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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心蜜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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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哟,你没注意到今天公司的女员工都打扮得很漂亮吗?”

“我又没戴眼镜。”基本上她今天抬起头的次数屈指可数。

敏君对她晓以大义,“要加油!总经理是黄金单身汉,假如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话,你想想看……真是太浪漫了!而且以后是现成的总经理夫人,多令人羡慕啊!还有,总经理是个外表与能力都顶级出色的男人,能够成为他的另外一半,那简直是……”

“我没有兴趣,这种好康的留给你就好了。”她一点兴趣也无。

她已经有尼克了。

“我也很想啊!但是竞争太激烈了,我不抱太大希望。”敏君是个聪明过人的女孩,优点之一就是够理智也够冷静。

“连你这么漂亮这么有才华都觉得希望不大了,我这种小角色算什么?再说我又不喜欢总经理。”她撇撇唇。

“敢情你还在记恨?”

“记恨?”她畏缩了一下,想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是害怕。我哪有那个胆子去对总经理记恨?”

“可是总经理对你的印象一定很深刻。所谓女追男隔层纱,说不定他会喜欢像你这样迷糊可爱的女孩子呢!”敏君鼓励道。

若勤头摇得跟博浪鼓一样,“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你不用说服我了。我好饿喔!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麻雀变凤凰?咄!这么无聊的老戏码亏她也想得出来。

现代女子首重实践自我,快快乐乐过自己的日子,远比勉强自己削掉脚跟去穿上那双不合脚的玻璃鞋还重要。

敏君瞄了她一眼,忍不住微笑了。

“好,吃饭。”

她就是喜欢这样的若勤,甘于恬淡地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不委屈自己也不苛求别人。

重点是,她永远不会去奢望太大太沉重的愿望。

这样的她过得心安理得,自在快乐。

※※※

仲远坐在大大的红木办公桌前,闲适地交叉着双手,等待桌上的液晶荧幕电脑和笔记型电脑苏醒过来。

这是他新买的一层大厦,在台北市中心又有绿荫成林,生活机能出色方便,而且从八楼的落地窗望出去,宽阔的栋距营造出明亮开阔的视野,车水马龙远在绿荫花园之外,关上了窗户,完全听不见外头的杂音。

屋子的装潢是上一位屋主留下来的,但是洁净优雅的木质地板和浅咖啡色系的家私摆设却甚得他的喜爱,所以他除了添购一些衣物和日常用品外,再无其他更动。

电脑荧幕闪耀着光亮,他迅速在笔记型电脑里输入了几串指令,先处理了几项要紧的公事后,才拿起了轻薄短小的对话型耳机戴上,敲敲“拇指姑娘”的门。

毫无回应。她不在吗?

他看了看腕际的表,不禁哑然失笑。

现在是晚上七点半,她应该在吃饭吧。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他这样,一杯黑咖啡和一客凯萨沙拉就足以满足食欲了。

突然间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过电话,低沉应道:“喂?”

“大哥,我有雪儿的消息了。”

他倏然一震,压低了喉音,“你是说真的?”

“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我高中同学习经在台北市遇见过雪儿?他刚刚打电话给我,说雪儿这两天有跟他联络,还给了他地址和电话。”

仲远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勉强压抑激荡的心绪问,“他把联络方式给你了吗?”

“给了。不过他说……”穆仲祺有点迟疑,“他说雪儿结婚了,遇到她的时候身边还有一个近两岁的小女孩,她看起来很幸福很快乐。”

仲远像是凭空被重重打了一拳,脸色顿时苍白。好半晌,他缓缓吁出一口气,“我明白了。你还是把她的地址电话给我吧,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大哥……”仲祺有点担心,“你不要做傻事。过去已经过去了,而且当初是雪儿对不起你……”

“是我对不起她。”他稍赚激动地道,随即冷静下来。“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吼。阿祺,我不会做傻事的,我很清楚自己此刻的立场。”

“如果不是看你这三年来这么痛苦,我实在很不想让你知道雪儿的消息。不过我希望你知道,我和阿扬都是支持你的,也很希望你忘掉过去,去认识其他更好的女孩。”

“雪儿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他沉静地道:“如果她真的幸福,我会祝福她。”

“大哥,我真不放心你回台北。假如雪儿再伤害你怎么办?”

“她不可能伤害我,能够伤害我的只有我自己。”他苦涩地道。

“我相信你够坚强,除非你允许,否则没有人伤害得了你。我就怕你又为同一个女人伤了两次心。”仲祺叹气。

他只是笑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放心。”

“老实讲,大哥,纽约有那么多有姿色又有才华的女人喜欢你,只要你随便勾一勾手,立刻有脂粉八国联军向你投靠,你为什么不在里头选一个就算了?”

“我并不爱她们。”他淡淡地道。

一句足以解释一切。

仲祺摇了摇头,“你还是一样固执。可是太有原则也不是件好事喔!”

“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你还年轻,有许多未知的可能会发生,要好好把握住。”他语重心长。

“你自己又有多老?不过刚刚满三十岁,把自己说得跟老头子一样。爸爸妈妈现在的想法说不定比你还新潮呢!”

仲远笑了,“两位老人家现在好吗?”

“玩到欧洲去了。你也知道,他们每次到了法国就不想回来,大有在巴黎定居的打算。”

“随他们吧,忙了大半辈子也该好好享清福了。”

“你呢?几时也要找个好女孩享享清福?”

“再说。”他笑着摇摇头,“你总是不死心。但是不要再介绍你的同事给我了。”

“唉呀,被识破了。”仲祺在电话那头讪讪笑着。

最后,他还是拿到了雪儿的联络方式。但是挂上了电话后,他并没有立刻拨那一组电话号码。

他深深凝视着那张纸扎,一次又一次地抚触着上头的字迹……

最后,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将纸扎收进了抽屉里。

等到他准备好该怎么面对她时再说吧!

他开始专注在电脑前,处理繁重庞大的公务。

第六章

为免因为眼前朦胧而闹出更多笑话来,若勤还是乖乖认命的继续戴上她的黑框眼镜,绑紧发辫上班去。

连续一个礼拜,公司里众人的目光和注意力都放在新总经理的英俊酷劲儿和卓越的才干上,若勤虽然努力不跟大家投入共同的话题里,但是在耳濡目染之下,也对于总经理的厉害略知一二。

不过还是她的尼克厉害。

她傻笑地盯着荧幕,忍不住偷偷地连接了Messeneer,轻轻敲敲他的门。

在不在?

她等了良久,对方始终没有回应,她只好死心地埋首做起公事。

可是过一阵子,荧幕上属于他的小圆脸亮了起来。

“你还没睡呀?”她惊喜地打着字。

“在忙。你呢?不是上班时间吗?”

“是上班没错,可是突然很想……”她顿了顿,心跳加速,“很想跟你说说话。”

“我待会儿要开会,有什么特别的事吗?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开会?

她茫然地看了腕上的表,现在是美国的午夜十一点半,他要开什么会?

“这么晚了你还要开会呀?”

“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回到台湾来了。”

“这样啊!怎么不早点通知一声,我也好给你接接风……”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瞬间手指好像结成化石,连动都不能动了。

啥?

一直忘了说,他回台湾来了?

她僵硬着手指,忐忑不安地敲击着键盘,“你……回台北吗?”

“是的。”

“你是几号回来的?”她的心跳更加剧烈。

“回来近两个星期了。怎么?”

是没怎么,不过她已经变成恐龙化石僵在原地了——“你怎么了?哈哕,你在吗?”

荧幕上跳跃出来的字丝毫没有办法唤醒她——最后还是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慢慢惊醒了恐龙化石。

她的眼睛完全不能自荧幕转移,颤抖着一手接过了电话。“喂?”

“若勤,你中华银行的那件案子有点麻烦,快进来详说清楚。”是胖胖经理。

“好。”她麻木地把听筒挂回去,还是在原地怔了有三分钟之久,这才清醒过来。

“中华银行的资料。”她被动地整理起相关资料和文件,踩着飘浮般的脚步往经理室去。

荧幕上频频闪烁出他关切焦虑的问话——“你怎么了?你在吗?小拇指?”

他唤着她的呢称,兀自在电脑的另一端着急……

※※※打击实在太大太大了。

若勤揉着湿透的一团面纸往垃圾桶里丢,小圆垃圾桶周围躺了一堆不规则的纸团,都是她投篮不进的成果。

她在楼下的7—11买了一小瓶六十九块的廉价红酒,倒在马克杯里学人借酒浇愁。

不过她是想把自己灌醉,明天就有借口头痛不去上班了。

世界上顶级巧合的事都给她遇上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呜呜呜……”以一个新手而言,她的酒量还不错,喝完了一小瓶苦辣微甜的红酒后,她竟然还没醉倒,也还没忘了这一切。

尼克就是她的老板穆仲远,这已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可以确定的事情了。

她爱上的男人竟然就是她的老板……而且距离从遥远的纽约缩小到近在咫尺的台北。可是她为什么一点都没有高兴的感觉呢?

她以为自己有机会见到尼克时,会是以全新美丽的形象让他眼睛一亮,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阴错阳差的给了他一个这么烂的印象!

她呻吟了起来,又抽出了一‘张面纸得掉鼻涕,却怎么也得不完懊丧的眼泪。

尼克比她想像中的还要英俊挺拔出色,冷静淡漠得如同黑夜里的沙漠,神秘又富致命的吸引力,而且他竟然是哈佛帮的贵族精英分子,还是她的顶上大老板……

她光想就觉得头好晕,有股想喷鼻血的冲动。

怎么办呢?

他已经认得她的脸了,除非一辈子不打算和他“相认”,否则她还是会弄砸这一切的。

她打了个酒嗝,傻呼呼地又哭了起来。

“呜呜呜……”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她随手接过来,头依然深埋在双膝里,模糊鼻塞地咕哝,“喂?”

“阿勤喔?”

要命,是老妈。

她扶着沉重紊乱的脑袋,努力维持声线自然,“阿母。”

“你这丫头,整整两个月都没有打电话回家,啊你是皮在痒哕?”纪母大嗓门地嚷道。

她缩了缩,“阿母,你讲话可以不用那么大声,我听得见。对不起,我最近比较忙,忘了打电话回去。你跟阿爸身体还好吗?阿婷书读得怎么样?”

“我们都很好。啊你什么时候要回来?你阿爸很想你,每次都问我你星期六日是没休假喔?不然怎么都没回来?”

“女儿不孝,忙到都忘了。”她很是惭愧。

最近发生一连串事情,她都快要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对了,隔壁阿泉嫂的儿子……就是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阿中,他们有那个意思……”母亲的声音突然暧昧起来。

“哪个意思?”她揉揉眉心,吁了一口气,拿过马克杯想要喝两口,却发现杯里早空空如也。

待会儿一定要再去买一瓶……不不,一瓶不够,要去多买几瓶。

“还有什么意思?就是提亲啊!”

她呻吟了起来,沮丧地道:“我不要。你们不要随随便便就帮我拿主意喔!”

“唉哟,我们也只是问问你的意思。你阿爸是觉得阿中那孩子挺忠厚老实的,除了养养鸽子以外也没什么其他嗜好,而且又没什么坏习惯,还不错啦,所以如果你有空的话,回来鉴定鉴定。”

“我不要!要相你们自己去相!阿爸看中意人家就叫他自己嫁去,我没兴趣。”她有比这个更严重几百倍的大麻烦待解决,哪有精神去相什么莫名其妙的亲!

“可是对方很中意你。”

“他中意我,我就得嫁给他吗?他以为他是皇帝啊?我宁愿当太监也不要嫁给他!”

纪家老母不高兴了,“什么太监不太监,一个女孩子家讲话那么难听,都是你阿爸把你宠坏了……我跟你说,阿中很有诚意的,最近都伯父伯母的叫我们,而且他们家说了,如果你愿意嫁给他们阿中的话,要把三甲田给我们当聘金呢!”

“你们该不会贪那三甲田就要把我给牺牲了吧?”

“乱讲乱讲,你阿母怎么会是那种人?”纪母深受侮辱,急吼吼地道:“我纪金罔市才不是那种为了钱就不顾女儿幸福的人。你给我听清楚,下个礼拜日回来相亲,如果真的看不中意,就算他们把一整粒山都给我们,我们也不要嫁,知道吗?有没有听懂?”

若勤煞是感动,不过还是有点心不甘情不愿,“下礼拜喔?可是我这个礼拜很忙啊!”

“最晚这个月底回来相亲。如果你把我的话放风吹的话,我就亲自上台北去逮人,有没有给我听懂?”

“懂懂懂,非常懂。”她连忙应道。

若勤慢慢地挂上了电话,长长地、哀怨地吐出了一口气。

唉——她好烦哪!这么多的事情统统砸到头上来,教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抬头望向电脑,内心好不挣扎——好想找他吐吐苦水谈心事,可他偏偏就是她的首席大困扰,就算真的和他联络了,恐怕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若勤缓缓起身,把垃圾桶踢到一边,拿过小钱包和大衣就往身上罩。

“世上唯有酒最好,有酒浇愁没烦恼……”她自言自语,也不管外头寒夜清冷,一步一步地蹭下楼去。

人要是倒霉的时候,连去7—11买瓶红酒都会遇到缺货。

若勤不敢置信地瞪着空空如也的红酒架,有点不爽地望向柜台小弟。

柜台小弟被她阴寒的目光一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道:“小、小姐需要什么吗?”

“你们的红酒没了。”她打了个酒嗝,此刻酒意才上涌,可是她怎么也不承认。

“有啊,这边都是。”他连忙比了比。

“我不要大瓶的,我只要喝那种小瓶的。我喜欢那种小瓶的行不行?”她小脸红咚咚,像中年人发酒疯般比划了两下,“这么小瓶的那种!”

“对不起,那种已经卖完了。”小弟小心翼翼地赔罪,“我们明天就会进货了。小姐,你要不要买其他东西?”

她揉了揉鼻子,气嘟嘟好想哭。“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要那一种的!为什么我连这一点点选择权都没有?我的愿望就这么小小小……一点,你也不肯让我实现?”

“我……”工读生额上冒冷汗,开始考虑要不要先把她架出去。

叮咚一声,玻璃门又开启,一名身穿黑色大衣的高大男人缓缓走了进来——仲远起先没有注意到便利商店里诡谲的气氛,大步往矿泉水区走去,突然看见了一脸红咚咚、卷发乱糟糟垂落双颊的她,有点站不稳地揉着眼睛,哇啦哇啦大叫。

“我就是要这一种的!”酒精欢乐地奔腾在她全身的血液中,若勤头晕了晕,满口酒气地挥舞着拳头,“给我一瓶……不对,是三瓶!”

他蹙紧了眉头,大手越过她取下了一大瓶矿泉水,回头看了满脸失措的工读生小弟一眼。

这是怎么回事?他挑眉询问。

工读生小弟像是快要哭出来了,连忙摇头,“我,我没有欺负这位小姐!”

若勤这时发现他了,在酒精的催化之下,她开始抽抽噎噎起来,小手不由分说地扯住了他的衣袖,忏悔地哭道:“我对不起你……呜呜呜……我觉得心情好糟……我的人生一夜之间变得乱七八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浓眉蹙得更紧,有一丝不悦,却还是本能地伸出一臂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纪小姐,你醒醒。”

她的头好晕,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也无力思考了……靠得他这么近,缕缕温暖的古龙水香气直直对她袭来……

朦朦胧胧间,她直觉那是信赖与安全感的气息。

她轻叹了一口气,放心让自己昏醉在他的臂弯里,瞬间不省人事。

“纪……”他不敢相信她又这样昏过去了。

他低垂眸子看了看臂弯里的她,再看了看另外拿着的大瓶矿泉水,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还是把矿泉水先摆回架上。

工读生如释重负,“先生认识这位小姐吗?”

仲远涩涩一笑,虽然很不想承认认识她。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她是我的……同事。”他本来可以转身就走,丢着她不管的,可是他的教养却让他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她继续出丑。

该死,她一身酒气蒸腾,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仲远紧皱着眉头,不得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然而在抱起她的刹那,他心一动,不禁讶异起她身形的纤小轻巧……简直就像抱着一团羽毛枕头般轻盈。

像……拇指姑娘那般小巧惑人。

她红扑扑细致的脸蛋昏睡着,安安心心地贴紧了他的左胸,呼息细碎轻缓,不时喷出红酒甜醺的香气。

连黑框眼镜都碰歪了一边。

仲远情不自禁放柔了动作,抱着她走出了便利商店。

“很抱歉。”他在跨出门的那一刻,还是略别过头来向工读生致歉。

工读生被他儒雅镇定的气势慑住了,本能呐呐傻笑,“呃,不会不会……”

出了便利商店,他有些伤脑筋地低头凝视她。

她住在哪里?

※※※最后,不得已,他还是把她抱回了家。

他腾出一手揿亮了晕黄温暖的灯光,一室柔和灯火微燃,照亮了怀里小女儿的脸蛋。

她可真会挑时机找他的麻烦,而且一次比一次令他印象深刻。

他皱着眉将她轻轻放上了大床,试图唤醒她,“纪小姐,你醒一醒。”

若勤嘤咛一声,幽幽叹了气,舒适地钻动着躲进了他的枕头里,表情无限满足地微笑了。

“纪小姐?”他略加重一点点力气摇摇她,还是叫不醒。

现在要怎么做?

她看来是醉沉了,恐怕朝她身上倒一桶的冰块也唤不醒她——当然他不至于这么残忍。但是他和她仅仅见过三次面,兼之又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放任她睡在他屋里不管也不合体统。

而且他不想破坏制度,也不想沾惹上任何女人。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凝视着她,低低地道。

看来今天晚上他的落脚处是沙发了。

他替她拉拢了羽毛被盖上,还拉到她下巴处掩好,替她拿掉了丑丑的黑框眼镜,惊异她的脸蛋出奇的娇小细嫩。

她的五官很秀气,长长的黑睫毛轻歇在眼窝处,微翘的鼻端圆润小巧,菱形的嘴唇红滟滟,双颊因为酒意的醺染凭添了一抹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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