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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受淫辱的三位姑娘此时更是泪眼滂沱,已将芳心中那股恨不得千刀万剐杀了他的恨意抛至九霄云外,转而芳心涌升起一股怜爱、体谅、关怀的神色注视着他。
倏然一声震天大响,劲风狂飙碎石崩射尘土飞扬的惊醒了群雄,才知是“猛狮”
燕霸天双目赤红的暴怒劈掌泄恨,但却无一人责怪他如此之行径。
早已知悉大概的“五湖游乞”此时打铁趁熟的朝“归元神剑”霍天行颔首示意。
於是“四明山庄”霍庄主立时将自己派遣拜弟“掌鞭双绝”潘立雄率庄中好手循线细查,果然在“雁荡山”山区内寻找到了那个深阔的地洞,也见到了梅雨生详述的皮床及凌乱的兽骨,但却无跦丝马迹可查出是那些人禁困了爱婿。
“四明山庄”霍庄主刚补充完毕,飞云道长接着便召唤三女问道:“三位姑娘!
贫道只希望三位姑娘尽己所能细思遭辱之前所发生的异状,如有不便之处也可不说。”
三女似有羞意的互望一眼后,再望望可怜的梅雨生,再也忍不住芳心的激动,不顾羞涩的皆愿如实说出自身遭遇。
身穿赤红衣色的“火凤凰”燕双双首先说道:“晚辈乃是途经‘庐山’山区时在一村镇内休歇用膳,但离镇不久便全身松软,精神恍忽得困倦不堪,但晚辈自信功力尚可,纵是数日未眠也不应如此疲乏困倦,可是当时就是忍耐不住的进入道旁树荫下小睡,但没想到……他……他好像曾服过什么邪药似的理智尽失,因此……
晚辈……”
身穿青衣的杨玉珠此时立时接口轻声说道:“刚才燕姊姊如此一说,也有相似之处,记得是戌末之时,有位赶路的老大娘在房外讨水喝,待那位大娘走后,晚辈就困倦得回房卧睡,可是当醒来之时却发觉重穴被制难以行动,而他……他却如凶神恶煞般的……我就……呜……呜……”
“浪里白条”杨百桐耳听女儿之言,不由气得怒道:“你回来后为什么不先告诉爹?”
“爹……女儿……女儿那时心都乱了,且又伤心……又怎会想这么多?”
性子颇为刚烈的“金凤”姜秀欣,此时神色镇定的说道:“听两位姊姊所言后,小妹已心知内有蹊跷,也是在饭馆用膳后便开始神智昏迷,待醒来时他已……而小妹身遭禁制无能抗拒,曾怒目瞪视他……可是他……发觉他恍似灵智泯灭,又好似……
就像燕姊姊所说服用过什么……邪药。”
三女如此细述,更令江湖经验丰富的群雄心知肚明,终於了悟了事实真相。
此时“猛狮”哇哇大叫的怒声咒骂道:“气死老夫了,世上竟有如此恶毒的女人,双儿,爹为你作主收雨生这孩子为婿你可同意?”
“火凤凰”燕双双突听爹爹做出如此决定,倏然芳心一怔愕然的望着爹爹,没想到脾脾气暴烈的爹爹……
接而芳心由惊怔转为羞喜的低垂螓首,似怕爹爹反悔的急声说道:“爹……女儿……女儿听您的。”
站立“猛狮”燕霸天两侧的“虎掌”姜煌昌,以及“浪里白条”杨百桐耳听他竟在众武林同道之前做出如此决定,霎时惊愕的瞪望着“猛狮”脱口叫道:“燕兄你……”
“燕老哥你怎会……”
“虎掌”姜煌昌惊呼声中,突觉有人拉扯自己衣袖,回首望去却见爱女红肿的双目中散射出一种难以理解的央求之色,不由心中怔然,再望向“浪里白条”杨百桐父女俩。
只见那娇柔秀气的杨姑娘正低声细语的央求着,再回头望爱女满面乞求之色,终於恍然的摇头叹气,且不停的嚷嚷不止。
“金凤”姜秀欣眼见爹爹摇头,霎时惶急的叫道:“啊!爹……您……您不同意?……女儿……”
了解了女儿的心意,眼前也只有如此才能在无能狠心杀了那苦儿,而又使女儿名节保全的唯一之策了。
“燕兄!小弟也和你同进退,喂!小子,咱两人的闺女你要不要?你如敢说不要……哼!我非一掌把你打下崖不可。”
“咄!姜兄且慢,他也是小弟半子,你想将他打下崖还要看小弟答应否?”
俩人话声刚止,突听另一侧有人怒声喝道:“怎么?你们三个人还没经过我这泰山同意便要抢女婿哇?哼!”
“啊!你?霍兄,你不是说不要他这个女婿了吗?”
杨百桐疑声未止,霍庄主又笑叫道:“呸!谁说我不要的,我连家传‘归元神功’及剑法都传给他了,我会儍得便宜你们?”
四人如此笑谈戏言后,转而把臂大笑,但群雄俱被四人急转而变的决定惊愕,皆没想到竟会成了如此结局。
不过怔愕是短暂的,在群雄想通如此结局乃是众人所乐见的,因此立时吆喝叫好之声响彻“落魂崖”,齐为如此两全其美的结局作出无言的评判。
“猛狮”燕霸天、“虎掌”姜煌昌、“浪里白条”杨百桐各拉着羞意盎然的女儿,缓缓行至梅雨生身前,只听“虎掌”姜煌昌沉声说道:“小子,你毁了我三人女儿名节,现在就等你一句话,她三人你要不要,要,万事皆休让你凭空得了三位美眷,如果不要……哼!哼!哼!我先毙了女儿再毙了你,小子你说!”
梅雨生闻言不知所措的望着六人,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只是嗫嚅的低声说道:
“老……老前辈,恕……恕晚辈……”
“浪里白条”杨百桐心知燕、姜两人火爆脾气,因此立时笑望梅雨生说道:
“虽然在今日已然知道你也属受害人之一,但你毁了珠儿三人的一生也属不争之事实,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更何况我等父女皆已原谅的不怪罪於你,只要顺水推舟成全你们,如此一可使她三人名分确定屈辱已平,而我三人也得了个女婿,最重要的是你也可对江湖武林作个两全其美的交待,你认为老夫所言对否?”
梅雨生耳听之下顿时星目含泪,望着满面忧心美目散发出焦急期盼之色凝望自己的三位姑娘,终於双膝一软的跪地拜道:
“罪子自知犯下人神共愤之罪行,自知一死尚难消除罪孽,然而承蒙三位大人及三位姑娘之宽恕,心中之惶恐及愧咎难以言谕,罪子并非无情无义之人,理应接受三位大人之安排,可是……”
“呔!还有什么可是的?老夫三人手捧着闺女送到你面前,老脸已然无光了,你还推三阻四的,哼!喜欢就答应,不喜欢就跳崖,没什么可是的。”
“嗳!嗳!燕老哥你是怎么了?孩子心中有苦,你且先听听他的意思,看有什么困难再说嘛!”
“浪里白条”劝阻燕霸天之时,“火凤凰”燕双双也心急的拉扯爹爹衣袖在娇嗔埋怨,这才使燕霸天恨恨不语的行至一旁消气。
“虎掌”姜煌昌也按捺心中不悦的强笑道:“雨生!你想想看,如此恨事咱哥三个皆能忍下,你又有什么不能说的?有事且说出来大家商量看看该如何解决,总比你闷在心里好吧?”
“是,罪子因早已娶妻霍氏,因此……”
“唉!我们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件事。”
此时站立一侧从未言语的“四明山庄”庄主霍天行,已行至梅雨生身前沉声说道:“雨生!”
梅雨生闻声不由心中一颤,垂首说道:“岳父大人,请恕小婿不孝让您生怒了。”
“哼!此时说这些尚有何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唉!先不提这些了,岳父刚才已和他们三人说好了,她们三位姑娘以后与玑儿、紫娟姊妹相称不分大小,哼!
这可便宜你了。”
梅雨生闻言后却嗫嚅说道:“岳父!还……还有……彩霞她……”
“啊?你说……你说的是那个青楼女子彩霞?哼!糊涂,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那个彩霞便是陷害你十余年的恶毒女人手下?”
望望尚未散离的群雄,霍庄主续又说道:“唉!儍孩子,你真是当局者迷,今日在场的数百名各地侠义豪杰,自听你所诉以及燕姑娘三人所说,早已明了了事实真相,邪恶毒女人为了达成复仇之计,因此利用彩霞之清白骗取你的信任,再一步步的引诱你犯下罪孽,使你难以脱身的成为复仇的棋子,唉!尚幸今日有‘五湖游乞’黄老九以及‘华山掌门’飞云道长查出疑处,才逐一引出一个险些引起武林群雄干戈相向的大阴谋,尚幸经此一来才未造成江湖武林的大动乱,也未造成正道侠义火拚的大悲剧。”
事已落幕,在群雄的怂恿下,於是由“四明山庄”霍庄主为男方主婚,“华山掌门”及“五湖游乞”为媒,也不需宴客,就在“落魂崖”上为梅雨生以及燕双双、姜秀欣、杨玉珠三位姑娘行婚典,现场的群雄便是贺客。
隆重简单的婚典,男女四人拜天拜地拜双方主婚、媒人及百余名群雄,便确定了四人的夫妻名分,待改日再一宴亲朋好友。
正当“落魂崖”响起了难得听见的祝贺声时,倏然狭谷之处响起了一阵轰天乒响,令崖上群雄耳鼓生痛,而震抖不止的崖地更令人站立不稳的东倒西歪。
但见狭谷之处尘土飞扬碎石崩落,尚有数人遭崩石击伤但无性命之忧。
震止尘落后,只见狭谷已遭两侧山巅上坠落的土石填平而成为一个死谷,只有攀登山岩方可离去。
就在此时只听山巅上响起了一个声音粗哑的老妇之声嘎嘎笑道:“嘎!嘎!嘎!
尚幸一些主要之人皆在,如此老身便不会误了门主的大事了。”
群雄闻声仰望,顿见崖地三方的山巅上皆站满了数百名的黑衣大汉,将“落魂崖”团团围住,不问可知必然要对崖上群雄有不利之举。
群雄惊望之后顿时有人怒喝道:“咄!你们是什么人?炸填通道意欲为何?”
“嘎!嘎!嘎!你们别管老身是谁,老身乃是奉门主之命处理一些事情,不过且先警告你们,本门武士每三人中便有一只‘五毒液’喷筒,一张弩弓及两桶松脂,你等若想攀登山顶那只有先尝尝弩箭及‘五毒液’的滋味,到时丢了性命可别怪老身没事先警告你们。”
崖上群雄闻言霎时怒喝连连,并有人按捺不住心中怒火的冲出十余人,分从三方飞掠斜岩之上,欲冲至山顶攻出一条出路。
围绕山顶的黑衣人俱都静立不动,直待疾掠而上的群雄离山顶尚有二十丈之距离时,才见一些黑衣大汉将手中的弩弓及乌黑铁筒朝群雄射出。
倏见一片乌黑腥臭的毒液,以及强力弩箭迅疾的射向离山顶十丈左右的群雄。
“啊……啊……”
“唉呀……痛……我的眼……啊……”
“哇……我的脸……”
“啊……嗯……”
霎时凄厉悲惨的哀嚎声频频响起,有五六人立时从斜坡翻滚而下,另有几人当场毙命的横尸斜坡之上,滚下坡的几人中,有两人途中丧命,一人身中弩箭所伤,尚幸未中要害性命无忧,另两人则被毒液喷中而遭毒伤,立有人施以驱毒药物急救。
山巅上再度响起那老妇得意的笑声并说道:“嘎!嘎!嘎!你们知道厉害了吧?
其实老身奉门主之命来此要办妥一件事便可撤退了,小杂种,崖上之人皆是因你而来,难道你愿他们全都葬身‘落魂崖’吗?”
梅雨生闻言心知那老妇言中另有所指,因此立时高喝道“你言下何意?莫非是针对在下而至?”
“嘎!嘎!小杂种果然聪明一猜便中,告诉你吧,本门门主历经十余年的策划虽已失败,但却不会放过你们,首要诛除的便是苗家之人,你也不例外的是其中之一,如果你肯在老身眼前自绝的话,嘎!嘎!说不定会作主放过其他人的性命。”
“火凤凰”燕双双耳听那老妇竟异想天开,要刚与自己姊妹三人结为夫妇的夫君自尽,那岂不是要自己姊妹一日之间便成了寡妇?因此芳心大怒的叱骂道:“那来的老鬼婆?竟要人自绝你眼前,莫非得了失心痛不成?本姑娘送你两粒狗屎丸吃吃。”
“对嘛!死鬼婆,你自己为什么不自尽给我们看看?真是不知羞的藏首之辈。”
娇柔秀气的杨玉珠也是芳心气极的娇声斥道,而“金凤”姜秀欣也接口骂道:
“臭鬼婆!死鬼婆!不知羞的鬼婆……还有王八鬼婆,丑鬼婆,你去死啦!”
群雄耳听三女的斥骂声,霎时被三人那矫嗔的话语引起一阵哄笑。
然而却听那老妇森森的冷笑道:“嘎!嘎!嘎!不知死活的贱丫头,老身就看看你们能耍嘴皮子要到何时?”
接而又听那老妇怒声喝道:“倒油!”
随声顿见三面山头上的黑衣大汉已开始将一桶桶的松脂浓油泼洒而下,顺着斜壁迅疾的往下流。
如此一来立时斜壁间的草木沾满松脂,而且使得岩壁滑不驻足,万一经火炬点燃之后火势极难扑灭,在“落魂崖”上的百余名群雄势必俱将丧生烈火之中。
梅雨生心思疾转的观出危机,心忖着:“自己原是百死不足赎罪之人,虽经三位长辈及三位姑娘未曾加罪於身并且收纳为婿,如此情比海深义比天高之情义,以及崖上为公理正义不辞辛劳长途跋涉而来的百余位侠义长者,我怎能眼睁睁的见他们丧生火海?……也罢!她们要的只是我这条贱命,如能以一命救百命那我又何足惜命?”
想至此处,立时大声叫道:“且慢!”
果然山头之黑衣大汉闻声后已停止倒油的望着崖地,而那老妇也已得意的笑道:
“嘎!嘎!嘎!小贱种你又有什么话想说?”
梅雨生立时高喝道:“你刚才下是想要我这条命才肯放过崖上之人吗?好,我就如你所愿吧!”
崖上群雄耳听梅雨生之言,有人已听出话中含意且有人急喝道:“梅小哥莫要妄听邪魔之言轻生。”
“梅少侠莫要做儍事……”
便连站立梅雨生身侧的燕双双、姜秀欣、杨玉珠三人芳心尚未思悟时,只见梅雨生身躯已纵出崖地,凌空往下疾坠,并听他悲凄的喊道:“诸位的大恩大德小子今生无以为报,只有来生做牛做马以报诸位了……”
“啊?……生郎……生郎……”
“天哪……生郎你……”
数十人身形疾掠崖缘,只见梅雨生身躯疾如坠石般的愈疾愈速,身影也愈来愈小,转眼间已没入数十丈下的滚滚浓雾之中已然不见身影。
怔立、叹息、敬佩浮现众人颜面,皆为梅雨生能舍己救人之义行深深感动。
悲凄之情尚存於心时,倏见三条人影又投身而出,随着梅雨生坠落之方跳下。
“生郎!我们来陪你了……”
“夫君!贱妾追随你,在九泉之下做夫妻吧!”
“郎!夫妻本是同命鸟,我们也来了……”
群雄惊见之下惊呼连连,且有人伸手疾抓擦身而过的身躯,但已然不及阻止,望着三位姑娘身躯已追随名分已定的夫君坠入“落魂崖”下。
崖上群雄连见小夫妻四人投崖舍身,心中的悲叹,惋惜可想而知,就在此时却听“猛狮”燕霸天如暴雷般的怒喝一声,接而悲愤的哈哈大笑,笑声似泣的说道:
“哈!哈!哈!好,好,不愧是我燕霸天的女儿,没辱没了我燕家门风,乖女儿,爹这就为你出口气吧!”
话声中,只见“猛狮”巨目泛赤的仰望三方山顶黑衣大汉,极怒的仰天长啸,凄厉之声响彻云霄,倏又听他大喝道:“贼子们,看本门主如何为爱女报仇。”
话声刚落,顿见他暴纵而出疾冲山壁之上,双掌怒劈前方,一波波狂猛掌劲立时将山壁土石震飞四溅,如此一来立时显露出未沾油渍的山壁,使得“猛狮”身形逐渐上冲。
崖上群雄正为那自幼便坎坷成长的苦儿,以及为夫殉情的节妇落泪之时,结见“猛狮”悲愤情景,霎时皆群情激愤的化悲情为义愤,顿听有人怒狂吼道:“待在崖上遭人威迫凌辱倒不如跟他们拚了……”
“对!与其遭那贼婆威胁,不如跟她们拚个你死我活,否则咱们颜面何在?”
有人愤起反抗遭人胁吓,霎时引起崖上群雄三共鸣,而且眼见“猛狮门”门主燕霸天发掌劈出一条无油脂的可登岩道,毫不畏惧那些黑衣匪徒强弩、毒液、油火的威胁,身形已逐渐强逼上行。
“大家冲哇!……跟那些贼子拚了……”
“大家五人一组,两人以掌力掀地以岩土覆盖油脂,三人以兵器,掌力震开弩箭毒液,冲哇……”
群雄随着怒喝声中,已各自寻伴组成数人不等的小组分三路成纵队的开始出掌劈向山壁,顿在山壁间劈出三条两丈宽窄的可行之路并逐渐往上挺进。
此时山头上的黑衣大汉眼见群雄不顾生死的抢攻而上,立时将所有的松油往山下倾倒,并且开始引燃松油,霎时火势迅疾的蔓延炽烈,并且强弩、毒液已连连射出。
群雄眼见火势蔓延而下,立时奋急的频频发掌,将两侧山壁土石震掀,空出无油地带,如此一来果见火势从两侧蔓烧而下,虽未曾直接烧到群雄,但飘忽不定的火苗以及炽热之气也将山壁间的群雄烘烤得恍如火中雉兔。
就在此时突听山顶间响起了一阵惨叫哀鸣声,并见人影翻滚而下,被油火烧得狂嚎不止。
山壁上的群雄正不知是怎么回事时,只听山顶上叱喝连连,并有人怒喝道:
“大家快杀了这些无耻贼人,另外快分一部分人掩盖火势,快,快!……”
“生郎……爹……是女儿及紫娟来了……还有刚才离去的伯伯叔叔们部回来了……
爹!您在那儿……”
“诸位同道莫慌,我等被震暴声所疑皆去而复返了,我等这就肃清这些贼子,你们快闯出火窟……”
“杀……杀……将他们打下山去,让他们自己尝尝火烧滋味……”
遭火围困的群雄耳听竟是先行离去的同道全然赶回,顿时喜出望外的精神大振,欢欣鼓舞的加强掌劲迅疾的往上抢攻。
而山顶上的部分群雄也同时掀土下推掩盖油脂,而相合作之下,已有一路群雄先行冲出火场,全身毛发焦卷散落汗水淋漓,一冲上山顶便疾冲向那些正与救援群雄厮杀的黑衣贼人。
双目赤如喷火咬牙切齿的狼狈群雄仿佛是不要命的打法,毫不顾忌自身安危的狠猛攻杀,只要抓到或击伤黑衣大汉便往山下火势强烈的崖地抛下。
因此惨嚎之声连连不断,且焦尸之味已然充斥整个山顶,不停的灌入激战双方的鼻内,使得众贼徒已是心惊胆颤得无心恋战伺机欲逃。
但贼徒们除了有数的几位高手外,余者皆属二、三流身手的低下之人,因此怎是武林群雄的敌手?
不到半个时辰,除了一些见机脱逃之人外,这不明帮派的匪徒们十之七八皆已命丧山顶及火势之中,有数的高手也被火场逃出的愤怒群雄合围击毙四人,一人丧命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