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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风云录-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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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佘正乾看了一看,心思满人行走匆忙,来不及设栅立寨,只是心中不明满人何以如此慌急。再看一时,心中更是窦疑丛生,只见那万千满人在营寨之外立身,便如木桩一般,静静的将身动也不动,尽是沉寂不语,偌大一个满营,连绵数里,竟听不见一声嘈杂之声。天色尚不大明,满人营中已是人影泛动,却也不听人说话之声,便如营寨之中人人都是哑巴一般。

    满人收了帐蓬杂物,又似要拔营行路,佘正乾与杨青峰忙在树林之中隐身而行,赶去满人之前,寻了一处离满人较近的隐身之地,拿眼去看,见满军前锋已始开拔,手中各举刀枪,远看气势浩然,到了近前,却见人人缄口沉默,面色肃然,又似寂然忧伤,行走竟是十分翼翼小心,只以碎步而行,连那大步也不挺举。

    佘正乾与杨青峰越看越是心疑,只见前锋过后,满人后队鱼贯而出,俱是寂寂止声,神情悲戚,远远连成一道长线,竟无一人出声。

    忽然,又出一队军兵,俱是刀出鞘弓上弦,如临大敌一般,后出四匹大马,拉一驾大车,车上撑着帐蓬,便如起在地上一般,车左车右也有军兵,俱是弓搭弦上刀出鞘套相护。

    佘正乾与杨青峰心中一惊,心想满人如此护防,这车上帐蓬之中所载定非是为常人,说不定便是满人大汗努尔哈赤。

    二人面目一转,俱将双眼来看对方,心中同时生了一念,心想满人对我汉人多行大恶,今既是如此看护此车,如能寻机冲出前去劫杀一阵,满人必会乱了阵脚,正好羞辱他等一番,也可乘隙一窥究竟。却二人此念才出,不由又是一震,只见那一驾大车之后,却行了一众人群,为首却是皇台吉,又有代善多尔衮等,尽是努尔哈赤的子孙,也不骑马,只以步行,神色恭谨,却掩不住满面凄伤,随了那马驾之行,低头亦步亦趋;又有兴元国师在众人之后,以单掌揖胸,口唇微微一张一翕,却不出声,便似在默然诵念经语,再后又有身随努尔哈赤征战的许多宠信之人,如扈尔汉、何和礼等,也是以步行走,尽是面色戚忧;又有一队弯弓搭箭的军兵护防过后,方才又是一般行进的满军,尽是面色肃然凄惶。

    佘正乾与杨青峰看了一时,佘正乾忽地一拉杨青峰衣衫,口中只说快走快走!

    见杨青峰愣神不解,佘正乾忙道:“先前满军一路溃退,我心思满军之中定是有了非同寻常之变,今见此形,我想此变定是着落在满人大汗努尔哈赤身上,此时努尔哈赤说不定即便不是身丧,定然也是有大疾大伤在身。”

    杨青峰耳中闻听,虽是先前隐隐心中也有此觉,听佘正乾如此之说,不知为何,心中却是一震,眼前不由茫然,佘正乾又出言相解道:“如今满军之中人人俱是神色忧伤,可使满人尽是如此这般之人,除去努尔哈赤,自是再也不会有了别人,你不见那一驾马车之后,皇台吉领了努尔哈赤一众子孙,俱是以步而行相随,又有一众满人文臣武将俱是如此,那马车之中所载,必是努尔哈赤无疑,众人惶急忧戚,努尔哈赤之身定是不妙,我与你速速赶回宁远,将此事禀报,督军心中知悉,依势行兵布阵,对我汉人大是有利。”

    杨青峰听佘正乾所说,虽是茫然,足下却不由自主随了佘正乾急急起身,二人顾不上疲累,所行较来时更疾,有心要寻了马来骑了赶路,却在此兵荒马乱之地,乱军过后空无人烟,那里可见得着一个人影来讨借马骑?二人往回赶了一程,正在身疲力竭,却见前方尘土飞扬,遥遥而看,飞马之上所骑,明盔明甲,俱是明军旗号。二人心中大喜,就在道中立身,待奔马驰近,见正是督军派来的军将。

    原来督军久不见二人身回,心中焦急担忧,便派了军兵前来接应。

    军情紧急,佘正乾与杨青峰也不谦让,就骑了明军所骑的马骑,先行打马回宁远城。

    一路马不停蹄,到了宁远,天已近黑,佘正乾与杨青峰急下马鞍,去见督军。入到督军帅府之中,只见帅帐之前两边尽列了领军将领。袁督军一见二人,面色大喜,说道:“佘将军与杨少侠回来的正好,我与众位将军将刻便要出军,宁远城今正要托付二位领兵相守。”

    佘正乾一惊,不知督军出军要去何处,此时自己与杨少侠探听的满人之中那一件十分要紧的军务尚未禀报,忙道:“督军要去那里?今我与杨少侠探听了一件十分要紧之事,正要禀报督军。”

    袁督军嗬嗬一笑,说道:“佘将军且先不要说,让我猜上一猜,你所探听的那一件十分要紧之事,可是满人大汗努尔哈赤如今身势甚危,满人正护了他一路惶急向北溃逃?”

    佘正乾与杨青峰俱各心惊,二人马不停蹄,去了半日一夜,方始探得了这一个消息,督军自在屋中不出,心中却早已知了。

    督军见佘杨二人神情,又是一笑,说道:“我不但知得努尔哈赤如今身势甚危,且我还知他身势之危是为我宁远城上红夷神器所伤,如今只怕已达不可救治之境。”

    佘正乾与杨青峰更是惊得目瞪口呆,二人所探也只是看了满人一路溃退的情形而猜,实际连努尔哈赤之面也不曾见到,怎地督军竟是知晓得这等清楚?难不成是督军又另派了其它军将前去哨探,那人且赶在自已之前探明回身禀报了督军?

    督军又是一笑,说道:“前两日军兵所哨,满人两日皆是一路慌急退军,第三日佘将军与杨少侠亲去探查,去了半日一夜也不见身回,依佘将军与杨少侠脚力所推,那满人定然是依旧在向北溃退不止,三日所行,所去定是在二百里之外,如此急速而退,定然不是假意退军,以诱引我出兵,再以伏兵截我;满人初始军溃,正是在那日攻我宁远城势急之时,其时我亲手调了红夷神器炮口,指了攻城满军的那一杆大纛所立之处,后北元国师骤至城上,斜转了炮口,却终为杨少侠力斗,重将炮口归了先前所指,神器怒喷而发,我在城上眼见,所着正在那一杆大纛之处,满军便如泄潮而退,如依我推,那大纛之下所立,定然便是努尔哈赤,如是他人,受此神器炮击,满人攻城断然不会就此而止,是以努尔哈赤定然已为我城上神器所伤,又满军一连三日尽只惶急退军,去势意在急急将身返北地,若努尔哈赤身伤无有大碍,定也不会如此,如今他身定是已在倾危之际,要将身回故地。”

    佘正乾与杨青峰连同帐中所立众位领军将领对督军的推论无不叹服。佘正乾方始对督军禀报了在暗中所看满军急急退军的情形,督军听了,更加确信自己所推无误。

    督军道:“今满人大汗努尔哈赤定是身势垂危,满人一路溃逃,必然是去早前所夺我大明的城池沈阳中卫城内安身,今我与众位将军一起,一路追击,正可一鼓作气乘势夺回沈阳中卫,以雪早前他欺我汉人无能夺我城地之辱。”

    帐中群情激昂,众位领军将领俱是磨拳擦掌,只待督军一声令下,便要连夜进发,前去追击满军,以雪前耻。袁督军分拨了前中后军,又嘱咐佘杨二人坚守宁远,若有满军来攻,只以坚守,切勿出城与战。交待已毕,正要连夜领军前出追击,却听军兵来报,说道:“南门城外,朝廷钦使正在城下叫门,说要进城。”

    袁督军得报,面色顿时一紧,朝廷钦使早不至晚不至,偏偏在这个时候到了城下,先前得到报讯,朝廷派了钦使来宁远劳军,只怕钦使于路有失,已从城中派了军兵前去山海关迎接,却一直不见身回,却不料直到今日此时,钦使却到了城下。袁督军也只在脑中略略一想,忙出了府帐,将身去到南面城楼之上,探身向下去看,只见城门之前,数支火把映照,光亮之中前簇后拥,一人神态倨傲,居于正中,却面色清瘦,所着正是内廷宦官服饰,仔细看了一看,袁督军先前在京师做过兵部侍朗,这人却是认得,是朝中内廷一位姓虞的宦官,却不是早前报讯所说姓杨的公公,也不见先前派去山海关迎接的军兵。袁督军不及细思,忙将身下了城墙,命军兵速开城门,自将身候在门边迎接。

    军兵将城门打开,门外之人一拥而入,姓虞的宦官怒气冲冲,不待上前迎接的袁督军说话,只一迭声呼喝:“袁崇焕,你可知罪?”

    众人俱是一愣,袁督军却自镇定自若,说道:“回钦使大人的话,崇焕身受皇恩,督军辽东,终日领军与满人鏖战,从不敢将身懈怠,实不知罪在何处。”

    姓虞的宦官只气的呀呀大叫,说道:“我且问你,先前受皇上恩派的杨公公来宁远劳军,如今却在何处?”

    袁崇焕心中一震,面上却是不露声色,说道:“早前得到报讯,说皇上委派杨公公来宁远劳军,我心忧公公在路上有失,已派了军兵至山海关迎接,还未回宁远,如今不在城中。”

    姓虞的宦官忽地一阵冷笑,说道:“袁崇焕,人人都道你是实诚君子,如今却在此信口雌黄,我也不与你枉费口舌,我只问你,如今杨公公为满人掳去,公公是代了皇上之身出关,有损便是皇威,你身为辽东督军,保护朝廷钦使不力,折了皇上颜面,此罪该是如何处置?”

    袁督军连同身后众将耳听,心中俱是一惊,袁督军连忙问道:“杨公公为满人掳走,此是何时之事?大人怎地知得?”

第158章 成事不足() 
杨青峰在一边眼见督军及一并众将面上之色,俱有怯惧之意,心中不由好笑,心想枉为你等一众铁骨铮铮之汉,在满人万千军马之前,也不见丝毫胆战退缩,如今却在这一个受了阉割之虐的太监之前委顿不展,当真让人不解。心中想时,自将双臂抱胸,横眉斜目,连正眼也不拿去看那姓虞的公公。

    却听虞公公说道:“许多日之前,我与杨公公一道出京,我只到山海关,杨公公却带了随从来宁远城,那一日公公出关,只小半日,一名随行小太监便将身逃了回到山海关内,说道杨公公一行在路上遇了满人,随行军兵尽被杀死,杨公公也被他们掳走了,可恨你这一众守边军兵,身受浩荡皇恩,却不思报效,眼睁睁见皇上恩派的公公被掳了去,也不去救。”说时,神色凄切,竟自流下泪来,真如娘们儿一般。

    杨青峰又是憎恶,又觉好笑,却见袁督军及一众领军将领听虞公公所说,面上怯惧之色更甚。

    袁督军想了一想,说道:“大人且莫悲伤,先前本督军与众位将军连日与满军激战,无暇分身,不知杨公公被掳,既知实讯,今满军已被我击溃,正在向北逃身,我正要与众位将军前出追击,如今正好,定要救了杨公公之身回转,保公公无事。”

    虞公公耳听,忽地止了眼泪,说道:“你是说要前出追击满人,是在现下今夜就要动身么?”

    袁督军说道:“正是如此,本督军刚刚调派军兵已毕,正要进发,却见大人到了城下,是以尚未动身。”

    虞公公忽地嗬嗬大笑,说道:“袁崇焕,你欺我是三岁小孩是也不是?谁人不知你这守边官军人人俱是贪生怕死,畏战如泥,蒙蔽皇上这许多年,如今我皇可是崇祯帝,心明如镜,你等再要如先前一般蒙混搪塞已是不能了,今时已至夜间,你却还说正点了兵将要出城去追击满人,且教谁心可信?”

    袁督军正色道:“不管大人相信与否,我都已分拨了军兵,正要出城,大人且请到城中馆驿歇息,待我追击满人已毕,救了杨公公,再回城向大人请罪。”

    虞公公听袁督军说即刻就要领兵出城,眼中之珠转了数转,忽地厉声而起,说道:“袁崇焕,我且问你,你今口口声声说便即便要领军出城,是不是满军掳了杨公公之身,你今心惧皇上问罪,便要连夜出城,是要将身投敌逃罪,是也不是?”

    袁督军面色一紧,说道:“本督军一心为国,心清可昭日月,敬重大人是朝廷钦使,不与大人计较口舌之戏,大人且不可血口喷人。”

    虞公公见袁督军神色郑重,不似做作,只不许袁督军领了军将连夜出城,说道若是如此,便去不了畏罪投敌之嫌,如此大是恼了一人,正是在边上早已看那虞公公十分不满的杨青峰,只将身轻轻托地一跳,早至虞公公身前,右手伸出,抵在虞公公颈下,口中说道:“好你个不知羞耻的阉狗,督军为国尽心竭力,满城将士尽是奋不顾身,不似你等,整日将身缩在宫中享受荣华富贵,却来此处指手画脚污蔑忠臣,即是人人怕你,我也不惧,你信不信我一掌便了结了你?”

    袁督军忙将身近前,口中说道:“杨少侠快快放手,且不可冲动,如此万万不可。”又对虞公公道:“公公且不要嗔怒,这一位是武当杨少侠,仁义豪爽,武艺高强,虽不食国家俸禄,却一意为国效力,今宁远城之保无虞,杨少侠功不可没。”

    杨青峰虽是心中气恼,见督军劝止,也只得放手。

    却听杨公公一声冷笑,说道:“我道是谁,却原来是武当的不忠不义之徒,想那武当,自我成祖皇帝伊始,便已将其视做做皇室家庙,累受皇恩,本应为我大明尽责尽忠,今却与反贼张献忠沆瀣一气,实是让人愤慨,这人既是武当之人,只怕督军所说也不尽然。”

    杨青峰大怒,见其信口雌黄,竟然以言相辱武当山门,重将身起,手去如钳,十中二指锁在虞公公喉管之上,臂上青筋暴突,势要用力将那虞公公喉咙钳一个大洞。

    袁督军眼见,面上神色大变,急急一迭声只说:“杨少侠且莫如此,快快放手,快快放手!”

    杨青峰见袁督军及一众军将如此心惧这一个姓虞的公公,心中有了嗔意,口中哼的一声,去了指锁虞公公喉咙之势,心思这一个姓虞的太监分明就是十分无礼胡闹的小人,这一众军将却惧如猛虎,如此却还怎能行事?自将手一甩,怒气冲冲的去了。

    杨青峰自幼便在武当山上习武练功,日熏夜染师门所倡武林之中除强扶弱的豪侠仁义之心,自是不知官场之中尔虞我诈阴险狠毒之道,殊不知督军及一众领军将领正是身在其中,不得不顾。

    杨青峰回到佘正乾所居之处,愤怒难抑,直待到半夜,方始见佘正乾回屋,也是怒气大炽,又见袁督军随后也至。

    督军自是先见杨青峰愤怒而去,后见佘正乾也是愤愤不平,心知二人与那久在官场之中的众位领军将领不同,只怕二人意气用事,便忙也将身赶来,要以言语劝抚二人。

    袁督军说道:“今值国家多事之秋,多有小人奸佞作祟,国家民族存亡,匹夫有责,切要耐了心性,且不可以小失大。”

    佘正乾怒气不消,说道:“一味耐了心性,便是纵容奸佞之人的骄横之气,致其阴险狠毒滋长,如要成事,只怕也难,便在今日,如依督军,提了军马追击满人溃军,定可大获全胜,偏偏这个太监以皇上之名百般阻挠,痛失此等好时,以后如想再有这等良机,只怕也是没了。”

    袁督军忙出言抚慰道:“佘将军所言也是,这等奸佞之人不足成事,败事却是有余,今且不要想他,伤了自己心神不值,我想满人如今军溃,如若真是因了努尔哈赤身势倾危,今后倒也不足为惧,待努尔哈赤之身一去,满人失了信念所依,我再审势而攻,不愁满人之势不衰,到时满人如想再与我汉人为敌,只怕也是没了气力。”

    杨青峰听袁督军如此说,知督军为那虞公公所阻,本是要连夜发兵追击满人已难成行,心中不由也自沉默难言。

    呆了一呆,袁督军见佘正乾与杨青峰俱是不语,说道:“今满军溃退,定会逃去沈阳中卫城内安身,今既是不能发兵乘势追袭满人,当先之事,当得要探明满军虚实,特别是那满人大汗努尔哈赤如今身势如何,方可再做定夺。”

    佘正乾与杨青峰听了,便要请令前去沈阳中卫一探竟究。袁督军却是不许,督军说道:“你二人虽是武艺超强,然而面目已为满人识得,此时去于沈阳中卫城内,如为满人所见,满人定会拼死纠缠,为努尔哈报仇,凶险非比寻常,我只需以两个军兵,化做难民之身入到沈阳中卫城内探听即可。”

    佘正乾与杨青峰听督军如此说,也只好作罢。

    督军自连夜派了哨探的军兵化做难民之形,连夜出城到沈阳中卫去探。

    满军既溃,宁远城无有战事,杨青峰身在城中,不愿看虞公公脸色,一连数日尽在城中游荡,有心要将身回中原武当山去见师父,不知为何,心中却隐隐总有一丝难掩的牵忧,将那身回关内的脚步牵扯不起,每次见到督军之面,欲要说及告辞之言,却一见督军殷殷双目,话到嘴边又难以出口。

    这一天杨青峰正在宁远城上向北极目眺望,忽见有二骑奔马如飞一般从前方驰来,势急速劲,卷起一团尘烟。不知为什么,杨青峰心中不由自主一颤,忙将身下了城楼,一路疾行,向督军帅帐之中奔去。

    到了督军府帐之外,那两骑奔马也至,马上之人正是督军派去沈阳中卫城中哨探满人虚实的军兵。二人急急下马,将身入到督军府中,对督军禀报说正如督军所料,满人大汗努尔哈赤正是在数日前挥军攻打宁远城之时,为城上红夷神器炮打所伤,已不治身亡,所溃满军退到沈阳中卫城中,正在治丧。

    听了哨探所说,帐中之人俱是一呆,尚不敢确信此说是真是假,过了半晌,方始回神,袁督军对那哨探的军兵说道:“你且再详细说一说在沈阳中卫城中探知的满人情形。”

    那军兵道:“我二人奉了督军之令,将身化作难民,混入沈阳中卫城中,只见城内满人个个悲伤,人人哀恸,各处满人纷纷将身集于沈阳中卫城内披麻戴孝,为努尔哈赤治丧。”

    那哨探的军兵如此再叙一遍,帐中之人方始确信,那一生强势如虎的满人枭雄大汗努尔哈赤,果真已是去了,帐中之人又是一呆,心中说不出是喜是悲。正在府帐门口耳听的杨青峰心中却是一震,头脑之中一阵昏晕,不知为何,心中立时便即涌上了一层无尽的担忧,又有许多牵挂,过了好一时,方始自省,心想如此自是因了玉录玳。刚刚在听那军兵说到沈阳中卫城中满人个个悲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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