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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风云录-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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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走了多少日,也不知一路而行如今到了何处,这一日杨青峰依旧恹恹的将身行在路上,却对面忽地来了两骑奔马,马上之人将马催打的奔行如飞,到了近前,杨青峰恹恹的也懒得让身,那行在前面的一人脸现恼怒,马鞭啪地一抖,在杨青峰脸上抽了一鞭,口中喝道:“你是找死还是眼瞎?见了马来也不让路,奶奶的,是不是不想活了!”

    杨青峰吃那一鞭,便如不曾感受到疼痛一般,也不与他理论,依旧将身只向前行。

    那人又骂一句:“果真是个傻子。”

    后面那人忙阻止道:“不要惹事,公主吩咐我等办事,如今事都未曾办成,如是让她知道你我在此欺辱弱小,免不了又要责罚。”说到此处,忽然咦了一声,便象忽地见了一件出人意料之事。

第173章 荒郊客栈() 
杨青峰耳中听的清楚,明明白白听他说得有‘公主’二字,却也懒得去想。却又听那人问道:“我说伙计,你可曾见着什么没?”

    杨青峰已将身去离那二人有二十步之距,那二人话语只能隐隐约约入于耳中,先前那人听他所问,语声颇有疑惑之气,说道:“见着什么?我可什么也没见着,只见着这一个乞丐,他妈的一个乞丐,倒霉。”又似甚为着急,说道:“我说老哥,你可急死我了,你见着什么了?说说出来给我听听,如今公主要我二人出来办这事,一连赶了这许多日,也不见个人影,回去还不知如何交差。”只听那人道:“你看刚刚过去的那一个乞丐,我怎地见着这等眼熟?莫不是—”话还未曾说完,那鞭抽杨青峰之人哈的一笑,说道:“你说这一个饿乞?若说别人,我还有些相信,这一个乞丐,啊,哈哈!”

    杨青峰听二人说得神神秘秘,也不去理会,自将身行的远了。

    却行不得多久,呼喇喇一阵声响,那二人竟调转了马头,在后追了上来,越了杨青峰之身,在前拔转马头。先前那鞭抽杨青峰脸颊之人在马上一声高喝,说道:“喂,那个乞丐,将脸抬了起来,让爷仔细看上一看!”

    杨青峰神情恹恹,也不理他。

    另一人忙打马行在那人之前,冲杨青峰施了一礼,口中说道:“这位兄台,我兄弟是个粗人,说话不知轻重,兄弟莫怪,今日我兄弟见兄台颇似先前的一位故旧,故将身赶上前来辩上一辩,不知兄台可曾识的我二人?可否将面抬起,让我兄弟一看?”

    杨青峰只如不曾听见他二人说话一般,依旧自行自路,对他二人理也不理。先前鞭抽杨青峰之人哈哈大笑,说道:“我说这人是个乞丐,又是个傻子,如今还是个聋子,白费力气!”

    那另一人见杨青峰只一味底了头走路,忙弯了腰,来看杨青峰被乱发遮住的脸面,细细一看,心中先自一凛,忙将眼色止了先前以鞭抽杨青峰的那人,二人呆了一呆,忙自拔马如飞也似的去了。

    却过了一时,马蹄之声又起,势急如风,一连五六骑奔马,乱纷纷尽从杨青峰身边疾驰而去了。

    杨青峰不闻不见,走到正午,望见一座镇子。杨青峰于路行走蹒跚,两三日都不曾见到一座集镇,于路都只能寻一些溪水解渴,今日见了这一座镇子,便欲去寻一些剩饭剩菜充饥,当下将身走进一家客栈。只听店中人声鼎沸,有人正在高谈阔论。杨青峰也不理会店中都是些什么人,正要蹒跚着进店,却被那小二忙将身赶上堵在门口,不让杨青峰进身。店中乱语纷纷,此时尽都止静,尽听那一个高谈阔论的人声说话。只听他说道:“那一个人是什么人?年少青春,又英雄无敌,只将身一晃,便已尽过朝廷万千禁军,跃身龙辇之上。龙辇,那可是皇帝所乘的车驾,龙辇之上坐着皇帝,那一人跃身其上,手形一探,食拇二指已是锁了皇帝的喉咙,正在这时,却有一个美貌少女,不知从何而来,身形一晃,也是上了龙辇之上,口中急叫青峰哥。你道这个少女是谁?她是当今皇帝的女儿,便是长平公主,她却叫那一个英雄少年‘青峰哥’,语气之中对他大是有情。那一个人对她却是神情冰冷至极,便似对她之情毫不在意,甚而是厌恶一般。你说这人也是奇怪至极,长平公主与那一个少年如是单以眼看,可真是郞才女貌,男的俊美潇洒,女的漂亮清秀,那男的武功盖世,女的也是身手不凡,二人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女的贵为公主,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如是常人,便去巴结讨好也还不及,却那一个小子却不领情,也不知他心里在犯着什么迷糊?”

    杨青峰被那小二堵在门口,知他说的自己。却听另一个人冷笑两声,说道:“一个公主有什么了不起?这一个英雄少年,你道是谁?他本是武当派空虚道长的弟子,先前便在栖绝峰上大战众多阉宦,救了孙承宗大人,后又出关去了北地,不知如何,练了一身绝顶之功,听说如今,即便他师父空虚道长,功夫也不一定能胜在他身之上。他见满人抢占汉人土地城池,大是愤慨,便随了袁崇焕督军在宁远城大战满军,听说那满人大汗努尔哈赤,也是为他炮击而死。这样的一个英雄人物,要什么女人没有,却一个区区公主,有什么了不起?”

    杨青峰耳中听这人尽是夸赞自己,不知为何,竟对自己所行所为知晓的甚是清楚,却也不想去看这人是谁?自己识得不识?只将身转,向外便去。

    却见三骑奔马又至,在客栈店门之前甩镫下马,见杨青峰转身向外而走,又见小二拦在门口,心中顿时省得,小二定是嫌这个乞丐身上脏臭,不许他进店内寻食。那行走在先之人不知为何竟自有了怒意。

    小二见三人形态不俗,忙将身迎上前来,口中连道:“客官店里请!”

    那行走在先之人口中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该死的杀才,我这朋友先来,你拦了他不让他进,我等再来,你远远便来迎接,谁还入你这个破店?”

    那小二一愣,眼见身前三人衣衫光鲜,举止典雅,显是非富即贵,刚刚那一个被自己阻在门口之人却只是一个乞丐,神态猥琐,衣衫褴褛,浑身散发恶臭,让人一见便是心生嫌恶,怎地他等却是朋友?

    小二尚在呆愣,只听那人大喝一声,还不快去相请,等一下走了我朋友,看我拧下你的脑袋!”

    小二闻言,不敢不依,忙将身赶到杨青峰身前,底了头,口中道:“客官,你那朋友相请,刚刚小人多有得罪,求大人不记小人过,将身回转进店,饶了小人这次。”

    杨青峰听他如此说,转身回首,将头微微抬了一抬,见那客栈门口立着三人,最先一人身着宽袍大袖,脸上皱纹迭起,像是有了此许年纪。杨青峰看他之时,他也正在看杨青峰。杨青峰心念已死,早将世间一切皆是看的风清云淡,却不知为何,眼光与那人眼神一接,心中忽地却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心神一激,即便自己也觉错愕,何以如此,也难说清,忙将眼细一端详,这人自己却是不识,又看他身后二人,也是尽都不认得。

    那人冲杨青峰一抱拳,说道:“朋友,请!”声音虽是老气横秋至极,却又透着一种极其奇怪的音韵。

    杨青峰也不答言,自将身在前,向那客栈之中抬步便进。客栈之中正在接了刚刚那一个高谈阔论之声议论纷纷,忽见先是进来一个乞丐,后又跟了三个衣着华丽之人,俱感惊奇,纷纷止了话言。

    小二引杨青峰及三人去那屋角一张桌前坐下。小二见杨青峰一身恶臭邋遢之形,只怕店中食客恶心,损了店中生意,心中自存了私念,只将四人引在屋角之处一张饭桌,意为尽量少为人见。杨青峰将身坐在桌前,也不与人说话,只待三人要了饭食,便要吃饭。

    店中静了一时,声语又起,只听一人说道:“如今天下,无奇不有,有的人贪财爱富,有的人却视钱财如粪,有的人行止高尚,有的人却自甘堕落无形,有的人喜好干净整洁,有的人却形体邋遢,但若说那喜好干净之人与形体邋遢之人还能容为一体,你说这事又该如何言说?”

    说话之人是个平时无事游手好闲又喜好乱嚼舌根的人,见杨青峰一个饿乞,却为身后三个衣着光鲜似是大有身份之人拥着进了客栈,又见众人都不说话,便信口开河启了话端。

    杨青峰与那三人虽是处在屋角,声音也自入于耳中,心知他说的正是自己和那三人一行。杨青峰心中早是世间万物俱是无味,也懒的理会,那一个老者却似十分留意店中动静,尚余另外两人在桌边一角远远落座,也是十分谨慎。不一时,小二端了饭菜上来,杨青峰也不与他三人说话,端了饭碗便吃,老者也在一边执了碗筷,却更多时候尽是在给杨青峰夹菜,对杨青峰似是大为关爱,那两人却都不吃。

    却听屋中刚刚那人话语声落,便有人接了他声语,说道:“此话确实不错,你说那长平公主,贵为皇室之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偏偏喜欢那一个小子,那小子虽是武当派弟子,终久也只是一介布衣,却偏偏对她又不领情,更似大是冷清,便就单单这一件事,就不合世之常情,让人看来,真是心觉奇哉怪哉至极。”

    这一言所出,立时搅动屋中气氛,内中之人声语纷纷,只听一人说道:“如此说来,这一个公主虽是皇家贵女,却是个有情之人,不嫌那一个武当小子是个布衣,却对他如此用心,倒是一个好姑娘,不要说是皇家血脉,即便是寻常人家之女,如此有情也是难得。”

    这一人话语声出,立时便有数人出声附和,杨青峰只顾吃饭,哪有心去理会这些闲言碎语?此时只怕便是天塌,也是毫无所谓之事。

    那老者却将此言入在耳中,面露喜色,似乎对这一语大是受听,和他一道的那两人也是兴高彩烈,一人更是提了酒壶,自将身去到那人身前,向那人敬了一杯酒,口中说道:“这位兄台,所说果真不错,人之立世,情字当先,绝不可无情,那一位长平公主,人长的貌赛天仙,地位至尊,却不自恃身份骄狂目中无人,又心系天下百姓,用情至真,普天之下,不知有多少王公富贾之家望眼欲穿,欲求公主下嫁其家,公主却自对这一个布衣用情用心,只可叹那一个武当小子有眼无珠,有心无情,置公主日日心戚悲伤,偏公主又对他大不放心,日日担忧牵挂,只怕他心中不乐,身体有恙,抑或为人算计,抑或自暴自弃,总之,公主日日对他期念,只盼他一切安好,他却从不将公主放在心上。这一种人当真是无心无肺,即便是那猪狗也自不如。”

    在这屋中所坐多是无所事事之人,也不知事实真假,所听俱是传闻,正是东说东好,西说西好,心中早对那公主的身份尊崇不已,又听这人将公主说的这般貌美,用情至深专一,尽都纷纷叫好不绝。却还称赞之声不落,忽地便有一声喝起,说道:“尽是一群无知妄言乱语之人,那一个公主,真有你等所说那般好?你等不知,他是当今那一个狗皇帝的女儿,那一个狗皇帝因了自心疑忌,杀了一心一意为国为民的袁崇焕督军。袁督军虽是为国为民,却也是为的他明室江山。满人势大,对我汉人所惧者唯有袁督军,狗皇帝杀了他,正是亲手为满人除了抢夺他明室江山最不可逾越的屏障,可谓是自毁长城。那个武当杨少侠,先前也曾身随督军一起,与满人浴血激战,二人情义自非一般。督军为狗皇帝所杀,杨少侠自不会善罢甘休,定会为督军报仇,在那午门之处,我亲眼所见,杨少侠将铁勾之指锁了狗皇帝喉管,只需轻轻一钳,便会取了狗皇帝性命,为督军报那大冤大仇,却为那一个公主力阻,未能下得其手。若说武当杨少侠果是如你等所说无情,便自不会顾及公主所言,他既不杀那无情无义的狗皇帝,心中自觉愧对袁督军,怎还能和那一个狗皇帝之女卿卿我我?那一个狗皇帝之女如今便是拿一千一万个真心来待他,我想杨少侠也是不能接受她的了。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儿正该如此,谁敢说他无情无义?如此这般方是一个真正的大英雄实好汉!”

    这一个人对杨青峰大加赞赏,对那一日杨青峰在午门之处欲杀皇帝之事所说一丝无误,也不知他如何就知晓的这等清楚。

第174章 快来杀我() 
屋中闹闹嚷嚷,此人这一番话语说完,屋中又是一静,却又立时再起声语纷乱,便有人出言和了这一人声言叫好,也有人摇头叹息,更有人出声喝骂这人出言无状。

    杨青峰只顾吃饭,对这屋中各人所言俱如不曾听见一般,便象屋中各人所说的尽是别人,不是说的他,与他杨青峰一点关系也无。

    那一个老者听的却是十分留心,不知为何,听的屋中之人俱是称赞长平公主貌美有情之时,脸上也自神彩飞扬,大是高兴,却又听有人极力称赞杨青峰,大骂皇帝,脸上神彩便自敛住,将眼去看杨青峰脸色,却见杨青峰只顾埋头吃饭,对此便如不知一般。

    这一人话落,又引的屋中乱语纷纷,刚刚那一个和老者行在一起力赞公主之人听这人如此说话,便是在与自己所说相反相悖,心中气恼,口中一声怒喝,说道:“你是何人?好是大胆!竟敢公然言辱当今皇上,又对公主不尊,是想造反吗?你就不怕掉了脑袋?”

    那人哈哈一笑,说道:“如此问我,想必你也是朝廷鹰犬了!我之所言句句为真,既是敢说,也不怕你以言语威胁于我,即便是造反,又能怎地?如今这个世道,即使不反,也要被人逼得反了。”

    这一人声语所出,那一个身随老者之人听在耳中,神情大怒,忽地身形一掠,越了二人之间所隔的数道饭桌,手中尚自抓握那一把酒壶,内中之酒一滴也不曾洒出,显然也是身负绝艺之人。只见他将手中之壶向前一递,看似要给那人斟酒,却是以壶嘴去点那人胸前玉堂大穴。

    屋中之人见有热闹好看,俱是神彩飞扬大声叫好。与他以言语相对的那人武功也自不弱,只将身形稍稍一晃,已自轻轻避开了这当胸一点,口中说道:“你这一个朝廷鹰犬要给爷爷斟酒,好自是好,不过爷爷我不稀罕。”

    那身随老者之人更是盛怒大起,二人拳来拳往,瞬时乒乒乓乓打在一起。

    杨青峰已自吃完了饭,对此理也不理,便如不见一般,也不说话,将身缓缓站起,颤颤巍巍向店外行了出去。那一个老者在后面露惶急之色,口中直叫:“你要去哪里?你这是要去哪里?哎—。”一连叫了数声,杨青峰理也不理,将身直向门外而行。老者身形不由自主随杨青峰向前行了两步,却见屋中那一个身随自己之人正与人打的难解难分,想要随了杨青峰身去,又觉不妥,呆了一呆,杨青峰已自将身出了客栈店门去了。

    杨青峰今日虽是饱餐了一顿,去了肚腹之中的肌饿,然而脑中却是空空荡荡无有一物,将身行在路上,晕晕糊糊,身沉腿软,行不到一时,只将身向路边一丛乱草丛中一歪,便即倒头大睡。

    先前杨青峰一路所行,无食充饥,在那乱草丛中睡觉,总是因了肚中饥饿而醒,今日得那老者相请,饱餐了一顿,将身倒在乱草之上,一觉睡到日头偏西,方始醒来,眼看天色将黑,想也不想,将眼一闭,又要沉沉睡去,却听那来路之上,忽地有了声响,便似人行的脚步之声,尚且不止一人,沙沙沙,所来甚速。

    杨青峰也不在意,却那脚步行走之声忽地在杨青峰倒身之处不远的路上一止。只听一人说道:“我们就在此处歇息一时,吃些干粮,待天黑月明,乘了月色再走。”

    便有三四个声音同声答应,想来人数有四五人之多。

    杨青峰只将身躺在乱草丛中,连眼也懒的睁,更是无心去看路边所坐是一些什么人,闭眼欲睡,偏偏路边之人话语之声又自入去耳中,只听一人说道:“师父分派我们师兄弟五人去京城之中收殓师伯尸身,听师父说京中来人所送书信之中所言,师伯为身护当今皇上,被一个武当小子锁喉而死,这一个武当小子也不知是什么样人,怎地如此凶狠,又如此大胆,竟敢要杀皇帝?”

    这几句话入在杨青峰耳中,杨青峰虽是如今对诸事皆不在心,却也听得出话中有武当二字,又说锁喉而死,还说是去京城收殓师伯尸身,师伯是为身护皇上而死,心中稍稍有一些醒悟,心想这几人定是去京城收殓那一个自称是衡山脚下闲人之人的尸首。先前那一个人在自己正要前出击杀皇帝为袁督军报仇之时,自将身出,以身阻在自己身前,自己不得已出手杀了他。这几人如今要去京中收殓他的尸身,他们叫他师伯,便定然也是衡山之处之人,不知他们可否便是衡山派中之人?

    却听另一人说道:“先前我曾数次听师父说,师伯先前所犯那一过错,实是当年年轻,性情暴躁,一时冲动失手所致,并不是师伯心地果真便是残暴无情,这几十年师伯虽是做了皇帝近身卫护,也只是为报当年落魄之时皇帝的救命之恩,从未听的有人传言说师伯行那伤天害理有失道义之事,便如是在皇宫之中隐身一般,师伯虽是早年被逐出师门,然而与师父兄弟情深,即便是当年逐他出师门的师爷爷,在临终之时对他也是念念不忘。师父说如今衡山派中,对先祖所传武功之悟,无一人能及的上师伯,在师父心中,早已有意再让师伯回归师门,即便是那掌门之位,师父也是有意让于师伯执掌。”

    杨青峰本是无意听他等说话,却那话语自行入于耳中,杨青峰却是听得清楚,心想先前自己所杀那人果然是衡山派人,如今这几人要上京师去为他收敛尸身,自是要带回衡山去好好安葬。

    却又听一人接口愤愤说道:“师伯虽是为师爷爷逐出了师门,但习的是我衡山派的武功,那一个武当小子杀了师伯,便是与我衡山派为敌,不把我衡山派放在眼里,他武当又有什么了不起?如是让我见着这一个杀了师伯的武当小子,我定要杀了他,为师伯报仇。”

    杨青峰尚在心中来不及寻思,便听又有一个声音说话,便是先前最先出声让大家在此歇息的那一个人声音,那声说道:“各位师弟,我等且不可出言无状,师父吩咐我们上京师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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