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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10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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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立刻劝阻道:“侯,万万不可,若侯撤换乐弈,才是中了魏人的诡计。……依下官之见,侯不妨主动派人将此事告知乐弈将军,此事侯并无太多过错,其恶皆在魏人,想来乐弈将军亦是明事理的人,他定会理解。”

    你要让我将这个国家的‘希望’寄托在乐弈的‘明事理’上?

    侯韩武看了一眼马括,旋即沉默不语。

    事实上他也明白,马括的观点是正确的,魏人设计害死庄公韩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离间他韩武与乐弈二人么?

    此时,韩武的护卫长韩厚来到了这间刑房,拱手说道:“侯,那几名狱卒皆已咽气。”

    侯韩武点点头,心中稍稍是消了一口恶气。

    不过一想到昨日那名翻出庄公韩庚府邸逃亡的魏人细作仍在在逃,他心中又顿时被怒气所填满。

    在跟马括谈乱了片刻后,侯韩武返回了自己的府邸。

    在回到书房后,韩武独自一人在屋内来回踱步,权衡着利弊。

    诚然,就连他心底也觉得马括的观点是正确的:他并没有加害庄公韩庚的意思,只是不慎中了魏人的奸计,被扣上了杀害前者的污名罢了,只要他向乐弈透露实情,乐弈不见得会因此怀恨在心。

    可……万一呢?

    要知道,上谷郡乃是他韩国最后的防线,而乐弈正是这道防线的统帅,若是乐弈像元邑侯韩普那样,因为庄公韩庚冤死于廷狱监牢内这件事暗中私通魏军,那绝对他韩国来说,就是彻彻底底的灾难他韩国最后的军队,或将被乐弈一手葬送。

    当然,这个可能性其实很小,但是,仍让侯韩武近乎抓狂。

    倘若,万一果真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该如何向已故去的弟弟韩王然交代?

    回想起韩王然临走前将这个国家托付给自己,侯韩武就感觉坐立不安。

    当日,侯韩武足足权衡了一个时辰,而最终还是决定撤换乐弈他无法坐视乐弈有一丝一毫背弃韩国的可能性,宁可弃而不用,也不敢将其摆在至关重要的位置上。

    但问题是,撤下乐弈后,该由何人统帅诸军呢?

    渔阳守秦开?

    代郡守司马尚?

    上谷守许历?

    还是说暴鸢、靳等将领?

    侯韩武思忖了许久。

    暴鸢、靳、公仲朋、田苓等将领首先排除,毕竟这几名将领在魏军面前败的次数实在太多,多得让侯韩武对他们失去了信心。

    相比之下,他更加瞩意秦开、司马尚、许历三人,这三人虽说也在曾经的魏公子润手下吃过败仗,但相比较暴鸢、靳等久败之将,这三人的战绩显然要好得多。

    而在秦开、司马尚、许历三人当中,侯韩武又最倾向于代郡守司马尚。

    原因有二,其一,司马尚年轻气盛,进取心强,当年曾率领数万韩军几度击败卫公子瑜、占领半个卫国,乃是韩国新锐将领中的佼佼者;其二,司马尚曾经乃是他侯韩武这一系的将领,只不过后来韩武被擒到魏国作为人质,司马尚这才转投了韩王然。

    然而就在侯韩武即将决定用司马尚取代乐弈时,他忽然得到消息,说是司马尚的堂弟司马,竟然归降了魏军,如今在魏军主帅燕王赵疆麾下担任将领。

    得知此事后,侯韩武心中大怒,立刻就否决了之前的决定。

    因为他很清楚,司马尚与他堂弟司马非常亲近,如今司马已投魏国,难保司马尚不会心生二意。

    忽然,侯韩武想到了一个人,即乐弈的副将骑劫。

    韩武并不会因为骑劫仅仅只是副将而小看此人,要知道,现任的上谷守许历,他就是前上谷守马奢的副将,而现任的太原守乐成,亦是前太原守廉驳的副将,但许历与乐成,照样是足以肩负重任的将领。

    而据韩武所知,骑劫本身就是乐弈麾下的猛将,战功赫赫,在前几次与魏国的战争中皆有不俗的活跃表现,更要紧的是,由于骑劫乃是乐弈的副将,这意味着用骑劫取代乐弈,不至于会引起北燕军太强烈的不满,这有利于韩武将乐弈的影子从北燕军中抹去。

    至于骑劫的能力是否能代替乐弈,侯韩武反倒不担心,毕竟骑劫久在乐弈麾下,乐弈的用兵方式,相信骑劫也学了个七七八八,更何况如今乐弈已在上谷郡打下了防守的基础、安排好了一些,只要骑劫遵照乐弈此前的战术,未必就会比乐弈逊色。

    想到这里,他立刻亲笔写下一封将领,旋即召来蓟城的将领颜聚、赵葱二人,令他二人携带这份将令即刻前往上谷郡。

    三日后,颜聚、赵葱二人抵达上谷郡的范阳,在召集了诸路韩军的将领后,当众宣布了前者的调令:“侯有令,使骑劫取代乐弈,执掌上谷郡防务”

    当听闻此事后,帐内诸将皆大惊失色,就连乐弈亦皱起了眉头。

    “开什么玩笑?!”

    脾气最冲的暴鸢率先怒道:“侯究竟在想些什么?为何无缘无故在此时撤换乐弈将军?”

    不得不说,因为乐弈性格淡漠的关系,他在韩国的人缘其实并不好,尽管他拥有着与李睦不相上下的统兵才能,但论人脉,十个李睦都都比不上一个李睦。

    但是看在大局为重的份上,似暴鸢、秦开、许历、靳、司马尚等人,纷纷为乐弈说项,逼得颜聚最后喝道:“此乃侯将令,诸君莫不是要抗命?!”

    听闻此言,诸位将领这才作罢。

    没办法,此刻韩王然已故,太子韩佶尚幼,由侯韩武把持国政,不夸张地说,侯韩武此时的权力等同于君主,只不过没有这份名分而已当然,这个名分,也是侯韩武自己放弃的。

    当时帐内诸将中,唯独骑劫欣喜若狂,毕竟他担任了乐弈十几年的副将,做梦都想取代后者他从不认为自己的才能会比乐弈逊色,他觉得,只是此前乐弈死死压着他,导致他没有太多的机会发挥而已。

    “简直愚不可及!”

    见事不可违,暴鸢怒骂一声,转身离去。

    而其余诸将,亦纷纷准备离开,然而就在这时,却听赵葱又开口道:“司马(尚)将军且慢,侯命将军把麾下兵权转交我二人……司马将军,将令难违,请见谅。”

    在帐内诸将莫名的目光下,司马尚面色一阵阴晴不定。

    最终,他怅然地叹了口气。

    原来,在张启功吩咐黑鸦众首领阳佴前往蓟城时,亦在私下拜访了司马,与后者聊了一阵。

    虽然张启功当时并未要求司马设法策反其堂兄司马尚,却但要求司马率领一队魏军在韩军面前出现,至于其中的目的,就连司马也猜得到,无非就是要离间司马尚与其余诸韩国将领罢了。

    当时,燕王赵疆得知此事后大为不悦,召来张启功与他对峙,但最终,司马还是主动接受了张启功的吩咐。

    毕竟他是因为在燕王赵疆手中输得心服口服而归降,既然已投身魏军,那么自当为魏军效力,更何况,司马心底亦不希望与堂兄司马尚沙场相见既然明知无法说服堂兄背弃韩国,那么索性就遵照张启功的吩咐,叫蓟城撤掉其堂兄的军职。

    平心而论,司马觉得韩国的胜算已经微乎其微了,自是不希望其堂兄司马尚冒着性命危险继续抵抗魏军。

    反正在他看来,以他堂兄司马尚的能力,日后无论是在燕王赵疆、还是在魏王赵润麾下,皆足以成为一军统帅。

    于是乎,上谷郡境内的韩军很快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即代郡守司马尚的弟弟、下曲阳守将司马,已然投降了魏国。

    这也正是司马尚听到赵葱的话后,怅然叹息的原因。

    一日之间,乐弈、司马尚两员上将被撤,这让诸路韩军的将领们面面相觑。

    当日,乐弈与司马尚二人遵照蓟城的命令,结伴返回蓟城复命。

    数日后,待等他们二人到了蓟城时,乐弈忽然听闻了他恩公庄公韩庚的死讯。

    当时乐弈简直难以置信,凭他对庄公韩庚的了解,后者怎么可能投靠魏国?事实上不止是庄公韩庚,就连康公韩虎,也不曾在被侯韩武踢出庙堂时,借助魏国的力量重返庙堂。

    韩氏王族子弟,怎么可能背弃国家,投靠魏国?

    哦,还真有,比如那个元邑侯韩普。

    但庄公韩庚并非元邑侯韩普,乐弈怎么也不相信后者会投靠魏国。

    于是,乐弈与司马尚在城内打探了一番,随后他们才打听到一件非常蹊跷的事,即庄公韩庚在被侯韩武派人抓到廷狱监牢的当晚,就被害死于监牢之内。

    以乐弈与司马尚的聪慧,立刻就猜到此事必定有蹊跷,毕竟庄公韩庚怎么说也是王族分支的君侯,侯韩武就算怀疑他私通魏国,也不至于将其严刑拷打至死,显然,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人搞鬼。

    “必定是魏人的奸计。”

    司马尚微微叹了口气。

    对此他深有体会,这不,他被他堂弟司马牵连,被侯韩武一撸到底,军职兵权皆被解除。

    乐弈默然不语,旋即对司马尚说道:“某准备去庄公府上,将庄公的尸骨与妻小带回北燕,就在此与司马将军告别吧。”

    司马尚闻言一愣:“乐弈将军不去向侯复命么?”

    只见乐弈漠然说道:“他既信不过乐某,纵使乐弈推心置腹,又有何益?反正能做的,乐某都已经做了,纵使……乐某问心无愧。”

    说罢,他向司马尚拱了拱手,说道:“告辞。”

    看着乐弈离去的背影,司马尚心中亦有诸般触动。

    他能够理解侯韩武为何不信任他,为何叫颜聚、赵葱二将接管他麾下的军队,其中原因不单单是他堂弟司马已归降魏军的关系,还在于他的妻儿皆在下曲阳或许这令侯韩武感到了不安。

    “呵。”

    站在蓟城城内的街道上,司马尚似自嘲般摇了摇头。

    虽然乐弈的话显得有些偏激,但司马尚却并不认为有什么问题:是啊,既然侯韩武已信不过他们,那还有什么好再说的呢?

    想到这里,司马尚亦放弃了向侯韩武复命的原本打算,摇摇头离开了蓟城。

    当日,就当侯韩武在府内书房处理政务时,忽有士卒来报,言乐弈今日入得城内,带着庄公的尸骨并其妻妾家小,出城奔北燕而去,而司马尚,则在入城仅片刻后又离开了城池,不知所踪。

    听到这个消息,侯韩武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笔。

    良久,他长长吐了口气:“我知晓了。”

    诚然,就连韩武本人也觉得撤换了乐弈与司马尚二将非常可惜,但为了排除一切隐患,他不得不这样做。

    他相信,有乐弈此前在上谷郡打下的基础,有司马尚此前麾下的两万余代郡重骑,上谷郡足以挡住魏国的军队。

    然而他万万想不到,此时在上谷郡边境的魏军营寨中,当赵疆、韶虎、庞焕、屈塍等人打探到乐弈、司马尚二人皆被蓟城撤换后,简直欣喜若狂、抚掌相庆。

    他们最忌惮的乐弈被撤掉了,而司马尚的两万余重骑,亦被颜聚、赵葱这两个根本不懂得重骑兵精髓的韩将所接管,这还有什么好怕的?

    虽然以赵疆的耿直很不想承认,但他必须承认,毒士张启功的阴谋,确实是帮助己方搬掉了两个大敌虽然这种方式他很不喜欢。

    “那个骑劫,我记得……”

    在军议会上,韶虎笑呵呵地说道:“似乎是个逞强好胜之辈,虽然有点本事,但远不及乐弈……”

    “逞强好胜?”庞焕闻言轻哼一声,随即摸摸胡须说道:“那就不妨先送他几场胜仗,然后嘛……”

    “围而歼之,一战击溃!”

    燕王赵疆握紧拳头,接上了庞焕的话。

    听闻此言,帐内诸将对视一眼,彼此均能看到对方眼中的笑意。

    仿佛对于他们来说,这场仗已胜券在握。

第264章:聚而歼之【二合一】() 
    八月十九日,魏军进兵「范阳」,由燕王赵疆麾下山阳军与元邑侯韩普麾下元邑军担任主力,魏武军、镇反军、鄢陵军在旁援护。

    得知此事后,已被蓟城任命为前线总帅的骑劫,召来颜聚、赵葱二将,私底下对二人说道:“两位将军跟我都清楚,似秦开、许历、暴鸢、靳黈等人,皆瞧不起我等,我三人当同心协力,力败魏军,使那些人刮目相看。”

    颜聚、赵葱二将点头称是。

    事实正如骑劫所言,渔阳守秦开、上谷守许历,以及暴鸢、靳黈等将领,因为前两日「釐侯韩武撤换乐弈、司马尚二将」一事,对骑劫、颜聚、赵葱抱持一定的敌意,甚至有人在私底下传论,乐弈与司马尚被调走,韩国必败无疑。

    这让骑劫、颜聚、赵葱三人很是难以接受。

    当即,颜聚、赵葱二将信誓旦旦地对骑劫说道:“骑帅放心,我二人定鼎力支持。”

    骑劫大喜,一边与颜聚、赵葱商量退敌之事,一边传令秦开、许历、暴鸢、靳黈等将,命令他们从旁协助。

    此时,上谷守许历屯兵于「范阳」东侧的「方城邑」,而渔阳守秦开则屯兵于范阳西侧的「武阳邑」,两两之间则又有暴鸢、靳黈、公仲朋、田苓、纪括等将领扎营驻守,恪守要道。

    在得知魏军大举进犯范阳的消息后,上谷守许历叹息对副将言道:“定是魏人得知其诡计得逞,导致乐、司马两位上将被撤,故而趁机来攻。”

    但话虽如此,但许历还是立即出兵,希望能截住魏军的镇反军或鄢陵军,为范阳减轻压力。

    包括秦开、暴鸢、靳黈、公仲朋、田苓、纪括等其余韩国将领,虽然他们对骑劫、颜聚、赵葱三人取代了乐弈与司马尚非常不满,但大敌当前,他们还是主动给予范阳援护。

    只不过相比较乐弈、司马尚二人尚在的时候,此刻诸将心中多少有点忐忑不安。

    要知道在此之前,乐弈、司马尚二人,仿佛就是一对矛与盾的组合乐弈是坚实的盾,他总能及时洞察魏军的战略意图,提前做好预防;而司马尚就是一柄锋利的长矛,这位勇将以及他麾下的两万余代郡重骑,几度迫使魏军败退。

    尤其是当司马尚的代郡重骑跟许历的上谷轻骑一起出动的时候,纵使是魏国军队看到都要避而远之。

    然而如今,乐弈与司马尚这「一守一攻」两位良将皆被撤换,韩国诸将心中难免有些不安,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祈祷,祈祷韩国国运长存,且那个取代了乐弈的骑劫,他的能力配得上他的职位。

    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魏军这次进兵范阳,很干脆地就被骑劫给逼退了。

    这也难怪,毕竟乐弈此前已经给骑劫打好了防守的基础,只要骑劫死守范阳,有秦开、许历、暴鸢、靳黈、公仲朋、田苓、纪括等诸将在旁援护,纵使魏军兵力多达三十万,也未见得能够轻易攻克上谷郡。

    更何况,骑劫此人他也并非没有能力的草包,否则又岂能担任乐弈的副将?

    总而言之,在诸路友军的协助下,骑劫很漂亮地击退了进犯范阳的魏军,但遗憾的是,他与颜聚、赵葱二将,并未因此就让秦开、许历等人刮目相看。

    诸将只是稍微有些吃惊而已:看来这骑劫、颜聚、赵葱三人,也并非是十足的草包嘛。

    原因很简单,因为在此之前,乐弈与司马尚已不止一次击退魏军,韩军诸将早就习以为常了

    甚至于,当击退魏军后,暴鸢在率军从范阳撤离时,还告诫骑劫:日后就这么打。

    这让骑劫十分不快。

    原来,由于是此次执掌大权,骑劫自己也非常谨慎,故而采取了乐弈定下的战术,虽然这套滴水不漏的御敌战术成功地帮助骑劫击退了魏军的进犯,但骑劫心中却并不痛快因为这是乐弈的战术,而并非是他的。

    他渴望建立超过乐弈的功勋来证明自己。

    几日后,机会来了,魏军几度进攻范阳,均被骑劫击退,甚至于最后一回,当骑劫看准时机叫颜聚、赵葱二将率领重骑兵展开反击时,魏军大败而退。

    这场胜利,叫骑劫、颜聚、赵葱三人很是振奋。

    他们忽然觉得,乐弈、司马尚二人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前者不过是「据城而守」、「伺机反击」,而后者,纯粹就是仗着代郡重骑所向披靡而已。

    想到这里,骑劫的心就难免渐渐不安于死守,他更希望主动采取进攻,击溃魏军。

    八月二十五日,骑劫在没有通知其余将领的情况下,率领三千北燕军、两千代郡重骑夜袭燕王赵疆的营寨,魏军似乎是毫无防备,在骑劫偷袭得手,赵疆的三万余山阳军,以及元邑侯韩普的十几万大军,竟被骑劫五千兵力吓退,连营寨内的辎重都顾不上,就仓皇逃离,将大营拱手相让。

    次日天明,当闻讯而来准备援护骑劫的上谷守许历带领骑兵赶到时,他有些惊讶地得知,骑劫竟然只用区区五千兵力,就夺下了魏军主帅、燕王赵疆的大营。

    当时,骑劫得意洋洋地对许历说道:“此前我军死守范阳,我寻思魏军定然料想不到我竟会率军夜袭,果然,被我偷袭得手。”

    听了这话,许历与他的副将面面相觑。

    『难道此前我竟看错他了?』

    许历心中很是惊讶,因为骑劫将他的战术讲得头头是道,并且,事实也证明他确实成功偷袭得手,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许历不信。

    想了想,许历善意地劝告骑劫道:“将军勇武,挫败魏军,然魏军依旧军势浩大,将军莫要轻敌。”

    “那是自然。”

    见许历对自己已有了几分尊敬,骑劫心中很是得意。

    此时的骑劫,还未敢太小瞧魏军,因此,纵使占据了燕王赵疆的营寨,亦不敢分兵据守,而是派人将营内的辎重运回范阳,旋即便放火烧掉了这座魏营。

    待等率军返回范阳后,骑劫得知燕王赵疆与元邑侯韩普二人在溃败后,居然后撤了二十里重新建立营寨,心下不由地大为畅快魏军后撤二十里立寨,岂不意味着燕王赵疆在忌惮他?

    不得不说,如果不把骑劫跟乐弈相比较,事实上骑劫倒也是一员不错的良将,这不,在燕王赵疆后撤二十里重新建立营寨后,他立刻就看出魏军的整体‘缺’了一块。

    于是他立刻传令屯军在「武阳邑」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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