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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大官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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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吓得她啊的叫了一声。

    吴晟没料道顾夫人会如此惊惧,忙翻身跪下,磕头如捣蒜一样说道:“夫人息怒,小的也是渴慕夫人,出此下策。今日有所冒犯,只求夫人可怜我,不要责罚。”

    顾夫人借着天明的微光,仔细端详了一番眼前人,原来还是个唇红齿白、面若桃花的后生。心里刚才的慌乱,也镇定了几分。她说道:“你这人太大胆了,如此这般害我,要是叫人知道了,还叫人怎么活。”

    吴晟见顾夫人没说自己唐突的事,只说别人知道了不得了的事,忙说道:“夫人放心,这是天知地知的事,怎么会被别人知道。何况我也没害夫人,昨晚夫人如此受用,上天入地的搂着我叫心肝宝贝,夫人哪里舍得我?”

    顾夫人想起昨晚的一幕幕,羞得脸都抬不起。

    吴晟又道:“夫人,我这三十六宫春,可比你那夫君强?”

    顾夫人心里虽然有些羞惭,不过这翩翩美少年要是就此消失,心里更加舍不得。

    她道:“你我也只是露水夫妻一场,什么欢愉都是过眼云烟。”

    “夫人说哪里话,小的既然已经跟夫人勾搭上了,怎么会就此舍下夫人。我还巴望早早晚晚伺候夫人呢。”

    顾夫人:“你倒是想,我还怕我夫君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吴晟想了想,“夫人身边可有可靠的人?”

    “有啊,我的丫鬟爱叶,是我娘家带过来的。从小就跟我在一起,是最听我话的。”

    “那就好。我今日出庄后,以后每日午后来庄后小门等着,你叫爱叶来开门,悄悄领我进来,那不就每日可以跟夫人厮混在一起了吗?”

    “要是被下人看见你行止怎么办?”

    “这个你放心,我每次来都乔装一番,别人看见也不知道是个男子。”

    顾夫人心里也信了他,毕竟昨日一天庄上都没人看出他是个男子来。

    两人说定后,又温存了一番。吴晟收拾一番就大摇大摆的出了顾家庄。

    至此,吴晟每日都来顾家庄与顾夫人厮混。但没想到,好事不长。没几日顾成义就回来了。

    好在顾成义回来这天,吴晟没有在庄上。

    吴晟说,至于顾夫人怎么死的,他也不清楚,只知道应是在顾成义回来这晚死的。

    听完吴晟的供述,牛小戈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明白吴晟确实没有说谎。吴晟偷盗顾夫人棺椁内的珠宝,并非事实。

    现在吴晟倒是洗清了冤情,可这案子还悬而未决。毕竟顾成义告的是有人偷盗,就算吴晟不是盗贼,那有没有盗贼?谁是盗贼?这官府总得给个完整的说法。

    牛小戈问吴晟道:“你与顾夫人的私情,可还有其他人知晓?比如寺庙中的人或是顾家庄的人。”

    “大人,这事除了夫人的丫鬟爱叶之外,再无人知晓了。”

    “那爱叶会不会将此事告知回家的顾成义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若是那样,顾成义知道你与他夫人的私情,岂会就此忍气吞声……”牛小戈自语道。

    牛小戈将吴晟暂投牢里,毕竟听县衙的书吏说,依大宋律令,与人**也是犯罪。所以吴晟偷盗之罪虽说清白了,这**之罪仍是要伏法的。

    牛小戈问完吴晟后,就琢磨着怎么样审出顾夫人之死。毕竟顾夫人死得太蹊跷,而且顾成义如果真的构陷吴晟,也是罪责难逃。

    听县衙的仵作说,顾夫人死后,顾家庄的人请他去庄上验了尸身。尸身上看,顾夫人的确是溺亡,也没有什么外在的伤痕,所以尸格上就填的是溺亡。

    牛小戈问仵作,“会不会是被人强按压在酒桶里呢?”

    仵作也支吾道,“这个倒是小的无法断定的,大官人说的这种情况也有可能。”

    牛小戈一把握住他手,说道:“你别收了人家几两银子,人家说啥就是啥。你既然心里有过疑问,为什么不在现场多看看呢?好多事,就是坏在你们这些有点权力的官吏手里。”

    仵作大骇,没想到牛小戈说到自己身上,以为他只是猜的,忙辩解道:“大官人多疑了,我是仔细端详以后才填写的尸格,顾夫人的尸身确实也没有什么异样啊。”

    “我没说顾夫人不是溺亡,不过溺亡也分好几种吧?你做法医的……不,你是个仵作,有责任在现场查勘啊。那你仔细在现场看过些什么?”

    仵作当日揣了银子后,也只想着报溺亡了事,哪里有心思再查勘什么。他支吾道:“现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看上去就是顾夫人取酒,不慎栽入酒桶……”

    “那顾夫人深更半夜去取酒,那你可曾看到烛台放哪里?”

    “这个……小的的确疏忽了。”

    牛小戈呸道:“你不是疏忽了,你是被银子蒙了心。如此草草了事,你就是渎职。来啊,把仵作押下去,交他们县衙处置。”

    押走了仵作,牛小戈决意要将顾成义押来过堂。

    书吏请他慎重,这顾成义虽说只是商人,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背景,但依律令,犯人过堂要是没有人证物证,是不能够动刑的。如果一旦拿错了人,要是告到府台大人哪里,就要问责下来的。

    书吏这一说,牛小戈心里就犯嘀咕了。的确自己现在都是怀疑和推理,就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出他的心思,这也会被人看成是胡言乱语。

    一时间,牛小戈也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衙门外有差役来报,说是顾家庄又出人命了,来请仵作去庄上验尸。

    牛小戈心里咯噔一下,忙叫人把顾家庄的人叫进来。

    顾家庄的人叫进来后,牛小戈问道:“庄上谁过世了啊?”

    “回大官人,夫人的丫鬟爱叶投井死了。”

    牛小戈听说是爱叶死了,心里原本琢磨着要从爱叶那里问话的,这下就太突然了。

    牛小戈:“爱叶投井而死?她怎么会投井呢?可有人看见了?”

    “应无人看见,都是被人发现尸身在井里才知道的。”

    (本章完)

第119章 夜审爱叶() 
回到巡检司,牛小戈跟铁大宇和豆哥儿碰了头,讲起了顾夫人之死一事。

    豆哥儿说道:“这事大官人既然不好直截了当的审那顾成义,依我看,也不是就没有法子了。”

    牛小戈急问道:“你有什么法子?”

    豆哥儿:“我这法子稍微下作了一点,不过也不是伤天害理的做法。”

    “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你说出来。”

    “这个顾成义,既然栽赃陷害了吴晟,那我们也如法炮制他。暗地里也给他摆一道,先把他弄到公堂上来,如此这般一审,也叫他有口难辨,说不定就把自己真正做下的事招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

    “今夜我就摸黑进顾家庄,去探看顾成义一番,另外把巡检司的军粮文牒放几张在他宅子里,到明日我就带人去他庄上一搜,就凭他私藏文牒,保管把他押到县衙来。”

    牛小戈也觉得这是个办法,虽说有栽赃陷害之嫌,不过也是不得以才如此。

    “要是他过堂时死活不认呢?那可怎么办?”铁大宇一边说道。

    “大官人可以此时凭借自己的手段,把他说不得的话,见不得人的事,抖搂出几件来。他听了一定不知所措,那里知道大官人的来头,还不吓得赶紧招认了?”

    牛小戈虽然觉得豆哥儿有点吹捧的意思,不过,办事就是这样,你要是把所有的隐忧都考虑完了,那事情也别办了。这世上就没值得办的事。

    三人说定后,牛小戈也连敬了豆哥儿几杯酒。当日就等天黑好办事了。

    豆哥儿酒喝至半酣,正是他施展自己这门梁上功夫的时候,他与牛小戈和铁大宇告辞后,就直奔顾家庄。

    牛小戈刚准备就寝,就听门吏来报,说是外面有个大户人家的丫鬟求见。

    牛小戈心里直犯嘀咕,也不知是谁支使丫鬟来见自己。

    几个小妾吧,身边也没个支使的丫鬟,如果是叶嗣娘,哦不,应该说是曾司龄,那就奇怪了,他叫丫鬟来喊自己干什么呢?

    牛小戈叫门吏把丫鬟带到偏厅,自己穿戴好后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

    他进门一看,原来是佘玉霜的丫鬟翠儿。他忙问道:“翠儿,你黑灯瞎火的,跑来有什么事?”

    翠儿道了个万福,说道:“大官人,我家主母有请。”

    牛小戈原本以为是什么突发的急事,看翠儿的神色,应该也不是多急的事。只是佘玉霜天黑之后叫人来请我,应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吧?

    “你家主母可曾说是什么事?”

    “主母只说请您过去,别的没说。哦……她说今日要是请不动你,就叫我别回庄上去了。”

    牛小戈苦笑了一下,这佘玉霜一使起性子来,好像也无厘头得很。

    “那好,我跟你走。”

    两人出了巡检司,打着灯笼就往北门盛家庄去。

    一路上,牛小戈心里还是不踏实,就问翠儿,夫人最近怎么样啊?

    翠儿回他,夫人一直都挺好的,平时烹茶看书,偶尔也看看庄上的账本,理一理家事。

    牛小戈问:“夫人可曾提起过我啊?”

    “自大官人那日来后,就没见夫人提起过大官人了。”

    牛小戈有些失望,“那平素庄上就没个男子走动走动?”

    翠儿白了他一眼:“大官人说的什么话,庄上哪里还有什么男子走动?”

    牛小戈心想,“我和你夫人之间的事,你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不知道?”

    他嘴里问道:“我只是怕你家主母,孤儿寡母的,没个男子照应,怕她吃亏。”

    “我家主母的弟弟,佘官人倒是经常来庄上。”

    “哦?那他今日在不在呢?”

    “他今日没来。”

    “那你主母怎么突然想起我了呢?”

    翠儿头一歪,也奇道:“我也奇怪,主母不知怎么突然想起要我来叫你……我看她样子嘛,虽然面上不急,心里好像挺急的。”

    牛小戈心想,难道是她又在担心误杀刘员外的事?

    不知不觉,两人就到了盛家庄。

    翠儿直接领他就到了夫人的房里,翠儿说,这是夫人吩咐了的。

    而且,翠儿把牛小戈领到门口后,敲了敲门,应了夫人几声就走了。就把牛小戈留在了门口。

    牛小戈呆站了几秒,佘玉霜就来开门来了。

    奇怪的是,这佘玉霜来开门时,虽说是黑夜了,要是会客的话,也该正正经经穿点什么吧。而她倒好,露着雪白白的胸脯,用什么白纱随意遮了遮就开门来了。

    而且,她一边开门,还一边含娇带俏的拿眼波瞄牛小戈,一副不撩住他不算数的架势。

    牛小戈一开始还后退了半步,稳住后说道:“夫人,你这是……”

    佘玉霜看了看牛小戈身后寂静的夜色,语带娇嗔的说道:“人家想你了呗!”

    牛小戈只觉这话太突然了,像是佘玉霜在算计自己一样,他都不敢相信她变换得如此之快。

    前段时间,她才说自己不要登盛家庄的门了,今日就熬不住说想我了?牛小戈七上八下的点着头,敷衍道:“我也先你,只是……”

    “你快进来吧,还站这门口说什么,别一副好像我强迫你的样子。”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受宠若惊,还一时反应不过来。”

    牛小戈一边说一边就进了门,心里想,反正你也吞不了我。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迈不进旧情人的香阁呢?

    佘玉霜拨了拨屋内的灯盏上的灯芯,一霎时,屋内明亮了不少。

    牛小戈见灯火下,佘玉霜双腮绯红,眼眉含春,一副要立马投身欲海的架势。而且,屋内还点了很特别的檀香,氤氲之气,有些令人迷醉。

    这分明就是佘玉霜摆下的温柔乡。

    牛小戈虽然也有些澎湃起来,不过他还是觉得此情此景有些蹊跷。不知佘玉霜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刚叫了一声:“夫人……”就只见佘玉霜褪去身上仅有的薄纱,玉臂轻舒,勾住了牛小戈的后脖颈。

    一股如麝香气扑鼻而来,牛小戈还不及喊一声,就被裹挟着倒在了床榻上……

    (本章完)

第120章 再饮一壶() 
第二日一早,牛小戈醒来后,只觉后腰还有些不适,连伸了一个懒腰。

    被折腾了一夜,还心有余悸。

    他不禁看了看一旁睡得香甜的佘玉霜,只见她星眸微闭,嘴角处微微露出满足的笑意,还未醒来。

    一回想佘玉霜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牛小戈直摇头。

    他蹑手蹑脚的,就准备穿衣下床,不料,佘玉霜嗯呢一声,还是惊醒了。

    醒后回过神来,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牛小戈,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跟昨夜放浪形骸的样子完全不同。

    牛小戈被看得心里发毛,试探着问道:“怎么啦?”

    佘玉霜也不说话,似乎昨夜就像一个残梦,只隐隐约约记得一些不能确定的事。

    她皱着眉,摇了摇头,过了一会说道:“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叫翠儿去巡检司请我来的吗?你怎么说忘就忘了呢?何况……昨晚你折腾了我那么久,也不至于都忘了吧?”

    佘玉霜脸一红,也是想起昨晚的事,一幕幕真真切切的,她脸上也挂不住,止不住拿起被子来遮羞。

    牛小戈下床后,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咕哝道:“也怪了,明明昨晚还恩恩爱爱的,今儿一早起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佘玉霜羞得躲在被子里,过了好一阵才怯怯的说道:“你……要走吗?”

    牛小戈:“我还有些公务,这一大早就得回衙门去处理。”

    “哦……”

    牛小戈觉得自己就这样屁股一拍就走了,也有点不像个男人,就说道:“你昨晚急急的喊我来,真就没有别的事?”

    “没……什么别的事吧?”佘玉霜的口气游移不定,好像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要有事就说,我好歹现在也是巡检司的官差,这贵县还能够在面子上敷衍过去的。”

    “哦,”佘玉霜觉得牛小戈这样说话,她心里很满足,毕竟有个男人愿意替你遮风挡雨,说出这种暖心话,听上去当然受用。

    她见牛小戈真的要走,心里又有些舍不得,说道:“大官人稍留片刻,就在庄上用了早膳再走吧。”

    “这合适吗?我从你这房里出来,然后大大咧咧的在庄上跟你一起用膳?恐怕你那个贴身的丫鬟翠儿都得惊掉了下巴。”

    “翠儿她懂事,你就在我房里用膳就是。”

    牛小戈也不好再推辞,就应下来,坐在房里等佘玉霜起来。

    佘玉霜起床后叫翠儿进来,伺候着梳洗了一番,就让她把早膳端到屋里来。

    翠儿伺候两人用完早膳,佘玉霜道:“庄上近几日有上好的腊梅雪水,翠儿去给官人泡点茶水来。”

    牛小戈看她执意要自己再坐坐,也不好拂了她的好意,又等着翠儿泡了一盏茶来。

    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牛小戈也觉得这古人的确是很风雅。喝个茶都如此的讲究,而且,这讲究还不是什么穷讲究,是真切的品味。

    牛小戈呷了一口茶,果然是好茶汤,茶汤里有淡淡的腊梅香气,还隐隐的有雪水的甘冽。要是在现代,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现代社会的空气里,早已被酸雾、酸雨笼罩,雾霾里各种物质,也侵蚀了我们呼吸的每一口空气,哪里还会让人放心枝头的雪花是纯净的?

    把一盏茶饮完,牛小戈只觉神清气爽,精神头倍增,就起身跟佘玉霜告辞。

    佘玉霜虽说有些不舍,也不好送他,就让翠儿领他从角门出去了。

    牛小戈回到巡检司,豆哥儿已经等得有些急了。牛小戈忙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豆哥儿点点头:“没什么问题了。我昨晚进顾家庄仔细搜寻了一番,表面上庄上倒没什么,但我听那些下人私底下说,这翠儿的死的确蹊跷。”

    “怎么个蹊跷法?”

    “下人们都说,翠儿不可能自己投井的。她说不定是被夫人的魂招走了……”

    “哦,她不可能自个投井?也总不能又是一个意外失足吧?我看是不是她知道得太多了?”

    “我揣摩下人们应该是熟悉翠儿的,而且心里畏惧着,私底下也不敢说心里话,只是说夫人的魂来了这些鬼话。”

    “那军粮文牒的事呢?”

    “我已经将那东西放进顾成义的寝房了,只等大官人回来,我就带人去动手了。”

    “那好,你马上带人去,直接把人带到巡检司来。另外,焦副指挥那边可不要走漏了风声,免得节外生枝。”

    豆哥儿应着,就带人往顾家庄去了。

    牛小戈心里想着,这事不能明的跟焦副指挥使说,但人弄到这边来,还是很大的动静。他问了铁大宇,才知焦副指挥使巡城去了,这事豆哥儿都想到了。看来豆哥儿办事还是很稳当的。

    他这才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就安心等着豆哥儿拿住了人,琢磨着怎么审顾成义。

    这当口,就听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牛小戈推门而出,就见巡检司的前院围了不少的人,看这架势是有什么事。

    牛小戈忙整理了一下,也走了过去。

    见人群众人正围着一个将军模样的军人,都打躬作揖,献着殷勤。

    而此人年约三十来岁,身材魁梧,穿着锦袍,身披大氅,面目冷峻,飘飘美髯,气度不凡。

    牛小戈不用猜就知道,这人就是杨门后人,巡检司的指挥使杨宗保。

    没想到他此时会来巡检司。前一阵只知道他一直未到任,也没听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巡检司的人私底下都说,杨将军因为率先锋部队失利,狄将军有意责罚他,才把他发配至巡检司来的。

    这杨宗保当然自傲自己出身名门,在大军征讨中,居然最后落得个押运粮草,心里当然就十分的不痛快,一度就懈怠着不肯上任。

    牛小戈也知道杨门的一些事迹,说是一门忠烈,个个都是武艺高强之人。

    但他印象最深的还是小说里的穆桂英,英姿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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