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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担心我呀?”他了然地问着,走到她身边,动作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讨厌!”她抬手拍开他的脸,只觉得又羞又气,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谁担心你了,我是有事想问你,我跟清音阁鸨儿谈的那笔生意,你说要怎么办?”
他却攸地一笑,竟然把她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到椅子上,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不顾她的抗拒,将她的身子环住,让她挣脱不得。
“我就说咱们两个心有灵犀一点通。”
她羞恼地挣扎道:“谁跟你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大白天的,你别闹了,回头叫人看见。”
“我今儿把烟花巷四十八家妓院的生意都谈下来了,还不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她闻言,顿时就不再挣扎了,而是不可置信地瞪圆了双眼,“真的?”
四十八家妓院?那得赚多少钱?
“当然是真的,不过没有妳谈的那么高的价钱,妳知道我一共收了多少订金吗?”
“我哪知道啊?”她见他竟然卖关子,忍不住嘟起嘴巴,想起这件事情她就郁闷,明明是她想的好点子,可以趁机大赚一笔的,没想到却被他半路打劫。
他从怀里摸出厚厚的一叠银票塞进她手里,“数数!”
她看着那叠厚得有些离谱的银票,迟疑地问:“给我的?”
“嗯,妳不是老闹缺钱吗?就把这些订金先拿去用吧,回头再在妳的分红里扣。”
她微微地勾起唇角,数了数那些银票,越数越心惊,那些银票加在一起,竟然有三万七千两那么多,她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住了,有点穷人乍富的感觉。
她心中一高兴,也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竟然扭脸向他的嘴唇亲过去。
但是就在她的嘴唇碰到他唇瓣的一瞬间,他却飞快地将脸扭到一边躲开了,只让她的唇碰到了他的脸颊。
她顿时就有些尴尬,也有些失望,不懂他为什么会躲开自己的亲吻。
却听他轻声道:“我中毒了,余毒未清,万一过给妳就不好了。”
她这才知道,他为什么要躲开自己的唇,心中忍不住感动,这家伙有时候嚣张得不像话,有时候又体贴得不像话。
她决定放纵自己一回,柔弱无骨地依偎进他的胸膛,脸上蒙着一层红雾,轻声道:“那个……衣裳的生意,其实,除了妓院,还有别的销路的……”
他不解地问:“除了妓院的姑娘会穿那种东西,还有什么人会穿?”
她忍不住轻轻啐了他一口,“笨蛋!那种衣裳,其实不是卖给女人的,主要是卖给男人的。”
他忍不住嗤笑,“傻丫头,哪个男人会穿那种东西?除了变态!”
顾清梅见他竟然不懂自己的暗示,忍不住气得有些发晕,轻轻捶了他胸膛一下,“你笨成这个样子,一点商业头脑都没有,钱都是怎么赚来的啊?都城的官宦子弟那么多,哪个男人家里没有几房妖媚的小妾,若是把那衣裳卖给男人,你想他们会不会把那种衣服拿回家让小妾穿给他们看啊?”
慕容羽闻言,如醍醐灌顶一般,赶忙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满脸惊喜地望着她遍布红晕的小脸蛋,“妳这女人,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
“哼!”顾清梅冷哼了一声,拍开他的手道。“不过你最好别用悦和成衣铺的招牌,另外起个名字,做个招牌,然后换个心腹去做这生意,不然的话,名声总归是不好。”
慕容羽搂紧怀中的佳人,语气亲昵地说:“妳这丫头,到底还有多少赚钱的法子?不如一次都给我说出来!”
“我才不呢!”顾清梅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力,觉得不自在,用力扯开他的手,站起身,走到一边歪着头瞥着他道。“都说出来,万一你把我甩了,自己跑去挣钱怎么办?”
虽然知道她说的是玩笑话,但是他心中还是有些难受,不禁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道:“妳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
顾清梅嘟着嘴道:“反正,除非你娶我做你的正妻,不然的话,我就这么一点点地吊着你的胃口。若是哪天,我遇到一个比你更好的,我就给人家挣钱去。”
“呀——”她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竟然被他伸手抓到了自己的膝头,旋即,一只大掌落到她的娇臀上,没有用力,却“啪”的响了一声。
“你又欺负我……”她不依地在他的膝头挣扎,然后被他拎着在他的怀中换了个方向。
他将她横担在自己的膝头,笑得阴测测的,“下次妳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就不止打屁股这么简单了!”
她泫然若泣地瘪着嘴巴,只觉一阵羞恼,但是武力不如人,自己也只能吃这哑巴亏。
他看着她怨怼的神情,突然觉得喉头一阵发紧,压抑下去不久的情欲又有些冒头,于是冷声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然的话,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的脸一红,挣扎着从他怀里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恼道:“你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欺负我,你害不害臊?”
他哂笑着道:“若是有一天我不欺负妳了,才是妳该哭的时候呢。”
她知道他说的是实情,若是有一天,他不再这么恶劣地逗弄她,欺负她,那个时候,必定也不再喜欢她。
这么想着,心情便有些不好,闷闷地推开他,起身来到罗汉床边坐下。
慕容羽见到她这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禁心情大好,决定跟她再谈点正经事,于是起身也走到罗汉床旁边,挨着她坐下,“妳刚才说的,把那种衣裳卖给男人,但是……要怎样才能把衣裳卖给男人呢?”
她嘟着嘴巴,眯着眼睛,斜斜地睨着他,“真是不知道你这些年生意都是怎么做的?你能把烟花巷的四十八家妓院的生意全都拿下来,肯定跟鸨儿们都有交情,你不会找她们办个什么花魁比赛吗?到时候,搭一个大台子,让那些姑娘们都穿上那样的衣裳,在台子上走来走去的。然后再在人群中安插几个人,散布些话出去,比如说这些衣裳是哪家铺子做的,或者说‘我也要买一套给我家婆娘穿’,你看那些男人会不会掏钱买。”
慕容羽听了她的话,更觉茅塞顿开,忍不住就倾身过去,在她的芙蓉面上轻轻一啄,然后开口道:“我现在就去成衣铺,此事宜早不宜晚,不然的话就过了季节了。”
“嗯!”顾清梅轻轻地点点头,并没有阻止他。
慕容羽起身,走到门口,突然又走了回来,用手摩挲着她的头顶道:“我不是故意想去那种地方的。”
“我知道!”她微垂着头,闪烁着眸光,幽幽地开口道。“你要做大事,就不能拘泥于小节。”
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俯下身,嘴唇在她的芙蓉面上轻轻一啄,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她抬眸,望着那摇晃不止的暗红的织锦门帘,徐徐地抬手,捂住刚刚被他轻触过的地方,唇角突然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这男人,好像是真的很喜欢她。
她坐在罗汉床上,又将慕容羽刚刚塞给她的银票数了一遍,确定了数目,留了两千两在外边,其它的全都用油纸裹了,然后缝进了腰带。
刚把银票藏起来,陆泽深便来了,一定要给她请脉,说是慕容羽交代的,她推辞不过,只得让他给自己把了把脉。
陆泽深给她把完脉,什么也没说,只是写了个方子,然后又去给她二姐和三哥看伤,说没什么问题,就带着随意走了。
半个时辰以后,随意带了几包药回来,说是陆泽深给她开的安魂药。
马云裳赶忙就给她熬了一服,连哄带劝地逼着她喝了。
好在她的头受伤之后,喝了小半年的汤药,已经喝出经验来了,知道喝药的时候要一鼓作气才行,不然的话就容易反胃。
喝了药以后,她又吃了颗蜜饯,将嘴里的苦味压了压,然后恹恹地坐在罗汉床上,心里一阵阵的委屈,恨不得那个坏家伙赶紧回来,好陪着她。
这么想着,又觉得自己不可理喻,明明不喜欢他跟自己在一起时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可是偏又盼着他,简直是矛盾死了。
傍晚时,慕容羽才回来,陪她一起吃了晚饭,又连哄带劝地逼着她喝了一次药,才打发着大妮儿服侍她洗了个澡,因为他身上有伤,不能洗澡,便去净房里擦了身,就抱着她一起睡了。
这边,二人是盖棉被纯睡觉,廉亲王府,却发生了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
西华郡主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近来这段日子,一到睡觉的时候,就会浑身不舒服。
总觉得身上热热的,烫烫的,那个地方还痒得要命。
一到这个时候,她就忍不住想起自己的未婚夫,那个名叫慕容羽的男人。
她从小就喜欢他,为了可以嫁给他,她没事就进宫去讨好纯妃娘娘,还逼着爹爹舍脸去求皇上给赐婚。
女方主动求亲,可是一件掉身价的事,可她为了自个的终身幸福,愣是不肯要这脸面,生怕慕容羽那样出色的男子会被别的女人抢走。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就在她欢欢喜喜地准备着出嫁要用到的嫁妆时,却得知他的通房怀孕的消息。
她气疯了,她还没过门,他怎么能让一个下贱的丫头生下他的孩子?便让爹娘过府去逼他将那孩子打掉,可是他却不肯。
她这才想了个计策,趁太后寿诞,所有的人都进宫为太后庆生之际,带人闯进嘉郡王府,找到那怀孕的丫头,亲手灌了一碗红花给她。
这样的贱丫头,只知道狐媚惑主,根本就不配生下他的骨肉。
她以为她做了一件好事的,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他却闯进了她的闺房,将她一顿好打。
他告诉她,他的女人,就算是个丫头,也轮不到她来做主!
那一次,她差点被他打死,但是却不知道为何,更加爱他。
而且爱他爱得快要疯掉了。
她觉得只有这样的男人,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尊贵的身份。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等她的伤势痊愈之后,爹娘却说什么都不准她嫁给他,只是拖着这桩婚事。
如今,她都二十二岁了,终身还没有着落,又夜夜难以安眠,总是恨不得有一双大手,可以抚摸自己的身子。
突然,她似乎听到对面丫鬟住的房间里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
她忍不住轻轻地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这个时间,会是谁悄悄地溜出去。
她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便悄悄地起了身。
在她的屋子里有一名值夜的大丫头,是跟她一起睡的,不过是睡在下边的木榻上,防着她半夜有什么吩咐,好起来伺候她。
那丫头名叫瑞雪,睡觉极轻,听见她的动静,瞬间就被惊醒了,起身问道:“小姐,妳干吗去?”
“嘘——”她压低了嗓音,将手指比在唇间,示意瑞雪别出声,然后压低了嗓音道。“快起来,那屋的丫头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去干吗了?妳跟我一起出去瞧瞧。”
瑞雪赶忙穿了衣裳和鞋子,蹑手蹑脚地走过来,“可知道是谁吗?”
“听着脚步声像是碎雪那丫头。”西华郡主说着,悄悄地推开房门,跟瑞雪一起,蹑手蹑脚地跟在那个黑影的身后,发现那个黑影打开了院门,沿着一条碎石小径一路前行,竟然来到一处王府里平日里人迹罕至的所在。
这里是一个空院子,从前住着廉亲王的一位爱妾,后来那爱妾得了急病死了,这处院子便荒废了。
她看见那黑影站在院门口,从袖子里拿出了个什么东西,不一样,院门就开了。
她想着,那或许是钥匙,只是不知道,她屋子里的丫头怎么会有这么一处荒芜院落的钥匙?
不过此时却不是她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这三更半夜的,她屋子里的一个丫鬟,跑到这种地方来,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她越来越好奇,便悄悄地来到了院门口,推开虚掩的院门,便看到那个娇小玲珑的身影推开正房的房门走了进去,不一会儿,里边竟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
“宝贝,可想死我了,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
“小姐今天睡得晚,哎呀,你这是做什么?慢一点……”
她的心中不禁一惊,这才知道自己屋里的丫头居然是出来跟男人偷情的。她刚起了念头想去叫人,又觉得里边传出的那女子的声音耳熟,仔细地想了想,忽然想起来,那不是自己屋子里的二等丫鬟碎雪的声音吗?
“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她咬牙切齿地骂道。“竟敢在王府里偷人,瑞雪,妳快去叫人来,做下这么下作的事,我非把她打死不可。”
“郡主……”瑞雪着急地说。“妳就省省事吧,自从出了那档子事,府里的几位庶出小姐哪一个不是把妳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一样来嘲讽?若是被人家知道,咱们屋子里的丫头做出这种没脸的事,那几位小姐还不知道要怎么作践妳呢。”
西华郡主一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可是又觉得不甘心,“那这等奸夫淫妇,就放着他们不管了?”
瑞雪小声道:“依我说,小姐不如自己发落了这一对奸夫淫妇,不管那男人是谁,也算抓个把柄在手上,日后也好使唤他做事。”
西华郡主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心动,想了想,把心一横,便大步走了进去,却没发现身后的瑞雪,悄悄地掩上了院门,还给院门上了闩。
她一把推开正屋的房门,口中喊着:“奸夫淫妇,看你们往哪儿跑?”
黑暗中,两个抱在一起的身子顿时如惊弓之鸟一般地分开,好似瑟瑟发抖地向卧房里跑去。
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香甜味道,但是西华郡主却好像没有闻见,只是冷喝了一声,“还敢跑?碎雪,别以为我不知道是妳!”
那个娇小的身影听见她的声音,噗通一下摸着黑给她跪下了,“小姐,我错了,求妳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不是故意的。”
这时,屋子里亮起了灯光,瑞雪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火石和蜡烛,把蜡烛点燃后,举着蜡烛走进了卧房,站到西华郡主身边,冷声道:“碎雪,妳在小姐身边好歹也五年了,难道连礼义廉耻的道理都不知道?竟然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妳还有什么面目见小姐?”
那名叫碎雪的丫鬟拼命地给西华郡主磕头,“小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随妳打骂,只求妳放我表哥一条生路?”
“妳表哥?”西华郡主终于将视线投到卧房里的那名男子的身上。
就见那名男子一身侍卫的妆扮,身材挺拔而瘦削,模样生得异常的俊秀,剑眉朗目,鼻直口方,竟然一个标准的美男子,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觉得浑身上下一阵燥热,就连呼吸都有些紊乱。
“你……你叫什么名字?可是府中的侍卫?”
那男子却不似碎雪一般胆战心惊地求饶,而是站立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西华郡主。
西华郡主见他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生气,“本郡主问你话呢?你因何不答?”
他仿佛这才被她的声音惊醒一般,抱拳躬身道:“郡主莫怪,小人莫忧,是府中的侍卫,刚刚不是不想回答郡主的问题,实在是郡主容貌美丽,在下一时忘了形,还请公主恕罪。”
西华郡主听此人居然夸自己长得漂亮,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不过还是板着脸道:“少用甜言蜜语来糊弄本郡主,本郡主问你,你在王府之中与这丫头行此不轨之事,该当何罪?”
却见这个名叫莫忧的男子,听到她的质问,不仅没有吓得跪地求饶,反而还一步一步地向她走了过来。
他脸上挂着笑,西华郡主看到他脸上的笑容,竟然有种晕眩感,本想后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抬不起脚。
“郡主觉得,我该当何罪呢?”他走到西华郡主的近前,伸手撩起西华郡主脸旁的一缕黑发,放到鼻端轻轻一嗅。“郡主说我是什么罪,我就是什么罪。”
“你……你快点放开我……”她颤抖着声音,害怕地说。
“你……不得无礼!”西华郡主终于回过神,用力将自己的头发从他的手中夺了过去,突然间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转身刚想走,莫忧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入自己的怀中。
“我知道,郡主其实很寂寞……”他的声音似有魔力一般,钻进西华郡主的耳朵里,也钻进了她的心里。
她的心就像酥了一样,在他的怀中,软软的,没有半点力道。
但莫忧却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健壮的身子随即压了上去。
他调笑道:“郡主每天晚上一个人睡,不觉得寂寞吗?”
理智告诉她,她要推开这个男人,可是她的双手却不听使唤地缠上了这个男人的颈子,嘴唇更是主动迎上了这男人的嘴唇。
男子的大手很快便剥光了自己和她身上的衣裳,随着她的一声痛呼,男子将自己身上的武器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身体里。
一旁的瑞雪和碎雪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退了出去,将烛火熄灭,坐在花厅的凳子上,静静地等待着里边完事。
翌日——
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顾清阳对妹妹道:“妳要我办的事情办好了!”
顾清梅会意地点了点头,把要出去办事的慕容羽送走,便让四哥去叫马车,然后让云深去把宫锦书叫来,对她说道:“上次我跟妳说的事情,妳考虑好了吗?”
宫锦书异常严肃地点了点头,“我考虑好了,我按小姐说的做。”
“好,既然这样,那我今天就送妳过去,不过妳不能把孩子带过去。”
宫锦书闻言,顿时露出不解的神情,“为什么?”
顾清梅摆摆手,“妳先别急,听我说,那户人家的品行不好,妳也看到了,我二姐让他们虐待成了什么样子。妳带个拖油瓶过去,我怕他们会虐待妳的孩子,妳不如把孩子放在这里,我们先帮妳照看一阵子。我跟妳保证,一定会善待妳的孩子!”
宫锦书听她说的有理,而且想得这么周到,不禁红了眼眶,感激地望着她,“小姐……”
这时,顾清阳进来道:“马车准备好了!”
“走吧!”顾清梅起身,让四哥和自己一起,把宫锦书送到了顾清云的夫家。
顾清云的丈夫姓刘,也没什么大名,就叫刘宝儿,由此可见刘家这位老太太对儿子有多宝贝,如今刘宝儿被顾清泳打伤了,什么也干不了了,只能躺在炕上喝药。
顾清阳敲开院门,那老太太一看他们又来了,不禁吓得直哆嗦,这件事情若是旁人做的,她无论如何也得找上管事的,去跟王爷王妃告状,偏偏他们背后有慕容羽那个活阎王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