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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制职业-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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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这几个脚印,谁知道是老姜下的手啊?

两天后,一袭青衫的先生踏着消融的积雪,从土地庙的神龛后面找到了龙纹青花砚。

先生得意地笑笑,抱着宝物进了县城,马不停蹄地进了小鬼子的商会。

那看门的鬼子认识这先生,管他叫“隐井大佐”!

宝物马上就上了轮船,好多小鬼子看着送去了日本!

雪还没化净,老姜的小院,莫名其妙地被烧了个精光,可老姜和两个徒弟都没找着!

宝物到了日本,懂宝物的小鬼子围着看稀奇……

有个眼力好的,怎么就看着那龙纹青花砚的雕花上有字?

拿了放大镜细细地看了,那字是——操你妈!

远远的地方,老姜仔细地将这龙纹青花砚藏了起来,留给太平盛世,子孙后代!

江湖中都知道,姜是老的辣!

外篇心乱

从黎明到傍晚,我茫然地在街上游走。

没有人知道我在哪里,也没有人能够找到我。

我像是一个自我放逐的灵魂般,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游走,看着我身边的人潮往来,看着整个城市从寂静中苏醒,再从冷清中变得繁华……

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像我一样,在寻找着我想要寻找的东西……

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像我一样,站在繁华的十字街头,却感到莫名的孤独……

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像我一样,在喧闹的车水马龙中,听到了几乎湮没的那些屈死的灵魂在凄厉地惨叫!

忘记了?

是不是都忘记了?

几十年前的今天,倒在刺刀下的那些善良百姓,是如何的哀号奔逃?

几十年前的今天,中国的南京城中,是怎样的尸山血河,是怎样的修罗地狱?

三十万人的尸骨,就这么消失在历史的尘烟之中?

三十万屈死的灵魂,就这么被幸存者的子孙后代遗忘?

当心头滴血的伤口被繁华和金钱遮掩的时候,是不是就不会再痛楚?

蹒跚乱步,竟然走到了一座庙宇前……

从不信佛,今天却在佛前焚香,为那三十万屈死的亡灵祈祷……

从不信神,今日却乞求神灵,冥冥中佑我中华!

PS:秉烛焚香,为三十万屈死亡灵守夜!

心乱,语不成句……

泪堕,且湿青衫……

今夜,无眠、无言……

外篇心力交瘁

呜乎哀哉,心力交瘁

三天没睡好,同时精神深受打击。在宾馆,血红总计破坏了两条被单,赔偿300块;被保安投诉5次,酒鬼们继续胡闹……

种种不堪,不一而足。

又有大小酒鬼若干,拉着猪头、游骑兵、锋锐等三个可怜人疯狂喝酒,唉……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可怜我们天天喝毒药,就是不见钢刀,其中火气,大啊……

如今血红头昏目眩,命不久矣,唯见游骑兵、锋锐尸身在旁,尸骨未寒,酒魂未远,血红拉不下面皮一死了之,独能发一丧帖,读者诸公近日不需等待更新,等血红诈尸,游骑兵还魂,锋锐闹鬼之日,自然会有新章节刷出。

其他大小酒鬼,今日将一一归位,其归位之日,即新章节面世之时。

敬请期待……

猪头……去也……勿挂,勿念……

实在是没力气打字了~暂且厚颜一回啊抓着猪头的文章凑数

过个七天~等俺还魂~俺马上更新

本书()签约作品,,转载请保留

外篇风雪家书

雪域高原之上的哨所中,一旦大雪封山,最难得看见的就是两样东西——新鲜蔬菜,还有那些足抵万金的家信!

脱水干菜,各种罐头,还有那些在大雪封山的时候被当成宝贝的黄豆,活活地把那些精壮的边防军小伙子们吃得有了呕吐的欲望!

能在大雪封山的时候吃上一口水灵灵的西红柿、或是一片翠生生的生菜叶,那简直就是……

梦想!

还有那些让人牵肠挂肚,叫人魂牵梦萦的家信,那更是只有等到来年开春,才有那些拼命送给养上山的后勤车队带来。

所以,经常有兵们收信,一收就是十几二十封,厚厚的一叠,沉甸甸的。

所以,经常有兵们看信,第一封还是家里啥都好,可到了最后一封,那兵就能猛地跪在地上,喊叫着爷娘老子嚎啕大哭!

所以,到了大雪封山的时候,不管是老兵新兵,心里都要朝着漫天的雪花喊叫一声——贼日下的老天,下你娘个蛋的雪啊!?

封山了,除了例行的巡逻和汇报情况,哨所中的兵们还要日日夜夜地操练自己,不操练,干啥来当兵咧?

封山了,有了个大小事情,哨所中的兵们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不为别的,就为了给自己提提心劲。心劲要是松懈了,那啥都干不成咧!

眼看着春节就要到了,兵们也早早地开始了准备。

营房围墙,那是要用白灰水刷过的;鲜红的军徽,那是用去年就带上山的红油漆涂好的;粗布的大红灯笼已经抗过了去年风雪的洗礼,今年自然是要早早地挂了上去,把营地大门照得红彤彤、亮堂堂,看着就感觉着喜庆!

还有,就是等了……

等后勤的兄弟们送物资上山!

都说了边防哨所最苦,上面的将军们说了,咋的也要送点新鲜蔬菜上去,叫兵们过年的时候吃上一口,咋的也要把家信给送上去,叫兵们看了安心。

即使有啥不顺心的,借着过年的喜庆,也就冲淡了些,就算是天塌的事情,不是还有山下的兄弟帮忙么?

所以,当那辆披挂着冰雪铠甲的大型运输车摇晃着出现在哨所的兵们面前时,所有的兵们都欢呼起来!

开车的三个老兵几乎是从驾驶室里爬出来的,身上那厚厚的棉裤都湿透了,双眼都熬得通红,脸上的皮肤都被高原上寒冷干燥的风和刺眼的阳光弄得龟裂开来,露出了鲜红的血肉。

嗓子也哑了,可声音里还是透着骄傲和喜悦:“都带来了,蔬菜和信,满满的一车啊,来卸车啊!”

哨所的兵们赶紧搀扶着三个老兵,先送到暖和的房子里换上干干的衣服,那浓浓的砖茶是早早就沏好的,滚烫的茶水和那些滚烫的话语一样,立刻就让三个老兵感觉到了兄弟们的感激和敬佩!

几百里的冰雪地里,抡着工兵铲硬是开出了一条路,好几次车子打滑到了悬崖边上,险些就……

那算个蛋啊?

有了兄弟们的这几句暖心窝子的话,值了!

新鲜蔬菜是包裹在厚厚的棉套子里的,再仔细地垫上软绵绵的稻草,几百里山路下来,愣是没给颠坏冻坏!

还有那用结实的弹药箱装起来的信,更是叫所有卸车的哨所中的兵们有了用不完的力气,就算是夹杂着雪花的凛冽寒风也变得不那么冷了。

两个新兵蛋子是第一次上哨卡,新兵信多,这憋了好几个月了,早就盼望着有信来,刚把弹药箱从车上给搬下来,两个新兵蛋子就忙不迭地就撬开了那弹药箱……

高原上的风雪就是那么邪性,就好像是一个恶毒的巨人狠狠地吹了一口气一般,满满一弹药箱的信就那么飘飘乎乎地飞了起来,混杂在雪片中,直朝着远处飞去……

都愣了!

卸车的兵们都愣了!

就那么傻乎乎地看着雪花夹杂着那些白的黄的信封漫天飞舞,顺着风势向悬崖下飞去!

一眨眼的功夫,满满一箱子信就那么消失在了悬崖下……

两个新兵蛋子的脸都绿了!

盼了好几个月了啊,谁不是盼着自己家的信早点来啊!

二班长的老父亲,腿脚一直不利落,每次发信都要磨蹭着走上十几里山路,亲自把那封信送到邮局,眼看着邮局打上戳子才放心!

老志愿兵家里孩子身子骨弱,上山前收的信,说是孩子住院动手术了,就盼着有个平安的消息呢!

副连长的恋人,那是多好的一个女大学生啊,每次副连长被那些老兵逼着讲述恋爱经过的时候,那脸上都是藏不住的笑意和温馨,这好几个月了,还不想看看恋人那娟秀的笔迹么?

可是那信……

两个新兵蛋子喊叫一声,齐刷刷地朝着悬崖边扑了过去!

老兵们手快,一把给拉住了:“新兵蛋子,找死呐?”

连长指导员还有送信上山的老兵们都从屋子里冲了出来,不用多说,也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连长没说话,指导员啥也说不出来……

三个老兵互相看看,猛地就笑了起来:“新兵蛋子,诈唬个啥呢?不就是上面给你们配发的信封么?你们赶紧写信,就一个小时的时间啊,还赶着下山呢!新兵蛋子,就是差素质啊,本来好好的信封,义务兵邮信的戳子和你们的地址都给弄好了,就叫你们两个给弄没了!给钱给钱,把信封钱给我们,下山了我们还得跑通讯处……”

大呼小叫地诈唬着,三个老兵毫不客气地朝着两个新兵伸出了巴掌。

连长指导员相互看看,也黑下脸来:“毛手毛脚的毛病就改不了了?稀拉兵,还不谢谢班长们?”

哨卡的老兵们放开了两个新兵,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骂:“还嫌不够丢人啊?赶紧的,给班长把钱掏上啊,站着干逑咧?”

两个新兵站着不动,不过一会功夫,都哭了:“俺们看见了,那信封上有邮票,那是外面寄过来的,俺们知道!”

都不吭声了,只有漫天的雪花在飘飞,只有凛冽的寒风在肆意咆哮……

好一阵子,连长总算是开口了:“贼日的老天,下你娘的个蛋的雪啊!”

PS:这篇文章已经在起点的原创美文版本发过了;也许已经有人看过。

发上来。只是希望没看过的朋友能看看

只是在这个寒冷的夜晚;还能有人记得那些再更寒冷的地方驻守的边防军们

外篇给我的妻子

夜静,灯火阑珊。

也就想起了我的妻子。

妻认识我的时候,还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孩。

甚至在我第一次拥抱我的妻子的时候,妻用那种带着恐慌的眼神看着我,用那种叫我心疼的声音怯生生地问我:“你,会疼我么?”

我会的!

我用我的心在回答!!!

曾经,我是个浪子,在夜夜笙歌中寻求快乐,在醉生梦死中寻求一夜的放纵!

甚至,在街头的血肉横飞中,寻求曾经有过的那种感觉……

那种用他人的哀号和痛苦证实的尊贵和荣耀!

直到妻温柔地对我说……

停下吧!

你手中已经有了太多的血和性命!!!

所以,我放下了手中的刀。

曾经的屠夫,变成了厨房中烹调菜肴的厨师。

曾经的恶魔,在努力地洗清自己黑色羽翼上的颜色。

曾经桀骜不逊的我,为你而笑,为你而怒,为你而哭……

尽管,我不喜欢流泪的感觉。

可是,你让我心痛!

尽管我不在你的身边……

我还是在为你心痛。

妻,你是不是冷?

没有我的夜晚,你是不是孤单的等着我为你温暖长夜的寂寞?

妻,你是不是饿?

没有我做的晚餐,你是不是还能嘟着嘴巴,埋怨着我在谋杀你的身材?

妻,你是不是寂寞?

在没有我的梦境中,你是不是会被梦中的恶魔吓醒,孤单单的抱着我给你的毛绒娃娃流着眼泪,直到黎明的到来?

我亏欠你,认识我好几年的时间里,你甚至没有买过一件新衣服,好让你那美丽的容貌在众人面前赢得更多的惊叹和赞赏。

我亏欠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你,默默无闻地为我作出任何的努力。

我亏卡你,直到今天,我甚至……

梦中醒来,总是为你,我愧疚得沉默着,直到天明!

妻,爱我,真的是亏负了你太多!

所以,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的爱你……

好么?

就一次机会……

只用我的一生!

妻,我爱你!

外篇将军

虽然将军曾经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叱咤风云,但就像那句酸溜溜的诗里面说的——自古美人与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将军老了,数十年的戎马生涯,早已经把将军从一个懵懂的放牛娃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翁。

将军病重,多少场恶战下来,将军身上早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那伤势就是放在一个年轻小伙子身上也是受不了的啊……

将军已经到了弥留的状态,即使身边的部下百般呼唤,将军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除了那时强时弱的心跳,除了那偶尔粗重,然后渐渐细微的呼吸,将军就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动作了……

将军有过老婆,是军医队的医生,顶漂亮的一个女学生。

成亲刚三天,老婆为了掩护受伤的战士撤退,被前来扫荡的小鬼子用机枪活活打成了筛子!

将军也就没再娶,可将军的警卫员知道,将军贴胸口的衣袋里有块花手绢,都被血浸透了!

那是将军的老婆的,想老婆了,将军就拿出来看看……

老部下一批批的来,走马灯似的探望从前的老上级。

那里面,有将军从死牢中救出来的,有将军从战场上背下来的,有将军从牛棚中抢出来的……

都已经鬓发苍白!

将军一生,活人无数!

还有那些从军校中走出来的,从训练场上操出来的,从大学中挖出来……

个个血气方刚!

将军一生,慧眼识珠!

看着将军,都哭……

将军还是没有醒来,医生说了,将军很痛苦!

老部下们急得双眼通红,一双双大手反复地搓揉着,可是干着急!

拖了半个月了,将军没醒……

那天早上,下着大雨,医院门口来了个瘸腿的老人。

没打雨伞,身上就披了块塑料布。

左手拄着根拐杖,也就是一根弯弯曲曲的树干,有的地方连树皮都没刨干净。

右手提着个坛子,泥封的坛口被雨水打湿了,软软的糊了那老人一腿……

直着脖子就朝病房里面冲,警卫的战士上去拦,老人把眼珠子一瞪:“你个新兵蛋子,老子来看看那老家伙,咋?不成?”

那声音硬梆梆的,像是一把老旧的刺刀。

没了昔日的光辉,可硬气还在!

有守候着将军的老部下,赶紧过去看看。

猛地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和将军一起当兵的同乡么?

抗美援朝的时候打残了腿,也就回家种地,早就没了音讯!

咋这时候找来了呢?

端着那坛子,老人摇晃着身子进了将军的病房,亮开嗓门吆喝:“这哪行咧?这白花花的床铺,浑身的管子,好人也憋出了毛病!我说老家伙,起来咧,俺给你带的枣子酒哇!”

将军没醒,旁边的医生护士赶紧拦着老人。

这是医院,哪能这么吆喝?

见医生护士拦着,老人不乐意了,两道浓眉毛一挑:“哪有那么金贵咧?俺当年和他在朝鲜钻山洞那会儿,满天都是美国佬的飞机,那炸弹下雨似的落俺俩跟前,俺俩还哼哼着快板吃炒面咧!也没见把俺俩吓着?如今咋就不成了?”

将军还是没醒……

老人猛地瞪圆了眼珠,顺手就把自己那拐杖扔到了将军的身上,亮开了嗓门喊:“有情况,小鬼子上来咧,打啊!”

将军猛地瞪开了眼睛,一个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也是亮开了嗓门吼:“上刺刀,和小鬼子拼呐!”

满屋子的医生护士,还有将军的老部下都傻了!

这还是那个病重垂危的将军么?

那眼神,那气势,还有叉开了的大巴掌,活脱脱就是个过五关斩六将的关云长啊!

老人裂开嘴哈哈大笑:“你个老东西,死赖在床上不腻烦啊?老子看你来了!”

将军愣了愣,看看手背上被撤掉了针管的血印子,再看看矘目结舌的医生护士,指着老人狠骂:“你个兔崽子,你是谁的老子咧?你狗日的哄我咧?”

一巴掌抹开了坛子上的泥封,老人大马金刀地朝雪白的床单上一坐:“当兵当成了你个屌样,躺在白床单上舒服啊?你不怕丢了先人?啥病大不了的啊?”


将军顺手抓过了床头的两个杯子:“你比俺好啊?种地种成了你个屌样,抱着坛子酒就来找我?没带上点新出的花生?”


看看站在旁边的医生护士,还有那些吓的不轻的老部下,将军大手一挥:“都出去,都出去!没俺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俺和俺老乡叙叙旧!”

医生看看将军那异常潮红的脸色,默默点点头,拉上所有人出去,再轻轻带上了房门。

出了门,医生眼泪就下来了:“那是回光返照,将军……只怕是过不了明天了!就由着将军吧……”

老部下们都哭,怕叫将军听见,都捂着嘴哭……

将军端杯子狠狠地喝一大口:“好啊!家乡的酒,上次喝是啥时候了?怕有二十年了吧?”

老人也是一大口:“那是!喝了那酒咱们就回了部队,第二天就进了朝鲜!那仗打的凶啊!”

“结婚那天也是这酒,整整三大坛子,那叫喝的高兴!”

“你也就能吹!要不是看在你那学生娃娃老婆的份上,不灌你个大头冲下?唉……多好的学生娃娃啊,狗日的小鬼子!”

“不提了不提了!喝酒喝酒!”

“渡江那会,下水前你老小子不也喝了么?还是从炊事班二狗子那偷的吧?你老小子就是个旱鸭子,没那两口酒壮胆,你老小子看着水都眼晕!”

“那是扯!俺那水性是老团长亲自把关过的,要不俺能上得了渡江第一船?倒是你个老家伙,渡江前一晚上,你个老家伙上卫生队后面转悠啥呢?被哨兵发现了还跑,老爷们敢做不敢当,屌1


“俺那叫自由恋爱,没啥丢人的!谁知道上去之后还能不能活着下来?俺也就是去告诉人家一声,要是俺光荣了,赶紧另找个合适的!”

“结果人家狠狠赏了你个大耳刮子,连哨兵都听见了吧?哈哈哈哈……”

“不扯那个咯!人家现在那是俺媳妇,伺候俺过日子,给俺生孩子,如今都是姥姥辈的人咯!”

“说起来,家里还好?”

“好!啥不好?三个儿子都进了部队,啥不好?”

“……”

“……”

聊了一夜,天亮时,老人醉了……

将军去了!

将军灵前,将军的老部下拉着老人的手谢老人,亏了老人来将军身边,让将军快活的走了!

老人只是点头,啥都不说了,全没了刚见面时的利落干脆!

看着将军的灵车走远了,老人猛地坐在了冰冷的地上,拉开了嗓门哭:“老东西啊!打了一辈子仗了,还打不够哇?俺几个儿都进了部队啦,接你的枪打仗咧!你个老东西,安心的走吧!到了那边,还带兵打仗……”

PS:惊闻狼牙山五壮士中幸存的最后一位——老前辈葛振林与世长辞,心中痛楚,难以言表!

又闻上海教科书中,已经删除了有关狼牙山五壮士的教学内容,更是惊诧不已!

烽火岁月中,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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