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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大官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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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可悲的是,自己活了二十多年,除了母亲以外,还没有一个女人真正的爱过自己。就算是这副皮囊所拥有的女人,她们爱的也不是真正的牛小戈。

    这时牢房的木窗外飘来了歌声,虽然很不容易挺清楚,还是一下子吸引住了牛小戈。

    他站到窗户下面侧耳细听,是一个好听的女声,那旋律非常忧伤,如泣如诉,隐约可以听出来它的词是:

    “当我想你的时候,我的心在颤抖,当我想你的时候,泪水也悄悄的滑落……”

    牛小戈也不自禁的跟着哼哼起来,此时此地这首歌真的很好听。尤其是夜阑人静的时候,就像听一个人心声,娓娓述说自己苦苦的相思。

    这首歌戛然而止的时候,牛小戈还有些闭目微醺。他睁开眼,看看明月,心潮难平。

    过了一会,牛小戈突然头皮发炸,妈呀,这首歌怎么会出现在窗户外面?这里居然有人会唱它?

    啊!牛小戈大吼一声。

    (本章完)

第23章 放松() 
花家兄弟也被吵醒了。牛小戈激动的说道:“你们听到了吗?听到了吗?外面有人在唱歌,唱的的想你的时候。你们听……”

    许是觉得他常常闹点小疯癫,花家兄弟也难得理他,两人又继续睡。

    牛小戈侧耳又细听,那歌声再没出现,像是自己的一个幻觉。

    到天明时,牛小戈一夜都没合眼。

    他时不时就哼唱那几句歌词,“当我想你的时候,我的心在颤抖,当我想你的时候,泪水也悄悄的滑落……”一会笑一会哭的,折腾了一夜。

    他实在是心潮澎湃,一首现代歌曲在这里出现,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不过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就是唱给他听的。而且,这个女人说不定还知道穿越背后的事。

    早晨的时候,实在不堪忍受的花家兄弟,才好不容易睡了过去。

    老五应素华一大早就进来了,这多少还是有些出乎牛小戈的意料。毕竟那些石头已经由老二给了他,老五现在进来又有什么企图呢?

    牛小戈有点想把花家兄弟说的秘密告诉她,但他忍住了。他还是觉得此事不太靠谱。

    老五一进来,看着睡得死沉死沉的花家兄弟,回头就对牛小戈抛了个大大的媚眼。牛小戈接倒是接住了,不过后面的话他才差点没接住。

    老五悄悄在他耳边说道:“大官人,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我什么都准备好了,你不要错过了哦……”

    老五在脸庞上吐气如兰,加上语调诱惑,牛小戈不仅耳朵眼麻酥酥的,还顿时觉得心里就空落落的,脸上浮现出一副任人摆布的傻表情。

    老五看他呆愣着,又嗲声嗲气的说道:“大官人,我不信你被关了几个月了,就一点都不想。”

    牛小戈慌得生怕错过了,鸡啄米似的直点头。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想……怎么能不想呢,我天天都在想……”

    一说完,他就后悔了。这显得自己太没出息了,哪像一个风流情圣。应该拿出家长的作风,居高临下的赏赐一样,直截了当的回她,是你想了吧。

    那才是西门本色。

    “那好,大官人,你别动哈。”老五说完解下大氅,走到牛小戈背后坐下,轻轻的手一掀,大氅就把他身子遮住了。

    牛小戈几乎都能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声。他僵在哪儿,一动都不动。他怕自己做一个很小的动作,都会把这一切给毁了。这幸福感就像游丝一样纤弱,稍纵即逝。

    老五把手伸进大氅,动作很熟稔地剥去他上衣,解了他的裤带。娇声说道:“大官人,这个……你自己褪下去,要不然不舒服的。”

    牛小戈诺诺的点头,把自己赤条条的脱了。

    老五提过食盒,从里面拿出了一件什么东西,迅速的就伸进大氅里。

    牛小戈感觉自己的反应已经到了极致,他生怕自己一触即溃,那不知道多丢人。

    不过老五好像有条不紊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大氅里游走。

    这古代人真比现代人会玩,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都要讲做足前戏。老五的手不时在里面碰到自己,牛小戈都要哆嗦一下。

    有一股非常好闻的香气和热烘烘的气息,在大氅里窜动。

    牛小戈慢慢的就闭上了眼睛,心田已经彻底的松动,疯长出乱草。他有点害怕起来,怕花家兄弟突然醒过来了,若是那样,这刚有前戏就歇菜了,那才亏死了。

    他颤抖着说道:“老五,我已经可以了……再玩下去就快憋不住了。”

    老五笑道:“这可不像大官人以前,以前多绷得住啊。”

    “我这不是在牢里久了嘛,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不行,这怎么也得做足一炷香的功夫,不然效果不好。你放松就好了。”

    妈呀,这怎么放松,我倒是想放松啊。可堤坝守不住啊,快要一溃千里了。

    牛小戈一夜没合眼,又兴奋不已。那点出息很快就露白了。

    牛小戈痉挛一样的抖动,加上老五在里面游走的手已经感觉到了什么,她停了下来,怯生生的问道:“大官人,你是丢了吗?”

    牛小戈感觉脸色飞烫,眼睛都不敢睁,只轻轻点了点头。

    老五嗤嗤笑道:“大官人如此,还不如让老五怀个小的。也怪我,只顾给你做什么香薰体疗,想让你放松放松,忘了你这关得太久……”

    牛小戈一听心都凉了,原来这前戏就是什么香薰体疗。不行,今日这风流鬼是一定要做的。

    他打断道:“老五,我不碍事,我这兴致还很高,要不你也进来?”

    老五也莫名的兴奋起来,就准备掀开大氅要进来。

    好事之时,那牢门外就有人来了。

    只见大门外站的正是苟向林,还有捕房的邢头。

    牢头胡兴福一脸的惶惶然,暗地的给应素华使眼色。老五忙收拾了食盒就匆匆走了。

    苟向林一辆的肃然,拿着腔调说道:“西门邦,后天就是你行刑之日,本官抽空来看你,也是想问你几句话。你答也好不答也好,本官也都不强求。”

    牛小戈漠然的点点头,“你说吧,看我心情好不好了。”

    苟向林也不计较他的无礼,“青雨寺的念示大法师坐化时,你是唯一在场的人。他的遗言,青雨寺的方丈都未曾听到,你倒是听到了。你也是将死之人,可否行刑前告知一二呢?”

    牛小戈露出一个坏笑,“苟县令明察,这事的确没必要带走,我也想把这么神秘的事告诉诸位。只是,我这脑子也不好使了,外面的事还焦头烂额的,家里人送个饭,都还看脸色。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致说这些破事。”

    苟向林回头问胡兴福,“他家里人送饭你为难啦?”

    胡兴福忙连连摆手。苟向林回头对牛小戈说:“这牢里有牢里的规矩,你也没几日了,就将就些。”

    “我可不愿将就,怎么也还有一日,如果是县太爷给个方便,我这话就好说出来。”

    苟向林看他围着大氅,想起刚才应素华的情形,笑道:“你是要本官给你个单间吗?要不把这两个换出去?”

    牛小戈刚想答应,突然想起花家兄弟说的等指令的话。急道:“他们两人你千万别换,我还要人作伴说话,你千万别换走了。”

    苟向林看他如此着急的样子,就觉得这里面有点不寻常,警醒的说道:“西门邦,你可别自作聪明……邢头,你进去搜一下,看看这牢里是不是有些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邢头诺一声,就进了牢门。

    (本章完)

第24章 守信() 
他进来后,先踢醒花家兄弟,抽出雁翎刀就去拨那些地上的草,然后开始搜花家兄弟的身,花家兄弟又是一副痴傻样子。邢头除了闻够两人身上的臭味外,也是一无所获。

    他看着靠墙而坐的牛小戈,捂住鼻子示意他起身。牛小戈正****着身子,身上还有些污物,就想赖着不动。

    他嬉皮笑脸的说道:“我身上除了虱子,还能搓出些泥条。

    邢头,你就不怕弄脏你。”

    邢头看了看苟向林,苟向林皱着眉道:“把这两个押到隔壁去。”

    牛小戈听说把花家兄弟带走,一下子就慌了。可自己又不能明里说住手,心里倒是抓狂不已。

    苟向林又说道:“这下你也清净了。有什么话我们俩说说,能不亏待你的,我都不会亏待你。”

    牛小戈心里暗骂,好不容易花家兄弟带来个好消息,你偏偏要来个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走吧。”

    苟向林见他翻脸比翻书还快,强压住怒火道:“西门邦,我知道你不痛快。不过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苟向林成心跟你过不去,而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牛小戈挥挥手道:“走吧、走吧,我心情不好,我不想说什么。”

    苟向林起身叹道:“可惜啊,念示大法师修行数十载的功德,就这样被人活活的糟蹋了。”

    牛小戈知道他说这个话,其实就是说给自己听的。他也故意的稳住,听他多说几句,说不定人听出个什么端倪来。

    “不要说陈老三气不过,我看没得哪个明白人气得过。你西门邦就是成心祸害青雨寺法宝不说,还要把高僧的修行功德带进坟墓,你也找死。”

    牛小戈冷笑道:“你前面已经说了,我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活都活不成了,还不允许我祸害点东西?你不觉得自己很好笑吗?”

    苟向林实在忍不住,大骂道:“西门邦你这个泼天的蠢物,你知不知道,念示大法师的遗言和青雨寺的宝物,你要是乖乖的拿出来,哪里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你就是自恃太高了,以为自己可以独吞这些。其实要你命的就是天怒人怨,不是那一个人。”

    “我喜欢,我就喜欢看你说泼天的蠢物时,青筋暴露、唾沫飞溅的样子。越看我越过瘾。不过,我现在过足瘾了,我就想在最后一刻跟你做个交易。不知你还有没有兴趣?”牛小戈一副斜着眼看人的轻佻样子,倒没把苟向林惹得暴跳如雷,这几句话反倒使他又来了一点精神。

    他还是很谨慎的说道:“你有什么想法你说说看。”

    “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把我放了,为我正名¥”

    “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西门邦,你太天真了了,你不会认为是我要你死吧?”

    “难道不是你和陈老三联手来害我?”

    “哈哈哈,陈老三算个什么东西。我实话告诉你吧,要你命的人是这里的……”苟向林伸出食指指着牢房顶上,“明不明白?”

    牛小戈装作糊涂的样子道:“是当今的皇帝老儿?”

    “把你想得美死了,圣上要你小命,还要折腾个啥。是这个……”苟向林又指了指顶上。

    牛小戈想,你不会说人话吗,说一句人话会变行尸?

    “你说谁吧,我也猜不出来,再说下去,我也没这个兴趣了。”

    苟向林好像也没勇气说出来,就徒然放下手道:“简单的说,这事我做不了主,你也别提这方面的要求。你有其他的事,我也还可以答应你。”

    牛小戈:“那就算了,我这个心里的秘密就值这个价,你要没诚意就不要找借口。”

    牛小戈暗自佩服了自己一把,这奸商似的话,怎么越说越溜了。

    苟向林沉默了下来。看得出,这个诱惑实在有点大,他还在搜肠刮肚的想给牛小戈什么甜头。

    “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全尸,至于是服毒还是自缢,你自己选。另外,我可以照顾你的妻小,让她们衣食无忧。”

    牛小戈暗骂,这也能算条件?我的妻小,要是由你来照顾,那还不都成了你的。我西门邦再怎么也是钱粮不愁的人,我的妻小,想怎么败都败不完的。

    “你没有诚意。”牛小戈摇摇头。

    “那你说要怎么弄?”苟向林是彻底的想开了。

    牛小戈仍摇摇头,一副再不相信他的样子。

    “你给我找个死囚顶我,我出来后自己远走高飞。宝物和念示大法师的遗言我全都告诉你,你看如何?”

    苟向林一下被逼到了死胡同,他沉思良久后,压低声音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你把宝物和遗言都给我,我就照你说的办。”

    “你是不是觉得我真傻,我把宝物遗言给你,你放我出去。这是哄小孩的吧。你要安心这样做,我可以先把宝物给你,然后等我出去了,我就告诉你遗言。那时咱就两清了。”

    苟向林点点头,“那你今日就把宝物给我,明晚我就放你出去。”

    牛小戈觉得也可以,总得要冒险赌一把吧。何况这石头好像真没什么用,留着也是枉然。于是,他伸手从袖子后摸出那一串石头,递给苟向林道:“这宝物你不要光看外表,它实质是因为需要遇见对的人,才可以大放异彩。你放心,我可以保证假一赔十。”

    苟向林拿过石头,也是满眼的疑虑,怎么看这串石头也不像什么宝物。

    他一边把玩,一边自言自语的道:“这石头嘛,若说是太过平常了,好像也不对。五种颜色都有的石头,还真是没有见过。你说它似玉非玉,是翠非翠的,倒真有些把玩不出来是什么确切的东西……”

    “我也实话说给你听,这石头都像我五个小妾,所以才跟我如此有缘。今日转给你,你的官运和那什么运,想不开都不行了。”

    苟向林把玩一阵,微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就把石头揣好。

    牛小戈急道:“那我们就这样定了,你可不得耍赖。你要是耍赖了,你肯定会后悔,念示大法师说的遗言,那叫一个精彩知道吗。”

    苟向林眉头一皱,看了眉飞色舞的牛小戈一阵,然后道:“彼此守信,绝不慢待。”

    (本章完)

第25章 迷人() 
今日是十四日,明日午时行刑,这一天终于要来了。

    牛小戈出现了好几次幻觉,吴一刀的狗头铡应声落下后,只觉自己突然身子一轻,从肚脐眼处就没了下肢的感觉。在担心自己一腔肚肠滑出时,吴一刀的桐油板正好按在了刀口处……

    一阵剧痛伴着眩晕让大脑出现空白……

    那个时候,也许自己的双手还能动弹,如果选择就此死去,是不是可以抽掉桐油板,让肚肠流出死去;还是在剧痛下,自主的选择继续苟延残喘两个时辰……反正就是在死去活来里折腾。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吴一刀会控制自己的双手,让自己活活的受这两个时辰的折磨……

    这个时候,曾经说过要拯救自己的人,一下就变得伟大得多了。包括那个苟向林,他当然是最有可能救得了自己的人。他现在石头也到手了,一定会惦记着念示大法师遗言,把自己放了……

    如果他的话是假的,那只能靠花家兄弟了。只是不知道他们被关在哪里了,还能不能如期的收到外面的指令,会不会自顾不暇,完全无法救自己呢?

    还有盛玉响。他说兄弟们还在想办法,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牛小戈觉得,盛玉响的话,怎么感觉就像是在空喊:加油哦,加油哦……

    才不到十天,牛小戈几乎感觉已经过去了有半个世纪那么长。这种体验超出了自己以往任何的一件事。牛小戈常常想那个最容易想到的话题:假如老天爷再给自己一个机会,我一定要怎么怎么样。

    如果真有这个机会,自己宁肯重新做那个感觉有点废物,有点苦逼的自己都好。其实活着就是一种幸福。

    由于一个人独处一室,心绪又十分的烦乱,牛小戈好希望老五能够再出现。而事与愿违,老五没有像前两次那样一早就进来。到午时,仍然没有人来。

    牛小戈饿着肚子睡了一阵。朦朦胧胧的就听见有个人在唱“想你的时候。”他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翻身就跑到窗户下,窗外真的有一个女声还在唱。

    牛小戈问过狱卒,说这窗户外面就是贵县穿城而过的一条河。不过,民船是不能靠近牢房的。如果窗外有人声,一定是从远处的民船上传过来的。

    怪不得这声音若隐若现的。不过,这真的像是大海上的灯塔,虽然它不能一把救了自己,但那种神奇的充满生机的能量一下子就传递了过来。

    这个歌声绝对是一个暗示,起码来说意味着,有一个会唱现代歌曲的人,正惦记着自己。

    不过这第二次听到这歌声后,牛小戈有一种悲哀的情绪。因为,如果这是个来拯救自己的人,为什么她不用其他的歌声来暗示些什么呢?比如英文歌曲,或是其他隐晦的唱法……而反复唱这一首歌,只能说明她只会这一首,或者她仅仅就是只能想想自己而已,所以荡一艘小船在窗户外,抒发点相思苦?

    想我的时候?有这样一个女人吗?唯一可能这样唱的,吴二妹只能勉强的算一个。是她吗?牛小戈内心有种抵触,但愿不是她。可会是谁呢?

    歌声灭了,牛小戈跪在地上埋下头,第一次压抑着声音,嚎啕大哭起来。就好像歌声带走了所有的希望。

    直到牛小戈听到牢房外有一个人的咳嗽声。

    他抬起头,只见牢房内有一个丢进来的包袱。他忙起身抓过包袱,三两下打开它,里面是一件粗布的干净衣服,还有一柄镜子和刮胡子的小刀。

    这些东西无疑让牛小戈觉得如获至宝,不管是谁送进来的,这绝对不像是送进来让自己行刑穿的,一定不是。

    牛小戈把包袱翻捡一阵,找到了一张纸条。展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今夜三更时分,净面换衣等人来。简短的几个字,让人心花怒放不已。牛小戈把纸条吞了后,将包袱放进干草里,心里狂跳不已。

    坐了一阵,实在有些熬不住,他就去翻出镜子来。他还从来没有看过西门邦长什么样,只知道自己胡子拉碴的,拿起镜子就瞧。

    第一眼,牛小戈就被镜中人惊呆了。只见此人五官端正有型,那天庭、眉毛、眼神、鼻子和嘴唇,说有多英气逼人都不过分。而且最迷人的是,西门邦的面相上,还自带一分笑意……

    最令牛小戈惊异的是,自己对这个人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苦于自己无法想起而已。

    牛小戈想要是自己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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