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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风云录-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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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却如今孱弱少年已变痴呆,说啥他也不知。

    杨青峰便欲去屋后寻找出涧之路,自下了阁楼,回头一看,见孱弱少年在后也已下到那环岩石阶,虽是目光呆滞,眼神却是直直看着自己所位之处不动。

    杨青峰急忙回身,将孱弱少年搀回他所居石室之中,刚一出门,却见那孱弱少年又要跟出,杨青峰忙又回身,边说又夹带手势,那意思是指自己要身出给他寻药治病,要他呆在这里不动,孱弱少年只是痴呆不语,也不知对杨青峰所说是知还是不知。比划了许久,杨青峰方才出门,急急而去,也不敢回头,只怕孱弱少年又再将身跟了出来。

    去到涧中,杨青峰心中暗想如是有路身出,也必在这涧中四围涧壁之处,或是有岩级可攀,或是置得吊索,我只需沿这涧底岩脚而寻,自是一看就知。

    这涧虽大,却也甚小,费不了多少时间,杨青峰沿涧底一圈走完,只见处处岩壁皆是斧劈刀削,笔直探天,却是寻不见可出涧外之途,心想不要是自己心急,未看清仔细,不过又想这岩壁尽是如此陡直光滑,想要寻找可攀岩级自是没有,如要再寻,只需看那岩上有无可攀之索即可。

    当下沿涧底岩脚再走一圈,两眼鼓瞪,去那岩上探视,却那里有可攀之索?杨青峰这一圈走完,心下不禁凉了半截,又想莫不是这殇情涧主明知不可将身出去涧外,却又故意算计自己?细想却又觉不是,若说不能出外,他那屋前屋后的奇花异草却从何处而来?种类如此之多,断不会原本就生在此涧之中,定是从外移植而来,难不成他竟能徒手攀越这数百丈之高的巨岩,而进出自如?如真如此,就他这身轻身之功也可傲视天下。

    杨青峰立在涧中,眼望四围冲天入云的岩壁,脑中冥想苦思,却也生不出一丝有用之法,正在心中愁肠百转,忽地一拍额头,叫声啊呀,说道:“我怎地想不起如先前在栖绝峰下那般,用松明子置一个大大的孔明灯,将自己吊于灯下随灯而起,虽是不敢确保百分之百可行,不过也是一法,也可一试。恕不知杨青峰先前长时居于武当之巅,生活无忧无虑,得慈师疼爱呵护,不识人间卑鄙阴险狠毒,又年少性顽,初始下山,遇事皆以好玩寻乐为依,是以行事往往让人啼笑皆非,然而本性使然,一路之行,所见所闻,让杨青峰心中大受震动,一时之间人身之责,人间正义,江湖道义等充斥于杨青峰脑间心间,行事之时早已去了寻乐之心,自是难以想起先前自己贪顽之时所用之法,此时别无他方,仓促之间想起,心思也只有以此一试。

第65章 六十五:别有通途() 
杨青峰背上抽了宝刀,正要入去林中寻一些松明子备用,却听草丛之中‘嗖’的一声,花鹿殇情儿不知从何处而来,在草间蹿出,半日不见,对杨青峰倍感亲热,围杨青峰周身游走,在杨青峰腿衣之上蹭头蹭脸。杨青峰忽又想起,那晚自己身负孱弱少年在雪中胡乱行走,跌入这涧中之前,便见一只小鹿跟行在自已身后,那只小鹿隐隐便是眼前的殇情儿。心中忽地想到,如若那只小鹿果真便是殇情儿,它定是知晓出涧之路,此间岩壁高耸入云,殇情儿自不能凭空而出。

    心想至此,伸手去殇情儿身上抚了一抚,殇情儿更是欢畅。杨青峰俯身蹲在殇情儿身前,口中说道:“殇情儿啊,今我有事要去涧外,却是不能身出,你可识得出涧之路吗?”说话之时,又拿手向头顶涧外指了一指。

    殇情儿圆眼偏头,向杨青峰直直而看,便似听懂了杨青峰话中之意,将身一转,向左蹿了几步,再回头看杨青峰,见杨青峰在身后相随,便四蹄不止,直向前行。

    杨青峰端详一下方位,大至是行往东南之向,不一时去到那涧底岩脚。殇情儿止身不动,杨青峰一看,见那岩脚贴地有一孔二尺来高岩洞,先前杨青峰已有所见,并不在意,此时见殇情儿停身洞口之前,将身回转,向自己看了看,却径直向洞内走进,杨青峰立于洞口,不知该当如何,却见殇情儿进去一时,不见杨青峰跟进,又回身洞口,对杨青峰呦呦而叫。杨青峰将心一横,曲身躬腰,便身随殇情儿向洞中身走。

    殇情儿在前,杨青峰在后,初时洞外之光曲曲折折映进,洞内影影绰绰,杨青峰行走跌跌撞撞,勉强还可跟了殇情儿行走,渐渐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五指也不能看见,杨青峰脚下伸足已是难动,不由焦急大叫:“殇情儿!殇情儿!”刚叫了两声,只觉膝腿之处有毛茸茸之物一拱,心中悚然一惊,却立时释然,定是殇情儿听了自己呼喊,回到自己身边,伸出手去一摸,果是殇情儿之头。

    殇情儿甚是乖觉,再在前行走,只慢慢而行,杨青峰眼不能见物,只将一只手抚在殇情儿背尾之上,如此身躬腰曲时间稍长,便是难受不已,却也别无他法,进来之时仓促,并未置办火把照明之物,却也只能如此。然而终是眼中不能看见,对周围之形一点不知,有几次杨青峰头脑便碰上坚硬之物,所幸行走甚慢,着力不重,有时又觉脚下湿滑,似是有水,有时手感殇情儿身起,有时又觉殇情儿在向下行,却不管如何,杨青峰都只将手紧抚殇情儿之身,随它身动而动,不敢稍有不同。

    如此而行,有一柱香时间,杨青峰忽觉视觉之中有些清明,就如入洞最后勉强可见物时之觉,影影绰绰,洞中岩石怪状奇形隐隐渐至可见,杨青峰已可直腰放手,不用手抚殇情儿之背辩向行走。渐行渐亮,那洞却是越走越矮,杨青峰已不能直腰身立,又至只可曲身躬腰。远远已可看见好似只有圆盆般大闪着光亮的洞口,忽见殇情儿四蹄一纵,已从洞口跃出。

    杨青峰忙足下紧走,也到洞口,将身一矮,也出了洞口,放眼一看,一刹那间,只觉天是如此之大,地是如此之广,山却依旧如此之高,却又见是另外一个世界,冰天雪地,银妆素裹,地冻天寒。一柱香功夫之前,杨青峰在那涧底之中,还是花红叶绿,温暖如春。

    杨青峰一时不由呆了。过了许久,方始回神,回头看一眼身后那洞,只见洞口甚是窄小,根本不可让人心想此洞可通几如另外一个天地神秘之涧。再看身前,雪峰围峙,眼下是一圆平坦雪地,便是刚刚让自己心生地是如此宽广之感之处,此时细看,却见是一巨湖,水冷结冰,再覆以雪盖,倏忽之间,自己竟看成是一圈平地。

    杨青峰眼见如此,心中忽动,心想此湖莫不便是自己身上之时所见的天池?心想至此,将身爬到稍高空阔之处,向四面一看,只见正东之向,两峰对峙之间露一缺口,一尊巨石堵于缺口之处,可不正是自己身上之时,所见那天池之边乘槎河之源所处的补天石?

    先前杨青峰刚上到天池之边,天池还不结冰,情形与现在大是不同,此时身处之地先前并未到过,自是不能一眼便知此湖便是天池,此时已看确切,自己正是在天池一处的边上,心中大是欢喜,伸手爱怜的轻抚殇情儿之背。殇情儿虽是动物,杨青峰口中却也不由自主一连说了数声多谢。想想也是神奇,那神秘之涧竟是有道直通这天池边上,想那殇情涧主自然是心中知道,时常与殇情儿从此道中进出,时久殇情儿也已记熟,摸黑也可自由身走。

第66章 顽性再起() 
杨青峰沿了天池之边小心翼翼向补天石之处行去,虽是脚边天池之水已然结冰,却也不敢丝毫大意,只怕一不小心脚滑落入天池之中。只见殇情儿也兴高彩烈跳跳蹦蹦跟了自己一路而行。行到天池补天石之处,时已不早,杨青峰却不想寻地歇宿,心知此时不可再让殇情儿跟着自己,俯身蹲地,将殇情儿之头轻抚胸前,情不自禁头低而下,与殇情儿头脑碰在一起,过了许久方始起身,伸手再抚殇情儿之头。终于将身一挺,脚下发力向前而去,殇情儿甚通人意,身立原地,呆呆目送杨青峰一步步沿乘槎河边身下,直至望不见杨青峰身影。

    此时杨青峰独身一人,去了身负孱弱少年的辛苦,虽是身中内力不足,然而心中记挂孱弱少年身伤,心知自己务必尽早寻到千年之参,取了给孱弱少年治病方是最好,浑身聚一种向前之气,足下不停,身不知累,月虽当天,雪映月光,天地之间一片亮白,杨青峰乘月踏雪赶路。雪滑路陡,杨青峰也是不惧,有时甚而将头护住,身坐雪上,从高处一路飞驰而下,行走之速竟是甚快如飞。

    杨青峰沿乘槎河边,一路去到牛郎渡,眼见河中一方长石横旦依旧,杨青峰想起那晚孱弱少年不知为何身在此石之上便即变的痴傻,拿眼月下去看那石,虽觉奇特,却也猜不出痴弱少年痴傻之因。

    时间急紧,杨青峰也无心细思,取出长索,去到渡边河口,将绳拴在树脚,打了一个活结,便欲攀绳而下,不经意间顺目,便不觉惊呆,只见那一挂万丈飞瀑,此时已然冻成了万丈冰柱,杨青峰心中不觉恍然,难怪刚刚一路而下,听不见声震十里之外的瀑布之声,却原来是尽都结上了冰,却还持着那飞瀑奔腾飞跃而下之形,遍体剔透,映月生晶,宛如莹玉。杨青峰只看了一眼,心生恍惚,隐隐而生景出天上之觉,却也不敢停身细细欣赏,下至冰瀑脚下,取道向山脚出口而去。

    杨青峰乘月踏雪足下不停,一路而去,又至进山路口满人值守之所,长时在雪地之中奔行,早已身困力乏,见那屋中一缕轻烟冉冉而出,顿觉神情一震,却屏息净气,轻推围着一圈木栅的栅门,再到冒着轻烟的屋外,正要推门而入,却听屋内人声嚷嚷,一人手拍木桌伴随着说话之声,只听道:“都赶快想,想不出来,今天都不许吃饭。”杨青峰心中一乐,忽地就十分想笑,心说呵呵,这是什么事儿如此要紧?竟不让吃饭?

    杨青峰探目从门缝向内一张,只见屋内先前靠着火炉的饭桌依旧,桌上摆着酒肉,酒瓮瓮塞拔开放在一边,香气从门缝之中向外直溢,大块熟肉置于海碗之中,腾腾冒着热气,房屋一边,不知何时已置了一张长桌,桌后正襟危坐一人,正是先前自说是为努尔哈赤封为管山官牛录额真的汉子,桌前两边各站四人,胯松腿弯歪歪扭扭不成行列,个个又都疲眼惺忪。此势颇有些象汉人将军升帐之形。

    杨青峰却是不知,这牛录额真从昨夜始起,已将众人摆了如此阵仗,直至此时不歇,这一众人都已身困肚饥,内中一人闻那肉味酒香,忍禁不住,伸手向肉块抓去,却见牛录额真手掌一抖,一道木签飞出,正中那人抓肉手腕,那人哎哟大叫,不禁蹲身弯腰,另一手抓此手腕叫疼不已。

    杨青峰也是身走不停,比众人在屋中所立之时还要长久,身困力乏肚中饥饿相较众人更甚,见屋中置得有酒肉,伸手将门推开,径自踏步入内,去那炉边桌旁大咧咧一坐,背上宝刀摘下来平放在身前桌上,伸手去海碗之中一抓,将一块熟肉送至口边,正要张口去咬,便见众人眼光俱都一齐看向自己,个个双目圆瞪似如铜铃,内中有惊讶,有狂喜,有愤怒,还有哀怨。

    他众人长时不曾吃到食物,如今正在饥肠辘辘,不曾料横空一人身出,将那熟肉抢去手中欲吃,众人如何不怒不怨?而此人又正是众人彻夜通宵而议寻捕之人,此时竟自送上门来,众人眼见又如何不惊?

    杨青峰自是不知努尔哈赤自称大汗以来,将长白山封为护荫神山,拨派专人守护,不许常人私自上山。杨青峰身为汉族之人,却给他闯进山去,若为奴尔哈赤知道,只怕这一众守山之人都会掉了脑袋,众人如何不急?自杨青峰进山之后,此一众人终日心内惶惶,如今一见杨青峰身现,自是大喜若狂,都将杨青峰视若保命稻草,人人心中都想只要抓住他,再送交大汗,不但不会丢了性命,只怕还会有大大奖赏。

    杨青峰不知他众人心思,见众人眼中哀怨之神,心下不忍,那抓肉之手送至口边,却停住不进,却见桌后牛录额真又是手腕一抖,一只木简向杨青峰当面飞来。杨青峰不躲不闪,眼疾手快,将手中熟肉稍稍前递,正挡面上,木简噗的的一声穿了熟肉,后劲不衰,直向杨青峰面上飞撞。

    杨青峰心中一惊,实不料此人手劲倒是不俗,倏忽之间,将脸稍稍后仰,将口一张,咬住木简简头,只觉牙根松动,心想此人手劲实在不小,又觉油油腻腻,木简对穿熟肉之时带得肉屑油脂,杨青峰将木简吐出,口中大骂:“他奶奶的,这肉是谁煮的,怎么这么咸?”

    牛录额真一愣,将身站起,走近摆肉食桌,抓起一块熟肉一尝,也是噗的一口吐出,口中大骂:“他奶奶的,今日是谁煮肉?等下不许吃饭。”如此之说,也自是难忍那肉之味咸了,殊不知昨日至今,这肉三番五次加热,每次那煮肉之人又都加上一回盐,至此自是咸上加咸了。额真说完,自回长桌之后坐定,张眼向杨青峰一看,问道:“你准备好了没?我又要发签了。”

第67章 浑人() 
杨青峰将手中肉块放回海碗之中,心想这人虽是一个满人,手劲不俗,应是练过武功,只是性情是个憨人。当下将手一招,说道:“来来来,我就奉陪,接你几招玩玩。”只见那人右手一张,却是两支木简,一前一后分左右两路向杨青峰当胸撞来。

    杨青峰身形不动,只将右手一探,将桌上宝刀抓起,来不及除却刀鞘,当胸一横,噗噗两声,两支木简都打在刀鞘之上。

    那人却不止歇,右手连动,又是上下左右四支木简同时飞来。

    杨青峰看得准,身向左倾,头向下底,避了右向和上方而来木简,下方木简所来宝刀早迎,那木简又打上宝刀刀鞘,眼见右方木简就要撞上杨青峰中胸,百忙之中杨青峰疾伸右手,十中二指探出,如一把铁钳将那木简夹在指中。

    那人一见情不自禁大声叫好,左右所立之人也随声而和一齐叫了起来。却见那额真自将牛眼一瞪,大是恼怒,口中吼道:“好什么好?又不是本额真打中了,一群傻蛋!”

    众人一听,忙又缄口不语。

    那人对杨青峰说道:“刚才我是一只手发,慢的很,你看清楚了,现在我要用两只手,看你还能不能避的开。”

    杨青峰心中不由好笑,此人实是憨厚可爱,手发暗器讲得便是出其不意,不曾想此人竟然先对人言明自己如何发招,实是无有城府之极,然而此种之人才是实诚之人,心中不由存了手下留情之意。

    那人将桌上一筒木简都倒在桌上,双手不停,左起右落,右起左落,桌上木简便如流线一般飞出,向杨青峰身前身周疾飞而至。

    杨青峰将身站起,神聚双目,劲透右臂,手中宝刀已拔却了刀鞘,刀锋寒光耀目,眼见那木简将至,手臂一抖,宝刀挥动,在身前舞一道光影,或挡或削或劈,将那来袭木简都隔于身前半尺之外,一时之间,只听那人身处方位都是手发木简的嗖嗖嗖之声,这边杨青峰所处却是刀挡或削或劈木简的当当嗤嗤嚓嚓之声。

    其实这人所发木简,此时一味求快,不顾方位,又失了准头,虽也非同一般,然却威胁反不如先前之大。过了一时,杨青峰见那来袭木简忽停,拿眼一看,原来他那桌上木简已是用完,那人正在桌上桌下翻找,却是再找不到,再看杨青峰面前,一堆残简木屑堆了一堆。

    那人眼见如此,知用此法已赢不到杨青峰,似是自想了一想,却将手一摆,语意绝决,说道:“大伙儿都吃饭!”此一言出,不但杨青峰,连同那所有人众都吃了一惊。

    不过说是吃饭,一众人已是一夜半天疲累,此时如遇大赦,纷纷涌向饭桌,只见那人又将桌子一拍,吼道:“一点规矩也没有,不见得有客人吗?”

    此处没有他人,他口中所指客人自是指杨青峰。杨青峰也不客气,在食桌具中一坐,那汉子在对面相陪,其余之人才在两边歪歪斜斜的坐了。杨青峰也是饿极,伸手抓了海碗之中一块熟肉,顾不得味咸,一阵大嚼。

    那汉子却先斟了一碗酒放在杨青峰面前,又给自己斟了一碗,将酒端起,对杨青峰说道:“你这人功夫好,我是真心佩服,来,我敬你一碗。”

    杨青峰一手抓了熟肉在口中大嚼,一边另一手端起面前酒碗,嘴里含糊不清的应道:“好好,来,干了!”一仰头,将那一整碗酒都倒入口中,咕咚咚都喝下肚去,大觉畅快,又说道:“你那一手木简功夫,嗯嗯,也不错,值得称赞。”

    那人见杨青峰夸他,手抓脑勺,颇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好意思,口中说道:“这个,这个,那个,嗯嗯,是还不错,不过,不过,却尽被你避开,一个也没打着。”那人说话,又敬了两碗,杨青峰也都喝了,边上其余之人每人也过来向杨青峰敬酒,杨青峰都喝下肚去,肉也吃了不少,此时已微微酒醉有了熏意。

    杨青峰记得此处之前,有一山神庙,心想且去那山神庙中歇息一时,便即寻路去赫图阿拉,正要起身,却听那汉子说道:“你今天就在此处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咱们上路,前去抚安城。”

    杨青峰虽是酒醉,心中却不迷糊,那话在脑中听的清楚,不由一惊,说道:“去抚安城做什么?那抚安杨青峰先前已是到过,是以心中并不陌生。

    那人说道:“大汗派我在此地守山,你却擅自闯上山去,我打你不过,大汗如今身在抚安城,你得跟我前去那地,大汗自会派人赢你,我自向大汗请罪。”

    杨青峰一听,心想此人真是个浑人,他奶奶的这是什么理论,自己打不过别人,还非得让别人跟自己一起去找他的同伙,一直到将自己打败为止。不过杨青峰知此人是个憨直的实在人,心中不存奸诈,口中所说便即是心中所想,不想伤他,也不想使他为难,便心想生个法儿蒙他一蒙,身离了此地便好。当下说道:“去那抚安有什么好?要去就去赫图阿拉,我如今正是要去那处。”

    不曾想杨青峰一句话说出,在场人众个个目瞪口呆,那赫图阿拉城是努尔哈赤发迹称汗的福详之地,被满人视为圣城,不是常人所可立足之地,杨青峰是为汉人,又初出江湖,对此自是不知,却不想一众满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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