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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风云录-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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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青峰自在屋外耳听,只觉无聊至极,有心要将身去,却见屋内黄台极面色渐展,渐至兴致盎然,竟是听得十分专注用心,杨青峰也不知他何以如此,心想我且听范贰臣读完,且看你有何之说。当下耐了心性,只听那范贰臣正读道:“瑜整衣冠,引从者数百,皆锦衣花帽,前后簇拥而出。蒋干引一青衣小童,昂然而来。瑜拜迎之。干曰:“公瑾别来无恙!”瑜曰:子翼良苦:远涉江湖,为曹氏作说客耶?”干愕然曰:吾久别足下,特来叙旧,奈何疑我作说客也?瑜笑曰:吾虽不及师旷之聪,闻弦歌而知雅意。干曰:足下待故人如此,便请告退。瑜笑而挽其臂曰:吾但恐兄为曹氏作说客耳。既无此心,何速去也?遂同入帐。叙礼毕,坐定,即传令悉召江左英杰与子翼相见。须臾,文官武将,各穿锦衣;帐下偏裨将校,都披银铠:分两行而入。瑜都教相见毕,就列于两傍而坐。大张筵席,奏军中得胜之乐,轮换行酒。瑜告众官曰:此吾同窗契友也。虽从江北到此,却不是曹家说客。公等勿疑。遂解佩剑付太史慈曰:公可佩我剑作监酒:今日宴饮,但叙朋友交情;如有提起曹操与东吴军旅之事者,即斩之!太史慈应诺,按剑坐于席上。蒋干惊愕,不敢多言。周瑜曰:吾自领军以来,滴酒不饮;今日见了故人,又无疑忌,当饮一醉。说罢,大笑畅饮。座上觥筹交错。饮至半醋,瑜携干手,同步出帐外。左右军士,皆全装惯带,持戈执戟而立。瑜曰:吾之军士,颇雄壮否?干曰:真熊虎之士也,”瑜又引干到帐后一望,粮草堆如山积。瑜曰:吾之粮草,颇足备否?干曰:兵精粮足,名不虚传。”

    杨青峰耐着性子又听了这一时,见书中渐渐说的都是些古人喝酒谈笑互相吹捧之事,心中对此一点兴趣也没有,又连日替玉录玳在努尔哈赤大汗棺首之前跪灵,劳累身疲,那范贰臣抑扬顿挫的读书之音入于耳中,便是一首催眠之曲,此时一阵困意袭来,杨青峰神思倦懒,晕晕糊糊竟自将头倚了墙根昏昏欲睡,耳中对范贰臣所读之书竟是一句再也没有听了进去。过了一时,忽听黄台极一阵大笑,口中连道:“好!好!好啊!”

    杨青峰一惊,神思顿时清醒,忙将眼向屋中去看,只见黄台极竟自从椅上起身,将身在屋中来回踱步,面上之色大是欢喜,口中催促道:“先生快快读了此段故事结局之写,且看我心所猜对也不对。”

    杨青峰本不知此段书中写了什么,黄台极听范贰臣读来如此兴高采烈,竟如此急切想要知的最后结局,心中起了好奇,耳中极力去听,只听范贰臣读道:“操大怒曰:“二贼如此无礼耶!”即便唤蔡瑁、张允到帐下。操曰:我欲使汝二人进兵。瑁曰:军尚未曾练熟,不可轻进。操怒曰:军若练熟,吾首级献于周郎矣!蔡、张二人不知其意,惊慌不能回答。操喝武士推出斩之。须臾,献头帐下,操方省悟曰:吾中计矣!后人有诗叹曰:曹操奸雄不可当,一时诡计中周郎。蔡张卖主求生计,谁料今朝剑下亡!众将见杀了张、蔡二人,入问其故。操虽心知中计,却不肯认错,乃谓众将曰:二人怠慢军法,吾故斩之。众皆嗟呀不已。操于众将内选毛玠、于禁为水军都督,以代蔡、张二人之职。”

    杨青峰见范贰臣住了口,刚刚耳中却是听范贰臣读的清楚,说是曹操杀了两个叫蔡瑁张允的水军都督,以另外两人代了他二人的职务,若在先前,杨青峰定还会在心中责那曹操杀人无度,如今却自在军营之中待身已有时日,知军中如此亦也平常。却耳中忽地又听黄台极哈哈大笑,口中又一连叫了数声好,说道:“不错,果是如我心中所料,好!好!好!真是天助我也,今日我大满之困有解了!”。

    杨青峰心中难以知得黄台极何以如此兴奋,忽听他说今日大满之困有解,心中忽地一动,自是想起满人与汉人争战之事,心知袁督军这一次与满人交兵,大获全胜,自不会失此良机,定会乘势挥军直抵此城之下再折满人,却听黄台极说大满之困有解,难不成他有了可解眼下之危的计谋?心中忽地一震,暗想他如真有了挫我大明军兵的策略,我定要探出,报了袁督军知晓,使我大明之军早做防备。

    心做此想,却又怎能知得黄台极心中计谋之出?

    杨青峰脑中冥思苦想,也难以猜出黄台极心中所出的计谋为何,忽地想到在范贰臣为黄台极读书之前,黄台极神色愁思不解,尚在苦闷之中,听完范二臣读了这一段蒋干盗书的典故,便即神情振奋,口中即说他大满之危有解,难道他是听了范贰臣读的这一段书,心内受了书中启示而发?心有此想,便即对刚刚神思倦怠大是后悔,漏了其间范贰臣所读典故中的一段,也不知书中说了些什么。

    却见黄台极竟然恭恭敬敬对范贰臣施了一礼,说道:“多谢贰臣先生今日为我读了这一段书,汉人文化典籍真是神奇,这一段典故所记使我茅塞顿开,今日便请先生先去歇息,日后尚要请先生多多教我。”范贰臣唯唯喏喏而退。

    杨青峰自在窗外将身隐在暗里,只见黄台极在屋中昂首挺胸,一手抓握腰间所悬腰刀刀柄,神色大显振奋,豪情陡生万丈,便似眼前有一条金光大道在熠熠生光,与先前严峻阴沉的面色大是不同。也不知为何,杨青峰心中竟自忽地一颤,忙在暗中身起,一路沿刚刚范贰臣所去的方向疾下。行不到一时,只见前面一人背负双手,仰首阔步,正自昂然而行。杨青峰只一个箭步,已将身抵了他的背后,以右手食指去他后背风门穴上一点,那人全身一僵,立时止身。

    杨青峰自是早已认出这人便是那个忘祖忘宗的范贰臣,虽他在黄台极身前极是诚惶诚恐,却一出黄台极所居府院大门,立时便是趾高气扬,杨青峰在赫图阿拉对范贰臣卑上扬下之态早是尽知,是以一眼便已辩出,身形一旋,将身置了范贰臣面首,眼中犀光如刀,口中说道:“你是要死还是要活?”

    范贰臣一惊,陡见眼前所立之人是杨青峰,这一惊差一些没将眼珠迸出,还好身为杨青峰点了穴道,不然定是便要将身瘫地,只将眼巴巴的看了杨青峰,面上所现立时尽是谦卑可怜的戚然之色。口中乞求道:“杨少侠饶我一命!”

    范贰臣先前在赫图阿拉城害杨青峰不死,后随努尔哈赤一路为其出谋划策,接连攻占了大明数座城池,在宁远城下,范贰臣眼见城上杨青峰与大明官军一起奋力守城,将满军攻势尽皆化为无形,今见杨青峰忽地在身后制了自己身体,心知杨青峰尽知自己所行,还只道他是要来杀了自己。

    杨青峰心中又是一阵厌恶,这一种人如是杀他,杨青峰也怕污了自己双手,只在口中冷冷道:“刚刚你给黄台极所读‘三国志’中蒋干盗书的故事,你且再完完整整给我叙讲一遍,如是漏了一丝一毫,便不饶你!”

    范贰臣不知杨青峰何以要给他言说刚刚自己给黄台极读过的那一段‘三国志’中蒋干盗书的典故,却也不敢相问,忙一迭声应了,略略理一理思绪,在口中叙道:“这一个蒋干盗书的故事,说得是东汉未年之时,天下枭雄并起,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率兵讨伐东吴,其时东吴领军都督周瑜,见操下水军头领蔡瑁、张允二人十分通晓水上军兵督战之事,心思有此二人替操督练水军,东吴难敌。便有意要除了二人。恰值操差蒋干至周瑜处劝降,瑜与干少时同窗,今复相见,瑜对干招待甚是周到,大醉之后携干同床歇身,因干心中有事,饮酒之时持量,不曾醉身。干与瑜同榻而卧,半夜之时,忽听得有声唤瑜,干假意闭眼沉睡,见瑜起身与屋外之人耳语,隐隐听得有说北岸有人持了书信来降,共约攻操之语。不一时见瑜复将身上床而眠,沉睡之中却从袖中掉一封书信,干心早已有疑,便取了书信偷看,见书信所写正是操下蔡瑁与张允与瑜相约来降,共击曹操之事。干悄然持信连夜驾船回于北岸,将信呈于曹操。操怒,遂斩杀了蔡瑁与张允二人。后方悔悟此乃周瑜使计,假造书信说蔡瑁与张允二人欲降,并将书信泄于蒋干,使其持于己知,正是意欲使自己斩杀蔡瑁与张允。曹操虽是心悔,却已将二人斩杀,后悔莫及。周瑜却使此反间之计除了心头大患。”

    杨青峰听范贰臣重叙了一遍刚刚他给黄台极读过的蒋干盗书之事,自在心中暗想这也只是一个颇有心机之人所使的一个计谋,借以除却他身劲敌之事,若以男子汉大丈夫真刀真枪对垒,这也算不得英雄,心中仍是难以猜测黄台极听了这一则典故,何以会神情如此奋然。想了一想,杨青峰心思再要去那黄台极屋外探上一探。当下转身起步,将身直走,去了数十步,方始想起范贰臣之身为自己点了背后穴道,此时尚是身体僵硬不能动弹,就地上拾了石子扔出,正中范贰臣后背穴道被点之处,范贰臣穴道立解。

第164章 欲翼双飞() 
杨青峰重将身向黄台极所居之处行去,尚不及那地,远远见一簇灯火漂移,所去也是向了黄台极所居的那一所府院。

    此时已是夜深,杨青峰心中大疑,忙在暗中将身紧走,悄悄近了那一簇漂行的灯火之后,将眼向那灯火之中一探,心中不由又是一紧,只见满人前夹后圈,内中挟了一人。眼见那人鸡皮鹤发,枯瘦如柴,虽是步履蹒跚艰难,又隔了数年,杨青峰还是一眼便已认出这人就是先前在那栖绝峰上劫杀孙大人的杨公公。

    数日前自己从宁远城身出之时,便知了杨公公奉旨出关劳军,为满人所掳,却不料在这沈阳中卫城中见到了他。

    杨青峰见杨公公行走艰难,眼中之神无依散漫,便似一个身中毫无功力之人,心中忽地大悟,数年之前在那栖绝峰之上,我乘势取了他身所带的十香迷魂酥,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他与佘正乾相斗,先已有伤势在身,经那十香迷魂酥熏染,岂不是也已为其毒所侵?如今定是失了功力,如若不然,以他先前一身怪异武功,满人怎能掳得到他?心想至此,心中不觉愧然。

    眼看满人将杨公公挟身进了院中,杨青峰暗中在外四处看了一看,乘守卫军兵不备,也将身形一闪入了院内,见先前范贰臣给黄台极读‘三国志’的那一间屋中依旧亮光熠闪,便重将身去了窗下而隐,耳听屋内声语朗朗,入于耳中听的自是十分清晰,正是黄台极的声音,只听他说道:“十四弟,你说袁崇焕今暗中派人来与我谈和,以山海关以外所有之地为许,只要我助他反明,便将此处之地尽付于我,你说此言可信不可信?”

    杨青峰听黄台极口出此言,先是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就在心中起了一阵冷笑,心想我先前见你也是一个十分自有见地之人,怎地如今竟在痴人说梦,莫不是被袁督军吓破了胆在此胡言乱语?袁督军是何许样人?刚刚才打得你丢盔弃甲,怎地会求你谈和?又要兵反大明?若说别人我心不知,这袁督军为人我却是知道的十分清楚,一心为民,对朝廷忠心耿耿,正直廉洁,大公无私,怎会似你所说,你当真是在胡言乱语痴人说梦。

    却听屋中有另一人作声,说道:“八阿哥,这袁崇焕据我所知是大明朝廷中少有的几个忠廉正直之士,又颇有民族风骨,如今在我兵败之际,竟欲与我谈和,莫不是有诈?”

    杨青峰再将眼悄悄从窗洞之中向内一看,只见那说话之人正是黄台极刚刚口中所称的十四弟多尔衮,旁边还有一人,却是北元国师兴元,杨青峰心想多尔衮虽是恨我入骨,这一句话说来却是有几分道理,袁督军乃我汉人民族脊骨,怎地会行如此背我汉人之事?

    却听一边的兴元国师接了话语,说道:“十四哥所说也不一定,依我之见,袁崇焕督军辽东,甚得部众爱戴,身具雄韬大略,决不会甘心长久居于人下,又听说其与皇宫内庭皇帝身边的宦官互难容身,那宦官虽是太监,却是皇帝的近身之人,只需在皇帝身前稍加闲言,便可致袁崇焕失了信宠,那一个奉大明皇帝旨意出关劳军的杨公公能为我大满所掳,只怕多半便是袁崇焕故意将他送于我手,欲借我大满之刀杀了此人,如依我想,那公公奉了皇帝意旨出关劳军,袁崇焕自要派兵严加保护,却轻易便为我所掳,如若不是袁崇焕故意如此,我大满怎可如此轻易得手?以此而论,袁崇焕只怕心中已自存了取大明而自代之念,今欲与我谈和,使我助他代取大明之说多半为真,如此对我大满如今之势也是大为有利。”

    杨青峰在屋外耳听,心中愤怒难抑,心想好一个奸诈阴险之人,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自己心中险恶,便以天下之人尽都似你,袁督军是何等样人?你口出污言辱他,如在平常,便只如此,我也要拼死与你一斗。

    杨青峰正在心中愤愤不平,却听多尔衮听了兴元国师一番胡言乱语,便似豁然开悟,说道:“国师所说大是有理,那袁崇焕领军征战用兵如神,无人可及,自不会是久居人下之人,心生此念也属平常,今乘我军大败之际与我言和,自是要以此迫我,使我不得不从,此着当真是高,不愧是出自袁崇焕之手。”

    杨青峰自在窗外听屋中二人一言一语而说,俱是声言袁督军要反叛大明,存心自与满人言和,心中恨他二人以言语污蔑袁督军,却苦于不能现身与他二人激辩。

    却见黄台极在屋中听了他二人之言,说道:“以你二人之说,袁崇焕如今差人与我讲和,难不成其心为真不假?既如此,我本有心与那一个为我所掳的大明皇宫内庭宦官杨公公修好,心想多以金银珠宝为结,请他去大明皇帝之前为我通融,两家修好罢了刀兵,以解我大满眼前之危,今如此看来倒是不必,若依袁崇焕所许,我只一语应了他,不费一人一马,便可尽得山海关以外城池土地,如此有何不可!”忽似想起一事,对屋外喝一声:“来人!”

    一名亲兵应声而进。

    杨青峰只在窗外窥探,不曾入到房中,想必黄台极置身的那一间屋外连的有屋,黄台极一语喝出,屋外亲兵便已听见。

    黄台极问军兵道:“我让你等去请那大明的杨公公,可曾去请?”

    亲兵道:“回贝勒爷,在下已请了杨公公来,正在屋外相候。”

    黄台极似是一惊,说道:“来的这样快?你等在外面等得有多久了?”

    亲兵回道:“我等在外等得有一些时间了。”

    黄台极似是有了怒意,责怪道:“你既请了杨公公来,怎地不进来报告?刚刚我等在屋中说话,杨公公在外可曾听得?”

    亲兵惶恐道:“我请了杨公公到了屋外,见贝勒爷正与十四爷和国师说话,不敢擅入,便在外等候;刚刚贝勒爷与十四爷及国师所说话语,我在屋外已是清清楚楚听得,那杨公公多半也已听见。”

    黄台极似是大惊,说道:“如此机密大事,却为大明皇宫内庭皇帝近身之人杨公公听见,如何是好?”想了一想,似是刻意压底了语调,却那声音仍是十分清晰,杨青峰身在屋外也已听见,只听他吩咐亲兵道:“你领了军兵将杨公公重行带了去监中看押,切记需多派了军兵看守,今日为他知了此事,大是不妙,如是为他将身逃了回去,则此事必露,大事不成,对我大满之势大是不利。”

    亲兵唯唯喏喏应声,出屋领许多军兵带了杨公公回去监守之处。

    杨青峰在后悄悄跟随,远远见众军兵将杨公公挟进了一处院落,暗暗在心中记了那一处方位,有心要再回去黄台极屋外探听,却又心中极是厌恶多尔衮与兴元国师口出的腌臜污秽之语,心中愤怒难消,自将身回了大佛寺中。见玉录玳在努尔哈赤灵前早已昏昏睡着,心中怜惜不已,忙将她抱去一边歇息,自替了她为努尔哈赤守灵。

    杨青峰今日亲眼见了杨公公为满人所掳,探得了他的关押之地,心中即生要携了他一同回去宁远之意,心思杨公公虽是可恶,先前残害了无数忠良,却终是汉人,如今尚未见他如那范贰臣一般自甘将身去做满人之奴,失汉人气节,便只如此,我便要救他,使他身回中原重见天日。

    又过一天,到了晚上,杨青峰重将身出了大佛寺,来探满人动静,只待满人守备松懈,便要先救了杨公公出城。依旧将身先去了城墙之上,只觉今晚情形与昨晚大不一样,城墙之上不见一个人影,来往逡巡值守的军兵尽是不见,杨青峰心中惊奇,也不知何以会致如此,将身下了城墙,见城中也是不见人行,心中暗想莫不是袁督军催军来了此处,满军吓得尽将身逃了吗?虽是心觉不致如此,却也不由自主将身去了城门之处,暗中去看,吃惊更甚,只见那城门也是无人守把,虽在夜中,城门却是不闭,竟是开了一道小缝,宽可容一人将身进出。杨青峰在心中略略一想,只觉如此,大是出于寻常,只怕暗中满人隐的有阴险计谋,不敢将身就那城门出外去看,想了一想,又将身去到城墙之上,拿耳去听城外动静,却静悄悄听不见一丝声响,不似有兵临城下之觉。思之良久,杨青峰将牙一咬,心想管他满人有何奸计,今我就去关押杨公公之处,救了他先送出城外,让他自行先回宁远,我再伺机携了玉录玳在后再回。

    杨青峰心意一决,立时便将身动,在夜暗中行走如飞,去到昨夜所探的关押杨公公之处,真是怪之至极,此处也不见一个军兵执守。昨夜杨青峰在屋外亲耳听黄台极口口声声交代那执守军兵,要他们万分小心,不可走了他,今日怎地竟不见一个军兵看守?杨青峰将身急进屋内,心中又是一惊,只见关押杨公公的那间房屋之门不锁,微开一道门缝,杨青峰就那门缝向内一看,却哪里还有杨公公身影?杨青峰将整个院落内外尽寻一遍,也不见杨公公。

    杨青峰心中大疑,忙又去到黄台极所居之处,去那窗下暗窥,只见黄台极自在屋中,神情自若,不似有变。杨青峰心中更是疑惑不已,折腾了这一时,再将身去到城墙之上,不由又是大吃一惊,不知何时,城墙之上又自守夜军兵自至,来往巡查军官不懈。

    杨青峰心中隐隐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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