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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风云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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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青峰强忍胸口痛疼,待一众军兵去远,解了衣衫,去看胸前伤口,只见先前愈合的剑伤又自迸裂一道细口,鲜血渗出,已然染红胸前那块包扎的白布。孱弱少年见状,忙上前将白布解开,取了包袱里的伤药给他敷上,重新包好。

    身材雄壮之人感激不已,和逃难人群都过来向杨青峰跪地磕头。杨青峰刚刚情急心怒之时,无暇细思,骤然聚气向那百总一击,此时已是浑身无力,只以手势示意众人起身。杨青峰正是有事请教,见孱弱少年为自己包好了伤口,便向那身材雄壮之人道:“兄弟怎生称呼?却与这许多乡亲怎地到了此地?兄弟口中那鞑子却是些何许之人?”

    众人见杨青峰如此之问,心中俱是惊奇。身材雄壮之人忙恭敬回道:“在下姓葛名叫思虎,世代家居关外辽东沈阳中卫之地,本是天朝汉民,不曾想近年辽东各部女真人互相拼杀争战,内中有一部建州左卫最是凶狠,将其余各部吞并殆尽,势起一方,即便连我天朝汉民也时时受其侵袭掳掠,身居关外汉人,为其所扰,难以安身,纷纷避走关内。”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如今我见此处情形,百姓尽是奔逃无踪,显然也不是一处太平之地。”身材雄壮之人说完,见杨青峰面色依旧茫然,又说道:“鞑子本是生于辽东丛林之中的蛮夷之族,分的有许多部落,尽为我汉人天朝臣服,各部安居乐业,虽也时有羁绊,却一直相安无事。建州左卫却近年生了一个名叫奴尔哈赤的强悍之人,也是个英雄,颇具谋略,日益势起,将辽东各部一一打败,尽占各部之地,降服各部人心,将各部蛮人尽收麾下,势力大增,继而又将眼目窥于我天朝之土,如今虽未公然与我天朝为敌,狼子野心却已尽显无遗。”

    杨青峰听得他说辽东各部本归天朝所统,心中疑惑,不由问道:“既是辽东各部皆为天朝所统,那建州努尔哈赤如此凶顽,天朝军兵何以不加节制?”

    葛思虎闻杨青峰之言,忽地一声冷笑,说道:“天朝军兵节制?哼哼,想也别想,先前还有一个李成梁大将军镇守边疆,各部鞑子俱各心生敬畏,尚听汉人调解裁决,如今边上无人,官军懦弱无能,睁眼而看建州努尔哈赤一家独大,强征暴虐各部,也无力主持公道,汉人天朝之威在各部之中已是尽失无存。可恨这官兵敌不得努尔哈赤,却对我汉人边民苛刻至极,极尽贪欲搜刮之能,我与眼前众位乡民皆为关外汉人百姓,一路逃难至此,无有银钱孝敬那守关军兵,他们便不与我等入关,我等只好寻了荒险小道一路越进关来,却又被他们追捕,当真可恨。所幸被英雄搭救,我等实是感激不尽。”

    杨青峰心想,我以前日日身处武当山上习武练功快活,两月以前才被师父遣命下山,对此自是不知。又想如今要去长白山寻参,那地正在辽东之处,也不知情形如何,刚好可以向这葛兄打探相问。心思至此,开口问道:“葛兄既是从那沈阳中卫而来,现下特向兄弟打听一事,那沈阳中卫距离长白山甚近,听说山上盛长人参,不知是也不是?”

    葛思虎回道:“英雄所问那长白山上盛产人参,此事千真万确,长白山山高林密,最是适宜人参生长,可是如要上山采挖,如今更是凶险重重。”

    杨青峰一怔,忙问道:“这却又是为什么?”

    葛思虎说道:“长白山山高林深,猛兽出没,寻常之人自是不敢进山,春天天日转暖,人参开始生长,六七月间才会灌浆,到得八九月花落果红之时,汉人满人还有高丽人都是结伴而至,汉人满人和高丽人往往为争那挖参的林地大打出手,无人约束,轻则头破血流,重则缺臂断腿,更有甚者,偶有人挖到上好人参,莫不是你抢我夺,往往为此而丢了性命。”

第28章 路漫心坚() 
杨青峰先听葛思虎说长白山确有盛产人参,心已欢喜,后虽听他说上山挖参凶险异常,却也不以为然,心想我自挖我的人参,与别人莫不相干,管你满人高丽人,我自不犯你,你若犯我,爷爷也不是好惹的。只不过那参该是如何寻找,又如何挖取,我却是一点也不知道。想到此处,挣扎着将身站起,对葛思虎深深一揖,口中说道:“我今还有一事向葛兄请教,万望兄弟教我。”

    葛思虎心慌,忙也还了一揖,说道:“英雄有事尽管问,在下如有所知,定当详实相告。”

    杨青峰说道:“听葛兄所说,葛兄对那长白山挖参之事知之甚详,对那如何寻参挖参定也甚是在行,如今我想向葛兄请教,如是要去那长白山挖参,该是如何去挖,要想挖到上好人参,比如那生长千年以上的人参,又该如何寻找?”

    葛思虎说道:“这个小人所知不是甚详,却也略知一二,那人参始于春天而生,六到七月灌浆,此时之参采挖,基本无用,待到八到九月,花落果红,却是挖参的上好之时,此时人参果红之色较于林间树叶葱绿,甚是好寻,十月也可挖参,可是果落于地,寻觅艰难,到了冬腊之月,大雪盖地,要想挖参,也只能再待来年八至九月了。英雄所问如何去寻那上好之参,如今上山采参之人众多,近地之处大多已被人众寻觅采挖,难以存留,以我所想,如想采到上好之参,只有去到那常人不能去的地方方可采挖。长白山有一十六个峰头,顶触云端,绝壁悬崖,猿猴难至,如是能至于此处,我想那上好之参说不定也是有,然而至于英雄所说千年人参,听前辈之人传闻曾是有人挖得,到了我辈却是再也不曾听说,有还是无,我也不敢断定。”

    杨青峰听他说完,心内一惊,自思此时已秋未冬初,听他所说,如想挖参只怕已是艰难,忙问葛思虎道:“请问葛兄,此处去那长白山最快需要多长时间?”

    葛思虎见杨青峰一味相问,心已有疑,道:“英雄如何有此之问?难不成是想要去那长白山上寻参吗?”

    杨青峰道:“正是如此。”

    葛思虎一听大惊,忙出声说道:“英雄此去万万不可!”

    杨青峰一怔,忙问道:“这却又是为何?”

    葛思虎说道:“英雄许是居于中原内地不知,先前在那长白山采参,皆是以我汉人为主,后来满人鞑子崛起势强,至这努尔哈赤一统辽东各部,便将长白山视为其女真之人独有,设的有军兵守把山口,不许其它杂人上山采参,尤其是我汉人,若是私上采参,尽被杀死,只怕英雄难以到得那长白山峰之地。”

    杨青峰听他言说鞑子彪悍势强,心内豪情又起,哈哈大笑,说道:“就算他女真鞑子再是厉害,我也不怕,也要去到那长白山上寻参,此去,能去也得去,不能去也得去!”说完见葛思虎一脸尴尬,心知他阻拦自己,实是为了自己好,当下忙向他讲了自己误伤孱弱少年之事,言说不管如何都得为他寻药治伤,当是自己不容推却之责,是以势必前去那地寻参,当是任何艰难也不可相阻。

    葛思虎先前见杨青峰不顾自身剑伤,奋起救了逃难人众,感激之中,对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举已是大为敬服,今又见他如此顾及江湖道义,更是钦佩不已,心知杨青峰身去长白山寻参之心已定。沉思了一会儿,对杨青峰说道:“英雄既是决心要去那长白山寻参,请听在下一言,此去于路当要弃了马车,骑马前行才好,马车行速太缓,又易招人耳目,于路恐是不便,骑马所行更疾;到了那长白山之处,只怕也已是雪漫天地,此时不要说挖参,即便是行路也是艰难,然而俗话之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英雄为人治伤千里而去,人参本是精灵之物,那长白山也是神山,山头有池,名叫天池,常年四季水盈不干,池内居有神兽,一十六道山峰环绕其周,每峰皆奇。在那长白之地有一传言,说那有一道山峰有梯连天,峰上有一处之地,冬天无雪,四季如春,其间奇花异草遍地,峭壁之上更有一棵千年大参,冬天也不枯萎,其时有人眼见,待要去采,却被一个怪兽所阻。那人回去约集了人手再去,却又再难寻到那处,正在彷徨,只见天池之中一兽忽地身出,将人都赶下山去。众人见是天池神兽护参,从此再不有人敢将身至。如是英雄能够寻到此地,只怕那千年人参可以寻到也未可知。”

    杨青峰听葛思虎所说,便如神话一般,心中实是没有一丝实底,问葛思虎道:“依葛兄所听,此传言到底是真是假,能否可信?”

    葛思虎说道:“实不瞒英雄所说,在下也曾为此去那长白山上探寻,无奈山峰实是太过凶险,以常人之力根本无力达至,是以那传说之地在下自是没有寻到,不过我见那长白山实是太过神奇,英雄是为人治伤所去,精诚所至,此传言成真也不一定。”

    杨青峰听葛思虎所说,心中忽地一动,心内自责不已,心说杨青峰啊杨青峰,你怎可如此?一味心中疑惑,却怎能寻得千年之参为孱弱少年治伤?不管如何,当要尽力而为,才不会为自己心中留置不安。想到此处,对那葛思虎又是深深一揖,口中说道:“多谢葛兄指点,我现下还要赶路,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葛思虎见天色渐黑,杨青峰却说还要赶路,心知他去长白山寻参之心坚如磐石,自思做人当得如此,方不失英雄本色,又想刚刚那众军兵吃了亏,只怕还会再来寻事,当要速速将身离了此地才是。忙也抱拳对杨青峰深深一揖,说道:“英雄好走,就此别过,祝英雄此去一路顺风。”

    葛思虎招了逃难人众正要离去,却听一直在一边静听二人说话的孱弱少年说道:“葛兄且慢。”

    葛师虎回首转身,问道:“这位公子有何吩咐?”

    孱弱少年说道:“刚刚听葛兄所说,有那天朝军兵不思国恩,贪得无厌搜刮百姓,实是可耻至极,不过据我所知,当今朝廷正欲除恶去疾,大力整治,只是疽久成患,一时难以有效,不知葛兄可否听我一言?

    葛思虎道:“公子请讲。”

    孱弱少年说道:“如今大明国势衰落,番邦小夷势起,窥我大好河山之心日盛,如那建州满人鞑子,不时侵扰我汉人百姓,偏我大明又有许多手执权柄之人贪图势利,罔顾百姓死活,尽行不义之事,激的许多人心生愤懑,朝廷有心治之,却是不能一时便将所有恶疾尽去,值此之时,凡我天朝之民皆要平心静气,不可以一时之气行事,给外夷可乘之机,不知葛兄心以我言所说如何?”

    杨青峰耳中听了,心想这个孱弱少年,眼见是一个富家子弟纨绔公子之形,此言所说,意是要汉人同仇敌忾,在外敌之前不可自乱阵脚,虽是有心向大明朝廷之意,却也不是全无道理。

    却听葛思虎说道:“若说形如今日这般守关军兵,不以保境护民,反倒欺压敲诈百姓,若是不使人心中生怨,也是不能,不过细思公子所说,确也如此,值此国家多事之时,我等各应摈弃私怨,以国家大事为重,维我汉人之威方是。”

    孱弱少年说道:“如此之说,葛兄大是认同我之所说了?”

    葛思虎说道:“公子所说在理,自是心中可认。

    孱弱少年说道:“多谢葛兄能在心间认同我之所言,不过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说,依在下所想,刚刚那一众可恶军兵,即便杀光,也不足为惜,不过又细细寻思,今葛兄取了他们所执兵器,如若有鞑子来攻,诸军自是无可抵挡,所折却是我汉人之威,是以在下心思葛兄尽管领了众人尽去,但且不可取了他众军兵器,如此大是不妥。”

    葛思虎一怔,面色大是为难,不由将眼看向杨青峰,此时他早在心中将杨青峰当作甚可信赖的英雄。杨青峰却也不知该是如何为好,孱弱少年所说也是有理,但若乡民手无兵器,那百总眼见不是善义之人,如是再要寻来,却又如何抵挡?葛思虎想了一时,却终是让众乡民将所取兵器尽置于地,转身欲去,却见孱弱少年又从身上取了一只铜牌,送给葛思虎,说道:“葛兄如不见弃,此去可至河北保定府中,将此信牌交由保定知府吴道安大人,他即知葛兄由我举荐,在那许可获一份官差,即可保的衣食有着,也可为国效力。

    葛思虎谢了,拿了铜牌,和一众乡民向京师方向自去。

    眼见天色暗黑,杨青峰心神焦虑,暗想时间急紧,想要乘黑赶路,那马车却是不能行走夜路,如葛思虎所说,出到关外行走,须得弃车骑马,自己心中也是早欲如此,坐车虽是安适,行走却慢,然而一时之间却又去哪里寻那可骑之马?与车夫相商,欲求他那拉车之马,车夫却是不肯。杨青峰大是无奈。孱弱少年知杨青峰心中所思,对杨青峰说道:“杨大哥不需焦虑,今晚且在此地歇息一晚,明日去到山海关,保你有马可骑。”

第29章 初见鞑子() 
孱弱少年招呼车夫,将那乡民所弃刀剑尽都拾起放在马车之中,杨青峰心中早是寻思孱弱少年身份非是一般,却也不知他将刀剑收起意欲为何。

    第二日一早,车夫赶了马车载了杨青峰和孱弱少年上路。此去山海关只四十里地,天晚即可到达,一路之上鲜有人迹,车夫眼见此地驻守官兵贪得无厌,又听葛思虎言说满人鞑子凶残,此地虽是尚在关内,却也时有鞑子绕了长城进关劫掠抢杀,心中早生惴惴,暗自庆幸杨青峰说出了关外便即自行骑马,自己便可回转京师,逃离这万分凶险之地。

    三人从早上行到中午,看看离那城关渐近,宏伟城墙已是隐隐在目,三人心内都在欢喜,却忽见身旁远处起一道尘烟,一队马骑急向这边冲来。

    杨青峰见那马队骑行甚速,马上之人尽是手中高举马刀,寒光耀目,心知来人心内定是不怀好意,连忙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往稍高之处。车夫早吓得手足无措,杨青峰自下车去牵了马缰,将车拉去高处立定,让孱弱少年居身车中不动,见车夫浑身瘫软实是可怜,便让他也自去马车车轿之中藏躲,自己却取了车内一柄长剑,立于马车之旁,背上斜背大刀,手内执定长剑,身矗高处风中,虽胸前剑伤还自隐隐作痛,却已无心顾及,神态甚见威然。

    那一队马骑驰近,见杨青峰之形不是好相与之人,便即环伺而立,将马车团团围住。杨青峰见他十多骑来人尽是身穿裘皮,短衣短裤,外又套皮革护心坎肩,尽是豹眼环眉,面目呈凶,不似中原汉人和善之面,也不知是何方之人?正要出声喝问,却见孱弱少年从马车之中探头而出,说道:“青峰哥小心,这群人多半便是葛思虎所说辽东建州鞑子,凶狠彪悍,青峰哥切不可大意。”

    杨青峰还未说话,却听那为首之人已自哈哈大笑,说道:“想不到我建州之人,个个俱是洪巴图鲁,声威震天,即便在于此地,距我建州已有千里之遥,这些软弱的汉人蛮子见了也自心惧,可是痛快至极!”将手中之刀向杨青峰一指,说道:“既知我等威名,还不快快留下财物马匹,自缚了臂膀,胆敢藏了一丝一毫有用之物,便要了你狗命。”

    杨青峰听他可说汉话,自报门户果真便是建州鞑子,心中已怒,又听他口气甚大,服色装饰可谓粗俗野蛮至极,却称汉人为蛮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暗想我天朝汉人温文儒雅,虽爷爷我是张狂了一些,可也比你们这般蛮人斯文帅气,心想至此,不由哈哈大笑。那人听的杨青峰笑声,神情甚是倨傲,在关外早已见惯许多汉人媚谄陪欢之态,这人竟敢如此,不觉大怒,拍马舞刀,刀锋向杨青峰当头劈下。那人虽骑在马上居高临下,杨青峰足立于地,却是甚为轻便,不慌不忙,眼见那人疾冲而至,刀落头顶,只将身一闪,绕去马尾,那人不及转身,杨青峰身起处,剑尖直指那人背心。杨青峰先前听得许多人言说鞑子之恶,手下便不存怜悯之心,向那人后背一剑插去,却是心中一惊,原来那人身穿皮制护心十分坚硬,杨青峰本是有伤在身,气力不足,这一剑竟是插不进去。那人不由得意,四围之人也是哈哈大笑。杨青峰反应极快,一剑不进,身不及下落,手腕一翻,那剑直向那人脖颈削去。杨青峰是何等精明,见那剑插不进敌人背心,便知敌人那护心之处置得有极是坚硬之物,眼见那人脖颈之处无物环护,手腕一翻,剑锋已是削向那人脖颈之处,那人还在大笑,却不料一剑断了喉管,连同脖颈一半斩断,人不及倒下,一股鲜血喷出。杨青峰剑尖在他马臀之上一点,那马吃痛,向前疾冲,拖了那人尸身,一道烟向外疾奔而去。四围之人还在忘形得意大笑,只在一眨眼之时,却见情形陡变如此,狂笑之嘴大张不及合上,瞬时俱是僵做惊愕。

    此时却见前方烟尘又起,又一队马骑只向此处冲来,那马上骑者明盔明甲,也是手中齐举刀枪。到了近前,却是明军,杨青峰认出领头之人正是昨日晚间在双山强欺关外逃难民众,被自己所挟的百总。百总自也认出杨青峰,将手一摆,属下几十号明军忽地驻步,将身停在杨青峰百丈之外,再不进身。那鞑子却是毫不惊慌,为首之人手执一面黑旗望空挥了两挥,再向下一分,群人即是一分为二,一半仍是将杨青峰围在内中,一半之人却是转身,将身面对身前明军对峙,却见明军不即进前,鞑子心内也自迟疑,不知为何。

    杨青峰见百总不即领兵上前向鞑子进击,心内已知他记挂昨日被挟之仇,心中虽是愤怒,却也不以为然。却见那鞑子执旗之人忽地将黑旗执在右手一挥,围在杨青峰身前的鞑子马骑忽然一齐打马,俱向杨青峰疾冲而来,欲将杨青峰踏在马下置为肉泥。杨青峰不及细思,顾不上身上剑伤未愈,将身一纵,起在马车车顶之上。金人马骑近前将杨青峰圈在核心,各挥马刀指向杨青峰乱砍,却不料杨青峰足下马车轿帘未掀,却有一柄长剑递出,人不见现身,剑却已是砍在近前一人所骑马腿之上,那马悲吼嘶鸣,将身上所骑之人掀翻在地,轿帘略起,孱弱少年从车内合身滚出,手中长剑连挥,又砍倒两骑鞑子所骑之马,慌乱之中,杨青峰一剑削去一人半个脑袋,那人眼见是不能活了。

    鞑子往昔进关肆掠,汉人望风而逃,不见阻挡,就是与明朝军兵对敌,也多半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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