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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你家屋顶有流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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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吾妻卖于刘安昌做妾,不得反悔……这是什么意思?”袁锦熙低头喃喃念出那纸张上的字,不解的开口,继而又道:“妾……我记得以前听嫣儿说过!”

听得这话,那阿昌就是心一跳,这傻瓜居然识字?!

076章 抢我娘子?

——没错,他打的就是这个算盘!其实,从凌婉歌嫁来袁家的时候,他就已经打上了凌婉歌的主意。

原只因为他自己的媳妇儿娶回来三年,一直无所出。奈何家里条件也不是很好,媳妇儿还算是个能干的,舍不得休了。也是家里穷,娶不起小的,一般人也不愿意嫁给他做小的。

而今见这凌婉歌还能帮衬家里做事,上次虽然揍林阿明显现的力气挺大。但他却不怕,他甚至指望着将凌婉歌娶回去后,他不但可以坐拥齐人之福,凭凌婉歌的力气,肯定能和他原配一起将地里活儿干好。

虽然他也知道这凌婉歌的厉害,但想她就是再厉害,一个女人而已,之前被抬进这傻子家,还不是乖乖的嫁鸡随鸡了。除了被造谣出的偷人这事儿,也没有什么太出格的。而且他觉得,袁锦熙这个傻子该是那方面不行,凌婉歌才会在外偷人。而如果跟了他,那铁定就不一样了!他自觉是个正常男人,又正渴望子嗣,这凌婉歌只要进了自家门,就铁定会对自己百依百顺了!

所以,他等待了好久,自以为时机已经成熟,便拿了契约过来想诓骗袁锦熙签了,将媳妇儿转让给自己!

“这纸不是随便写写吗,不然没名没分的,你媳妇儿老住我家里也不好不是。等过了这段时间,你将媳妇儿接回来,这纸也就作废了!你放心按下就好,真的没啥大用处的!”阿昌急着解释道,之前分明说主动好心帮忙照顾,这会儿却又扯出名分来,说是怕人讲闲话了!真当袁锦熙是傻瓜好糊弄呢!

“你骗人,戏文里不是这么说的!是你想偷走我家娘子,故意挑拨离间!”谁知袁锦熙根本不吃这套,当即硬气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阿昌被袁锦熙这举动唬的一跳,又是紧张的看了眼屋外,那里凌婉歌已经抬起头看向他。虽然凌婉歌此时是面无表情,他觉得凌婉歌那个距离也应该听不见自己的话,可是那眼神却让他只觉背脊发凉,忍不住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没有,没有的事儿,你赶紧按了手印是正经,我这都是为你好,怕你饿死了媳妇儿啊!”阿昌却犹不死心,说着就强行拽过袁锦熙,想让他按手印。

“我不要,你们都是坏蛋,先是抢走我和娘子还有娘亲的粮食,现在还要来抢走我家娘子——我,我和你们拼了!”袁锦熙却是脸色一沉,一张俊美的脸气的通红,继而推开阿昌顺手抄起一旁一把新买的锄头。

阿昌见此,也是被吓了一大跳:“没,你别激动,我真是为你好啊!”

“你还说——”袁锦熙说着就挥起锄头,作势要砍人的样子。

“啊,别——”阿昌哪里还敢多说,见袁锦熙来真格的,撒丫子就往外跑去。因为跑的太急,又担心后面的袁锦熙一锄头挥下来,所以边跑边回头,一不小心就被门槛绊倒,栽了个狗吃屎。

“你这个大傻瓜大白痴,我好声好气跟你说你不允,你就戴着那顶绿帽子吧!”阿昌爬起来后,一直跑到篱笆门外,又是愤恨的朝袁锦熙骂道。

凌婉歌听得这谩骂,眸光一凝。

下一刻,只听嗖的一声,一件物事自袁锦熙的方向飞射出去,直逼那阿昌。

那阿昌眼见着原本好端端在袁锦熙手里的锄头,突然就脱离了木柄,朝他飞射而来,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又是一跟头绊倒在地。

“啊——”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只见那飞射过来的锄头后跟咚的一声就砸在那阿昌张开的裆部,阿昌惨白了脸色,也就叫了一声便捂着裆部晕厥了过去。

袁锦熙本来鼓着一股气想打阿昌,却从来没有想过要人命。这会儿见那阿昌惨叫之后不省人事,当即被吓到,傻傻的瞪着眼愣在了篱笆门内,手里犹拿着没有了锄头靶的木柄。

“这,这是怎么了?”有路过的村民看见了,却是惊吓的站在旁边。再看地上的锄头靶子,还有袁锦熙手里的木柄,便是一声惊叫:“啊,傻瓜杀人啦!”

凌婉歌这时冷漠的看了那些人一眼,走近袁锦熙身边,扶住他的胳膊,但看他吓白的脸色,眼底忍不住浮上怜惜之色。

“娘子……我,我杀人了!”袁锦熙好半晌才回神,呐呐的看着手里的木柄,和篱笆门外昏厥的阿昌。

“没事,他只是晕过去而已,一会儿就能醒了,咱们进屋吧!”凌婉歌安慰道。

刚刚那锄头靶是她故意以内力震脱的,只不过是险险砸在那阿昌旁边的地下而已,有没有伤到人她心里有分寸。

就是她要教训那人,也不会借这个时候袁锦熙的手,给他们目前的生活惹来麻烦。

就像对付那林大伯一家人一样——她未必要和那群泼妇理论谩骂,也不用拿出真本事将他们揍成什么样。

曾经宫廷内争,多少年她过的水深火热,却都只是没有硝烟的夺杀。她只消用到曾经的十分之一,甚至是九牛一毛,就能让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且到死都不会知道是会陷害的他们。

当然,她本恩怨分明,如果不是这些人阴魂不散,折腾的别人日子都过不下去了,她也不会对这些平头百姓下此狠手。

试想,如果那天不是她在的话,林父的手恐怕就保不住了。如果林父没有了手,林颖嫣一家往后的日子又会如何?

再则是小李氏,别人小声议论就算了,如果不是那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恶意毁她清誉,还想出手对付她,她的人也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自己尝尝这恶果。

听说小李氏如今已经被押进祠堂,准备发落,很有可能已经逃不过一死。而她凌婉歌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如今准备赴死的就是她了!

而今想来,她原来早就已经不知仁慈宽容该如何写。却还好能够恩怨分明,当初没有因为莫老头要害自己而迁怒袁锦熙。

如果不是因为恢复记忆,记起了莫老头这人与自己生母的渊源,她估计也不会让他好过!

只因为当年袁锦熙的生母和亲前往南临的时候,她的母亲将身边最亲信的莫老头和如今的“袁母”也就是袁锦熙口里的雪姨,给了袁锦熙的生母。他们守于自己的忠心,不惜代价和手段救袁锦熙,说起来并没有错。

凌婉歌安抚了一下被吓到的袁锦熙,便进屋将那阿昌留下的卖妻契攒成团扔了出去,好巧不巧的丢在那被围观的还未醒来的阿昌身边。

有人就好奇的捡起那纸瞧了瞧,这一看便了解了大概经过。

原来那纸契约上写的是让袁锦熙答应将凌婉歌无偿赠送与他为妾!怪不得袁锦熙会发火想杀人呢!

而今看着昏迷不醒,身下一滩潮湿腥臭的阿昌,村民们就是一阵鄙夷。这换做其他人,估计会真就废了他了!

不过,最后还是有人帮忙将那阿昌给抬走了,见凌婉歌夫妻两人进屋去了,想着袁家这几天的坎坷风波,也就不好意思上门打扰了。不管谁是谁非,还是省点事情,免得惹的一身腥的好。

凌婉歌拉着袁锦熙进屋以后,感觉身边的人还是呆呆的,没有从方才的惊吓中回神,便是情绪一阵复杂。

犹豫了一下,凌婉歌张开双臂抱住了身边的人。

第一次,想放任自己的情绪一下,不愿去想袁锦熙清醒以后会如何看待她的举动——这刻只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刚才不顾一切的想要保护自己。

袁锦熙本来还未有知觉,直到凌婉歌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抱紧了自己几分,脑袋埋首在自己的胸膛,属于她的清新发香丝丝缕缕传入鼻息,袁锦熙才回了几分魂。

袁锦熙先是犹疑的看了一下怀里人的发顶,而后便试探性的收拢了臂弯,将身边的人环在了臂弯间。而后眨巴着澄澈的眼睛,又犹疑了一下,嗫喏的开口:“娘子不怕,我不会卖了你的!我知道他们都是骗我的,他们都知道我家娘子的好,所以想挑拨离间,好将你抢走!你也是不愿意离开我的对不对?”

凌婉歌听得这话,心里又是一阵情绪翻涌——那里面有酸涩,又温馨,还有一丝丝甜蜜。可是却感觉有什么堵着喉咙,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嗯!”

静静的感受他怀抱的温暖,和这刻的安全。虽然,眼前的人此时不是武功盖世,亦不是文韬武略,但他却能够在她有难时挺身相护,这就够了……哪怕他醒着的时候,清冷一些,只是因为那份责任,也无所谓了。

至少以后的路在他身边,不会再是孤军奋战,不会再是孤单的一个人了!

就在这时,凌婉歌猛然在袁锦熙怀里抬起头来。方有些湿润的眸子,瞬间清凝一片。

“就是这边,快,围起来,莫让人给跑了!”袁锦熙还莫名的看着凌婉歌,就听得屋外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还有喧哗声。

“娘子,好像有人在外面!”袁锦熙侧耳听了下,话出口就目露惊色,接着赶忙扯住凌婉歌道:“是不是又有人来抢娘子了!我不要——娘子,你快躲起来!”

077章 被告杀人

凌婉歌静听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听得出来的人不少。可是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围住农院的,想来一定与那晚刺杀袁锦熙的人无关。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里面的贼人听着,你们已经被本捕快包围了,若是识时务的最好自己乖乖出来自首,否则的话,就别怪本捕不客气了!”

这时外面的人已经透露了自己的来历,是官府里的人?凌婉歌听得这话,先是微微诧异了一下,继而又仿佛明了了什么,抬眸看了一眼身边的袁锦熙道:“没事的,我去看看,没有人可以带走我的!”

“不要,娘子你别去!”袁锦熙却是不依,对于之前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里面的再不出来,本捕可就不客气了!”这时外面有传来那捕快的催促声,凌婉歌听得皱起秀眉。倒不是因为这人语气措辞怎么样,只是觉得这接连不断的上门挑衅,不管什么原因,都实在是令人不胜其烦的讨厌。

想了想,凌婉歌走近门边,也不劝说袁锦熙了,而是直接拽着他一起开了门。

“锵——”凌婉歌刚刚拉开门,就见踏破他们家篱笆围住茅草屋的一众官差齐齐拔剑出鞘戒备的看着她。来的人,一共有八个。

“李捕头,就,就是这个贼妇!就是她害死了我家婉儿,如今冒充的她身份!”接着一旁一个声音跟着高喊道。

凌婉歌听得这声音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就见着那肥胖的蒋贵仁正神情激动的站在那为首的捕快后面。

“袁公子,你莫要被这个女人给蒙骗了,她,她可是个杀人犯!”蒋贵仁接着看见走在凌婉歌后面的袁锦熙赶紧邀功似地喊道。

而袁锦熙却是忌惮的看着屋外的每一个人,听得他这话,眼底顿现疑惑之色。这神情落进蒋贵仁眼底,让他着实一诧,因为摸不清袁锦熙此时的想法而心生忐忑。

希望他按那郡主的话做了……真的不会有麻烦惹上身!

那李捕快听得蒋贵仁这样大喊,便皱眉抬手示意他先住口,继而眸光犀利的盯在凌婉歌的脸上跟着开口:“今日有人举报,说你冒充他的外甥女,害人性命,麻烦你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

凌婉歌听得这话接着淡瞥了那脸上明显带着慌乱的蒋贵仁一眼,继而轻笑起来,见那李捕快皱起眉头,这才开口:“这位官爷是在开玩笑吧!你们在说谁?你们说的人,我可是一个都不知道!什么外甥女?什么舅舅?我何时杀过人?还是你们发现了什么无头女尸,无法找着凶手,却来找我这个无辜的女子顶罪吗?”

“你还敢狡辩,分明是你用计害死了我可怜的婉儿,可怜我那外甥女父母双亡,千里迢迢本欲投奔我这表舅,结果未曾遇上,年纪轻轻就遇了贼人毒手,李捕快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蒋贵仁说着就呜咽的哭了起来,如果站得近的话会发现,其实这看似悲戚的胖子却是一滴泪未曾流。

李捕快听得那蒋贵仁的哭泣,皱了皱眉,望向凌婉歌还算客气的开口:“姑娘,这受害者的亲属告上门来,我们只是公事公办。至于尸首,还请你老实配合调查!”

凌婉歌见这李捕快态度也不算太恶劣的样子,便仔细看了他一眼,只见这李捕快眉目清朗,浓厚的眉峰颇有几分英气,甚至隐约有几分说不出的熟悉,便开口道:

“抱歉,我可能无法好生配合官爷办案!”

在李捕快因为她的话而沉了脸色时,凌婉歌又道:“因为我从来都未曾说过自己是他的外甥女,这都是被救下,醒来后他自己告诉我的。你们让我如何回答,我曾经害过谁?就连我自己,如今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看看,李捕快这就是这个刁妇的狡猾之处!她是觉得我家婉儿投奔远方的亲戚,因为多少年未见所以不一定认得她的容貌。但是却一定记得一些往日的事情,她害怕我们一旦问起,她无法回答而穿帮,这才编织了失忆的谎言!”蒋贵仁听了凌婉歌的话当即争辩道。

“你这话说的可就奇怪了!我如何知道你们认不认识我?又对我的曾经了解多少?如果我真有能耐杀人,如今又怎么会嫁到了这里?”凌婉歌淡然的反击道。

实际上凌婉歌是不是自己的外甥女,他自己都不知道,实际上,他都以为是的。如今之所以在这儿诬赖她,只不过是受了人的怂恿。而凌婉歌为何会嫁到这里,这个中的龌龊,他当然做清楚,一时间被凌婉歌问的就是心虚慌张,回答不上来。

而凌婉歌却一点也不想等他反应过来,当即开口又说:

“李捕快,您来的正好,其实我也要报官!”

听得凌婉歌这话李捕快先是一愣,疑惑不解的看着凌婉歌。

凌婉歌便不惧的走近李捕快等人几步,抬手指着蒋贵仁道:“民女要告这个人,几月前无缘无故将失忆的民女扣在蒋府不说,后来未经民女同意又将因为中毒不能自理的民女婚配了人家——还硬说民女是他们的外甥女,以民女的长辈自居。如今又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民女手头有些薄产,就来栽赃陷害,这是何道理?”

原本来抓人的李捕快听得凌婉歌这话,却是愕然。

他本也是村里的人,在镇上做事。所以村子里很多事他是知道的!刚刚进门看见凌婉歌的第一眼,就觉得她不该是普通人家的女儿,看气度言语措辞说是谁家的千金小姐,也不会有人怀疑。

而她身边的那个大傻瓜袁锦熙,他也知道,这人是村里出了名的傻瓜。还有来告官引起今日这事儿的蒋贵仁平时是多么吝啬小气欺善怕恶,他也是一清二楚。

原本他听得蒋贵仁报官,本未见尸身,也不想受理的,只不过这是县太爷的命令,说让他先将人抓回去,再逼问凶手将尸体藏去哪里。他不得不按令前来捉人,但听凌婉歌如此说,便有了几分犹豫。

他不是没有大脑的人,只把两件事一比较,就能分辨出是非来!

一是蒋贵仁状告眼前的凌婉歌杀害了他的外甥女,意图以他外甥女的身份谋夺他们蒋家的富贵。可是如果真是这样,凌婉歌又怎么会嫁给了旁边这个,即使是一般村姑都不肯嫁的傻瓜?最重要的,被害人的尸首呢?而且,以他对蒋贵仁的了解,这个人就是对自己直系亲属都是排挤的很,怎么会容一个外来的旁系外甥女占得他的便宜?

还有,他之前去报官的原因是因为有人偷偷向他告密,说是眼前的凌婉歌是冒充的。可是刚才和凌婉歌争辩时,他自己都说十几年未曾见过真正的凌婉歌了,又怎么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外甥女?却要去相信一个外人?

二是凌婉歌状告蒋贵仁这点,其实在村里有名的傻瓜娶妾时,他也听过一二。原因只不过是他如今二十有六都未曾婚配,他家老娘就经常在耳旁叨念他。

上次袁锦熙娶凌婉歌的时候,他老娘便也说了这事儿,如今翻阅记忆,犹记得他老娘当时似乎是说了凌婉歌是被抱进门的,最后连拜堂都不能站立。他老娘还就这事儿数落了他,说哪怕他也娶个如此的瘫子回去,她也能瞑目了!

根据他多年的办案经验分析,极有可能蒋贵仁是在撒谎。

他甚至有几分信凌婉歌的话,是不是这样的——她一个闺阁长大的单薄孤女,大老远投奔亲戚,九死一生,最后却被亲戚嫌弃,算计嫁给了一个傻瓜,好脱离关系。

原本不打算管她的亲戚哪天发现她身上原来其实还有些价值可以谋取,这便起了心思诬告。而一旦凌婉歌的罪名成立,凌婉歌的所有都可以被归纳为赃款归还给受害者的亲人,也就是蒋贵仁!

“姑娘说自己中毒可有人证?”李捕快想了想便望向凌婉歌问道。

“李捕快你这话是何意?”凌婉歌还未开口,一旁的蒋贵仁听得这话便就急了,“分明是我要状告这个贼女,为何你却在意起她的信口胡诌来了,反而不问我的官司?而且,她说是本老爷毒害她?如果她真是被下毒了抬进这家,如今您看她好端端的站在这里,那她为何不跑呢?”

李捕快听得蒋贵仁这话,也是心中一动,看向凌婉歌。

凌婉歌却是很冷静的迎上李捕快的审视,眼底不由自主的浮上几分委屈:“我一个女人家,前尘尽忘,你们觉得我该往哪里逃?而今嫁给我相公,虽然他人是单纯了一点。却对我关怀备至,家里即使困难的揭不开锅,他得了一粒米,也会先喂我吃进嘴里!有夫如此,我为何还要跑?在我方嫁进这个家门的时候,不能动弹一分,都是相公一手为我穿衣喂饭,试问这整个西林村,那些个正常的汉子,又有几个能对自己生病的妻子做到如此?各位官爷可都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物,倒是为我想个更好的出路?”

凌婉歌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个官差都是一阵唏嘘,其中有的已经成亲的尤能够体会凌婉歌所要表达的意思。

就是他们自己都不敢说,对自己娘子如何呵护备至,但若有一个人能够如此拔心扒肺的对自个人好,谁又能无动于衷?

一时间,便都同情起凌婉歌,怀疑的看向蒋贵仁。

“你们这是何意?我一个大财主,有的是钱,能图她什么东西?她这分明是强词狡辩!”蒋贵仁来的时候本因为忌惮袁锦熙底气不足,如今被众人一盯,就更是心虚的很,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

075章 神将世家

“蒋大财主是以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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