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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三槐家的酒坛甚大,一只酒坛足以灌满一人肚子,实不知他们的酒喝到哪里去了。
到了最后,两人都醉倒,跌跌撞撞进了屋,倒在了一张炕上,乔峰酣声如雷,萧月生在酣声中睡得更沉。
……
第二日醒来,两人相视一笑,只觉彼此已然相熟。
喝桌上最易交朋友,自古皆然,喝过一次酒,便觉彼此有了交情,再见面便有亲切感。
萧月生与乔峰两人出去,开始练功,两人使的都是降龙十八掌,亢龙有悔对上亢龙有悔,潜龙勿用对潜龙勿用。
即使偷学,萧月生也光明磊落,直言自己有独特天赋,过目不忘。
乔峰惊叹了一番,却也没有多说,只是叮嘱一番,莫要外传,免得惹下大麻烦,丐帮晓得了,定要追究的。
萧月生点头,暗自赞叹,不愧丐帮之主,见多识广,晓得天下间能人异士无数,不会大惊小怪。
这般对掌,无异于亲手教导,萧月生对降龙十八掌领悟急剧加深,在练过后,降龙十八掌已然贯通。
中午时分,萧月生离开了乔三槐家,不顾乔三槐苦苦挽留,坚决离开,与乔峰辞别。
乔峰脸色凝重,浓眉间笼罩着忧愁,骤遇如此关系身世的大事,他纵使担当有勇气,也觉沉重。
萧月生抱拳笑了笑,飘然而退,径直离开嵩山。
关于乔峰的事,他已经说得明明白白,其父萧远山并未死,只是藏身少林寺中,难以得见,这次被自己打伤。
若是不然,他已经杀了乔三槐夫妇与玄苦大师。
同时还讲了慕容博,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凶手,也藏身于少林寺中,暗窥少林绝学。
这些事,他一股恼儿都说了出来,不带丝毫隐瞒,当年的带头大哥,便是如今的少林方丈玄慈。
这些事情一下讲出来,太过匪夷所思,又觉突兀,乔峰一时之间难以消化,问萧月生是如何晓得。
萧月生笑着回答,自己精通天人卜算之术,自有秘法,断人过去未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乔峰微微一笑,不予置评,却显然不信。
萧月生也不勉强,知道若非自己显露出这手绝强武功,他怕是早嗤之以鼻,不予理会。
如今嘛,却是半信半疑,能半信半疑,萧月生已经达到目的,松了一口气。
他直接告辞,不愿再淌这一湾浑水,将所有的迷雾都拨开,让乔峰清晰看到本来面目,凭乔峰天下第一帮帮主之能,自能做得好。
况且自己相劝,指点行事也未必有用,乔峰是极有主见之人,与其如此,不如抽身离开,人的命运皆掌握自己手上,靠别人总非正途。
他身法如电,没有几日功夫,已经回到了云南,没有去无量山,直接到了玉虚观。
……
玉虚观外表看上去,柳丛掩映之中,一座道观静静幽幽,似乎人气淡薄,乃清净之地。
傍晚时分,夕阳斜坠,萧月生飘身来到观前,打量着此观。
观门忽然洞开,院内十五个弟子同时跪倒在地,齐声喝道:“拜见掌门!”
萧月生身子一飘,掠至院中,将前头的容子矩扶起,笑道:“都起来罢,……师叔,不是说过,不必行此大礼么?!”
他已经在派内说过,跪礼废除,见到掌门,抱拳拱手便可,不必行跪礼,这一次弟子们却违了命令。
“掌门,他们不跪见心中不安,掌门还是依了罢!”容子矩笑道,站了起来。
萧月生打量他一眼,笑道:“师叔的腿脚可好利索了?”
“掌门的丹丸药效如神,已经完全好了!”容子矩重重点头,满脸感激之色:“掌门,灵鹫宫如何了?”
“已经来过,这个仇算是结下了!”萧月生摇摇头,叹了口气道:“过几日我亲自去一遭灵鹫宫,拜访天山童姥!”
“使不得!”容子矩脸色大变。
萧月生笑了笑:“为何使不得?”
容子矩迟疑一下:“生死符,掌门可曾听闻?”
萧月生一想,恍然明白,笑着点头:“嗯,听说过,好像说,中了此符,生不如死,身不由己了。”
他说着,朝众人摆摆手:“都起来,进去说话!”
众弟子纷纷起来,个个腰间佩剑,穿着一身道袍,双眼锐利,仿佛出鞘的剑。
萧月生讶然扫他们一眼,没想到一阵子不见,他们进境极快,颇有高手气象了。
第062章 再犯
众人进了屋,容子矩跟他一一汇报,这些日子他们都做了什么,练什么剑法,进展如何。
在这里,委实安静,也没有什么人来,他们能够静心练功,进展极快。
从前时候,刀白凤在此修行,有大理王府的护卫们暗中保护,将所有试图靠近的人们躯除,附近人家也晓得,这里来不得。
故无量剑众人来此时,再无旁人打扰。灵鹫宫固然神通广大,却非无所不能,没有找来。他们一直安心呆在这里,苦练武功。
这一次被迫离开剑湖宫,躲来一座小道观中,无量剑上下视为奇耻大辱,练功时极为玩命,加之萧月生所制丹药,所授剑法,三者相辅,令他们武功激增。
萧月生听完容子矩的话,点点头:“既如此,咱们就回去罢,一直占在这里,非长久之计。”
“掌门,咱们是想回去,可灵鹫宫……?”容子矩露出迟疑神色。
萧月生摆摆手:“灵鹫宫之事,我自会处理,咱们回去就是!”
“……是!”容子矩点头,凛然遵命。
于是,一行十七人出了玉虚观,返回无量山。
……
萧月生先是传了他们一段口诀,施展此诀,他们一路疾行,不必车马,仅凭着轻功而行。
这套口诀,脱胎自凌波微步与神行诀,只是更简单明快,不必通晓易经,效果却不差,既能增强功力,如打坐一般,行走速度又极快。
宋山岳心中欢喜。
他与萧月生的交情极好,萧月生初来无量派时,他便与其相交,萧月生平日里一心沉浸于武功中,脾气略显孤僻,唯有宋山岳常去他小院中,与他说话。
上一次无量派与神农帮火拼,宋山岳侥幸得存,被萧月生所救,成为十五名弟子之一。
对于萧月生,旁人只觉神秘,他却深知其聪慧,剑法高绝,他平日里说与别人听,皆嗤之以鼻,以为笑话。
后来萧月生做了掌门,人们想起他的话,方才恍然。此时,萧月生却居于剑湖宫外,甚少与弟子们接触,神秘异常。
宋山岳听到萧月生说出的口诀,忙用心记住,知晓必是绝学。
依诀而行,一路疾驰,丝毫不觉费力,更不像平日里的劳累,只觉源源不断的内力自涌泉冲上来,钻进身体里,内力沸腾,大有增强。
这样疾驰,内力自地上涌出,仿佛地底的灵气钻进来,说不出的玄奥,透着莫名的神秘气息,更欲一探究竟,揭开神秘的面纱,提起无限的兴致来,恨不得一直赶路。
如此一路疾驰,到了傍晚时分,他们在一处野外停下,坐下休息,萧月生命令马上打坐,宋山岳只觉内力汹涌澎湃,如河水泛滥,内力大增。
他大喜,扫一眼周围诸人,无不眉梢带笑,喜意难抑。
……
第二天清晨时分,他们回到了无量山,进了剑湖宫。
剑湖宫中,颇有几分衰败之相,没有人踩踏,野草肆无忌惮地长了出来,处处没有人气。
十五人进驻,整个剑湖宫顿时大变样,他们一番清扫,然后各司所职,维护清洁。
即使打扫时,他们也揣摩着练功,手上扫帚便是长剑,偶尔扫着扫着地,忽然挥动起来。
萧月生不由暗笑,也颇心慰,这些弟子仿佛着了魔一般,对于武功的痴迷,更甚当初的自己。
安排过后,他静下心来,细心参悟脑海中的招数,融众人之所长,结合无量剑法,创出八招来,取名无量八剑。
八剑既成,便传于众人,有原本的无量剑法为基,再修习这八剑来,水到渠成,丝毫不难。
这八招剑法,看着简单,却是玄奥暗藏,其中各有运劲的法门,每一招皆是威力无穷。
众人修炼时,并不觉如何,只觉得顺畅,练完一遍八剑,周身内力隐隐增加,内气流转,舒畅莫名。
他们每一次练过,皆大有收获,很快便上了瘾,不想停下,宛如后世的网络游戏一般。
萧月生在无量山巅筑了两间草庐,居于其中,却不住在剑湖宫,嫌那里太闷。
坐在山顶,俯看众生,心境自然的开阔,对于道心有益。
他传了八剑过后,开始炼制丹药,无量派的根基虽深,上一次的神农帮却毁了差不多。
他这次炼制之药,多是取自《神农灵宝经》,上面丹药无一不是极品,功效非凡。
十几日过后,他炼出了三种丹药,固精丹、益气丹、壮神丹,多是增强功力之用,至于疗伤,却是附带之效。
……
这一日清晨,萧月生正跏趺坐在山巅一块儿巨石上,一动不动,双眼清光荡漾,观望着东方的紫阳。
薄薄的雾气在他身边缭绕,薄如轻纱,他鼻中吐气如蚕丝,隐隐约约,竟成紫色,从鼻中呼出,缭绕一转,再钻回去,良久方才一个进出,缓慢之极。
他正在修炼太清玉霞紫映观上经,欲练至中乘,需得观照东方紫阳,将其化入脑海之中,寂然长照,无一刻断绝。
紫阳辉映元神,时日一久,自然生出种种反应,达到中乘境界,那时,断人过去未来,轻而易举,如佛家的大神通。
宋山岳施展轻功,飘飘来到十几丈远处,静静站着,看着他背影,只是站着看,不发声音。
萧月生心神观照,周围数里之内,皆可清晰呈现,只是这般太耗元神,他平常时候,多是观照百米之内。
紫气慢慢钻进鼻孔,再不出来,他双眼清光闪烁,渐渐地恢复如常,眼神越发深邃,如熠熠闪光的钻石。
他双掌翻动,在胸前划了几道弧,转过身来,微笑道:“宋师兄,可有什么事?”
至于下面究竟发生何事,他却已知,有一帮人涌上无量山,堵在剑湖宫前,想要动手。
这些人,个个手持长刀,寒光闪烁,气度森严,他们仿佛刚从沙场上下来,眼神冷漠,毫无感情。
宋山岳抱拳一礼:“掌门,山下来一帮人,说是铁血堂的人,来替飞斧帮报仇。”
萧月生眉毛皱了皱,点点头:“嗯,下去瞧瞧!”
说罢,身形一飘,盘膝着浮起来,双腿慢慢放下,落到宋山岳跟前,迈步朝山下走去。
……
剑湖宫前,两帮人对峙,无量派十五弟子持剑静静站立,一动不动,任由晨风吹来,衣襟飘荡,个个眼神沉凝,气质从容。
经过萧月生这些日子的磋磨,他们个个脱胎换骨,宛如变了一人,无一不是高手。
另一帮大汉,个个身材壮硕魁梧,约有三十几个,手持单刀,在朝阳照耀下闪着紫光。
他们站得极整齐,身形笔直,仿佛一根根木桩子竖在那里,眼神却是一片淡漠,悲喜不惊。
这般站着,仿佛军队的一个方阵,虽然人少,却弥漫着千军万马的森森气势,迫人之极。
寻常高手,遇到这般阵势,即使武功更高,也难免心神被夺,不战而走,一看即知漠视生死之辈,避之为妙。
萧月生来到近前,打量一眼,容子矩抱拳为礼:“掌门!”
其余弟子们,则直直站着,一动不动,也不为礼,双眼紧盯着对方的三十几人。
这是萧月生订的规矩,有敌人在场,不得行礼,不能松懈,免得为人所趁,这些细节虽琐碎,却是保全性命之道。
萧月生站在众弟子身前,打量对面。
“你便是萧观澜?!”一个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断声喝道,声音坚硬,如金石铿锵,在山谷中回荡不绝。
萧月生点头:“不错,你们何人,与飞斧帮有何关系?!”
“我们乃铁血堂门下,与宋帮主素来相交莫逆,你竟杀了他,需得抵命!”中年男子冷冷道。
他脸庞削瘦,身材壮硕,一双眼睛极细小,目光阴冷尖锐,被他看着极不舒服,如被毒蛇盯上。
萧月生眯着眼打量他们一眼,清光一闪,脸色沉了下去。
他退后一步,手朝前一挥:“上罢,废了他们!”
“是!”十五弟子齐声应道,干净利落拔剑出鞘,脚下一蹬,两人一组冲上前去,借前冲之势出剑,剑光凌厉无匹。
萧月生刚才运起太清玉霞紫映太上法,读得此人之心,方知他们还是受灵鹫宫的驱使。
对灵鹫宫这般做法,他极是恼怒,下手绝不留情。
第063章 降龙
“上,杀无赦!”那壮硕中年男子一挥手,声音冰冷。
他身形不动,身后三十余人同时动作,双腿猛地一蹬,如弹簧射出,迎上无量剑十五弟子。
“叮叮叮叮……”金铁交击声响起,声音清脆,绵绵密密,宛如一声响过,余音回荡不绝。
十五弟子与三十余人撞到一起,三十余人顿时围住了十五弟子,刀光凌厉,寒光森森,周围温度陡然降下。
……
萧月生负手站立。容子矩站在他身后,一脸担忧地盯着场中打斗,周身紧绷,右手按着剑柄,随时拔剑之势。
萧月生神情平静,眼前一切似乎无关轻重,瞧了一眼对面,那里有五人未动手。
壮硕中年男子微眯眼睛,更显得小,目光阴森冷冽,盯着萧月生,像一条眼镜蛇在盯着他。
他身后站着四人,俱是中年,眼神淡漠、内敛,似对人生与尘世的一切都麻木,一张脸上看不出喜悲,如戴了一张面具。
五人盯着萧月生,片刻过后,慢慢走过来。
身边是激烈的厮杀,刀光剑影,他们经过时,如闲庭信步,动作从容缓慢,眉头不皱一下,毫不担心刀剑无眼,伤到自己。
“掌门,我来应付!”容子矩按着剑踏前一步,眼神陡地一硬,犀利如剑,低声哼道。
萧月生手一拦,摇头道:“师叔且歇着,我亲自来!”
“掌门……”容子矩转头,眼神柔和下来。
萧月生笑一下,嘴角微翘:“铁血帮,名不见经传,绝不可小觑,我来会一会他们!”
容子矩听出话中之意,自己并非五人对手,点点头,默默退下,眼神又变犀利,紧盯着场中,不再看这五人。
萧月生踏前两步,打量五人:“废话不必多说,动手罢!”
中年男子微眯眼睛,看萧月生片刻,扯了扯嘴角,似是微笑,随即重重点头,发一声断喝:“杀!”
这一声喝,声音沉闷,如重锤猛地一击鼓,闻之心头一跳,神志为之一夺,自己一方却血脉贲张,精气神陡升巅峰。
“锵……”五道银色匹练瞬间升起,如白虹经天,划出一道银弧,当头朝萧月生劈下。
朝阳之下,刀光闪烁,如六道银色蛟龙俯冲下来。
萧月生抢前一步,一下抢进五人中间,“嗡”的一掌拍出,发出怪异声音,似是隐隐的龙吼之声。
他心中暗喜,自己这一掌,得降龙十八掌三昧,自己比乔峰内力深厚数倍,掌风更猛,似是扯裂了空气束缚,发出怪声。
龙吼声中,左掌正拍中一刀,“当”一声脆响,刀光一敛,银蛟消失不见,现出真身。
他随即收掌,右掌同时击出,又是一声龙吼,“当”一声,又恰拍中一刀,将其刀光击散。
两人飞速后撤,退出战圈,原本冷漠麻木脸上透着惊愕神色,低头看着刀。
此时,两人长刀仅剩刀柄,刀身已然消失不见。
萧月生一掌拍中,随即转身不顾,迎向其余人,他们欲再出刀,长刀却一轻,刀身化为碎片簌簌落地。
如此掌力,他们前所未见,心中如惊涛骇浪,一时之间,失去了动手的勇气,马上退出。
电光火石间,他们想到,没有了兵刃,与其空手过招无异送死,他出掌快如电,又至刚至阳,威猛无俦,怕是一招也接不住。
其余三人挥刀更疾,刀光如匹练,森森寒气逼人心魄,刀刀不离萧月生要害。
刀势凌厉迅猛,却又飘忽诡异,角度每每不同,往往在出人意料之处出刀,防不胜防。
他们忌惮萧月生手掌,刀法飘忽,千方百计避开他双掌,刁钻阴毒,威力极强。
萧月生脚下踏着凌波微步,从容自若,带着淡淡微笑。
他不着急出手,一掌一掌击出,逼他们竭尽全力,掌风呼呼,挟着龙吼之声,或低沉,或高亢,似真有一条巨龙在虚空中盘旋。
容子矩手按剑柄,偶尔一瞥,多数时间紧盯着另一边,随时准备抢出搭救。
十五个人对付三十余人,且这些人各各刀法精悍,凌厉森森,俱是高手,容子矩暗自担心。
至于掌门,他却毫不担心,心中暗忖,掌门内力雄厚,渊深如海,招式又精妙绝伦,怕是当世无敌,即使以一敌五,亦是绰绰有余。
最担心的还是十五个弟子。
但看了一会儿,却放下心来,暗自松一口气,莫名的涌起一股惊喜,紧盯着场中。
先前刚动手,十五个弟子稍稍生涩,这些人四人围攻,刀法凌厉彪悍,仿佛不顾生死,唯求伤敌。
他们刀法刚猛之中,又带着阴狠,令人防不胜防。
好在,数招之后,平日里的苦功显露出来,无量十五弟子似是本能的施展起无量八剑来,无量八剑一出,自然的心情舒畅,动作从容。
无量八剑,有快有慢,快剑如雷轰电掣,气势如霹雳,慢剑如和风细雨,飘逸潇洒。
他们平日里刻苦练剑,此时显出威力来,每一剑皆源自本能一般,随意挥洒,莫不威力宏大。
数招之后,两人一组,便将四名对手挡住,毫不吃力,任何对方刀光如电,仍能从容自若。
容子矩见此,心怀大放,握剑的手松开,心中惊喜,没想到这一阵子弟子们竟有如此进境。
“好刀法!”萧月生大笑一声,身法蓦然加快,“嗷”的一声,龙吼之声蓦响,两掌分别拍中两刀。
“当当”两声脆响,他弃而不顾,转向另一人,正是领头的中年男子,他刀法最高明不过。
“呜”的一声,右掌拍下,长刀避无可避,宛如恰好等着,等他长刀送上门。
“当”一声脆响,他紧接一刀挥下,长刀未裂,刀光雪亮如冰。
萧月生轻轻笑一下,刚才一掌拍下,便知此刀非凡,乃是一柄宝刀,坚不可摧,削铁如泥。
若是想要摧毁,却也容易,只要再拍一掌,变为阴柔之力,刚柔交击,足以将其击碎。
如此一柄宝刀,就这般击碎了,却是可惜,他已视为自己囊中之物,有些不舍得。
他化掌为指,轻轻一抚,如挥手五弦,轻柔曼妙,动作潇洒而飘逸,脸上微微带笑。
中年男子右手手腕一麻,手指顿失知觉,不由一松,宝刀闪烁,脱手掉落下来。
他左手一抄,便要接住,宝刀却倏地一飘,让他左手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