑题,对道尊笑道:“我说当初听您……称号总觉得亲切呢,您老是东天道尊,我等是东天剑尊,咱们爷们的绰号重了,一家人啊。”
但凡三尸所在地方,就在休想有‘太平’二字,不出片刻就把话题扯到不知几重天上去,苏景满心无奈,连哄带劝打发三位大宗师出宫。
三尸走后,苏景重归郑重:“风火冥阵诸法归于剑,该如何修持还请道尊指点。”
诸法归于剑,再剑入杀千刀,这事苏景想一想都觉得过瘾,可如何才能将自己一身本领归入剑法?此事苏景能够自己摸索,但少不了要走弯路、大大地浪费时间和精力,面前就守着个明白人,又何必自己乱撞。
道尊笑笑:“此事着急也没用,耐下性子慢慢来吧。”
道尊当然有法子,不过法子不能乱用,他需得先把苏景诸般修法、战法的路子全都摸清楚再‘对症下药’。
……
其后一段时间,日子过得平淡且忙碌,一天十二个时辰,其中七八个苏景都在阿骨王墟内,为道尊讲说自己的修法、自己的真元行运,时不时还会让出身体请道尊来附体探查。
道尊大多数时候只听不说,但偶尔开口指点,必是修行关键所在,寥寥几句足以让苏景受益。
基本上从清晨到晚饭时间苏景与道尊探研修法,晚上就从冥王宫回去霖铃王宫,有时不用他跑出去,小不听会喜滋滋地下来找他,女皇陛下一个人睡觉怪无聊。这倒不是小两口没出息,而是道尊不肯耽误他们的小团圆,每到亥时就直接收摊不说了……
托霖铃大帝的福,霖铃国百姓富足安乐;托十六老爷的福,凡世间水脉安稳风调雨顺。
偶尔,苏景的冥王兄长征战途中路过这座乾坤,会抽身入界来探望老十四,外面战事激烈,不过有阎罗主持大局,有西坑隐一脉暗中相助,胜算是不必担心的,只是墨巨灵的老巢依旧仍未能找到,隐患始终存在。
外面世界乱成一团,这方凡间也不太平……其实是太平的,关键那些入界仙魔吓唬人。
冥王都是什么样的家伙,行事从不收敛,他们入界时都会伴有铺天阴风,好大的威势云驾,落地后身形一晃直接跑进苏景的阿骨王墟,就此不见了踪迹。这可苦了凡间的修士们,大群弟子出山仔细巡查却又哪找得到人。
凡间日月轻轻浅浅,晃晃十八年过去,大师娘蓝祈来过,瞑目王,闭狱、拔舌和大冥王也来过,这天黎明时份。苍穹正中灵光一闪,又有仙魔入界。
苏景领受灵犀,举目望苍穹,随即面露笑容,回头招呼不听:“万岁爷,快来见过万岁爷。”
万岁爷不听微笑迎出之际,另一位万岁爷已经现身院落中,冕旒龙袍、中年发福,甲添的打扮不变画皮依旧,对不听点点头算是招呼过了。之后他对苏景道:“欠国公。别来无恙啊。”
欠国公无恙,不过欠得帐是还不上了,当年漏外抽风,说好其中三成归甲添。结果打鬼主时候苏景一股脑砸光了;当年大家立约。联手夺宝事后分赃。如今宝贝被小贼戴在了头上,无论如何不能分给甲添了。
不过苏景手里还有‘朕的蛤蟆’,一直都小心保管着。那只小金蟾半生半死、是法也是命,很不好养活,今日见了甲添,苏景赶忙把金蝉取出:“蛤蟆拿去。”
甲添不是自己来的,在他身边还跟了又一栈大管事罗刹凸。
罗刹凸满口‘哒哒’,给苏景见礼又向不听鞠躬,礼数周道得不像话,全然看不出他是比着星君鬼主也不逊色的凶物。
甲添收回蛤蟆,并没太多客套直接说明来意:“风算了,宝算了,当时也没人能想到后来发生事情,以前立下的契约就废去吧,不用再提了,我带又一栈的人过来,其一便是废约。”
九龙地甲添与又一栈渊源颇深,西坑隐、大小魔君、九龙甲添,他们算得一个小圈子,可罗刹凸在面对甲添的时候,除了一如既往的恭敬客套之外,眼中另还藏了一重畏惧。这样的眼色,即便罗刹在面对西坑隐的时候都不曾有过的。
听从着甲添的吩咐,罗刹凸取出大家以前立下的契约,双手一搓化作碎屑翻飞,废去了。
苏景略显诧异,共处时间虽不长但苏景对甲添了解不浅,这个人面慈心狠、谈笑杀人,绝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居然随手清掉前账,他能如此好说话?
果然,甲添看着之前契约散碎飞灰,又继续道:“不过,欠国公,你这王号还是不会变的。”
欠国公是玩笑称呼,这个王号本身谁都不必当真,可‘欠国公’背后之意却始终明白:当初甲添答应苏景帮忙寻找不听,提出的条件之一是苏景要为甲添做一件事。
苏景欠了甲添一件事,‘欠国公’的封号就由此而来。
苏景当然能懂甲添的意思,此刻也知道对方的来意,点头道:“陛下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下来,苏景绝不推辞。”
“不是要你现在做什么,是要你先应承下一件事。”甲添直视苏景双目:“有朝一日,若九龙乾坤灭亡,则中土世界崩碎。嗯,就是这样了,九龙丧则中土亡。”
微笑中,甲添一拍罗刹凸的头顶,后者明显打了个寒颤,甲添继续道:“如果九龙沦丧,我必死无疑,所以这件事还要交托在又一栈。你我立约后,有一天九龙地真要被灭掉了,又一栈会想尽办法摧毁中土。”
摧毁中土?谈何容易!可若接下这一约的是西坑隐,到时中土能不能保全可就不好说了,何况西坑隐背后还有一尊与阎罗、道尊平起平坐的大魔罗,这位高人现在不知去向,但也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回来了。
有热闹三尸必到,听甲添说明来意,三尸都瞪大眼睛:“你这人脑筋怎么长的,疯子么?中土安危与你九龙存亡何干?”
甲添不理三尸,他只看苏景:“如何?”
这要求稀奇古怪,甲添也不多做解释,不过苏景轻松理解他的意思。
中土世界是苏景心中‘小义’所在,全不夸张的说,苏景真的敢也真的会为中土而死,没办法,离山上下来的弟子都是这副德行;再说甲添,他早就提过,他这个人没太野心,唯一心愿就是庇佑九龙世界安乐太平。
甲添和中土全无瓜葛,抓着另外一个乾坤和自家世界同生共死是全无意义的事情,可苏景在乎中土啊……转上这么一圈事情就清晰了,九龙地要绑死中土,其实甲添想绑住苏景,当九龙有难时逼着苏景向守护中土一样来守护九龙。
苏景是冥王,身后有阎罗一脉;苏景是收尸匠。天下金乌都不容他受欺负;苏景还是不听的夫君,宝贝是小贼的可小贼是不听的;甲添夺宝不就是为了保护九龙世界么,如今这笔账算下来他稳稳赚了。
苏景问甲添:“陛下何必把圈子绕得这么大,直接就让我担下九龙安危,我又怎会不答应。”
“应承也好,立誓也罢,都不如标明价码的买卖来得让我放心。”甲添应道:“我这人就这样,疑心重,两座世界绑一起我放心。”
苏景摇摇头,对贾添道:“这事能谈。没问题。但约契上得再添一笔。”
甲添痛快点头,这是意料中的事情:“说说看,你要怎么添这一笔。”
“若九龙覆灭但我仍活命,又一栈但去摧毁中土无妨;但我要也战死九龙世界。”说到这里苏景的语气放松来下:“我都与你同生共死了。你也就别再拉着中土下水了。”
苏景要‘添一笔’甲添本来不意外。可听过苏景说话后甲添微微挑下了眉峰:“是这样添一笔啊……你这人可真不会谈买卖,我还想错了。”
苏景笑笑:“我本就欠你一件事,这事不算买卖。我听你吩咐。”
若非甲添相助,苏景找不回媳妇,幽蓝蔷薇州那时被无漏渊鬼王盘踞,灵宝出世时候小贼和不听几乎动弹不得,如果苏景没能及时找过去,她们两人的下场不难想象。
即便与甲添没有之前约定,苏景心里也认下自己欠他个天大人情,九龙地将来要是出事,甲添要有性命之危,苏景哪能坐视不理。
不过苏景自己全力以赴也就是了,他可不会把中土世界牵扯进去。
“这事不算买卖?这本该是我的词儿啊!”甲添的话莫名其妙,但随即笑了起来:“不管是不是买卖,都照着买卖来做就没问题了。成了,如你所愿,立约吧。”
罗刹凸代表又一栈做中证,片刻拟约完毕,双方签字画押,此事就算镌入天条了。三尸另有好奇心思,雷动问甲添:“苏景的‘添一笔’和你以为他要添的一笔不一样?你以为的是什么?”
甲添全不隐瞒:“我以为他会说‘反过来也一样,中土若毁灭,九龙要陪葬’。”这是人之常情,谁不希望自己的家乡平安,甲添用中土来绑苏景,苏景反过来为中土再绑来甲添这一伙虎狼来守护岂不是好。
赤目追问:“如果苏景要添出的就是你说的这一笔,你会答应么?”
甲添一哂:“不答应,我会告诉欠国公,这事我虽是当买卖来谈的,可实际里它不是买卖,他本就欠我一事。所以我刚才说他抢了我的词儿……苏景,你没加我以为的这一笔,还不错,你也放心吧,虽未入约,但有朝一日中土真要有难,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拈花大奇,轮到他开口发问了:“不是说不答应么,怎么又答应了?”
“他要直接提,惹我看不起,连谈的是什么他还没弄清楚,我自没兴致应承;他没提就说明这小子挺识趣,大家除了做生意外还可以做做朋友,中土遇到麻烦时候,我帮一把也不见得是多了不起的事情。”
甲添说完,雷动天尊迈步上前去拉甲添的袖子:“来来来、随我来,我带你去见叶非。”
甲添没嫌矮子唐突,但他也没挪动脚步,不解问道:“我识得叶非,他怎了?”
“他没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