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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站了起来,笑道:“我还是不在这里打扰你啦!”
“师——父——!”江南云恨恨大叫,跺着脚,怒声嗔道,恨恨瞪着萧月生。
萧月生起身离座,转身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你现在最好还是坐好,准备运功。此药发作极快,药效猛烈,宛如猛虎下山一般,不容大意!”
说着话的功夫,已经到了门口,转身朝江南云一笑,一拉门,闪身消失,不见了踪影。
“可恶!”江南云跺脚嗔哼,恨恨瞪他一眼,却是无可奈何,他是师父,被他捉弄,总不能还回去。
……
江南云跏趺而坐榻上,合眸定息,宝相庄严,白玉一般的脸庞仿佛散发着光华。
她心神返观,两眼如日月,体内一切影像,如山河大地,被双眼所照。
眼神所至,红丸已经完全融化,浓郁的清香在体内缭绕,穿过身体的器官,无处不在。
她心中一惊,忙定下神来,知道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不容小觑,打起十二分小心。
清心诀流转不休,她没有运行别人的心法,仍是最拿手的玉虚诀,气息流转,将清香之气卷入其中,想要融化。但这股清香凝实无比,被玉虚诀的内力所卷,仍旧凝而不散,仿佛水与油,难以相融。
片刻之后,清香猛地一散,经脉之中,忽然涌现浑厚如江河的内力,一下子挤在经脉之中,仿佛凭空出现。
如无形虚空有一座河堤,河堤忽然决口,洪水猛地涌了出来,直接灌入她的经脉中。
如今之下,她无计可施,唯有以玉虚诀的内力阻拦,将其拦腰而截,断成一段一段儿,以便用玉虚诀融合。
这个过程,极是艰难,这些内力太过浩荡,又精纯无比,并非那般容易融合。
转眼之间,她头上白气蒸腾,一丝一丝的白气自她秀发中飘出来,慢慢升起,在头顶凝而不散。
这些白气都升到她头顶一尺处,聚在一起,凝而不散,形成一片厚厚的云彩。
这些白云笼罩着她头顶,看上去如观音菩萨坐在云端一般,说不出的圣洁庄严。
她顾不得其他,清心诀流转,令她指挥着数十段内力,仍旧不慌不忙,游刃有余。
她玉虚诀的内力精纯无比,但却并非无穷无尽,总有枯竭之时,现在便看二者究竟谁更能坚持得久。
她的内力不停地吞蚀着药力,可是,药力看似柔和,却坚韧无比,如是青锋剑一般,无论她如何尽力,皆是纹丝不动。
两者僵持下来,你奈何不得我,我奈何不得你。
江南云不停催动玉虚诀,拼命吞蚀挤在经脉中的药力。
忽然,她身子一颤,震动一下,如坐马车颠了一下。
蓦然间,一道霹雳声在耳边炸响,噼啪一声,她顿时头发竖起,周身一阵酥麻,仿佛一道天雷避中了自己。
周身酥麻未褪,头顶忽然一麻,百会穴忽然一轻,清凉的感觉自头顶传来,慢慢降下来,像是一捧清凉的泉水,自百会穴注入,沿着任脉往下,最终落入丹田之中。
随后,清泉不停的自虚空中滴落,自百会穴滴入,宛如实质一般,慢慢流下来,注入丹田中。
她心中泛起一个词:“醍醐灌顶”,周身一片宁静,嘴角微抿,说不出的平安喜乐。
她心中喜悦,这般异相,曾听师父说过,乃是打通大周天,进入先天之境。
虚空之中滴落的清泉,并非错觉,而是至精至纯的先天真气。
这先天真气,来自虚空之中,无穷无尽,不虞内力有枯竭之险。
她百会穴不停地吸纳真气,将空虚的丹田注满,忽然脚底一震,酥麻传来,一道清泉之气自脚心涌泉冲了上来,沿着双腿,直冲而上,透过百会,冲到天上。
她心中不慌不忙,对此异像,师父也有解说,说了应对之法,便依法而行。
慢慢的,头顶百会穴与脚下涌泉穴的真气柔和一些,被她完全地收伏,天上地下,真气一丝一缕,绵绵不绝涌入。
随着这些真气地加入,她玉虚诀的内力越发浑厚,对那些一段一段儿的真气,压力越来越大。
终于,胸口檀中位置的一段儿内力,慢慢开始融化开来,最终被玉虚诀的内力所融。
融化之下,两段玉虚诀内力相合,越发得雄浑,对周围药力形成莫大压力,如泰山压顶,直接压垮了一段药力。
连锁的反应之下,玉虚诀的内力如滚雪球,越滚越大,到了后来,融合得越来越快。
……
她头顶的白气越来越厚实,仿佛一块儿白绢,宛如实质,散发着隐隐光华。
忽然,她睁开了明眸,看到眼前坐着萧月生。
椅子放榻前,萧月生懒洋洋坐在上面,目光温润,笼罩着江南云,似笑非笑。
见她醒来,萧月生微微一笑。
“师父!”江南云红唇微张,玉脸晶莹,肤下光华流转,仿佛白玉在灯光下映照。
随着她说话,头上白气忽然一敛,化为一道气线,倏的自她头顶百会钻进去,如一条白蛇般灵动。
萧月生微微一笑:“嗯,做得不错,没有偷懒。……不用我亲自出手。”
江南云明白他话中之意,是自己一直苦修武功,内力大有进境,否则,压制不住汹涌的药力。
“师父……”她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南云,不错,终于还是跨进先天境界了。”萧月生点点头,露出赞叹神色。
“多谢师父。”江南云觉自己嘴笨舌的,心中激荡,委实说不出什么话。
“谢什么,我这是借花献佛。”萧月生摆摆手,呵呵笑道:“凭着这瓶丹药,打开你先天之锁,也算是幸事。”
“师父,我终于进了先天之境了?”江南云白玉一般脸上渐渐涌起了狂喜。
萧月生呵呵一笑:“不错,自此以后,你颜容不再衰老,寿元大增,活过两百岁,不在话下。”
江南云身子一动,忽然自榻上浮了起来,倏地一飘,来到萧月生跟前,笔直修长的玉腿落地,弯腰便要下跪。
萧月生一伸手,搭在她香肩上,笑眯眯地道:“好啦,我不喜这些虚礼,莫要做这些!”
萧月生按着她香肩,江南云只觉身子仿佛定住了,一动也动不了,身子不属于自己的一般。
“师父……”她轻轻唤一声,糯软如蜜,微微颤动。
第467章 王子
萧月生摇头一笑,道:“你如今刚踏入先天之境,离金刚不坏,永驻于世,还差得远呐!”
江南云明眸转动,波光流转:“师父,真的有长生不老?!”
萧月生呵呵笑道:“当今天下,能练到先天之境的,怕是也仅有咱们师徒二人。……常人不见便谓不存在,长生之说,上古流传至今,总不会空穴来风。”
说着话,他大手离开她香肩。
江南云兴奋不已,天地至纯元气丝丝缕缕,自涌泉与百会涌注进来,周身清虚,像是飘浮着一般。
“南云,你如今算是踏入道门第一步,自此之后,需得勇猛精进,不能懈怠。”萧月生温声道,目光温润,轻柔笼罩着她。
江南云重重点头:“嗯,弟子遵命!”
萧月生温声道:“你在这里呆得也够久,先回临安罢。”
“我再住几天罢,好不好?”江南云明眸闪动,盯着他,不舍神情隐约可见。
萧月生摇摇头:“南云,你如今达到先天之境,内力无穷无尽,若是赶过来,不必太久。”
江南云一怔,用力点头。她如今精通缩地成寸之术,再有元气相助,不休不止,若是全力赶路,其速度之快,足以惊世骇俗。
她施展缩地成寸之术时,一闪之间,可跨越三十余丈,近百米。一里的路,五次闪动,五次呼吸而已。
只是缩地成寸之术威力奇大,但所耗内力亦是惊人。她当初的内力,施展二十余次缩地成寸,便有些不支。
如今,她内力源源不绝,再施展缩地成寸,便不成问题,可以任意施展。赶路自然奇快绝伦。
依她施展缩地成寸,一分钟足以跨过五六里路。百里之远,仅是一刻多钟的功夫。其速度之快,常人看来,匪夷所思。
而临安距离这里,仅是二百余里。她如今施展缩地成寸,用不到半个时辰,便能抵达。
时间如此之短,她自是可以来去自如。
在心中默默一算,江南云大喜过望,自己可随时过来,随时回去,确实方便。
跨入先天之境,赶起路来,确实痛快。
江南云拨着葱白玉指,算了算,兴高采烈,笑道:“知道啦,师父,那我走啦,明天再过来看你。”
萧月生点点头:“嗯,也好,你明天晚上过来罢。我白天需得练功。”
“是,师父!”江南云脆声应道,穿起软靴,很快消失在屋里,带走一片幽香。
……
萧月生坐在榻上,看着江南云消失不见,一拉床头的黄线。
外面走进一个秀美的丫环,身形窈窕婀娜,身着淡粉色罗衫,约有十六七岁,正是豆蔻年华,白皙如玉的圆脸,鼓鼓的胸脯,水灵灵的大眼。
“秀儿,去召小李子过来!”他摆摆手,温声吩咐。
秀儿屈身一礼,轻盈应道:“是,王爷。”
这是后花园,宛如皇帝的后宫,没有吩咐,别的男人不能进入,府内虽然有太监,萧月生却指派女子过来伺候。
瑞阳王妃虽然善妒,但这一次瑞阳王险死还生,她有些看开了,便由得他肆意行事,后院里的下人,都换成了美丽的女子,多数是宫里选秀,甄选出来的美女,拨来这里。
瑞阳王妃虽是恼怒,却也不违逆他,她终于明白,他是一棵大树,自己是攀附树上的枝藤,若是大树倒了,自己也好不了。
仿佛一夜之间,她大彻大悟,气质陡变,仿佛换了一个人。
她建了一座佛堂,因为当初方证大师前来,她便以为是方证大师的功劳,是佛祖降下恩德。
萧月生自不会阻止她,她能信佛,整日呆在佛堂中,行事宽容,最好不过。
瑞阳王妃年纪不大,当初第一任王妃难产而亡,她后来被扶上正妻之位。
她仅是三十余岁,看上去更年轻,正是一个女人最熟美之时,风韵之佳,令后院中的众女们黯然失色。
萧月生正在思忖,轻微脚步声响起,魁梧高大的身形闪现。李指挥使跨步进来,小心关上门,跪倒在榻前:“王爷请吩咐。”
“小李子,那几个供奉哪里去了?”萧月生抬抬手,微眯着眼睛温声问道。
李指挥使,即李士龙站起身,道:“王爷,除了宋供奉与赵供奉,另两位供奉去了临安城。”
“唔,查出来什么没有?”萧月生点点头,眉头一抬。
李士龙摇头:“没有,王爷,他们死得太过怪异,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萧月生哼一声:“一帮废物!”
李士龙低头,脸皮发麻,不敢做声,心虚得很。
萧月生想了想,摆摆手:“算啦!……把他们叫回来,莫要再查下去了!”
“王爷?”李士龙怔然望向他。
萧月生横他一眼:“现在江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最后若查到她身上,让我怎么做?!”
李士龙点点头,低声道:“若是她做的,王爷要……?”
萧月生眉头一皱:“小李子,你的那点儿小心思,本王一清二楚,还是收起来罢。她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断不会伤她的!”
“是!王爷。”李士龙忙点头,随即又道:“可是,王爷,若是她晓得潘吼的死因,怕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如今看来,她并不晓得,否则,也不会救我了!”萧月生瞪他一眼,重重哼道。
李士龙看了看他,点点头:“是,我派人召他们回来。”
“除了你,他们不知晓这件事罢?”萧月生眯着眼睛问。
“嗯,他们不知。”李士龙点点头,心中暗思,王爷这是又犯了寡人之疾了。
心中这般一想,无奈摇头,对江南云的恨意也只能埋下来,说不定,江南云将来还会成为自己的主母。
萧月生挥挥手:“你去罢,这事要守口如瓶。若是她晓得了,我拿你是问!”
“是,王爷!”李士龙重重点头。
……
萧月生自小楼中出来,挥退了秀儿,一个人而行,径自穿过两间院子,来到了书房中。
旁边的下人看了,皆暗感奇怪,王爷的身子骨何时这般硬挺了,竟然能一口气走到书房来。
王府内很安静,李士龙他们守在外面,还有一些护卫,则是那些太监。
他们多数充当下人,看上去不会武功,在萧月生身边来来往往,看上去并不起眼。但若是真有人对王爷不利,他们便会挺身而出,护卫他的安全,比起外面李士龙那些守卫,更加可靠。
王府的护卫系统,共有两套系统,各司其职,不相统属。
一者是外院禁卫,由那些功勋子弟,或是忠诚手下组成。另一套,则是内院护卫,是一群太监。
李士龙他们一帮人,属于外院禁卫,不能靠近后院,那些太监,则是内院护卫。
这些太监,都是自幼在大内长大,受过禁宫的训练,修炼的是独特而威力奇大的武功。
但瑞阳王的书房,却是他们的禁区,由李士龙他们护卫,不准太监们靠近。
因为瑞阳王颇是讨厌他们,觉得他们是朝廷的耳目,王府内所有事情,都瞒不过皇帝,都是他们捣的鬼。
他虽与当今天子感情极笃,但这是祖宗规矩,也不能破例,王府之中,还是要安置耳目的。
感情是感情,规矩是规矩,有了规矩,才能更好维护兄弟之情。这一点儿,当今天子却是想得很清楚。
这些太监,虽然讨厌,却又不能杀,只能留着,算是对皇帝摆出的一种态度。但书房重地,自然不允许他们靠近。
萧月生与江南云出现那晚,没有出现他们的身影,便是因为此故。否则,凭他们的武功,倒也有些麻烦。
这些内卫,武功个个都是顶尖,堪比赵宋钱李四大供奉,比外院护卫厉害得多。
……
萧月生来到书房中,关上门,坐到轩案前,拿起案上的玉麒麟,仔细把玩。
他认真的观赏,这麒麟的刻功,委实不俗,虽逊于自己,也属难的的大家了。
只是,近些年来,他已经不注重这些,一心练功,这些闲情雅兴,再难重现。
现在,他坐在这里,安静宁和,手上拿着碧玉麒麟,温润莹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心中甚喜。
片刻过后,他摇摇头,叹息一声。此物虽好,奈何无福消受,只能用来练功了。
扮成瑞阳王,一者是大隐隐于朝,更重要的一点,却是为了练功用的玉石。
瑞阳王府藏有大量美玉,他可以一洗而光。但这些玉,仍不能满足他的需求。
他需得聚灵阵相助,而如今的力量太强,聚灵阵所需的玉石,得上乘之玉。若是凭着自己搜集,哪有时间练功?
而江南云虽然武功高明,惜乎清平帮仍太弱小,不堪大用。唯今之计,便是借势而行。
瑞阳王乃是最佳的身份。
瑞阳王先前便喜欢玉石,不断有人会送上来。便是当今天子,也不时送来一批。
凭着这个身份,他不虞玉石缺乏,可以放心练功,不停使用聚灵阵,进境加快。
再者,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朝。有这个身份,他更能安静练功,不受外界所扰。
一边思索着,他手掌轻轻抚动。碧玉麒麟仿佛软了下来,如面团一般,任由他轻轻揉捏,形成一枚一枚玉佩。
这个玉麒麟最终化为五枚玉佩,呈椭圆形,隐约有字迹,碧光莹莹,温润动人。
他笑了笑,点点头。
“啪啪”他拍了拍巴掌,甚是清亮。
门外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李士龙推门进来,魁梧雄壮的身子微微躬着,单腿跪的:“王爷,有何吩咐?”
“小李子,召他们回来了?”萧月生倚在椅子上,摆摆手,漫不经心地问。
李士龙起身,点头道:“是王爷,属下已经吩咐过了。他们很快便能到临安城。”
“嗯,好。”萧月生点点头:“愿他们能快一些,莫要惹下什么乱子!”
李士龙默然不语,点点头。
“小李子,我要闭关练功,不准有人打扰。”萧月生拿起一个玉镇纸,慢慢玩弄着。
李士龙眉头一皱,忙道:“王爷,要不要属下护法?”
萧月生摆摆手:“用不着!……本王要自己练一练看,到底能不能练成。”
李士龙迟疑地望着他,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又不放心?!”萧月生不悦哼一声,紧盯着他。
李士龙点点头:“是啊,王爷。你没练过武功,刚开始,还是属下帮您看着一点罢。”
“胡说,谁说我没练过武功?!”萧月生哼了一声,笑了笑:“本王岂能一点儿武功不会?!”
“王爷您会武功?!”李士龙吃惊地问。
萧月生点头,笑了笑:“那是自然!……本王一直会武功,只是你不知晓罢了!”
“这……这……,属下驽钝,实在没有发觉!”李士龙吃惊之极,呆呆看着他。
萧月生伸手一搭他肩膀,重重一按。
李士龙只觉身体一沉,如一座山压下来,膝盖一软,便要跪倒在地,心中大吃一惊。
刚要运功,身子一轻,萧月生放开手,笑眯眯地道:“如何呀,小李子。本王的武功还成罢?”
“王爷神功,属下佩服!”李士龙抱拳,满脸赞叹。
他虽然没有运功,但体魄强健,天生神力惊人。这一下能压自己下来,王爷的力量也是极大的。
萧月生笑道:“呵呵,我一直偷偷地练着,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上一次根本没机会施展。”
李士龙低下头,提起上次之事,他心中惭愧,若不是运气好,遇到了江南云,如今小命不在。
“好了,你出去罢。莫让人打扰我!”萧月生摆摆手。
李士龙单腿跪地,重重道:“属下告退。”
说罢,转身离开,轻轻拉开门,出去后,转身轻轻关上门,脚步声慢慢远去。
萧月生身形一晃,消失在书房里。
……
他再次出现,是在东海上的一座小岛上。
这里,便是灵气浓郁之所,已经被他设置了阵法,外人无法看到,也无法靠近。
若是凭着肉眼,看不到此岛,随意漂流,也不可能进入此岛,会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慢慢地推开,引向旁边。
除非,佩有他的玉佩,方能看破岛上的障眼法,看到小岛所在。
小岛建了两间屋子,设有阵法相护。他坐在一间木屋当中,手上出现五枚玉佩。
他将五枚玉佩放到蒲团旁,拿起一枚,轻轻贴到眉心位置。
玉佩碧光闪烁,仿佛有流光在其中闪动,一闪一闪,越来越亮,蓦然之间,光华大涨,一团碧芒闪现,充满了整个屋子,透过窗户,射出屋外。
光芒一闪之后,消失无踪,玉佩恢复如常,只是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