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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隐说“你就看着吧”
随后朱隐把铁钎子插进了黑色箱子的结合处,其余那三个帮手每人按住木头箱子的一角,四个人同时发力,木箱盖嘎吱一声被撬开一道缝隙,一股难闻的臭气,哧的一声喷了出来,朱隐吓了一跳,周围的村民捏着鼻子后退了一大步,就连胖子也被那臭气熏得倒退了好几步,老村长用宽大的袖子掩住鼻子,命令道“打开,大家都看清楚了,并不是什么妖魔!”
朱隐再次把铁钎子插进那道缝隙,沿着开启的地方向周围不断撬去,一直撬到最后一根钉子被拔出,四个人一齐用力把箱子盖整个抬了起来,阿朱大着胆子朝里面看了一眼顿时吓得大叫了一声,晕了过去,胖子凑进一看,里面躺着一个浸在血水中的尸体,或者应该说是一具古尸,整个身体浸在鲜红的棺液之中,身上穿着华丽宽大的殓服已经溶化进棺液之中只能从一些残留在古尸身上的金色丝线大致判断出这是个大富大贵的家伙,还有就是古尸的嘴巴微微张开里含着什么东西正在发出微弱的翠绿色,那浮肿的眼睛、发涨的脸浸在棺液里半睁开的眼睛真的会把人吓一大跳。
老村长围着棺材里的古尸看了一会,然后长出了口气,指着棺材告诉周围的村民“大家都看到了,没什么可害怕的,昨晚上祖先山洞里的声音可能与那颗红色的灾星有关,现在灾星已经走了,大家不必担心,一会叫人把棺材里的死人好好安葬就是了”
村民再次议论了好一会,然后有人问道“那这位王壮士怎么办”
老村长说“诸位放心,下个退潮日到来的时候,我会亲自把王壮士送出我们的岛,这个大家放心好了”
周围的村民再次议论了会,大家都觉得没有什么可问的问题后,正要散去,胖子从棺液里捞出一个玉佩上面用篆字刻着三个字,用清水冲干净后,胖子拿这这块玉佩问老村长“村长你认识这上面的几个字吗?”
老村长接过玉佩看了看,嘴里念念有词,胖子听到是个人名‘朱守谦’。
老村长激动地看了看棺材里的古尸然后冲进竹楼里,当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一副挂轴,展开后,他大叫着“诸位,大家都看看,这就是我们的祖先朱守谦爷爷—”
刚要散去的村民再次聚拢在一起,看了看挂轴上的肖像画,又看了看棺液里的人,两相比较了半天,才感叹起来,有不少人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问村长,不会弄错了吧。
老村长说“这块玉佩假不了,尽管棺木中的人跟画里的有点不同,可是诸位想想谁会把刻着别人名字的玉佩,放入一个不相干的人的棺材里,那可是大不敬—”,听了老村长的一番解说周围的村民这才开始相信觉得,应该是这个道理。有不少人围在棺材的周围开始磕头祭拜,老村长也跪了下来。
胖子站在一旁盯着老村长手里的那块晶莹剔透的青色玉佩,等老村长带着众人磕头祭拜完毕,叫人重新盖了棺材盖把棺材送进村子里的祠堂,准备择吉日安排下葬,胖子问老村长,那个玉佩,您还要吗。老村长板着脸严肃地说道“王壮士,这是祖先的东西我们定要在下葬的日子在还给祖先。”胖子接着说“老村长,你看不管怎么样,也是我把棺材带到这的,您看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王壮士,刚才你也说了,那口祖先的棺木载着你来到我们这个岛上的,这可能是祖先在天有灵保佑你,才让你躲过一劫”
“那,如果不是我刚才从那红色的东西里把这个捞出来,村长你们怎么能知道那个棺材里的人是你们的祖先,如果我要是不把那块玉佩给您看,那您也不知道,还有村长我之前从货轮上逃出来的时候,身无分文,我就是回到大陆上也走不了多远,没钱的话还得饿死,您看—至少—,也要可怜可怜我啊,不能就这样把我打发走了”胖子始终觉得那块玉佩应该属于他的。
老村长皱起眉头想了想,告诉胖子,王壮士你先在这住几天,让我想想办法,肯定不会让你空手而归的,在得到了村长的保证后胖子悬着的一颗心才落进肚子里。
在这之后的几天里,白天朱隐陪着他到海边游泳捕鱼,坐在船上沿着小岛欣赏风景,在空闲的时候在爬上海滩对面陡峭的山崖上眺望附近的岛屿,黄昏回村子前到附近的森林边上采一些野菜、蘑菇,以及其他一些可以食用的东西,回来的途中再拣一些干柴,两个人边走边聊,朱隐告诉胖子,他的祖先曾经做过明朝的靖江王,就在南方的桂林城,不过很可惜,被当时的皇帝也就是他祖先的叔父朱元璋给废成了庶人,当时说的是他的祖先暴虐无道,其实到底是不是这样,他也不太知道,他问他爹的时候,他爹也没告诉他,只是把一本家谱拿了出来给他看,上面记载着十四位靖江王祖先,其中有十一位祖先葬在了靖江王的祖坟瑶山上。
胖子听着朱隐断断续续地说着关于他的祖先的一些事情,心理盘算着什么时候离开这个没什么人烟的狗屎小岛,到了大陆后去那里逛逛也挖几件宝贝出来,把自己损失的钱财都补回来,带着这样的想法胖子跟朱隐回到了村子里,在朱家村一住就是半个月,朱守谦被重新装殓后下葬在村后的大山里,胖子当时也在场,村子里的人连哭带喊的把那位好象是挺有来头的祖先埋了起来,然后回到村子里,在当天晚上月圆之前,老村长和他儿子朱隐把胖子带到了小岛的另一侧也就是村子背后大山的另一端,在那里早就准备好一条快船,在上船前,老村长把一包硬邦邦的东西递给了胖子,朱隐把一袋干粮放进了船里,老村长告诉胖子,一会月圆后,你就该上路了,跟着潮水退去的方向你就能看到大陆,那里就是你要去的地方,这包袱里装的东西,你把它典当后足够你日后衣食无忧了,后会有期!
胖子也学着老村长的样子同他和他儿子拱了拱手,然后登上那条快船,当头顶月圆的时候,朱隐把这条快船推进了海里,胖子划着船朝着大海的深处再次上路。
第一部 1979年春…1980年11月 第十八章 将军的女儿
自从进入惊天基地以来,时光如梭日历飞快地翻着,不知不觉中三个月的光阴就在胡八一不断地学习各种陈教授认为他必须掌握的技术中度过。
澡堂里雾气蒸腾,在胡八一的脑海中他清楚地记得最先学习的是那些看上去很普通的器械的使用方法,从如何安全地点燃一根‘很难熄灭的’蜡烛起,他已精通了如何把一只聪明的小白鼠放入古墓让它充当探路使者,如何从工兵锹的锹柄中取出暗藏在里面的撬棍,用其撬开或者砸碎任何需要破坏的东西,如何使用地层振荡器绘制出地下墓穴的构造,如何按照规定的方法撬开沉睡着古尸的石棺,如何驾驶一辆具有宽大轮胎的沙漠越野吉普车,在危机四伏的流沙中行驶,等等一些现在连他都记不清楚的技术。
胡八一深深吸了口湿热的水蒸汽,舒服的感觉触电般传遍四肢和五脏六腑,之后他把跳越着的思绪收回到眼前。碧绿的池水中只有几个人在泡澡,胡八一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对他们并不熟悉见面的时候只是点点头权当一种心灵上的沟通。
圆形的大水池仿佛一眼深邃的潭水,微微波动着的水面之上雾气蒙胧,头顶上是同样形状的透明天窗,只不过根本看不清楚,因为有一层椰白色的雾气隔在中间。半个小时后,一滴豆大的水滴从天窗上落下,重重地摔在胡八一的肩膀上,他慢慢地睁开眼睛,朝着水潭的深处游去,头顶上的雾气被划开了一道缝隙,随后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碧绿的池水包围着胡八一的身体,水温开始一点点地升高,他加快了划水的速度朝着水池中央的出水口游去,当胡八一来到出水口上方的时候,出水口中一股地下泉涌般的水流猛地喷出,胡八一的身体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向上托起,借着这股力量,胡八一贴着水面用刚刚学会的标准的蛙泳朝着终点方向冲去,离开出水口后的地下水,形成的水波犹如原子弹爆炸后形成的冲击波猛地撞到了镶着水磨石地砖的水池边缘上,胡八一夹在水波之间在水波撞在水池边缘的一瞬间,跃出水面稳稳地坐在水池边上。
在这之前也就是早上五点左右,胡八一在攀岩训练场里待了整整两个小时,这是他最喜欢的一项危险刺激的科目,在他的印象里陈教授为他设计的课程中,能给他带来快乐的并不多,但攀岩就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还有一项就是在公共澡堂洗澡,每到早晨七点左右公共澡堂里的出水口换水的时候,胡八一可以在这里玩上一会他发明的室内冲浪。尽管在这里游泳比不上在真正的凉爽的湖水里畅游痛快,但在这里这个巨大的水池也不亚于一个人工的湖泊,不管怎样这里也是为在基地生活的几千号人准备的。
出了古墓似的地下澡堂后,胡八一擦干了身体换上了一身干爽的灰色基地制服,站在通风口处吹了会冷气,然后快速赶到餐厅,选了份他最爱吃的豆浆、包子、土豆牛肉、还有一个玉米面的饼子,接着坐在他与shirely杨经常坐的靠近出口处的那张金属桌子旁,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吃光了托盘中的食物。他看了看手腕上的二战劳力士机械表,时间是七点五十二分,shirely杨还没出现,他想跟她斗嘴的愿望没能实现,胡八一心里在想这个时候估计shirely杨还在澡堂那里享受温泉浴,因为早上他从攀岩训练场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正好碰到shirely杨端着自己的专用脸盆离开E208号房间,当时胡八一还在问她“用不用我陪你一块去”
shirely杨当时对他的回答是“你想跟我一起洗—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她转了转眼珠“对了,就是你想跟我洗鸳鸯浴是吧!”
胡八一高兴得笑道“那你愿意吗?我倒是没什么,只是怕吓坏了澡堂里其他的女人,其实—”
shirely杨把一条湿毛巾扔到了胡八一的头上“想的美,我走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今天有位贵客要我陪,你自己去洗吧,亲爱的胡”
在胡八一恋恋不舍的注视下shirely杨朝着E区的生活电梯走去,那里通往绿区上层的公共澡堂。
当餐厅里的石英钟发出叮咚的声音的时候,八点钟的开餐时间到了,来用早餐的人慢慢多了起来,胡八一立刻起身离开了餐厅,在出来的路上他打算把整天时间都花在基地的图书馆里,那里是唯一可供闲暇时提供精神消遣的地方。
走进绿区外围爬满长青藤的岩洞,踏着布满小石子的岩洞小径向深处走去,每隔五十米便会有一名值班的基地警卫,通过三个月的时间胡八一跟这些寂寞的基地最底层工作人员已经建立起了良好的朋友关系,每路过一个岗哨,胡八一便会同坐在其中的人打声招呼,然后继续朝前走,在这条笔直的山洞里花去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走到了空旷的山洞尽头,一道双开的橡木门挡在面前,门把手上挂着请安静字样的指示牌,推开门后,眼前出现一排排涂着桐油的高大的书架,书架的最上端与洞顶之间有一段距离,中间挂着可以数得过来的十几盏椭圆形大吊灯,柔和的灯光静静地洒在图书馆的每个角落内,灰色冰冷的四壁上各有一扇铁门也是紧急出口也做别的用途,连接着这四扇铁门的是一段沿着天然的洞壁开凿出来的台阶,图书馆橡木门对面的岩洞墙壁上挂着一块巨大的天鹅绒幕布,至于后面藏着什么,胡八一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胡八一找到标着字母D的区域在地理书架前停下爬上靠在地理书架旁边的梯子,在书架的最顶端找到一本名为《非洲大地上卷》的黑皮图书,《非洲地理下卷》挨着它放在右边,胡八一轻松地从中抽出《非洲大地下卷》,兴奋地翻到折叠过的一页,迅速扫了几眼后,爬下梯子,沿着一排排高大的书架中间的两米宽过道走到深处,走到两排长桌前,在中间采光较好的一张长桌前坐下,背后就是那块巨大的天鹅绒幕布。
胡八一把那本《非洲大地下卷》平放到长桌边上,接着翻到折叠过的那一页,然后悠闲地读了起来。最开头写的是堪兴漫叟云—,这是胡八一第二次看这本书,头一次是一周前他发现这本书,在这本书名为《非洲大地》的78年再版的图书的后半本居然夹着一本对于任何一个喜欢‘摸金’的人士都会感兴趣的古书,名为《堪兴漫叟夜谈》,里面记载着的一些东西跟胡八一在《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颇有些关联,简单地说就是在教人如何寻找最适合葬人的墓穴,但是在《堪兴漫叟夜谈》这本书里所阐述的内容跟《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又有着很多不同之处。
堪兴漫叟谈到的不少寻龙点穴的事例多数是与华夏的山川大地相联系的地理方面的事情,至于堪兴学中所提到的‘天道’也就是仰于观于天文方面的事情几乎是没有提及,而在堪兴学中所提及的‘地道’也就是俯以察于地理却提到的很多,这多少让胡八一感到很意外,也很着迷,因为《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着重谈及的是夜观天象寻龙点穴、行善积德,而在地理方面的阐述颇显不足,况且在提及一些在地理方面的事例的时候那文绉绉的高深的古文让胡八一看得似懂非懂,只能靠着自己的运气去理解。
而堪兴漫叟所谈到的一些事例则比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中关于地理方面的事情记述得详细得多,前面没看明白的地方在后面的某个地方可以通过长时间的研读领悟得到,尽管胡八一没有太多时间去研读这本书,但是他先天的慧根会在无形之中指引着他,把堪兴漫叟谈到那些关键性的东西心领神会。
《堪兴漫叟夜谈》在胡八一的手中被一页接着一页耐心地看过,他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用在了阅读这本古书上,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人从他的身旁走过,也不会注意到有什么人正朝他这里走来,当胡八一读到一段堪兴漫叟记述的他本人的一段不平常的挖墓经历的时候,他不自觉地嘟囔道“这老家伙还真有一套,不过他怎么不说‘倒斗’,偏偏说:掘开一墓,墓深两丈许,沿石阶徐徐而下,行不出百步遇一石门,石门厚竟不知几许,有斧凿之痕迹,上覆尘垢,有两椒图隐于其间—,(这里的椒图就是指墓室石门上的门环有点象狮子,是龙的第九个儿子,喜欢睡觉,不敲不醒)
就在胡八一读到关键的地方的时候,一阵清香飘了过来,一只只有女人才有的娇嫩的手掌按到了胡八一目光落下的地方,他毫不犹豫地抓住了那只小手用力搬开,低着头不耐烦地说“亲爱的杨,别胡闹,我在看书,看你的圣经去”
shirely杨清了清嗓子很平淡地说“我可没胡闹,另外那也不是我手”
shirely杨的话音刚落,胡八一的眼角的余光就捕捉到了一个黑影,正以闪电的速度朝着他的右脸袭来,胡八一知道没办法躲过去了正要闭上眼睛挨这一下,但是经过了连续一周的格斗训练的他,已经产生了本能的反应,他的身体猛地向后站起,左手用力向怀里一带,那只刚挨到他右脸上的小手就已经无力地落了下去,随后那只小手的主人重重地摔到了桌子上,一个娇媚的女人哎哟了一声,胡八一立刻松开握在他手中的那只有点出汗的小手。
还没等胡八一问到底发生什么事,娇媚的女人从桌子上爬了起来,指着胡八一的鼻子大叫道“你要死啦,敢对我无理,教授快把这个死家伙扔进监狱!”
胡八一这时才真正看清楚眼前的娇媚女人的样子,她头上戴着苏式的小军帽,上身是一件乳白色的棉线衬衫,下身配了一条军绿色的马裤,脚上穿着一双长筒皮靴,腰间系着一条宽边的牛皮腰带,领子上别着一颗金色的五星。shirely杨正站在她的左边,陈教授站在另一边。
这两个人就那样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长得象朵盛开的小花的女人站在那里张牙舞爪的指着胡八一的鼻子大叫,直到她自己叫累了才停下来。
看着眼前这个发疯的小妮子当着他面说了那么多带着火药味的话,胡八一气愤地问陈教授“这小丫头是谁,怎么这么没礼貌,我刚才在看书根本没看到你们—”
陈教授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拍着气鼓鼓的娇媚的女人的肩膀安慰道“亦心,你别生气,胡同志刚来这里,他不认识你,你消消气,一会、一会满足你那个要求还不行”
娇媚的女人缓了口气再次撒娇道“不行,现在就得把他扔监狱里去,快—”
还没等这个女人把话说完,胡八一瞪着一只眼睛回击道“请问干什么非要把我扔监狱里,我不就是握了握你的手吗,有必要大吵大叫的吗,你当这里是你家里啊?”
女人被气得一时没话说了,shirely杨拉着她身边的女人的小手,转向胡八一“我说胡,'奇‘书‘网‘整。理提。供'这位大小姐是我们基地叶将军的女儿,从今天起跟我一起住,还有刚才的确是你不对—”说完后shirely杨朝着他使了个眼色。
胡八一张着嘴巴尴尬了好一会才立刻转怒为笑,之前拧在一起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实在是对不起了,小叶子,我住你斜对面,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后我们还是好同志”
听着胡八一好象是在故意挖苦她的道歉,叶亦心用穿在脚上的长筒靴在大理石地上狠狠地跺了一下,晃着陈教授的胳膊再次撒娇道“不行,他道歉的不够诚恳,把他扔进监狱,要不我叫我爸来,把他扔进军事监狱”
陈教授示意叶亦心小点声,然后在她的耳边说“关他没意思,你刚来的时候提的要看小鬼婴的要求现在我答应了,条件是你不要跟他计较,否则我关他禁闭,你也看不成小鬼婴,怎么样?”
叶亦心撇了撇嘴,很不情愿地说“既然这样,我就饶了他,不过一会你要给我一根鞭子”
陈教授说“你要鞭子干什么”
“鞭尸啊,我要狠狠地抽那小东西才能解气,要不然我抽他”叶亦心指了指胡八一。
胡八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陈教授说“尊敬的教授,我看你还把我关起来吧,鞭尸太不人道了,人家都死了,还要鞭人家,我不同意”
shirely杨挑起了一边的眉毛,想引起胡八一的注意,暗示他不要多嘴,可是胡八一没看到。
陈教授朝胡八一摆了摆手,说“算了,鞭尸就鞭尸吧,反正那小畜生也欠揍,走亦心,带你鞭尸去,别在这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