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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教授朝胡八一摆了摆手,说“算了,鞭尸就鞭尸吧,反正那小畜生也欠揍,走亦心,带你鞭尸去,别在这胡闹了”'霸气 书库 。。'
听到了陈教授的保证叶亦心终于露出了少女天真的笑容,朝胡八一吐了吐舌头然后跟上陈教授,朝着书架间的过道走去。shirely杨趁机绕到胡八一的身边,告诉他“一开始我也不同意亦心那么做,但是陈教授告诉我,为了制服那个小僵尸,死了好几个战士,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的鞭尸情有可原,还有我们也跟着去看看,你跟亦心好好谈谈说不定以后会成好朋友呢,她刚毕业还不懂事,另外中国也不是有句古话叫冤家亦解不宜结吗,别得罪人家对你没好处”
胡八一站在shirely杨的面前两个人几乎是面对面的,他看着shirely杨那黑亮的眼睛沉思好一会才点了点头,shirely杨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摇了摇微笑着说“打起精神,后天有个临时的差事,是亦心提出的,你就当帮我的忙好了,因为那些东西要给我”
胡八一看着shirely杨那温暖的微笑,挺直了腰,深深吸了口气正要问,什么差事,叶亦心站在图书馆的另一头大声喊道“shirely姐走啦,电梯不等人啊”,看着胡八一有了点精神shirely杨说这样才象个大度的男人,走吧我们边走边聊,她拉着胡八一的袖子朝着图书馆的正门走去。
第一部 1979年春…1980年11月 第十九章 午夜梦回魂
夕阳慢慢从地平线上消失,黑暗徐徐落幕,惊天基地也随之一同没入漆黑的夜色中。在黄昏前从蓝区地下金库似的10号密室回来后,胡八一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连晚饭也没吃便直接爬上了床,时间在一秒秒地流过,胡八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每次闭上眼睛那可怕的一幕便会浮现在眼前,也不知过了多久胡八一所记得的就是他起床喝了两次凉开水上了三次厕所,第三次回来后就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胡八一闭上双眼后他的眼珠有规律地转动起来,下午去看‘鞭尸’时那血腥的场面搅得他梦里都心神不宁,那个脸色铁青,放大的瞳孔几乎要爆出眼眶,僵硬的四肢被乌黑的铁链锁在石床上的小鬼婴,被叶亦心用一把形状很特别的手术刀沿着气管切开时,便张开紫黑色干裂的三瓣嘴唇,露出了刀子一样锋利的牙齿,发出森人的啼哭声,那声音是胡八一这辈子都没听过的,比黑夜坟场里游荡的厉鬼发出的哭喊声更让人心惊肉跳。
手术刀一点点划破鬼婴青黑色的皮肤,切开气管,割破胸腔,划开肚子,直到鬼婴象生猪一样被分为两半才停下来,闪着寒光的刀刃随后轻轻一甩,上面挂着的黑色血液汇成一条血线,飞出了刀刃,落进了石槽里。
气管被完全切断后鬼婴停止了啼哭,他睁着黑洞洞憎恨的双眼,望着周围看着他指指点点的人,胡八一注意到从手术刀划破鬼婴的气管时起,一股散发着腐臭味的黑血便不停地从鬼婴的体内涌出,那种带着腐臭味的黏稠的液体沿着鬼婴的身体流进石床表面的凹槽里,这些收集死者血液的凹槽象是一条条小溪无声地汇集到石床末端的漏斗状窟窿里—
胡八一吃惊地看到这里时,叶亦心转身朝他笑了笑,把手中的手术刀在空中划了个圈,戴着橡胶手套的小手用力地攥到一起,然后发生了那更加可怕的一幕,鬼婴的内脏被一件件取出。
当鬼婴那颗跳动着的心脏被叶亦心完整地取出时,胡八一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好久没有经历过的视觉上的冲击,他拉了拉shirely杨的衣襟,shirely杨只说了一句话,“快看,这怪物的内脏活力旺盛得惊人,被摘了出来还在动。”胡八一捂着嘴巴又把目光转向陈教授。陈教授好像在看一场精彩的演出,并没感觉到有什么恶心或者不舒服的地方,而胡八一则不一样,他已经忍受到了极点,他走到陈教授的身边,把目光从被开膛破肚的鬼婴身上暂时移开,“不是说鞭尸吗,怎么变成了解剖僵尸,还—”
叶亦心从鬼婴的肚子里拉出了一根仍在不断蠕动着的长满灰毛的肠子,有两米左右,shirely杨帮她拿了个托盘把肠子盛了起来,胡八一眼角的余光刚好看到这一幕,他转身吐在了水池里。陈教授看了胡八一一眼,慢慢开口道“亦心是考古解剖学方面的天才,她正在奉命研究变异的僵尸内脏与常人的区别,希望能发现一些重要的信息,这个项目是给了我们巨大研究经费的军方所感兴趣的,所以我们之前在图书馆所说的‘鞭尸’指的就是这么一回事了,怎么样,没把你们吓一跳吧”
胡八一用10号密室里冰冷的清水漱了漱口,然后又戴上口罩,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是吓一跳的问题,而是吓了一大跳,真没想到小叶子同志这么有胆量,竟敢把一具活生生的僵尸象杀猪那样切开,还挖出心肝脾胃肾,还有shirely杨,平时还真看不出来,她一个柔弱的女人心里承受力这么强,如果让我把一个僵尸杀了还没什么,可是让我去当验尸官,去开膛破肚我实在干不了,今天我是信了人家说进医学院的学生要先从背死尸做起—,这份胆量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
胡八一翻了个身,下午去看解剖僵尸的痛苦的回忆一下子缩回了记忆深处的深渊里,取尔代之的是记忆裂痕处的一个沉睡了千年的记忆。
天亮后村子里的雄鸡站在树梢上叫了起来。还在酣睡中的胡八一被人拍醒,拍他的人力气很大,本来还需要一段比较长的时间才能完全清醒过来,被一番重击后不出十秒就完全清醒过来。胡八一猛地从土炕上坐了起来,朝四下里望去看是哪个混蛋在他睡觉的时候揍他,可是望了一圈除了身边躺着的纸糊的女人外,并没第二个人,“真他妈的邪门了,哪个混蛋把烧给死人的东西放我床上了”胡八一自言自语道。
纸糊的女人背朝着胡八一,当胡八一说话的时候,纸糊的女人动了动,胡八一心里一惊为了壮胆子他又骂道“他妈了巴子的,老子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什么都不怕,一个纸糊的人算什么”
纸糊的女人慢慢翻了个身,朝向胡八一“我抽口烟,歇歇气,你鬼叫什么”她看着胡八一那奇怪的表情接着说“刚玩完人家就骂人家,你好没良心哟,亏得人家还在十三里铺给你留了一大比钱财呢”
“呀”胡八一怪叫了一声向土炕的另一头猛地退了过去直到后背碰到冰冷的土墙上才停下来,这声音虽然有点耳熟但是这纸糊的女人长得实在是恐怖,胡八一定了定神,过了好一会才敢开口问“这—这位大姐,我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你认错人了吧,还有这—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点吧,你—”
纸糊的女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坐了起来,然后凑到胡八一的身边朝他的脸上喷了一口烟“我怎么了,这身衣服不好看吗”
“不是衣服,黑旗袍挺适合你的,我的意思是”胡八一把纸糊的女人向后推了推,那股旱烟味呛得他喘不过气来“我的意思是你一个纸糊的女人,我能拿你怎么样,还有就是,我在做梦,你别想吓唬我,老子—”
纸糊的女人用一只手捂住胡八一的嘴唇“嘘,小点声,什么梦不梦的,人家的身体不好吗,真没良心”纸糊的女人把水烟袋在土炕边上磕了磕“人家为了你跟外面那个老不死的撕破脸皮都不怕了,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胡八一把纸糊的女人那只冰冷的手挪开。
“更何况我们的孩子都快出世了”
就在胡八一惊讶得不知说什么才好的时候,纸糊的女人趴在了他的胸前“你怕我吗”
“什么?老子自打出娘胎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胡八一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糊里糊涂地把纸糊的女人抱在怀里,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说。
“那就好,等我把屋外的老不死的骗去十三里铺弄死了,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好不好,到时候我再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你看就是这样的“
纸糊的女人把手伸进肚子里,从里面抓出一个正在哇哇啼哭的小婴儿,胡八一凑近一看吓得简直是魂飞魄散,心脏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他一把推开纸糊的女人,飞起一脚把那个小婴儿踢飞,在小婴儿刚一落地的时候一脚踏上去,把还在哇哇啼哭的小婴儿踩成肉饼,然后长出了口气“这是他妈的哪门子孩子,真是他娘的邪门”
纸糊的女人立刻装出一副伤心的表情怯生生地说“那—那这个孩子要是不好的话,再生个别的就是了,你发什么火”
就在这时隔壁开始有人说话“大侄子,听说你媳妇生病了,我这个当舅舅的来看看”
“没事,小病小灾的过一两天睡几觉就好了,别管她,来大舅,您先坐这歇会,喝点茶,咱们爷俩叙叙旧”
“大侄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不管怎样,人家进了你的门,从今往后也就是你胡家的人了,当舅舅的我可不能就这样让你寒了你媳妇的心,快带我去看看”
“大舅你先坐会,别—别急—”正在屋外的人支支吾吾的时候。
纸糊的女人从土炕上走了下来,把胡八一推倒在土炕上告诉他“死没良心的,我出去看看,你等等我啊”说完纸糊的女人撩开门帘走到了隔壁。
胡八一抹了把冷汗,心想这下可坏了,掉进恶梦里出不去了,这可怎么办。这土房子四壁透风,黄泥做的墙,土坯砌的炕,除了一扇白纸裱的烂窗户外,就剩下床上一条破棉被。
隔壁的人又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话,胡八一想听听他们到底在聊什么,他走到门帘后撩开一道缝,露出一只眼睛望了出去,一个发福的老者穿着土财主似缎子马褂面朝着门帘这个方向,那个纸糊的女人正在进进出出往桌子上端菜,门帘前的长条凳上坐着另外一个留着满清的长辫子,穿着灰布马褂的高个男人,他背对着胡八一,正在给对面的老者斟酒。
发福的老者呷了一口酒,送了一口菜,笑呵呵地说“我说国华啊,你还真有福气,娶了个这么贤惠的媳妇,我们胡家总算后继有人了,当舅舅的我也替你高兴啊”
胡八一一听什么“国华?,那不就是他祖父胡国华嘛。还有那纸糊的女人,哎哟”
胡八一突然间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怎么—怎么闯进了他祖父生前给他讲的故事里去了,这下可坏了,胡八一顿时心乱如麻,他转身返回土炕上依着那床破棉被,想着办法,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是现在就冲出去,把那个纸糊的女人掐死然后烧掉,跟祖父说明情况,趁着白天赶去十三里铺坟场,把那口竖着插进坟丘半截的棺材一把火烧了取了金条后,再让祖父去附近那个村子找到祖母,接着往回走,估计半路上肯定碰到那个姓孙的风水先生,让祖父拜风水先生为师,学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接着再警告祖父不要住在城里,因为若干年后,他会被批斗,然后家里跟着会着一场大火,那场大火里父亲、母亲还有祖父都死了,不过胡八一觉得这样会不会出现意外,或者万一弄错了,连自己都存在了,还有就是自己能干扰历史的发展吗?他不敢保证,胡八一仔细权衡了下,把另外一条路画了出来。
隔壁的人吃完饭后,纸糊的女人说“当家的,你去送送大舅,我收拾桌子”
“哎,好,大舅快走,我送你,来我搀着你”
又过了会胡八一听到桌子上碗筷相碰时发出的声音,纸糊的女人转身之间就收拾好了桌子,一撩门帘走了进来,笑嘻嘻地走到土炕的边上,望着正依在棉被上假睡的胡八一“死没良心的,别装睡了,打老远我就嗅到了你砰砰的心跳了,快起来,陪我快乐快乐,老不死的被我吓跑了”
胡八一干咳了一声一翻身从土炕上坐了起来,背靠在火墙上,指着纸糊的女人问道“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纸糊的女人爬上土炕盘腿坐在胡八一的对面,“既然你问,我不妨告诉你,看你是个聪明人,敢作敢当,不象那个贪生怕死的老不死的”纸糊的女人朝胡八一飞了个眉眼“如果你能帮我找齐九九八十一个处女带到十三里铺坟场一口夹在两个坟丘之间的无名坟地前,我保你衣食无忧,怎么样”
胡八一摇了摇头,“老套,故事的结尾我都知道了,你还想骗我”
纸糊的女人有点糊涂地问“什么结尾?不是才刚开始吗”
胡八一裂着嘴用浑厚的声音正色地说“好吧,那让我告诉你,结尾是什么,你想把我骗到十三里铺坟场,因为那里是你布下的结界,当我找到那口埋着你尸身的棺材的时候,你就会趁机挖走我的心,让我心甘情愿给你卖命对不对!”
纸糊的女人先是一惊然后大笑着说“还真看不出来,有两下子,居然能看穿我在想什么,快说你是不是矛山臭道士的徒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什么矛山道士、矛山和尚的,我是摸金校尉,专摸你这种人的东西”
“原来如此”纸糊的女人恍然大悟“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就是成了精的千年女妖怪吗,还想吃九九八十一个处女的心长生不灭,真是死性不改,好歹毒啊,难怪会死无葬身之地”
“错,大错特错,哪有天生的妖怪,我是因为被人算计了才变成这个样子的,走火入魔你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胡八一朝着纸糊的女人凑近了点距离“你不会接着要告诉我,是因为练九阴真经走火入魔的吧”
纸糊的女人抿着嘴笑着说道“我是因为练了半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才走火入魔的,这个我想你是不会明白的”
“不就是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吗”胡八一平淡地说“这十六字乃天、地、人、鬼、神、佛、魔、畜、慑、镇、遁、物、化、阴、阳、空这十六卷,如何我说的没错吧”
纸糊的女人大吃一惊立刻凑到胡八一的身边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跟那个臭道士什么关系?”
“哪个臭道士?什么什么关系”
“姓孙的臭道士”
胡八一偷笑着说“我跟姓孙的道士没什么直接的关系,无意中拣到的半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还是前半本,看完就当引火的废纸烧了”
纸糊的女人一把抓起胡八一的胳膊,探了探他的脉门,过了一会斜着眼睛说“精气纯正气血搏动有力任督二脉已开果然不同凡响,不过很可惜,没人指点你”
胡八一一抖手腕把胳膊缩了回去“瞎扯淡,只不过是一本观风水寻找真龙墓穴的古书,你以为是少林易金经啊”
“年轻人,告诉你吧,当初我和孙先生同和师傅学艺,哪知那臭道士把后半本口诀窜改了,然后送了本抄写本给我,搞得我经脉大乱,气血逆行,好不容易才保住了条命,不过在这百年入定这段时间我已领悟到了另外一种长生不灭之术的不二法门,已经不需要另外半本了,只要你帮我完成我的愿望,我保证答应你所有的要求,包括登基做皇帝,怎么样”
“条件倒是挺诱惑人的,不过你知道我是从哪来的吗?”
“你”纸糊的女人盯住胡八一的眼睛望了一会“你—难道—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非也,我是这个世界的人,不过是在你永远也去不了的地方就算让你练成你那个什么盖世武功也没门”
“我看不见得,只要我神功大成之日,日行千里不成问题,区区弹丸之地在我脚下如云烟尔!”
“哎,跟你越扯越远了,还是把风筝线收回来吧,告诉你,我生活在你的一百年之后,也就是说我是另外一个时空的人,你说你能帮我完成什么心愿,你以为自己是神?”
“这个?”纸糊的女人有点没听明白“年轻人,你是在说玩笑话吧,就算你学会了半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或者说是十六字阴阳秘术中的阳字决,你也不可能活过百年,怎么可能是在老夫—”说到这里纸糊的女人也不太肯定自己说的话,因为胡八一那么年轻就已经有了他一半的造化。
“算了,再跟你说得明白一点,一会我就要消失了,就在你面前啪的一下就消失了,然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了,我们之间有缘无份,再见了”
“消失?什么意思!”纸糊的女人掐指算了一卦。
“你看来了”胡八一感觉全身触电般颤抖了下,在一瞬间身体的轮廓变得模糊起来“我要回家了老妖怪,再见了,保重了,别被烧死!”
纸糊的女人望着胡八一渐渐模糊的身形露出了会心的一笑“原来如此,那我们后会有期吧!”
胡八一眼前一黑仿佛断了电的电视机,在闪电间归于黑暗之中,变成一道电流在虚无的地底世界中蜿蜒穿行,直到一阵刺耳的闹铃声响起,他才睁开双眼重返现实的世界,八点前胡八一穿戴整齐后背着军用的小背包,坐着电梯向基地出口处的集合地而去。
第一部 1979年春…1980年11月 第二十章 重返陆地
在那个恬静的月圆之夜,胖子划着野驴岛的小木船,乘着退潮时的波浪朝着笼罩在小岛周围的大雾的深处而去。豌豆似的小木船载着胖子忽悠忽悠地漂向彼岸,老村长叮嘱他的话不时萦绕在他的耳边,“在驶出大雾前切莫划船,只待太阳升起大雾散去,陆地的轮廓出现在船头前方,那时你再划动船桨,即可平安返回!”
胖子当时不太理解地问“那我借着退潮时的力量划船岂不是可以再快点,早点返回大陆”
老村长正了正神色说“王壮士,这大雾乃是一条界限,跟你那个来的地方相连的通道,你是怎么来的就要怎么回去,不可硬来,否则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许你永远也回不到属于你的那个时候了,也许—”
胖子打断了他“老村长,什么我那个时候,你这个时候的,这里难道不是中国的领土吗,你不是中国人吗,还有你小朱老弟”胖子转向老村长的独子朱隐“小朱老弟,你爹不会又是吓唬吧,怕我泄露了你们那个什么‘世外桃源’的生活,难道你们也想搞‘岛独’!”
朱隐很难为情地说“什么岛独,我爹说得都是好话,你要是不信,那自己试试看,说不定你回家的时候,你家里人都死光了”
“你—,小朱老弟大哥我今天就要走了,你也不说点吉利的话,骗骗我也好啊”胖子有点伤心地说。
“哎,王壮士老夫我怎能骗你呢,我虽不知道什么是中国,但是我看得出王壮士你归心似箭,我也不怪你说我们不愿受到外人的打扰,我们这也是逼不得以,可惜现在已不是大明的天下了!”老者感慨道。
“什么大明?老村长你说得不会是大明朝,那个小混混朱元璋