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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风云录-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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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青峰先前与朱辉卓在长白山上也曾过过缺食断炊的日子,不过杨青峰却是去射猎野物,却不曾想在地上挖食草根,想是这一地已是实在无物了。

    杨青峰不想拂了那人好意,抓了数根草根在手,又道:“在下还要向大哥求教一事,从此地去栖凤岭,该是如何行走?”

    那人听问,忽地抬头来看杨青峰,虽面上神色为脏污所盖不见,那眼中所露分明便是惊慌。只在一瞬,忙自底了头,不声不响,只以断锄掘地。

    杨青峰心思他定是为人所吓,不敢随便开口,又或那栖凤岭隐得有极是厉害关系,不敢随便口说,以免惹祸上身。既是他不愿说,便是有为难之处,杨青峰不能强人所难,再施一礼,道:“多谢大哥送我充饥饱腹之物,在下告辞。”手中拿了草根,走了数步,只听身后那人道:“有岭便有山,向着山走便是。”

    那人始终只拖着下半身半伏于地,想是腿脚不便。杨青峰听在耳中,心思这人不敢明言指路与我,却说有岭便有山,这一带尽是起伏丘陵,不见得有山,我只需按他所说寻着这周近有山之处,便必是栖凤岭。将身去至高处,拿眼去看,隐隐见只在正前方远处,有一高起绵延,似是一道山脊,虽是心下不敢确定,却也别无它选。将身回至路中,一边向刚刚所望之处行走,一边将手中草根入在口中来嚼,只觉苦涩粗糙,极是难咽,心中不由又起一阵悲忧,这一地农家人尽屋空,仅余这一个便连乞丐也不如之人,只以草根充饥活命,当真是悲苦无尽,想是官军与十三家七十二营争战,连累这周近百姓受苦。先前在关外,眼见满人势强,掳掠汉人百姓,心中所起只有无尽愤怒,如今在这关内中原,却是汉人自与汉人拼杀,杨青峰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做如何之想,只觉一股无尽的隐忧沉亘心底,难是消逝。

    杨青峰咽了草根充饥,腿上起了一些气力,行走较先前快了许多,那先前所见高起之处渐渐现了眼前,果是一座不大不高的山岭。虽是眼见,却总也到不了山下,紧走慢走,看看天黑,杨青峰记着混天营一行人所说话语,要在栖凤岭下的山神庙汇合,拿眼在山脚之下搜寻,费了许多气力,方始见树木掩隐之间露一檐飞角。虽天色渐暗,足下不敢停顿,寻思这山便如真是栖凤岭,山脚林木间所露那一檐飞角定然便是山神庙,混天营横天王派了去左金王营中寻找自己之人今晚定然要在庙中会合,我欲去左金王处探听花彤消息,这几人去左金王处所探,定然也有许多讯息,我且隐在暗中听上一听,且看如何。

    杨青峰在暗黑中行至山脚之下,远远轻手轻脚摸去那一处露了檐角的屋后,不见屋中有灯,便在近檐的一株树后隐了身,待了一时,不见动静,寻思莫不是我走错了方向,这一山不是栖凤岭,又或这屋不是山神庙?正在心中焦急,却听屋中有了声音,道:“怎地他们还不回来?莫不是兄弟们去探,为左金王知了,将他们都扣起来了吗?”

    杨青峰一听此语,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心想这一山是栖凤岭已是确然,这一处房屋是山神庙也是无错,这几人便是去探询消息在山神庙中接应的混天营的兄弟。心中不由也自忧心起来,只怕那去左金王处探听讯息之人果如是说为左金王知了,他等终是为了我,如是如此,自己心中怎能安然?只听另一声道:“别急,再等上一等。”

    又过个多时辰,依是不见人回,屋中之人声言又起,俱是心忧之说,杨青峰隐身屋外,心中之急却是比屋中之人多了何止百倍千倍。

    众人心急,也自无奈,又过许多时,忽听门声响,杨青峰见不的屋中情形,也不知是屋中之人出外开门抑或其它,却听屋中一声说道:“怎地才回,让兄弟们等的好是心焦。”杨青峰方是心知是那去左金王处探听讯息之人回来了。忙支了耳朵去听,只听一声急急道:“快走快走,赶紧回庄。”却有另一声道:“一整天都不见急,这一回来便催快走,夜深天黑的,能快走的了吗?”这一声显是留在山神庙中接应之人所说。那一声忙道:“不要贫嘴,地蛟营出了大事了,左金王被人杀死了,得赶紧回去向天王报了知道。”只这一语所出,屋中再听不见人出言,立时脚步声起,匆匆出了屋门,一霎时便消失在暗夜之中。

第209章 各怀心机() 
杨青峰陡地听了左金王为人杀死之说,也不觉心中陡地一愣,心想这事来的好是突然,昨夜他刚刚领了属下兄弟欲借机寻横天王不是,横天王如不饶他,昨晚他便是死了,却今天才过一天,怎地就被人杀了?看来这人当真不是好人,结的仇家甚多,终于为人取了性命,此时地蛟营中定是混乱不堪,对我前去探寻花彤倒是十分利好,今日天黑,又不知地蛟营所处,且先歇身,养好精神,明日一早,便去探寻地蛟营所在。

    杨青峰将身摸黑进到庙中,探手去那供桌上一摸,心中大喜,摸到桌上还有供着的敬神供品,此时顾不得其它,张了口便吃,入到口内所尝这是包子,抓了几个在手,眼看不见,心中却如灯烛般明亮,心知庙中神前供着包子,这周近定是有人,不能不加遮掩便在庙中歇身,以先前所见,心知供桌之后定然便是高高供着的菩萨神像,将身小心翼翼爬上供桌,再伸手摸,入怀所觉那尊神像果是如先前在其它庙中所见一般高大,再将身爬上菩萨供台,其后果是也如心中所想可以容人身隐。当下就在那菩萨身后的供台之上歇了。

    杨青峰食了菩萨供食,寻了这一个上好的隐身之处,又寻思明日探寻花彤,多了许多便利,心中略觉宽心,也是身困力乏,不一时便自沉沉入睡。睡不到一时,便为人声所嘈,忽地一惊而醒,不知屋中何时已是燃起了灯烛,光亮扑闪摇曳,杨青峰张目一瞧,这一惊差一点便要大叫出声,那供台之上的神像虽是高大,却终是比先前所见小了一些,自己藏歇其后,腿脚所伸,竟有半截腿脚露在外面,许是庙中之人来的匆忙惊慌,不曾留意的供奉神像的供台之上,竟是不曾发现。只见屋中五人神色慌乱,七嘴八舌乱哄哄说话,一人道:“左金王为人所杀,也不知是谁如此大胆?”话还不曾说完,另一人便是接了口去,道:“还寻思这个干啥?左金王一死,说不得便要大乱,我等只是一个小喽啰,为人呼来喝去吆喝着杀人,早晚都要为人所杀,不如乘了此时混乱,远远逃了身去,保一条性命。”当下便有两人附声叫好,说道:“如此正好,先前我入在地蛟营中,也是为人所强,我家中还有八十岁老母在堂需要侍奉,苦于无奈,今日正是时机。”

    杨青峰一听,心知这些人俱是从左金王营中乘乱逃出来的小兵,他等口口声声如此言说,左金王为人所杀,这一事便是千真万确无疑了。

    那几人商量了一时,出了庙门,连夜逃命去了。

    杨青峰缩身神像之后,却是再也无有睡意。却也过不多久,屋后脚步声纷沓,又来一拨人,入在庙中说话商议,杨青峰听在耳中,知也是地蛟营乘乱走出的人,俱是商量要逃了身去。杨青峰心中忽动,这一拨人是从屋后的山上下来,左金王着身之处,定然便是在此栖凤岭的山上。

    此后又有数拨人从山上下来,俱是地蛟营中欲要乘乱逃身的兄弟。

    杨青峰心中主意打定,只待天色微明,便要上山。

    到了夜后,庙中却又来一拨身着不俗之人,杨青峰不能睡着,那所有精神都在庙中的来人身上,只见这一拨人与先前之人大不相同,进屋燃了灯烛,先是四处察看,幸好那神像披得有披风,杨青峰在先前几拨人入在庙中燃烛之时已是看的清楚,将身置在那神像的袍后披风之中,方不为他所见。这一拨人共有七人,当先之人四处察看已毕,俱在屋中席地而坐,团团围了一圈,各不开口说话。过了一时,一人起身,将身出去门外,便听屋中一人出言,这人是身坐上首,背对了神像,杨青峰看不清他面容,心思他先说话,便定然是这一拨人的领头之人。

    只听这人道:“左金王忽地毙命,这一事当真来的突然,既便是我,也不曾料道,左金王一身武功,虽不曾达无人可敌之境,却也不是平常庸手,忽地不声不响便为人毙在掌下,这一事当真蹊跷,众位兄弟尽都来想上一想,在当今武林,有谁身具此力,一掌便可毙杀了左金王,给他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这人话落,一人便接了声音,这一人坐在进门的下首,正对神像,杨青峰透过神像腋下的空隙,已可清清楚楚见的着他的神色面容,这人十分年轻,面上罩一层阴冷之气,只听他道:“江湖之上不是传言,说是为横天王所杀,怎地,主子心下不信?”

    杨青峰心下一惊,心想,这事怎地扯上了横天王?横天王如要取他性命,只在昨夜混天营的绿柳庄外杀他已是易如反掌之事,且其时左金王带了人马攻打混天营,横天王取他性命,于情于理都不怕为人所指,何还须放任他自去,又只在一日之间再飞奔至地蛟营内毙了他在掌下?虽是世事难料,单就目下,横天王决不会便即杀了左金王。心内忽地想到这事传得好快,听这人所说,江湖之上传言,说道左金王是为横天王所杀,虽我不知左金王是在何时被杀,但在他地蛟营中,定然便是昨夜他从混天营回到地蛟营之后之事,只在一日之间,消息便盛传的如此之快,其间定然是隐得有蹊跷。

    却听那身坐上首之人道:横天王武功虽是在左金王之上,但若说要无声无息毙左金王于掌下,只怕也是不能,况横天王为人正直,虽是脾性有些急躁,但绝不至狠毒残暴,听人消息说左金王头脑为人一掌击的开裂宛如石榴开花,此种狠毒残暴之事他决是做不出来,何况同是为十三家七十二营的兄弟,单就此论,我寻思杀左金王之人,只怕不会是横天王。”

    杨青峰在神台之后耳听,心想这人倒是甚有见地,遇事不盲目而从,将事情分析的十分清晰在理。

    却听那年轻人又道:“此也难说,当今武林,无声无息可一掌毙左金王于掌下之人恐是难寻,说不得横天王正是倚了与左金王同为十三家七十二营的兄弟之情,乘他不备,出掌猝取了他性命,如此也不是无有可能。”

    杨青峰听他所说,自在心中暗想如此虽是不无可能,但放在昨日昨时横天王与左金王二人身上,已是绝无可能,昨日一夜,二人翻脸成仇,怎还存的有兄弟之情?

    杨青峰不知庙中众人的身份,虽是心中知的如此,也不能将身而出,对众人说这番言语。

    其时屋内坐身右边的一人,沉吟半晌,方是出言,道:“这一事确实难说,如今我十三家七十二营与官军对垒多年,各有进退,年前听得消息,说朝庭为挽颓式,秘密派一位要员统领与我义军交战的各路官军,上可管军,下可管民,这人身份非同一般,是当今那个朱姓狗皇帝的亲生女儿,封号太平公主,真名叫朱辉卓。”

    原来这一行人也是十三家七十二营中人,只不知他们是身属那一家那一营。

    杨青峰心中不由一颤,朱辉卓这人,自己自是再熟知不过,曾经共患生死,只是如今早已与她分道扬镳,今后互为陌路,不再相认,之前与她曾是身行无间,她的公主女儿之身是在自己欲杀那个狗皇帝为袁督军报仇之时方知,却她尚有这一个统领各路剿杀义军官军的身份,自己却是不知。

    身坐下首的那个年轻人嘴角洒出一声冷笑,道:“朝廷中人整日都只知贪财敛富,那有心思行军打仗,任他何人,也不是我义军对手,这一个什么公主,一个娇娇女流之辈,却有何惧?”

    听这人如此说,右侧那人忙道:“贤侄且不可妄作如此之言,这一人实是非同小可不可小觑,虽是生就一幅女儿之身,却精于易容化妆,时而以少年公子之形戏于人间,时而以精干老叟之面游走江湖,时而又以泼辣刁钻的烈女衣着妆显于市,使人形莫辩,更为可怖者,这一个公主不仅自己练得一身好武功,且还笼络了一大批江湖武林士人,自甘将身委于其下,以供驱策,听说在江湖之上消隐数年的沽名钓叟便是被她收纳在麾下。这一个公主实是非同凡类。我听说辽东满人势强,我汉人官军势不能压,这一个公主便暗自潜在满人营中,以计所诱,几使满人中招,直至最后一时,方是功亏,这一个公主实是女中豪杰。”

    杨青峰听这人所说,不由想起先前在辽东之时,朱辉卓以男妆着身,欲娶玉录玳为妻,又暗中谋事,欲以褚英取代努尔哈赤,如是事成,便可将辽东满人握在手中,虽是卑鄙阴险,却可抑了满人与汉人之争势强之势,便可保的许多汉人安居乐业,不致为满汉之争流离失所,这一种眼光谋略胆识,当真不是常人可具;又先前在山海关内,瞬时斩杀一十六名无良官军,这一份胆魄,便是一个男人,只怕也是难能如此。

    杨青峰想了一时,心中寻思,朱辉卓果是如这人所说,非是一般凡类,只是先前我携了她北去寻参治伤,她一身奄奄之形,深深根植于我头脑之中,未曾细思察觉罢了。

    如此心想,心中不由又是一颤,先前朱辉卓为我所伤,若以她身为皇室公主之贵,那千年之参虽是珍稀难有,在皇宫之中,却也不是难觅,听说辽东再去向北的高丽,奉大明为宗主上国,年年朝贡,所呈尽是珍贵稀有之物,人参是高丽特产,定是不可或缺,内中有千年之龄的宝参也未可知,只不知她为何还要冒了随时毒发身亡的凶险随我一路北去受苦,若说她在行走之先便是着意要去辽人之中行计,定是不能,其间数次便是凶险之至,她大可先将身伤治好,再入辽东,不必冒此大险。如此一想,心中又是一颤,隐隐便似想到什么,却忙自将心间刚刚泛起之念压住,不让心内去想。

    耳边却听那坐在上首之人道:“程兄之意是说,左金王之死是与朝廷官衙有关,是那个什么公主使了阴谋手段,却要嫁祸与横天王,意欲使我十三家七十二营自相残杀,她好从中渔利?”

    刚刚坐身右边出言那人显然便是姓程,道:“如此也只是在下一种猜测,太平公主有那许多阴毒手段,左金王身毙之事又不失她一贯行事之风,据属下兄弟所探,她如今便正在中原一带活动,是以我有如此之猜,况她收入麾下的沽名钓叟武功高强,来去无形,不正是可合于无声无息毙左金王于掌下之人?”

    杨青峰心中又是一颤,心思这人所说也不失道理,以朱辉卓胆识谋略手段,如此之事,她定是做得出,夺了左金王性命之人决不是横天王,难不成果真是朱辉卓所使?只是他口中的沽名钓叟,名字便是如此不济,难道就有那等可一掌便毙了左金王的高深武功?

    却听那身坐上首之人道:“我等且将这事放过一边,如今左金王一死,地蛟营群龙无首,又有江湖传言将那罪责记在混天营横天王身上,这一事必是要搅的我十三家七十二营纷乱跌起,我左五营该是如何应对?”

    众人净不出声。过了许久,身居右边那人道:“大哥既是连夜带了我一众兄弟至此,想是心中早有计较,我等俱听大哥吩咐就是。”

    上首之人道:“计较我心中自是有,只不过此事关系重大,务须谨慎,我想连日欲至此处之人决不止我左五营一家,闯王与大顺王势必也会接连将身至此,众位兄弟尽都想上一想,如何行事方是最为稳妥。”

    坐身右侧程姓之人道:“我十三家七十二营虽为一家,却各不属隶,以至兄弟之间龃龉不绝,互为心疑,先前各家头领所议,定于明春花开之际所开的英雄大会,设擂比武,推举盟主,英雄帖早已尽送江湖武林同道之手,但以在下所推,江湖武林之中两大门派少林武当,以我十三家七十二营与朝廷相抗对敌之势,必不会至身,其它门派慑于十三家七十二营之威,也不会来抢这一个盟主之位,盟主之争必是在我十三家七十二营之内。以目前之态,李闯王最是势大,麾下文有李岩相辅,武有刘宗敏,可尽挑十三家七十二营之内英雄,放眼以寻,在十三家七十二营之中,可与李闯王相抗之人,唯大顺王张献忠,然此次推举盟主,却是先以武而举,在那擂台之上,大顺王麾下却是难能寻得出与李闯王属下刘宗敏匹敌之人。我知大哥心意,人生在世,必是要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我左五营在十三家七十二营之中,与闯王大顺王相较,虽是人手少的一些,却个个都是英雄,人人都是生死相依的兄弟,生则同进,死则同眠,若这一个盟主之位能花落我左五营之中,为大哥所居,当是兄弟人人脸上有光,但依当前之势,左金王为人所杀,对我左五营有利有弊,如是能乘此之机将地蛟营并入左五营中,我左五营定会声势大震,即便是与闯王,也有一挣,但正如大哥所说,此次左金王被杀,闯王大顺王定也会接连将身至此,必不会允我左五营收了地蛟营,平添一家坐大与他分庭抗礼,我等如是贸然出手,说不得便要与闯王大顺王翻脸成仇,如今左金王之死已是必然要在十三家七十二营之中引发一场轩然大波,如是再有此变,只怕果真便要入了那击杀左金王之人的圈套,引得十三家七十二营自相残杀,纷乱大起,我寻思,我等十三家七十二营,起事之始,指手望天鸣誓,同心同德,共抗朝廷暴残,虽至如今,早有人忘了当初之誓,只以自身之利为主,与兄弟存了二心,但我左五营却不可如此,如今只有静观其变,如能收了地蛟营便收,若是不能,也不能强自出手,如是引了十三家七十二营大乱,这一份罪责当真不小。”

第210章 涉险上山() 
这程姓之人一口气说了许多话语,杨青峰躲在神台之上山神背后的披风之中,耳中所听句句不落,心思先前便听左金王昨夜借机要对横天王动手,便是因了这一个什么盟主之位,眼前这一行人,听他等自说,也是十三家七十二营内中的一家,名为左五营,连夜乘黑而来,却原来也是在觊觎这一个盟主之位,欲要乘了左金王之死,收地蛟营为自己所有,丰展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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