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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凌婉歌话音方落,这时,人群中挤出一个人来,正是五婶婆的儿子阿才。阿才进来后看了林家人一眼,便将一锭银子默默无声的放在了之前林父欲砍手的桌子上。“这些银子应该够你们为嫣儿赎身了!”
“阿才,你拿这么多银子做什么?”被吓傻的五婶婆见此,却是突然回魂,惊异的望着自己儿子,满脸的肉痛。
“把人家家里闹成这样,难道不要赔吗?”阿才却是怒气冲冲的瞪了五婶婆一眼,便拽起她要走。
070章 林家女婿
“可是我中间费也没有拿这么多啊——十两啊!你背着老娘,私藏了多少?”阿才却是不理他娘的质问,连拖带拽的硬是扯着五婶婆出了门槛。
就在这时,凌婉歌却是眸光一凝。
而下一刻,原本安放在桌案上的银子突然轻微一动,继而嗖的一声飞射出去,直接钉在了阿才旁边的门槛上。
刚刚欲跨过门槛的阿才下意识的回过头去,但见嵌在门板上的银锭子,脸色当即一白。
凌婉歌也在这时一闪身,站到了林家人前面,一副捍卫的姿态。
“我的未婚妻,还用不着其他人来帮!”轻懒邪肆的声音蓦然响起。
听得这突兀的声音,院子里外看热闹的人群一阵惊疑,下意识的就左右看去,想找到来人。唯有凌婉歌抬头朝院墙看去,便见一个身形颀长的黑袍男子悠闲的端坐在院墙上。
男子黑色的衣袍被风轻扬起,被墨玉玳瑁束起发丝与衣袂翩飞间给人一种飒爽英挺的感觉。众人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男子的身姿,而后看见他的脸便又是一阵忍不住的惊艳。
只见男子修长的英眉英气逼人,眉下那双眼桃花眼明明没有在笑,羽睫轻眨间,便好似有璀璨的光芒流泻而出。
而男子弯唇而笑的时候,便让人错觉看见了漫天的花雨。待仔细回神去看的时候,如云白皙的其实是男子过于漂亮的容颜,而如花鲜嫩的其实是男子轻抿着的唇瓣,而周围依旧是矮墙土屋。
君天绝突兀的出现,让原本的气氛陷入一瞬间的凝滞。
而林颖嫣却是白了脸色,忘记哭泣。
凌婉歌没有注意到这点,却是打破沉默朝土墙上的君天绝开口:“师兄,多时不见,你还是如此喜欢开玩笑。”凌婉歌说这话时脸上是带笑的,可是笑意却未曾答道眼底。
林家人听见凌婉歌这话,便是一怔。
原本看见一个人突然出现说出林颖嫣是他未婚妻的话有惊奇,但是另一层奇怪还来不及追究。如今听凌婉歌这么说,却是想起他们家墙头是撒了药粉的。而这个人居然没有事,却是因为这个男人和凌婉歌是师兄妹的关系。
君天绝听了凌婉歌的话只是微微一笑,接着在有人因为他的这一笑而目眩神迷时,一个利落的轻跃,落在了林家人面前,就对林父道:
“岳父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说着便弯腰向抱做一团的林家夫妻两人拜了下去。
林家夫妻面对这突变,却是目瞪口呆,忘记反应。
接着君天绝便站起身,朝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一揖:“各位乡亲父老,我岳父家里还有事儿要处理,就不多留各位了!”
虽然门口的村民脖子都快伸断了,而林家人又没有人说话,这所谓的女婿又下了逐客令,便也不好意思再都堵着人家门口了。
见人差不多都散了,君天绝才看向门口呆愣着的阿才,眸光意味不明,再低头看他身边的五婶婆,便弯唇一笑:“敢算计我君天绝的女人的,这笔账,我记下了!两位请吧,不送了!”
君天绝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是很轻柔的,一如既往的邻居大哥哥般和气。
但五婶婆听得这话,便觉一股彻骨的寒气莫名的在这燥热的五月由脚底心直窜而上,瞬间四肢僵硬,而后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原本还惊疑不定,不时去看林颖嫣的阿才一见自己老娘晕倒,当即吓的脸色又是一变,赶忙就接住她微顿下去的身子。
而后忌惮的看了君天绝一眼,匆忙对林家夫妻道:“三叔三婶,实在对不住,我……”后面话却是难以启齿的样子,最终只得扶着昏厥的五婶婆匆忙离开了。
君天绝这时看了一眼跪坐在那柄斧头下的老胡氏,眼神很清淡,却是让接收到他眸光的老胡氏吓的一哆嗦,动也不敢动一下。甚至奇怪,这明明是个很漂亮的小伙子,而且一看就像是有钱的金主。换做以往,她早上前去摆上长辈的架子,看看能不能捞点什么好处。这会儿却是愣在那里,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君天绝也不多在意她,很快就收回眸光,望向林家夫妻,态度却是让凌婉歌惊疑的恭敬:
“陆家说来与小婿家有点渊源,那边的事情已经摆平了,二老无需再担忧了!”
说着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开递给二人,李氏听得君天绝的话先是一愣,继而才回过神来,赶忙接过那纸张。虽然她没有读过书,却是认识几个字的,尤其是家里人的名字。这一看,确实是婆婆与人签订的女儿的卖身契。
“当家的,真是嫣儿卖身契!”李氏当即喜形于色,差点又哭出来将契约递给林父看。林父惊诧之余,也是一番确定。
待看清后,心里也是一阵惊喜交加,而后搂了林颖嫣喜极而泣的道:“我苦命的女儿啊,没事了,没事了!”
而林颖嫣却没有劫后余生的惊喜,被双亲搂着,脸色也尽量不表现出异常来。只是偷偷看君天绝的眼神,却是充满忌惮。
“我妹妹的事情有劳师兄了,虽然说,你是我师兄,不过这毕竟是我亲戚家的事情,这些银子我会如数帮她还上的!”
凌婉歌这时开口,下意识的就站在了林颖嫣的旁边,那架势分明充满防备。
谁知凌婉歌说完,君天绝却是一副惊讶非常的样子,继而看向林颖嫣:“难道嫣儿未曾告诉师妹还有岳父岳母吗?前些日子,晚辈奉家父的命押运货物去往骊山镇。恰逢嫣儿曾来告知,说是无意间偷听到几个匪类欲要谋财害命。这才使得晚辈提前准备有幸脱险,不辱父命。前些日子,晚辈回到家中,告知家人,晚辈被嫣儿的英勇所折服,心生思慕之情。家人亦是对嫣儿的见义勇为和品性赞不绝口,便同意晚辈上门提亲——无奈刚刚走到门口,却是门口拥堵不得其门而入。晚辈这才失礼,翻了围墙!还请二老莫要责怪才是!”
“嫣儿,可有此事?”林家夫妻听了,先是一阵惊讶,继而转向一旁一直未曾开口的林颖嫣。
林颖嫣却是被君天绝胡诌出来的这番故事惊的目瞪口呆,但想起君天绝的身份以及他对她苦苦纠缠的最终目的,心里便是一阵惊秫不定。但又不想家人知道真相后跟着担惊受怕,便是勉强扯出一抹笑,一边扯了扯凌婉歌的衣袖,跟着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而自己女儿都点头后,林家夫妻却是对着突然多出的未来女婿有些无所适从了。不对,他们还没有答应呢,还不算——想是这么想,但看面前的君天绝除了长的比他们女儿还漂亮这一点外,确实是英姿飒爽,放他们村里怕是十个农夫都是无法比拟的贵人等级了。再看他的衣着,家事定也是不错的。还记得感恩,初步判断,人品自然也是没有话说。即使在打鼓,却下意识的是默认了的。
可是,林父突然意识到,他那个惹人厌嫌,还挣不脱的亲娘还瘫坐在门边上。
摊上这么一个母亲,他自己都说不清是福是祸。而今如果女儿和未来女婿被惦记上了,怕是要搅了她女儿好不容易苦尽甘来的大好前程。
林父犹豫了一下,便看向老胡氏便道:“你家去吧!以后莫要再来了,今日——”说到这看了一眼君天绝,才又说:“孙女已经算是被你卖掉了,而今小君帮她赎了身,便与咱们都没有关系了!”
“爹!”林颖嫣一听她爹这话,就是一阵惊吓。虽然说,她明白她爹此时是怕她奶奶以后纠缠她。可是一想到他爹的误会,心底就是一阵恶寒。
林父却是不懂林颖嫣的纠结,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又对惊呆的老胡氏道:“若你还当我是您儿子的话,便别再赌了。若是下次你还想着再来要银子,便只得剁了我这只手去换!”
最后一句话,林父几乎是吼出来的。
但想起头顶的斧头,老胡氏也是吓的屁滚尿流。什么耍赖的话已经说不出一个字,尤其是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气成这样的儿子,实实在在的相信他要剁手的话绝对不假。
在林父再吼了她第二声的时候,赶忙连滚带爬的遛出了院子。期间还因为太过惊吓而栽了个狗吃屎,门外面还有未曾散去,偷偷看热闹的村民,看见了却是不敢去扶一下。知道这老胡氏的无赖,是怕她转而有个三长两短,其他儿子媳妇会来惹事。尤其是与她同宗族的大儿媳妇胡氏,会向对付袁家一样的趁机诬赖他们。
“你,家住何方?”见外人都散了,而作为君天绝师妹的凌婉歌自是不能算外人。林父便试探性的打开话题,想了解一下君天绝这个未来女婿。虽然,他们一家人的心情其实因为之前的风波还惊异未定。
“晚辈姓君,家里是开镖局的——”君天绝听了林父的问话,便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要回答。
这时,却被凌婉歌一把拽住了胳膊,便打断了后面的话。
在所有人因为凌婉歌突然的举动下意识的看向她时,凌婉歌赶忙对着林家夫妻开口:“三叔三婶,有些事情我们晚些再交代可好?你们一家就先休整一下,晚些我再让我师兄过来!”
说着看了一眼脸色依旧白着的林颖嫣,继而便拖着君天绝往外走去。
“是小婿考虑不周,那小婿晚些再来叨扰!”
君天绝却是没有拒绝,歉意的朝林家夫妻一揖,打了声招呼,便也任凌婉歌拖了出去。
071章 被惹毛了
凌婉歌拽君天绝出了林家的院子便松开了,君天绝也自觉的跟在后面,往袁家的园子走去。
待两人走出一些村民的视线,便有人忍不住议论起来。
“瞧,就是那个人,说是三儿家的女婿,要娶嫣儿呢!”
“你们没看错吧?嫣儿才多大——我看这两人有古怪啊!”
“该不会这新媳妇儿子嫌弃西瓜是个傻子,耐不住寂寞,在外面勾搭了小白脸回来吧……”
“你们可别没事在这儿胡乱嚼舌根子啊,哪有人大白天就把汉子往家里领的!”
“你刚没看那凌氏是‘牵’——着那男人出来的吗!我可没有胡说!”好事的故意拉长了那个牵字,兴致勃勃的道。
“诶,你还真别说,我看有可能!这凌氏有模有样的,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嫣儿那完全是个孩子,这人脑子有了问题才会娶嫣儿吧!”
“你没听那两人师兄师妹喊的亲热吗?”
“可怜的西瓜呦,这还没夏天呢,藤儿都绿成一片了……”
接着便是一阵幸灾乐祸,或是同情的笑声。
袁家与林家隔的一块空地,本也不远。凌婉歌与君天绝又是习武之人,自然将那些对话听的清楚。凌婉歌此时却没空去与那些长舌妇计较,这会儿还有林颖嫣的一家的事情需要她处理。何况,这么造谣,被戴绿帽子的是袁锦熙,又不是她——凌婉歌负气的这样想!
“诶,有什么话非要我跟你回家说啊?”有人此时却还不怕死的火上浇油,“这样传出去,对为兄的名声不太好,我岳父大人不答应将小嫣儿嫁给我当如何是好?”
君天绝不说还好,这一说,却是提醒凌婉歌这个人这几天对林颖嫣的作弄。
刚刚走至袁家的篱笆门边,便是忍不住突然横向一掌朝身边的君天绝劈去——既然和无赖讲不清道理,那么就干脆动手试试!
君天绝不防凌婉歌这一击,不过还是反映够快的赶忙后退数步。
凌婉歌却是一步也不退让,一个旋身,就是飞跃而起,带着雷霆之势一足下劈向君天绝的肩膀。
袁母本在正屋门口梳理菜干,本见凌婉歌带个陌生男子回来就是一阵诧异。却没有想到,人还没有进门两人却突然打了起来,于是赶忙上前查看究竟。
两人的速度实在太快,袁母到得篱笆门边的时候,就见两道几近于虚无的人影一晃,哪里还有凌婉歌与君天绝的踪迹。想来是嫌地方小,两人一路纠缠,打到山上去了。
袁母摸不准眼里那个男人的来意,但想凌婉歌刚刚应该看见她了,却没有打招呼作警告,估摸着没有什么大的危险。不过终归放不下心,犹豫了一下,便折身回屋去了……
这边凌婉歌与君天绝两人一路过招不断,一直打到骊山顶上,一时间也是难分高下。
“看来你男人真不行啊,昨日一夜春宵,师妹你居然还有力气与我打架。而且,脸不红气不喘的——你这是嫉妒我方才在嫣儿家的话,改变注意想投师兄的怀抱了吗!”君天绝还故意气凌婉歌,谈笑间便躲过凌婉歌一记掌风。
凌婉歌却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并指成剑,凝聚体内真气,突然以指尖一戳地面。
瞬间,便有数道气劲凌厉的破土而出,分别从六个方向直冲君天绝而去。
君天绝见凌婉歌丝毫不受激将话的影响乱了章法,反而招招越发狠厉,也多提了几分精神。却不防凌婉歌为着什么事,居然连绝技都使出来了,便是一时没有防住,险险躲避五道劲气的时候,还是被一道刺穿了肩膀。
“咳——你还真狠得下心啊!”君天绝被刺来的劲气带着往后退出数步,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就是一阵呛咳。可废了一番功夫,才没有当场吐血:“师妹何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呢?”
凌婉歌见君天绝负伤,却是丝毫不曾动容的样子:“你不过比我早入门一年,都没有我大,就口口声声的喊我师妹,真打起来却没有一次是我的对手!心思只知道花在那些歪门邪道上,你刚刚少废话几句,多想些方法怎么破我的招式,也不是不能躲过!”
虽然其实她自己有时候也经常使些个歪门邪道……
君天绝听了凌婉歌的话,轻拭去溢出唇瓣的一丝血迹,不以为意的轻笑:“师妹你说歪门邪道无用,可如果我昨日放在竹筒上的不是情毒,而是剧毒呢?你还不是一样防不胜防!如今你还能与自己的情郎快活,说起来为兄未尝不是在帮你!”
凌婉歌听了君天绝的话却是突然笑了,接着道:“这么说,我还得感谢‘师兄’你了!那么,师兄此时是不是也应该感谢我一下呢?”
闻言君天绝先是一阵不解,继而突然眸色一变,一手捂住心口的位置,皱起了英挺的眉峰。
“你在心痛?”凌婉歌见君天绝这个样子却是一副故作惊奇不已的样子,笑着道:“情毒这种东西,若本无心,便与寻常面粉无二。否则的话,情有多深,毒发便有多痛。我本以为师兄你从来无心无情,致死都不会明白个中滋味!”
君天绝看着此时的凌婉歌却是无声的笑了,接着抚着心口,而不是被劲气刺穿的肩胛,弯身在草地上坐下,顺便不忘向凌婉歌竖了竖大拇指。
凌婉歌清楚的看见君天绝坐下时,额头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虽然他一声未吭,但是从他的举动和泛白的指关节,凌婉歌料得到君天绝此时有多疼。对这结果,却是心里暗自诧异。
顿了一会儿,凌婉歌正了神色:“你我应该都明白,你将来要走的路。我感谢你很多时候只是在跟我‘开玩笑’!但是嫣儿一家是我的朋友,他们只是寻常的百姓,与我们是两种人。我希望你以后别再去打扰他们,扰乱他们平静的生活,更别将他们一起卷入这血雨腥风之中过断时间,我大约就要离开了!”
凌婉歌说这话的时候,君天绝却是一直在笑,未有言语。
凌婉歌深知他本算是个油嘴滑舌的人,这时一句话不说,该是疼的说不出话来了。该说的她也已经说了,便也不想多留,最后看了一眼君天绝道:“尝尝这滋味吧,反正你自己也知道怎么调配解药!”
“血雨腥风吗?你所说的平静生活,便是今天那番的吗?呵呵……”
凌婉歌刚走出几步就听得这声音,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却见身后人影一闪,君天绝已经不见踪影。唯留那最后意味不明的笑,回荡在空气里。同时,茂盛的林叶间一阵属于第三者的异动一晃。
凌婉歌微皱了秀眉,确定隐在暗处的人是友非敌,才转了身往山下走去。
这边下山没有多久,还没有进门,就远远的看见袁锦熙高大的身影坐在门槛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的肝肠寸断的样子。
凌婉歌远见如此,一诧,却不是诧异他此时的样子应该是又傻了。因为按她体内的情毒与他体内的毒交融程度来看,她还得与他做几日夫妻……才能完全化解他身上的毒。在身上的毒素化解之前,恐怕得习惯一下他的反复无常了。
“这是怎么了?”凌婉歌走到篱笆门边,就急着问道,快步推门走向袁锦熙。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对于傻帽袁锦熙的时候,各种感情都是溢于言表,没有任何掩饰的。
本来哭着的人儿一听这声音,赶忙抬起泪汪汪的大眼,一见凌婉歌,下一刻便扑了上去:“娘子,娘子,你不要走,别不要阿熙,呜呜呜……”
凌婉歌一下子被袁锦熙裹进宽厚的怀里,被抱的呼吸一滞,差点透不过气来,依旧是一头雾水。但眸光一闪,看见篱笆外张望的村民,其中有一个人分明是林颖嫣大伯母胡氏的儿媳妇小李氏。
眸光对上,她分明看见了那小李氏眼底的幸灾乐祸。而她的旁边还站了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跟周围的人头头是道的数落着她这个刚刚出去“偷人”的妇人是如何的伤风败俗。
也只一眼,凌婉歌大约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人昨天栽茅坑里是还没有长记性吗!
“谁说我要走的?”
“呦,和野男人上山滚完,这会儿回来了啊!”说这话的正是那小李氏。“青天白日的,这还要不要脸了啊?”
这还真不是她不长记性,只不过,她收拾了一夜心情,回转过来,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尤其是她男人如今脸还肿的跟猪头似地,躺床上不能动弹。
而刚才她是声情并茂的听了村里其他人的闲话,想着就是凌婉歌力气在大,也不过是个女人家。如今加上凌婉歌本来就是落人口实的一方,加上她今天特意喊了娘家的哥哥过来帮忙,收拾凌婉歌报仇,只差了一个导火索而已。
可惜,刚刚凌婉歌与君天绝交手的太快,除了袁母并没有人看清——
“你这是在说我吗?”凌婉歌听着这话当即笑了,安抚的边拍了拍袁锦熙的肩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