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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风云录-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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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惜虽是一众姑娘之首,却也年纪不大,最多不过十七十八,行事却是十分细心谨慎,安排好一切,方始领了众位姑娘将身去了。

    杨青峰坐在房中,思绪萦于心间,心想第一次与这五个姑娘相遇,便是在此处去祭奠悯三秋的路上,五个姑娘似也是从埋葬神医之处的山上下来,其时心中未曾多想,还只道是江湖之中的女子在山中游玩,只是后来武师兄夜中为人做了手脚,心疑便是这五人,是神农百药门门人,自己心中方始有所醒觉,却也只是如此一想,只是再到后来亲眼见花惜使毒,制了燕南星,武林之中,实难有许多以毒为长行走江湖的门派,方始疑心她等果真便是神农百药门的门人。神农百药门不医神医已然身逝,鲍国医这数年之时也一直在辽东北地,如若果真是神农百药门门人,便定然是嗔无行的弟子。心想至此,忽地想起一事,那一时,自己去那悯神医坟前祭奠,便见坟前的酒杯之中尚有酒水未干,想是刚刚也有人前来祭奠,且刚刚身去不久,这荒山野岭后无出处,只前一条道路出山,如若不是刚刚下山的花惜花影五位姑娘在这坟前祭拜,却又能是谁?心想至此,杨青峰心中不由忽地生了喜意,如若那悯三秋坟前酒水果真便是花惜花影五位姑娘祭拜所进,花惜花影等定然便不是嗔无行的弟子,嗔无行凶狠暴残,既是亲手杀了他师弟不医神医悯三秋,又怎会让自己的弟子前来祭拜于他?却又大是担忧,今花惜花影等祭拜悯三秋,定然便是与神医有关,其时嗔无行杀了悯三秋及其一众弟子,只剩无双一人,外人尽是不知,这五个妙龄姑娘来祭拜悯三秋,定然是为无双所说而知,定然便是与无双大有关联,心中忽地一颤,那两本神农药经是为无双执在手中,这五个姑娘如此年轻,却尽以毒傍身,她等所学俱是从何而来?难不成是无双修了神农药经之上的毒术,再教了她等?

    杨青峰心中生了此想,大是焦急,心思这一众姑娘身怀此等阴狠毒辣之术,如若真是无双所授,无双岂不是违了她神农百药门祖师临终遗训,大逆不道尚且不说,以此阴狠毒辣之术授人,如若使者心狠手辣,似那嗔无行,岂不是为害人间?

    杨青峰坐卧难安,既是心中有此之想,便想立时要向五位姑娘问个清楚明白,却花惜已领了众人将身出外,她等与无双如若果真便如刚刚自己心中所想,此时定然又是将身再去神医坟前祭拜去了。

    不知不觉已是到了夜中,万籁俱寂,四围一丝声响也无,杨青峰身倚床边坐椅,事扰于心难以入睡,忽听院中传一丝响声,便如树叶飘零落于尘上,虽是轻细,然四围俱是静悄悄一丝声息也无,此时入在耳中,却自十分清晰,杨青峰心中一凛,尚不及细思,便见自己所居客房之门如一片纸页遇了轻风,轻飘飘无声自开,一人站在门前,却不见他伸手,只将剑眉倒竖,手中长剑执手,面上一片深沉悲苦之色。

    却是燕南星。

    只听他说道:“杨少侠,人人都道你英雄豪侠,义薄云天,公道执之于心,个个称道赞颂,却你杀我师伯这一件事千不该,万不该,我师伯年轻之时行了错事,被太师父罚出师门,师伯心中有愧,将身蛰隐,不再行于江湖,更不行恶事,却见势急阻你行凶,你只凭胸中之气,便取了他性命,想我师伯虽是年少之时,便已名扬武林意气风发,却自那一次行了错事,便自意志消沉,终日心中自责苦闷,心中念念不忘,总想有朝一日再回师门,却终是心愿不遂,便命丧你手,我师伯之死当真是难以瞑目。今日我避了那五个年轻姑娘,并不是心惧她等身手毒辣,只是我心中寻思,我如与她等动手,便是结了仇怨,使得她等少不得又要使毒行那恶事,便又多一份罪责。杨少侠,今日咱俩以光明正大之功相斗,虽是我知你武艺超强无人可敌,但我誓要为我师伯报仇,但如为你所杀,我来之前,已遍说于我众位师弟耳听,切不可寻杨少侠报仇,今日之事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技不如人,一切与杨少侠无关。”

    杨青峰听他言词恳切,用意良深,虽他衡山派不是佛家门院,然此人之语之心却胜佛之良善,若如今不是有此之事隔阂,我与他定可结为过命的朋友兄弟。

    燕南星见杨青峰不声不言,将手中之剑向杨青峰一指,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行所为负责,杨少侠既是无言可说,便请出招吧。”

    杨青峰面上掠过一丝苦笑,道:“燕师兄今日既是抱了必为师伯报仇之心而来,便请动手吧!”

    杨青峰闭目探颈,只待燕南星来取自己项上人头。

    却不听燕南星出剑之声,只听一声咕咚,杨青峰情觉大是有异,将眼急睁,只见燕南星四脚朝天摔倒在地,面色青紫,隐然便是中毒之像,忽地心中记起花惜出门之时所说:我在门口布洒了毒药,如有歹人来袭,只要身上沾了一丝一毫,任他便是大罗金仙,也是难解。心忆至此,不由大惊,忙将身近前,一迭声急呼:“燕师兄!燕师兄!”却哪里听得到燕南星回应之声?不由暗暗心想先前杀他衡山派师伯赵无极之怨未解,今日又要再添新仇,这却如何是好?正在大急无措,只听院门一推,杨青峰又是一惊,却听笑语盈盈,正是花影花雨花彤一众姑娘之声。

    花惜花影等也自心怕只留杨青峰一人于客栈之中,只怕他身有凶险,无人可护,是以出外不敢多做停留,便将身急急赶回。

    杨青峰心中大喜,忙高声叫道:“花惜姑娘!花惜姑娘!”

    五人听杨青峰叫声,便知有异,忙将身行到门口,便已见着倒在地上的燕南星。花彤恨恨不已,拿脚直踢燕南星之身,恨恨说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想要来害我家公子,真是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第187章 殷殷之护() 
杨青峰对花惜深深施了一礼,道:“请花惜姑娘再赐解药,以救燕师兄性命。”

    花惜尚未出声,便又听花彤抢先道:“不给不给,这个人好是不知死活,便让他死好了,他一而再,再而三要害公子,公子何须还要好心再三的救他,只怕公子屡次救他性命,他却不会去了暗害公子之心,终是害了公子自己。”

    杨青峰欲言又止。

    花惜见杨青峰面色,知他心慈,不忍见燕南星毒发身死,只得去身上取了解药,喂燕南星食了,招乎众姐妹将燕南星抬了放去院外,杨青峰随身出外,守在燕南星身边。

    花惜道:“公子请自回房中歇息,这一人有我解药去毒,定会无碍,过一时半刻便会身醒,公子大可放心。”

    花惜再三相说,杨青峰终是不忍将燕南星独自一人留置屋外,只至燕南星缓了心气,身心苏醒,方始将身回到屋中去了。

    这一夜折腾,回到屋中,天已显明,虽是昨夜所想那一件事哽在心中,杨青峰一心要向花惜等一众姑娘探询,此时却是无法开口,自思只能待到再有闲暇之时,寻机再向她等打探。

    及至天色大亮,一众人收拾已毕,再行上路。依旧是逍遥书生居前,杨青峰断后,却五位姑娘又自将杨青峰护在内中。

    行了一程,杨青峰驻足,回首一望,远远见一尊黑漆雄棺置在一驾马车之上,正随在自己这一众行人之后,不远不近紧紧相随,心中不由一紧,,心思燕南星对自己之恨不消,今日依旧将身在后紧随,定是一意要手刃自己,报了他师伯之仇,方能消解。却又心中一松,他此时既能依旧将身在后相随,便定然昨夜毒伤已解,安然无事。

    娇阳似火,炙土欲裂。一行人走走停停,那一个妇人怀抱幼婴,气喘难继,随同逍遥书生的壮汉自将婴儿接过去抱在怀中,杨青峰再看五个姑娘,虽是练武之人,却也难抵烈日酷暑,人人面色菲红,额上汗淌如流。行了一时,寻一处小溪,众人在溪边树荫之下歇息喘气,燕南星领一众衡山同门师兄弟拥了那驾载有师伯赵无极尸体的棺椁在后缓缓行来,直至众人歇身之处,方始停了马车。燕南星将身上前,对杨青峰道:“虽你数次求药解我了身上之毒,对我大是有恩,然我身中此毒之因也是缘你而起,一日不杀你为我师伯报仇,我便随了你身,一日不会离去。”

    花彤闻言大怒,玉手一抬,掌中飞出一物,众人也只见那物自他手中飞出,形似小球,却并不见那物何时如何便被她执在手里,并未眼见她在身上衣物或是兜中探手去取,看她年纪轻轻,出手却也是神出鬼没,十分不俗。

    燕南星眼见,却是不慌不忙,待那小球陡近面门,忽将手中长剑一举,那一粒小球不偏不斜,便自端端正正击在燕南星手中长剑剑尖之上,却听啪的一声,便似爆了一颗冰珠,众人尚未会意,只见燕南星迅雷不及掩耳,忽地左掌一举,便有一股大力,卷了那颗爆开的小球残渣碎末,疾向杨青峰一众人所坐的方位冲来。

    只听五位姑娘齐声惊呼。

    杨青峰及逍遥书生心中顿悟,花彤刚刚打出的那一颗小球定然是携得有毒。便见一条白影一闪,另一边逍遥书生掌中之力也已拍出,为燕南星掌力所卷小球的残渣碎末尚不近众人身前,忽地一斜,已为逍遥书生掌力所阻,只能斜向飘去一边。

    逍遥书生掌力所出,不敢直对燕南星掌力而去,那一颗小球的碎末携得有毒,先前众人俱已眼见五位姑娘所使毒性之剧,逍遥书生心中也是存了怜悯之心,如以掌力直去,携得那毒,稍有不甚,任其一人,如若沾了一丝一毫,都是非同小可,是以只将掌力斜去,将燕南星掌力所携毒末震去一边。

    数日所见,逍遥书生也知燕南星并非恶人,只是心中与杨青峰存了仇隙,一意要为他师伯报仇,方使将身尾追了众人不去。

    此时众人方始看清,刚刚那一个疾闪的白影,原来竟然是花惜姑娘的身影,其时她眼见花彤掷出毒球,又见燕南星以剑将球击碎,陡见他以掌力将毒**得疾向众人奔来,心知不妙,虽是前两次皆使燕南星着了自己的道儿,但若论真才实学,自己身中功力并不及得他多少,当下不敢以掌发力来阻,心中惦念杨青峰失了功力,护主心切,不及细思,只将身形一跃,急将身挡在杨青峰身前。

    五位姑娘早将杨青峰当做了自己的主子一般,服侍顾护,十分殷切。

    燕南星数次为花惜所使之毒而制,静心细思,心想这五个古怪姑娘除去一手使毒的功夫,其它也并不见得便长于自己,前几次皆是自己大意,方始中招,今后当得十分留意小心。有了此念,处处小心谨慎,这一次果真便是破了花彤突袭而使的这一招。

    燕南星也不乘势再进,只将掌势一收,口中说道:“杨少侠,我定是要我为师伯讨一个公道。”说罢,自将身一退,回去那一众衡山派师兄弟身周,也自检一处阴凉之处,众人将身歇了。

    杨青峰心中感激至甚,心思危急之中,一众姑娘虽是惊慌无措,形急势危,花惜却舍身相救,以身护在自己身前,难不成她等果真便是与无双大有关联?神医悯三秋早已身逝,如若果真如此,她等便必然是无双所收的弟子。心中忽有所悟,这一众姑娘名字之中俱有一个花字,莫不是无双用以念记她先前一众遇害的师姐?寻思再三,杨青峰暗暗定下决心,心思无论如何,她等对我如此殷殷相护,我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今生今世,如有还报之时,便自将身舍相报,也不为过。又见花彤吓得面无血色,杨青峰不由便伸手去她肩上拍了两拍,心想这一众姑娘如此年轻,如有时机,当得劝说她等弃了如此阴毒狠辣的使毒之术,害人害己,实是不可操之于身,更不可随便施害于人。

    一连数日,杨青峰一众人起行,燕南星便也起行,杨青峰歇身,燕南星也领了他一众衡山派师兄弟歇身,与杨青峰这一众人依旧如前一般,始终隔了一箭之地,不将身去,也不近身。自燕南星破了花彤所使的那一式使毒之术,一众姑娘眼见燕南星一身功力不弱,至达上臻,便对杨青峰相护更见谨慎,只怕燕南星寻了罅隙,乘势来害公子性命。

    这一日天黑,到了一座小镇,一众姑娘安顿好宿身之处,花惜忧心杨青峰安危,将身来杨青峰房中。

    连日杨青峰数次探询,花惜都只以言语搪塞而过,不向杨青峰透露一丝一毫众位姑娘的师承来历,杨青峰便在心中想了一个主意,正要寻机以验,今见花惜身来,正中其意。杨青峰自叙自说,讲一些当日行走江湖的见闻传说,花惜听的兴致十分浓烈,渐渐杨青峰便说起不医神医,言讲当日如何听人传言说道悯三秋医术高明,更是勾起花惜无限向往心趣,待说至悯三秋为嗔无行掌力伤了内脏,却舍生为朱辉卓治伤,直将花惜听的泪水涟涟,心伤不已。杨青峰道:“当日神医临去之时,心中所挂只他小女无双一人,嘱托我对她照料顾护,却无双自行将身离我而去,如今已有四五年之久,也不曾见她之面。”忽地将头一抬,问花惜道:“无双姑娘现在可好?”

    花惜听杨青峰叙说往事,正自深深入于他声色并情的说词之中,忽听杨青峰说了这一句话,又象是在问询自己,想也未想,张口道:“我师……常常告诫于我,行事多以善行,勿以恶施,这……神医,当真是我等行走江湖的行事之范。”

    杨青峰先听花惜说了我师二字,心中大喜,心想她等果然便是无双所收的弟子,却见她语气忽地稍稍一顿,便似心有所悟,继而又说告诫于我这一话语,便是说她师父常常告诫于她,这一语并不是回答我之所问。听她之言,起先便似明明要说她师父如何如何,却中途又作他言,变了腔调,让人难以测度。无双与她,到底有无关联?想着想着,即便连杨青峰自己,也已是糊涂了。

    寻思甚久,杨青峰想的头昏脑涨,也未能将思绪理清,不由叹一口气,心说只好待时逝而去,任其自然适时而显,此时心急,也是无用。

    接下来数日,杨青峰与逍遥书生领了众人起早贪黑的赶路,燕南星孜孜不倦将身尾了杨青峰一行,不远不近,始终离一箭之地。杨青峰心想,一路之上行了这许多日,虽也有波折,却不见李过、孙可望之众再来寻事劫取这一个幼婴,燕南星虽在后尾追不去,他却只是与我一个人有仇,不会殃及无辜,再有数日,便可将身达了保定,相去京师不远,远离了李闯势力可及之地,至了宝定,逍遥书生自有官军相助,随护去于京师,定可无虞,自己也可将身折返。这一路将身再回,虽行走缓慢,但见师父师伯之面已是遥遥可期,心中不由暗暗欢喜。

    又行一日,渐见路边少了桑田,断续而生的乱木长在杂草丛中愈见旺盛,终于熙熙攘攘连在一起成了森林。杨青峰心中隐约记起,将这一片林中之路行完,再过一个小镇,便可达了保定,如是骑马,一日便可骤至,却今只以步行,且还护得有妇儒弱小,一日之间便连前面那一座小镇也是不能抵达,今夜必是要在这林中过夜。心中忽地一颤,心思如今至于保定,只这最后一段行程,如是李过孙可望一众人劫取幼婴之心不去,再要施以毒手,便定然是在这一段路中,此行当得万分小心才是。

    烈日愈见酷炎,一行人行在路中,渐起的林木遮天蔽日,将那骄阳之毒尽都荫了,人行其下,倒也不感炎热,却那地势愈见恶险,抬头举目,视眼所及,远不去数丈,但见道路曲曲弯弯,葱葱郁郁的树木枝叶旺盛,人眼难以远望。

    杨青峰行在先前,身后隔了一箭之地的燕南星,也已眼看不及,然而杨青峰却自心知,燕南星定是随在自己身后,他不为他师伯赵无极报了仇,便必不会将身自去。

    又行一程,离人烟之处愈远,林深路僻,骄阳已自斜西,路中再不见从叶隙间投下的斑驳光影,更见昏暗阴沉。逍遥书生在前,浓眉紧蹙,目**光,神情专注谨慎,一丝也不敢大意,五位姑娘簇拥杨青峰在后,也是十分小心翼翼。

    这一日却自无事。

    天黑,众人便在路边的林中歇身。

    不一时,只见稍远之处燃起一团火光,燕南星领了衡山派一众人,燃了篝火,也在众人不远之处将身歇了。到了夜中,杨青峰依旧身睡不着,拿眼去看逍遥书生,见他闭目盘膝,面上之色却并不见安静平和,想必也是未曾睡着。

    逍遥书生久历江湖,此时情形,他心中自也是十分清醒,所思便如杨青峰一般,只怕贼人乘这最后一程荒僻艰险之路,乘势发难,是以警觉非常,不敢稍有大意疏漏。

    却这一夜依旧平安无事。

    到了天明,一轮朝日初升,阳光洒进林间,星星点点金光如织。杨青峰看那幼婴躺身在那一个妇人怀中,尚自睡的十分香甜,心中顿觉连日艰辛困顿俱是烟消云散,心思虽是朝庭昏暗,官兵与反民杀的天昏地黑势不共存,然不论谁是谁非,这一个幼婴终是无错,今日保了他平安无事,实是一件大好之事,斜眼一瞥,不由大乐,只见花彤睡眼惺忪,脸上一块黑一块白。原来昨夜众人生了火堆取暖,花彤在火堆之边睡着,手上沾了碳灰,抹在脸上兀自不知。一众人眼见,也禁不住哈哈大笑。花彤面色羞红,忙去溪边将脸洗的干净了。

    再行上路,众人走了大半日,渐见木疏林稀,眼目所及,已可见得天际远影。花彤忽地惊喜不已,连声大叫,道:“看!快看!”

    众人顺了她手指所指,眼目一张,隐隐见远处似有一幢底矮如伏的房屋,房前却立一根高竿,竿顶挑一帕方旗,迎风斜展,便如一只浮在空中的风筝。

    众人虽是眼见不着那旗上所书之字,却心中俱知这定然便是一家酒家,那旗上所书多半便是一个‘酒’字。

第188章 追杀() 
一众人心中不由俱是欢喜,连日的心忧不安,此时见了人烟,不由陡地去了大半,脚下便欲生风,只欲将身去那酒家之内,泡一壶清茶,歇身解乏。却忽地只觉眼前一闪,一条人影从众人身前五步之处的路边草丛之中将身一跃,挡身横在路中。

    杨青峰欣然之心不由咯噔一声,陡地又是一沉,这一人自是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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