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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7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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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赵弘润转身离开了甘露殿。

    “……”颇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赵弘润最后停留的地方,半响后,魏天子一脸惊异回头问大太监童宪道:“童宪,那劣子方才说什么?”

    大太监童宪布满褶皱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太子殿下说,陛下在他心中是一位明君!”

    “哈、呵呵呵……”

    魏天子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随即轻哼一声,淡然说道:“哼!朕在位二十余年,勤勤勉勉,当然是明君,还用得着那劣子来评价?”

    瞅着眼前这位陛下脸上那浓浓的喜悦,大太监童宪会心一笑,很识趣地没有多说什么。

    片刻之后,赵弘润返回了垂拱殿。

    因为得到了父皇的首肯,赵弘润的心情也是好了不少。

    此时,蔺玉阳、虞子启、冯玉、徐贯、李粱、杜宥、介子鸱、温崎等几人正坐在垂拱殿的内殿,代替赵弘润批阅着奏章——虽然赵弘润已下诏增强了朝廷六部的职能,但短时间内,朝廷恐怕还无法适应这种新制度,因此,这些垂拱殿内朝官员目前的任务,就是代替赵弘润批阅这些奏章。若是其中有什么紧要的事,再请示赵弘润这位太子殿下。

    至于日后,待朝廷六部尚书逐渐适应的新的制度,渐渐分担了垂拱殿这边的负担后,垂拱殿这边的几位内朝官员,就要逐渐转型为至高的决策者,比如说平衡某些既定国策的利弊,就落后的制度采取革新,制定魏国的战略方针等等。

    看似「内朝」是一柄双刃剑,但赵弘润丝毫不担心自己会被架空,因为他选定的内朝官员,也并非是同一派系。

    比如说,蔺玉阳、虞子启、冯玉三位原中书大臣,就侧重于「理论派」,他们时常会提出很好的建议,但好的建议,有时候未必就适用,所以以往需要魏天子与旧太子赵弘誉最后来决定;而徐贯、李粱,以及目前隐隐是外朝六部之首的礼部尚书杜宥,就属于「实干派」,相比较于最优秀的政令,他们更倾向选择最适用的政令。

    正因为这个原因,原中书左丞虞子启与原户部尚书李粱,这两位在成为垂拱殿内朝的同僚后没过一日,就产生了政见上的矛盾。

    而相对这两方,介子鸱与温崎所代表的即是太子赵润,不过目前,由于二人缺少相关经验,故而被赵弘润按在末席,让二人向他们的同僚学习。

    “诸位、诸位。”

    就当诸内朝官员正埋头于批阅奏章时,赵弘润迈步走了进来。

    不得不说,瞧见这位太子殿下,在场的诸人都感觉有些心塞,隐隐有种受骗上当的错觉——说好的是内朝辅佐太子,可结果,内朝诸人在垂拱殿埋头苦干,而那位太子殿下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哪怕您什么都不做,好歹也在殿内坐着装装样子啊!

    可能是心中都有些‘怨气’,殿内诸人颇有默契地放下手中的毛笔,一言不发地看着那位太子殿下。

    被数道幽怨般的目光盯着,纵使赵弘润亦隐隐有些不自然,在咳嗽一声后说道:“咳,诸位且稍歇片刻。针对前一阵子发生在大梁的内乱……本王这边已作出决定。”

    听闻此言,殿内诸臣心中一震,目光也不似方才那般幽怨,毕竟针对那次叛乱作出判决,的确是一件当务之急的大事。

    “请太子殿下示下。”礼部尚书杜宥开口说道。

    听闻此言,赵弘润重复了方才在甘露殿内对魏天子所说的话:“本王以为,此番内乱,错不在雍王,亦不在庆王,而是在于萧氏余孽……”

    『太子殿下这是要保庆王……不对,是要保燕王与桓王两位殿下么?』

    殿内诸人皆是心思机敏的人,立刻就把握住了赵弘润的心思。

    “萧氏余孽……”

    礼部尚书杜宥捋着胡须思忖了片刻,试探道:“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要公布萧鸾的身份?”

    其实在几年前的中阳叛乱之后,怡王赵元俼的义女赵莺、赵雀二人,就已经画出了萧鸾的模样,此后,朝廷以这幅画像发布了缉拿萧鸾的通缉令,但那时,朝廷并未公布萧鸾的确切出身。

    而如今,既然眼前这位太子殿下意图让萧鸾成为导致内乱的罪魁祸首,那么,朝廷唯有公布萧鸾那「原南燕侯世子」的身份,并揭露一些萧逆这些年来的所做作为,这样才能让人信服。

    但是这样一来,就很可能牵带出那位陛下当年苦心遮掩的某些事。

    想到这里,杜宥心中难免有些顾虑。

    仿佛是猜到了杜宥的担心,赵弘润宽慰道:“这件事,本王方才已经与父皇商量过了,父皇将这件事全权交给了本王处置……”

    听了这话,礼部尚书杜宥再无丝毫顾虑,点头说道:“既然如此,臣恳请即刻草拟诏令。”

    赵弘润点点头,沉着脸正色说道:“拟诏,南燕侯世子萧鸾,挑唆诸王内乱,欲颠覆国家,十恶不赦,人人得而诛之,着举国通缉,死活不论!……藏匿萧鸾者,以叛逆论处;若有人得萧鸾首级,不论出身贵贱,清白与否,皆封为列侯,赏十万金!”

    『不论出身贵贱,清白与否?』

    殿内诸臣微微一愣,心下顿时明白过来:太子殿下此举,多半是想利诱萧逆成员背叛萧鸾。

    “至于庆王……”赵弘润顿了顿,继续说道:“利令智昏,被奸人挑唆,妄动兵戈,使大梁陷入动荡,罪亦不可赦,削去王爵为民……念在他被奸人利用,姑且留于宗谱,着宗府圈禁二十载,以儆效尤!”

    在停顿了一下后,他又接着说道:“燕王赵疆、桓王赵宣,见事不明,妄动兵戈,削爵一级,令赵疆、赵宣镇守边疆十载,将功补过。”

    听闻此言,殿内诸臣对视一眼,会心一笑:果然太子殿下是为了保燕王与桓王。

    这不,起兵攻打大梁这么大的事,到最后,除了燕王赵疆削爵「燕侯」、桓王赵宣削爵为「桓侯」,这两位殿下屁事没有——什么,镇守边疆十载?拜托,赵弘疆与赵弘宣,本来就是自愿为魏国守卫边疆的皇子,这也算是惩罚?

    “太子殿下,那……南梁王呢?”

    礼部尚书杜宥等了半天不见下文,遂开口问道。

    赵弘润闻言沉思了片刻。

    这次大梁的内乱,南梁王赵元佐的问题也很大——这指的并非是此人协助庆王赵弘信反叛一事,而是指户牖侯孙牟、苑陵侯酆叔、万隆侯赵建、高阳侯姜丹、平城侯李阳、匡城侯季雁等几名庆王党贵族,以及他们的随身护卫,“莫名其妙”死在叛乱之中。

    据宗府询问的结果是,这些贵族是死在禁卫军的手中,但这种话,也就骗骗那些不知情的人。

    赵弘润是丝毫都不会相信的。

    开什么玩笑,难道这几名侯爵还会亲自上阵与禁卫军搏杀?这帮人是贵族,魏国国内的王公贵族,有几个是能打的?

    与其说这帮人是在与禁卫军厮杀的过程中不幸被杀,赵弘润更相信是南梁王赵元佐出于某个原因,下令镇反军杀了这几名贵族。

    毕竟据一些禁卫军士卒的口供,当时这些贵族,那是跟着南梁王赵元佐进的大梁城。

    当然,南梁王赵元佐为何要杀那几名贵族,说实话赵弘润并不在意,毕竟他跟那几名遇害的贵族非但没有什么交情,甚至于,还有一些仇怨。

    问题在于,如何处置南梁王赵元佐。

    说实话,以赵弘润如今的权势与地位来说,想让南梁王赵元佐死,其实已经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

    只不过,这么做是否太可惜了?

    毕竟,刨除掉他这个日后很难有机会再领兵出征的太子以外,他魏国最擅领兵作战的统帅,就只有禹王赵元佲与南梁王赵元佐两人,除此之外,就算是河西守司马安,河东守临洮君魏忌,上将军韶虎,相比较前两位,恐怕都还差那么一点。

    更要紧的是,禹王赵元佲的身体一向不好,根本无法支撑长时间的战争。

    也就是说,魏国日后可以出动的,拥有「灭一国」能力的统帅,恐怕就只有南梁王赵元佐。

    而魏国,日后与韩国、与楚国,却注定会发生更大规模的战争。

    那么问题就来了。

    对于这个南梁王赵元佐,到底是杀,还是留?

    若是以曾经「肃王赵润」的角度来说,似南梁王这种人,还是尽早除掉为妙,毕竟南梁王赵元佐能做到的事,他「肃王赵润」也能做到,甚至于还能比前者做的更好。

    但如今,赵弘润却是监国太子的身份,若无意外的话,基本上已经失去了亲自领兵出征的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南梁王赵元佐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

    更要紧的是,若赵弘润下令处死南梁王赵元佐,其实魏国失去的,并不止是后者这位拥有「灭一国」能力的统帅,最起码还要失去庞焕、蒙泺等几名足以独挡一面的大将,甚至于,连镇反军这支精锐也会瓦解,这对于正在征讨宋郡、即将征讨河套地区的魏国而言,可是不小的损失。

    想到这里,赵弘润皱眉说道:“对南梁王的处置,暂且搁置……高力,派人知会宗府,叫宗府派人提南梁王入宫,本王要见他。”

    “是!”

    小太监高力应声道。

    作为太子,为了魏国的整体利益考虑,赵弘润决定给南梁王赵元佐一个机会。

    而这事,恐怕就连南梁王赵元佐自己都没有料到。181

第5章:召见() 
“踏踏——踏踏——”

    在宗府的地下监牢内,几个人影走向走廊的尽头。

    这里虽然说是地下监牢,但不同于大理寺或刑部的监牢那般肮脏,也没有丝毫的腐臭,除了那些铁栅栏外不太应景以外,这里更像是世族大户人家的雅间。

    就比如走廊尽头内那间关押着南梁王赵元佐的监牢,书柜、案几、香炉、烛台、茶器以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甚至于就连南梁王赵元佐所坐位置,也铺着一块羊皮的毯子。

    这里,是宗府专门关押姬姓赵氏王族子弟的监牢。

    『……』

    听到了脚步声,坐在监牢内看书的南梁王赵元佐微微侧目,心中暗自猜测:是元俨么?

    元俨,即是宗府宗正赵元俨,也就是他的二兄长。

    记得几日前,当南梁王赵元佐下令镇反军投降之后没过多久,他便被宗府的羽林郎关押到了这里。

    事后的当日,宗府宗正赵元俨就曾来探望过他,与他对坐着喝了一会酒。

    兄弟二人谁都没有多说什么,但南梁王赵元佐却能明白赵元俨这位二王兄此举的意思:后者是提前为他送行。

    平心而论,南梁王赵元佐从未指望过赵元俨会想办法救他,因为他知道,这位兄长是一个很正统、很固执、很迂腐的人,是不会破坏规矩、出面搭救他这个涉及叛乱的逆臣的,顶多就是在监押期间给予他一些生活上的照顾,直到他接受那位当今陛下的裁决。

    南梁王赵元佐正胡思乱想着,那几个人影已走到了监牢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唔?』

    看了一眼监牢外的那几人,南梁王赵元佐心中闪过几丝意外。

    他原以为会是那位在甘露殿装病的当今陛下派人来召见他、或问罪于他,但意外的是,他并没有在监牢外那些人当中,看到魏王赵元偲的心腹大太监童宪,只是看到了一名目测二十岁左右的小太监。

    『……赵弘旻亲自领着前来,说明这小太监身份不一般。』

    南梁王赵元佐看了一眼站在监牢外的侄子,即赵元俨的长子赵弘旻。

    而此时在监牢外,赵弘旻朝着南梁王赵元佐拱了拱手,介绍道:“三叔,这位是高公公。”说罢,他转身对那名小太监说道:“高公公,请。”

    只见在南梁王赵元佐纳闷的目光中,那名小太监走上前一步,用略尖的嗓音正色说道:“南梁王,太子殿下召见你。”

    『太子?』

    南梁王赵元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别看他在几天前就被宗府关押到了这里,但他也在关注朝中的局势,自然也知道「肃王赵润册立为太子」的消息,毕竟这有什么不是紧要的消息,看守监牢的宗卫羽林郎不至于会隐瞒他。

    也正因为这样,他此刻非常惊讶,太子赵润出乎什么目的想召见他。

    见南梁王赵元佐迟迟没有行动,那名小太监,也就是高力,带着几分恼意斥道:“南梁王,你要违抗太子殿下的命令么?!”

    “……并无此意。”

    南梁王赵元佐平静地说了一句,随即放下手中的书卷,缓缓站了起来。

    见此,小太监高力面色稍霁,改善神色对赵弘旻道:“世子?”

    赵弘旻会意,指了指监牢的铁栅栏,说道:“打开。”

    话音刚落,他身后便走出一名宗卫羽林郎,用钥匙打开了牢门。

    见此,南梁王赵元佐徐徐迈步走了出来,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那名叫做高力的小太监。

    在十名宗卫羽林郎的看押下,南梁王赵元佐跟着小太监高力走出了宗府,乘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

    坐在略有颠簸的马车上,南梁王赵元佐心中依旧想不通,想不通太子赵润在这种时候召见他的目的。

    大概有半个时辰左右,南梁王赵元佐被带到了宫内的文昭阁,即赵弘润曾经的寝阁。

    临近文昭阁的殿门时,他便看到吕牧、周朴、穆青等几名赵弘润的宗卫,正站在殿门口神色冷淡地看着他,眼眸中不乏带有几分敌意。

    这也难怪,毕竟这些年来,南梁王赵元佐与赵弘润的关系并不和睦,双方几次发生冲突,可谓是矛盾重重,积怨已久。

    “万万也没有想到吧,南梁王?”目视着南梁王赵元佐,吕牧冷笑着说道。

    『……是指赵润成为太子么?』

    南梁王暗自轻笑了一声。

    说实话,对于这件事,他还真没有想到。

    微微吐了口气,南梁王赵元佐平静地说道:“太子殿下召见我,莫非就是为了奚落我么?”

    “……”

    吕牧微微有些哑然,在与周朴、穆青等人相视了一眼后,这才让开了殿门,神色冷淡地说道:“请吧。”

    瞥了一眼这几名宗卫,南梁王赵元佐也没多说什么,迈过殿门的门褴,走入了殿内。

    进得殿内后,他便看到有一名身穿墨色锦服的年轻人,正站在距离殿门大概十几丈远的墙边,负背双手,端详着悬挂在墙上的几副字画。

    『……赵润。』

    南梁王赵元佐心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因为某些原因,他至今都没有子嗣,只有一个女儿,而魏王赵偲,却有九个儿子,非但没有一个是十足的草包,而且不乏有才能惊艳之人,比如雍王赵誉、麒麟儿赵昭,以及肃王赵润,这三人最是杰出。

    “……过了九年,这座殿阁,还是几乎没有什么改变。”

    就在南梁王赵元佐暗自打量着眼前这个侄子时,他面前的年轻人已转过身来,直视着前者,轻笑着说道:“不过人就不成了,八九年的光景,就足以让人……大变样。……你说是么,南梁王?”

    『……』

    看着面前英气勃发、气势不凡的太子赵润,南梁王赵元佐目光不禁有些恍惚。

    他还记得八年前,当他蒙受魏王赵元偲的召唤,从南梁回到大梁时,怡王赵元俼曾领着这个侄子在大梁城外的十里亭迎接他。

    那时的赵润,还只是一名十五岁的少年,还没有如今这般的气势,面对他时亦是恭敬地称呼「三伯」,而八年之后,当年那名少年已成为魏国的监国太子——这事,就连南梁王赵元佐也是万万没有料到。

    眸光闪动了几下,南梁王赵元佐不亢不卑地说道:“太子召见罪臣,不知所为何事?……若太子殿下只是为了戏弄、嘲讽罪臣,罪臣就此告退。”

    听闻此言,赵弘润轻笑一声,随口说道:“南梁王不必用话试探我,你既然来见我,就应该已经猜到,我或许会轻赦你……倘若你一心求死,何必来见我?唔?”说罢,他指了指殿内中央那张案几,说道:“坐下再说罢。”

    说完,他自顾自走向了那张案几。

    在他的背后,南梁王赵元佐眼眸中闪过几丝异色。

    赵弘润说得没错,他之所以放低姿态前来,就是猜测前者很有可能减免他的罪行——如若不然,赵弘润何必召见他?难道只是单纯为了嘲讽他么?这可不是一名上位者会做出来的事。

    因此,方才他故意用话试探赵弘润,只可惜被后者瞧出来了,一边坦然承认了此事,一边还淡淡嘲讽了一句,让南梁王赵元佐稍稍有些尴尬。

    在略微思忖了一下后,南梁王赵元佐在那张案几的另外一边坐下了,但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处境,让他也不知该说什么,索性就闭上嘴等着赵弘润开口。

    而赵弘润也未拿捏什么,开门见山地说道:“南梁王,我也不瞒你,若我不是太子,我这回势必会落井下石除掉你,最起码也要削掉你的兵权,让你空有王爵,只可惜,我如今是太子了……为我大魏的利益考虑,我想留你一命。”

    听着赵弘润那直白的话,纵使是南梁王赵元佐这般心机深沉的人,也有种想笑的冲动。

    他当然明白赵弘润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今在他魏国,有能力统领一场旷日之战、并且还有极大机会取胜的统帅,刨除因为身体状况原因不能长期统兵的禹王赵元佲外,就只有他南梁王赵元佐,以及眼前这位原肃王殿下。

    如果赵弘润不是太子,根本无需留着他,至少不是那么迫切。

    但遗憾的是,这位百战百胜的原肃王殿下,如今已成为了监国太子,理所当然,他日魏国若是与他国爆发战争,就不能再像以往那样随意领兵出征了,在这个时候,就需要用到他南梁王赵元佐。

    『……居然反而因此捡了一条性命。』

    南梁王赵元佐自嘲着微微摇了摇头。

    因为在前两日,当从某名宗卫羽林郎口中得知「肃王赵润成为太子」时,其实那时候南梁王赵元佐是非常绝望的——如果说其他情况下他还有那么一丝存活机会的话,那么,跟他积怨已久的肃王赵润成为太子,那他就彻底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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