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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下明白,萧月生这么做,便是在示威,一个丫头便有如此能为,想消灭了自己,只是弹指之事。
自己的兄长命丧他手,若是不能报仇,有何面目见大哥的在天之灵,长兄如父,杀兄之仇不共戴天!
……
萧月生望着司空妙,眼中清光闪烁,摇头叹息一声。
他没想到,这个司空妙与司空玄的感情如此之深,报仇之念如此之盛,即使自己示弱,怕是也不会放弃。
与其如此,唯有先下手为强,把她灭了下去。
只是,真要灭了她,却又有几分可惜,她医术不凡,救了很多人的性命,不管其用心如何,终究是做了好事。
若是一个恶人,他早就出手杀了,无论她生得美丑。
况且,她虽然美貌,但比起方雪晴来,还是差了数筹,不值得他生出怜香惜玉之意。
想到此,他暗自皱眉,想着解决之法。
他双眼缓缓流转,忽然落在对面的程方圆身上,眼中清光闪了闪,露出一丝笑意来。
“程少侠,不知与江北程家有何关联?”萧月生忽然开口,淡淡问道。
程方圆一怔,脸色微变,没想到这个萧观澜竟能猜到自己的身份,委实吓人,定是胡乱猜的。
想到此,他舒了一口气,抱了抱拳,神色傲然:“在下乃江北程家弟子,……萧掌门竟也晓得江北程家?!”
萧月生淡淡笑了笑,道:“江北程家,也算是武林大豪,程家剑法听说极精妙,快如闪电,有闪电剑之称,……我看少侠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武功,猜了一猜。”
程方圆舒了口气,放下心来。
“却不知,程少侠是程家内堂弟子还是外堂弟子?”萧月生又问。
程方圆看了看他,有些疑惑,沉声道:“在下乃内堂弟子。”
萧月生点头:“怪不得,程家的内堂弟子果然名不虚传!”
程方圆皱纹看了他一眼,暗自恼怒,却以为他这是在说反话,是讽刺自己呢,心中怒火腾地冲起来。
萧月生见状,知道他误会,也不在意,只是淡淡道:“雪晴的武功得我亲传,寻常的高手,一招也走不过,你能支撑几招,难得之极!”
程方圆疑惑地望了一眼方雪晴,忙又转开,不敢与她明亮的眸子对视,觉得容光如雪,耀人双眼。
萧月生微微笑了笑,暗叹还是年轻,淡淡道:“程少侠,司空妙帮主要跟敝派寻仇,你可是为其支持?”
程方圆皱纹点头,紧盯着萧月生,想看看他要说什么。
萧月生淡淡道:“如此行事,不知是程少侠自己的主意,还是江北程家的主意?”
“……在下自己的主意!”程方圆稍一思忖,缓缓说道。
萧月生笑了笑,点点头:“这么说来,却是好办了!”
“萧掌门,你要做什么?”程方圆眉头紧皱,隐隐觉得不妙,紧盯着他,满脸的警惕神色。
萧月生笑了笑,看一眼方雪晴,道:“我想与司空帮主商量一下,化干戈为玉帛,不知程少侠意下如何?”
程方圆神色傲然,摇了摇头:“兄长之仇,不共戴天,萧掌门你就甭要痴心妄想了!”
萧月生笑道:“痴心妄想?……一点儿没有通融的余地?我亲自来了,还是不能商量?”
“不错!”程方圆重重点头,冷笑一声:“除非,人死能够复生,就不再追究!”
萧月生忽然笑了笑,摇头道:“依我看,司空帮主虽想报仇,但实力不够,却不会如此痴心妄想,……都是因为受了别人的鼓动,才会做下如此的不智之事,真是令人惋惜!”
“这般说来,是我鼓动司空帮主喽?!”程方圆冷笑连连。
萧月生轻轻点头:“正是如此。”
程方圆冷笑着撇了撇嘴,轻哼道:“你这么想,也随你的便,是我鼓动司空帮主报仇,又能如何?!”
他素来心高气傲,又因为武功高强,旁人又看在江北程家的面子,不跟他为难,形成了无所畏惧的脾气。
萧月生摇头笑了笑,转身对方雪晴道:“看来程少侠颇不服气你的武功,再领教一下罢!”
方雪晴抿嘴微笑,轻轻一点头,身形倏地晃一下,从他身后到了身前,站在程方圆身前。
她抱拳一礼:“程少侠,请——!”
她面若冰霜,冷漠得似乎能结出冰来,冷冷看着程方圆,声音清脆而透着冷冽,浑身上下都透出冷意来。
但她容貌绝美,姿态无一不美,即使如此冷着脸,却也冰肤雪骨,冷艳逼人,能惹得人发狂。
程方圆怔了一下,却是不明白,迟疑道:“方姑娘……?”
方雪晴冷冷道:“请程少侠指教!”
说罢,不等程方圆反应过来,轻飘飘一掌拍出来,正向程方圆的胸口,似乎一掌击其心脏。
方雪晴的小手能击断宝剑,虽然是轻飘飘的,程方圆仍是心有余悸,吓了一跳,忙不迭地退后一步。
“程兄,接剑!”司空妙伸手拔剑出鞘,随即一抛,掷向程方圆,他原本的剑已被方雪晴击断。
程方圆抄手接过长剑,轻飘飘一递,倏地刺出去,奇快如电,正刺向方雪晴的掌心,非常精确。
方雪晴轻轻一笑,小手倏地变了颜色,血色迅速褪下去,变成了莹白如玉的颜色。
转眼功夫,她的小手大变样,宛如一块儿羊脂白玉雕成,美丽精致似是一件艺术品,不像是真的人手。
剑尖即将刺中她掌心之际,她微微一侧手掌,手掌变成了掌刀,平平一削,横斩向长剑。
此时的这柄剑,并非什么宝剑,程方圆心中明白,若是被她斩中,必是断斫之结果。
他忙要变剑,冷不防她小手蓦然加快,在他反应不及之下,一下斩断了长剑,随即退后下。
萧月生摇头,淡淡道:“这一下若是斩在程少侠的身上,脖子上,不知结果会是如何?”
“你……!”程方圆一怔,随即大恼,明白了萧月生话中之意,竟是威胁自己。
萧月生摇摇头:“程少侠莫不是以为在下说笑?!”
说罢,他轻轻一摆手。
方雪晴身形一晃,出现在程方圆跟前,小手一推,迅如闪电,他连反应都不及,眼睁睁看着小手击中胸口。
“砰”一声闷响,宛如击中一个皮球。
他身子猛的一下飞起来,在空中浮过两丈来远,重重跌在大厅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司空妙猛的一下站起来,怒指方雪晴。
方雪晴面如冷霜,仅是淡淡瞥她一眼,又退回了萧月生身后,一言不发,默然不语。
司空妙见她如此,却是发不出脾气,忙来到程方圆跟前,弯腰探身揽起他来,此时的程方圆已经昏迷不醒。
她医术极高,忙拉起程方圆贩右手,搭在腕上试了试他的脉相,查一下他具体的伤势。
一试之后,她再次抬头,恨恨瞪着方雪晴,见她脸色冷漠,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望自己。
她把目光转向萧月生,怒瞪着他,新仇旧怨一起涌上心头,眸子闪闪发光,却是杀机大盛。
萧月生笑了笑:“他死不了,顶多静养几个月罢了!”
“动辄杀人,无量剑派好大的气派!”司空妙冷笑连连,满脸的讥诮神色,狠瞪着萧月生。
萧月生淡淡道:“他好了后若还鼓动你报仇,纯粹是找死,莫怨我不客气,取他性命!”
“哼!”司空妙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萧月生淡淡道:“我百毒不侵,你也不必费事了!”
“你……?”司空妙讶然一挑眉,冷笑一声,却是不信。
萧月生站起身来,笑了笑:“话已至此,我也不再多说了,望你自为之,莫要再惹咱们无量派!”
“哼!”司空妙冷笑一声,满脸的不屑神色。
萧月生步子一顿,扭头望她一眼,淡淡道:“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不会说两遍。……这一回,若不是见你心地还好,这一回我就取了你的性命,以绝后患!”
司空妙冷笑一声,转过头去,不以为然。
萧月生不再多说,知道再说无益,转过头去,迈步往大厅外走去,方雪晴与如月紧跟在身后。
“砰!”忽然一声响,方雪晴忙一扭头,却见如月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她心中微慌,忙转头望向萧月生。
萧月生皱了皱眉头,一摆手:“拿下!”
“是!”方雪晴应一声,晃了一下,出现在司空妙身后,探臂捉住她,直接封了她周身的穴道。
萧月生却是知道刚才的经过,如月是中了毒,受了司空妙的暗算,他虽清晰看到,却是装作没有看到。
受一些挫折,对于一个人并非坏事,如月便是如此。
第202章 大会
司空妙瞬间被制,竟来不及反应,穴道被封,周身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只能眨眨眼睛而已。
她心中惊异,没想到这个方雪晴的武功这般高,刚才与程方圆动手却是留了一手,委实可怕。
她心中隐隐惊惧,眼神却坚定,死死瞪着萧月生,又看一眼地上躺着的如月。
萧月生知道她是拿如月威胁,摇头微笑:“雪晴,给如月解了毒!”
“是,公子。”方雪晴放开司空妙,来到如月身边,自怀里掏出一只瓷瓶,倒出一粒雪白的丹丸,送到如月嘴里。
司空妙周身穴道被封,虽然被放开了,仍定在那儿,一动不动,似是一尊玉像,神情楚楚可怜。
萧月生转头不看,瞥一眼如月,她吃下了丹丸,很快动弹一下,修长睫毛动了动,醒了过来。
她忙一撑身子,想要坐起来,却不想身子一软,再次跌下去,身子又酥又软,根本使不出力气来。
方雪晴轻轻一抄,揽着她身子,把她扶起来,送到萧月生跟前,轻声道:“公子,如月姑娘没有大碍。”
“嗯,她太不小心了。”萧月生瞥一眼如月,摇摇头。
如月站起来,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看萧月生,觉得自己太无能,竟一下被暗算了,枉称多智。
想到此,她转头瞪了一眼呆立原地的司空妙,恼恨异常。
萧月生道:“雪晴,解了她的穴道。”
“是。”方雪晴应一声,罗袖一拂,隔空一道微风拂了过去,如一阵春风轻轻吹至。
司空妙身子一松,几乎跌倒,拼命用力才止住身形,没有当场瘫软下来,挺着胸脯,用力瞪着萧月生。
她眼神中满是倔强,用力看着萧月生,显然是不想屈服。
萧月生摇摇头:“司空帮主,这一次我可略过不计,但若有下一次,神农帮再挑衅敝派,莫怪我狠辣无情!”
说罢,转身便走,方雪晴与如月忙跟在身后,这一会儿功夫,功力持续增强,如月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萧月生所炼制的解毒丹,自然颇为神奇,并非解毒,而是逼毒,身体里的一切异样物质,都会排除。
这与洗髓丹隐隐相似,却没有洗髓丹的药力强,但用于解毒,却已经够用了,可谓解得百毒。
……
出了神农帮,萧月生便去了镇南王府。
段誉恰好在王府,一见到萧月生他们来了,高兴万分,拉着他的手诉苦不迭,说是这一阵子被逼着上朝,跟伯父学习参政,苦不堪言。
他最喜欢的是读书,然后行万里路,在武林中闯荡,况且,武林之中,还有他的几分牵挂,这一回,却被逼着一直呆在王府,出了王府便要进宫,麻烦之极。
他抱怨不已,伯父武功高强,身体健朗,根本不必担心,为可不让自己多玩一些日子?!
至于大理皇帝之位,却是确定无疑,定是要他继承的,因为如今的皇帝段正明没有子嗣,将来的皇位,不是传于段正淳,便是传于段誉。
而且,即使传给段正淳,最终也会传给他,段正淳也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虽然有几个私生子,却都是女孩。
如此一来,大理王室的重任,全都交到了段誉的身上,他想躲清闲,偷懒也不成。
段誉拉着萧月生说话,无奈苦笑不已。
他又说起了一件烦心事,这几天,伯母与母亲开始合计,要给自己纳王妃,段家的香火一向不盛,需得早做准备,由不他的性子。
如今的时代,即使开明,也是遵循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人却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
段誉若是心无所属,倒也没什么,任凭他们做主便是,他们的目光极高,想必找的人不会太差,挑王妃可不是简单的事,需得千挑万选,大理的名门贵媛极多,不愁挑不出一个好的。
但如今,他已心有所属,对这般强加于身上的婚姻便有些抗拒,极不想成亲,但偏偏拗不过伯母他们。
他这几天正跟父母闹别扭,萧月生忽然出现,便成了救星,段誉大喜过望,远胜从前。
萧月生摇头微笑,知道他的心还是在王语嫣身上。
想到此,他忽然想起了王语嫣,这一阵子忙乱,倒是把她忘了,如今还在曼陀山庄,武功学得如何了。
这些思绪飘入脑海,再看看段誉,隐隐的落寞与无奈,眉宇之间透着郁郁之气,显然心有愁绪不能缓解。
看到他的模样,萧月生有些不忍。
自己这般做为,他没被王语嫣伤害,但却被自己内心折磨,他也曾年少,知道暗恋的滋味。
如今的段誉,对于王语嫣便是一腔苦恋,他也知不应该,却控制不住自己,萧月生暗自摇头,自己这一步走得是对是错,自己也不知道了,是帮了段誉,还是害苦了段誉?!
……
萧月生听着段誉唠叨不已,摇头道:“段兄弟,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你一走了之便是了!”
段誉摇头苦笑:“萧兄,你可是不明白我母亲的性子,执拗得很,她决定了的事,什么也挡不住!”
“哦——?”萧月生挑眉一笑,摇头道:“我看散人是通情达理,不会勉强你的罢?!”
“萧兄是不了解,我自己的母亲能不晓得吗?”段誉苦笑,摇头叹气,神情无奈:“我若是走了,除非永远不回来,否则,再回来时,王妃已经选好了,正等着自己呢!”
萧月生呵呵笑了起来,摇头道:“段兄弟,你可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如此美事,你却避如蛇蝎!”
段誉摇头:“换了萧兄你,也会跟我一样的!”
“能避一时算一时罢!”萧月生笑道,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笑呵呵道:“乔兄在塞外成立了一个青峰帮,你既闲来无事,不如去帮一帮乔兄,如何?”
“我能帮什么事?”段誉摇头,无奈苦笑。
萧月生呵呵笑道:“你可是未来的大理皇帝,平常耳濡目染,通晓不少的治国之道,去青峰帮试一试如何?”
“我是什么都不懂的!”段誉摇头不迭,急忙摆手。
萧月生吩哈哈大笑,摇头笑道:“治大国如烹小鲜,你拿青峰帮练一练手,再好不过!”
段誉摇头苦笑:“萧兄,你这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啦!”
萧月生笑道:“乔兄在塞外一个人成立帮派,虽然有阿朱帮忙,却是势单力薄,你的六脉神剑已经精熟,若是去了,帮忙甚大,……再者,你也可逃一下婚事,两全其美,再好不过!”
段誉想了想,最终点头:“好罢,我便去塞外瞧一瞧!”
萧月生笑着点头:“你若去了,乔兄定要感谢我的!”
“我什么也不会,帮忙也只会帮倒忙。”段誉苦笑连连,摇头叹了一口气,笑道:“萧兄,你为何不去帮一把乔兄?”
萧月生摇头,无奈道:“我现在自顾不暇,……无量剑派东西两宗合并,尚不稳定,又有仇敌暗伺,分不开身!”
“哦——?”段誉讶然,挑了挑眉毛,觉得奇怪:“还有人能威胁得了萧兄你——?!”
在他眼中,萧月生无所不能,武功奇高,行事游刃有余,无不妥贴,灭敌人于谈笑之间,实是通天般的人物,竟也有犯难的时候,他大感惊奇,又觉兴奋。
萧月生叹了口气,摇头苦笑:“神农帮你可曾听说过?”
段誉稍一思忖,点了点头:“近些日子,好像常有人提神农帮,其帮主司空妙医术极高,救人无数,威望可是高得很呐!”
萧月生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段誉一怔,随即恍然,忙道:“萧兄,不会罢?……这神农帮莫非便是萧兄你的仇家?”
他随即说道:“我从前见过神农帮的帮主司空玄,后来他死了,如今却成了司空妙,莫不是她是司空玄的亲戚?”
“亲兄妹,感情极深!”萧月生点头。
段誉摇头失笑,想了想,又笑了两声:“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司空妙竟是司空玄的妹妹!”
萧月生苦笑道:“当初杀司空玄时,是因为他杀了无量剑很多人,不得不出手,如今,司空妙找上门来,我很是为难!”
段誉忙问:“这又是为何?”
萧月生叹了口气,道:“我看这个司空妙,一身医术精湛,救人无数,若是不杀,她还能救很多人!”
段誉恍然大悟,摇头笑道:“萧兄是不忍心罢?”
萧月生点头,叹了口气,摇头道:“若是杀了她,那些需她医治的病人怎么办?……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段誉跟着叹了口气,想了想,摇头道:“这倒也是,她的医术极好,很多必死之人找上她,都捡得性命,大理城中,她的声望极大,便是伯父怕也不及了!”
萧月生摇头苦笑,有些无奈,摆摆手:“算了,看她是否知趣,若是还知趣,便饶她一命,否则,也只能辣手以对了!”
段誉笑了笑,没有再说,这样的事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挠头想了想,道:“若能化干戈为玉帛,再好不过!”
萧月生摇头:“我也曾努力过,这一次来,就是想如此,不过,她怨恨极深,却是不肯的。”
段誉无奈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这般说来,这是一个死结,再也解不开了?”
萧月生无奈点点头:“怕是如此了!”
“唉……,那真是可惜呀!”段誉皱着眉头,满脸的无奈神色。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命运,且看她的罢。”萧月生摆了摆手,轻哼一声,懒洋洋地扫了一眼院门。
此时,一身玉色道袍的刀白凤袅袅而来,步态轻盈,似是一朵白云冉冉而来,脸上带着微微笑意。
萧月生见到她来,马上与段誉闭上嘴,神情有几分古怪。
刀白凤与萧月生的交情极深,乃因为那部太清玉霞紫映观上经,二人谈道论玄,极是投契。
段誉则告辞离开,这一阵子,他被母亲闹得头疼,一见到她便脑头隐隐发疼,忙不迭地告辞。
刀白凤嗔了他一句,也没有多留,拉着萧月生去屋里说话。
……
两日过后,萧月生三人离开镇南王府,回到无量山上。
段誉也离开,却没有随他一起,而是暗自离开,直接出了塞外,去寻乔峰他们。
萧月生返回无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