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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制职业-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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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人,正忙着抢夺随地摆摊的一个中年妇人的商品。

就是一暖瓶绿豆汁,还有几十个一次性的塑料杯!

妇人涨红了脸与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争抢,有认识妇人的哀求,

人家下岗了,给儿子找几个学费,发发善心啦?

男人转过头来,一脸的凶悍,

多管什么闲事?

妇人抢夺不过,颓丧地坐在了地上,看着男人把一暖瓶绿豆汁倒进了阴沟!

妇人哭了

儿子的学费啊

还有明天就要上缴的班费

我感觉心里有火在烧!

那是母亲的希望啊!!!

我走上前拦住那辆坐着四个男人的车:“下来!”

男人不动,没有一个敢动!

我一脚踢在了车头上:“下来!!”

还是没人动,只是拿出了手机,仓皇地按动着键盘!

一个明显胆怯的声音在喊:“你不要妨碍执法”

我拣起了那个空荡荡的暖瓶,蹲在车前吆喝:“卖绿豆汁啦!”

几个小兄弟相当配合地走了过来,带着年轻人的桀骜不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个硬币:“给老大捧场,买一杯喝喝!”

围观的人群静静地看着那几个男人,

被几个染着红色黄色头发的半大孩子吓得不敢动弹的男人,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推搡、漫骂一个妇人显得英勇无比的男人!

把空荡荡的暖瓶还给妇人,

还有几个小兄弟和我的凑起来的几十块钱。

强逼着妇人收下

男人们赶紧离去,开着车一溜烟地离去!

我突然想哭!!!

我不是黑社会!

真的不是

起码现在不是

PS:以前看过一篇文章,中间有这么一句话:当普通人被迫以侠义或地下秩序来对抗法律的时候,那将是这个世界末日的来临!

我不想看到这一天!

真的不想!!!

外篇农民、八旗!

“敌人已踏上城头,我们已无险可守!”

这是指挥官向司令部通讯处喊出的最后一句话,随后飞来的一颗子弹将只露出了半个头的指挥官打了个脑浆迸裂!

无处可退,友谊关的后面是漫长的撤离车队和人流,从第一声枪响到现在,那些身居现位的老爷们从来都没有露面,只是任由那些同样黄色皮肤、黑色眼睛的同胞们在密集的炮火下号哭奔逃!

团长是个发福的中年男人,身子发福了,胆子也生毛,一个团硬是顶在了友谊关,与面前的三个加强团打了个难分难舍,拼了个昏天黑地!

人都撤走了,援军还没到!

坚持三天,现在到处是要求援军的,要坚持

上面的战勤参谋说的,实在是没有援军了!

那就坚持吧!

还有两个人,一老一少。

最后的守军,友谊关最后的守军!

老兵姓刘,三天后要退伍了,原本可以转志愿兵的,可名额给有关系的挤掉了,只能是回家种地。

新兵也姓刘,提前找到部队来的,关系硬得很,打算在部队混上半年,然后直接保送军校。

都他妈扯淡了,还能活几分钟?

还想这没用的干吗?

收集弹药,能用的都弄过来!

用兄弟的尸体堵住掩体的缺口,什么都炸的粉碎,只能是这样了!

枪管就架在他们冰冷的额头,刚才他们还活着的

老兵刘在压子弹,喀哒喀哒的压着子弹,眼睛盯着掩体外面

新兵刘在接电线,就那么几个定向雷了,也不知道能管用不?

老兵刘问:“后门也有操蛋的时候啊?走个后门来送死,你娃娃还是童男呢吧?”

新兵刘答:“你老哥不是山顶洞混的吧?我都十六了,怎么还能是处男啊?要是都留下,当爹都当老鼻子了!”

老兵刘扔个酒壶过去:“喝点?老白干,我拣参谋长的,参座昨天就炸飞个逑了,就剩下了酒壶,便宜你个娃娃了,茅台啊!”

新兵刘灌了一大口:“扯淡!这他妈是正经的茅台啊?不就是茅台酒厂出的那尾子酒啊?真他妈农民”

老兵刘不痛快了:“农民怎么了?没农民,你知道啥粮食能造茅台啊?你个八旗子弟”

新兵刘不自在了:“八旗子弟怎么了?不服咱们练练?”

老兵刘抓起了枪:“练练?”

敌人上来了

老兵刘咋呼:“小子,打完了那些杂种,咱们再算算这笔帐!说我是农民,农民咋了”

新兵刘趴在了掩体里:“你牛B个逑!干完了这些杂种,咱让你知道啥叫八旗!八旗招你啦?”

增援部队到达的时候,只来得及看见友谊关上的那团巨大的火焰!

老兵刘和新兵刘战死在同一个掩体里,身子都打烂了!

身边就一个酒壶,也打成了筛子!

两个人靠在一起,手里的枪都都打成了空膛

战争打嬴了,老兵刘和新兵刘的最后一瞬间被艺术家做成了雕塑!

两个拼死作战的勇士,依靠着对方的脊梁!

一个是名门之后,在战争即将爆发的前夕主动请缨上阵!

一个是农民的儿子,没有豪言壮语,大拿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名人题字——生死与共!

雕塑被放在了战场旧址,万世供人瞻仰!

天堂中的老兵刘和新兵刘,正拿着能找到的所有家伙,打得不可开交!

你敢说我是农民?农民咋了?

你敢骂我是八旗?八旗咋了?

外篇刺客

阿勘潜伏在这家金碧辉煌的酒店外面,已经有三个小时了!

三个小时里,阿勘喝了三杯柠檬汁,吃了一碗最便宜的阳春面,还饶有兴趣地看了一场为了争夺停车位而引发的重量级斗殴。

可是阿勘还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阿勘太懂得隐藏在人群中的诀窍了!

不能有任何的闪失,明天早上,阿勘必须把十万手术费放在医院的交费处,还要准备一个大红包,送到主刀的医生手里!

阿猫是个水一般的女人,在阿勘的强壮和粗鲁面前,阿猫柔顺地变成了女人,阿勘发誓要保护她的!

可现在阿猫病了,要很大一笔手术费!

为了救自己老婆的命,阿勘什么都愿意干,尤其是这样的活儿!

一个在军队中耗费了自己最好的年华的士兵能干什么?

只有杀人!

尤其是杀那些阿勘看不惯的官!

目标出来了,夹着一个老板包,里面一定有不少的钞票,鼓鼓囊囊的

可身边的人太多,阿勘没办法下手!

只有悄悄地跟上,等待机会了!

官回家了,一个普通的家,阿勘猜想着,应该还有一个豪华的家吧?

有好酒、美女的家!

这样的家不设防,阿勘轻易地从阳台上窜了进去。

一个不算漂亮的女人守在桌子旁边,看那官吃着一碗面条,旁边是一小碟辣椒。

装什么孙子?

在那酒店里面还没吃够么?

官放下了筷子,满足地吐了口气,端起茶杯:“今天又有人贿赂我了,足足的十万块啊!就要我高抬贵手,不要再纠缠那个事情!”

官的老婆笑了:“说不查就不查了?劣质楼房,一下子要了好几个老师和孩子的性命,放过了他们,你不怕生孩子没屁眼?”

官也笑:“嘿嘿!咱们不是已经有儿子了么?那屁眼,比那帮贿赂我的孙子的嘴还大呢!”

官的老婆掏出个存折:“就五千块了,明天我给那老师送去?那女孩子,命苦,高位截瘫,这以后的日子难啊!”

官犹豫了片刻:“只有五千了么?我还有二百,也给人家送去,看见人家,我亏心啊!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啊!”

闲话几句,阿勘都听见了,阿勘哭了

阿猫在医院里,正等着做手术呢!

高位截瘫!

既然杀谁都是杀,那就找该杀的人!

天没亮,阿勘交了所有的手术费,还有富裕的,都买了补品给阿猫养身子!

官的老婆来了,悄悄地扔下了个信封,里面有五千二百块。

报纸上都闹翻天了,承建学校的建筑商和两个负责的官员全家灭门,家财被劫掠一空!

阿勘小心地熬着汤水,小心地伺候着阿猫。

阿猫的身子好了不少,阿勘也成了黑道的第一杀手!

只杀贪官!

最后,连阿勘都有了自己的公司——钟馗帮!

只杀恶人!

生意好得不得了,可阿勘也烦得不得了!

什么时候没生意了,带着阿猫隐居起来,那才是神仙的日子啊!

PS;盗亦有道!杀天下该杀之人!!!近日听一当警察的战友传话,一小偷明言:今生今世,只偷那贪官污吏,何日天下太平了,也就回乡,种那二亩薄田,老老实实地过日子了!

但愿,那一天早早的到来!

外篇D日随想。棋子

很多年前的今天,人类的历史上出现了一次庞大的跨海远征,飞机遮蔽了天空,军舰和各种运输艇覆盖了海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个即将在历史上留下显赫名字的地方——诺曼底!

已经很少有人可以完整的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怎样的较量,也很少有人愿意回想,为了这一天的胜利,有多少人成为了这个巨大计划中的棋子,一个被遗弃的棋子!

‘肉馅’计划,‘潜水员’计划,‘红魔’部队那完全是自杀的袭击和海岸侦察,让德国人的目光聚焦在了另一个地方——加莱,几乎是完全放松了对诺曼底的警戒,在胜利到来后的日子里,除了那些挂上了勋章的战士,还有人记得那些被遗弃的棋子么?

棋子

大胡子约翰是加莱地区靠近海岸村落里的唯一一个乡村医生,五十多岁的年纪,总是说着俏皮话,骑着那辆擦拭的干干净净的自行车巡游在几个靠近海边的小村庄里,有时候也在小酒馆里喝上一杯香槟或上等的自酿葡萄酒,与当地的渔民交流着怎么防止冻伤或如何保养被海水浸渍后引起的红眼病,总是乐呵呵的来,笑嘻嘻的走。

有什么可抱怨的,为什么不开心一点呢?

三个结实的儿子和一个漂亮的女儿都成人了,大儿子已经准备在今年秋天成家了,最小的女儿也已经有无数的好小伙子在家里的窗台下低声地呼喊着她的名字,直到富态的约翰太太站在二楼阳台上威胁要把一整盆滚烫的水泼下去才怏怏的离开。

就算那些德国人还驻扎在海边,甚至修建了不少的工事,打算长期的在这里住下去,可约翰和村子里的大部分居民在相互敬酒的时候,都会低声地呼喊着——“敬戴高乐将军”!

将军会回来的,法国也永远不会沦陷,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每天晚上十一点,是约翰家最神圣的时刻,三个儿子会静静地坐在客厅里,仔细地倾听着门外的动静,女儿和约翰太太早早的用黑布将所有的窗户挡得严严实实,而大胡子约翰也摘下了眼镜,小心地从壁炉旁的暗格中取出收音机,仔细地调到了那个神秘的波段,把音量降到最低,伸长了脖子听着电台中传来的各种消息!

十二点,约翰关上了收音机,把收音机仔细地收到壁炉旁的暗格中,重新戴上眼镜走到客厅。孩子们和约翰太太都看着约翰的脸色,直到约翰象往常一样摇摇头:“今天没有消息,大家睡吧!”

三个儿子总是带着些遗憾地看一眼客厅的地毯,分头回到自己的房间了,女儿也微笑着点燃蜡烛,与约翰太太一起将那些蒙住窗帘的黑布收拾起来,然后回到房间里,听着那些英俊的法国小伙子在窗下央求着让自己出去与他们见上一面!

约翰太太回到卧室的时候,约翰先生通常已经上床了,两口子之间的对话很简短:

“还是要等么?”

“当然!我们要等伦敦的消息,放心吧,他们得靠我们帮忙才能趴上加莱的海滩!”

“明天要去莱基家出诊,莱基家的媳妇腰疼病又犯了!”

“那当然!顺道我还可以去培吉家看看,那小伙子上次说过,他的冻伤药膏用完了,我给他送去一瓶!”

“那么,晚安亲爱的!”

“晚安!”

出诊回家的路上,约翰先生很不幸地摔了一交,整条右腿都肿了起来!

晚上,电台里传来了新的消息:“约翰有长长的大胡子!约翰有长长的大胡子!”

约翰先生只能痛苦地看着三个儿子和女儿从客厅的地毯下取出了武器,热烈地拥抱过家人后消失在黑暗中!

约翰太太小心地在壁炉的火焰上温上了牛肉炖土豆,还有两瓶子上好的自酿葡萄酒也放在了客厅的餐桌上,孩子们回家了,刚好可以吃到妈妈做的美味的牛肉炖土豆,热乎乎的吃了睡觉!

一个小时过去了,约翰太太不得不在牛肉中加了些水,牛肉都快烧焦了,土豆也烂成了泥,孩子们可真是磨磨蹭蹭的,等他们回家了,要好好教训他们,就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吗?

老挂钟打了一点,沉重的钟声让约翰太太把手里的针线活都吓掉在了地上,孩子们的袜子都要重新织了,今年秋天,儿子在教堂举行婚礼的时候,可不能穿着旧袜子出门!

两点,约翰先生摇晃着站了起来,自个儿挪到了餐桌旁,哆嗦着手打开了一瓶葡萄酒,约翰太太抱怨着:“那是给孩子们留的,夜里的海风凉,孩子们会喜欢在回家的时候喝一点的!”

三点,约翰太太的手开始哆嗦:“亲爱的,给我给我也喝那么一小口,我的手脚冰凉啊!”

四点,海边传来的爆炸声让两个装满了葡萄酒的杯子掉在了地毯上,通红的葡萄酒象血迹般地渗开!

五点,约翰太太将椅子移到了靠近窗口的位置,小心地用毛线针撩开了窗帘,看着外面的一片漆黑!

六点,约翰先生和约翰太太拥抱着坐到了一起,呜咽着念颂着经文祷告,求上帝开恩让孩子们回家来,哪怕哪怕只回来一个也好!!!

天亮以后,德国人冲进了约翰先生的家,把约翰先生和约翰太太都抓走了!

审讯约翰先生的是个小个子德国军官,是党卫队的黑色制服,眼睛就象是看见了鲜肉的狼!

约翰先生很紧张,很害怕!

没等党卫队的军官盘问,约翰先生已经开口了!

“我怎么都知道,可我不说!我不是个硬汉子,可我还是不说!”

约翰太太也一样!

关押了不久,有那么一天,六月六日,盟军开始在诺曼底登陆!

关押的犯人都要被处死,约翰先生和约翰太太总算见面了!

两个人都哭了,抱头痛哭!

党卫队军官鄙夷地看着这对老夫妻:“法国懦夫!”

枪响之前,约翰先生和约翰太太反复地念叨着同样的一句话!

收拾尸体的一个党卫队士兵听不懂法语,很奇怪地说道:“长官,什么是《杂吗扑四家卡》?”

党卫队军官楞住了!

这两个该死的法国佬在临死前念叨的居然是

“怎么不是加莱!?”

PS:小人物,无数的小人物构筑成了世界上最雄伟的建筑——长城、兵马俑、金字塔、狮身人面像

小人物,无数的小人物创建了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中国!

小人物,就是你我这样的小人物,也许有一天,可以改变历史!

外篇糊涂

老天桥都知道糊涂九爷。

那叫真糊涂!

天桥的把势各有各的绝活,师徒父子古老相传,都是传子不传女,传内不传外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当个小徒弟,想学真功夫,先给师傅倒三年尿盆子,这是规矩!

还要把师傅师娘都伺候好了,哄顺溜了,没准师傅喝高兴了,能露一手活儿

也就是练一遍,徒弟自己个琢磨去,能学上三分的,那就是绝顶聪明的!

可糊涂九爷就不那样。

前后八个徒弟,加上现在的小九,糊涂九爷都传真功夫!

一张古交图,摔交上面的十八式,都教了徒弟,一点都没掖着藏着!

练上一天,挣几个钱儿,养活徒弟,没好的,也就窝头咸菜,要能吃饱,师徒俩都混个肚儿圆,要没挣够,包谷糊糊也是匀着喝,从不亏徒弟!

三年出师,还带着徒弟找场子,安顿好了,糊涂九爷也就安心走了,还要撩下两块大洋,怕徒弟的场子一时挣不来花消,饿着

人都说了,且等着看吧,天桥就这么大个场子,人看的也就是个绝活,八个徒弟加个师傅拉九个场子,练一路活儿?

那都得饿死!

可也有邪乎事儿,糊涂九爷的徒弟打死都不在天桥露脸!

师傅仁义,徒弟敢亏心?

每年就庙会露上三天脸,其他时候,宁愿一天一顿杂呼面,也不敢在师傅面前显摆!

这规矩都不懂,还要不要脸了?

天桥朋友的吐沫都能把人给淹死!

天刚亮,糊涂九爷带上小老九,已经练了一个时辰了,敞着怀拉开场子,吆喝上一段门脸话,开练,挣花消!

往日天桥都热闹,可如今不行了!

小鬼子进了老北平,人都呆家里不出来了!

练一天,也就是一碗糊糊!

好几家场子都没人露脸,玩关刀的马六爷,耍中幡的冯三爷都耷拉脑袋!

混不下去了,这狗日的小鬼子!

祸害人呢!

鬼子不知从哪倒腾来几个胖子,听胡同口教书的于先生说,那胖子也是练家子,玩的活儿叫相扑。

还出了个告示,说是要上天桥较技,会会北平的高手!

大伙都乐,说相声的侯先生还编了个段子——这要说个头大,膘多就能在天桥上踢腾,那咱赶紧回家,咱重新入行,另换祖师爷,咱拜个顶牛的

咱拜猪八戒当师傅得了!

天傍黑,天桥上练把势的,家里都叫小鬼子给围了!

明白话说了,谁要是叫大日本黄军丢了面子,那就上宪兵队里给家里人收尸!

大杂院里都炸了,不就是条命吗?

天桥的把势,那是祖宗传下来的,命可丢,祖宗不能丢!

马六爷家媳妇上墙角倒腾出一包耗子药贴身搁着。

就朝马六爷扔了一句话:“你且放心去,豁出去劈了几个小鬼子!甭惦记我,我自己个先去阎王爷那等你!”

家家都这样,大姑娘小媳妇,连孩子都在衣裳里掖了刀片子!

豁出去了!

糊涂九爷没家眷,拉上小老九在大杂院里转悠了老半天,拉开院门招呼那看门的二鬼子

你去给个信,就说咱是天桥糊涂老九,也是玩交的,和那相扑也算是同门,我乐意招呼他们,赢咱不敢说包准,输还不会啊?三天后,天桥上见!

大杂院里又炸了!

没见过练把势的这么没骨头的,祖宗都不要了!

骂的,喊的

糊涂九爷上八辈子祖宗都给操个遍!

有机灵的,赶紧溜出去,叫九爷的八个徒弟赶紧回来劝劝

九爷不是糊涂么?没准是犯混了?

八个徒弟,院子里跪了一地磕头,脑袋上都磕出血来,求师傅明白过来

糊涂九爷连门都没开。

再一夜,八个徒弟晕过去仨,还有五个,还是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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