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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闻言站起身,去卧室将她的鞋子和衣裳全都拿了过来,亲自服侍她穿了。
她看着他蹲在地上,帮自己穿鞋的样子,心中一阵甜蜜,突然间觉得自己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去拼命,去杀人,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帮她穿好鞋,又帮她整理好衣裳,然后把大妮儿叫了过来。“去打盆水来,服侍妳家小姐盥洗。”
“是!”大妮儿赶忙答应了一声,出去打水了。
顾清阳从外边走了进来,沉着脸瞪着她道:“妳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知死活?居然敢跑去跟刺客打架!”
顾清梅被四哥一骂,赶忙羞愧地低下头,希望四哥看到自己诚心悔过的样子,可以放过自己。
“好了,你就不要再骂她了,我已经教训过她了。”慕容羽听到他一上来就把顾清梅教训了一顿,心中不舍,怕她会委屈,赶忙出来为她说话。
顾清阳闻言,微微皱起眉头,“慕容少爷,你不能太惯着她,该教训的时候就得教训她,免得她以后再犯同样的错误。”
慕容羽笑着揽住顾清梅的肩膀,将她轻轻地拥进怀里,“放心吧,她会长记性的,除非她想再被我打一顿屁股!”
顾清梅没想到他居然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顿时又羞又气,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在他的呼痛声中跑了出去。
“小姐,妳要去哪里?”大妮儿正好端着水盆回来,见她跑出去,赶忙开口询问。
顾清梅觉得没面子,不想在这个时候回去面对屋子里的两个男人,只好道:“妳把水端去净房吧,我去净房盥洗。”
顾清阳在书房里听了慕容羽的话,不禁愣了一下,他呆呆地看着慕容羽,“你……打她屁股了?”
慕容羽的脚面被踩,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不过还是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笑着说:“是啊,我今天一回来就打了她屁股一顿。”
顾清阳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又道:“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慕容羽见他问起,便压低了嗓音道:“行刺太子的人是谁派来的不知道,不过弄伤我的人和行刺太子的人肯定不是一路人,我心里大致有数。”
“你心里有数就好,这次实在是太危险了,日后你再出门,还是多带几个人吧。”顾清阳说着,露出自责的神情。“也怪我,若是当时有我跟在你身边,或许还能好一些。”
慕容羽却正色道:“你去书院念书是正经事,绝对不能耽搁,我还等着你金榜题名呢。而且,跟太子那路人,你最好少打交道,不打交道是最好。”
顾清阳闻言,露出感激的神情,“多谢慕容公子提携。”
慕容羽笑道:“你若不是那块材料,我也不会提拔你,你更入不了夏翰林的眼,他可是老状元,如今他这么欣赏你,就证明你是可造之材,你就别跟我这么谦虚了。”
顾清梅去净房里洗了把脸,又用青盐刷了牙,虽然不想回去面对那两个男人嘲弄的目光,但她不回去又没地方去,只好磨磨蹭蹭地回到屋子里,然后坐到客厅的桌边等吃饭。
众人吃完饭,顾清梅自顾自地又盥洗了一遍,便回到卧房,依旧躺到贵妃榻上。
马云裳在屋子里全都烧了艾草,把蚊子都赶了出去,然后关上门。
顾清阳和慕容羽在书房里,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她竖起耳朵,可以听到一两句,不过她对这些事情并不关心,这些都是男人的事,跟她一个小女人没关系。
她只想着如何把自己的生意做好,多赚钱,赚大钱。
然后……好吧,她承认,就算她觉得那个名叫慕容羽的男人又霸道又嚣张,还长了一张很厚的脸皮,但是她偏偏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所以,她必须得更努力地想法子赚钱,然后要拥有一个可以匹配他的身份。
她无法忽略,今天在他的怀中,她睡得有多安稳。
从她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她都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
天彻底地黑了下来,顾清阳终于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刚走,慕容羽便走进了卧房。
她被吓了一跳,懊恼地坐了起来,“慕容羽,拜托你有点规矩好不好?这个房间现在归我二嫂和二姐使用耶!”
却见他裂开嘴巴,冲她呲牙一笑,露出一口亮闪闪的白牙,然后一把将她从贵妃榻上抱了起来,一本正经地沉声道:“我带妳去书房睡,不然的话,妳会做噩梦!”
“慕容羽,你把我放下,我不会再做噩梦了!”她低声下气地央求他,下午的时候,她因为那个噩梦而心神不宁,一时不察就让他搂着睡了一下午。
但是那好歹是下午,外边人来人往的,他就算有贼心,也得顾及点影响。
这个时候,她可不敢再让他搂着睡了,夜深人静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床,谁知道他会不会和自己擦枪走火,发生点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
马云裳听见动静,急匆匆地从床上下来,怯怯地说:“慕容少爷,这……这于礼不合吧?”
慕容羽淡淡地说:“放心吧,我会娶她的。”
一句话,就将马云裳堵得无话可说,她还有什么话可说呢?人家大少爷都说了,会娶这丫头,人家都表示会负责到底了,她还能说什么?
他将她抱回书房,轻轻地将她放到罗汉床上,特别小心地没有弄疼她,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手脚并用地把她搂在怀里,满足地说:“好了,睡觉吧。”
她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郁闷得恨不得有道雷劈下来,把她劈死才好呢。
她真是不知道这家伙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这个时代,怎么会有他这么不矜持的男人?
事实上,在这个时代,别说像他们这种没有婚约的男女,便是有了婚约,也不可以见面的,更别提搂搂抱抱了。
别说是这个时代,便是现代,也很少有像他脸皮这么厚的男人,至少在自己的家人面前,也该给自己留点面子才对。
若是她已经嫁了他,也就算了,偏他还没娶她,就对她这个样子。
其实她知道,二嫂和二姐早就看不顺眼了,认为她太吃亏,可是那家伙的身份和地位在那里摆着,她们又不敢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调戏,然后装聋作哑。
“慕容羽,你真的害我没脸见人了!”她小声咕哝着,干脆放弃了挣扎。
三哥、四哥根本就把她当成了他的女人来看,只是二嫂和二姐更是不敢讲话,就算她喊破喉咙都不可能有人来救她。
若是从前,她搞不好还能把希望寄托在四哥身上,不过自从田晓萌那件事之后,她就知道,四哥其实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好像是一个循规蹈矩的规矩人,其实骨子里却是十分叛逆的。
不然的话,也不会看上田晓萌那种暴力女,更不会用那种方式解开田晓萌的心结。
“要是睡不着……”他一手将她困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地抚过她的脸庞,在黑暗中,描绘着她脸孔的线条,声音稍显粗嘎。“就陪我说说话。”
她不满地问:“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他吃吃地笑着,“随便说什么都行,比如,妳可以说妳小时候的事。”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有些逃避地轻声道:“我的头受过伤,小时候的事情都忘了!”
她虽然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但那却是她前世的记忆,她怎么能告诉他?
他便摸到她的头,果然摸到好大的一个包,她头上的伤虽然已经好了,但是脑袋里的瘀血却没有完全化尽。
他的心顿时就有些抽疼,“怎么受的伤?”
“听说,是我大哥抢我的钱,推了我一下,我摔倒的时候,头撞在了炕沿上。”
他的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妳大哥这么混账,妳以前怎么不告诉我?”
她发现他抱她过来,似乎真的没打什么坏主意,只是想和她说话,心里稍稍定了一点,苦笑道:“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他是我大哥,我总不能让你把他杀了吧。”
“以后他若是再敢欺负妳,妳就告诉我。”他真是不舍得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更不舍得让她被人欺负,便是那个人是她的亲哥哥也不行。
从前的事情就算了,那是他认得她之前的事情,他来不及参与,可以不去计较,可是以后,这个女人就得归她管。
就算她还没嫁给他,他也管到底了。
许是前世欠她的吧,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不可救药地爱上她。
她听了他的话,不禁好笑,“告诉你做什么?难道你还能帮我去打他一顿?”
“没错!”他声音冷酷地说。“若是他再敢欺负妳,我就打断他的双手双脚,然后我花钱养着他。”
“别胡说了,你要是真的那样做了,我娘非疯了不可,还能让我嫁给你吗?”
他突然呵呵地笑起来,“我就知道,妳很想嫁给我!”
“你……”她发现自己一没留神,竟然说了不该说的话,忍不住脸上一红,好在此时天已经黑了,灯也熄了,四周一片黑暗,他看不见她的脸色,不过她仍然很窘,忍不住低啐了一声。“谁要嫁给你?厚脸皮!”
“妳就嘴硬吧,不想嫁给我,妳今天干吗那么拼命地救我?”他突然按捺不住地将略带薄茧的大手探进了她的中衣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覆住她胸前的一团软绵绵。
她羞恼地把他的手扯了出来,“你别闹了!”
她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这种行为,如果是在现代,她都能去告他猥亵未成年少女了,至少也能把他扔监狱关上个一年两年的。
只可惜,这里是古代,她这个年纪的女人,都能嫁人生娃了。
他有些挫败地低咒了一声,“我爹今天来,跟我说,要我干脆纳了妳,等妳给我生了儿子,再把妳扶正。”
其实从心底深处,他真的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若非是不想她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他真的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就算皇上一辈子都不收回那张圣旨,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西华郡主是不可能会嫁给他的。
☆、第六十五章 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才不要!”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的提议。“我才跟你家那位悾竽棠谭帕嘶埃党悄饺菁矣冒颂Т蠼卫刺遥蝗坏幕埃也挪幌『苯饺菁业拿拧!
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宠溺地说:“妳呀,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这跟吃不吃亏没关系!”她冷声道。“反正我就是不做妾!”
“好好好……”他再次以宠溺的口吻道。“不做妾就不做妾,我一定娶妳给我做正妻还不行吗?”
“可是你还有一个皇上御赐的未婚妻,有她在,我怎么给你做正妻呀?”
“放心吧,我会解决这件事的。”
她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干吗这么想娶我?我又没长得多漂亮!”
他和她的差距,基本上就是典型的高富帅和矮穷挫的差距,这样的两个人,按理来说,是完全不应该有任何交集的。
“我也不知道!”他笑着将嘴巴凑到她耳边,声音极低地说。“从我看见妳第一眼开始,我就想把妳带回家,然后脱光了妳的衣裳,把妳压在身子底下蹂躏。”
她听到他又没正经地胡言乱语,气得涨红了小脸,也不知道打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居然从他怀里挣扎着坐了起来,然后劈头盖脸地挥起小拳头就朝他打了过去。
“你这混蛋,一天到晚都没句正经的,看我不打死你……”
“哎呦,痛,我现在是病人,妳就不能温柔点吗?仔细手疼……”惨遭被揍的慕容羽也不敢反抗,只得狼狈地用手护住拳头,由着她把一双没什么力道的小拳头砸在自己身上,口中却在哀哀的求饶。
屋顶上,有两名侍卫正在守夜。
一个轻声开口道:“真是看不出来,咱家少爷居然也有当流氓的潜质。”
另一个故作深沉地说:“你看不出来的东西多着呢。”
不知道他俩是不是故意的,音量的控制刚好能让正在发飙的顾清梅听见。
只见顾清梅蓦地停下殴打身边那个不要脸的男人的动作,低声问道:“你……安排了人在屋顶上守夜?”
“对呀!”慕容羽看她不打了,不要脸地搂住她让她躺回到自己身边。
顾清梅懊恼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孔,“老天,我没脸见人了……”
她刚刚都说了什么话?自己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总之是一些不太方便被别人听去的话,想到这些私密的人,居然被屋顶上的人听了去,她跳河的心都有。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倒霉,先是被他爹听到他调戏自己的事,如今又被侍卫听到自己和他的谈话,她以后到底还要不要见人啊?
慕容羽见到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呵呵地笑起来,“妳不用在意他们,把他们当成稻草人就好。”
听到他居然还敢说便宜话,她忍不住怒从心头起,一把掐住他腰间的嫩肉,狠狠地掐住,这个家伙,不修理他就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他痛得“嘶”了一声,赶忙讨饶,“我错了,宝贝,妳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你叫谁宝贝?不准乱叫!”她凶巴巴地纠正他对自己的称呼,不过还是把手收了回来,实在是这家伙的腰间也全是肌肉,捏起来让她的手指酸得不行。
他涎着脸道:“好了,睡觉吧。”
她懊恼地小声咕哝道:“丢脸丢成这样,我哪里还睡得着?”
他闻言,赶忙又将一只大手探进她的衣内,“既然妳睡不着,那咱们就做点别的事情。”
她恼羞成怒地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衣内扯了出来,没好气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
二人纠纠缠缠的打闹了大半夜,直到过了子时才睡着。
翌日清晨——
穆郡王府,秋妈妈垂首站在一间布置得十分雅致的房间里,缕缕檀香的气息中,响起一个苍老的嗓音。
“妳是说,那丫头竟然敢为了羽哥儿跟刺客拼命?”
秋妈妈笑道:“是长丰说的,您不是派了他暗中盯着顾姑娘吗?”
“长丰跟了我三十来年,一向不说假话,他的话我信得过。”穆郡太妃半躺在软榻上,灰白的头发挽着圆髻,上边盘着一串通体晶莹翠绿的翡翠珠子,此外,便是一根帝王绿的翡翠簪子。
再看她的左手手腕上,同样也是一个帝王绿的翡翠镯子,手指上的戒指,戒面一样是帝王绿的翡翠,再加上耳垂上的一对帝王绿的翡翠耳坠子,这几样首饰加在一起,怕是得值个数万两银子。
她见过顾家兄妹不久,便回到都城。
“这倒真是个好孩子。”太妃幽幽一笑,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只是……”秋妈妈突然露出为难的神情。“羽哥儿身上还有婚约,这桩婚事未必能遂他的心。”
“若羽哥儿连这么点小事都解决不了,我也就白疼他一场了。”老太婆说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只可惜君氏死得太早了,君氏临死的时候,跟我说,无论如何,也不准西华郡主进慕容家的门,这话就跟刚在我耳边说的一样。便是她占了理,能做出这么打夫家脸的事的女人也要不得。羽哥儿如今都二十三了,还没成亲,子嗣也没着落,旁人不急,我不能不急。二姑娘和四皇子妃都给我写信,全都夸这丫头,如今看来,她们倒是没看错。能为了羽哥儿舍出命去的,想必是心里有羽哥儿的。”
说着,她突然笑起来,“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有什么魔力?不止羽哥儿喜欢她,就连二姑娘和四皇子妃都喜欢她。”
秋妈妈说:“您是见过她的,您就不喜欢她?”
“才见了那么一次,做不得准的,都是羽哥儿不好,这么快就拆穿了我的计谋,害我白跑了一趟。”
秋妈妈突然露出一抹尴尬的神情,“就是羽哥儿也实在是太孟浪了些,人家姑娘还没过门,就硬是搂着人家姑娘一起睡晌觉。还是当着人家哥哥嫂子的面,这也太……”
她斟酌着用词,找了半天,却没找到一个合适的。
“哦?”老太婆惊疑了一声,随后笑起来。“睡了便睡了,能让咱们羽哥儿喜欢上,也是她的造化。妳去告诉随风和随意,好好给我盯着,有什么状况,随时来报我。”
“是!”那妇人笑吟吟地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
老太婆独自一个人半躺在那里,神色幽幽的,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良久,她才喃喃地开口:“羽哥儿,你这一步棋,可千万别叫我失望啊!”
顾清梅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
她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从罗汉床上爬了起来,待要下地穿鞋子,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是被那个大坏蛋给扛过来的,衣裳鞋子全都留在了对面的屋子里,只好大声地要马云裳帮她把衣裳鞋子全都送过来。
马云裳看着她,一脸同情的表情,不过却什么都没说,昨天晚上,这两个人的声音虽轻,她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心中是既喜又忧。
喜的是,慕容羽似乎是真的很重视顾清梅;忧的是,夜长梦多,若是慕容羽坚持要等顾清阳取得功名再娶她,期间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来。
顾清梅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和慕容羽同塌而眠的事情着实有损闺誉,也不敢吭声,只是默默地把衣裳穿了,梳妆好,然后去净房盥洗。
慕容羽也不晓得去做什么了,一大早就不见了,她有些担心他,身上有伤,还中了毒,便到处乱跑。
顾清阳看出她的担忧,不禁笑道:“妳不用担心他,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死了那么多人,他总得处理一下。”
顾清梅见四哥竟然看出自己在担心他,不禁脸上一红,口中却嘴硬道:“谁在担心他了,我是在想我的生意。”
顾清阳见她嘴硬,只是淡淡一笑,没再开口,吃了早点以后,便匆匆地去了书院。
顾清梅的心情纠结地吃完早点,一个人坐在书房的书桌后边懊恼,暗叹自己的运气不好,好不容易才跟清音阁的鸨儿谈了一大笔生意,没想到竟然遇到太子被人行刺这么狗屁倒灶的事,她连订金都没拿到手。
她有心再去一趟清音阁,又觉得此时时机不对,清音阁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不知道那鸨儿还有没有心思和自己谈这笔生意。
这么想着,就觉得自己似乎不适合捞偏门,还是老老实实地画她的花样子,做些正经生意的好。
于是便拿了宣纸和炭笔,继续画起设计图。
才画好一个手袋的草图,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响,旋即,慕容羽从外边挑起门帘走了进来。
她扬眸瞅着他,忍不住便道:“你身上有伤,又中了毒,这么一大早地就出去,也不知道在意些。”
“怎么?担心我呀?”他了然地问着,走到她身边,动作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然后在她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