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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风云录-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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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暴残,连圈外的妇人也是要杀,眼见他踏着那人的尸身一步蹿进人圈,杨青峰义愤填膺,一股真息自腹间升起,将身轻飘飘跃起,过了众人头顶,直于那人身前落地,犹如天神陡降,阻在那人身前。一众妇人见那汉子杀了一人,又要去杀老部长,皆是无力应急,正要以身去阻,见杨青峰从天而降拦了汉子去路,喜极而泣,纷纷身跪于地,双手向天,齐声祈祷:“万物之神的主啊,英明至上,无偏无私,快快抛下您那正义之刀,斩下那不忠不义不孝不敬之人的头颅,让他入于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那汉子见杨青峰甚是年轻,一身憔悴,不将他放在眼中,耳听得众人祈祷之语,不由哈哈大笑,说道:“好好好,我先送他去见真主,等下再让你们陪了老主人一起再去寻他。”言毕,一刀向杨青峰头顶劈下,杨青峰将头连身一偏,那刀便即落空,却不还手,那人将刀收于怀中,手腕一翻,将刀疾出,却是从左向右横劈而过,直指杨青峰腰身,杨青峰身上剑伤此时已无多少疼痛,正是眼急身快,将身向后略略闪了一闪,仍不还手。那人只道杨青峰怯懦,杀得性起,刀势不收,就势上步,执刀反手从杨青峰腰间向上斜削,杨青峰依旧将身闪于一边,一连让过那人三刀,方始将刀举起,那人再起一刀,杨青峰挺刀去迎,两刀相交,那人刀身早被杨青峰一刀从中砍为两段,一瞬间之时,杨青峰一脚探出,直去那人胸口,将那人偌大一个身躯踢倒在地,他挣扎欲要爬起,杨青峰刀锋已是抵在他的前胸之处。那人半躺于地,欲动不能,却见一众妇人又将双手举上,齐声祷天,道:“万物之神的主啊,您真是英明,在您的护佑之下,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天下终将太平。”

    杨青峰将眼看向老者,见其不言不语,面无表情,过了一时,自转身而去,入于后面木屋,一众妇人也尽都随他而去。杨青峰想了一想,虽那汉子所行乃恶中之恶,终是不忍一刀将他杀却,自收了刀,让那汉子自将身去了。

第37章 三十七:危见情真() 
杨青峰待那汉子去远,去到火堆边上,见孱弱少年卧在毛毡之上,奄奄一息。刚刚杨青峰软倒在地,孱弱少年心内不知真假,大是担心,待得杨青峰跃身而起救那老者,心中方知是杨青峰假意如此,心中方安,又见他救了一群人众,此时杨青峰近前,他欣喜至极,眼里竟是涌上泪水。瓦罐之中那水早烧开沸,那一众人随老者而去,并未将人参拿走,杨青峰拾了那根人参在手,却不知如何是好,心想此时自己心中分明已知这人参是这哈达部所有,被那满人抢去,不知如何落于扈尔汉手中,扈尔汉又送于我,我今心中尽知的详实,如是依旧煮了给孱弱少年服食,便是强取他人之物,据为己有,大是不好,若是不煮,依孱弱少年眼下之形,却是再也难以拖延,一时手拿人参,呆立火边,只觉左右都是为难。一边孱弱少年见杨青峰如此,知的他心中所想,虽是此时只感身泛力沉,只是想睡,也不知这一睡是否还能醒来,也自心知这一根人参倒可解一时之困,却也不能使杨青峰为难,使他失了心中所持的江湖道义。当下恹恹地对了杨青峰说道:“青峰哥,这人参既是这哈达部所有,如今就物归原主还了他们,我这伤,我这伤,只怕食了这人参也是无济于事,还是还给他们的好。”

    杨青峰见他说话气力不济,已是危在旦夕,又听他如此说,心内大是疼痛,心想终是自己害了他,只觉心如刀割,喉头发硬,却也不能不将这根人参如他所说还于哈达部众人,只觉眼眶酸涩,哽咽着说道:“兄弟,是我害苦了你,我真想用我之身替你受苦,如若可行,即便用我性命换你之命,我也心甘情愿。”

    孱弱少年听杨青峰如此发自肺腑之言,不由身躯一震,二人虽是相处时间不长,直至此时,杨青峰连自己的姓名也不过问,平时对自己也是不大理睬,然而就在如此之时,他之所说却是如此情真意切,让人感彻心肺,即便此时永远睡去又有何憾?孱弱少年心潮澎湃,强打精神对杨青峰说道:“青峰哥,我不要紧的,你千万不可做如此之想,我身体情形如此,与你也无多大干系,你不要自责,如若我一睡不醒,你也要好好善待自己,人生之中尚有许多要紧之事需你去行,且不可自责悲切消存。”

    杨青峰眼中之泪再也止不住落了下来,忙拿了人参,去到老者刚刚所入的木屋之前,将门轻轻敲了几下,却是无人声应,杨青峰将那人参放在门前石上,在外对了屋内之人说道:“武当杨青峰,去长白山寻参为朋友治病,于路所遇满人朋友扈尔汉相赠人参,今既知此参是你哈达部所有,如今便送还于你,置于门外石上,请出自取。”说完,转身去到那堆火旁,将孱弱少年抱起,此时孱弱少年已自昏睡,杨青峰心内惶急,心中已失了主意,抱了孱弱少年向那树林深处直走,先前听得说那前面直入烟云之中的大山便是长白山,只觉此时紧要之事便是去到那里,却不知此山看似虽近,实是相距了百十里路,就如此抱了一人行走,也不知要走多少天才能到那山脚。

    杨青峰如无头苍蝇一般乱蹿,身后一人追来,正是那下毒于汤内的大嫂,一连声的喊道:“恩人等一等,恩人请等一等。”杨青峰既将人参还了于她众人,已无相欠,此时不想耽误时间,更是头脑昏沉,只一味乱走,终是抱了一人,被那大嫂赶上。大嫂拦在杨青峰身前,说道:“恩人留步,我哈达部老主人请恩人回去,和恩人有事相商。”杨青峰将眼一瞪,说道:“我将人参已还了于你,还要待我怎地?快闪开,我要去长白山寻参为我朋友治伤,有事待我回来再说。”

    那大嫂见杨青峰心中焦急,已有些神智不清,厉声说道:“恩人如今是怎地?就你如此,只怕还不能到那长白山上,你这朋友已是没了,老主人要我追你回去与你相商,只怕也是为的此事,快快回转,兴许你这朋友尚有得救。”

    听那大嫂之言,杨青峰心中一惊,头脑陡地清醒过来,心中啊呀一声,自说我这如今是怎么了?一时心急,竟失了心智,如此岂不是误了孱弱少年的性命!抱了孱弱少年急急随了那大嫂之身回去,到那木屋之前,见那老者已自出屋坐在屋前,一众妇人分列两边,一人已将那参放了在那瓦罐之中煮熬。杨青峰紧抱孱弱少年于怀,见那一棵参在瓦罐之中随了沸水上下翻腾,知那老者见孱弱少年垂危,已命人熬了人参为孱弱少年续命,心中感激,抬眼向老者看去,见他自坐也不作声,那熬参之人又去屋内拿了些鲜肉放在瓦罐之中,正如先前悯无双熬参之时在汤内加了小米,煮了一个多时辰,参及肉都熬的化了,与水溶作一体。老者眼见,点一点头,大嫂取了碗勺,杨青峰忙自接过,盛了一碗参汤稍稍凉了一凉,将孱弱少年置身在毛毡之上,边上一人上前帮手相扶,杨青峰用小勺舀了参汤喂孱弱少年服食。孱弱少年奄奄一息,已自不知下咽,杨青峰将他头向后仰,面向朝天,让那参汤入于孱弱少年口内,自慢慢顺喉咙下渗,只喂得小半个时辰,方始将一碗汤喂完,稍待一时,又喂了一碗,见那孱弱少年气息稍强,杨青峰心内稍稍安定,将剩下的参汤都给孱弱少年喂了,看那天黑已是甚久,边上早已燃上了明烛,那老者不知何时已自入去屋中休息,有人端来饭食给杨青峰吃,又引杨青峰去到木屋的房中休息,房内有两张床铺,杨青峰将孱弱少年抱了进来,放到床上,盖好被褥。杨青峰一路行来,风餐露宿,大是艰辛,今日歇于房屋之中,只觉有说不出的安逸舒爽,身体又是极度疲乏,直想好好睡上一觉,却心想孱弱少年如此,却又没有睡意,坐在孱弱少年床前,见孱弱少年食了那根人参,气色虽较以前稍好,却是依然昏迷不醒,忽然想起先前悯三秋先用了自身内力为他疗伤,替他除热驱寒,才再给他食用参汤,又清清楚楚听悯三秋临终所说,要治他这病大是艰难,除去要用千年人参大补,还得有内力修为达最高境界之人为他驱毒,暗想刚刚给孱弱少年服食了人参,却不见他有如上次醒转之形,莫不是要为他身中注入内力才是有效?只是眼前却没有那内力高强之人,自己武功低弱内力不济,也不知如何将内力从自身注入到他体中,此却实是一大难事。眼见时间又过去两个时辰,孱弱少年依然浑浑噩噩不知人事。杨青峰心内焦急,想了一想,将孱弱少年扶起,让他身坐于床,自己也上了床去,坐在孱弱少年身后,便如先前所见悯三秋模样,双掌前出,置在孱弱少年后背左右肩胛之处,将自身内息汇集于胸腹之间,作势欲发,却不知如何将它驱于双掌注入孱弱少年体中,调了内息在身内左奔右突,却是摧之不出。杨青峰用时甚久,心内狂躁,忽将手臂一振,只觉胸中那股内息化作一股大力自掌上狂冲而出,将身前孱弱少年打的身子一抖,心内吃了一惊,所幸是躁急之间,力道不专,如若不然,说不定又再伤了孱弱少年之身。杨青峰急收掌扶住孱弱少年身体,心内暗想刚刚这一掌力道已出,却是如与人拼斗一般,如能将力道控制的和缓而去,许是可用。心想至此,将孱弱少年之身放在床上,盖了被褥,自己却去到一边,挺胸收腹,马步蹲身,双掌置在胸前缓缓前推,习练了无数次,自觉内力已可随了掌势向前而行,待得掌势一停,那力却也止息,心中大是无奈,却激的心中那股倔强之气又起,马步不歇,双掌于胸前收推不停,一口气憋住,只推得十余掌方才换气,忽然心觉如此憋气之时无论收推,那掌上之力仍在前出,心内虽喜,想想如此却也不行,一个人若是不去呼吸,却还怎能生存?自思刚刚一口气推出十余掌之时的情形,是将身内的力道压制于胸间,迫其自手臂而行,出于手掌,若是吸气,去了那迫制之使,那力便自泄了,正如贮满水的水桶,在上面加上一盖,如是将盖下压,那水受到压力,自会循了缝隙而出,若是去了那盖,桶内之水压力减小,自不会出漏。有了如此之想,杨青峰再如刚刚一样,将身蹲了马步,一口气憋住,将那自身内息压制于胸间,双掌缓缓前出,引导内力自双臂流向双掌而去,双掌置前不动,却口不吸气,那双掌之上力自不止,呆了一呆,试着奋力压住胸内气息,张口轻轻一吸,胸内气息却再也压制不住,已自泄了。纵是如此,杨青峰却不气馁,直练了两个时辰,已能缓缓呼吸而使集聚于胸中之气不泄。杨青峰却也累的神疲力倦,跌坐于孱弱少年床前椅上,头伏于床,略略歇了一时,估摸已是夜半三更之时,却也不敢将身而睡,重将孱弱少年之身扶起,自己再坐于他身之后,将那全身内力集聚于胸腹之间,慢慢调匀呼吸,双掌缓缓前出,引了内力自双臂行于双掌,再置于孱弱少年左右肩胛之处,将那内力丝丝息息注入孱弱少年体中。杨青峰初时无知无觉,也不见孱弱少年有丝毫应感,心内不由又自焦急,殊不知正是由于自己功力浅弱,那注入孱弱少年体中内力不够,是以少时不见有效。

第38章 三十八:机缘所至() 
杨青峰双掌贴于孱弱少年后背,将自身真气注于孱弱少年体中,过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孱弱少年身有反应,渐感自身体力难支,只能奋力咬牙而持,又过了大半个时辰,隐觉孱弱少年体中有一股力道自他肩胛之处向自己反撞而来,几欲将自己注入孱弱少年体内的真气逼出,杨青峰奋力集了胸中真气与那力道相搏,那力渐强,杨青峰愈感吃力,忽觉手掌与孱弱少年肩胛相接之处灼热如炙,自己越是用力,那反撞之力亦是越强,灼热之感也是越烈,渐渐那热沿了手臂传上自己全身,不一刻竟至全身透湿大汗淋漓。虽是如此,杨青峰心内却是不慌,那晚见悯三秋为孱弱少年注入真气之时也是如此,杨青峰今见情形正如那晚一样,心知自己懵懵之中为孱弱少年注入真气有了些许成效,心内反觉兴奋,虽是大感神疲力乏,却更是奋力相搏,拼力将身内气息一丝丝汇集于胸,化作一道道真气,源源向孱弱少年体内注入。忽听孱弱少年嘤咛一声,全身颤抖,口内哆嗦,声如呓语,只说好冷。杨青峰听见孱弱少年开口说话,又是叫冷,与那晚悯三秋为他医治之时情形大是相似,只是时间长了几倍,自是自己功力与悯三秋相差甚远不济之因。当下愈加拼力,只求能尽快过了这一关,至那孱弱少年口中呼热之时便是第二关。

    杨青峰心记那晚悯三秋为孱弱少年以真气相输,孱弱少年先是全身发冷,再继发热,如此反复五次,每次皆是一关,每关需时一个时辰,身体才至不冷不热面色正常,那悯三秋为孱弱少年身中力道相撞,身之形态与孱弱少年之形却正是相反,孱弱少年冷时悯三秋热,孱弱少年热时悯三秋正在身体大冷。杨青峰终是年少,内力修为不够,苦苦又撑了一个多时辰,虽听孱弱少年呻吟之声渐清,却也不见孱弱少年身体转热,倒是自己身如火烧,浑身上下汗滴如雨,又坚持得一刻,那身中内息再也集聚不起,竟至自己也是呼吸促急,身摇欲倒,忽然一口气续接不上,眼前一黑,那置在孱弱少年后背之上的双掌无力垂落,忙竭力稳住身形,歇了一歇,去看孱弱少年情形,倒是比先前强了许多,待要鼓了气力再给他注一回自身真气,却觉自身胸腹之间空空荡荡,一时竟无内力可聚。心中无奈,只好将孱弱少年放倒床上,盖好被褥让他休息。自己下到床来,只觉有如身负千斤,脚步踉跄,好不容易去到另一张床边,一头倒在床上,虽是已至第二天清晨,却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杨青峰这一睡甚是深沉,直至听闻有人在自己耳边呼喊,方才将身醒来,勉力将眼睁开,见屋内又至燃烛明亮之时,知是又到了晚上,那先前在汤中下毒的大嫂正站在床边,刚才正是她在呼喊,挣扎着将身坐起,只听那大嫂说道:“恩人,我家老主人吩咐我来请恩人前去进食。”杨青峰下地而行,只觉脚步甚是沉重,便连举步也是艰难,先挣扎着去到孱弱少年床边,见他犹在沉睡,也不知其间是否醒过,不过见他面色尚可,呼吸平稳。却听那大嫂在一边言说已给孱弱少年喂过饭食了,心下方觉稍安。当下跟了大嫂出外,去到老者房中,见老者正在等候,屋内具中放一张圆桌,桌上置一个托盘,托盘之内盛一只瓦罐,罐内热气腾腾,香气四溢,让人闻之欲食不禁,屋角却放着弓箭刀叉之物,那叉上隐隐似还留有血迹。老者也不说话,只以目示意杨青峰坐身,又示意杨青峰喝那瓦罐之中的汤羹。杨青峰正在饥肠辘辘,先自谢过,伸手取了碗,拿勺去那瓦罐之中一舀,内中却有骨肉等物,盛了一碗,狼吞虎咽的将汤及肉都吃了,禁不住汤浓肉香,又吃了一碗,还想再吃,心内却是不好意思,抬目之间,见那老者正在看着自己,眉慈目祥,一脸关爱,见杨青峰住手不吃,眼内便似有问询之意,犹似在说怎地不食了?是不好吃吗?杨青峰不由自主就摇了摇头,那老者见杨青峰如此,眼中之色便多了期许,好似在说吃了吧,把它都吃了。杨青峰心中会意,拿了勺,就着瓦罐,不一会儿,将那罐内的肉和汤都吃的一丝不剩。待想着要起身道谢,却见那老者似是知晓自己之意,伸手向前将手掌向下摆了两摆,意是要自己不动。眼见那老者看向自己的目光柔和似水,又煦暖如阳,只觉浑身舒畅,轻松无虑,竟似忘了世间一切之事,毫无所念,双眼不由自主合上,就身坐那坐椅之上睡着了。

    杨青峰这一睡好不惬意,一觉醒来,只觉周身至劲,大是有力,却见屋内灯火透明,那一枝燃烛已烧去大半,自是时间去了很久,又见老者还在一边椅上身坐相陪,想起先前在这屋内食那汤羹睡着,自感失态,大是羞愧,忙起身向老者一揖到地,连说:“失礼至极,惭愧。”老者依旧目光柔和似水,呵呵一笑,说道:“你不必自责,我正是要你如此,昨夜见你用内力替你那朋友疗伤,已耗尽你自身精气,今我用千年人参辅加虎骨鹿肉煲汤给你服食,正是要复你精气之初,这人参虎骨鹿肉是我东北之宝,食完之后需得静息时刻方达至效,不知你今身感如何?”老者一席话说完,直把杨青峰惊得从椅上跳起,不知为何,这一蹦竟是力大至极,却又身轻如燕,头皮直触上屋中横梁方始落下,心内虽奇,却也顾及不及,只一迭声连问:“您给我服食的可是千年人参?”

    老者微笑点头,一边那大嫂不知杨青峰为何有如此之问,只道他是不信,插言说道:“没有一千年,也有九百九十九年,如假包换。”

    “哎呀!”杨青峰一拍大腿,身欲站起,却又重

    重坐下,过了一时,拿手指伸进喉咙欲扣,又觉不妥,将那瓦罐拿过细细查看,见内中早已一滴汤也是不剩。老者见杨青峰如此,大是不解。杨青峰心内却是好不懊悔,千里寻参,只为救那孱弱少年性命,以求弥补自己之过,殊不料那千寻万唤的千年人参刚刚就在自己眼前,却是被自己食了,如此让自己如何心安?想了一时,将身站起,对那老者施了一礼,想要说话,又不好开口,大是扭捏。老者见杨青峰先前举止怪异,今又如此,心知他定是另有别情,对杨青峰说道:“你有话可说,大可不必拘禁。”杨青峰心想如今为了孱弱少年性命,那话出口虽是极为艰难,却也只有豁身而出了,说道:“我是想问,想问您那千年人参,如今可是都用完了吗?”

    “都煲在汤里给你食了。”老者依旧善意不减,轻声而说,一边大嫂却是已有些许愠意在脸。

    “不知您这里是否还有,还有千年人参?”杨青峰硬起头皮将话说完,那大嫂早已大怒,说道:“怎地,你已食了我们的千年人参,还想再要?”

    杨青峰正要出言相解,老者摇手让大嫂不要说话,自说道:“千年人参,价值连城,不是说有就有之物,机缘所至,方可所得,我哈达部唯一一棵千年人参已是给你食了,再也没了,今听你如此之问,只怕是有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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