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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9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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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旁,马括亦怪声怪气地帮腔道:“几顿酒席,我国还是请得起的。”

    听闻这君臣二人的话,唐沮苦笑着解释道:“韩王陛下误会了,我二人岂敢轻贱贵国、轻贱韩王陛下?我国陛下尝言,天下诸国,他谁都不惧,唯独韩王陛,是他心中大患……”

    “咳!”

    范应在旁咳嗽一声,打断了唐沮的话,同时用眼神示意了一眼后者。

    此时唐沮仿佛这才意识到失言,当即缄口不言。

    不过唐沮这话落到韩王然耳中,韩王然非但不生气,反而心中隐隐有些欢喜——毕竟魏王赵润视他为心腹大患,这岂不是变相证明了他的才能?

    “哦?寡人的那位挚友,果真如此认为么?”哈哈一笑,韩王然兴致勃勃地问道:“你家君主还说了些什么?”

    唐沮、范应面色讪讪,扭扭捏捏不肯实话相告。

    甚至于,范应非常突兀地转移了话题:“听马括将军所言,韩王陛下昨晚不曾安歇,一直在这宫殿内处理政务?”

    见范应转移话题,韩王然也不恼怒,点头笑道:“吾之挚友那般勤勉,寡人又岂可落后?”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玩笑道:“待过几日两位尊使回国,替寡人向贵国的君主传句话,论勤勉,寡人可不会输给他!”

    然而听了这话,唐沮、范应二人相视一眼,脸上却露出了不以为然的表情。

    见此,韩王然心中感到奇怪,遂好奇问道:“两位尊使莫非认为寡人不如贵国的君主勤勉?”

    “那倒不是。”范应笑笑说道:“论勤勉,韩王陛下与我国陛下并驾齐驱,皆是勤勉克己的君主,但是效率嘛……”

    “效率?”韩王然不解地问道。

    “即指在一定时辰内,做成更多的事。”唐沮在旁解释道。

    “哦哦。”韩王然误将「效率」这个词当成是魏国特有的方言,倒也没有在意,纳闷地询问道:“两位尊使莫非觉得寡人做事的这个……这个效率,不如贵国君主?”

    唐沮笑而不语,而范应则带着浓浓的自豪与敬仰,笑着说道:“难道韩王陛下不曾听说,我国陛下,自幼过目不忘、走马观碑,又能一心数用,手中挥笔,口中施令,耳内听词,有条不紊、分毫无差!”

    “……”韩王然张了张嘴,简直难以置信。

    可仔细回想,在他这些年所搜集的有关于「魏公子润」的轶事中,还真有这方面的故事。

    就比如在魏国民间为人所津津乐道的「八王夺赵礼立言」的故事中,就曾讲述过:八王赵润在十四岁时,曾在仅仅看过一遍的情况下,便将前太子赵礼为立言而著的书一字不差地背诵出来,反污前太子赵礼窃文剽书,以此破坏了后者立言一事。

    这个轶事,韩王然也是有所耳闻的,不过他此前万万没有想到,赵润的这份天赋异禀般的才能,用在正途,竟是如此的叫人……沮丧。

    『……难道他一日就能抵我数日么?』

    韩王然心中咯噔一下,原本好不容易打起的斗志,险些被击溃。

    不过话说回来,越是如此,韩王然越想更多地了解赵润,不是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么?——只有越是了解你的敌人,才有机会去想办法击败他!

    正因为如此,韩王然此前才会希望唐沮、范应这两名魏使能在蓟城多留几日,好让他套出更多有关于赵润的现况,事无巨细,这些皆可成为他日后打败赵润的线索。

    于是乎,在当日韩王然设宴款待唐沮、范应二人时,他故意使眼色给马括,让马括想办法频繁给唐沮、范应灌酒,以便灌醉二人,套问消息。

    在马括的盛情劝酒下,唐沮、范应二人果然被灌得酩酊大醉,醉意朦胧之际,按照韩王然心中所想,将赵润在宫中的生活起居以及处理政务的状况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我国陛下他啊,一日内最起码有八个时辰呆在垂拱殿处理政务,有时夜深,索性就在垂拱殿下榻,为此,芈后与后宫内的诸妃,多有抱怨……”

    “……最为人敬重的,莫过于我国陛下在身染病症时,犹念及国事,尝言,国家乃先王所托,不敢懈怠,有段日子,太医署的医师,就日日夜夜侯在垂拱殿外……好在陛下他年轻力壮,些许小疾,很快就痊愈了……”

    听着唐沮、范应醉醺醺地讲述魏王赵润平日里的情况,韩王然听得津津有味,一边引为知己,一边则暗暗忧心:赵润才华出众,又如此勤勉,他韩然要如何才能赶超。

    可惜的是,唐沮、范应二人似乎酒量不大,很快就喝地烂醉如泥,无法再正常对话,因此,有些遗憾的韩王然只能叫人将唐沮、范应送回驿馆。

    他当然不会想到,明明看似喝得烂醉如泥的唐沮、范应二人,在回到驿馆之后,在四下并无外人的情况下,立刻就清醒了过来,相视而笑。

    他们颇为得意:凭韩国的酒水,也能灌得醉他们?这些韩人难道不知,他魏国礼部官员的第一个考验,那就是酒量么?

    连喝酒都喝不过别人,还妄想进礼部本署、出使他国?

    相视笑罢之后,唐沮低声对范应说道:“陛下嘱咐的事,大多都落实了,这下真该辞行了。”

    “还差一句。”范应点点头说道:“明日你我再去面见韩王,到时候你我……”

    说着,他在唐沮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唐沮连连点头。

    次日,唐沮、范应再次前往蓟宫求见韩王然。

    昨晚韩王然倒是歇息了,这也难怪,毕竟整整两日一宿勤勉处理政务,纵使韩王然身强力壮,也感觉有些吃不消。

    但可能是被魏王赵润的勤勉事迹刺激到了,韩王然在仅仅睡了不到三个时辰的情况下,又早早起来处理政务。

    还别说,由于心中抱持着「赶超赵润、赶超魏国」的坚定信念,纵使只睡了不到三个时辰,韩王然依旧精神抖擞。

    片刻后,唐沮、范应便得到了韩王然的召见。

    在见到韩王然后,唐沮一脸苦笑地说道:“韩王陛下,今日我二人非走不可了。”

    此时韩王然还想着从这二人口中套出更多有关于魏王赵润的事,哪肯轻易放他二人走,于是闻言笑着挽留道:“两位尊使何必如此着急归国?虽我蓟城不如大梁繁华,但也有大梁不曾有的风景,再者,蓟城特有的「栗酒」,更是益气健脾、厚补胃肠的珍物,寡人可不是夸口,天下栗酒大多出自我大韩,而渔阳栗酒,更是栗酒之中的珍品。两位尊使难得来我蓟都,可不要错过了。”

    听闻此言,唐沮、范应二人脸上露出几分向往之色。

    不能否认,韩王然还真没有夸口,渔阳栗酒还真是难得的酒中珍品,不是说它有多么好喝,而是此酒确实有益气健脾、厚补胃肠的功效,因此,魏国的内侍监也时常前往博浪沙港市采购此酒,为赵润与后宫的诸妃预备着。

    相比较上党酒,渔阳栗酒的价格可不低,虽然唐沮、范应二人作为礼部官员,还不至于买不起,但顿顿畅饮,确实是财力难以支持。

    然而最终,唐沮、范应二人还是婉言回绝了韩王然的好意。

    见他二人去心坚决,韩王然不禁有些纳闷,好奇问道:“两位尊使急着归国,莫非还有要事?”

    “要事倒没有。”唐沮摇摇头,解释道:“只是国内朝廷最近规章较为严谨,我二人不敢因私废公。”

    在旁,范应笑笑说道:“我国陛下亦那般勤勉,我等臣子,又岂可偷懒懈怠?”

    听闻此言,韩王然心情凝重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既然两位去意已定,寡人也就不做挽留了,这样吧,今日寡人设宴为两位送行,两位喝了这顿酒再启程可好?”

    “算了算了。”

    唐沮、范应连连摆手,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仿佛是在为他们昨日喝得酩酊大醉而后怕不已。

    见此,韩王然也不勉强,遂点点头允许唐沮、范应二人就此离开蓟城、返回魏国。

    看着唐沮、范应二人离去的背影,韩王然忍不住喃喃说道:“上行下效……”

    在他看来,正因为魏王赵润那般勤勉,因此魏国的臣子才会亦这般恪守本职,而如此一来,这个国家就会变得越来越强盛。

    这对于他韩国而言,实在不是什么好消息。

    坐了片刻后,韩王然忽然吩咐道:“马括,叫人宣上将军暴鸢,以及韩晁、赵卓三人进宫。”

    “是!”

    马括抱拳而退。

    大概半个时辰后,韩晁、赵卓二人便来到了蓟宫。

    在向韩王然行过礼后,韩晁问道:“不知大王召唤,所为何事?”

    韩王然说道:“寡人还召见了暴鸢上将军,待等上将军到了,寡人再与你等细说。”

    韩晁、赵卓二人点点头。

    又过了大概一炷香工夫,韩国上将军暴鸢便来到了偏殿,向韩王然抱拳行礼。

    在招呼暴鸢在殿内一侧的席位中坐下后,韩王然看了一眼殿内暴鸢、马括、韩晁、赵卓四人,将魏使唐沮、范应二人此来蓟城的目的说了一遍——主要是说给暴鸢听,免得这位上将军云里雾里。

    “魏国有意在大梁筹办诸国会盟一事?”

    在听到这件事后,暴鸢微微皱起了眉头。

    仿佛是猜到了暴鸢的心思,韩王然平静地分析道:“上将军不必多虑,此次魏国主持会盟,与我大韩无关,说到底,那赵润只不过是想炫耀武力,使中原诸国臣服于他,至少在名义上臣服于他。”

    顿了顿,他又说道:“这件事,寡人有意拜托上将军。”

    听闻此言,暴鸢立刻抱拳领命:“是!……却不知末将何日启程?”

    “倒也不急。”

    韩王然摆摆手说道:“据那两名魏使所言,会盟的日期定于来年开春之后,不过考虑到蓟都前往大梁旅途不便,上将军还是尽早动身。”

    “是!”暴鸢点了点头。

    “此番前去魏国大梁,韩晁、赵卓两位爱卿与将军同行。”韩王然指了指韩晁、赵卓二人,随即叮嘱道:“此去大梁,寡人嘱咐三件事。其一,尝试与秦国的使者交涉,尽可能说服对方,结束秦国与我大韩的战争,若是秦国索要好处,你三人自行商议,但倘若秦人贪心不足,则作罢此事……虽然与秦的战争,拖累了我国的发展,但我大韩还不至于沦落到向边陲夷国妥协的地步。”

    韩晁与赵卓点点头,将此事记在心中,毕竟上将军暴鸢不懂交涉,最终这件事还得落实到他们俩身上。

    “其二,设法打探魏国目前的现状,以及日后几年内的动作。”韩王然神色一凛,沉声说道:“虽然此次魏韩之争,我大韩惨败,但寡人并未气馁。遥想当年,魏国败于我国手中,失去上党,三川亦被阴戎所窃取,但魏王赵偲知耻而后勇,励精图治二十余年,终于在赵润这一辈,击败了我国。……既然魏国可以由弱变强,我大韩也可以!”

    顿了顿,他又说道:“而想要击败魏国,阴谋诡计只是旁门左道,其中关键,还是在于我大韩能否破而后立,在国力上追上魏国……魏国目前正在大力建设国内,尔等此去魏国需要留意,若得知有什么适用于我国的政令,记在心中,如此我国可效仿魏国,不至于被魏国远远甩在后头。”

    韩晁、赵卓二人点了点头。

    相比较与秦国使者交涉,这件事才是重中之重。

    “至于第三件事,即想办法与魏国结盟……既然暂时无法战胜这个庞然巨物,那么就设法成为他的盟友,总而言之,只要不牵扯我国,不妨暂时虚与委蛇,听之、任之、从之,以待日后!”韩王然正色嘱咐道。

    听完这最后一段话,殿内众人心中皆有些不是滋味。

    想当年,他韩国泱泱大国,西南打压魏国、东南与齐国争雄,俨然是中原首屈一指的强国。

    可如今却沦落到这种地步,只能卑微地向魏国示好,换取宝贵的发展自身的机会。

    但再不甘心、再不是滋味,也没有办法,如今他韩国唯有韬光养晦,收敛一切会引起魏国警惕的锋芒,闷头发展自身,静静等候击败魏国的机会。

    两日后,韩国派上将军暴鸢担任使节,韩晁、赵卓二人担任副使,踏上了前往魏国王都大梁的旅途。

    而与此同时,齐、楚、卫、鲁、秦、越等国,亦相继收到了魏国的消息,且因为「会盟」之事,各有思量。

第144章:各国反应【二合一】() 
    魏兴安二年九月前后,就在唐沮、范应二人出使韩国的期间,魏国亦向齐国与鲁国派遣了使者。

    这两名魏使,由魏国礼部官员「李兴」、「于安」二人担任,前者出使齐国、后者出使鲁国,论资格,这二人还在唐沮、范应之上。

    从魏国前往鲁国以及齐国,自然要比前往韩国目前的新都蓟城顺便地多:从大梁出发后,只需在博浪沙河港或者祥符港乘坐船只,沿着「梁鲁渠」顺流而下,便可抵达鲁国的王都曲阜以及齐国的王都临淄,根本无需像唐沮、范应二人出使韩国那样,车马劳顿整整两个月余。

    值得一提的是,既然走梁鲁渠这条水路,那么自然会经过鲁楚两军的战区——即「宁(宁阳)曲(曲阜)战场」。

    但由于船只上悬挂着「魏」字旗帜,非但楚军对这支船队秋毫无犯,就连鲁国的军队也不敢阻拦,只能装作没看到,任凭魏国的船队经过自己王都的水域。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这支乘载着魏国使者的船队,曾在曲阜一带停泊,出使鲁国的魏国使者「于安」在此地下了船,径直前往拜会鲁王,阐述来意。

    跟韩王然得知魏国派遣使者前来时的情况类似,鲁王公输磐在得知魏国使者抵达曲阜后,心中也难免有些惶惶。

    这不奇怪,毕竟目前整个中原,还处在一片乱战当中,唯独魏国超脱于外,隔岸观火。

    说实话,这种局面确实十分少见,毕竟在中原历史中,各国极少极少会默认某个国家远离战乱、而其余国家却在打生打死,按理来说,无论是「五国联合」的齐鲁,还是「四国联盟」的楚国,想来都不会希望魏国超脱战争,趁着这段时间抓国内建设。

    但事实上,楚国并不希望魏国介入中原东部的战争,在楚国眼中,齐鲁两国是即将夹到他们嘴里的肥肉,他们当然不希望魏国这时候突然冒出来,抢走一部分利益;而齐鲁两国呢,在魏国以巨大优势打败韩国的情况下,又岂敢主动招惹魏国?

    这种种,就造成了魏国这个中原目前最强大的国家,却有机会超脱于战争的罕见局面。

    但今日,已有快一年按兵不动的魏国,突然派来了使者,这让鲁王公输磐心中有些惶惶,误以为魏国在经过将近一年的歇整后,准备再次兴兵介入中原东部的战争——这对齐鲁一方的「五国联合」是非常不利的。

    但即便心中惶惶,鲁王公输磐还是接见了魏国的使者于安,毕竟于安的身背后是魏国,是已经登基为君的那位魏公子润,鲁王不敢不给这个面子。

    然而出乎鲁王公输磐意料的是,此番魏使于安的来意,既非是劝告他鲁国臣服或投降,更非是仗着强大的国力敲诈勒索,魏使于安只是提出了一桩有关于「会盟」的事宜。

    尽管鲁王公输磐远不如韩王然那般天资卓越,但他终归当了几十年的鲁国君主,韩王然想得到的事,他当然也想得到。

    这不,他立刻就猜到了魏国的意图:炫耀武力、威慑诸国。

    相比较最坏的结果,这个结果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在叫人送魏使于安到城内的驿馆歇息之后,鲁王公输磐立刻派人叫来了儿子「公子兴」,以及他非常信任的老臣「季叔」。

    待等公子兴与老臣季叔皆来到之后,鲁王公输磐向二人讲述了魏使于安到来的目的。

    对此,季叔一点儿也不感觉意外,相反地,他认为魏国的这个动作非常明智。

    他颇有些惆怅与感慨地说道:“这即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啊!”

    可不是嘛,在魏国击败韩国、而鲁国却至今未曾击退楚军的情况下,鲁国根本不敢违背魏国的意志,唯有向魏国臣服,也就是说,魏王赵润不费一兵一卒,也并未消耗任何米粮,就臣服了鲁国,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莫过于此。

    不过,派遣前往魏国大梁,作为他鲁国的代表呢?

    鲁王公输磐原本想亲自前往,毕竟他跟魏国那位年轻的君主还有几分交情,但还没等他开口,就见公子兴说道:“父王,这次请让儿臣前往大梁。”

    鲁王公输磐心中一惊,正要拒绝,却见公子兴说道:“如父王方才所言,魏国只不过是欲借此事威慑诸国,炫耀武功,达到称霸中原的目的,因此,儿臣此去大梁,并不会有什么危险。”说到这里,他由衷地说道:“儿臣认为,儿臣作为储君,应当担挑起国家的重担。”

    听闻此言,季叔对公子兴赞不绝口,随即,他转头对鲁王公输磐说道:“大王,不如就让老臣陪公子一同前往大梁吧,至于国内,小儿季文、季武虽不成器,但就目前楚军的攻势而言,倒也能支撑,更何况,还有那桓虎在……”

    “唔——”

    鲁王公输磐沉吟了片刻,终于还是点头允许了此事。

    还别说,鲁国近阶段的战况,要比之前乐观了许多,一方面是因为投奔鲁国的贼将桓虎此人确实不简单,居然能击败楚国的将领、新阳君项培,随即联合曲阜对楚国上将军项末的军队展开两面夹击,以将近二十万的兵力夹攻项末麾下七八万军队,让后者一度受挫于曲水;而另一方面,在今年的五月,齐国在琅琊郡对楚军展开了此战有史以来最为浩大的一次反击,虽然并未一举击溃楚公子暘城君熊拓麾下的几十万大军,但也成功地让楚军吃了好几场败仗,这件事让鲁国更有底气。

    只要齐国不倒,那么他们鲁国依旧有保全国家、驱逐楚军的希望。

    当然,前提是中原西部的魏国莫要伸手介入这边的战场,否则,齐鲁两国怕是没什么机会能在魏楚联军的攻势下幸存。

    因此,此番他鲁国非但要派人前往魏国王都大梁参加那所谓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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