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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武功高明,自然不怕,但自己与师兄他们,还有爹爹,却受不住朝廷的围攻。
想到此,她不由大是懊恼,自己武功还是太差!
……
照理来说,马春花的武功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已经是绝顶的高手,足以骇人。
但在萧月生眼中,却是进度迟缓。
诸弟子中,孙子明资质最差,进境却不慢,水云派诸女,资质极佳,进境极快,江南云的资质更佳,加之心法玄妙,进境也不慢。
唯有马春花,心法玄妙,进展却不快,虽知因为天地灵气匮乏,这个世界所有人的武功修炼都慢,他仍觉不满意。
这瓦轮寺,寂寂无名,却是高手如云,尤其切波喇嘛,更是武功绝顶,令人意外。
马春花遇到了这帮人,算是极不走运。
徐铮能凭一套凌波微步,三招散手,傲视群雄。马春花武功远逾徐铮,却是挫折连连。
萧月生故意如此,消去她的傲气,免得不知天高地厚。世间许多高手,往往寂寂无名,却是不好虚名,不喜跟人动手罢了。
……
他们在这里停了几天,因为马春花忽然感觉大有体悟,想要静心练功。
萧月生想过几天,去天山一游。天山乃是他前世所钟情之所,天池之旁,曾筑屋居住。
这一天,吃过早饭,外面忽然有人敲门。
马春花一身月白道袍,轻飘飘过去,拉开门一看,却是一个胖乎乎的老者。
他约五十多岁,中等身材,一身宽大的布袍,花白头发,唇上的小胡子也花白,一团和气,笑呵呵的满脸慈祥。
“前辈找谁?”马春花明眸一转,望向老者身后,那里站着一个紫衫少女,却正是先前跟着自己的袁紫衣。
她接着笑道:“袁姑娘,是你?”
袁紫衣点点头,露一丝笑意,问:“马姑娘,你师父呢?”
马春花转身道:“师父,袁姑娘来啦!”
萧月生正在屋中看书,闻言一哼,不急不徐,声音悠然传来:“就说我不在!”
袁紫衣瓜子脸一绷,重重一跺脚,紧抿着嘴,修眉挑起,薄怒罩上脸庞,别有一番风韵。
胖乎乎的老者呵呵笑了起来,转头道:“紫衣,难得有人让你吃亏,我定要见识一二!”
“还未请教前辈尊姓大名?”马春花对这个老者大生好感,笑盈盈地问道。
对于袁紫衣,她也不知是敌是友,师父的态度也暧昧不明,她难以揣度。
老者一团和气,抱拳拱了拱手,道:“老夫姓赵,名半山。”
“赵半山……”马春花心思暗自一转,思索片刻,忽然露出讶然神色:“您是红花会的赵三爷?!”
赵半山呵呵一笑,点头道:“正是老夫。”
马春花忙恭敬地道:“请稍等,我去禀报师父!”
说罢,她转身便走,一步跨出,已到院子对面的台阶上,再一步,消失在屋里。
赵半山一惊,转头对袁紫衣道:“果然轻功惊人!”
袁紫衣兀自怒气翻涌,瓜子脸紧绷,只是勉强地点点头,不说话。
赵半山道摇头笑了笑,露出宠溺神色。
片刻后,月白影子一闪,马春花蓦然现身,嫣然笑道:“赵三爷,师父有请!”
“好大的架子!”袁紫衣低声冷笑。
马春花笑了笑,心下暗自不悦,却没有还嘴,伸手一延,对赵半山点点头。
“请——!”赵半山笑呵呵地迈步,往里走去。
……
萧月生站在正屋前台阶上,打量一眼天色,然后望向来人,目光在袁紫衣身上一扫而过,落在赵半山身上。
对于赵半山的大名,他自然听说过,红花会的三当家,千手如来,太极名家,心慈面善,是难得的好人。
寒暄两句,众人来到正屋,坐下来,先品了一会儿茶茗,然后说起正题。
赵半山放下茶盏,呵呵笑道:“听说,道长打伤了瓦轮寺的切波大法王?”
“法王?”萧月生一笑,点点头道:“原来他有法王之称。”
赵半山道:“这切波大喇嘛,人称大日法王,武功之高,深不可测,在这一带,声威卓著。”
萧月生脸色平静,点点头:“原来如此。”
第050章 天池
“怪不得呢……”马春花恍然大悟,望向师父,原来不是自己的武功差,而是对手太强。
萧月生放下茶盏,温声道:“赵三爷寻我,是有什么事吧?”
赵半山呵呵一笑,道:“道长说得不错。我来此,却是想跟道长你打听一点儿消息。”
萧月生一伸手:“请说。”
赵半山脸色沉了一沉,道:“直隶广平府的太极门高手陈禹,不知道长可否知道?”
“他——?”萧月生眉头一挑,想了想,点点头,道:“不知赵三爷何事找他?”
他想了起来,陈禹,就是大内高手之一,福康安的护卫之一,先前还见过他。
赵半山摇头,笑脸完全收起,冷了下来,道:“有一桩公案,想跟他算一算!”
“哦,他可是得罪了赵三爷?”萧月生挑眉问道。
赵半山摇头,哼道:“若是得罪了我,我也懒得找他,这却是太极门的事,老夫受人所托!”
“原本是太极门户之事,我不方便打听。……想要寻他,自去京师,福康安府上便是。”萧月生点头说道。
“福康安?!”赵半山眉头一皱,望向萧月生:“他是做了福康安的侍卫?”
萧月生点头笑了笑,不再多说。
赵半山亦是聪明人,一看即知,摇头叹道:“这个陈禹,也算命大。当初我千里迢迢,自这里赶去山东,想堵住他,却被他先走一步,没有逮到!”
“凭赵三爷的手段,取他小命,易如反掌罢了。”萧月生呵呵一笑,喝了口茶。
赵半山摇头苦笑:“咱们红花会多年不履中原,声望大不如前,从前的名声,不管用喽!”
萧月生笑了笑,心下暗自思忖,这个赵半山,确实胸无城府,对自己一个陌生人,也如此大胆直言。
……
“先前,我曾听人说起过道长你。”赵半山笑道。
“哦——?”萧月生一挑眉毛,望了一眼袁紫衣。
赵半山摇头笑道:“不是紫衣,而是我的小兄弟胡斐那里。”
萧月生身子直了直,笑道:“赵三爷跟胡斐小兄弟也相识?”
赵半山点头,笑道:“胡斐小兄弟资质绝顶,武功高明,将来必是一方高手。”
萧月生点点头,胡斐确实资质过人,且其家传刀法颇为精妙,成为高手并不难。
“胡斐小兄弟说,多亏了道长你,他才能看完家传刀谱。”赵半山笑道。
萧月生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先前我跟胡斐兄弟见过面,一起杀的凤天南。”
袁紫衣身子一绷,怒目而视,手按腰间软鞭上,便要抽出来动手的架式。
赵半山一拦,笑呵呵道:“紫衣,你这脾气!”
袁紫衣冷着脸,狠狠瞪着萧月生,双眼似喷火,虽凶巴巴的,却仍不失美丽。
赵半山苦笑道:“紫衣,我看呐,你这杀父之仇,莫再想报了,趁早息了这份心思!”
袁紫衣跺跺脚,娇嗔道:“赵三叔——!”
赵半山笑呵呵道:“你想,那大日法王,武功何等高明,便是袁老爷子,也打不过他,总舵主也不成,却最终伤在道长手上!”
袁紫衣不服气地哼一声,瞪一眼萧月生,转过头去,皱着眉头,捂起了耳朵,不想再听。
赵半山依旧笑呵呵地道:“如此一算,咱们红花会,可没人打得过道长喽!”
“我会自己报仇!”袁紫衣双手放开耳朵,重重哼道。
赵半山摇头道:“呵呵,那不知要何年何月,老夫我怕是看不到喽——!”
袁紫衣撇撇小嘴:“赵三叔放心罢,你会看到的!”
……
看着他们两个在说,马春花心中不悦,淡淡看着袁紫衣,她好大的口气,竟敢说要杀师父!
她转眼看一眼萧月生,见他神情平淡,似是没有听到袁紫衣的话一般,大是吃味,一看见美女,师父便心肠软下来了!
若是寻常男人,这般说话,师父早就一掌下去,拍死了他!
萧月生淡淡一笑,扫一眼袁紫衣,眼中金芒一闪而过,若是再来寻自己的麻烦,必取其性命!
他又看了看马春花,看到弟子眼中的古怪,低声细语,传音入密:“胡思乱想什么?!”
马春花一凛,忙摇头不迭,低下头,不敢看他。
萧月生暗自一笑,知道她定是在骂自己呢,自己一路上对她折磨得太狠,心底骂自己几句,也是难免。
赵半山转头望向萧月生,笑问:“道长,你可曾听说过天下武林掌门人大会?”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萧月生点点头。
“道长想不想凑个热闹?”赵半山呵呵笑问。
萧月生摇摇头:“我是方外之人,人间繁华与热闹,与我无缘,怕是不能去。”
赵半山忙道:“道长,这般武林盛事,难得一见,若是错过,委实可惜!”
萧月生但只摇头,不再多说,赵半山一脸憾色,不再相劝。
临走时,赵半山邀他们去红花会一行,让群雄瞻仰一下观澜道长的绝世之姿,萧月生婉拒。
……
天山,天池萧月生与马春花徒步而行,踏着皑皑白雪,向天山爬去,脚下无痕无迹,速度极快。
二人仍旧一身道袍,萧月生青色,马春花月白,看上去极为单薄,行走在雪山中,显得格格不入,极不协调。
马春花经过几日的静坐,颇有感悟,虽未突破抱虚诀第三层,内力却大大精进,更加精纯,挥指如意。
她内力深厚,未达寒暑不侵之境,但抱虚诀玄妙,却是可以抵御严寒酷暑。
二人踏雪无痕,脚下轻捷,不到半天功夫,翻上天山,来到了天池之旁,踩在茵茵绿草上,打量四周。
萧月生站在天池旁,看着周围的一切,湖光山色相映,熟悉而陌生,感慨万千,不论世界如何变化,这天池美景,仍旧如昔。
一时之间,他心潮汹涌,万般心思,齐上心头,便是天池边上那间屋子,也存在着。
忽然,他眉头一皱,猛地醒起,这间屋子,并非当初他在这里建造的松木屋,而是另有主人!
恰在此时,一声断喝声响起:“什么人?!”
说着话,一道人影自屋里飘出来,如一道弹丸,疾射而来,人在空中,舒展身体,飘然落在萧月生跟前。
马春花挡在师父跟前,凝视身前之人。
这却是一个老者,须发银白,皓如白雪,脸上皱纹丛生,隐隐带着郁郁之气。
但他的脸色,却是泛着红光,鹤发童颜,便是如此。
……
“你是什么人?”马春花娇声喝道。
老者双眼闪动,寒芒闪烁,宛如实质,冷冷盯着两人,道:“这里是老夫的地盘,你们出去!饶你们一命!”
马春花上前一步,一挺胸膛,娇声叱道:“老人家,你这话可怪!……这里是天山,不是哪个人的私人地方,谁来都成!”
老者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摆摆手:“少废话!……我说这里是我的地盘,就是我的地盘,休得啰嗦,赶紧走!”
马春花摇头,哼道:“我说,这里也是我的地盘,我偏偏要在这里,还要住下!”
老者上下打量萧月生师徒一眼,皱着眉头,疑惑地问:“你们是谁?!胆子不小!”
马春花哼着曲子,得意洋洋地道:“反正,这里咱们是住定了!你甭想赶咱们走!”
“那莫怪老夫不讲情面!”老者冷着脸,像是一块儿铁,双眼精芒闪动,宛如实质,极是慑人。
比这更慑人的气势,马春花一直从师父身上领教,故并无什么感觉,根本吓她不住。
“哟,你要动手打人么?”马春花惊诧地问。
老者重重点头,沉声冷笑道:“嘿嘿,……你们胆子如此之大,想必自恃武功高强罢?”
马春花羞涩一笑,摇头叹了口气,道:“武功差强人意,仅是自保罢了!”
“那好,老夫就伸量一下你的拳脚功夫!”老者脸上放光,露出一丝兴奋之意,跳到一丈外,招了招手。
马春花回头望一眼萧月生,见他点头,也不客气,她上次在瓦轮寺极气闷,这次想要试试看,自己的武功究竟如何。
第051章 错认
她轻盈一点,飘飘而行,落到老者跟前。
老者眼睛一亮,陡然放光,哈哈笑道:“不错,不错,凭这一手轻功,小丫头有足够的分量跟老夫交手啦!”
“请赐教!”马春花抱拳一礼,玉脸陡地一沉,肃然而道。
“你先出手罢!”老者一摆手,大咧咧地道,脚下不丁不八,周身放松,破绽全无。
马春花娇叱一声,粉团一般的拳头冲出,简单的一个冲拳上步,奔如流星,瞬间即到。
“赫赫,还成!”老者赞叹两声,带几分挑剔语气,脚下不动,稍一侧身,让过右拳。
马春花琼眉轻皱,拳头散开,化为直掌,平平一削,迅捷绝伦,宛如弯刀一抹。
“咦?”老者矮身下蹲,脚尖一点,平平后退一尺,如腿上装了机簧。
他身形乍退,马春花的秀腿已经扫到,差之毫厘地避过,慢上一分,难免结实挨上一脚。
马春花退后一步,上下打量老者,没想到这老者貌不惊人,却有两下子。
老者上下打量她,亦有此感,年纪轻轻,出招如此迅捷,实是罕见,若是换了旁人,这一招已然吃亏。
他点点头,抚了抚雪白的胡子,开怀大笑:“好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巾帼不让须眉!”
“老爷子你也是老当益壮嘛!”马春花嫣然一笑。
说着话的功夫,脚下一飘,倏地来到他跟前,话音乍落,右掌已经探到他胸口。
“好一招笑里藏刀!”老者弓背后退,这一掌差之毫厘,仅击中他衣衫,虚不受力。
马春花细腻嘴角一翘,手臂陡然一长,似是突然长出一节,玉掌拍出。
“呼”老者猛地吹出一口气,宛如气箭,身形再退,移形换位,刹那退后一尺,脸色涨红。
马春花再次击空,脸露讶然,看了看他,嫣然笑道:“这一招也能躲得过,老爷子你的武功确实高明!”
老者眉开眼笑,呵呵笑道:“若不是老夫内力深厚,可中了你的暗算,小丫头厉害呀!”
萧月生负手站在一边,一动不动,懒洋洋打量二人,见他们互相吹捧,不由微微一笑。
……
“来来,试试我的绝招!”老者抢身上前,双掌击出,如穿花蝴蝶,轻盈优美,繁杂无比,看得人眼花缭乱,弄不清虚实。
马春花挥袖一拂,笼罩住拳影,“砰”的一响,两人各退一步,稳稳站定。
老者揉了揉拳头,呵呵笑道:“小丫头内力忒强,小小年纪,难得难得!”
内力一道,最难精进,需日积月累,取不得巧,马春花年纪轻轻,有如此深厚内力,老者说得轻描淡写,心底却极吃惊。
说着话,老者再次抢攻,或拳或掌,变化无方,倏的一拳,刚猛无俦,忽然变掌,飘逸轻柔,刚正与奇诡交杂,衔接得毫无迟滞,流畅自如。
马春花却仅是一套天山折梅手,有时夹着一式流云袖。两人招式精妙,旗鼓盯当。
萧月生眉头皱了皱,这个老者的武功,博杂无伦,好像蕴着数家拳法,颇是精妙。
自降入此世以来,他并未真正见识过各派武功,因为觉得威力太小,不值一提。
不过,无意之中,见到别人交手,凭着过目不忘之能,这些招式便刻入脑海,再难忘去。
老者两手出去时,是八卦掌,收回时,换成太极拳,忽尔转换,又成查拳,衔接流畅,精妙绝伦。
两人越打越激烈,妙招叠出。萧月生暗自点头,这一会儿的功夫,马春花收益极大,天山折梅手的精妙,她有了更深的体会。
马春花先前虽练会了天山折梅手,对其精妙,受资质与阅历所限,一时之间却难以尽悟。
此时,跟她对战的老者,武功博杂,招式精妙,信手拈来,妙招迭出,令人赞叹。
马春花使尽浑身解数,以天山折梅手相应,顺手施展,很多关窍,皆涣然冰释。
“哈哈,好!好!痛快!”老者哈哈大笑,出招更快,满脸的红光,酣战大喝。
他招式越精妙,只觉周身神清气爽,无不如意,每一招每一式,莫不痛快淋漓,胸中郁气尽舒,禁不住要大叫。
……
“住手!”忽然传来一声清朗的喝声,两道人影掠至,来到近前,飘然落地,如两片羽毛,不带一丝烟火气息。
萧月生转头打量一眼,眉头一皱,目光凝注于那男子身上。
来的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玉面朱唇,俊逸而威严,女子秀美,带着几分英气,光华照人。
两人站在一起,珠联璧合,神采奕奕,宛如一对璧人,仿佛两人就应走在一起,实乃天作之合。
萧月生皱眉,这男子,长得与福康安一模一样,便是一个模子扣出来的。
他凝神一望,已是明白,这个男人并非福康安,只是长得像极罢了,仿佛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难分彼此。
两人像极,萧月生一眼洞穿,二人并不相同。
福康安眼角神采飞扬,志得意满。此人虽然亦有统率群雄之势,眼角却流露着一丝忧郁气息,与福康安不同。
“咦?福康安,你这狗贼!”马春花退后一步,转身一看,见到男子,不由惊诧,脱口而出。
她明眸一转,随即恍然,果然是福康安捣的鬼,他忽然现身这里,定然是去瓦轮寺的!
想到此,她怒火冲天而起,直贯脑门。
瓦轮寺是她最不堪的记忆,她先被四个喇嘛打伤,又败在切波喇嘛手上,每想起来,都恨得咬牙切齿。
“狗贼,受死!”她娇叱一声,身形一闪,划过一道月白流光,蓦然出现在男子跟前,一掌推出,迅捷绝伦。
她纤纤玉手宛如白玉一块儿,雪白细腻,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使人忍不住想摸一摸看。
她使的是破玉掌,看着精致漂亮,掌力至刚至阳,摧枯拉朽,威力强横。
刚才,她与老者打斗,只施展了天山折梅手,未施破玉掌,并不想伤人,只想分个高下。
而见到福康安,她却想怒气勃发,动了杀机。
“姑娘何人?”俊逸男子飘然一退,伸手一搭,想架住她右掌。
“哼!”马春花沉肩坠肘,肩膀一颤,右掌陡然加快,迅如箭矢,令人措手不及。
俊逸男子忙撤右掌,迎上她如玉小手。
“砰”一声闷响,如中败革。
马春花退后一步,玉脸一片讶然,瞪着对方。
俊逸男子身形如被一条线扯着后退,两脚在地面滑动,茵茵绿草上留下两道深痕,近有两丈远。
他冠玉般脸庞爬上红晕,慢慢又退下去,深吁一口气,双手在胸前上下开合,运气调息。
……
马春花娇哼一声:“福康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