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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风云录-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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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青峰细观何满溢说话之色,虽见他神彩飞扬,却似并无夸张之态。却听何满溢继续说道:“我家这参是为世传,先祖留有遗训,说道此参如此珍贵,只怕会为奸人顾盼,但只应送于实是有需之人,为免落入奸人之手,此参需所求之人当面服食,方证他所需不是为假。今如我将此参送于杨英雄,却是背了祖言,如是不送,先前已有允诺在先,便是失信,此之实是为难之至,为难之至。”言毕连连摇头不已。

第93章 毒计() 
杨青峰听他所说,自在心中寻思,却是辩不出他之所说是真是假,将眼向何范二人审视,只见何满溢犹自将头抵沉,那范贰臣却是仰头向天,似做冥想之状。忽地只见范贰臣面露喜色,开口说道:“何公子不必忧虑,今我想到一法,可解何公子之忧。”何满溢似是急不可待,忙问道:“范先生有何之法,快快请讲。”范贰臣说道:“既是公子先祖留有遗言,需得当面服食人参,以证其需不假,今公子家藏有千年人参二棵,只需拿出一棵给杨英雄当面而食,另一棵却送于杨英雄,岂不是既未违了杨公子先祖遗言,又送了人参给杨英雄,却不是好?”

    何满溢一听,犹如茅塞顿开,也是叫好不绝,说道:“如此上好之法,我却怎地不能想到?差点便是违了祖上遗训,抑或失了对杨英雄之允,岂不让人羞愧无地?”却听范贰臣又开口说道:“此法好甚是好,不过却不是全好。”何满溢忙问道:“范先生之说着实让人不解,却又怎地不是全好?”范贰臣道:“为使何公子不违祖训,须得杨英雄当面食一棵那千年之参,此参自是非寻常之参可比,补性非同一般,若是身无伤疾内虚,食之只会适得其反,杨英雄虽是英雄了得,若是贸然食此大补之物,只怕也是经受不住。”何范二人一问一答,杨青峰依旧不做声言,只在心中自思,前晚暗中已见二人密谋,不管做何之举都定是不怀好意,不过这姓何的今如真能以千年人参相送,不管其藏祸心如何,却也可以一试,虽有鲍国医声言可帮自己计取人参,却也不知什么时候方可到手,孱弱少年之伤已是不可再等,殇情涧主与自己所约之期一日一日近临,已无多少时日可待,无双一人独去涉险,此时尚不知是何情势。想到此处,心中禁不住热血翻涌,自思此时有一线之机,如何能以自身苟安惧危而弃之不用?况不就是吃一支千年人参下肚,如此又有何难?是祸是福也不一定。心想至此,胸中主意已定,将手指向二人一指,说道:“你二人也不用以言语相激,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却不要暗藏心机作祟,即便你伏得有千万重祸患于我,我也不惧,今就一言为定,你将你家传二棵千年人参都送于我,我当你二人之面食其一棵,另一棵我自带走,如何?”

    何满溢面上立时大露喜色,那范贰臣却是依旧声色不动,口中说道:“杨英雄明签,如食此参,其中利害我已清清楚楚言明与你,虽是你自己要食,怕只怕到时如是真有不期之事,我与何公子在格格和贝勒爷之处无法交代,我想杨英雄还是不要食得好。”

    何满溢见说,也忙在一边连声附言,说道:“范先生说的对,还是不要食的好。”

    杨青峰心知这范贰臣忒也不是东西,本是一意要自己食了那参,却又怕自己不食,便用此欲擒故纵之计引了自己上勾,你奶奶的,如若不是本少侠真的需要此参为孱弱少年救命,我就一掌磕碎你的脑袋,看你还能不能用计弄人。不过眼下除此之外也是无计,杨青峰心中恨的牙痒,嘴上却说:“如依你却要怎地?”

    范贰臣道:“我与何公子本是不想要杨英雄食此之参,但如是杨英雄定是要食,那便立一张字据,说道是你自己一意要食,与别人无关,如此方可,将来真如有事,不致格格误惩我等受罚。”

    那何满溢一听,也是连声说是,说道:“杨英雄食了此参,如是有事,格格定会怀疑是我与范先生要害杨英雄,格格怪罪,我等可是难以承担,杨英雄定是要食,便立了字据为证。”

    范贰臣知格格对杨青锋甚是钟意,又见昨日黄台吉看了杨青峰身手了得,心中已有应允格格与杨青峰相交之意,心想如是杨青峰将此参食下肚去,自是九死一生,到时格格与黄台吉怪罪,自己可是承担不起,不过只要他立了字据,是他自己要食,那也怪不得别人。范贰臣在辽东已有许多年时,对人参之性甚是清楚,杨青峰却是不知。不过杨青峰早知二人不怀好意,然而心中欲得人参之心已定,当下也不与二人多言,只说道:“拿纸笔来!”

    早有下人将笔墨纸砚都盛在一只托盘之中端了上来,杨青峰就在那席上将两只碟儿挪开腾出一方之地,也不顾桌上汤汁酒水污桌,就将纸斜铺桌上,抓笔在手歪歪扭扭写道:今是我自己要食何家千年人参,生就生,死就死,与别人无关。又在下面书画了自己的大名杨青峰三字。将其交于何满溢,说道:“还不快快将你家那千年之参请出?”

    何满溢将杨青峰所写字据横横竖竖看了两遍,又交于范贰臣,范贰臣看过点头,何满溢方才叫道:“请宝物上堂!”一声所起,只见前面先有八人佩刀而出,各各紧执腰间刀柄,接着才是一人手举一只托盘,盘上覆着锦绸,在后又有八人分开而行,手上弯弓搭箭,蓄势待发。

    昨日何满溢眼见黄台吉对杨青峰身手甚是赞许,心知如若不置杨青峰死地,只怕今生欲得玉录玳之身已是不能。回到府中,何满溢连夜请范贰臣相商,范贰臣先前于杨青峰言行之中,已是料定杨青峰此行赫图阿拉城是为千年之参,心知至此之时,如要除掉杨青峰大是不易,须得顾及玉录玳及黄台吉,如要做得天衣无缝不累及自身,也只能如此。当下将心中之计对何满溢言说,何满溢虽是心中大疼,却也再无其它计法,况如今为了可得玉录玳之身,只要杨青峰身死,不管如何都是要行。当下二人连夜将一切布置妥当,天亮之时便由范贰臣去请杨青峰至何满溢处饮宴。

第94章 得参() 
范贰臣在辽东之地已是久居经年,深知人参的特性,普通之参补性甚弱,随意而进对身有益无害,那千年之参虽是至宝,却只是对身患重疾有需的人而言,有补虚续命之用,然若一人身无疾患,精力无虚,食了千年之参,那至阳之补难为人承,便如至毒,可至人于死无生。范贰臣正是欲用此性,使杨青峰食了千年之参身死,又让杨青峰自立字据,不会使玉录玳及黄台吉怪罪于己。

    当下前行八位佩刀壮汉在前将身散开,圈一个圈,将那托参之人和杨青峰以及何满溢都圈在圈中内里。后面八个弯弓搭箭的武士分四角及门边而守,只待稍有异动,便即乱箭齐发。

    杨青峰将身站起,口中一阵冷笑,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言出而行自无反悔,你等如此阵仗,当真是以小人之心揣君子之腑,我如是有心强取,只怕你等如此,也是奈何我不得。”

    何满溢与范贰臣昨夜密谋,连夜安排布置,排下如此阵势,自是惧杨青峰身手了得,只怕他出手抢夺,坏了二人阴谋,杨青峰心中如何不知?是以有此之说。

    何满溢见杨青峰揭破二人阴计,脸上之色大见紧张,范贰臣却是老道至极,听杨青峰如此说,知他自是必遵先前之言,心中放心,浅浅一笑,将身站起,去至杨青峰身前,给杨青峰斟了三杯酒,又给何满溢斟了三杯,口中说道:“杨英雄英雄无敌,重情守信,实是让人佩服的很,今宝物既已请出,就请宝物之主何公子与杨英雄共饮三杯,之后杨英雄食了其中一棵人参,另一棵杨英雄便即将其带了身去,如何?”

    范贰臣实在是阴险至极,心知千年人参补性超强,如以酒助力,更见冲性,是以使计要让杨青峰食那宝参之前再豪饮烈酒以增药性。

    杨青峰对此却是不知,不过却是不饮那酒,口中说道:“且慢,先将那绸锦揭开,让我一睹宝参真容。”

    杨青峰只怕二人用了假参骗人,是以出言要先验明宝参真伪。何满溢听说,对那手举托盘之人说道:“将宝匣打开,让杨英雄看参。”那人依言,先将托盘放在桌上,揭了上覆绸锦,却是盖的一只盒匣,又开了盒匣之盖,内里却是放得一红绸所包之物。只见那人双手哆嗦,想是他知这盒中之物贵重,是以心中紧张,将那红绸一层一层打开,到了最后,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只见两只小人儿相依相拥偎在盒底,头手腿足俱有,细细而看却是两根植物根茎。

    先前杨青峰已是见过人参之形,知此人参自是真参不假,只是不知是否就是如二人所说的千年之参,当下注目凝神,见那两只已成小人儿之形的人参相依而卧,竟真是可辩男女之形。先前杨青峰已是多次听闻此参之说,说道此参天下绝无再有,是为男女成形一对,那男女之分清楚可辩。杨青峰只怕二人做假,仔细辨识,见那小人儿男女之分之处找不出一丝人手雕作之迹,绝对是天然自生而成。

    杨青峰心中放心,心知此参确确实实便是先前所说的千年之参。也不说话,当下将先前范贰臣给自己斟在面前的三杯酒一饮而尽,也不与何满溢举杯。

    何范二人正在猜度杨青峰心中所想,却见杨青峰身形一晃,已至放参之处近前,伸手一探,一只宝参已是到手。

    众人各各大惊,那八位手执刀柄的壮汉正欲抽刀扑上,却见杨青峰手臂一举,自将那参送入口中,咯吱咯吱一阵大嚼,已将那参吃下肚去。

    边上众人俱是惊得目瞪口呆,何范二人先自一怔,却即各露喜色。见杨青峰已自食了一棵千年人参,何满溢将手一摆,那按刀搭箭之人各将身退。范贰臣却又说道:“杨英雄既是已食了人参,可否再饮三杯?”

    杨青峰不知范贰臣阴毒此中厉害,豪气冲天,说道:“再喝十杯我也不惧!”伸手一手执了酒壶,一手将那托盘之中装得还剩一支宝参的盒匣收好揣在怀中,仰头咕咚咚一气,将那酒壶之中之酒喝去一半,酒壶尚未放下,只觉鼻端一热,伸手指去拂,便觉湿湿稠粘,将手指伸到眼前一看,不觉大吃一惊,竟然是血!

    杨青峰万料不到这参药性如此之强如此之烈,又是如此之速,刚刚下肚,药力已起,那阳补之气大至,已至鼻中淌血不止。眼见何范二人脸显得意之色,哈哈大笑,杨青峰虽是早知二人必有阴谋,却是未曾料到毒计是在这药性之强不为自己所识之上,不过即便自己心中知道,为孱弱少年治伤,也定是要得那宝参,自也会如他二人所愿食了另一棵人参。

    杨青峰只觉鼻中血滴淅沥,胸中有如一团烈火在烧,小腹丹田之处鼓涨欲裂。心知不妙,自觉当速速身离此地,寻一僻静无人之地,以查能否运功压制心中激荡之火,如若不可,拼死也要将怀中那一棵宝参送至殇情涧中。当下将足一起,自己也是吃了一惊,只觉身已不似先前自己之身,轻飘飘竟如轻了三分之一,足下只一个点起,已从堂中过门而出,至于堂前阶下,眼见院中一匹白马正静立待主,正是早上范贰臣去游说自己来此饮宴之时所骑,足下再又轻轻一点,已是身飞如燕而去,落在马背,两腿一夹,那马疾开四蹄,追风赶月般出了院门。

    杨青峰食了千年宝参,药性立起,功力自增,何范二人眼见杨青峰鼻中淌血,却见他身形忽去如飞,只能眼睁睁看其而去。

    杨青峰一路催马急奔,虽是浑身炽热如炙,那头脑尚自清醒,心知从此而行出了前面那一路口,将马向西而去,便可出城向长白山所行之向。当下将马缰稍稍一带,只待放缓到那路口,便即转马而去,却不曾想前面马蹄声响,一人骑马迎面而来。

    杨青峰一看,心中慌乱,那马上所骑正是玉录玳。

    杨青峰心想与玉录玳相处多日,得她真情倾心,今日所去,她若知道便是与她永久相离,只怕她不能抑制心中痛苦,又怕为她知道自己已是食了千年人参,那补性甚烈,身若不能相抗,反倒要致自己阳盛而死。当下急起一掌拍在马身,胯下之马吃痛,不缓反急,四蹄扬雪,与玉录玳擦身,一晃而去。

    玉录玳早见对面所来正是自己的青峰哥哥,心中欢喜,正要待杨青峰马至,便即掉转马头与杨青峰并羁而行,却不料杨青峰打马如飞自去,心中一愣,猜不出杨青峰为何如此,隐约又见杨青峰胸前衣襟潮红,心中顿生不祥之觉,心想自己中午身回之时听到下人言说,青峰哥哥为范先生所请,是去何公子家饮宴,其时心中只想何满溢先前对我的青峰哥哥嫉恨生仇,怎地今日却请他去喝酒?不过也未多想,只是禁不住对青峰哥哥的想念,便自骑马来迎,此时忽见如此,心中不由窦疑大生,心想难道何满溢请我的青峰哥哥前去喝酒,竟是不怀好意?我的青峰哥哥如此,莫不是已中了他的奸计失了心智?如若不然,青峰哥哥怎会对我如此这般不理?

    玉录玳一念所生,只觉胸中一颗心顿时砰砰狂跳不已,急张喉大叫:“青峰哥哥!青峰哥哥!”

    杨青峰将那马打得如飞一般,只是不应。玉录玳稍一迟疑,忙手起一鞭,将自己所骑之马急催而起,直向杨青峰急急而追。

    杨青峰在前打马飞驰,耳听身后马蹄之声疾如雨点,紧紧相随,知是玉录玳在后追赶,便将马打的奔行愈速,如腾云驾雾一般,只是要将玉录玳甩落,心间却是一遍一遍默念:录玳姑娘,是我杨青峰对你不住,今就此别离,若有来生,但愿我们相生同根,不再如今生这般身世相隔,愿你为男生,我为女生,我便如今生你对我之情一般对你,永不分离。”

    玉录玳在后急追,眼见杨青峰在前风驰电掣,愈行愈速,所过之处,雪地之上,星星点点撒的血迹,心中又是心痛又是忧虑,心想如若我的青峰哥哥真的被何满溢所害无救,我也是不活,随他而去,恨不能一步便至杨青峰身前看个仔细,又想入他怀中二人同乘一骑,要死也便是如此一起相依去死,手中不停举鞭打马,将那马催赶的如癫如狂,四足狂奔,势急胜风。

    二人一前一后,俱各骑行如飞,路边之人胆战心惊,远远将身闪开,却又忍不住驻足路边而看,却是二马去势如电,转瞬即已不见,过那城门关口,守城军兵尚未看清,只见二马身影携一身劲风已是穿门而去。

    出了赫图阿拉城,行了一程,杨青峰虽是催马去势不减,却只觉浑身燥热愈烈难当,胸中腹中犹如烈火燃烧,丹田之处所贮真气愈充愈盈,势要破身而出,口中口干舌燥,头脑之中一种无形之欲而趋,直如要放声大喊大呼,又如要将人生吞活噬方得胸中之快。脑中尚存一丝清明,杨青峰不敢再行,心想且落马入于林中寻一处隐密之地,快快行功散去身中内力,看是否可化那千年之参所起的阳盛之气。当下将马去势稍缓,就在马上将身而起,入于林中,两个起落,已去了数十丈之距,待玉录玳将飞马止住,弃马而下,却那里还可寻得见杨青峰身影?

    杨青峰在林中蹿越飘飞,行了小半个时辰,已至林深之处,心知离那来路已远,放眼去寻,隐约见左侧目光尽处,似乎有人搭的木棚,杨青峰心知这一地虽是林深,定是有猎人出没,搭的棚窝歇脚。当下飞身疾去,到那处一看,正是一个用石木所搭的棚窝,却已年久,棚顶破了几个大洞,有雪从洞中落于棚内,尚喜那用土石混搭原木而垒的一个土台之上还自干爽。

    杨青峰顾不上台上所铺杂草散发的霉腐之味,疾去台上坐身,欲调和内息,压制身中翻涌的阳盛之气,去那心中杂情欲念。却不知这千年人参补性自是非同一般,非那二三百年人参补性可比,药一入身,补性即起,身虚命危之人食之,可即补身续命。杨青峰先前得鲍国医以他身中内力相注,已是内力充足,身中阳气不虚,却无端受这千年之参大补,身体如何能承?

    范贰臣深知这千年之参特性,正是欲用此参使杨青峰命丧。

    杨青峰身中那千年之参所补,阳气陡盛,集一条火龙,左冲右突,杨青峰欲要行功将其化去,那火龙却是甚烈,偏就要与杨青峰相对,杨青峰欲要将其化之,其却愈见强势,源源不绝,越集越盛,在身中上蹿下跳,撩拨得的杨青峰之心欲止不静。屋外虽是冰天雪地,杨青峰却是全身汗滴如雨,那胸中腹中之火愈见热烈,身中阳气所聚,势欲破身而出。

    杨青峰脑中欲念所充,已是一片浑浊,眼已看物不清,视眼模糊之中,却见棚窝门口有人而入,隐约所见却是认得,正是玉录玳。

    杨青峰不觉脑中一震,便如一片浊泥之中滴入了一滴清水,瞬间头脑清醒,心知玉录玳此时而至,大是不好,此时自己头脑一时清醒可控,只怕待不多久,如是失了意识,自己不知所为,只怕会害了玉录玳。

    杨青峰所虑其实不错,就如那清水滴入浊泥,清水清明也不过瞬时之间,继而便会与浊泥融成一片是为浑浊。杨青峰连忙对玉录玳嘶吼道:“不要过来,快快离开,去的越远越好!”

    玉录玳骑马在后急追杨青峰,后见杨青峰入于林中,也自弃马入林来寻,杨青峰所行甚速,玉录玳虽是不见其影,却是杨青峰鼻中淌血,洒落地上雪中,一红一白甚为好辩,玉录玳循了那血迹一路而追,终于在这棚窝之中见到了杨青峰,怎会便听杨青峰所吼而去?

第95章 舍身() 
玉录玳身立棚窝门口,见杨青峰鼻中淌血尚自未止,浑身大汗如雨,眼中神色迷离,上身之衣已是撕的碎裂,肌肤裸露也自不觉。

    玉录玳虽是女子,然而辽东北地之人,对那辽东至宝参之特性无有不知,见杨青峰如此,又想杨青峰正是从何满溢家中而出,方致这般,心中不由就是一沉,心想青峰哥哥莫不是被何满溢所骗,食了他家的千年人参?心中所想,眼中已见杨青峰先前揣于怀中那盛有宝参的盒匣。

    杨青峰头脑浑浊之时勿自撕扯身穿之衣,那怀中盒匣落于坑台之上他也不知,玉录玳却是一眼已见。

    玉录玳拾了盒匣,见内中之参只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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