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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风云录-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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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众师侄及葛兄弟,今我在势危之时逃身而去,那一众人定然不会放了他们,青峰即刻便要将身赶回那处,救我师侄及我葛兄弟众人。

    那人似是忽地有气,道:“我今舍命救了你出来,你却又要身回,只为相救他们,你却以何去救?”

    老者显是知了杨青峰身上功力尽失,此时将身再回,无疑便是前去送死。

    杨青峰听他如此而说,心中一股傲气又起,道:“杨青峰虽是如今身无缚鸡之力,然杨青峰命还未失,今再将身回,便是要以命换命,救我一众师侄及兄弟。”

    那老者语声忽变,忽地去了苍老之音,道:“师侄,以命相换,只怕是为了你的师妹吧?你,你终于还是不能忘记他。”语音之中竟似夹的有哀怨。

    杨青峰不知老者怎地忽出此语,又说师妹二字,难不成他也识的无双?

    老者似是怨气不息,道:“如今外敌觊觎,内乱纷起,国家危亡倾覆只在弹指之间,堂堂的男子汉大英雄却念念不忘儿女私情,可叹!可悲!可哀!可怜!”

    杨青峰心中又是一惊,刚刚在堂中,他在屋顶之上也说国将破家将亡之语,亦是说我可悲可叹可哀可怜,此时又说此语,这却是何意?他又到底是何许人?”

    那人怒气不息,道:“你自要再回去以命相救你那一众师侄,便由得你,我……,老夫实是不该在刀下抢了你身,你一意要送死,我也不能拦你,你便去吧。”言毕脚步声起,不一时四围一片静寂,想必是他自将身走,已是去得远了。

第203章 再入虎穴() 
杨青峰一时呆愣如痴,不知这老者为何忽地便出此言,又有如此盛怒,心中寻思再三,实是猜不出其间因由,心思当下之先还是要相救花惜一众师侄及葛兄弟要紧,却如今天色暗黑如漆,也不知此时身在何处,却怎地能将身再回去那横天王庄上?正在心急,忽听黑暗中又传来一人之声,那人忽地叫道:“恩人!”这一忽起之声只将杨青峰吓了一跳,却又立时便即欣喜如狂,这一个声音清清楚楚便是葛思虎之声。一时之间杨青峰竟连声音也自颤抖了,道:“葛兄弟,是你吗?”

    那声道:“恩人,是我。”

    杨青峰欣喜如狂,连忙道:“你也到了此地,花惜花影一众姑娘呢?”

    葛思虎言语嗫嚅,道:“我是为人在黑暗中携了带来此处,花惜花影一众姑娘,我实是不知。”

    杨青峰之心忽地便是一沉,半晌不能出言。

    葛思虎心知杨青峰定是在心中牵挂担忧一众姑娘安危,刚刚杨青峰与那老者在黑暗中所说言语他尽是入在耳中,杨青峰待自己与那一众姑娘果是真情实义,今虽自己侥幸逃了身出,却那一众姑娘还在十三家七十二营之人手中,恩人如此大义,他要去救一众姑娘,我自是要陪了他去。心想至此,道:“恩人不要心急,此时天黑,难以辩的清方向,待到天明,恩人不论要去何处,我都陪了恩人一同前往。”

    杨青峰心思如今天黑,也唯只有等到天明,心中却自忐忑不安,自思江湖险恶,那一众人盛怒之下,什么恶事也是行的出,只怕明日去寻到那横天王处,解救一众姑娘为时已晚。心急待时,却天色总也不明,杨青峰心焦难捺,忽地又想起一事,问葛思虎道:“刚刚在那堂上,你如何就到了此地?”

    葛思虎道:“先前我为那个左金王以细珠所击封了穴道,见恩人为救我等,甘自将身送于那一众人为他兄弟报仇,此时屋顶之上便现了人声,后来堂中烛灭,我便为人携着到了此处。”

    杨青峰心想这葛兄所来也是如我一样,只是不知他知不知的那相救于我和他的是何许之人?便即开口问道:“葛兄可否有曾问过,携了葛兄离了险境那人是什么人?”

    “这个……。”葛思虎似有一丝犹豫,道:“那人一路携着我身行走甚急,我未曾来得及问他,不过依在下所想,这几人相救恩人与我,定然是出于一片好心,日后待的时日久,恩人自会知道他是谁。”

    杨青峰本是心想,这几人在那堂中灭了烛火,只单单救了自己和葛兄弟,花惜花影一人也不曾去救,说不定便与葛兄弟有些瓜葛,却葛兄弟说不识,那便是定然不识的。想了一时,杨青峰终是理不出一丝头绪。

    渐渐天边泛出一丝白影,葛思虎心中高兴,口中只道:“天亮了。”

    略略又待一时,天色愈明,已可辩得清路形人影。

    原来二人身处在一条路边。

    杨青峰对葛思虎道:“葛兄弟今日不要再随了我,你自将身回保定便可,今日我决意要将身再回那横天王的庄上,如若花惜花影一众姑娘还在,我自是要以我身换了她等性命,如是花惜花影等遭了不测,都是昨夜我临危而去所致,我亦是没脸独活在这个世上,今日所去,我杨青峰好歹都是不活,葛兄弟不要再随了我,你自将身回去保定,好好生活便是。”

    杨青峰此时已自抱定必死之心。

    葛思虎闻言大惊,道:“恩人怎能在此时要弃了姓葛的?恩人重情重义,却要使姓葛的寡义薄情,叫葛思虎怎地还有脸见人?今日不管如何,姓葛的都要随了恩人一起,恩人生,我便生,恩人死,我便死,生死都要随了恩人一道。”

    杨青峰最是喜欢这种重情重义又无惧生死之人,如在往日,定是欣然便应了他,却在今日,此去实不知结果如何,正如自己所说,好歹自己都是决意不活,如是允了葛思虎将身随在自己一起,定然便是害了他,心下怎忍?是以不管葛思虎如何央求,杨青峰都只是不许。

    杨青峰回思昨日大致所行,辩了方向,拔转身子,将身向南而走,行了一程,见眼前分了两条岔路,一条向南,一条斜刺里略斜向东而下。杨青峰想了一想,不将身向南直去,却沿了斜刺里向东南方向的那条岔路,正要向下行走,却见身后来路之上,一条人影正远远随了自己,躲躲闪闪逶迤而走。杨青峰只一眼便知,这人便是葛思虎,心想这葛兄弟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如今见着势危,无论如何都是不愿将身自去了,虽是心下极是不愿,也只得由他。当下招手将葛思虎叫了近前。葛思虎高兴不已,道:“恩人允了我与恩人身在一起了?这可好得很。”

    杨青峰道:“我允是允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待过一时,如是我要以我之身去换花惜一众姑娘,你不可将身随了我,你要尽快领花惜一众姑娘离了这凶险之地,你可答应?”

    葛思虎本是不应,却见杨青峰一眼期待之情,心思他一心所念便是要解了众位姑娘之危,心下不忍拒绝,只好应道:“我记住了。”

    二人向下走去,杨青峰在前,葛思虎在后,行了一时,葛思虎声语如蝇,似是十分犹豫,道:“恩人可否能听在下一言?”

    杨青峰道:“葛兄弟有话请讲。”

    葛思虎道:“如今恩人身有不便,我寻思……断不可以身硬拼,不若寻找帮手,相救花惜等一众姑娘为上。”

    杨青峰苦笑,道:“我从武当下山,便一直身置关外,此处无有朋友,况此事势急,怎能有时间去寻找江湖同道朋友?”

    葛思虎道:“恩人豪侠仗义,多有恩义施于江湖,只需恩人出言,便必有人施于援手,依在下所想,太平公主如今说不定就在这左近,恩人只需去就近官府……。”

    葛思虎话才说出一半,杨青峰已知了他话中之意,只将手一摆,道:“葛兄从今而后再也休提那个姓朱的,我即便粉身碎骨也是为情为义,为理为公,不会如她家般心胸狭窄,阴险狠毒不顾情义,我怎能相求于她?我早已在心中不识的她,葛兄今后如是再提起,休怪我无情。”

    葛思虎本是想说服杨青峰就近去寻了官府,只要报出太平公主朱辉卓的名号,官府定然要派了官军不敢怠慢,却见杨青峰口出此语,知他对太平公主心存芥蒂至深,当下不敢再出声语。

    二人再行了一程,杨青峰只见四处破败荒凉,心下暗自心惊,心思也不知是否是自己行错了方向,寻不着横天王所处之地,如此怎能相救花惜一众姑娘?正在焦急,远远见前面尘土飞扬,一众人骑马疾驰,迎面奔来。及至近前,杨青峰见那一众人头上所戴头巾,与昨日横天王属下所戴俱是一样,不由大喜,口中大叫道:“快带我去见横天王!”

    那一众人正行之间,听杨青峰叫唤,定睛一看,先是一惊,继而便是大喜,却再又尽露怯意,呆呆不知该当如何。

    这一众人俱是横天王属下,昨夜在堂中见烛灭走了杨青峰,今日复见,先是一惊,心下大是欢喜,却又怯继随来,尽是不知杨青峰身中失了功力,昔日他在江湖中威名震天,谁敢贸然对他动手?是以一时又自踌躇难决,只呆呆而立不敢身动。

    杨青峰见他众人俱是面面相觑,心中已知所以,微微一笑,道:“相烦各位朋友带我去见横天王,我正是为昨晚之事而来,要给你家主子一个交待,今日决不是为寻隙而来。”

    那一众人听得,方知实底,为首之人忙分付其下二人让了坐骑给杨青峰与葛思虎骑,自在前拨转马骑,领了杨青峰向横天王所处而行。

    杨青峰昨夜虽是在夜中随了众人行走,去至横天王处,又在夜黑中为人携了不知如何行走,今日只凭心觉所辩方向,终是不错。

    一众人行了一时,远远看见远处旌旗蔽天,鹿寨林立,四围却都是荒废的麦禾田地,杨青峰自在心中寻思,难怪这横天王,又有人叫他庄主,想必这四围田地便尽是他庄上土地,如今他就在庄上拉起人马造反,便连这田地也荒芜了。

    领路之人在前奔驰一阵,到了旌旗之处,对杨青峰道:“少侠在外稍候,待我进去通报。”两边开了栅门,那人进去了,杨青峰自在外停身,放眼四处打量,眼中所入,正是昨夜灯笼火把之照中所看之形,心中不由陡地便是一紧,心思所来之处虽是无错,怕只怕昨夜自己身去,十三家七十二营中人暴怒,害了花惜等一众姑娘,此时越是立马便可见的分晓,却又更是心中不安,忐忑难静。不一时,只见一身形魁伟之人从内大步流星走出,后面连走带跑随了数人。

    杨青峰见那大步流星所来之人正是横天王屠申,只见他老远便自哈哈大笑,口中只道:“杨老弟,我果是没看错你。”

    杨青峰见他满面欣然之色,心中已自想好主意,只将面色清冷,口中道:“昨日杨青峰与天王之约,愿以我一人性命,尽承先前在清风客栈中之过,天王已应了杨青峰,再不寻我五位师侄及葛兄弟不是,昨夜却我为人所掳,今日复将身来,便是要践昨日之约,天王且请先唤了我五位师侄出来,好容杨青峰放心将性命交于天王之手,不存牵念。

    杨青峰此说,自是不想甫自出口,便是急急向屠申问询花惜花影一众姑娘,使他从容以对,却以如此言语而说,先自已将屠申置了为难之地,如是花惜花影一众姑娘平安无虞,自是无事,如是花惜花影等一众姑娘出了意外,首先便是屠申违了相约之定,便是理亏,杨青峰已在言语之上占了先机。

    只见横天王面上之色一愣,杨青峰眼中见的,心中却是陡地一沉,察颜观色,杨青峰以此言语而说,心思如是横天王面不改色,不觉为难,花惜花影一众姑娘自是无事,如是他面色有变,便是花惜花影等出了意外,此时便是难以换了花惜花影等身出。

    果是只听横天王言语吞吐,大是不畅,道:“杨少侠五位师侄,已随顾老爷子去了四位,杨少侠不必担心,顾老爷子最是念情仗义,老夫心觉他对少侠极是关护,自是要护的四位姑娘周全。”

    杨青峰耳听如此,心中稍觉宽慰。却听他所说只有四位姑娘,心中担忧终是不能尽去。只听横天王续而言道:“只最小那一个姑娘,在清风客栈以毒害了十三家七十二营中地蛟营的兄弟,左金王执意要带了她去,老夫实在无由阻挡。”

    话才说了一半,杨青峰已自大急,抢声道:“横天王怎地如此不守信誉?昨夜明明有言再先,杨青峰与天王相约,我自将性命相抵清风客栈之中十三家七十二营两条兄弟的性命,却怎地如今天王竟将我花彤师侄交于那一个什么左金王之手,如此岂不是失信毁约?横天王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在江湖中更是响当当名号,却是如此,怎可叫人信服?如今天王必要给杨青峰一个说法。”

    杨青峰先前早已在心中想好计策,如是花惜花影一众姑娘身好无虞,自己自是要践行所说之言,以身相抵清风客栈他十三家七十二营中两条人命,如是花惜花影等有了意外,定然不可与他善罢甘休,是以出言之先便尽以理之所论,铿锵势急,落地有声。

    横天王果然为他语势所压,一时心急气短,不知如何出言以对,口中只道:“这,这……,那个小姑娘以毒害了地蛟营兄弟的性命,杨少侠又在黑暗中而去,老夫实是……实是无理阻的左金王带了少侠师侄离去。”

    杨青峰一阵冷笑,道:“江湖中人言出必行,我杨青峰虽是武艺低微,却决不致言而无信,难不成横天王便是如此底看于我,以为我杨青峰是自将身去要逃性命?便依了那个左金王,任他将我师侄掳了离去,是也不是?”

    横天王半生行走江湖,行事风行雷厉,从来都是先声夺人,何曾有今日这般为杨青峰言语所压之形,半晌都自做声不得,只在口中道:“老夫保了少侠四位师侄无虞,老夫已是尽了力,老夫……。”

    杨青峰见横天王言语迟滞,竟是无语以对,心中自忖不可一味穷追致他难堪,如是惹了他心急暴怒,反为不美,如今花彤之事尽可着落在他身上。当下口中道:“今日之事,天王欠杨青峰一个说法,却事已至此,左金王掳了我师侄而去,自是要以此引我杨青峰,如今便请天王引了杨青峰去他地蛟营中,以我杨青峰之身换我师侄之身。”

第204章 十三家七十二营() 
屠申只是沉吟不语。

    杨青峰心中焦急,道:“天王且不可罔顾其它,如是去的晚了,那个什么左金王害了我师侄性命,一切尽都是晚了。”

    横天王将头抬起,道:“杨少侠不必担心,这一件事宜缓不宜急,左金王掳了少侠师侄而去,自是要以此相引少侠,少侠不去,他自不会害了那个小姑娘性命,是以少侠暂时不必担忧,这一件事尚需从长计议。”

    横天王刚刚为杨青峰一阵势如急风骤雨般言语所摧,至此方是复了心境,所出之言深思熟虑,自是大有道理无懈可击。

    杨青峰虽是言语犀利如刀,却是身中失了功力,无可奈何,听横天王此说有理,只得将身随了他,进去栅中向内而行,葛思虎在杨青峰身后紧紧相随。

    昨晚是在夜中,暗黑难以眼观,此时却能看的十分清楚,向内渐走,只见蓬帐林立,又有杨柳成排,起于蓬帐之间,虽是蓬帐杂乱,杨柳所排却自十分齐整。又行百步,只见一道檐墙圈围,当面却是一个大大的豁口。杨青峰眼中所看,心中已是明了,先前有人叫屠申做庄主,这檐墙圈围之外环着杨柳,檐墙圈围之内便定然是屠申的庄子,如今他领一众人在自家庄内造反,想是人手众多,庄内驻人拥挤,便连庄外也置了帐蓬,安置造反的人众,更兼护卫庄内安全,这豁口想来便是先前的庄门之处,只因来往之人众多,便拆了庄门,做一个大的豁口,只是如今拆了庄院之门做了豁口,见不着其上之字,也不知这庄名叫何庄?当下开口问道:“在下一路所走,迷失了方向,也不知此地是在何处,天王这庄名为何庄?”

    杨青峰此言所说倒是不虚,昨夜只随了那一众人在夜中行走,辩不清东西南北,危急之时为人所救,为他携着所去也是在夜黑之中,却言语恼了他,只将自己弃在路旁,并不识的是在何处,其后一切所行,尽是只凭估摸预料,尚幸遇见横天王属下之人,方能寻到此地。

    横天王道:“敝人这庄名叫绿柳庄。”

    杨青峰心中不由暗自好笑,这横天王形似屠夫,竟将庄名以绿柳二字命名,且将庄外庄内尽以绿柳相衬,他自己一身彪悍,不知怎地竟是喜欢这绿柳婀娜多姿绰约温柔之态,与他一身之形大是不符。

    杨青峰本是心中焦急难抑,却刚刚听横天王所说在理,左金王将花彤抓去挟在手中,自是要引了自己现身,自己一日不去,他自会一日保了花彤之身无虞,如是花彤身有三长两短,他尚能依了什么引的自己前去见他?如此心想,心中反倒稍稍放心,不如先前那般焦急,只待横天王平了心境,便要央他带了自己去左金王之处,好以自己之身换了花彤。

    在杨青峰心中所觉,横天王虽是形似凶猛彪悍,却倒不是蛮横无理,先前虽是派人强邀了自己至他庄上,要与自己辩论,却并不曾为难自己,即便是在众人之前,自己以言势压于他,也不见他因羞而怒,反倒心静平和,臣服于理,又似对自己心有眷顾;花惜花影五位姑娘尽在于此,却只花彤为左金王掳了去,横天王所说定是不假,如是不为他阻,花惜花影等定是要全数为左金王掳走,怎能只是花彤一人?杨青峰心中寻思横天王虽是十三家七十二营中的当家,却似与那左金王大不一般,左金王形似平静,却阴沉狠毒,势不容情,横天王身形彪悍,却是磊磊光明,不以势压人,不知怎地便就做了十三家七十二营的当家,与朝廷为敌?

    横天王将杨青峰引进屋中,便是昨晚众多英雄豪杰所聚之堂,两人落坐未久,杨青峰便出言相求横天王带了自己前去左金王之处。横天王道:“杨少侠不可心急,此事需想一个万全之策,今若少侠如此便去地蛟营中,定是必死无疑,且此事大有蹊跷,内中只怕隐的另有阴谋,是以行事当要万分小心。”

    杨青峰道:“昨晚我与天王所约,正是要以我一人之身换我五位师侄及葛兄弟平安,今再去左金王处,便是要践行昨晚之约,换我花彤师侄,此内中却有什么阴谋?”

    横天王道:“这一事看似平常,却只怕并不如少侠心中所思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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