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脸上不禁笑意更深,“而且,朕已经派太医去看过了,太医说,方毓的子孙根果然没了。母后,您说这事好不好笑?”
太后缓和了一下神情,“好了,皇上,哀家也累了,你自去忙你的吧。”
皇上笑笑,从袖筒里拿出那份太后下的懿旨,轻轻地放到炕桌上,这才站起身,背着手道:“虽然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可是谁家的闺女都是爹娘辛辛苦苦地拉扯大的,凭什么就白白地送给一个禽兽不如的人糟蹋?秦国公家的女儿上吊了,鲁国公家的女儿被打死了,他家中的小妾抬进门,用不了三个月就变成一具尸体被抬出来。母后,您是吃斋念佛的人,还是少帮着作些孽吧。”
说着,皇上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他离开之后,太后原本祥和的表情顿时变得一片狰狞,用力将正在给她捶腿的小宫女踹开,然后抓起炕桌上的茶盅子丢到地上砸了个粉碎,大声道:“来人,把西冷侯世子给哀家叫进宫来!”
太后赐婚一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被揭过去了。
不过方毓没了子孙根的事情,一时间成了大街小巷的一道茶余饭后的笑谈。
方毓因此,再也没脸出门,伤没养好,便由几名小妾陪着,被送去了别院。
而在这件事中,起了关键的负面作用的顾清苏,则在某日夜间,被人打断了双腿和双手,再也无法行医。
没几天,廉亲王府又传出了西华郡主的死讯。
廉亲王府对外说西华郡主是得了急病死了,但是只有廉亲王府的人才知道,西华郡主是因为怀了身孕,喝了堕胎药之后,大出血而死。
但此事他们又怎敢声张?
服侍西华郡主的丫鬟全被打死,只有瑞雪和碎雪两个,是服毒自尽的。
事情了结后,那个名叫莫忧的男子出现在了慕容羽在城外二十里的那个小庄子里。
慕容羽也在同一时间,出现在那里。
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慕容羽忍不住笑道:“小熙,这事干得不错,真是委屈你了。”
原来此事都是慕容羽安排的,此人不叫莫忧,而叫阮小熙。
阮小熙自小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姐姐,和他相依为命,为了养活他,他姐姐卖身进了廉亲王府,然后供他念书。
他姐姐进了廉亲王府之后,便负责服侍西华郡主,可是西华郡主从小脾气就十分暴躁,丫鬟但凡犯一点小错,便非打即骂。
有一次,他姐姐不过是犯了点小错,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茶杯,便被西华郡主命人脱了裤子打了二十板子,还不让人给医治,他姐姐就这样丢了一条小命。
阮小熙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书也不念了,便混进了廉亲王府,只想着有一天,可以杀了西华郡主为自己的姐姐报仇。
可是,因为他是男子,无法接近内宅,所以一直都无法得手。
此事便被慕容羽查了出来,利用他的仇恨,定下了这个计策,让他先勾引了西华郡主身边的两个丫鬟,然后再利用西华郡主对丫鬟非打即骂这一点,挑起丫鬟对西华郡主的仇恨,然后指使丫鬟每日里对西华郡主下催情药,搞得西华郡主欲火焚身,再趁机占了她的身子,叫她知晓男女之事,从此沉迷其中而无法自拔。
直到西华郡主有了身孕,他便吃了慕容羽给他的假死药装死,被人丢到乱葬岗后,再被慕容羽的人把他救到这里来。
所有的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不过阮小熙还是有一点不满,“慕容公子,为什么不干脆让我宰了那个贱货?非要用这种手段?”
慕容羽淡笑着说:“若是经你的手杀了她,事情就不一样了,她不守妇道,与人私通而死,和被杀可是两个概念。好了,这件事了结了,你也不能留在都城了,改个名字,把胡子留起来,带着你那两个媳妇,去边关帮我做事吧。”
阮小熙的面上不禁一红,讷讷地说:“慕容公子,你为什么不灭我们的口?”
他一开始本是想要单纯地利用瑞雪和碎雪那两个丫头,但是时间久了,却发现自己对这两个丫头起了怜惜之心。只因那西华郡主是个性情反复无常之人,不管是身边多亲近的人,都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那两个丫头也没少挨她打骂,身上都有不少伤。让他不免想起自己的姐姐,便无法放着她们不管,便求了慕容羽,让那两个丫头也一起假死。
慕容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们把事情做得这么好,我为什么要灭你们的口?我不但不会灭你们的口,还会好好地奖励你们,让你们知道,只要好好地给我办事,你们就能过上好日子。”
阮小熙感激地说:“慕容公子,你让我给我姐姐报了仇,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慕容羽道:“随风,给他拿一千两银子,让人把他送到黎叔那去。”
“是!”随风答应了一声,对他道。“跟我来吧!”
阮小熙便跟着随风走了,由随风安排了两个人,赶了马车,车上放了一千两白银,将他送走。
而慕容羽则心情十分愉快地去了别院。
他的未婚妻死了,皇上的那道圣旨自然就作废了。
从此以后,他爱娶谁就娶谁,没人会唧唧歪歪了。
因为四皇子的伤,慕容羽暂时没有去边关,好在他手中有人,除了皇上赐给他的三千铁甲兵之外,他的亲祖母君老夫人在世的时候,豢养了一大批的死士和能干的人,临终的时候,这些人都留给了他和他爹。
他就算在都城,也能遥控着边关的事务。
反正皇上只是让他修护国城墙,却没下旨要他一定要驻守边关。
过了十五不久,顾清泳等人回来了,除了顾清泳、顾清雷之外,还有王平贤夫妇,和霍锦华一家人,顾清云当然也跟着来了,此外也就是顾清梅的姨表哥李进忠,还有刘万青的女儿刘若乔。
最后还有一家人,是刘万青帮她找的账房先生,这账房先生名叫郑亦凡,三十几岁了,是个十分斯文的读书人。据说是屡试不第,便灰心了,之前一直在大户人家当私塾先生,给那家人的小少爷启蒙,赚些微薄的薪俸,以养活妻儿。
如今,那家人的小少爷年纪大了,去了书院念书,他便没什么事了。
因为之前是在顾清梅的大舅所在书院里念书,所以,当刘万青跟父亲提及顾清梅拜托他帮忙给找个账房的时候,顾清梅的大舅便想起了他,于是便举荐了过来。
刚好顾家去人接刘若乔,便一起上路了。
郑亦凡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此行还带了媳妇和三子一女,一家六口人。
此外,还有宗族里一些心灵手巧的女孩,这是顾清梅特地安排三哥接来的,让这些女孩子给自己做事,好给家里增添些收入。为的是在宗族里搏个好名声,也让宗族里的人知道自己的实力,日后一旦发生什么纠纷,比如大哥大嫂再闹事什么的,也好让族里的人给自己出面。
只有田晓萌没来,因为临行之前发现自己怀了身孕,担心旅途颠簸,会发生意外,就没有跟着众人一起来。
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本就不大的小院子顿时拥挤起来。
好在顾清梅提前让人让人把所有的厢房里都盘了火炕,原本的木头床铺也没丢掉,才暂时解决这些人的睡觉问题。
将其他人都安置好,顾清梅便将王平贤夫妇请到书房,请二人坐下后,一脸歉意地说:“实在对不住,王二哥,王二嫂,又把你们拉下水了。”
王平贤苦笑道:“好了,梅子,妳也别说这种客气话了,谁叫咱们是一家人呢?”
现如今,他家那位性好渔色的老爷子消停了不少,自打那玩意不管用了,便不折腾着找小妾了。
顾清梅笑道:“我倒是没想到王二哥也跟着一起来了,只是不知道王二哥有什么打算?”
王平贤想了想,开口道:“我也没有旁的打算,就是不放心妳嫂子,所以才厚着脸皮不请自来的。我琢磨着,在都城找家医馆,先挂靠在那给人看诊。”
顾清梅道:“虽说当郎中的,就是要多看病人,医术才能越来越精湛,不过如今四皇子出了事,身受重伤,正是要用人的时候。他旁人也信不过,身边只有一位陆太医,我想着,不如将你荐了去,暂时帮着太医照顾一下四皇子,等四皇子的身子调养好了,我赞助你在都城开间医馆,你意下如何?”
王平贤便爽快地答应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妳已经帮我想了出路,我就听妳的安排好了。”
她又和二人说了一会儿话,便带了二人去了四皇子府。
见到她来了,四皇子妃又哭又笑的,“妳这个小没良心的,姐姐这出了这么大的事,妳都不知道来瞧瞧我,光打发人来送些礼物算什么?”
原来自打四皇子出事,顾清梅竟然没有来过四皇子府。
顾清梅赶忙笑道:“四皇子妃这可冤枉我了,我是哪个牌名上的人?四皇子出了事,我心里比谁都急,可是以四皇子的身份,各府的诰命都得来探望,那些都是有身份的人,若是我夹在中间,岂非是让四皇子妃没脸?而且四皇子妃有了身子,正是需要休养的时候,我若来了,还得费神招呼我,万一累到怎么是好?”
“瞧妳这张巧嘴,明明是妳的不是,偏偏狡出三分理。”四皇子妃也知道,她说的是实情,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用目光睨着跟在她身后的王平贤夫妇。“这二位是?”
“这位便是上次帮妳看病的王二哥,他上次变了装,妳恐怕就认不出来了。四皇子如今身受重伤,只有陆太医自己一个人伺候着,也不是个事,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把王二哥也一起带了过来,看看是不是能帮上些忙。至于这位是王二嫂,便是我上次同四皇子妃说的,懂些医术的那一位。”顾清梅赶忙给她介绍。
“还是妳事事都想着我,陆太医整日嚷嚷着累,巴不得有人来给他帮忙呢。”四皇子妃笑道。“既是妳荐的人,我便信得过,苏燕,把他们两位先带下去,单独安排个跨院,好生安置了。再给他们配两个妥当的小丫鬟服侍着,日后我的一日三餐,都交给这位王二嫂,月例按妳的给。先叫裁缝来给他们做几身新衣裳,再去库房给王二嫂挑一套金头面。”
苏燕赶忙请了王平贤去后院安置。
四皇子妃便拉着顾清梅的手,坐到了罗汉床上,压低了嗓音道:“我前几日听说表弟闯了西冷侯府,把二公子方毓给抓了,还扒了裤子吊到菜市口的牌坊上,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清梅这才将太后赐婚的事情给说了,把四皇子妃气坏了,不住口地骂道:“方家这起子不要脸的东西,居然还好意思请太后下懿旨,我娘家表姐就是死在他手上的,只因西冷侯如今有兵又有权,背后又有太后撑腰,我姨妈和姨夫才忍了这口气。如今居然还敢打妳的主意,简直是无法无天。”
顾清梅赶忙安慰她,“四皇子妃,千万别动气,妳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情绪绝对不能激动。慕容羽说,他已经找了皇上,这件事已经解决了。”
四皇子妃道:“最近这段日子可真是不顺,若不是我有了身孕,就去大相国寺上香了。”
“我的好姐姐,妳还是在家安生的养胎吧,回头给四皇子生个大胖小子,四皇子的伤也能快点好。”
四皇子妃爱怜地看着她,“妹子,妳真是比我娘家的那些姐妹还得力。”
“四皇子妃说得这是什么话?没有四皇子妃的提携,我一个小小的草民,又怎么能有今天?四皇子妃不嫌弃我多管闲事,我就阿弥陀佛了,若是还夸我,那我可真就无地自容了。”
四皇子妃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脸,“瞧妳这张小嘴,越来越会说话了。”
顾清梅吃吃地笑道,面色一整,严肃地问道:“四皇子如今怎么样了?伤势可好了一些?”
四皇子妃闻言点了点头,“自从表弟回来,他便好多了,陆太医说,好生将养着,会好的。”
顾清梅这才松了一口气,略略地放了心,“这可真是太悬了,日后四皇子无论去哪里,身边都得带几个高手才行。”
四皇子露出一抹愁容,“这一次是损失惨重,四皇子身边的那几个,都死了,幸好有一个姓苏的暗卫,把他拼死抢出了相国府,找到咱们的人,这才救了他一命,那姓苏的暗卫身上也挨了两刀呢。我听说,他是妳推荐来的?”
顾清梅知道她说的是苏汉博,于是笑道:“倒也不是我推荐的,四皇子妃可还记得,上次我带去的那对姐妹花?便是求四皇子帮忙申冤的那一对?”
“记得记得!”
“这位苏大哥就是她们的父亲,是慕容羽看他功夫好,就把人给带走了,我一直都不知道他把人带到哪里去了,没想到竟然是给四皇子来做暗卫了,也算是人尽其用,没糟蹋他那身功夫。”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顾清梅便借口家中事多,告辞了。
回家之后,顾清梅便将顾清泳找了来,交给顾清泳一个任务,让他去买房子,不过不是买店铺,也不是买正合住的大房子,而是去平民区买房子,她准备把现代拆迁的那一套用到古代。
将一大片低矮的小平房以低廉的价格买下来之后,自己盖房子,至于那些被迁走的百姓,则在城墙根那买了一块地,盖了几十栋整齐的二层小楼,将百姓们安置下来。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顾清梅将和离书交给二姐,然后让苏威带着她去了手袋店那边,继续做监工,就让她住在那边,别再回来了。
然后便把霍锦华找了来,把自己在家时做的眼镜框子拿给他,让他学着做几个。
她已经打算好了,老花镜的生意势在必行。
因为她暂时没有办法解决眼镜架的折叠问题,所以只能先做些手持的款式,她打算,等风扇那边研究成功以后,再把那个精通机关学的老者请来,好好研究一下,如何才能做出微型的螺丝,好进行眼镜架的固定。
日子过得很快,很快便到了会试的日子,顾清梅给四哥和姨表哥打点了考试需要用到的东西,准备好了食物,然后让三哥赶着马车送他们去了考试的贡院。
她特地交代三哥带了不少银子,以备不时之需,只因为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看那些负责检查放行的衙役们一个个都如狼似虎的,没钱的考生经常会遭到刁难。
“妳这的人多得都快赶上菜市场了,要不干脆搬到我那将军府去住吧。”这一日,慕容羽又来了。
最近这段日子,慕容羽除了去四皇子府,就是到她这来,也不做什么,就是干坐着,和她说说话,或者就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这丫头在搞什么鬼,在后院的倒座里弄了个木头台子,台子上边有砂轮,见天的坐在台子跟前,把一块白色的水晶石打磨来打磨去的。
顾清梅身上穿着粗布工服,胳膊上戴着套袖,手上戴着自制的手套,认真仔细地打磨着水晶镜片,听见他的话,从工作台前抬起眼睛,没好气地瞪着他,“胡说什么呢?我是你什么人?就往你的将军府住?”
慕容羽好笑地走过去,勾着她的下巴把嘴巴凑过去偷香,“妳是我的什么人妳不知道?还用问我?”
“讨厌!”顾清梅的手上沾的全是水晶碎屑,这东西十分厉害,跟刀子似的,若是不小心进了眼睛里,可是会把眼睛弄瞎的,所以也不敢乱动,只是没好气地骂道。“家里这么多人,让人瞧见,成什么样子?”
“表姑,妳瞧我这牡丹花画得怎么样?”刘若乔兴致冲冲地拿了一幅自己画的牡丹花图跑过来,想让顾清梅指教,没想到看到二人贴得这么近,一时间站在门口便愣住了,红着一张小脸,进来也不是,走也不是。
慕容羽笑笑,直起身。
顾清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开口道:“进来吧!”
刘若乔这才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缩着脖子跑了进来,把自己画的画拿给顾清梅看。
原来是顾清梅觉得她很聪明,是个可造之材,于是便决定教她画画,好让她可以接替自己的一部分工作。
慕容羽悻悻地去一旁的椅子上坐了,瞧着她神采飞扬地指点着表姪女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郁闷,这女人,眼里也忒没人了,他百忙之中抽出来看他,居然这么没眼色。
心中正郁闷着,却见云深端了茶走进来,沉默不语地将茶杯放到他身边的桌子上,然后扬起眼眸,冲他柔柔地一笑,“慕容公子请用茶。”
“嗯!”慕容羽随手端起茶杯,喝着茶道。“你们小姐平常有吃什么补身子的东西吗?”
云深本来想要退下去的,闻言便停下脚步,轻声答道:“苏大嫂偶尔会炖当归鸡汤给小姐。”
慕容羽的眉头便是一耸,“怎么不给她买些燕窝吃?”
云深见到他责备的神情,怯怯地低下头,轻声道:“小姐没有吩咐过,奴婢不敢擅自做主。”
“那我现在吩咐了,以后每天下午都给她炖一碗燕窝。”
云深委屈地说:“如今家里有了账房,奴婢不管着公中的开支,也不管着采购,这事……慕容公子怕是要去找苏大嫂和账房说才行。”
慕容羽见她推脱的样子,不免有些厌烦,“我回头会让人送过来,妳只按时吩咐厨房炖了,端给她吃便是。你是小姐身边的大丫鬟,不色色替她打点了,莫非还要她让她事事操心不成?”
“是!”云深这才答应了。
“下去吧!”慕容羽不耐烦地赶她离开。
这边,顾清梅指点了表姪女的画,把刘若乔打发出去,开口道:“说起来云深的年纪也不小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你那边可有合适的?”
慕容羽似笑非笑地说:“这样漂亮的媳妇,我手底下的人可不敢要!依我说,你还是别管她了,你就操心操心自己也就是了,瞧你瘦的,这脸还没有我的手大。”
他心疼地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那尖尖的小下巴,竟是一点肉都没有。
“啊?我又瘦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句话听到顾清梅的耳朵里,竟然让她欣喜若狂。
他无奈地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妳这丫头,说妳瘦了竟然这么开心。”
“瘦才好看嘛!”她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以后别跟我动手动脚的,让人看了笑话。上次被我四哥撞见,害得我现在看见我四哥都不自在呢。”
“妳这丫头,说妳胆小吧,妳有事没事地就口出惊人,什么夫妻敦伦的话也敢往外说。说妳胆大吧,又畏首畏尾,亲妳一下都把妳吓得要死要活。”
“说和做怎么能一样?我现在又不是你老婆,凭什么老是让你白占便宜?我多亏呀!”她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径自低下头,继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