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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风云录-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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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开,竟是意欲与杨青峰同归于尽。杨青峰口中一阵冷笑,见那一把利刀在前,那一人身在后,直待他刀身近胸,忽地双臂陡地一起,双掌疾举陡至胸前,啪地一合,将那一把刀身夹在两掌之中。那一人也是锦衣卫中的佼佼之人,虽是身在空中,足无着撑之点,身中之力犹自强劲不衰,自将身中内力连摧数摧,那一把刀身夹在杨青峰两掌之间兀自纹丝不动,却忽地无声无息,那人手中至钢所铸的利刀竟自折了数截,掉落至地。自是杨青峰以掌中之力而断。力断刀身,本也平常,却断折无声,这一着却不是常人可及。具此能者,先是要身中内力至刚至强,却又要至和至柔。力之至刚至强,方可断的钢刀,力之至和至柔,才能使断折无声。

    那一人手中之刀陡折,手中只握一只断刀刀柄,却前趋之身陡失了力之所着,身形向前劲冲,杨青峰只将双掌一开一合,正将那一人疾冲而至的头颅夹在掌中,双掌力之劲出,噗地一声,那人头颅便如一只爆裂的西瓜,红的黄的白的,尽都爆出,红的是血,黄的是脑髓,白的是脑浆,溅的杨青峰满头满脸满胸。一边佘正乾眼见,也自惊得呆了。杨青峰嘶啸声中,环腿踢出,将那一人尸身踢得疾飞而去,远远砸出,又中两名锦衣卫之身。显然那两人也是不能活了。

    杨青峰只觉酣畅淋漓,足下一顿,身形疾如一只陡发之箭,劲力尽蓄于掌,便要去杀皇帝。却眼前忽地有影一晃,一人阻在身前。杨青峰心神奋激,也自吃了一惊,足下急止,这个狗皇帝身边竟也隐得有如此高人!眼中所入,只见一人,颔飘长须,脸形清瘦,眼中精光湛深,臂着大袖飘飘,身装竟不是官家打扮。尚不及杨青峰出声喝问,只听那人道:“神情癫狂,出手狠辣,年纪如此之轻,行事却如此张狂,阁下太过了!”

第170章 石破天惊() 
杨青峰咆声如雷,说道:“袁督军碧血丹心,爱国爱民,这一个狗皇帝只凭自心疑忌,便将他处以极刑,尚且不够,又将他头颅挂在高杆之上示众,这又作何说?狠不狠毒?无不无情?”

    那人道:“此是国家大事,其间有许多曲折是非,非是我等可以评品而断的。”

    杨青峰只将咆声如雷,吼道:“我不管什么是非曲折,我只知督军呕心沥血,所行只为我大汉之族不为蛮夷践踏足下,却今落得身首异处。他狗皇帝是人,袁督军也是人,狗皇帝每日只在皇宫贪闲享乐,袁督军却领了一班将士在边疆与敌寇浴血厮杀,狗皇帝杀了袁督军,我今日便要杀了狗皇帝。”

    那人见杨青峰神情癫狂,不欲与杨青峰理论,只说道:“凡事不可冲动,切需三思而后行。”

    杨青峰喝道:“你是何人?今铁了心是要阻我吗?”杨青峰此说,心中杀意渐浓,虽见他神情举止俱与那腌臜狗奴不同,却他只将身阻自己身前,显然是要阻止自己去杀那个狗皇帝。

    那人道:“本人湖广衡州府衡山脚下清静闲人赵无极。”

    杨青峰听他说了衡山脚下四个字,自己虽不曾去过衡山,却知江湖之中有一个赫赫有名并在八大门派之列的衡山派,口中冷冷问道:“阁下可是衡山派中之人?”

    赵无极道:“本人艺业所授正是师承于衡山派先辈。”

    赵无极只说他身上武功是得衡山派所传,却并不直接自认便是衡山派门下,其间尚有一个道理,这赵无极幼时便师入衡山派中,聪颖尚勤又悟性极强,年纪轻轻便已尽悟本门绝学要旨,练就一身超凡绝俗之功,被师门视为承接衡山派未来之望,却不料那一年赵无极奉师父之命去拜请川中侠儒刘宗鹤来衡山聚会,赵无极却为侠儒爱女刘玉娇样貌所倾,便寻一个时机向刘玉娇亲口倾述心中爱慕之意。赵无极其时正是意气风发之年,向自己倾慕之人直述心中情意也无不可,却不料刘玉娇大师哥也对她甚为钟情,二人心中早已互有情愫,此时大师哥一见小师妹为人拦住厚脸涎皮的说话,心中火气陡升,不由分说便要与赵无极决斗。赵无极也是年轻气盛,又欲在心中所慕之人身前一显身手,出手便不留情,刘玉娇的师哥自不会是他的对手,赵无极一个失手,竟夺了他的性命。赵无极自知闯下弥天大祸,却也不是一个毫无道义担当之人,自将身留了川中,飞鸽传书请师父过来,要以命相抵,自请师父裁惩。刘宗鹤虽是心中悲伤痛疼,见赵无极如此,他师父也一意要取他之命谢罪,心中不忍,再三阻拦,赵无极之师方免了他不死,却将他逐出师门。赵无极意志消沉,自将身做饿乞,四处流浪,又不想去讨,一日终于将身饿昏在道旁。那时的皇帝还不是皇帝,时常将身四处游走,恰遇赵无极饿晕之身,心生恻隐,救了赵无极一命,自此赵无极便将身随了这如今的皇帝。却他甚是自律,从不似那皇帝鹰犬一般胡乱杀人,今见杨青峰势凶难阻,情形万分紧急,方将身出。

    杨青峰听他如此说话,也不知其间因由,心道你今日阻我,即便你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杀你,眼目左右一扫,嘶声喝道:“众位听着,我是武当的杨青峰,今日这人要阻我杀这个无情无义的狗皇帝,我便先杀了他,众位尽可传话,他衡山派人日后尽可寻我报仇!”

    杨青峰一语喝出,手中之掌斜举,却不拍出。

    杨青峰见赵无极不似那大恶之人,虽在癫狂之中,心中终是留了一些余地,只待他先来攻。杨青峰不动,赵无极也自不动,杨青峰大怒,双掌环胸护身,将身疾起,向前撞出。

    赵无极见杨青峰如此,自己身后便是皇帝,如是再将身退,便是将皇帝送于杨青峰手中,心中无奈,见杨青峰来的猛,却不身退,在腰间一抽,抽了一把断剑,只将剑身向前一送。赵无极自被师父逐出师门,便发誓不再与人争斗,自断长剑,又时时将剑挂在腰间,以示不忘昔日之誓,却今日见杨青峰欲杀皇帝之心坚如磐石,又见他骁勇如狂,自思如是单以一双肉掌,只怕难以阻得住他,是以只好将这一把几十年不用的断剑抽出。

    杨青峰眼中看的清楚,心想这一个人果是与其它之人不同,单这一招就使的极是聪明至极,虽是只将一柄断剑向前一送,自己便不的不将身止。

    杨青峰身形一退,赵无极又自不动,只将身挡皇帝身前。

    杨青峰大怒,不再与他相让,只将双掌一推,先以八成之力而出,激得地上尘土灰烟结一条长龙,一路席卷,只向赵无极之身扑去。

    眼见那尘烟去势浩大,赵无极之身相形那所来尘烟,便如一片轻叶荡于浩海的巨浪之前,耳中便只听的有颤颤哭音响起,口中哭叫‘皇上—’,声音尖细,原来是两个皇上的贴身太监见那势来得猛,只觉皇上今日之身定难幸免,口中哭叫,便也将身上前,欲以自身肉躯相护。

    赵无极却不惊慌,见那尘烟卷至足底,忽地只将手中断剑着地一划,说也奇怪,那一股尘烟便如被划断一般,忽地一止,自停赵无极身前,再也不进,却也不散。四围军兵眼见,大是惊讶,却自不知,虽是只一袭尘烟置空,却自是二人各以内力相持,方是如此。杨青峰以掌上之力激了地上尘烟席卷而去,赵无极自将身中之力自剑身而出,来抵杨青峰,二力相持,势均力敌,方止了那一袭尘烟不移不动。

    杨青峰心中焦燥,又狂怒不已,心思我虽见你不似那一众皇帝鹰犬,一身功力能有如此造诣,也自不易,即便相较与我,只怕也不差了几许,这一个狗皇帝,如此无情无义,你却一意要阻了我杀他,好没道理,既然如此,今日拼了命我也要先将你杀了,再杀狗皇帝。”心想至此,掌上之力陡地一起,尽以十成之力而出,便见那一股僵持不动的尘烟忽地向前一冲,却又立时便止,自是杨青峰之力先加,赵无极之力亦加,二人之力依旧相持均衡,那一股尘烟之移便自又停。

    杨青峰狂喝一声‘好!’掌势不撤,足下却起,飘身直进,再将身向赵无极疾撞而至。杨青峰眼见自己以十成之力与赵无极相斗,也不能胜他,心中恨怒大炽,将身疾进,掌中之力不撤,也不护身,竟是一种视死如归之势。

    赵无极见杨青峰来的猛,只的将手中之剑忽地一挺,依旧置在身前,正对杨青峰,却自不动。杨青峰此时身挺直进,心中唯存一念便是要为督军报仇雪恨,竟对那一把正对自己前胸之剑视若不见一般,身形所去疾如箭出,不止不闪,也不趋避,竟似自将身去撞赵无极手中之剑一般。

    赵无极眼见杨青峰身进不止,只得将手中断剑向前一送。杨青峰眼见那剑迅疾刺向自己左胸,依旧只如不见,身进更疾,便见那剑正要刺进自身胸膛,只此一瞬,也不知为何,忽地便伸了右掌,却又迅疾如风,啪地一掌,正中赵无极左脑。可怜赵无极,眼见那剑便要刺进杨青峰胸中,却不料杨青峰这一掌突如其来,连吭声也来不及,头脑便被杨青峰打陷半边,自将身赴阴曹地府去了。

    杨青峰一惊,心中稍稍有了一些清明,却又一愣,回想刚刚所出这一掌,也自惶惑不已,实是不知自己如何就出了这一招,却又隐隐对这一掌竟似十分熟络,便如先前便在心中存在一般。却也不及多想,只将身形一纵,便向那一个狗皇帝的龙辇跃上,要去杀皇帝。

    那两个皇帝的贴身太监凄凄大哭,争相将身伏在皇帝身上,自要以身来护皇帝性命。杨青峰怒不可竭,心想袁督军为国为民,被那狗皇帝处以极刑,无一人来保他,这一个狗皇帝如此狠毒,竟是有这么多人以命相护,也只是因为他是一个皇帝,人人便想将身趋附于他,寻求荣华富贵,却这天下何还有正义真理?只将双手一探,左右之手各抓了一个小太监,就势提起,也不回头,双臂反手向后一抛,耳中闻的身后半空惊叫连声,也只一瞬,便即没了声息。

    杨青峰尽将掌力蓄集于掌,又催聚于指,双目圆瞪,掌上食拇二指弯一道天勾,似一把铁钳,眼中看了一眼,见那皇帝只将身端坐辇上,虽知性命只在须臾一刻,却无惊慌失措之色。

    杨青峰口中道一声‘好’,铁臂缓伸,至他颈下,食拇二指的铁钳天勾直钳这狗皇帝的一管喉咙。

    四围抢将身进欲要来救皇帝的军兵俱是惊的呆了。

    杨青峰长吼一声:“督军,看我为你报仇!”指上指力便要钳进,耳中却忽听一声急呼:“不要伤我父皇!”

    杨青峰本不理会,却这一声呼娇脆清婉,虽是迫急声焦,却又隐隐夹得有惊喜若渴,那声音竟是如此相熟,入耳听来,不由心中竟生恍惚之觉。

    杨青峰那手中即要钳出的天勾不由一顿,眼前一晃,一个纤娇人影跃进身前。

    杨青峰举目一瞧,只见一袭白衫白裙,身形婀娜,脸形清秀俊美,却又隐隐透出刚毅,一头青丝轻挽头际,腰间却赫然悬一柄长剑。

    杨青峰见这一个婉容少女,不由一怔,心中似曾相似,却又说不出她是谁,只在心中略略一想,心说她刚刚明明白白呼喝我不要伤她父皇,便必然是这一个狗皇帝之女,我何曾识的什么皇帝的女儿,这在心中似曾相识之觉也只是误会罢了,那手上之力陡升,便要将天勾钳出。却又听得一声:“青峰哥!”语声焦急,自是怕杨青峰一钳钳进狗皇帝的喉咙,取了狗皇帝的性命。

    杨青峰不由一怔,这一声叫明明白白是在自己耳中响过百次千次,再将眼向这个少女一看,脑中似是有影一闪,却又逝去。千真万确,自己不识的这一个人!

    那少女见杨青峰茫然,忙道:“青峰哥,我是朱辉卓!”

    声语入于杨青峰耳中,那‘朱辉卓’三字在杨青峰脑内一连转了数圈,杨青峰也不知这朱辉卓是谁。忽地悟到这个狗皇帝便姓朱,她自称狗皇帝为父皇,便自然也是姓朱了。心中不由怒意更炽,心想你这一个狗皇帝的女儿,青峰哥三字也是配你叫的?便要发作。

    那少女见杨青峰神色,知他未是识出自己,忙道:“青峰哥,你不认得我了,在栖绝峰上,你携了我一路北去,千辛万苦要在长白山上寻参给我治病,后又独去赫图阿拉城,终于寻得千年之参,却你自己为那武行路所误,他震断了你任督之脉。两年不见,我忽在抚安城见到你,心中大喜若狂,却,却为了心中那不得不隐之念,致你对我大生仇恶,再后来你身不知何故忽又生疾患,玉录玳妹妹自携了你去赫图阿拉城寻鲍国医为你治病,我见玉录玳妹妹对你真情至深,我又有要事在身,却最后一刻事之不成,不得不将身离抚安,又因许多之事,将身回了关内,去到中原,却今天又见到你,我,我好高兴。青峰哥,我与你别离才有数月,你就忘了我吗?”隐隐话语之中,竟似隐的有无限心伤与忧怨。

    杨青峰听她说完,心想一路从栖绝峰相携相依,将身去到长白山之峰,又在抚远城相遇,卓辉朱之形陡地在脑中一跃,不错,眼前这人虽是一介女子,却隐隐正是卓辉朱之形,脑中忽地大悟,卓辉朱,朱辉卓,这女子自称朱辉卓之名,便正是先前的卓辉朱名字反其字而称,难怪先前在京师之时便见卓辉朱回来之时便有宫中太监相送,又带的有宫中御食,卓辉朱与这狗皇帝之女定是大有关联,果然都不是好人。心中想起先前卓辉朱逼婚玉录玳之形,心中更是难忍怒愤,只一迭声问道:“你与那卓辉朱是什么关系,如实告知于我!”

    朱辉卓如娇似嗔,口中说道:“青峰哥,那一个卓辉朱便是我,我便是卓辉朱!”

第171章 仇恨难消() 
杨青峰一愣,实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先前那一个卓辉朱是一个男人,眼前这卓辉朱却是一介女子,怎地便是同一个人?”

    朱辉卓自是看出杨青峰眼中之惑,说道:“青峰哥,数年前,我女扮男装,暗中探查陕西叛民,为闯贼属下所伤,后见佘将军正护了孙大人回乡,孙大人见我可怜,便携了我一道身走,在那栖绝峰上遇见你,后来听你说要携我去辽东北地寻参为我治伤,我知道满人努尔哈赤野心勃勃,意欲与我大明一较高底,心中也正有意要去那地一探究竟,又想着了男装行事方便,是以也不对你言说我是一个女儿身体,一路上多谢青峰哥对我呵护无微不至,如若不是如此,只怕如今我的尸骨早已朽腐在关外那茫茫的黄沙之中,青峰哥为寻参给我治伤,自将性命不顾,后又为武行路震断筋脉,再与青峰哥相见,已是在抚安城中,我之所行却又为青峰哥所误,一直不曾寻得向时机青峰哥述说,是以青峰哥不知我本是女儿之身。”

    杨青峰不由目瞪口呆,心想这一个人本是一个女子,随我一起那许多时日,我竟不知,心中陡地又想起一事,说道:“你既是女人,却缘何还要强娶玉录玳为妻?且给我如实说来,如是花言巧语,我便饶不了你。”

    玉录玳为救杨青峰,已是身死,杨青峰心中大是对她有愧,今忽见朱辉卓是为女儿之身,便想起先前这事,心想先前朱辉卓定是怀了不可告人之秘,今只待她亲口承认说出,如是真有对玉录玳不敬,便要出手惩戒。

    朱辉卓听杨青峰问及此事,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一件事,实在是我对不起玉录玳妹妹,是我苦了录玳姑娘了。”

    杨青峰听她说了这一声言语,手臂陡地一紧,已是劲斥周身,只待她说出那对不起玉录玳之事,便要劲掌出手。

    只听朱辉卓说道:“我为了将身接近满人之汗努尔哈赤,欲探究竟,先前在长白山上,从武老前辈手下救了努尔哈赤一命,自此得了努尔哈赤的信任,后来渐渐探清努尔哈赤果是有意我大明江山。我心中暗暗寻思满人势强,如若与我汉人争战,则我汉人自此不得安宁,不乱也不一定,又想如是单单杀了努尔哈赤一人,也还有其它之人统领满人与我争战,如要罢了两族之争,唯有使满人全族息了与我汉族仇恶争执之念,将来不论是谁统领满人,也不会与我汉人起那战端,我见努尔哈赤甚是庞溺玉录玳,便想以女扮男装之身娶了玉录玳为妻,再慢慢向努尔哈赤说及满汉合好之事,或许可有成效。此着不成。后来,我见努尔哈赤长子褚英与汉人颇有和好之意,便有意以计扶了他为满人大汗,却终是计之不成,努尔哈赤不顾父子之情,将褚英杀死,我也不得不将身逃离抚安,回到关内,满汉终于大起战端。”

    杨青峰听她如此言说,方是知她欲娶玉录玳,原来是为着以近努尔哈赤之身言说满汉合好之事,以至后来夜中所探,见他与那褚英在房中密谋,原来也是见褚英对汉人友好,意欲扶他以取努尔哈赤之位,如是褚英做了满人大汗,自不会与汉人妄动刀兵。

    杨青峰见朱辉卓所行所为原来尽是为此,不由失了先前对她存在心中的痛恨,又想起先前与她一路之上相扶相携之情,心中不由起了些许温暖。却忽地想起她是眼前这个狗皇帝之女,这个狗皇帝心狠手辣,竟然将忠心沥血的袁督军处以极刑,今日我也不可放过他。心想至此,只将手指向那个狗皇帝一指,说道:“这一个人毒辣无情,只因自己心中疑忌,便杀了袁督军,我今日誓要杀了他为督军讨一个公道,此事与你无关,请你自将身让一边。”

    朱辉卓一颤,眼见杨青峰那神情,甚是执念坚决,知他心中之意难以更改,却也将身向前上了一步,口中说道:“青峰哥,请你听我一言,如今我大明,外有满人势起争战,内有贼盗叛反谋逆,内忧外患,情形已达万分危急之势,如若青峰哥此时杀了皇帝,天下无主,势必大乱,受苦受难的却是百姓黎民。我父皇误信谗言,将袁督军处死大是不该,但若青峰哥杀了他,非断于事无补,定然便会将万千百姓置在水火之中,青峰哥且不可一时冲动,务需三思,方可再行。”

    不论朱辉卓以何言语相说,杨青峰只是咆哮如雷,说道今日定要杀了狗皇帝,为袁督军讨回公道。朱辉卓见不可说的他动,想了一想,说道:“青峰哥,如今我父皇错杀了督军,如青峰哥定要为督军报仇,我愿以身相代,便请青峰哥放了我父皇,杀了我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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