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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风云录-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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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旁,跌着一些碎冰,不由恍然大悟,心想自己刚刚在昏迷之中被那透骨的冰寒激醒,便是这冰块贴于脸上,定是那花鹿见自己昏迷不醒衔来所致,又见刚刚卧地手边还有两个大大的鲜桃,吃力的俯身取了,送于嘴边待要张口去咬,那口张开,却是吃惊的就此难以合上,眼中无异于看见了石破天惊之事,只见四围红花碧草,暖意融融,无数只蝴蝶翩舞,飞于花树之间,几棵绿桃却是挂着累累鲜果,自己手中所持之桃想必就是从那树上所得,不远之处却有一池清泉,不知为何,竟腾腾的向上冒着热气,就如烧开锅的沸水一般。

第81章 八十:心之所向() 
杨青峰理清了心中思绪,便去寻找玉录玳,此时虽是身上伤痛尽去,只存先前鲍国医开胸移心之时所开创口未愈,却已无大碍,又通了任督二脉,身之情势较之早前身体无恙之时犹有过之而无不及,走路提脚身轻如燕,飘然若飞,心中却怕为人所见心中起疑,对鲍国医对自己都是不好,想了一想,却先去寻到一根木棍拄在手上,将那行路之势做出甚为吃力之状,一摇一摇去到院中,四围看了一圈,不见玉录玳身影,当下压底了声音轻轻而唤:“录玳姑娘——,录玳姑娘——”,也不见回音。

    杨青峰不敢声大,只怕惊动院外小屋之中住着侍候玉录玳的下人,见无人应声,心想鲍国医心思不坏,又时间紧促,他将玉录玳掳去,定是放置在不远之处。当下在院内四围屋中去寻。

    屋中暗黑,眼看不见,只能伸手摸索,一连过了得数个房间,也不觉有人,再至一间房,推门进去,手上摸索触感之中,心觉是一间卧室,手中摸得有床有褥,再将手向那被中一探,果是睡得有人。杨青峰口中再轻轻叫了几声:“录玳姑娘,录玳姑娘。”依旧无人应答。

    杨青峰自在心中寻思,刚刚自己伸手进那被褥之中,已觉内中甚是暖和睡的有人,那人定是身活不死,却不出声,是何道理?忽就心想莫不是被人点了哑穴?一念至此,伸手再探,手触那人之脸,却将手去他顶部之后正中那一凹陷之处的哑穴之上出指一戳,只听啊呀一声,继而又叫:“青峰哥哥,是我,我在这里。”

    果然便是玉录玳。

    杨青峰心中一喜,伸出手去,寻着玉录玳手臂,想要将他拉起,这一拉却拉她不动,杨青峰心知定是鲍国医点了玉录玳的哑穴和其它穴道,哑穴只有一处,杨青峰自是清楚,不过玉录玳身不能动,杨青峰却不知鲍国医点了她何处穴位,却又不能将玉录玳抱起露了马脚,黑暗中故意喘息一阵,对玉录玳说道:“录玳姑娘,你被人点了穴道不能身动,我身体有伤解不了穴,你不要害怕,我就在此处陪你,待时间一过,穴道便自解了。”

    玉录玳连声答应,口中说道:“有青峰哥哥在,我不怕。”过了一时,又说:“青峰哥哥,你冷不冷?要不,你,也上床来盖着被子,身便暖和些。”杨青峰心中一惊,连忙说道:“我不冷。”伸手摸到一张椅子拉过,坐在床前,假意问玉录玳道:“你怎地就到这里了?”玉录玳说道:“半夜我听到院中有声,出去察看,身上却是一麻,便不能出声不能身动,却被人抱进来放置于此了。”杨青峰心想玉录玳如此之说,自是没看清是鲍国医点了她的穴道,心中放心,嘴上却故意‘哦’了一声,说道:“我也被人点了穴道,可能那人见我有伤,下手不重,待我封闭的穴道自解之后,不见你在,便过来寻你,还好尽都平安无事。”二人说了一时话,天已快亮,杨青峰对玉录玳说道:“你闭眼睡一会吧,天都快亮了,你一定受到惊吓没休息好,赶紧睡一会。”又说:“今夜之事,不要和你阿玛说,免得他担心,那人点了我们的穴道,却未伤害我们,我想他对我们没有恶意。”

    杨青峰如此而说,自是不想玉录玳将穴道被点之事告知黄台吉,杨青峰心想那黄台吉非是一般常人,如若为他知道今夜这事,定会追究探查,说不得便会生节外之枝。玉录玳答应了,却是不睡,说道:“青峰哥哥,你困吗?”杨青峰摇头,忽然意识屋中暗黑,玉录玳眼看不见,忙说道:“不困。”心中如此说,却是希望玉录玳赶紧睡着,自己好试一试行气运功,自觉刚刚通了任督之脉,如若不练,只怕它又自行堵上。却听玉录玳悠悠叹一口气,说道:“青峰哥哥,你说我建州之人也是人,汉人也是人,天底下所有人都是一般,却为何不可相处的好好的,大家做好朋友,一起耕种,一起打猎,一起捕鱼,一起生活,那该有多好。”

    杨青峰知她如此之说,定是白天听了鲍国医和范贰臣以及自己所说之话,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只怕是一直都在心中自想此事,心中不由一酸,心想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可是苦了你了,如果人人都如你一般没有伪装,没有私欲,没有贪婪,没有争斗,这个世界可就完美。只是可惜做不到,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充满奸诈阴险贪欲血腥,有人邪恶,便需有人正义,正邪不能两立,少不了生死争斗,便需有人为正义而死,也需邪恶之人为他自己所做而失了性命。请原谅我如此这般,一路而行,眼见满人杀汉人头颅,抢汉人土地,如要我与那范贰臣一般睁眼不见,自是难以做到,如此如是伤害到你,也请你不要伤心,这不是我与你私人之间的仇怨,而是身立民族之地的民族大义。

    玉录玳见杨青峰不再出言,不知杨青峰自在心中想着心事。过了一会,又问杨青峰道:“青峰哥哥,你说天底下有没有一块没有争斗的地方?”

    杨青峰忽就想起了长白山上的殇情涧,心想此处先前无人而至,只那殇情涧主一人,自是无人与他相争,待得自己一去,却又处处受他算计,这天底之下无有争斗之地却那里有?不过心中却是不忍拂了她心内所期,说道:“这个,应该是有的。”

    玉录玳一听,顿时高兴起来,说道:“青峰哥哥,我听那范贰臣所说,有一处之地,叫做世外桃源,十分之好,便是人人和睦相处,先前我还不信,今听你说也有,那自然是有的,你可不可以带了我,就我们两个去到那地,快快乐乐生活,那可多好!”

    杨青峰一怔,不敢多说,只闪烁其词道:“好自是好,——不过,你睡一会儿吧。”

    “好吧”,黑暗中玉录玳欢快的回应着杨青峰,又说道:“青峰哥哥,你也休息一会。”

    “好,好。”

    杨青峰过了一时,见玉录玳不再说话,暗暗凝耳细听,只觉她呼吸均匀,猜她已经睡着,当下就在椅上将腿盘起而坐,意念一起,已感丹田之处真气集聚,渐至炽热。杨青峰摧动内息,将那真气沿会阴,过肛门,去脊椎尾端督脉,至夹脊玉枕二关,再行于头顶之上泥丸,却不止歇,从两耳颊分开,下至舌尖,汇于任脉,又沿胸腹正中下还至丹田。虽是所行甚慢,却也环行一周,无有阻滞。杨青峰心中兴奋,身坐不起,将那真气摧动,一周一周环环而行,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觉眼前大亮,方知天已大明,忙收了坐势,拿眼去看玉录玳,见她身睡未醒,脸上带着甜甜笑意,睡得甚是安稳。

    杨青峰大半夜未睡,却得鲍国医以他体内真气相注,此时只觉精力充沛,周身至劲,先前身上之伤除去那开胸之创,其余尽已无碍。

    杨青峰见玉录玳睡得香甜,心想她受封穴道已时过如此之久,定是已自开解了,我自回去,让她再睡一会。当下伸手拾了木棍,撑了身体,回于先前所居房中,不一时有下人进来,杨青峰对她们言说玉录玳在右手第三间房中歇息,下人自去服侍。

    时过不久,玉录玳便即笑意盈盈进来,待要服待杨青峰洗面梳头,杨青峰却已自己梳洗过了。杨青峰对玉录玳说道:“我今日感觉甚好,勉强可以拄棍行走,今日我想去到外面走上一走。”

    玉录玳一听,心中大是高兴,连声说道:“如此甚好。”她服侍杨青峰,每日只在屋中相守,早想带杨青峰出外各处去行,却是碍于杨青峰身体之伤,身走不得,只好做罢,昨夜见杨青峰拄棍找寻自己,已知杨青峰说可拄棍行走不假,便即答应。却又听杨青峰说道:“我自出外,连日多谢你服侍照料,只怕你有许多事要做,你自去忙你的事,不用相陪。”玉录玳却那里肯?杨青峰虽是心有顾忌,也只好由她。玉录玳服待杨青峰吃了早饭,自己也吃了,又拿出一条纯黄色狐狸毛皮所做的袍子,给杨青峰穿在外面,就如当地之人装束一般,杨青峰心中不喜,却也不好拒了玉录玳一片好意。玉录玳自己也换上一身皮袍罩身,却是一件纯白色狐狸毛皮,其间竟是寻不见一根杂色。

    玉录玳相搀杨青峰,杨青峰却依旧将那根木棍取了,拄在手中,一摇一摆,作出甚是吃力之状,玉录玳半扶半偎,二人出了院中之门,去到屋外,只见城中房屋排排而建,甚为齐整,似是都是民居。杨青峰却是不知,这赫图阿拉城为奴尔哈赤所建,有内城和外城之分,内城之中所居都是奴尔哈赤的亲属以及亲信大臣。奴尔哈赤汉化颇深,在内城之中又仿了汉人之风,建得有衙门、关帝庙、城隍庙、书院、文庙等,外城之中却是驻扎着八旗军兵。

第82章 八十一:杀机所起只为情() 
玉录玳心怕杨青峰有伤体弱,只在内城之中而行,走在街巷之中,脚踩雪地发出咯吱咯吱之声,引得屋角路人侧目,玉录玳在赫图阿拉城自是无人不知,今见其身所依杨青峰,无不交口称赞。

    杨青峰外穿黄色狐狸皮袍,脸色饱经风霜,却棱角分明,更见刚毅无畏,满人世代以打猎牧渔为生,所最崇者是为勇猛,杨青峰此形正合众人眼目,却又多了满人之男所不具的俊秀清朗,使所见之人无不喜爱;玉录玳却是身穿纯白色狐狸皮袍,甚见光洁,又显高贵典雅,上托一张清秀小脸,更是让人难禁怜爱。二人身处一起,相得相益,众人无不轰然喝彩,俱感二人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玉录玳心中得意,在那内城之中半偎半扶着杨青峰,一条条巷道之中穿行,杨青峰本是心中有事,便自暗暗留心,见这满人之中也是有穷有富,有的房屋建的甚是高大,阔门深院,却也有房屋甚为矮小。又有关帝庙昂然而立,庙中香烟缭绕,关公手持兵书,关平在后为他持刀相侍,尽得满人拜奉。杨青峰不由心想,这满人甚是可笑,有心与我汉人为敌,却又奉我汉人之神而尊。又见书院之中所陈尽为汉人典籍,有《四书五经》、《春秋列传》等,唯不见以满文而著之书。此时满人尚无自己所造之字,杨青峰自是不知。还建得有衙门文庙等,无不以参仿汉人之形而立。

    杨青峰正在观看,玉录玳偎扶杨青峰之身却忽然驻步不行,此时正在又一条街巷之前,巷首一屋,甚是宏伟富丽,门口如汉人一般雕得有石狮而矗,威严之势赫然。杨青峰心中正在诧异,玉录玳却要搀扶杨青峰身转,却见那门吱呀一声而开,门中一人欣然而出,此人杨青峰却是认得,正是何满溢。只见他两眼放光,面现无限欢喜之情,眼中之神却是直直对了杨青峰身旁的玉录玳,对杨青峰看也不看。却见玉录玳面若寒霜,眼露不屑。

    玉录玳对那日阿林保掳掠自己之时,何满溢自顾身逃之事一直不能释怀,况今心中只有杨青峰,对那何满溢怎能入目?当下紧偎杨青峰之身向前而去,何满溢正要说话,一时呆住,那脸上欢喜,瞬时都化作一脸僵硬。

    去了甚远,杨青峰悄然回目,见何满溢依旧呆立雪中,正在凝望玉录玳背影,却也看见杨青峰回头,那眼光陡地一寒,如一把利刃刺向杨青峰。杨青峰不觉心中陡地一沉,心想此人对自己如此怨恨,只怕不会就此罢手,当得步步小心,虽是如今身伤已复,得鲍国医以自身内力相赠,自己功力有增无减,却也不可大意。当下心间暗暗记了何满溢所居之屋的方位,依旧随了玉录玳四处游走。

    至晚,天色尚早,玉录玳担心杨青峰身体有伤,二人回于所居之屋,在那院外门口,却见备得有马车正在相候,侍候玉录玳的下人一见玉录玳和杨青峰身回,忙上前对玉录玳说老夫人刚刚派人过来传话,要玉录玳过去一趟,说是经久不见,甚是想念。

    老夫人便是玉录玳的祖母,便是奴尔哈赤的母亲,还居住在先前奴尔哈赤未起势之前所处之地,名叫佛阿拉城,居此有十几里之路。此前玉录玳常去佛阿拉城向祖母请安,在杨青峰身伤的这几十日,每日时刻不离相侍,一心只在杨青峰身上,却是将这事忘了。此时听的她相招,又见天色尚早,便对下人说道:“快去将我的小白驹牵来。”

    黄台吉对玉录玳甚是宠爱,在她十二岁生日之时,送她一匹浑身毛色赛雪的小白马,满人不似汉人,不分男女,俱学骑射,玉录玳虽为格格,却也习练的可马上开弓之术。

    当下玉录玳对杨青峰说道:“青峰哥哥,你自回屋吃饭,我一会便回。”又对下人说道:“好好侍候我青峰哥哥,不可怠慢。”当下飞身上马,手挥一鞭,急驰而去。

    玉录玳不坐早已相侍的马车,却只骑马,心思前去给祖母请安,今晚还要身回照料杨青峰,骑马自是较身坐马车要快。杨青峰心中却自盼玉录玳这一去身回越晚越好,自己正可乘此之时行气练功。

    杨青峰拄了木棍回去屋中,下人送进来饭食,杨青峰吃罢,下人却不离身,只站一边待自己使唤。杨青峰让她们自去,她们也是不肯,杨青峰说道:“我今日行了一天,身甚困顿,现在要休息,不需照料,如是格格回来责斥你等,我自会对她言明,一切不关你们之事。”一众下人方敢身离。

    其时窗外天色未黑,杨青峰将身去了外面那件皮袍,合衣躺在床上,正可休息一时,只待天黑。至那窗上光色渐暗,服侍玉录玳的下人却进来将房中燃起一根巨烛,将屋中照的一片光亮。杨青峰待那下人出屋去至外院,噗的一声将蜡烛吹灭,将身一旋,凌空而起,那腿于空中下落之时已是盘起,落身于床,已是打座之势。

    杨青峰得鲍国医以自身内力相注,身中真气充盈,一身让自己颇以为许的轻身功夫又复从前,相较之下更见精进。杨青峰调了气息,正要将丹田之中真气提起,却听房上有声轻轻一响,便似手揭瓦片之声。杨青峰白天见那何满溢眼光凶狠,已自暗中留心,此时听这一声轻响细微如丝,却也不敢大意,又在心中暗想,屋顶之上积的有雪,轻易怎会有声响动?只怕有异。当下不再练功,将枕头置于正中被褥之下,自己缩身床尾。

    此时屋中一丝光亮也无,伸手便是连那五指也是不见,杨青峰屏息静气,屋中静的一丝声息也没。便听屋顶声响更见真切。又是一声大响,似是瓦片从雪上滑落跌至地上碎裂之声。

    杨青峰心中暗暗好笑,心中已知屋上定是有人,只是这人太也蠢笨,竟让瓦片滑落地上碎裂出声,就如给人通风报信一般。过了一时,却有悉悉索索之声渐近,已至屋中,却听砰的一声,有物落于床前地上,杨青峰眼看不见,不过那落地之声,杨青峰一听便知是人的脚步之声。

    杨青峰静息而待,只见床上一道寒光一闪,杨青峰在床尾看得清楚,瞬间腿脚已出,所踢之处却是那光闪之尾。只听哎哟一声,又见寒光在半空之中连翻数圈,却咣的一声落于地上。

    原来杨青峰在床尾,眼看不见,忽地却见寒光一闪,心想那寒光是为刀锋,只怕是执刀之人已至床前,正向床上挥刀而砍所发出的利刃光影,不假思索伸脚便踢,所去方位却是寒光所闪之尾,自思此处必是持刀之人之腕。这一脚确也正如他心中所想,一脚便将那人手中之刀踢飞,杨青峰轻喝一声:“来者何人,为何暗中偷袭于我?”

    却听黑暗之中一声冷笑,有声音说道:“我是谁无关紧要,紧要的是今晚必要了结了你的性命,你不要怨我,要怨就怨格格,谁让她对你那样好?”

    杨青峰一听,便知此人是何满溢,心思此人先前在玉录玳情危之时,自顾逃身,只道他胆小如鼠,毫无男人之气,却不曾想竟是如此歹毒,如若自己不是身伤已愈,此时定然便会为他所害,有心惩戒,却想所寻千年人参尚需着落在此人身上,暂且先饶着他才是。

    屋中黑暗,何满溢却也看不见杨青峰,刚刚挥刀而砍,已是摸至床边,此时失了手中之刀,尚自还未引起警觉,手摸被褥隆起,心想杨青峰正在被窝之中身卧,杨青峰那一脚所踹,他也是眼看不见,白天还见杨青峰拄棍奄奄而行,对杨青峰身患重伤深信不疑,自思捏死你就如捏死一只蚂蚁,虽是刀被踢飞,也不依为然,将身跃上床去,提起拳头,对了被上隆起之处一连数拳,不听有人出声,还道这几拳已将杨青峰打死,正在高兴,突觉后颈之上一紧,一只大手如铁钳一般将自己颈圈拿住,拇指和十指正好扣在风池穴之上,浑身酸麻,已是动弹不得。

    杨青峰一手拿了何满溢后颈,心中正在思量该是如何消遣于他,是否就此迫他就范取出千年人参交换,又觉太过搪突,只怕难以如愿,打草惊蛇反是不好,正在心中犹豫,却听院中有匆匆而至的脚步之声,又听斥责之声而起,说道:“叫你们好好服侍我青峰哥哥,却屋里连只蜡烛也不点。”

    也不听见下人辩解。下人自是不敢。

    杨青峰心中大惊,心想若是如此将何满溢交于玉录玳,对今后伺机向此人讨取人参大是不利,只此一来,只怕自己也会引人怀疑。一念所思,忙将自身一钻,入了被窝,将那何满溢也按进被窝之中,连头脸都尽给他用被覆住不露,被窝之中,单手却依旧将他后颈风池穴拿住不放。却听屋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人在前掌灯,玉录玳居中,后又随一个下人,三人一齐走进屋来。

第83章 八十二:真情假意() 
杨青峰闭了双目,暗暗微开一线假意而眠,只见玉录玳径直走近床边,俯身探视,那脸几近自己之面,杨青峰假意一惊而醒,将眼睁开,做出睡眼朦胧之状,说道:“录玳姑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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