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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顾清梅说着,转身想要出去。
但慕容羽却分明存了旁的心思,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便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这次换成了他在她的耳边低语,“急什么?这么多天没见我,妳都不想我?”
话音未落,只觉腰间的嫩肉已经落入两根纤纤玉指中,他顿时疼得直吸气,接着,脚面上又挨了一脚。
只见怀中佳人一脸娇嗔地瞪着他,微红的粉面,竟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旋即被她从怀中挣脱了出去。
她转身跑到门口,忽而又停下脚步,扭头看了一眼呲牙咧嘴,一脸郁卒表情的他,得意地抿起嘴唇,掀起用上好的妆花缎子做的门帘子走了出去。
慕容羽只能收起心中的欲火,跟着她走了出来,心中,满是对她的宠溺。
若她只知投怀送抱,一点女子的矜持都没有,他反而不会看上她,因为他身边到处都是那样的女子。
过了好一会儿,陆泽深才从里间屋出来,随风端了水给他洗手,他洗了手,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憨声憨气地说:“手脚骨折,肋骨断了三根,虽然都经过复位和上药,但是那药是小老百姓用的一般的药,效果太差,就算是养上两三个月都未必能养好,我已经给她换了上好的接骨膏,七天之后,骨头就能长好,至于身上的伤也都给她换了活血祛瘀的药膏。不过她受了些内伤,得好生休养。我给她吃了一颗专门治内伤的药丸,今儿来得急,也没带别的药,等我明天一早再给她送草药来。”
顾清阳起身,冲他深深一揖,面色诚恳地说:“多谢!”
陆泽深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然后接过随意递来的茶,“不谢不谢,此乃医者本分。”
顾清梅也笑吟吟地站了起来,一张清秀的脸孔上却挂着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笑容,她步履款款,走到陆泽深面前,“这位大人,可否请你帮我二姐把个脉,看看她的身子是否不利于生养。”
陆泽深道:“我刚才已经帮她把脉了,她就是有些外伤,身子倒还好,也没什么宫寒之症,按理说怀孕生子是没有问题的。”
“既然如此!”顾清梅突然笑颜如花,眼角眉梢止不住地横生出一股媚态。“这位大人的医术想来十分了得。”
陆泽深当她这一夸奖,顿时有些翘了尾巴,得意洋洋地说:“我家十代行医,都在太医院行走,论医术,还没有几人敢和我比拟。”
“那小女子想同大人讨一味药!”她原本澄净如冰水的眸子,此时看起来却隐晦难懂,令人摸不清心思。
陆泽深不解地问:“妳想要什么药?”
顾清梅阴测测地笑起来,周遭的温度瞬间随着她的笑容而变低,“我想要一味,可以使男子不孕的药!”
“啊?”不止是陆泽深,屋子里所有的男人都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全用不可思议……哦不,应该是恐惧的眼神看着她,不解她要这么可怕的东西做什么。
却见顾清梅再笑,笑容依旧低沉,眸光闪烁中,她低低地开口:“若是大人没有,便是那种可以使男子不能成事的药也行!”
慕容羽终于低低地咳嗽了一声,“妳要这种东西做什么?”
顾清梅微微地扬起下巴,姿态凛然中带着一种只有上位者才会拥有的决绝态度,“我二姐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遭人虐打,女人生不出孩子,毛病未必是出在女人身上!”
“哦?”陆泽深从未听旁人说过这样的言论,不禁忍不住好奇地问。“何以见得?”
顾清梅笑道:“天生万物,必得先有种子,种子落地,才能生根发芽。男子便如同那种子,女子如同那地,若是种子有问题,无论是多好的地,也是生不出孩子来的。”
陆泽深赞赏地点了点头,“这位姑娘的见识非凡,在下也是这般认为,只可惜世人愚昧,只是一味地将不能生养的责任归咎在女子的身上,实在也是有失公允。”
“那么……”顾清梅笑吟吟地望着他。“不知大人可否赐药?”
“这……”陆泽深有些不明白了。“既然妳已经确定妳二姐没有毛病,毛病肯定是出在男子身上,又要这药来做什么呢?”
“只是为了加一层保险罢了。”顾清梅淡淡地说。“还望大人赐药,来日定当厚谢大人!”
陆泽深忍不住扭头看向慕容羽。
却见慕容羽笑的异常开心的样子,“给她吧!我倒想瞧瞧,她想搞什么鬼?”
“这药我手头也没有现成的,得回去现配,配好了再给妳拿来。”陆泽深只得答应了她的条件。
“多谢大人!”顾清梅曲膝下拜,然后走去东里间,探望自己这个从未谋面的二姐。
顾清云此时已经醒了过来,见到马云裳,正在轻声啜泣,马云裳不住地安慰她。
马云裳过门的时候,顾清云尚未出嫁,二人一度相处得不错。
“二姐!”顾清梅轻声同她打招呼,便见到一双泪盈于睫的明眸望了过来。
虽然此时,这张脸孔鼻青脸肿的,却仍能看出脸孔的主人有一张多么风华绝代的脸孔。
说起来,顾云白和顾刘氏这对夫妻,顾云白要比顾刘氏长得好多了,而顾清云便是像了父亲,有一种如海棠盛开的艳丽。
反而是顾清梅生得像母亲,最多只能算是清秀而已。
“梅子……”顾清云审视地看着顾清梅,脸上硬生生地扯出一抹笑。“都长这么大了!”
顾清梅觉得二姐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怜爱,不禁笑道:“二姐,妳好好养伤,这件事我会给妳做主,咱家的人,不会叫旁人白白地欺负。”
顾清云的眼神中顿时闪过一抹惊恐,“梅子,妳千万别乱来,我那婆婆虽然只是在廉亲王府里负责浆洗衣裳,但是若是惹急了她,在管家娘子面前说些坏话,怕是会给家中爹娘惹来是非。”
顾清梅见她伤成这样,竟然还惦记家中的二老,很显然是个孝顺的,于是笑道:“二姐,妳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二嫂,我不太会照顾人,还要劳烦妳好生照顾二姐。”
马云裳知晓她最近的心思都放在赚钱上了,平常在家也从来都不操持家事,于是笑道:“知道了,不过二妹妹伤得不轻,还得妳这个财主拿些钱来给她买些补品。”
顾清梅莞尔,“瞧二嫂说得什么话?也不知道咱俩现在谁才是财主,妳有那个三百亩的小庄子,还敢跟我哭穷。”
姑嫂二人玩笑了几句,顾清梅看二姐泱泱的,似是要睡的样子,便转身走了出去。
慕容羽看天色差不多了,再不走的话就该宵禁了,于是叮嘱了随意好生照顾众人,又给他们留下两名侍卫,供他们差遣,这才和陆泽深一起离开。
倒不是他真的想离开,只是离家月余,多少惦记爹娘,所以想回去看看。
因为这里用的是木制的床榻,而不是火炕,一张床上只能睡两个人,所以顾家兄妹稍微商量了一下。正房的东里间让马云裳和顾清云住了,西里间则让顾清梅住了,至于顾清阳和顾清泳,则和两名侍卫一起住到东厢房,随意则一直都住在门房里。
众人赶了这两天路,都有些累了,冲了凉以后,便各自歇下来。
却说慕容羽回到家中,进了深宅大院的院门,因为天色已经晚了,便没有去给爹娘请安,而是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他的院子在嘉郡王府的内院,一个独立的院落中,三间正房,两边一边一个跨院,不过却没有厢房。
他平常都是独自一个人住在正房,东跨院则住着他那些小妾,西跨院则住着这个院子里一些做活的丫鬟。
往常这个时间,早就应该关门上锁了,可是今天却院门大开着,守门的婆子坐在院门口,靠着墙正在打盹,呼噜声震天。
他也没搭理那婆子,径自迈步走了进去,却见到本应没有人的正房客厅中灯火通明。
俊朗的眉头情不自禁地便拧了起来,他的脚步一顿,但还是走到门口,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正中央的主位上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太太,身上穿绸裹缎,满脸威严,一张保养得又白又嫩的脸上皱纹横生,她就是嘉郡王妃,这个家的当家主母。
在老太太身后站着一个五十几岁的妇人,是管家婆子的打扮,此人名叫悾悖顺茞{大奶奶,乃是嘉郡王妃身边最得力的管家婆子。
另一边则站着个十七、八岁,一脸精明相的丫头,是悾愕乃锱杏衤ィ缃褚苍谒藕蚣慰ね蹂
两边的下首分别坐了一对四十岁刚出头的中年男女,那男子的模样同慕容羽有七成相似,他们便是慕容羽的亲生爹娘。
“你还知道回来!”见到他走进来,嘉郡王妃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慕容羽漫不经心地给她施了个礼,又给自己的爹娘施了个礼,口中道:“祖母这话孙儿就不懂了,这里是孙儿的家,孙儿为什么不知道回来?”
“哼!”嘉郡王妃恼火地说。“我听说你最近跟一个平民女子最近走得很近?”
慕容羽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祖母是听谁说的?我在外边的一举一动祖母都这么清楚,莫非是在我身边安插了耳报神?”
嘉郡王妃闻言一滞,不过仍然语重心长地说:“羽哥儿,祖母也是为了你好,若你是看上那女子,便收了房也没关系,只是你得记得,你是有婚约的人,多少也得顾着点廉亲王府的面子,少要胡搞瞎搞。”
慕容羽好笑地瞥着她,“祖母深夜不睡觉,等在孙儿这里,就是为了跟孙儿说这番话吗?”
嘉郡王妃的脸色旋即一黑,“我听说你早就进城了,却直到这个时候才回来,你干吗去了?”
“祖母,男人的事,您一个妇道人家,就不要事事都过问了。也就是在咱们家,我敬您是长辈,才不说什么,您若是在宫里,怕是得被呵斥一声后宫不得干政了。”
“你……”嘉郡王妃恼得顿时就站了起来,伸手指着他,哆嗦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慕容羽自顾自地解开腰带,“祖母若是没什么事,还是回去歇了吧,孙儿累了一天,也该洗洗睡了。”
说着他走到门口,大声喊道:“人都死到哪里去了?爷回来也不知道给爷上杯茶,再把洗澡水备好,哪天爷生气了,非把妳们都拉去卖了不可!”
嘉郡王妃见他如此不服管,把怒火撒到庶出的儿子和儿媳身上,“你们两个养的好儿子!”
慕容辉夫妇低眉顺眼地站起来,也不分辨,只是诺诺道:“母亲教训得是!”
“哼!你们就纵容他吧,等哪天惹下来塌天的祸,我看你们怎么办?”嘉郡王妃见慕容羽完全无视自己,气得起身就往外走,她身后的管家婆子和丫鬟赶忙上前搀扶住她。
等她离开,江氏夫人才一脸怨怼地开口道:“羽儿,你也不要太忤逆你祖母了,传出去惹人笑话。”
慕容羽看向自己娘亲时,身上那股子嚣张的气焰顿时就收敛起来,声音温柔地说:“娘,您身子不好,干吗还陪着那老妖婆胡闹?”
江氏被他逗笑了,“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你祖母?”
一旁,慕容辉轻轻咳嗽了一声,开口问道:“那个女子是怎么回事?”
听到父亲问及顾清梅,慕容羽又换上了严肃的神情,扭过头,直直地望着父亲的眼睛,声音坚定地说:“我要娶她!”
“你要娶她?”慕容辉听到他的答案,不禁吃了一惊。“不过是个平民的女子,而且爹娘还都是咱家的佃户,你若是娶了她,岂非是叫旁人耻笑?”
“我又没说现在娶她!”慕容羽淡淡地说。“一直以来都帮咱押镖的顾清唐是她二哥,她四哥是乡试的头名解元,文武双全,就连四皇子都很赏识他,如今已经和晓萌订了亲。还有一个堂兄,武艺不错,今年会去参加武举考试。”
慕容辉这才停止了自己的质疑,但仍然略带愁容地说:“可是你别忘了,你与廉亲王家的西华郡主还是有婚约的。”
“哼!”慕容羽脸上的笑意突然变得异常冷酷。“她敢嫁,我敢娶,就怕廉亲王舍不得!”
“唉……”慕容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他虽然才是那个当爹的,但是在某些方面,却着实不如这个儿子。
反而是江氏,对此抱着乐观的态度,“好了,老爷,你就别替儿子担心了,妹妹给我写的信中,可是大大地夸了一番那姑娘呢,说那姑娘足智多谋,杀伐决断,还会打理庶务。更别提晓萌就要嫁给那姑娘的哥哥,日后咱们可是两亲家呢,若是哥哥娶了晓萌,羽儿又取了那姑娘,亲上加亲,岂不是更好?反正西华郡主我是不喜欢的,我支持儿子。”
慕容辉忍不住宠溺地瞪了她一眼,“儿子就是被妳宠坏的!再说了,妳又没见过那姑娘,妳怎么就知道那姑娘一定好?”
“什么叫儿子是被我宠坏的?儿子又不是我一个人养的!我相信我儿子的眼光,只要儿子喜欢的,我就喜欢。你以为人人都跟你那嫡母似的,放着好日子不过,天天瞎折腾。”
“不许胡说!”慕容辉紧张兮兮地说。“当心被母亲知道,回头对妳用家法。”
眼瞅着这老两口在自己的屋子里要吵起来,慕容羽忍不住好笑地把他们推出了门,“爹,娘,你们要吵回屋去吵,我怪累的,洗个澡该睡了。”
老两口只得很没面子地被儿子给赶了出去。
不一会儿,四个身穿姨娘服色,打扮得十分标致的女子出现在他面前。
这四个人都是他的小妾。
“爷……”身穿桃红色衫裙的唐姨娘一脸媚笑地走了过来,抬手想要去挽他的胳膊。“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慕容羽厌烦地板起脸孔,“别碰我!”
唐姨娘被他吓了一跳,身子一抖,不过却没退开,只是笑吟吟地开口道:“是谁惹了爷生气?爷告诉我,我去骂他!”
慕容羽转身进了内室,只留下冰冷的声音,“出去!”
四个小妾面面相觑了一下,全都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纷纷走了出去。
两个粗使的婆子给慕容羽打了洗澡水,他泡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便早早地上床歇了。
一夜无话,转天起来,一大早,陆泽深就来到别院,还带了很多药来,马云裳连声道着谢,把药接了过去,然后便去忙着煎药了。
☆、第五十八章 方三公子
顾清梅笑着问道:“陆太医,不知道这些药,需要多少钱?”
谁知道陆泽深听了她的问题,包子脸一绷,以一种极为严肃的神情道:“妳这是在打我的脸吗?多少钱跟妳又有什么关系?我自然会找慕容羽要!”
顾清梅顿时有些尴尬,不过还是赔笑道:“但车马费总是要给的,不能让您如此奔波劳碌。”
就见陆泽深气呼呼地说:“妳要是非给钱,那我以后就不来了,妳想要的那种药我也不给了!”
顾清梅听他这么一说,只能笑道:“倒是我唐突了,得罪了先生!”
陆泽深的神情这才缓和一点,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包药粉,十分慎重地说:“姑娘,这药我可给妳了,妳悠着点用,此药乃是灰色粉末,最好是掺到别的汤药里,才不易被人察觉。”
顾清梅接过来,神秘地一笑,“多谢先生,来日先生若有事差遣,小女子定会鼎力相助。”
陆泽深的那张包子脸笑的又多了几个褶子,进屋给顾清云把了把脉后,表示顾清云的状况很稳定。
顾清梅又向他打听了一下,二姐应该吃些什么补品才好,这才将他送走。
才把陆泽深送走,慕容羽的一名侍卫来了,跟顾清梅道:“顾姑娘,随风大哥要我转告妳,我家少爷今天来不了了,太子请他去喝酒,要您自便,等我家少爷得空就会来看妳。”
顾清梅同他道了谢,将他送走,然后便和二哥、三哥出了门,打算买些东西去看大堂哥。
众人在布庄买了两匹上好的绸缎,又买了四色糕点,顾清梅还去首饰铺买了一套银头面,这才坐着马车来到怀仁医馆。
怀仁医馆坐落在一条比较繁华的街道上,离王府后大街挺近的。
兄妹三人下了车,抱着礼物走了进去,就见到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岁的郎中坐在桌子后边,闭着眼睛正在给人诊脉。
一个身穿青布小褂的学徒迎过来,“请问几位是要看病还是抓药?”
顾清泳没搭理他,而是大咧咧地走到那郎中面前,语带调侃地说:“大堂哥,好久不见了!”
那郎中听到他的声音,猛地睁开双眼,看到他后,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是泳哥儿啊,你略等等,我给病人开了方子,咱们再说话。”
他说着,赶忙拿起笔来,刷刷点点地写了一张药方递给病人,“去抓药吧!”
然后才站起身,瞄了一眼站在顾清泳身后的顾清阳和顾清梅,叫过那个负责招呼病人的小伙计,开口道:“去后院把老太爷请来给病人看病,我这来了几位亲戚。”
说完,他对顾清泳道:“泳哥儿,走吧,跟我到后堂来坐。”
顾清泳跟着众人来到后堂,后堂是一个小花厅,靠墙的位子摆了张八仙桌,八仙桌的两边各摆了一张主人椅,两侧的墙边则各摆了三张太师椅,墙上挂了几幅字画,布置得倒是十分雅致。
顾清苏请众人坐了,然后吩咐小学徒上茶,这才笑道:“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两个就是阳哥儿和梅子吧?这么多年没见,都长这么大了。”
顾清梅看着这位从来没有见过的大堂哥,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他脸上看到一抹虚伪,不过仍然勉强笑道:“多年不见,大堂哥倒是风采依旧,一点也不见老。我二姐的事还得多谢大堂哥给我们送信,不然的话,我二姐这条命就交代了。虽说是自家亲戚,我们也不好空着手来道谢,便随意买了些礼物,还请大堂哥不要嫌弃。对了,大堂嫂呢?怎么不见大堂嫂?”
顾清苏微微垂下头,掩饰掉眼中的一抹不屑,“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说起来,也是我对云妹妹照顾不够,才让她出了这种事。”
其实他自从入赘到这家医馆来做上门女婿,便在他那个强势的老婆的威逼下,跟家里断绝了一切的往来,自然不可能照应顾清云。
这一次也是凑巧了,顾清云受伤以后,她的婆婆便请了他过去给顾清云看伤,念着大家都姓顾,才一时起了恻隐之心,去驿站让人给二叔家送了一封信。也省得将来被二叔家的人知道了,不放过自己,旁人不知道,他可是从小就怵头顾清唐的。
顾清梅笑道:“这件事情怎么能怪大堂哥,大堂哥肯伸出援手,给我们送信,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对了,我二姐身上的伤,是您给治的吧?”
“举手之劳而已!”顾清苏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