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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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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

    几乎是下意识地,那名骑驴的年轻人陈宵眼神一变,挺直脊背、微微低头,做了一个标准的帐下将的军礼。

    “……”

    “……”

    场面,一时间有些冷场。

    众宗卫呆若木鸡,就连始作俑者的赵弘润,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这么配合。

    他们用异样的眼神瞅着那陈宵,却见后者这回终于是发现情况不对,面色涨得通红,但行军礼的姿势却仍然保持着,多半是有些不知所措。

    大概数息后,芈姜实在看不下去了,面无表情地对沈彧等人说道:“还愣着做什么?拿下!”

    众宗卫如梦初醒,而沈彧更是第一时间伸手抓住了陈宵的手臂。

    而此时,那陈宵亦反应过来了,在赵弘润倍感惊愕的目光中,先是挣脱了沈彧的手,随即近身一记手肘就将其击退数步,随后,他在避开了高括、种招二人的拳头后,居然一转身,一把就抓住了褚亨朝他挥去的拳头。

    虽然手背颤抖不止,但终归是挡下了褚亨的拳头。

    “……”

    赵弘润真的有些吃惊了。

    沈彧、高括、种招、褚亨,四名宗卫一齐出手,居然未能将此人拿下,反而被后者逼退。

    这绝对是将领级别的实力!

    足以称之为悍勇!

    『这家伙……什么来头?』

    看着众宗卫们一拥而上,与对方打成一团,赵弘润若有所思。(未完待续。)

第507章:忠烈之后() 
最终,那名叫做陈宵的骑驴男子还是被沈彧等宗卫们给制服了。

    想想也是,十名宗卫一拥而上,哪怕是百里跋、司马安那些位大将军恐怕都难以抵挡,芈姜亦是,只要她不使用些诸如迷药之类的旁门左道的东西,就算是施展剑舞那种神奇的剑技,也不会是十名宗卫的对手。

    只不过片刻工夫,一干宗卫们将此人用绳索绑了,带到了赵弘润面前。

    “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与我单打独斗!”那陈宵气愤地喊叫道,显然不是很服气。

    不过也难怪,毕竟是十名宗卫一同出手制服了他,还在打斗间将其打地鼻青脸肿的,此子会心服就怪了。

    赵弘润没有理会此人的愤慨,而是仔细观察这名叫做陈宵的男子。

    他发现,正如宗卫穆青所言,此人只是一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看似身形消瘦,然而实则手臂上皆是肌肉,是一名十分精壮的男子。

    至于容貌,赵弘润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他感觉对方的模样有些熟悉,好似他哪里瞧见过,可凭着出色的记忆,赵弘润却又能肯定,他并没有见过此人。

    『这是怎么一回事?』

    赵弘润摸了摸下巴,觉得有些纳闷。

    更让他感觉纳闷的是,此刻陈宵正用恨恨的目光盯着他,显然这就是芈姜所说的『淡淡的杀气』的缘由。

    “你……好似很恨我?”赵弘润仔细端详了陈宵一阵,问道:“是因为我与你有什么过节么?还是说,是因为我拆穿了你的关系?”

    一听到『拆穿』二字,那陈宵面色涨红,更为气愤了,只见他在死死盯着赵弘润半响后,忽然开口说道:“既已被肃王识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肃王……?』

    赵弘润与众宗卫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宗卫穆青,却见后者连连摆手说道:“都这么瞧着我做什么?我可没说漏嘴。”

    听闻此言,宗卫长沈彧眯了眯眼睛,沉声说道:“看来芈姜大人说得没错,此人果真是冲着公子来的。”

    沈彧不可能会怀疑穆青,毕竟穆青虽说是宗卫中最年幼且最没正行的一个,但忠诚毋庸置疑,不可能会在赵弘润面前撒谎。

    换而言之,这名叫做陈宵的男子,其实早就知道了赵弘润的身份。

    想到这里,宗卫卫骄一把抓住陈宵的衣襟,几乎将跪在地上的后者给拽了起来,盯着他冷冷质问道:“你究竟是何人?有何企图?!”

    岂料,面对着卫骄的质问,那陈宵面无惧色,轻哼一声,平静说道:“单打独斗,你不是我的对手。”说罢,他转头望了一眼众宗卫,又补充道:“你们皆不是我对手!”

    『嚯?!』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众宗卫们脸上变颜变色,而抓着此人的卫骄,更是气怒地举起了拳头。

    而就在这时,赵弘润阻止道:“卫骄,住手!”

    听到自家殿下喊停,卫骄这才罢休,重哼一声,松开了抓着陈宵衣襟的左手,仍由他跪回地上。

    然而,那陈宵却没有丝毫感激赵弘润的意思,然而愤愤地对赵弘润说道:“假仁假义!”

    “你这家伙……”

    众宗卫闻言大怒,当即就要教训此人一番,却被赵弘润挥挥手被遣退了。

    赵弘润觉得很奇怪,因为他感觉,这骑驴男子陈宵望向他的目光,与其说是仇恨吧,倒不如说是怨恨,再者,那句『假仁假义』也有点问题。

    『难道此人与我发生过什么?』

    赵弘润实在有些想不明白。

    他敢打赌,他绝对没有见过此人。

    可问题是,虽然没有见过此人,但赵弘润还是隐隐感觉对方这张脸有点熟悉,好似在那里瞧见过似的。

    想了想,赵弘润问陈宵道:“你是魏人?”

    “是!”陈宵毫无隐瞒的意思。

    “听你口音,像是大梁那边的……你是哪里人?”

    “中阳!”

    『中阳?』

    赵弘润很是纳闷。

    中阳县他知道,就在大梁的西侧:大梁往西便是中牟,中牟再往西就是中阳。

    可问题是,他并没有去过中阳啊。

    越想越奇怪,赵弘润索性直接了当地问道:“你跟着我们做什么?莫非,你要杀本王?”

    赵弘润注意到,那陈宵在听到那声『杀』字时,面色一呆,眼眸略微有些迷茫,但待等他稍作沉默之后,他却又咬牙说道:“不错!我要杀你为父报仇!”

    赵弘润愣住了。

    为父报仇,这是否意味着,他赵弘润杀了此人的父亲?

    赵弘润有些茫然。

    要知道,迄今为止,尽管他赵弘润并未亲自动手杀掉什么人,但事实上,间接死在他命令下的人并不少,可问题是,那些人都是楚人与羯族人啊,而这陈宵却是一名魏人,赵弘润还从未下令杀过魏人呢。

    “你父亲叫什么?”赵弘润好奇问道。

    然而听闻此言,那陈宵眼中却冒出了怒火,愤怒地说道:“明明下令杀了我父亲,却连他叫什么都不记得么?哼!”

    说罢,他双目一闭,摆出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架势,不再与赵弘润说话。

    赵弘润又问了几句,见这陈宵再没有回答,心中隐隐有所猜测道:看来,若不能回想起此人的父亲,这家伙是不打算再开口了。

    于是,赵弘润便叫高括、种招二人将陈宵带到一旁,严加看守,并吩咐众宗卫不得对此人动粗。

    因为他感觉,这件事有点奇怪。

    天色,越来越暗,赵弘润一行人索性宿了一宿。

    而在这一宿,赵弘润躺在羊皮毯子上,望着夜空中繁星点点,脑海中思索着方才的一幕。

    『我……真的杀过什么魏人?』

    赵弘润实在有些茫然。

    他仔细地回想审问陈宵时候的经过。

    他发现,当他询问陈宵,后者是否想要杀他的时候,这个叫做陈宵的男子,曾出现过片刻的茫然。

    这是否意味着,其实此人也在犹豫此事?

    『不太对呢……』

    赵弘润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觉得很奇怪,因为倘若他赵弘润果真杀了对方的父亲,这个叫做陈宵的男人,为何还能如此的……冷静?按理来说,不是得恨不得将他赵弘润大卸八块么?

    可这家伙倒好,居然跟了一路也未见他趁机动手,甚至于,当宗卫穆青为了试探他,向其讨要米饼时,这家伙还将他仅有的两块饼赠给了穆青。

    更不可思议的是,当他赵弘润怀着好玩的心思叫穆青赠陈宵一带肉干时,后者居然还亲自过来准备向他道谢。

    是的,真的是为了道谢而来,因为当时他身上没有任何武器,这说明他并非是打算借机行刺,为父报仇。

    “想不通,想不通……”

    赵弘润喃喃自语着。

    『中阳人士,姓陈名宵……中阳人士,姓陈名宵……中阳人士,姓陈名宵……』

    在心底默默念叨了许久,赵弘润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弘润隐隐感觉有人推他,睁开眼睛一瞧,才发现是宗卫长沈彧。

    “公子,咱们该启程了。”沈彧说道。

    赵弘润望了一眼天色,这才发现天色早已大亮,众宗卫们正在收拾昨夜用来挡风的羊皮毯。

    撩起盖在身上的羊皮毯,昨日和衣而睡的赵弘润便隐隐感觉身上有些凉飕飕的。

    也难怪,毕竟眼下正值二月初,虽说魏国境内绝大多数地方已是一片冰雪消融、春意盎然的景象,但气温仍然很冷。

    “……”赵弘润扫了一眼四周,发现了那位此刻正裹着一块羊皮毯的骑驴男子陈宵。

    此时,宗卫吕牧从一只小型的炊鼎内,用一只木碗舀了一碗热水,递给赵弘润说道:“公子,喝碗水暖一暖身子。”

    赵弘润接过木碗,随即朝着那陈宵努了努嘴,问道:“那个,你们给他的?”

    吕牧愣了愣,随即点头说道:“卑职昨晚守夜时,见他冻得瑟瑟发抖,于是……”

    “唔。”赵弘润满意地点点头,喝了口水吩咐道:“也给他一碗。”

    “明白。”吕牧点点头,随即又问道:“要将他也带上么?”

    “带上吧。”赵弘润颔首道。

    “是。”

    大概一刻辰之后,昨晚睡在马车内的众女也陆续醒来了,众人就着烧开的热水吃了些干粮、肉干,继而便再次上路。

    至于那被绳索绑得严严实实的陈宵,也骑着他那只毛驴,被宗卫高括牵着一起赶路。

    眼瞅着那陈宵依旧愤恨地瞪着自己,赵弘润着实有些无奈,因为他想了一宿,也没有想出此人的父亲究竟是谁。

    因为在赵弘润看来,他下令杀魏人,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嘛!

    『要不然是这家伙脑袋昏头了吧?我何时下令杀过魏……等会!』

    可能是被早晨寒冷的风一吹,也可能是灵机一动什么的,反正,赵弘润浑身一颤,终于想起了什么。

    是的,的确发生过。

    只有一次,他亲自下令杀了一些魏人。

    那是发生在两年前,在楚暘城君熊拓率军攻打鄢陵大营的期间……

    『中阳人……陈……』

    赵弘润猛得勒住缰绳,回头冲着陈宵惊愕地说道:“你……是已故的原召陵县令,陈邴、陈大人之子!”

    听闻此言,坐在毛驴背上一副愤愤之色的陈宵,猛然睁大了眼睛,似有些惊讶、有些意外地望着赵弘润。

    “终于想起来了么,肃王殿下!”(未完待续。)

第508章:忠烈之后(二)() 
『原召陵县令陈邴……』

    『……之子?』

    众宗卫们下意识地都勒住了缰绳,不可思议地望着陈宵。

    因为他们都跟随赵弘润经历过那场战争,因此对这件事并不陌生。

    此事发生在两年前的楚魏战争中,当时赵弘润已击溃了作为先锋军的楚平舆君熊琥,于是,当时率军驻扎在上蔡的楚暘城君熊拓,纠集十万大军挥军北上。

    在此情况下,赵弘润命人修缮了本是楚营的鄢水大营,在当时随军的工部左侍郎孟隗等人的帮助下,将鄢水大营打造地固若金汤,俨然一座如同刺猬般的堡垒。

    这座军营,令楚军有些忌惮。

    而当时,楚暘城君熊拓为了解救被赵弘润所擒拿的楚平舆君熊琥,将他军中的俘虏,即以召陵县县令陈邴为首的一干召陵县官员带到阵前,希望用这些人从赵弘润手中交换平舆君熊琥。

    当时赵弘润左右为难。

    而就在这时,那位召陵县县令陈邴慷慨激昂地喊了一番壮烈的豪言后,与其他一些被俘虏的官员一起挣脱了楚兵的控制,奋力奔向鄢水大营。

    见此,赵弘润遂下令,叫浚水营的弓手们射死了这些人。

    那一幕,惊呆了以楚暘城君熊拓为首的楚军。

    而这,便是赵弘润唯一一次,下令麾下的魏军去杀死本国的魏人。

    『居然是那位陈炳陈县令的儿子……』

    赵弘润与众宗卫们望向陈宵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

    因为原召陵县令陈炳,那虽然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但着实称得上是一位对魏国忠心耿耿的可敬之人。

    “你……居然是陈炳陈县令之子?”起初对陈宵印象极差的宗卫卫骄,亦忍不住策马来到了这边,难以置信地望着陈宵。

    而随即,他皱眉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从何处听说了这件,但我想说,当时殿下下了那道将令,亦是被逼无奈,岂能算是杀害你父亲陈县令?……是不是你误听了谣言?”

    众宗卫听闻,亦纷纷为赵弘润开脱,他们对陈宵的态度,比起昨日已不知好上多少。

    但是,陈宵在环视了一眼众宗卫后,却将目光投向了赵弘润,认真地说道:“肃王,陈某很感激你命人将家父的骨灰送至原籍中阳老家。……陈某在听说这件事后,告了假,特地找到了浚水军的军营,询问了当时参与那次战争的浚水军兵将,也听说了我父亲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存在什么虚假谣言。”

    “那你……”赵弘润不解地望着陈宵。

    而就在这时,就见陈宵面色一冷,目视着赵弘润问道:“陈某只问肃王一件事,为何平舆君熊琥他还活着?!”说罢,他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愤怒,近乎嘶喊般质问道:“为何你最终还是将平舆君熊琥给放了回去?!”

    『……』

    赵弘润心中咯噔一下,他终于明白陈宵对自己的怨恨究竟来源于何处了。

    “你为何不做辩解?”

    见赵弘润默然不语,陈宵脸上越发愤怒,额头青筋崩紧,愤慨说道:“那场仗,死了多少军民,你肃王是最清楚的!可你最终,居然将平舆君熊琥给放了回去,还与暘城君熊拓签署了停战和约……这对堂兄弟,可是进攻我大魏,致使数十万百姓受迫害的罪魁祸首啊!”

    “……”

    “既然最终还是要将熊琥安然无恙放回楚国,为何不在鄢水时交换俘虏,为何要逼死家父?”

    “……”赵弘润默然不语。

    是的,正如陈宵所言,起初恨不得将暘城君熊拓与平舆君熊琥大卸八块的他,在那场仗结束时,还是放回了平舆君熊琥,并且与暘城君熊拓签署了停战和约。

    甚至于到如今,因为芈姜的关系,赵弘润与熊拓、熊琥,皆已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敌人,反而有种近乎朋友的关系。

    于国家而言,于大局而言,赵弘润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错的。但此举,的确有些对不住那些死在那次楚军进攻期间的魏国官民、军民。

    比如原召陵县令陈炳,他当时慷慨赴死,就是希望与平舆君熊琥同归于尽,可如今,这位可敬的魏国忠烈牺牲了,而平舆君熊琥却还活着。

    而眼下,面对着原召陵县令陈炳的儿子陈宵,纵然是口舌比利剑还要锐利的赵弘润,也无法解释这件事。

    “肃王,告诉我,为何平舆君熊琥还活着?”

    逼视着赵弘润,陈宵愤怒地问道。

    赵弘润沉默了片刻,挥挥手示意队伍继续赶路,而他自己,则驾驭着坐骑来到了陈宵身边。

    在经过了一番思忖后,赵弘润惆怅地对陈宵说道:“眼下,熊琥还不能死……他若死了,他的封邑,会被楚王收回,赐给楚国别的王公贵族,这会使得熊拓实力大损……”

    陈宵闻言一脸惊怒。

    见此,赵弘润连忙说道:“你先别急着动怒,听我慢慢说。……暘城君熊拓,是楚王众儿子之一,楚王已经很老了,王位即将传给他的儿子,熊拓也是其中有力的候选,相当于我大魏的储君。……争夺王位,是一件非常残酷的事,纵使是亲兄弟,或许也会为了这个位置而反目,我之所以放回熊琥,是为了不使熊拓实力大损,好使他有实力去争夺楚王的位置……一旦楚王驾崩,楚国势必因为众王子争夺王位而陷入内乱,这对于我大魏而言,比杀了熊拓或熊琥,更加有利。”

    “也就是说,家父是白死了,是么?”陈宵冷冷问道。

    赵弘润愣了愣,望了一眼依旧满脸愤慨的陈宵,自嘲地笑了笑,因为他已猜到,他方才那番话算是白说了,陈宵根本听不进去。

    不过他倒也能理解,毕竟陈宵是受害方,是苦主,的确是很难冷静地从大局看待事务。

    将心比心,若是沈淑妃或弟弟赵弘宣被谁害死了,他赵弘润难道就会顾念大局而不去报仇么?

    根本不可能!

    『果然是因为事不关己,我才如此冷静……么?』

    赵弘润自嘲般叹了口气,驾驭着坐骑缓缓朝前。

    因为他知道,除非他想办法杀了平舆君熊琥,否则,陈宵心中那股怨念是不会消除的。

    “堂堂肃王,也会有应付不了的人么?”

    从旁,传来一句淡淡的嘲讽。

    其实单凭声音,赵弘润便已猜到了来人,但他还是下意识地转头瞥了一眼。

    果然是芈姜。

    “我没心情与你斗嘴,芈姜。”赵弘润微微皱着眉,语气平淡地说道。

    可能是某种神奇的联系让芈姜感觉到了此刻赵弘润的心情,她稍稍沉默了片刻,岔开话题道:“当着我的面,直接对那人说出你针对楚国的阴谋,合适么?”

    “呵。”赵弘润轻哼一声,淡淡说道:“你以为熊拓或熊琥看不出来这事?我在利用他们,可他们不也是在利用我么?……我们彼此心中都清楚地很,默契地不提及此事,只不过是不想破坏眼下的这份『交情』……呵,交情。”

    “这好笑么?”

    “当然好笑。……那陈宵说得没错,当初我也没预测到,我居然与熊拓、熊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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