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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术的高低,往往仅是一个病人,便能得晓,而且医生的名气流传之快,远非常人想象。
到了后来,素心仙子的名气已经远远超过她们前行的速度,她们边走边逛边游玩,到了一处,常常能够看到已有很多人聚在一起,苦苦等待着她们的到来。
事情一传十,十传百,来的人越来越多,往往停在一处,根本无法只停留一日,那么多患疑难杂症的病人,那绝望中透着一丝希望的眼神,令小凤实在不忍心撒手不理。
于是她们的行程便被陡然放慢,到了一处城镇,已不是停留一天,至少要留三天,才能将病人们治完,好在小凤治病的速度极快,一探脉相,眨眼功夫,便可将病情诊断,然后由小兰开出诊方,一位病人,便是几呼吸之间。
而那位追风剑客则是闻讯找到了小凤,并甘愿充当护卫,尾随在她们的身后,默默无语,也不靠近她们。
小凤对于他的行径,虽不喜欢,但他这般行事,倒也算不上打扰,大路朝天,人行自由,她自是不能不让别人走在自己的后面。
随着素心仙子名传天下,到了后来,人越来越多,小凤实在不堪劳累,这些病人,若在回春堂,根本不必她亲自出手。
于是众女商量,不再停留,而是让人传出话去,若有是什么无法医治的难症,可去嘉兴回春堂诊治。
虽然免不了让人失望,但比起累死累活,独木难支,耽误了他们的病情,也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了,于是她们再也顾不得看风景,匆匆赶往清微剑派。
一名神医的名声传播之快,远甚寻常消息,人们谁也不知,自己哪天会得上病,故对于神医亦是源自心底的关心。
素心仙子妙手回春,无一失手,这神话般的传奇再次传起,回春堂比原来繁忙了许多,嘉兴城人来人往,更加热闹。
……
郭府中,黄蓉与四大长老聚在客厅,气氛一派沉凝。
此时华灯已上,大厅被四周的灯盏照得明亮而柔和,黄蓉越发显得面如出水的芙蓉,双眸顾盼间流光溢彩,勾人心魄,只是她的眉宇间,却是罩着一片愁云。
惜乎,这客厅中的男人们没有心思欣赏,他们皆是眉头紧锁,目光沉重,似乎被愁绪所笼罩。
“帮主,真的联系不上姑爷吗?”鲁长老忠厚的脸上一片焦虑,殷殷的望着黄蓉。
黄蓉编贝玉齿紧咬着下唇,摇了摇头,挥了挥手上的月白素笺,无奈的苦笑:“这是刚传过来的消息,说是观澜与小玉去了泰山,根本找不到他们。”
“那……姑爷何时能回来?”鲁有脚一脸沮丧。
“这谁又知道?!”黄蓉咬牙切齿的恨恨回答,跺了跺脚,坐回了椅子中,端起雪瓷茶盏,以香茗压下自己的火气。
以黄蓉的聪慧,岂能看不出,这是女婿故意偷懒,躲了起来,以省得麻烦。
只是萧月生这么一偷懒,却让她叫苦不迭,黄昏时,刚传来消息,房陵香堂那边,又被人袭击,这一次出手的,却仅是两个人,而房陵的损失,更是巨大,竟有十二人死亡,十五人受伤,房陵香堂,几乎全军覆没,全无抵抗之力。
如此损失,已在丐帮承受能力之外,自黄蓉接掌丐帮以来,从无这般丢脸之事。
纵是她智计百出,实力的差距,却是难以逾越,除非她有萧月生那般神算的本领,否则,以丐帮捉襟见肘的实力,防不胜防,根本无计可施。
“若是找不到姑爷,那这十几个丐帮的兄弟可怎么办呐?!”鲁有脚搓着关节粗大的大手,焦急而无措,心急如热窝上的蚂蚁。
“帮主,莫不是姑爷故意躲开,不想沾染这些事情?”冷面如铁的执法长老皱着眉,缓缓的问道。
另三位长老也望向黄蓉,遇到这般情形,也由不得他们不这般想,以观澜山庄的厉害,岂能与庄主失去联系?最有可能的,便是这位神通广大的姑爷准是算出了什么,不想淌这湾浑水。
“不会不会!”黄蓉忙摇头否认,摇头叹道:“……他性子疏懒,跑到泰山那边游玩,可能那里山高谷深,山庄的鸟儿寻不到他。”
“秋风——!”黄蓉忽然扬声向厅外唤道。
“小子在。”门外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随着厚厚的毡帘被掀起,一位身材俊挺的英俊男子飘然而入,一身青衫,如同临风的玉树,正是孙子明的大弟子孙秋风。
黄蓉提着古绿色的打狗棒,踱来踱去,忽然顿住,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你再去往山庄发信,让你师祖一得到消息,马上赶过来!”
“是,小子遵命!”孙秋风抱拳称是,便要转身离开。
“等一下!”黄蓉忽然抬手,将他叫住。
黄蓉对重新转过身来的孙秋风道:“你师祖以前经常跑出去,让山庄的人找不到他吗?”
孙秋风微微一愣,随即点头,朗朗而道:“师祖性喜自由,无拘无束,常常去名山大川中游览,无法寻得,但师祖神通广大,大伙儿了并不担心!”
“那就没有紧急的联络之法?”黄蓉并不死心,紧盯着孙秋风,神情殷切。
孙秋风思忖了一下,摇了摇头,淡淡苦笑道:“这个……,就非小子能够知道的了!”
黄蓉大失所望,无力的摆了摆手,孙秋风退出。
“帮主,大小姐难道没有办法寻到姑爷?”宋长老抚掌问道。
“……唉——!……这个坏丫头,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倒是说,观澜算无遗策,让我放心呐——!”黄蓉摇头苦笑。
一直默然不语,为自己的失职所惭愧的梁长老忽然开口:“帮主,我倒觉得,大小姐的话不错!”
“老梁有何高见,快说说!”宋长老一抚雪白的长髯,摆了摆手,大模大样的吩咐。
梁长老横了他一眼,也没心思与他计较,脸色一正,肃容说道:“现在,咱们对这十几位死去的丐帮兄弟,已是束手无策,焦急也没用,是生是死,只在姑爷的一念之间,……老夫想,姑爷并不会见死不救的!”
其余三位长老皆点了点头,唯有黄蓉心中没底,对于这位女婿,她却是猜不透,看起来,他可并不是那么容易心软之人,若非如此,芙儿也不会苦等了十多年,生生死死,在他眼中,怕是淡漠的很。
“帮主,现在,咱们还是想想,究竟如何应付这股暗中偷袭的对手吧!”梁长老接着说道。
黄蓉一振,微抿红润的嘴唇,紧了紧手中古绿色的打狗棒,郑重说道:“唯今之计,唯有以精锐克制他们的偷袭,……令每个香堂择其高手,进入各个分舵之中,其余武功稍差的弟子,隐于暗处,暂舍香堂,……待查明那些人的身份,再一举歼之!”
四大长老点头应和,这是无奈的决择,丐帮如今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实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
……
离清微剑派还有两日的路程,昨晚,小凤她们一行并未进入客栈中投宿,而是选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山峰下,野宿于帐蓬内。
她们带着的帐蓬,颜色墨绿,月光照上去,丝毫不反光,仿佛能够吸收光线一般。
这顶帐蓬必由特殊的材料制成,刀剑不入,水火不侵,便是小凤,也并不知究竟用何物所制,她几乎很少用到它们,与萧月生一起出去,每次晚上野宿之时,多是他随手建一座屋子,不必用到帐蓬。
一条小溪自山峰上流下,只是此时,却已经结上了冰,她们便是落帐于小溪旁的不远处。
帐蓬厚厚的墨绿毡帘微动,出现了一位身材窈窕曼妙的女子,长发如瀑,在晨曦中闪着乌黑的亮光,脸白如玉,黛眉间蕴着春水般的温柔,正是小凤。
“呵……”小凤迎着晨曦大大伸了个懒腰,深吸了口清新空气,将曼妙的身姿尽显无遗。
山峰上的树林虽然萧萧疏疏,这里的空气却依旧清新得很,淡淡的雾气笼罩在树梢上,颇有几分缥缈之姿。
“夫人!”正在不远处生着火的小兰向打了个招呼。
她一身淡蓝的罗衫,正带着两位绝美的少女忙着生火做饭,轻手轻脚,动作却迅捷优雅,正是观澜山庄的门下。
“小兰,你去把周少侠请过来,我与他说说话!”小凤玉脸仍带着慵懒,伸手纤纤玉指,指了指西首那座树林。
小兰抿嘴一笑,嫣然如兰花初绽,点了点头,起身袅袅而去,似缓实疾,转瞬便便消失于林中。
小凤来至冰冻的小溪旁,轻揽月白裙裾,优雅的蹲下,对着清亮的冰面照了照,只是冰毕竟不如水亮,看不清她未蒙面纱的容颜,她却看得津津有味,她能透过冰层,看到水下的游鱼,正在悠然自得的游动。
“见过凤仙子!”身后传来略带磁性的清朗声音,一身白衣银剑的周紫芝直身而立,神态略显拘谨。
若让旁人看到,定会啧啧稀奇,傲骨铮铮,目空一切的追风剑客何时会有这等神态?!
正低头看着冰下游鱼的小凤缓缓转过头来,向周紫芝微微一笑:“周少侠早!”
未曾戴着面纱,小凤这轻轻一笑,周紫芝顿觉周围的天地蓦然光明大放,眼前一亮的感觉直传心底,令他不由深深的沉醉于这圣洁的光芒之中。
对于周紫芝的失神,小凤视若不见,这种情形,已是司空见怪,她轻轻将宛如羊脂白玉雕成的双掌伸出,虚按于冰上,隔着两尺的距离。
那厚厚的冰层渐渐产生的变化,仿佛春风大地,冰雪消融,静止不动的冰层已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一汪盈盈的清水,水的面积,却也仅有一只洗脸盆大小。
被她曼妙的风姿吸引住的周紫芝顺势看到了这番奇景,心下不由凛然,这般手段,近乎妖异。
小凤伸着的两手轻轻一收,一团清泉如同海蜇一般,缓缓自水中升起,飞入她的手中,乖巧异常。
这盈盈一掬的清水落在她手中,被她用来轻濯素手,如此三次,她方自罗袖中抽出锦帕,拭了拭手,一举一动,莫不优雅曼妙,却又显得自然无比,毫无一丝做作之气。
周紫芝既为她的武功而惊骇,又被其风姿所迷,心下的滋味,着实奇异无比。
“周少侠,一路上护送,实在辛苦了,小女子不胜感激!”小凤一边拭着素手,一边曼声说道。
周紫芝轻轻一拱手,并未多言,他的举动,能被凤夫人这般理解,他亦心中感激。
“明日,我们便能到达清微剑派,安全得很,周少侠已不必担心!”小凤轻轻起身,沿着小溪,漫步而上。
周紫芝也不由自主的随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只是行走之间,倒像是仆人一般。
“凤仙子……”周紫芝心下大急,已听出她的送客之意。
“还是叫我凤夫人吧。”小凤摇头淡淡一笑,却并未转身面对他,省得他失神不已:“小女子更喜欢别人这般称呼我。”
周紫芝苦涩一笑,抱拳拱了拱手:“凤夫人,在下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夫人见谅!”
“周少侠言重了!”小凤轻轻摇了摇头,乌黑的云发闪闪发光:“我夫君常说,见面即是有缘。”
“但缘份有长短,我与周少侠,怕也缘尽于此了!……临别之际,小女子有一本剑谱相赠,也算是回报少侠的恩情罢!”小凤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出,却不紧不慢,但偏偏令周紫芝有口难开。
见到周紫芝面色犹豫,小玉淡然一笑:“小女子武功低微,还望周少侠不要见弃才是!”
说罢,自罗袖中抽出一本月白色的锦册,看上去极为华美,封面上,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逝水神剑。
仅这四个字,便剑气凛然,周紫芝一眼看去,便不由浑身一紧,仿佛面着站着一位绝顶剑道高手,正拔剑望向自己。
他自是知晓,这本剑谱,必是一本绝顶的剑法,只是,男人的自尊,却令他犹豫不决。
第307章 阵对
看到周紫芝的挣扎表情,小凤玉脸平静无波,心下却是暗笑,一幅看好戏的心情,她虽温柔善良,却也难免有观澜山庄诸人的劣根性,也喜欢看戏。
“这本逝水剑法虽不敢妄言绝顶无敌,却也足以与清微剑法或枫叶剑法相提并论,周少侠莫要推辞才是!”见周紫芝英俊的脸庞表情不停变幻,小凤便加了一把火。
只要是武林中人,对于武功的渴望,便是胜过一切,只要有了高明的绝学,修练有成,在武林中扬名立万,金钱、美女、名望,一切自然随之而来,便会成为人上人。
而追风剑客虽被别人称之四大年轻剑客之一,但真正的武功,却实在算不上顶尖,遇到前辈高手,唯有束手待毙。
如今武林中论及剑法,唯有南枫叶北清微并尊于世,枫叶剑派掌门叶重略逊清微神剑一筹,却相差仿佛,皆是武林中人遥不可及的存在,是武林中人的梦想。
无数人羡慕他们的弟子,只是两派的弟子皆是精挑细选,宁缺毋滥,得其门而入者,寥寥可数。
这本逝水剑法若能与清微神剑相若,可谓是武林难得的奇学,若是潜心修习,虽不能与南北双剑并肩,但成为一流的高手,却是唾手可得。
一时之间,各种念头在周紫芝的脑海中翻腾,美妙的未来仿佛就在自己眼前。
“周少侠,拿着吧。”小凤见他只顾得变幻表情,一会儿兴奋,一会儿坚毅,过了半晌,仍未决定,不由出声催促,玉手上的帛书向前送上了送。
乍听小凤温柔如天籁的声音,正在心思千变的周紫芝不由头脑一清,俊脸不由一红,为自己的失态深感懊恼。
“多谢凤夫人,在下受之有愧!”见到小凤笑吟吟的明眸,周紫芝莫名的自心底冲出一股气,莫名其妙的说出这句话。
“莫非周少侠嫌这剑法拙陋不成?”小凤哦了一声,不由微蹙黛眉,盈盈如秋水的目光望向他。
周紫芝摇了摇头,潜藏的傲气被她完全激发了出来,只觉心中气闷异常,不由冷冷一笑,随之又觉唐突,心中一软,恢复了表情,淡淡而道:“无功不受禄,周某愧不敢当,……这几日,若有打扰之处,还望夫人见谅,……在下告辞!”
说罢,周紫芝施展一向自豪的轻功,眨眼间消失于小凤的眼前,神情绝决,似乎已下定决心,永不再见这位素心仙子。
小凤之举,确实颇伤他的心,玷污了自己对她的一番情意,似是贪图她的秘笈一般!
不过,他的这一番举动,倒让小凤没有失望,能够禁得住武功秘笈的诱惑,也算是重情义的人物,难得难得。
……
“蓉儿,歇息吧!”
乳白珠光笼罩的卧室,悄然而温馨,半躺在床榻上的郭靖放下手中的书,冲着坐于轩案前的妻子说道。
“靖哥,我哪有心思歇息?!”一身鹅黄罗衫的黄蓉摇了摇头,回过身来,皎洁的脸庞憔悴异常,泛着苦笑。
她红润如少女的樱唇旁,已生出了一个微小的口疮,即使有神木剑的调和,她这一阵急火,仍旧显形于外。
“这个观澜,还真能沉得住气!”郭靖浓眉大眼的脸庞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
他两鬓的白发已恢复成了黑色,乍看上去,与十多年前的郭靖并无分别,只是眼神与眉宇间的沉稳更令人安心。
“怕就怕,他这次真的袖手旁观!”黄蓉满脸担忧,手指揉了揉眉心,语气低沉。
“蓉儿你这是关心则乱,观澜虽然喜欢偷懒了一些,绝不会见死不救,……他这是让你们着急呢,可别上了他的当!”郭靖忙摆了摆手中的书,粗眉大眼的脸上仍是一片轻松。
“唉——!我这个帮主做得,实在没脸见人!”黄蓉又有些自怜自叹,丐帮以前便是有洪七公一个人在撑着,帮主之外,再无高手,只是黄蓉的武功虽然不低,却谈不上宇内称绝,兼之是女子,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于威望上先天不足。
黄蓉上任之后,虽然尽力调教,无奈,丐帮的这些弟子们,资质上佳者寥寥,再说,便是有上佳资质者,多数也不会投入于乞丐之列,最终调教成高手的,更是寥寥可数。
这一次,各个分舵的高手,多数调了上来,修练萧月生所创的八丁阵,每个分舵八个人,已将丐帮的高手抽空,故应付起这些偷袭者,捉襟见肘。
但以来人的武功,即使是有这八个人的存在,怕也是无济于事,如此武功,却行偷袭之事,实在防不胜防。
这次将正在修炼八丁阵的丐帮弟子尽遣回帮,但愿能他们练的八丁阵能有什么用处……
“别胡思乱想了,便是七公也赞你做得好,……这些人并不是什么强敌,只能得逞一时罢了,否则,怎会鬼鬼祟祟的不敢见人?!”郭靖忙出言安慰。
这两日,黄蓉的情绪总是陷入焦虑中不可自拔,丐帮的毫无还手之力,令她心神不定,丐帮摊子太大,而敌人又隐于暗处,手中又无高手可用,实在令她气闷不已。
“唉——!但愿八丁阵不让人失望吧!”黄蓉深深叹了一息,盈盈起身,决定还是早些歇息,养足精神,想出计策,好好报仇。
……
黄蓉歇息下来,但丐帮四大分舵却不敢有丝毫松懈。
丐帮的高手不多,但那是放在整个武林,若是集中到了分舵,却也不是寻常帮派能够企及。
虽然没有顶尖高手,次一等的高手,每个分舵却也有几名,他们亲自充当暗哨,轮流当值,以防备隐于暗处之人的再次偷袭。
天上的月亮被一大团乌云遮了大半,群星闪烁,整个天幕美丽异常,这是一个适于偷袭夜战的夜晚。
丁远超身为丐帮的四袋弟子,已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是丐帮的俊杰之才,有幸与其余七名同伴,代表成都分舵前去襄阳城,一起修炼神秘的八丁阵。
他们刚修练得略有小成,便传来消息,丐帮有难,要他们返回各自分舵,以抵御外敌。
在这清冷的夜晚,丁远超穿着一件灰色大厚棉袍,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埋在一堆杂草垛里,两眼微阖,仿佛死人。
这堆草垛位于丐帮成都分舵对面的一棵大槐树下,极不惹人注意,而丁远超趴在草垛里面,更是无人发觉。
成都分舵的堂口,是位于成都城西南角,外表看上去,与周围相邻的民居并无异常,非是知道究竟的有心人,怕是想不到这破破烂烂的宅子,竟是大名鼎鼎的丐帮分舵。
不过,门前的这棵槐树,倒是长得颇为高大,枝条几乎伸到了分舵的院子里。
外表看去,根本无法看到草垛里埋着一个人,他一动不动,其心中,却是思绪不断,在想着这究竟是什么人,要与丐帮过不去。
关于姑爷有大神通,能够令人起死回生的传说,他也听到过,并不像别人听后的怀疑,在郭府,他认识了孙秋风孙秋雨师兄弟,见识到了他们深不可测的武功,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