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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风云录-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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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第二日还不到天亮,杨青峰尚未起床,便听院中马蹄声响,又听马声嘶鸣,一声清脆之声从院中响起,便如一只欢快的小雀儿,一路直向屋中奔来,声声直叫:“青峰哥哥,快起床,围猎去了。”声音正是玉录玳之声。

    杨青峰心中慌张,忙将衣衫穿在身上,刚刚落地,便听门开之声,玉录玳自推门走了进来,口中奚笑道:“青峰哥哥,一路上我便猜你定是还懒在床上睡觉不起,没想到果真如此,嘻嘻!”

    杨青峰面上一红,见那屋外天色还十分暗黑,心想玉录玳今日前来可真是时早,昨晚自己不去褚英之府夜探,却也未曾闲着,大半夜都在习练无相天玄再生功,只到天色愈明方才歇身,本在心中暗想那兴元国师功力深厚,前日与他比拼,如若不是玉录玳求了她玛法努尔哈赤前来喝止,自己早已败于他手,说不定连命也是不保,自思今后二人势必还会交手,自今为始如不勤加修练,其时再为他所败便是必然之事,当下一刻也不敢懈怠,大半夜都在习练那无相天玄再生功。却不知为何,杨青峰今日所修,情形总觉与先前有些大不相同,其间便有数次,只觉心间腑脏微微一震,忽地便有悸痛,便如那日与兴元国师比拼内力回撤之时,兴元国师将力先撤再出,乘隙将自己震倒之时一般,那力便集聚不起,心知有异,却也无可奈何,直折腾了大半夜,方始将身上床,却睡不到多久,玉录玳便来催促。

    杨青峰慌慌起身,心想昨日已是答应了扈大哥,今日自是不可失信。当下梳洗毕,只见扈大哥也已身起,屋中下人备了早食,正在相候,再看院中,两匹白马齐身而立,耳鬓厮磨,便如有情人一般大是情深。

    两骑马都是玉录玳今早带来,一匹为她自骑,一匹自是要给杨青峰,以和她一起去赴今日努尔哈赤所召的围猎。两匹马皆毛色纯白,便如披一身白雪一般,无见一根杂毛,想必玉录玳为寻这两匹马,自是又费了许多气力。

    三人就在扈尔汉处同吃了早食,便即上马动身。

    原来,努尔哈赤起始自以十三幅甲胄起家,时至今日,已降伏兼并了辽东许多部族,自封为汗,在他尚未得势之时,连同许多族人见他不安本份,其时明朝势大,只怕他得罪了大明朝而累及自身,即便是其本家,也屡屡派出杀手,欲要取他性命,时至今日,他打下了许多江山,也有了一十六位儿嗣及诸多众孙,寻思能有今日之势实是不易,只怕儿孙之辈便如先前族人一般不能同心协力,满人崇尚骑马射猎,是以每年便要将儿孙子嗣招集一起,举行围猎之赛,言说声教,以警儿孙子嗣不可相互倾轧相害,其势十分隆重,只以儿孙子嗣所入,外人不得参与,今却邀杨青峰一起,努尔哈赤自是在心中十分看重杨青峰,已自将他看做了自己之人。

    扈尔汉与杨青峰及玉录玳去至努尔哈赤所居之处,扈尔汉先去将努尔哈赤请出,其众多儿孙子嗣早已在外相候,扈尔汉点了三千军兵,正要起程,却听努尔哈赤忽叫一声‘慢’,口中说道:“怎地不见大阿哥褚英?”

    一边一人忙出声回道:“大阿哥腿上有伤,说道今日不去行那围猎之赛了。”

    回话之人是二阿哥代善。

    努尔哈赤稍稍一怔,问道:“大阿哥腿上伤情可否至重?”

    代善道:“以我等常年马上征战之人而言,虽大阿哥腿上有伤,也属平常。”

    努尔哈赤似在心中想了一想,口中说道:“再去相请大阿哥,今日射猎不可相缺。”言语声出,只见一人催马疾去,却是八阿哥黄台极。

    时过不久,便听马蹄之声劲急,不一会,二骑奔马急驰近前,正是黄台极与褚英二人。

    褚英在马上向努尔哈赤请罪,努尔哈赤摆一摆手,只在口中问道:“大阿哥腿上之伤今日如何?”

    褚英忙道:“已不大碍事了。”

    众人便即起身。扈尔汉领了三千军兵浩浩荡荡在抚安城以东选了一片树林,军兵四面圈围警戒,围一个大圈,众多儿孙子嗣拥了努尔哈赤在内中,杨青峰只恹恹的随了众人之后,玉录玳打马与杨青峰并肩而行。忽地,一只野兔从草间蹿出,众人俱各弯弓搭箭,却是无人敢率先将箭射出,都静静只待努尔哈赤先出箭去射。努尔哈赤拿眼扫一眼众人,从箭壶之中取了一枝羽箭在手,忽地开口叫道:“录玳格格儿过来!”

    玉录玳听声,忙打马上前,努尔哈赤将羽箭递于玉录玳之手,吩咐道:“折断它!”

    玉录玳不明努尔哈赤之意,却也依他吩咐,两手执了羽箭,稍稍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只羽箭便从中折为两段。

    却见努尔哈赤又从箭壶之中取了一十六枝羽箭在手,招手让多尔衮近前,口中说道:“人人都说十四哥骁勇善战,力大无穷,今日在此有一十六枝羽箭,且看十四阿哥可否将其一齐折断。”说罢就马上将那一十六枝羽箭一起递于多尔衮。

    多尔衮接箭于手,便如玉录玳刚刚执那一枝羽箭一般,也是两手各执一十六枝羽箭一端,口中发一声吼,双手用力,却那里折得断那聚在一起的一十六枝羽箭?多尔衮心有不甘,深吸一口气于胸,又是一声虎吼,双手又折,那一十六枝羽箭依旧不能断却。

    多尔衮一连折了三次,尽是不能将那一十六枝羽箭折断,满面羞愧的将箭递于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自将那一十六枝羽箭接过执于手中,扬声对众儿孙子嗣说道:“你等刚刚眼见,一枝羽箭,便即是我娇弱无力的玉录玳格格儿也可将其折断,今我将一十六枝羽箭放在一起,即便是我最最力大骁勇的十四哥也不能将其断折,我有一十六位天赐之子,每一子便如一枝羽箭,枝枝锋利,却又易折,如若将其聚在一起,便可天下无敌,你等可曾明的我心中之意?”

    众人稍稍一愣,旋即恍然大悟,齐声说道:“兄弟齐心,相护相顾,天下无敌!”

    众人一连吼了三遍,方才止声。

    努尔哈赤见众儿孙领略了自己心意,也自高兴,又有一只野兔蹿出,就将手中之箭搭了弓上,嗖的一声射出,正中那兔颈上对穿而过,众人又是一阵大声叫好。

第147章 围猎() 
杨青峰见努尔哈赤一箭谢穿了野兔的脖颈,心中却是不由一寒,心想努尔哈赤当真是一代枭雄,上马挽刀搭弓,心富智谋,又心细如发,缜密如织,此人如若当真要与大明为敌,只怕我大明不是对手。却又情不自禁在心中对他敬佩不已。

    众人欢声震天,便就林中各各去寻了猎物开弓骑射,努尔哈赤自将马缰一提,纵马上至一处高坡之上,在他身边只黄台极相随,二人就高处观看林中诸人围猎。时间不大,便见众人收获颇丰,共猎得一只獐子,七八只野兔,十数只野鸡,还有一只野猪。却见杨青峰骑在马上,恹恹的呆愣在林中,也不随了众人在林中射猎,玉录玳自将身在一边相陪。

    众人忽地赶出一只野鹿,如飞一般,正掠过杨青峰身边不远,只听嗖的一声,一枝羽箭凌空超前射来,所去正是冲野鹿左肋。杨青峰一惊,心中忽地便想起了长白山殇情涧中的花鹿殇情儿,不及弯弓,就手中将一枝羽箭摔出,所去正抵那枝射向野鹿的箭身,经此一碰,那箭射向野鹿的方向便偏,失了准头,野鹿三跃两跃,瞬时没于林中。

    杨青峰尚未回神,一骑快马驰来,马上之人怒气冲冲,对杨青峰喝道:“听你汉人话语有说逐鹿中原,今我正在逐鹿,你却解了其围,是何意思?”

    杨青峰见马上之人正是多尔衮,又听他口中说出逐鹿中原之语,知他定是从那忘祖忘宗的范贰臣之处听得,心中也自火起,又听他那言语之中显是有挑衅之意,口中不由哼了一声。

    多尔衮一见,心中也是怒意更炽,口中说道:“姓杨的,我且问你,那一晚以屋瓦碎片击我手腕之人便是你,是也不是?”

    那一晚多尔衮欲取褚英性命,杨青峰蒙面以一屋瓦碎片去击多尔衮手腕,救了褚英,多尔衮眼看不见杨青峰面目,却以那瓦片所来力道非同一般,心猜此人定然不是常人,自在心中寻思,周近之人俱是无有此等劲力,心中便疑那瓦片是杨青峰所出,是以有此之问。

    杨青峰是一个实诚君子,值此之问不想撒谎,却也心知不能点头而应,便只将身稳坐马背,对多尔衮所问只不回声,也不应是,也不应不是。

    多尔衮更是恼怒,口中一阵冷笑,说道:“我知你汉人尽是一般狡诈,今日你既是不敢应声,便即是默认,你既是有如此之能,今日也不须再行掩藏,我当面向你讨教便是。”

    杨青峰也是一声冷笑,说道:“十四爷欲要向我讨教,也不急在一时,今日大汗相召围猎,本公子如是与你动手,只怕大是不便,况本公子也不愿与你较真,今日眼目众多,十四爷定要与我动手,如是有了闪失,十四爷是何等面目之人?本公子只怕陪罪不起,十四爷如是真要寻我比试,可选一个无人僻静之处,本人自会应你前往,使十四哥心愿所成如愿以偿。”

    杨青峰本是精明至极,又伶牙俐齿,只是自下武当以来,所历甚多,见历了山下太多艰辛良善奸诈,是以早将那一颗浮悬躁动之心磨砺的沉着稳静,今听多尔衮挑衅之语,大有自以为是自命不凡之状,方始忍不住还复先前情性以言相戏。

    多尔衮耳中听了,果是怒气更甚,却又无可奈何,杨青峰所言非虚,今日本是努尔哈赤相召围猎,自己如若定要与杨青峰动手,定会惹大汗盛怒,当下強忍心中火气,口中说道:“好好好,过了今日,我定要寻你一决高下。”说完,将马一拍,自行而去。

    却听杨青峰尚自不依不饶,又是一阵冷笑,口中说道:“十四爷,我可要等着您呐。”

    此一语只将玉录玳逗得大笑不已,在她眼中,她的青峰哥哥一贯老成持重,不期今日却是如此顽劣轻狂,言语轻佻,却又犀利如刀,即便在如今有大满第一勇士之称的多尔衮听来,也自无可奈何。

    刚刚多尔衮以言语寻衅杨青峰时,玉录玳大是着急,却是无计可施,多尔衮是为自己阿玛的兄弟,便是自已的亲叔叔,号称如今大满的第一勇士,如真要与杨青峰动手,玉录玳自是难以从中阻梗,不曾想青峰哥哥只以廖廖数语,便将多尔衮讥刺的怒意大炽,却也不得不自行离身。

    玉录玳见多尔衮恨恨不已,拍马而去,心中虽乐,却也难掩忧虑,心想自己这十四叔是何等样人?今日与青峰哥哥结隙,终是不免有相向之时,这却如何是好?拿眼向杨青峰去看,只见自己的青峰哥哥正自扬目远眺,浑已忘了刚才之事,似是正在心中寻思其它之事,又似不把与多尔衮结仇之事放在心上。

    杨青峰自是不把与多尔衮结仇之事放在心上,多尔衮虽是骁勇,身居大满第一勇士,但如与杨青峰对敌,却也不是对手。

    却见杨青峰忽地呵呵一笑,见玉录玳不解,忙道:“录玳妹妹,这天地之中所生万物,俱是有灵性之物,你对他好,他便对你好,比如这鹿,先前在那长白山上殇情涧中,如若不是为鹿所引,只怕今日已是没有你的青峰哥哥了。”

    原来刚刚杨青峰正在回想先前在殇情涧中与那花鹿殇情儿的情谊,心中高兴,便禁不住呵呵而乐出声。

    玉录玳听杨青峰所说,也自来了兴致,说道:“青峰哥哥,那一日在那殇情涧中,我见那个疯子一掌扣在你的头上,将你击倒,我欲上前相救,也为他震晕,待后身醒,便不见你,后来你师父空虚师父及我和许多人在涧内涧外搜寻,尽是不见你身影,你却去了何处?我还未听你说及呢。”

    杨青峰忙道:“录玳妹妹,那一日武行路前辈断了我身上经脉,将我丢于涧中一处石洞之中,后得涧内那只小鹿殇情儿所引,去于另外一处洞内石阁,不曾想那阁中隐的有机关,为我误触,跌于石阁之下的洞中,待从那洞中身出,却又陷于一处绝境,那时我身上功力尽失,无力身出,待我日夜练功,后将功力还复,方才出了身来,却也是一年多时间之后,其时我听武前辈所叙,说你为大汗相召,去了抚安,我心中焦急,在山下之时,又听说你欲大婚,心想只怕是有人相迫,便一路疾至抚安城,初时见你在屋外施粥,我在人群之外相看,心中暗想你之所婚,如若是你自身之愿,我便不现身见你,只要你心中乐意高兴便可,后又隐身屋上,方是见到你结婚是为大汗所迫,见大汗向你出刀,情急之中从房上跃身而下相救,方始与你见面。”

    杨青峰说完,玉录玳耳中听了,将眼望定杨青峰双目,口中说道:“青峰哥哥,今生今世,我如心甘情愿要嫁,便只嫁我的青峰哥哥,如要嫁于其它人,便定是为人所迫,必不是我心中之意。”

    杨青峰听她说的认真,心中也自感动不已,自在心中暗想,你如此待我,我亦要如此待你,今生今世我杨青峰欲要娶妻,便必娶我的录玳妹妹。

    二人正在说话,却听得军兵躁动之声大起,纷纷攘攘尽向山头涌去,先前努尔哈赤与黄台极正在山上观望众位阿哥围猎。杨青峰心知有异,忙抬目向山上一看,只见有二人身骑马上正与一人相斗,二人正是黄台极与多尔衮,相斗那一人杨青峰却是不识,一边努尔哈赤正自稳然坐在马上观望。

    杨青峰心想努尔哈赤在此辽东之地,倚强欺弱,尽夺各部领地,结的仇怨自是不少,今日说不定便是为人寻仇,是他自致如此,自己自不可出手相帮于他。却见玉录玳大显焦急,急拍马向山上相斗之处而驰,心怕玉录玳有失,也只好在后拍马相随。

    瞬时二马到了山上,努尔哈赤众多儿孙子嗣俱至,见黄台极与多尔衮双斗那人,自是不好再将身上相帮,数人持了兵器将努尔哈赤护在内里,又有许多人在一边虎视眈眈,那情势便是如若黄台极和多尔衮有的一人不敌,立时便有人身上,山头四围,满人军兵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围得水泄不透,任那飞鸟也自难以飞的出去。

    却见那一人身手十分了的,以一人斗黄台极与多尔衮二人,尚自不慌。黄台极与多尔衮身骑马上,今日围猎,俱各未携称手兵器,除去所携弓弩,净只挎一只宝剑。那人却只赤手空拳,以一双肉掌,来斗二人双剑,只见那人看也不看,对二人剑出便似有如心知一般,左手探爪来抓多尔衮手腕,其意在其手中之剑,背后黄台极挺剑疾刺,剑锋尚不及那人后背,那人之身却倏地便落了二尺。黄台极与多尔衮俱是骑马,那人却是足行于地,以一身轻功绕了二人周身游走相斗,此时身落于地,已自避了黄台极剑刺,正待其剑收之时,身形一旋,便如陀螺一般,携一股劲风,身已起于半空二丈之处。

    杨青峰远远而看,只觉那人身形甚是熟络,一时之间却也难以在脑中想出这人是谁,却见他在半空之中将身一展,杨青峰却是看得清楚,只见他面上二目不睁,正是瞎眼之人。

    杨青峰心中忽地一惊,已是认出此人竟是阿林保。当年杨青峰为保玉录玳清白之身,他那双目之瞎,正是杨青峰以石子所致。

    杨青峰瞬间便已明了,难怪他与黄台极多尔衮二人相斗,对二人来招看也不看,便似有如已自先知二人招式所出一般,想必是其眼瞎,如今与人相斗,皆是以听代观,虽是眼中不见,那耳中所听风声,便如见了招式一般。心中不由大是佩服,心想阿林保虽是行止不端,这一身功夫却是不由人不服,先前自己便不是他敌手,侥幸毁了他双目,如今他竟能以听代观,眼中所见他今日身手,较之两年之前与自己相斗之时,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青峰正在心中暗思,只见阿林保身在半空稍稍一窒,似已辨明身下二人方位,身形一沉,所去之向正是冲黄台极而去。黄台极抬腕挥剑,直削阿林保双足,阿林保却虚足一提又落,去了黄台极剑斩之危,那足落所处却恰到好处正在黄台极剑身之上。

    如此自是阿林保早在心中预算的精准所致。

    阿林保足尖于黄台极剑上一点,身势借力后仰,反手一掌,正中多尔衮左肩,将多尔衮打落马下。

    此尽只在一瞬之间,旁观众人俱各目瞪口呆,愣了一愣,方是悟神,立时有两人同身扑上,只听砰砰两声,二人与阿林保接手尚不及数招,已为阿林保掌力震飞。

    阿林保足下又起,斜身展臂,势起如飞,竟是直冲努尔哈赤而去。众人大惊失色,乱纷纷将身来挡,却那里阻得他住?慌乱之间,只见一人自远踏树,也是如飞一般,将身赶来,挡在阿林保身前。

    多尔衮尚自身落马下,眼中一见,不由大喜,连声大叫:“国师所来正好,快快阻住他!”

    来人正是北元国师兴元。

    阿林保双眼虽瞎,却是有如眼中见着一般,见兴元国师堵在身前,其时心意尽在努尔哈赤身上,不欲与他纠缠,疾将身向左一闪,欲斜刺里冲出,却那兴元国师身形也是一晃,恰恰堵在阿林保身前,阿林保忙将身形向右又是一闪,只见兴元国师身形又是一晃,依旧将阿林保之身阻住。阿林保大急,身形忽左忽右连闪数闪,却只见兴元国师也是身影连晃数晃,总是将阿林保身形阻住,阿林保欲要前出之身却总是半步也不能蹿出。

    阿林保一惊,他先前对努尔哈赤属下众人知之甚详,知其之下无此等之人,当下将身一停,沉声问道:“来者何人,先报上名来。”

    兴元国师沉声说道:“大元国国师,法号兴元。”

    阿林保一听,咆哮如雷,说道:“你既是大无国国师,也是有国有家之人,我阿林保先前亦是如此,如今部族却为眼前这人所灭,土地家园尽为此人所占,害我阿林保如今无族无家,我今誓要杀了此人报仇,国师为何要在此阻住我身?此事与国师无关,国师请将身让开。”

第148章 再起身伤() 
兴元国师听阿林保所说,稍稍一怔,阿林保之言入情入理,自己如要阻他,却是寻不着因由,想了一想,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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