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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和他进行一次骑射比试,本都尉打算留他在帐下听用。”曹操说道。高顺生性沉默寡言,这次话算说的比较多了,只是淡淡的“诺!”了一声。“卑将这就去准备。”
高顺答应的干脆,寇邵心里却没了底。说射术自己信心很足,但是说道骑术,寇邵的骑术在没人阻拦的时候还好,不过和这些久经沙场的骑兵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虽然自己苦练的时候摔下马很多次,但是自己仍可以再次骑上马背,而对这些骑兵来说,摔下马的同时可能连命一起没了。对寇邵来说骑术可能只是一项技能,而对骑兵来说骑术是求生的本钱,在这两种心态下练出来的骑术自然不可以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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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寇邵想打退堂鼓,不过曹操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司马大人,你立刻去准备一下,一刻钟后在东面河滩边比试。”
“诺~”高顺不再说话,默默的退出帐外。
寇邵非常紧张,比试失利是小,丢人丢面子是大。曹操是何等精明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寇邵的心思,他安抚寇邵道:“你放心,别看高顺沉默寡言象根木头,其实他的心里亮的跟明镜似的。”寇邵一听这话心里顿时踏实了,如果高顺如曹操所言是外拙内智,那么曹操那句“要留帐下听用”的暗示高顺就应该明白。待会儿比试的时候自然会手下留情,如果让自己出丑岂不驳了曹操的面子?
“小人明白了。”寇邵抱了抱拳,然后大踏步的走出帐门,大声喊道:“寇福,备马拿弓。”
潩河水在河床里奔流,发出哗哗之声。河滩边曹操的八百骑兵象河滩边的树林一样笔直且寂静。他们分三队在河边列成一个门字型的队列,在面向潩水的一边只有两个孤零零的箭靶。忽然这些骑兵们噌的一声将鞘中的环首刀齐刷刷的抽出,然后高高的举起指向天空齐声大喝道:“羽林威武,羽林威武~~~~”
寇邵和高顺都手拿弓箭,要悬箭壶站在八百骑兵围出比赛场地里,他们的壶内都放着三支羽箭。一旁骑在马上的曹操大声说道:“今天的比试分射和御两项。首先比试射术,每人有羽箭三支,靶上着箭多者胜,如果箭数相同,中红心者胜。”
寇邵向高顺抱拳道:“军司马大人先请。”
高顺也不和寇邵客套,拉起弓来就射出了第一箭,嗖~~~~夺。羽箭正中红心。“羽林威武,羽林威武。”骑兵们齐声为高顺助威,他们都认为寇邵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是在自取其辱。寇邵也不含糊,夸出一步,将鹊画弓拉个满月,然后手指一松。嗖~~~~夺。羽箭也不偏不倚正中红心。“少爷好样的~~!”为寇邵喝彩的仅有家仆寇福一人,曹操也只是颔首而笑。
寇邵露了这一手使得高顺也认真起来,只见高顺凝神定气,然后手指一松,嗖~~~~夺。高顺把第二支羽箭稳稳的送到了靶子的红心处。寇邵又开始有些紧张了,“不是说好高顺会手下留情的吗?我怎么看他丝毫没有打算放水啊~~”寇邵也射出了第二箭,嗖~~~~夺,也是正中红心。这次依然没有人喝彩,可是羽林骑兵们开始小声的议论,“看来这个公子哥还是有点真本领的。”
高顺开始射第三箭,动作依然那么神定气闲。嗖~~夺,呜~人群中发出一阵遗憾的惊叹声,只见高顺的这一箭稍稍偏了一下,只擦到了红心的边。“吁~~~”寇邵总算松了一口气,高顺总算是开始放水了,寇邵这才笃笃定定的射出了第三箭,嗖~~~咵喳~夺。这一箭也许是凑巧,也许是寇邵精神放松懈怠了,这第三箭居然不偏不倚的射中了红心的边缘,位置和高顺靶子上的位置一模一样。
对于这一幕羽林骑兵们开始叽叽咕咕起来,而曹操则满意的点了点头。高顺看了看寇邵,表情里带着一丝感谢,“寇兄弟好箭法。”高顺拱了拱手。曹操在马上大声宣布道:“射术比试的结果是平局,下一场比试骑术。”
骑术比试有两个项目,一个是骑射一个是马上的砍杀动作,这样一来比试就成了三局二胜制。寇福把寇邵的枣红马牵了过来,高顺上前绕着这批枣红马走了一圈,还伸手摸了摸马脖子。“寇兄弟,你这匹马是家马,骑着去游山玩水还可以,但是用他来比试骑术恐怕不行,比不得战马听话。”高顺打了一个手势,一个骑兵翻身下马,把一批棕色的战马牵到他面前。
寇邵心里对高顺的敬佩又多了一分,为了公平竞争,他居然能为自己的对手着想,“军司马大人,你真是一个真正的军人。”寇邵接过缰绳,一脚踩住上马套一个翻身漂亮利索的上了马。寇邵策马绕了两个圈子,然后又做了几个掉头和转弯的动作,这匹战马果然比家马更加明白骑者的心意,配合的巧到好处。
“开始!”
三名士兵手拿盾牌在空地上毫无规律的来回跑动,寇邵和高顺骑着马从他们面前跑过,同时开弓射箭,嗖~~~夺、夺。由于这个比试项目只要射中目标就算所以两个人又是一个平手。“这毛头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居然和我们的军司马打了两个平手了。”骑兵们开始对寇邵有了一丝好感。
最后一个项目马上砍杀就要开始了,寇邵对这个项目没什么信心,毕竟自己没有练习过。在河滩上士兵们很快就数起了三根胳膊粗的木桩,谁削断的木桩数量多就获胜,高顺首先上场。只见高顺从左侧靠近木桩,手起刀落唰唰唰,很利索的就把三根木桩都削掉一截。寇邵学着高顺的样子,也从左侧靠近木桩。不试不知道,一试才明白从左侧靠近是因为可以用左脚踩住上马环,保持身体的平衡。寇邵抽出自己的虎驤刀猛的向木桩削去,第一根和第二根木桩很顺利就削断了,可是刀却嗒的一声卡在第三根木桩里,还把寇邵的虎口震的只发麻。
“呜~”骑兵们发出一阵遗憾的哄闹声。曹操大声宣布道:“三场比试,高顺二平一胜,高顺获胜。”
高顺向曹操行礼道:“都尉大人,寇邵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武艺,如果不将他留在军中效力实在是国家的损失,高顺恳请都尉大人留用此人。”曹操策马来到两人马边,“军司马慧眼识人才,又为国家招揽了一个才俊。好,本都尉准你所请。寇邵,你以后就在我帐下听用吧。”
四月的天气已经十分温暖了,柔和的微风吹在脸上象是一只温软的手在抚摸。寇邵从帐篷里走了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泥土和青草的气息一起涌进寇邵的鼻子,寇邵也呼吸的很用力,似乎想把这自然清馨的味道留在五脏六腑里。
“寇兄弟,起的真早啊~”高顺浑厚的嗓音在一旁响起,高顺头戴帻布,身穿绛红色麻料军服从营地的另一面走来。汉朝将士在戴头盔之前会用帻布包头为衬,然后再戴上铁兜鍪,由于汉军军服都是一样的绛红色,所以不穿戴盔甲的时候打扮都差不多。
“军司马大人。”寇邵拱手行礼,其实寇邵对昨天高顺手下留情的事情还是蛮感激的,看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寇邵上前一步,想向高顺致谢。谁知道高顺却先一步拱手道:“昨日寇兄弟手下留情,保全了高顺的颜面,高顺感激不尽。”
“啊~~哦”寇邵莞尔,原来高顺以为自己射偏的第三箭是故意射偏的,自己也以为高顺的第三箭是故意射偏的。高顺缓缓道:“高顺性情耿直,常常得罪上司,从军十年也有今天的职位。如果昨日我胜了你,必然驳了曹都尉的面子。倘若我故意输给寇兄弟,就在全军中威严尽失,以后如何御下?寇兄弟年纪轻轻身怀绝技不骄傲,心胸宽广而不傲,将来比成大气。”
寇邵本打算解释,但是寇邵又怎肯放弃这个借机向高顺施恩的好机会?于是寇邵回礼道:“军司马大人过奖了,小人应该感谢军司马大人承让才是。”
“寇小弟不必过谦~~”
“军司马大人过奖了~~”
寇邵越是谦让越是不承认,高顺越是感激寇邵,于是两人一起去河边取水洗漱。寇邵来到河边,面对河面直接跪下,用双手取水洗脸。高顺则是侧着身子单膝跪倒,用一只手从河中取水洗脸。“寇兄弟,既然我于你投缘,那有些话我就有必要告诉你。”高顺说道。
“军司马大人请指教。”寇邵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水。
“别张口闭口的军司马大人了,我年纪比你大,既然我叫你寇兄弟,那你就叫我高大哥好了。”高顺笑道。
“行,高大哥有什么话要告诉小弟的?”寇邵也报以灿烂的微笑。
高顺正色道:“首先,在野外取水的时候不能完全面对河流,这样就无法防备从背后突如其来的偷袭,要象我这样侧身取水,才可以视野开阔。”寇邵深以为然,以前在海军陆战队训练的时候长官也这么教过,可能自己古人做久了,有些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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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兄弟,你能把你的佩刀借给老哥我看看吗?”高顺问道。寇邵解下佩刀双手奉上,“大哥请看。”高顺接过佩刀噌的一声抽了出来,先是高高的向上举起,然后是向前平直的伸出,然后又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嗯,不愧是宛城的百炼钢刀啊!”高顺将刀放回鞘内,双手奉还给寇邵,“一百炼的钢刀已经是难的的宝刀了,寇兄弟这把三百炼的钢刀更是价值不菲,不知道寇兄弟祖上是哪位高显?”
“祖上乃寇恂,祖父乃是寇荣。”
“哦,那就难怪了,原来是名门之后!”高顺有那么一点羡慕。“寇兄弟,你知道你昨日的马上砍杀为什么会失败吗?”寇邵摇摇头,高顺笑道:“在于你依然是在用站在地面上的习惯来挥刀运力。”高顺用手作刀比划道:“刀的招式有劈、挂、撩、持、扎、砍、切、击、点、抽、抹、拖、拨、画、挑、削、架。。。。等,用刀的人强调“刀不离身左右前后,手足肩背与刀俱转”,刀猛势大,历来有“刀走黑”的说法,这不仅指刀法快疾,凶狠,刀下无情,其中也含有刀法诡诈、人莫能测之意。”高顺做了个横斩的姿势,然后又起身说道:“站在地面上双脚着地,运力的时候还可以借助身体移动的力量来加强劈砍的威力,而且也有足够的时间来运力。”
对于用惯了枪械的寇邵来说,这些冷兵器的原理是肯定不如高顺来的熟悉的,“但是我们骑兵不一样,我们骑在马上的时候只能靠双肩和双臂用力,腰部和双脚需要用力保持自己不从马上摔下来。所以这既要求我们的骑术好,也要求我会在马上挥刀运力,既要能取敌人首级,又不会让自己摔下马来。”高顺又以手代刀做起了示范,“在地面上面,自上而下的劈砍或者横向的斩击虽刀路简单可是力道很大,刚猛无比。缺点是速度太慢,需要时间蓄力,所以这两招都不适合骑兵使用。”
“难怪我看其他军士们练习砍杀之后留在木桩上的切口都是斜的,原来大家在砍杀的时候都是用的斜斩或者斜削啊!”寇邵恍然大悟道,“子德聪慧,触类旁通啊~~”高顺赞许道:“尤其是向前的撩削,除了自己胳膊挥舞的力道外还加上战马奔驰的速度,可以说是威力无比。”寇邵这才想起为上面后世的骑兵都用弯刀做马刀了。
弯刀的优势在于马上。骑兵冲击的时候,将弯刀平托,刀刃向前,借助马的速度推劈向敌人身体,由于弯刀有很好的曲度,接触敌人身体瞬间沿刀刃的曲面滑动。所以可以连续的接触敌人身体,切割力也就相应增加。而且在劈到坚硬的铠甲时也不易被震飞脱手。相对而言直脊刀就没有这么好的效果,要达到弯刀的效果,直脊刀要用更大的力量才行,还往往容易卡在敌人身体里。但是同样重量的直脊刀的长度要比弯刀长,所以作用距离要远。徒步格斗还是直脊刀有优势。
“昨日你用在地面上挥刀的方式能砍断那两根木桩而没摔下马来,实在是你运气好,还有就是你的宝刀锋利,以后你可不会一直有这样的好运气啊。”高顺拍了拍寇邵的肩膀。寇邵点了点头,既然自己要在骑兵中混就要学好马上刀法,否则可能还没混个一官半职的就把小命给混没了。于是寇邵一咕噜爬起身来,向高顺顿首道:“还请高大哥教授小弟马刀刀法。”
“快快起来,何必如此客气~~”高顺扶起寇邵,两人相视大笑。在远处,曹操身披大氅看着有说有笑的两个人,不禁感叹道:“我任骑都尉月余,高顺和我除军务外从不多说一句话,和寇邵到是很投缘,寇邵这小子~~~”曹操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潩水喋血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四天过去了,在这四天里曹操只字不提攻打黄巾的事情,羽林骑兵们也乐得清闲。寇邵和高顺每天也只是一起骑马训练,寇邵通过和高顺这些日子来的相处才发现,其实高顺不是不喜欢说话,只是怕说多错多。眼下和自己话虽然说了不少,但是绕来绕去始终在骑术、马刀和射术上,不涉及任何私人和政治的问题。眼看着天气渐渐热起来,寇邵时不时就会向北方远眺,希望看见黑烟直上的情景,“皇甫嵩啊,你几时才放野火呢?”
曹操虽然也每天派出斥候前往长社一带侦察,但是一直都是只听汇报不表态度。也难怪曹操心里有疙瘩,斥候回报围困长社的黄巾至少有十万之众,而曹操麾下只有八百骑兵,即便是从背后发起突击也无法对黄巾军造成有效的打击,弄不好自己还要陷进去。况且朱儁的数万大军失利在前,自己这么一点家底,实在太没胜算了。事实上从兵出司隶进入颍川以来,汉军的士气一直有些低迷。
在如此形式下曹操产生畏敌情绪也可以理解,但是理解归理解,寇邵可不想因此错事立功的机会。其实寇邵是清楚黄巾军的底细的,可曹操并没有主动问起黄巾军的情况,如果自己贸贸然的去跟曹操说黄巾军其实并不可怕,曹操你大可以不怕,那就是自找麻烦。曹操多疑的性格和强烈的自尊心让他最讨厌别人看透自己的心思,杨修就是最好的例子,左思右想之下寇邵决定迂回。
这天夜里,寇邵和高顺以及几个相熟的军士在曹操大帐附近的地方点上一堆篝火,七八个人一起围坐在篝火边。寇福在烤一只野兔子,其他人就在天南海北的瞎侃。“寇兄弟,俺们都是粗鄙的乡下汉子,听说你是阳翟城里的大少爷,跟俺们说说那阳翟城里到底是怎么个光景?”首先说话的是一名高顺手下的一名卒伯,名叫马耽,由于作战勇敢,羽林骑兵们都叫他“马大胆”。
“说起这阳翟么,本来是个不错的地方。人口众多,商贾云集,店铺林立,要用古人的话说,那真叫挥汗成雨、举袖遮天那。而且阳翟城内的姑娘们也是一个赛过一个的俊啊!”寇邵故意说的比较大声,不过军士们说话平时也是这般大嗓门。
马耽笑道:“他娘的,要不是闹黄巾,俺马大胆就跟校尉大人告个假,去阳翟城内逛逛。”话音刚落,一个军士就笑骂道:“你个狗日的马大胆,你逛个什么球啊,还不是找窑子去了?校尉大人不罚你脊杖就算不错了,还准你告假?”这个满嘴粗话的人叫牛憞,也是一名卒伯。这两个卒伯虽然官位不高,却算的上是高顺的得力干将,他们一个好色爱嫖,一个口没遮拦,粗言粗陋,不过只要他们不犯军法,高顺也就随他们去了。“少他娘的跟俺来这套,那次俺逛窑子能少了你这王八羔子。”马耽也笑骂道,“只是你小子在榻上的功夫不如俺来的厉害。”
见两人越说越离谱了,高顺责道:“休得胡言,别把你们这些老兵油子的恶习来教坏人家。”马耽“啪”的轻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寇兄弟,老哥胡言乱语,你别见怪。”寇邵摆摆手,“不妨,如果要是不闹黄巾,我可能还在阳翟城里当大少爷呢,又怎么能认识大家呢?”寇邵叹了一口气,“想当初我家也是有一处大庄园,良田百亩,家仆百人,可现在呢?就剩寇福一人了。”
牛憞看了看正在烤野兔的寇福,咽下一口口水,回头说道:“寇兄弟,你的老家仆也真是忠心,都到这田地了还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寇邵笑道:“要是早几个月你们来阳翟游玩,我可以包你们的衣食住行,可惜哦~~唉,都是该死的黄巾。”寇邵又把话题引到了黄巾上。
高顺看了看寇邵,又低下头望着篝火,“寇兄弟,听说黄巾贼曾经围困阳翟两个月,最近才解围转攻皇甫将军,那阳翟城中被围困两个月,那日子肯定不好过吧~~”马耽也扯着嗓子道:“是啊,是啊,说是打黄巾,可俺连黄巾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听说他们各个有妖法护体,打起仗来凶狠的厉害,各个都跟不要命似的。”
高顺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小声怒斥马耽道:“马大胆,你胆子也恁大了,军法第七条是什么?”马耽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小声背诵道:“军法第七条,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之。”高顺狠狠瞪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寇邵也压低了声音,“其实啊,我在阳翟的时候就和黄巾交过手,黄巾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厉害。”这话到勾起了高顺的兴趣,“此话怎讲?”
“首先,黄巾贼似来势汹汹,铺天盖地,数月之内遍天下响应。其实这不是黄巾贼厉害,而是官府事先没有防备,被黄巾贼打了个措手不及。而且我在阳翟城中的时候听周围县邑从逃难的人讲,黄巾贼细作很多,每当攻打一城的时候,都有细作在内接应,所以这城池不消几个时辰就打下了。”寇邵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众人的表情,大家都听的很认真。“所以,守卫阳翟的豪杰们先四门紧闭,在城内挨户搜查,将黄巾贼的细作找出后处死。黄巾贼没了细作为内应,这阳翟城黄巾贼不就围攻两个月未果吗?”
高顺点点头,没有说话,马耽和牛憞直说有道理。寇邵此时提高了一点嗓门,“其实啊,黄巾贼只是一帮凶悍的暴民而已,这好比是一头蛮牛,力气是大,可是不有劲儿不会使。他们的那些渠帅都是些靠装神弄鬼、卖卖狗皮膏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