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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风云录-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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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黄台极见爱女玉录玳对杨青峰极是钟情,心中便有意要收了他为已所用,暗中所看,却见杨青峰隐隐有无限凛然之气,心思一时之间只怕不会说得他动,后来杨青峰身去,此事也只好作罢,却不曾想今日再识,他已取了我满人两条人命,心中虽是对杨青峰甚是喜爱,却也不能就此而罢。又见他危急之中,以自已之身去迎暗器,却将玉录玳护于怀中,却也足见他对玉录玳之情自是真心实意,心想至此,不由将身站起,忽地又看一眼一旁身坐的大汗,只见他正自冷眼而视满人圈围之中的杨青峰与玉录玳,面上之色冷如酷霜,忙又将身坐下。却终是不能忍的,将身而起,去努尔哈赤耳边轻轻说了数语。

    杨青峰与玉录玳相依相拥,浑若四视无人,杨青峰见玉录玳妙目微闭,一脸幸福安宁,脸上却难掩先前无尽的憔悴,心想这两年自己与她身离,不知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难,在心中有多少牵挂,又有多少愁思,而这一切又都是因为我。心中不觉大感抱愧,心想今生今世当真不再和她分开,有此一念,心中便有了去意,心想我现在便带了她身而去,求师父为我们做主,娶了她,便即一生不离。当即拿眼向大堂门口一窥,只见屋外层层军兵圈堵,将这一座房屋围的水泄不透,内圈圈围军兵手执刀枪,一层一层而出,在外面却又有一层,俱各弯弓,箭已搭在弦上,只待自己身出,便即乱箭而出,将自己射成一个蜂窝。心想今日如要身去,如是只有自己一人,尚不是难事,但如要带了玉录玳一起,只怕已是大难,又想玉录玳终是努尔哈赤至亲,让她身离自己,说不得她尚可保了一条性命,将眼看向怀中的玉录玳,见她只是将眼看向自己之脸,一脸欢色,对其它一切皆如不见,心中也是一股暖意升起,心想她决不会离我而去保了自己之命,便如我也决不会一人弃她独身而去,今日死便死,与心爱之人同归地府,却又有何憾!

    却又听一声大喝道:“杨青峰,今日你害了两条人命,残暴至极,天人共怒,虽你武功高强,我也要斗你一斗。”只见一条红影一闪,已自去至杨青峰身后。

    杨青峰心中虽是抱了欲死之心,却也不会束手任人处置宰割,听的那喝声,忙聚了心神,将身一转,见自己身后所立之人却是卓辉朱,一身大红婚袍着身,手中托的项羽宝刀尚未出鞘,想是今日欲做新郎之喜被自己所破,此时心中恼怒,却假言声托欲要为自己所杀满人报仇,只怕是要激的众满人同仇敌忾,一拥而上将自己乱刀斩杀。

    心想至此,杨青峰不由一阵嘿嘿冷笑,眼望卓辉朱,眼中尽是不屑。此时卓辉朱之身正是背对着努尔哈赤与黄台极,只见他一手执了宝刀刀柄,一手执定宝刀刀鞘,做出抽取宝刀出鞘之势,眼中之色却是怪极,似是故意向杨青峰所使,杨青峰心中对他早恶,又见玉录玳眼见是他,面上颇有惧色,心想此人先前欲娶玉录玳,只怕是用尽了手段,当真是可恶至极。

    杨青峰眼见卓辉朱眼中之色一连变了数次,也不去理会,卓辉朱面上似有无奈,手中将那宝刀抽出一半,依旧连着刀鞘,高举过头,口中一声大喝,足下顿起,直向自己凌空扑来。杨青峰口中叫一声好,虽是一只小臂为那人暗箭所伤,另一手却是依旧可用,当即力聚右臂,将掌举起,一掌推出,心中忽地想起自己与此人一路之上相扶相携之形,心下不忍,那一掌所去之力顿减七分,只使了三分之力奔卓辉朱而去。虽只三分,无相神功,天下无敌,卓辉朱如何可挡?就在那半空之中,将卓辉朱之身击得向外飞出,却又见一人飞身而出,将卓辉朱之身轻轻接于手中。

    那人却是武擎天。

第132章 老友相护() 
杨青峰见武擎天忽地现身,又护了卓辉朱,想起在长白山天池之边武行路所说,心想这卓辉朱也不知有何手段,竟使的武擎天这种连那东厂阉宦也自不惧的江湖豪杰心甘情愿以身相随?

    在杨青峰心中,卓辉朱之形尽是孱弱身虚的富家公子,除去阔绰豪爽,不以钱财为吝,如要再寻其它可佩之处,先前与他相携相扶,尚敬他重情重义,如今既是连此一处也是没了,又见他如今随行了满人,心中对他更是深以为恶。却见武擎天竟自身随于他,双手接了卓辉朱为自己所击飞落之身之时,那眼中之色大是关切。杨青峰口中不由哼了一声,心想此二人竟是一丘之貉,先前自己当真是看走了眼。却终是心记来此之时武行路殷殷所托,又想自己师父亦对武擎天所望甚高,不忍看他走上绝路,说道:“武师兄身怀绝艺,豪侠之名已自播于江湖,今行于此,随了那行止不端之人,行事尚请三思,我从长白山身下之时,武老前辈对你甚是挂虑,再三嘱我转告于你,且不可为人所蔽,行那为人不耻之事。”

    武擎天犹若不闻,急急只去检视卓辉朱为杨青峰掌力所伤之势。

    杨青峰心思武擎天自幼之时,武行路已自隐于长白山殇情涧底不出,对他从未尽了父子之责,只怕武擎天在心中对武行路父子之情甚薄,却得我师父自小扶持教诲,对我师父理应大是敬重。心想至此,只怕武擎天行事不慎为人所用,又开口说道:“在武当山上,我曾数次听的我师空虚道长对你赞不绝口,说道武兄行事侠义当先,心明似镜,于事所见颇有独到之处,嘱我在江湖之中如见了武兄,要多多向武兄求教,武兄今之所行,且不可使他老人家失望。”

    武擎天鼻腔之中终于哼了一声,说道:“我身之事,不劳你杨少侠费心。”言语之冷,犹如已自凝结了几百上千年的坚冰。

    杨青峰不觉心中一怔,暗想我与他无怨无仇,虽是先前不曾相交,他与我师父空虚道长渊源颇深,我与他实有师兄弟之实,我今如此之说实是为了他好,他怎地竟似无有一丝情意?好似我亏欠了他许多钱物一般。

    却又见武擎天将手指向自己一指,口中说道:“你心果真大是无情!”又将手指向玉录玳,说道:“为了她你竟对他出得了手。”自将卓辉朱抱去一边,伸手去颈中取了折扇,心意便是要与杨青峰相斗。

    卓辉朱为杨青峰一掌击的凌空而飞,所受之伤却是不重,杨青峰出掌之时终是心念先前情义,只以三成掌力,分寸拿捏的十分精准,并未伤及卓辉朱心脏肺腑,然杨卓二人分别已有两年之久,今杨青峰已自修了无相神功之中的无相天玄再生功,卓辉朱及武擎天皆是不知,心中不知杨青峰这一掌已大是相让,如若不然,怎还有卓辉朱命在?

    卓辉朱眼见武擎天欲要与杨青峰去斗,忙以眼神相止,心中勿自沉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却忽听一阵马蹄声自远而近,便如卷了一阵狂风疾速而至,至院前嘎然而止,只听有人大声呼喝道:“让开!让开!”便见那层层圈围杨青峰的军兵倏地一分,中间闪一条大道,一人战靴击地登登作响,显是周身劲力充沛,所行甚速,匆匆至堂院大门之前,身尚未进,声已传进堂中,语声甚显焦虑,一迭声急呼道:“大汗!大汗!”声尚未歇,人已进屋,一条精壮大汉抢进堂中,身后所分人群瞬时又自一合。那人一脸焦急,眼在堂中一扫,见的努尔哈赤所坐之处,急步近前,单膝跪地,说道:“大汗,奴才接到军报,说道有小贼在格格婚礼之上胡闹,惹大汗震怒,竟敢又对大汗无礼,奴才心中大急,一路急赶,护驾来迟,大汗莫怪。”抬眼向努尔哈赤一看,见努尔哈赤神色泰然,冷眼漠视浑若不见堂中之事一般,又见四围军兵人人皆是面有惧色,个个尽是胆战心惊之态,不由哈哈大笑,口中唱道:“大汗真是我满人的大汗,是上天赐于我满人最最至高无上的厚礼,是我满人的心,是我满人的胆,我满人今有大汗为主,再也无所畏惧,永也不会止息,正是要引领我满人征服四海,做那天下之主。”

    一席话语说得努尔哈赤也自哈哈大笑,将身站起,说道:“扈尔汉,你来的正好,你是我满人的洪巴图鲁,有你所出,正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今我有一事正是难以决断,你且给我说说该是如何处置?”

    扈尔汉听说,忙问道:“大汗所难决断之事是为何事?且请说给扈尔汉知晓。”

    努尔哈赤说道:“你跟随我多年,知我跃马挥刀,斩将杀敌从不犹豫,所杀之人不管有无所因,不论他该杀与否,也不管他是英雄抑或小人,从未后悔,今日却有一人,让我心中甚难决择,是留是杀,你且帮我拿个主意。”

    黄台吉耳中听了,已知努尔哈赤听的自己所说杨青峰之事,又见杨青峰极是英雄,心中已是起了怜惜之意,正在犹豫不决之时,且听扈尔汉如何答言。

    却听扈尔汉哈哈一笑,说道:“大汗杀伐决断极是坚决,今日却怎地问起我来了?我也不知大汗所说之人是该杀抑或该留,不过扈尔汉杀人却是要寻了理由,特别是那英雄之人,最是相惜,若是寻常之人,杀便杀了,这世上真正的英雄却是甚少,杀一个便少一个,却是不可乱杀。”

    努尔哈赤听他所说,又是一阵大笑,将手向杨青峰一指,说道:“既是如此,你且去看一看此人是英雄还是寻常之人,是该杀还是该留?”

    扈尔汉听努尔哈赤所说,心中也自一怔,心想大汗杀人,从来是要杀便杀,从没有过犹豫,看情形此人便是今日在此胡闹之人,大汗怎地心中似有踌躇之意?且让我来看一看他到底是何许之人。

    扈尔汉刚入堂中之时,杨青峰已自认出是他,先前他赠于自己的那面令旗,已自失却在殇情涧中了,不过心中对他的情意尚自不忘,此时见扈尔汉来看自己,只怕他认出自己之身,在努尔哈赤身前为难,忙将头脑微底,将眼看向地面,只不去看他。

    扈尔汉将杨青峰左看一看,右看一看,上看一看,下看一看,仔细看完,也不言语,自将身向努尔哈赤身前而去。

    杨青峰只道他未认出自己,心中暗暗高兴。心想如今内外军兵所围甚紧,又来了扈尔汉,如要身去更是大难,但我是杨青峰,在我心中从无有惧怕放弃之说,要死也是要死在冲锋的路上,如今四围圈围之势,我身护玉录玳身出,必是一场恶战,只是待下扈尔汉来阻,我对他出手,却是要手下留些情意。心中如此而想,只将那只伤臂挽了玉录玳环在怀中,右手缓缓抬起,便要以无相天玄再生功来战众人。

    却忽听扈尔汉对努尔哈赤说道:“大汗,此人是留是杀,大汗在心中难决,不过如依我看,此人倒是该留,如是杀了,大是可惜。”

    “哦”,努尔哈赤眼望扈尔汗,说道:“洪巴图鲁怎地有此之说?你且说来给我听听。”

    扈尔汉说道:“我说此人该留,只因他是一个英雄,一个大大的英雄,一个有情有义的英雄。我先前便已识得于他,和他结为朋友,其时他不是今日之形,我今领大汗所指前去看他,他故意隐神无视于我,我心知他自是要避了为我所识,怕是我在大汗之前为他求情,可他即便化作是灰,放在我身前,我也识得是他。”又将脸朝向杨青峰,大喊一声,“朋友,你说我之所说是也不是?”

    杨青峰心中好一阵激荡,心想此人果真是为朋友,今生如多得几位如此相交之人,也是不错,也不由大笑,说道:“朋友,你之所说确是如此,我与你相交,今生已是值了,待下杨青峰可是要大开杀戒,我如对你不使了全力,便是对你不敬,你可得小心了。”

    先前杨青峰心中尚在心中暗想如是与他交手,手下当得留些情面,如今既是为他所识,心想如是我再如此,反是对他不好。

    扈尔汉也自大笑,说道:“说得好,真朋友便须如此。”

    努尔哈赤见扈尔汉早已与杨青峰结为朋友,所谓惺惺相惜,自是英雄方识英雄,这个名叫杨青峰的人,果是如自己所看不错,今他与玉录玳之情众人所见,自是真心实意,两情相悦不掺一丝虚情假意,……。”一时之间,心中竟大是犹豫。

    努尔哈赤正在思索,却见卓辉朱将身近前,他为杨青峰手下容情,所伤不重,稍稍歇息便已身复,只听他对努尔哈赤说道:“大汗,这杨青峰先前我也是认得,他对我甚是有恩,我知他先前便与格格两心相许,先前他在神山之峰身失不见,众人遍寻他不着,只道他已不在,我心慕格格,方始求大汗将格格许于我为妻,今既是杨青峰身出无恙,自是要成了这一对璧人之心,方是大美,格格貌美心慧,又重情重义,与杨青峰英雄相配,才是天地合一,我今自求大汗收回先前将格格许配于我的金言,以成英雄与美人之好。”

    努尔哈赤见杨青峰甚是英雄,心中早是大有赞许喜爱之意,又听黄台吉与扈尔汉之言,见他二人对杨青峰也是赞誉有加,心中已有赦他之意,正在犹豫之间,听卓辉朱如此之说,声言求自已解除他与玉录玳婚约,以成杨青峰与玉录玳之好,此说正合努尔哈赤心中之意,努尔哈赤眼见杨青峰与玉录玳甚是有情,心知今日杨青峰之来,正是要破玉录玳嫁于卓辉朱婚事,暗思我如单单赦了杨青峰无罪,却仍将玉录玳嫁于卓辉朱,此人定是不会善罢甘休,我如欲要杀他,也不是难事,今他正在我满人圈围之中,看他之形,他心万万不会舍却玉录玳只身而去,只此一点,即便拼得我满人许多武士之命,也可取了他性命,只是此人实是英雄,让人不忍如此,今卓辉朱自求解除与玉录玳婚约,我正可顺手推舟,将玉录玳许于杨青峰,是姓卓的自愿如此,却不是我言而无信,正可以此归化杨青峰之心,有录玳格格儿之情所依,虽是此人英雄了得,不怕他不归顺于我。心想至此,心中大是高兴,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当下说道:“卓公子既有此意,你可是在心中想的清楚?又说道:“既是如此,就准了你吧。卓公子言语行事,甚合我意,只是此事,只是此事……,都是卓公子心怀大度,有成人之美之心,卓公子深具舍已为人之德,正是我满人之族所需之人,我当得给卓公子一个大可促你施展才德之地。”

    努尔哈赤此说,自是要给卓辉朱封一个大大的官让他来做。

    努尔哈赤先前与卓辉朱言谈之中,见他似是对汉人大明朝廷之事知之甚多,正是自己欲求之处,心觉卓辉朱对自已大是有用,是以卓辉朱相求玉录玳为妻,努尔哈赤方才应允,今见杨青峰英雄,又与玉录玳两情相悦,如若强将玉录玳嫁与卓辉朱,今日只怕事态难测,所幸卓辉朱尚识的事体,自求解除与玉录玳婚约,我如许他一个大大的官做,今后使他依旧死心塌地跟随于我,于我身进中原大是有益。

    努尔哈赤允了卓辉朱自求解除与玉录玳婚约之求,却将眼看了扈尔汗,说道:“满人之族的洪巴图鲁,你也是我满人的大英雄,今你与这位英雄既是惺惺相惜,我就看你之面,不究他今日坏了这桩喜事之罪,又杀我满人军士,实是罪不可恕,……,我见各位既是皆有为他相求之意,将此罪也就一并免了,不过我尚有一事心忧,今如我就此恕他而去,他日他又与我为仇,却又如之奈何?”

    努尔哈赤将眼视扈尔汗,扈尔汉欲言却又不敢,努尔哈赤假意又在心中思索了一时,忽地将身站起,意欲向堂外身走,扈尔汉心中一震,知大汗若是将身一去,屋里屋外军士便是前仆后继而攻,虽杨青峰武艺超强,今日如要带了玉录玳一同身出,只怕也是大难,心中对杨青峰英雄相惜之意大是难忍,忙开口说道:“大汗且慢,既是大汗有惜英雄恕他之意,我今便斗胆求大汗应允,我自将他领回府中,如若他再有违逆大汗之意,便连同本人一起治罪,大汗可否放心?

第133章 心结难释() 
努尔哈赤听扈尔汉要以自己之身为杨青峰担保,心中正要扈尔汉如此,他深知江湖之中的英雄豪杰,最最讲究的便是义气,听扈尔汉说他与杨青峰先前便识,是为朋友,如若就此赦杨青峰而去,他若自回中原,或再与我满人为敌,可就大大失策,若由扈尔汉相求,自己再允了他,此人自是心中顾念扈尔汉之情,我再慢慢以玉录玳归化于他,不愁他不依附于我。努尔哈赤正是在心中有了此算,见扈尔汉之言正如自己心中所思,大是高兴,面上却是依旧不动声色,只将言语之声一起,自是要让杨青峰可闻此声。努尔哈赤道:“既是洪巴图鲁有此之说,我便恕了他身之罪,如若来日有犯,便连同洪巴图鲁一同治罪。”

    扈尔汉连声答应。

    努尔哈赤将手一招,对玉录玳道:“格格儿,还不过来!且先跟我回去!”见玉录玳偎在杨青峰怀中,心有犹豫,不由笑道:“我的格格儿,玛法知道你心恋此人,却也不能今日便与他身在一起,他若真是对你有意,便需向我求请他与你的婚事,到时我允了他便是,只是此时你便性急要同他一起,却是大大不好。”

    努尔哈赤如此言说玉录玳,却也是说给杨青峰耳听,先自言明自己可以许允,却也要杨青峰先向他求请此事。玉录玳面上不由一红,努尔哈赤所说也是不错,她将眼看杨青峰,眼中依恋不舍,却也不得不去,走了两步,将身回转,再看杨青峰,眼中所溢尽是希冀。

    杨青峰心中一颤,知她自是在心中期盼自己娶了她为妻。

    二人分别两年之久,今日再见,心中之情依如当初一般浓烈不变,二人自是在心中认定今生非是对方不嫁不娶。不过如要提亲,自得向她玛法努尔哈赤和阿玛黄台吉而提,杨青峰心中却是不愿,于理却也无可奈何,自己如要娶妻,尚且须先向师父禀明,求他老人家作主,玉录玳如要婚嫁,自也得他的至亲所允,方得便可。

    努尔哈赤挽了玉录玳手臂,将身向外而去,黄台吉也自随了去了,军兵在两边层层相护,屋里屋外圈围的兵士瞬时走得干干净净,屋中只剩扈尔汉、卓辉朱与武擎天三人。

    卓辉朱将眼看了杨青峰,眼中之色又是急切又是担忧,又有怜惜,杨青峰只不去看他。武擎天只在一边冷眼相观,似对杨青峰大有成见于心。

    却见扈尔汉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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